“张二死了,昨夜里没的。”刘栓财气喘吁吁来报。

    岐月身形一晃,“怎会?是谁动的手?”'

    “二当家查出这张二和玉门关城内的豪绅有所勾结,那些人许了他什么,方才闹了这么一出。昨日若是查不明原因掉了他的套,要么失了民心,要么就要惹了官司……”

    岐月回味过来,“这步棋果真险得很。”

    “你只管听我的去做,我们也该做戏给他们去看。”岐月招手示意他凑近些,小声密谋着些什么,“可听明白了?”

    “大当家只管放心。”

    城中不知何时起流传起岐月对贺兰瀛有意的流言,这让两人的生活都起了波澜。

    成婚那日,岐月一身火红嫁衣,英姿飒爽中带着几分狡黠。贺兰瀛则面色苍白,却也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岐月凑近贺兰瀛,低声说道:“哼,病秧子,咱们这戏可得演好了,别给我露了马脚。”

    贺兰瀛微微一笑,轻声回应:“放心吧,女土匪,我自然知道轻重。”

    拜堂之时,司仪高喊:“一拜天地!”

    岐月心中暗自嘀咕:“真是麻烦。”但还是配合着弯腰行礼。

    贺兰瀛则在心中轻叹:“也不知这荒唐事会带来什么后果。”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岐月和贺兰瀛面对面站着,岐月挑眉道:“权宜之计,做好你的戏。”

    贺兰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大当家的放心。”

    婚后不久,岐月便带着寨民们来到了大漠。他们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铺设草方格沙障,努力固定着流沙。在那一片荒芜之中,他们还满怀希望地栽种下了各种珍贵的药材。

    然而,城中的那些豪绅们听闻了此事。他们嫉妒岐月的作为,更害怕她会因此获得更多的利益和声誉。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他们纠结了一群地痞流氓,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大漠。

    “给我把这些都毁了!”豪绅头子恶狠狠地喊道。

    一群人冲进了岐月他们辛苦劳作的区域,肆意地践踏那些草方格沙障,将刚栽种的药材连根拔起,踩得稀烂。

    寨民们愤怒不已,与他们理论:“你们怎能如此恶毒!这是我们的心血啊!”

    “哼,就凭你们也敢跟我们作对!”豪绅们嚣张跋扈。

    岐月得知消息后,火冒三丈地赶了过来,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你们这些混蛋,我绝不会放过你们!”岐月咬牙切齿地吼道。

    贺兰瀛此时也匆匆赶来,看着这惨烈的景象,他心中亦是充满了愤慨。他紧紧握住岐月的手,说道:“阿岐,我们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岐月咬着嘴唇,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作恶的人受到应有的惩罚,她要重新让这片土地恢复生机与希望………

    岐月可不是个会轻易罢休的人,她立刻开始谋划如何惩治这些可恶的豪绅。她利用自己在江湖上的人脉和智慧,悄悄收集着这些豪绅的罪证,找到他们的弱点和把柄。

    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岐月带领着一群寨民潜入了豪绅们的府邸。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布置好一切,然后在天亮时,当着众多百姓的面,将那些罪证公之于众。百姓们得知豪绅们的恶行后,愤怒不已,纷纷声讨。

    岐月趁热打铁,联合官府对这些豪绅进行了严惩,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惩治完豪绅后,岐月和寨民们又马不停蹄地回到大漠。他们重新开始铺设草方格沙障,一点一点地修复着被破坏的区域。

    “大家加把劲,我们一定能让这里恢复如初!”岐月高声喊道。

    寨民们干劲十足,仿佛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他们的汗水洒落在这片土地上,经过日复一日的努力,那被糟蹋的草方格沙障终于又重新屹立起来,而那些被毁坏的药材也再次被栽种下去。

    看着逐渐恢复生机的大漠,岐月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知道,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而她也会继续守护着这片土地和这里的人们。

    贺兰瀛瞧着岐月身影,心中满是敬佩和爱意,他知道,自己的妻子是一个了不起的女子。

    在那平静的夜晚,贺兰瀛躺在岐月的身边,轻轻吹起了枕边风。

    “阿岐,你看我们寨里的药材也用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佯装成药商去城中买药吧,这样或许能更顺利些,也不易引人注意。”贺兰瀛侧过脸,温柔地看着岐月,眼神中满是期待。

    岐月微微皱起眉头,思考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应道:“好吧,那就听你的。”

    第二天,他们精心乔装打扮一番后,便踏上了前往城中的路途。岐月一身朴素的男装,头发高高束起,英姿飒爽中又带着几分机灵。

    贺兰瀛则穿着略显陈旧的长袍,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中透着坚定。

    他们来到城中,繁华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岐月好奇地左顾右盼,心中暗暗惊叹这城中的热闹。贺兰瀛则时刻保持着警惕,谨慎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阿岐,我们先去那边的药铺看看。”贺兰瀛轻声说道,伸手轻轻拉了拉岐月的衣袖。

    岐月点点头,两人一同朝着药铺走去。然而,那心怀不轨的豪绅早就收到了消息,带着一群手下悄悄盯上了他们。

    “就是他们,给我上!”豪绅一声令下,一群人如饿狼般扑向了岐月和贺兰瀛。

    岐月见状,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你们干什么!”她迅速抽出腰间的佩剑,剑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她的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剑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但终究寡不敌众,岐月在激烈的打斗中渐渐体力不支。豪绅们趁机将她抢掠而去,关进了一间阴暗潮湿的牢房。

    在那牢房里,岐月愤怒地挣扎着,眼中燃烧着怒火,大声骂道:“你们这些混蛋,有本事就杀了我!”她的头发有些凌乱,脸颊上沾着些许灰尘,但那股倔强和不服输的神情却越发明显。

    豪绅却露出狰狞的笑容,恶狠狠地说道:“哼,臭娘们,等我慢慢折磨你。”说着,便开始对岐月动用私刑,各种残忍的手段让岐月痛苦不堪。她紧咬着牙关,忍受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剧痛,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但她始终不肯屈服,眼神中依然充满了坚毅和不屈。

    贺兰瀛得知岐月的遭遇后,心疼得如同刀绞一般。他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身体也微微颤抖着,眼中满是焦急和担忧。

    “阿岐,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的!”贺兰瀛喃喃自语道。

    他不顾一切地冲向县衙,用尽全身力气击鼓鸣冤。

    “咚咚咚!”鼓声在县衙前回荡,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悲愤和无奈。

    县丞等人听到鼓声,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们看到贺兰瀛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有何事要告?”县丞皮笑肉不笑地问道,脸上的肥肉随着他的话语微微颤动。

    贺兰瀛气喘吁吁地说道:“大人,我要状告豪绅抢掠我妻子,还对她动用私刑!”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但眼神却无比坚定。

    县丞却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哼,证据呢?没有证据可别在这里胡言乱语。”他双手抱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贺兰瀛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吼道:“你们这些勾结恶势力,为非作歹的人,一定会遭到报应的!”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说着,便不分青红皂白地要把贺兰瀛押入大牢。

    贺兰瀛挣扎着,眼中满是绝望和不甘,“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是滥用职权!”

    就在这关键时刻,贺兰瀛猛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令牌上闪烁着县令的印。

    “我是县令,你们谁敢动我!”贺兰瀛大声吼道,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

    县丞等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他们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病弱的人竟然是县令。

    “大,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的知错了!”县丞连忙跪地求饶,浑身颤抖不已。

    贺兰瀛冷哼一声,眼中满是威严,“还不快去把我妻子救出来,否则我要你们好看!”

    县丞等人连忙点头称是,带着人匆匆赶往豪绅的府邸。

    当岐月被救出时,她的身上伤痕累累,脸色苍白如纸。贺兰瀛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泪水忍不住滑落。

    “阿岐,我再也不会让你受到这样的伤害了。”贺兰瀛喃喃道,声音中充满了自责和怜爱。

    岐月虚弱地靠在贺兰瀛的怀里,微微一笑,“我没事,不用担心。”她的眼神中依然透着那股倔强和坚强。

    随后,贺兰瀛下令彻查此事,将那些豪绅以及与他们勾结的官员一一惩处。百姓们得知这个消息后,纷纷拍手称快,对贺兰瀛和岐月充满了敬佩与感激。

    彼时,贺兰瀛望及眼前仿若女战神般之岐月,心间悄然涌起异样情愫。而后之相处,他们一同漫步于山林,一同谈天说地,那爱情之籽于二人心间默默萌蘖。

    然,不知自何时起,城中竟传起流言蜚语,言县令欲剿匪,一切不过是利用女土匪耳。此等流言,恰似毒刺一般,深深刺痛岐月之心。

    当岐月闻得此等传言后,心中信任瞬间崩坍。她寻至贺兰瀛,眸中满是苦痛与愠怒,“原来此皆为虚妄,汝一直在诓骗于我!”

    其声颤抖,挟带深深绝望之意。贺兰瀛急而解释,额间急现细密汗珠,“岐月,非如此也,听吾解释!”

    然岐月根本不听入耳,于她心中,那曾经美好之情仿若须臾化为泡影,二人遂生隔阂,反目成仇。

    贺兰瀛心中苦痛至极,自知不可任此局面继续恶化。遂决意孤注一掷,邀岐月与己一同治理这片土地,以证己之真心,破那诸多谣言。

    岐月初始自是拒绝,其心中满是纠结与挣扎。是夜,她独伫于山顶,望漫天繁星,脑海中不断回映与贺兰瀛过往。心中对贺兰瀛之情又令其略有迟疑,终在内心挣扎之下,她应下贺兰瀛之邀。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我今日以县令身份邀汝一同治沙,寨主大人可否应允?”

    “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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