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沈嘉宜点了火，顾南琛轻松地把她抱起来，两步走到沙发里，压着她一下亲了上去。
“头发，压到我头发了，好痛，呜呜。”顾南琛不得不把她头发抽出来，她的纯黑发色在咖啡色皮面里还是很明显的。她的发色很黑，像深夜一般，水灵灵的眼眸经常亮亮的看着他，是漫天星辰里最亮的两颗。
亲了不到一会，沈嘉宜觉得不对劲了，推开他：“不是要做晚饭吗？”
“做啊，你饿吗？”明明他好像更饿，一直亲个不停，声音和身体一样也变得很沉，沈嘉宜完全被压制，动弹不得。
“你刚刚，怎么不说话？”沈嘉宜摸着他帅气的脸，她的手小小的，在捏他的耳朵，他长长浓密的眉毛，他的瞳孔倒映出她洁白的脸庞，她笑了笑，往下摸他的鼻子，很挺很直，手指游到嘴巴了，被他一口咬住，放进嘴里吮吸。沈嘉宜啊的一声叫出来，也去咬他，轻咬他的下巴。
“小可爱饿了要咬人了呢。”顾南琛这是恶人先告状。
在这个房子可以看到橘黄色的落日，这也是个惊喜，黄昏时被笼罩一片暖黄，一切看起来很有希望的样子，竟没想到日头是要掉落了。这样的暮色，顾南琛其实很少见过吧？他环抱在沈嘉宜身后。
“没想到落日竟然可以这么美，这么有生命力。”这么美的画面，很多人却不能经常看到，我们忙忙碌碌，都忘记来这世界上是为了看风景的了。
“太美了，亲一个庆祝一下。”顾南琛偷了最后一个吻，才甘心去厨房做晚餐。沈嘉宜也跟着进去顺便看看他要做什么。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日昏已经就剩下最后一道防线，释放了全部的热情，厨房像一杯橘子茶，空气里洋溢着香甜的氛围。
“不用，你不要进来，拿个汽水，薯片啊，去看电视吧。”顾南琛打开冰箱拿了瓶饮料给她，拉她到客厅坐。“来来，乖乖坐着，等我做给你吃哈。”哄小孩般宠溺的语气。
“两个人一起，快一点嘛。”
“不用来，你在这我会分心的，就在客厅好好坐好吗？”
沈嘉宜拗不过他，她也不会做饭，煮个面，煎鸡蛋什么都还可以。切肉不会，烹饪也不会。好吧，淑女远庖厨。她在房子里到处看看好了，可以欣赏欣赏他送的花，他写的字。不过他没有写她的名字，这个要补上去才行。可以阳台上浇浇花或者收拾收拾一下房间。她要和他靠得更近一点，更了解彼此，从他生活的地方找线索，看床单，衣服，日常用品的颜色，他应该喜欢蓝色和白色。喜欢运动和电子游戏，喜欢拍照和看电影，房间还有一个看上去很新的吉他，可能最近在学乐器。原来他一个人已经活得那么有意思了。她也是用很多爱好来填满自己的人。有事可做，心就不会空下来。
果实的内核代表了顽强的生命力，一年四季不停生息。只是微小的进步，生命也会大大地书写。每一个独自一人的夜晚，也要如同植物在静静生长。
顾南琛做了红酒菲力牛排和肉酱意面，奶油蘑菇汤。沈嘉宜围着桌子拍照。他做完厨师，又做回她的情人，从她身后抱住她：“我做好晚餐了，有没有奖励。”就是一个大男孩的模样。
沈嘉宜转过身真的想要好好表扬他，最多温存一会。没想到顾南琛他就只要肆无忌惮的亲吻，两个人淹没在亲吻的浪潮里，顾南琛的吻，像在海里呼救的人不停地被淹过。他箍紧她的腰，双手游连在她纤细的后背，一寸寸加深的吻，似要夺取她的呼吸。沈嘉宜快受不住了，用尽全力推开一点距离，终于得到自主呼吸的权利，新鲜氧气一下直供大脑，头反而更晕沉了，吃醉般眼神迷离看着他，嘴巴是被亲出来的红红一片，顾南琛觉得此刻自己如同艺术家，创造了人类登峰造极的艺术品。
忍不住抚摸他的作品，她的红唇对应他身体某处充血的红：“什么感觉？”
“疼，好疼，太用力了。”沈嘉宜羞恼地抱怨，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坐到餐椅上找湿纸巾敷唇，还嗔了他一眼。顾南琛只好来哄：“我看看，嗯，惜惜，吹吹。”惜惜是他们发达疼爱的一个词，一般是和小孩子才讲的，这个词听来感觉无限宠溺。
把牛排切好沾酱放在她盘子里，先喂她几口，安抚好小祖宗的心情，自己才敢吃。
“这牛排，水准可以啊。”沈嘉宜比了个大拇指，觉得比外面西餐厅的还要好吃，毕竟还有人一口一口的喂，她乐得享受。
“这个有红酒，我吃了会醉吗？”她已经在发散思维想着牛喝了红酒之后做成的牛排和用红酒烹饪的牛排，它们之间有没有区别。
“你不是已经醉了吗？我的小可爱。”顾南琛低头啄了一个吻，她油亮的双唇咂咂嘴，口中的好像比自己的更香甜些。
“要不要再喝点酒？”顾南琛给她斟了小半杯。
“一点点就好了，我不会喝。”两人碰杯，沈嘉宜真的只喝了两口就说她醉了，顾南琛喝了两杯，看起来倒是一点醉意也没有。
晚餐沈嘉宜吃得不多，顾南琛哄着要她吃多一点，她心里嘀咕，他是有养猪计划了？看着他收拾刀叉盘碟，动作利索，自己想帮忙也被拒绝。只能擦擦桌子，在他旁边呆着，眨巴着眼看他洗碗，洗碗的男人多有魅力啊，不过，他什么都不让她做，她觉得实在太无聊了。
“顾南琛，南南，南南。”她贴在他的背上，声音能传到身体里共鸣，直往他心里钻去，他快速洗完碗，随便冲一冲，就晾在架子上，拉着她出来。关了厨房灯，餐厅灯，除了客厅一盏小灯，其余的都被他关掉了。
“我们走一走，消化一下。”顾南琛说的走是让沈嘉宜站在他脚上，两人叠足而行，像大鸭子抱着小鸭子，可是走不到两步沈嘉宜就会跌倒，身后感受到逐渐明显的突起。
“我不要了，这样好奇怪。”她笑着躲到沙发里，可是马上又后悔了，他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双手撑在她上方，索吻。她后退，他就抓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逼她对视。
“吃太饱了，我要出去散步。”沈嘉宜发出抗议，慌不择路地往门口小跑去。
她走在前面，调整头发和呼吸，他在后面慢慢跟，目光正对着她。沈嘉宜频频回头，反而觉得自己更像猎物了。月光已经倾倒一条街，夜晚潜伏在角落蠢蠢欲动。
马路对面有一家亮起霓虹灯的便利店，沈嘉宜双手交叉在等头顶的红灯过去，滴答滴答倒数的声音，双脚掂起又贴地，像在确认地面的硬度。顾南琛从后面抓自己的手，坚定的要十指紧扣。沈嘉宜用了点力气，还是没能反抗。绿灯叮铃响起，被牵着过了马路。
“等我一下，我买点东西。”他们一起进的便利店，沈嘉宜倚靠在门口旁边的桌子上等，今天其实很多人都会过节吧。终于能过五月二十号这一天，终于能收到玫瑰花和爱情。原本她一直期待这一天的，但真的来到了，自己却还是不由得有点紧张。
“你买什么？”沈嘉宜见他买好了，那东西却收进口袋里，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游泳圈。你散步，我去游泳。”
“蛤？”顾南琛不怀好意地笑，沈嘉宜顿悟，他是学自己，喜欢说一些出其不意的话。
“去哪里游泳？”
“等下雨了我就去游泳，你去哪里散步？”
“等风吹，风吹到哪散步到哪。”
“吹不动，十级台风都吹不动。”沈嘉宜跺脚，一头扎到人热闹的地方去，她就和他慢慢耗。
“外面人太多啦，我们回去吧。”不想回也得回了，他们走不到几分钟路，就好像下雨了，世界被一点点打湿，打湿的睫毛显得人很脆弱，好像刚哭过一场。顾南琛搂着沈嘉宜快步往回走。雨丝被暗黄色的街灯切成了一段一段，沈嘉宜没由得想起不久前看的电影里的这句话。
然后故事发展和电影里的相似，沈嘉宜站在卫生间镜子前，顾南琛在给她吹干头发。吹风机热烘烘的，沾到脖子上微微的痒。那个电影剧情是怎样的呢？沈嘉宜努力回忆着，压制内心其他的一些想法，可是所有一切已经明明白白显现在镜子里，无所遁形的心迹。突然那热风就钻进身体里，轰轰来回跑，是顾南琛拿着吹风机往她身上吹。
“啊，干嘛啊。”风声停了，雨声也停了，时间好像一下子凝固，他的脸停在面前，表情藏在眼里，满眼都是她，身体压近，沈嘉宜往后靠，要贴到镜子了，被他一把揽住怀里收拢，覆上热吻，舌头勾住她的，许久翻滚交缠，啧啧出声。
抱着一朵花，有一个完整的春天。抱着一朵白云，有一个完整的朝夕。抱着她，才算有一个完整的他。情人的小宇宙，镜子里一个，镜子外一个。
“头发，压到我头发了，好痛，呜呜。”顾南琛不得不把她头发抽出来，她的纯黑发色在咖啡色皮面里还是很明显的。她的发色很黑，像深夜一般，水灵灵的眼眸经常亮亮的看着他，是漫天星辰里最亮的两颗。
亲了不到一会，沈嘉宜觉得不对劲了，推开他：“不是要做晚饭吗？”
“做啊，你饿吗？”明明他好像更饿，一直亲个不停，声音和身体一样也变得很沉，沈嘉宜完全被压制，动弹不得。
“你刚刚，怎么不说话？”沈嘉宜摸着他帅气的脸，她的手小小的，在捏他的耳朵，他长长浓密的眉毛，他的瞳孔倒映出她洁白的脸庞，她笑了笑，往下摸他的鼻子，很挺很直，手指游到嘴巴了，被他一口咬住，放进嘴里吮吸。沈嘉宜啊的一声叫出来，也去咬他，轻咬他的下巴。
“小可爱饿了要咬人了呢。”顾南琛这是恶人先告状。
在这个房子可以看到橘黄色的落日，这也是个惊喜，黄昏时被笼罩一片暖黄，一切看起来很有希望的样子，竟没想到日头是要掉落了。这样的暮色，顾南琛其实很少见过吧？他环抱在沈嘉宜身后。
“没想到落日竟然可以这么美，这么有生命力。”这么美的画面，很多人却不能经常看到，我们忙忙碌碌，都忘记来这世界上是为了看风景的了。
“太美了，亲一个庆祝一下。”顾南琛偷了最后一个吻，才甘心去厨房做晚餐。沈嘉宜也跟着进去顺便看看他要做什么。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日昏已经就剩下最后一道防线，释放了全部的热情，厨房像一杯橘子茶，空气里洋溢着香甜的氛围。
“不用，你不要进来，拿个汽水，薯片啊，去看电视吧。”顾南琛打开冰箱拿了瓶饮料给她，拉她到客厅坐。“来来，乖乖坐着，等我做给你吃哈。”哄小孩般宠溺的语气。
“两个人一起，快一点嘛。”
“不用来，你在这我会分心的，就在客厅好好坐好吗？”
沈嘉宜拗不过他，她也不会做饭，煮个面，煎鸡蛋什么都还可以。切肉不会，烹饪也不会。好吧，淑女远庖厨。她在房子里到处看看好了，可以欣赏欣赏他送的花，他写的字。不过他没有写她的名字，这个要补上去才行。可以阳台上浇浇花或者收拾收拾一下房间。她要和他靠得更近一点，更了解彼此，从他生活的地方找线索，看床单，衣服，日常用品的颜色，他应该喜欢蓝色和白色。喜欢运动和电子游戏，喜欢拍照和看电影，房间还有一个看上去很新的吉他，可能最近在学乐器。原来他一个人已经活得那么有意思了。她也是用很多爱好来填满自己的人。有事可做，心就不会空下来。
果实的内核代表了顽强的生命力，一年四季不停生息。只是微小的进步，生命也会大大地书写。每一个独自一人的夜晚，也要如同植物在静静生长。
顾南琛做了红酒菲力牛排和肉酱意面，奶油蘑菇汤。沈嘉宜围着桌子拍照。他做完厨师，又做回她的情人，从她身后抱住她：“我做好晚餐了，有没有奖励。”就是一个大男孩的模样。
沈嘉宜转过身真的想要好好表扬他，最多温存一会。没想到顾南琛他就只要肆无忌惮的亲吻，两个人淹没在亲吻的浪潮里，顾南琛的吻，像在海里呼救的人不停地被淹过。他箍紧她的腰，双手游连在她纤细的后背，一寸寸加深的吻，似要夺取她的呼吸。沈嘉宜快受不住了，用尽全力推开一点距离，终于得到自主呼吸的权利，新鲜氧气一下直供大脑，头反而更晕沉了，吃醉般眼神迷离看着他，嘴巴是被亲出来的红红一片，顾南琛觉得此刻自己如同艺术家，创造了人类登峰造极的艺术品。
忍不住抚摸他的作品，她的红唇对应他身体某处充血的红：“什么感觉？”
“疼，好疼，太用力了。”沈嘉宜羞恼地抱怨，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坐到餐椅上找湿纸巾敷唇，还嗔了他一眼。顾南琛只好来哄：“我看看，嗯，惜惜，吹吹。”惜惜是他们发达疼爱的一个词，一般是和小孩子才讲的，这个词听来感觉无限宠溺。
把牛排切好沾酱放在她盘子里，先喂她几口，安抚好小祖宗的心情，自己才敢吃。
“这牛排，水准可以啊。”沈嘉宜比了个大拇指，觉得比外面西餐厅的还要好吃，毕竟还有人一口一口的喂，她乐得享受。
“这个有红酒，我吃了会醉吗？”她已经在发散思维想着牛喝了红酒之后做成的牛排和用红酒烹饪的牛排，它们之间有没有区别。
“你不是已经醉了吗？我的小可爱。”顾南琛低头啄了一个吻，她油亮的双唇咂咂嘴，口中的好像比自己的更香甜些。
“要不要再喝点酒？”顾南琛给她斟了小半杯。
“一点点就好了，我不会喝。”两人碰杯，沈嘉宜真的只喝了两口就说她醉了，顾南琛喝了两杯，看起来倒是一点醉意也没有。
晚餐沈嘉宜吃得不多，顾南琛哄着要她吃多一点，她心里嘀咕，他是有养猪计划了？看着他收拾刀叉盘碟，动作利索，自己想帮忙也被拒绝。只能擦擦桌子，在他旁边呆着，眨巴着眼看他洗碗，洗碗的男人多有魅力啊，不过，他什么都不让她做，她觉得实在太无聊了。
“顾南琛，南南，南南。”她贴在他的背上，声音能传到身体里共鸣，直往他心里钻去，他快速洗完碗，随便冲一冲，就晾在架子上，拉着她出来。关了厨房灯，餐厅灯，除了客厅一盏小灯，其余的都被他关掉了。
“我们走一走，消化一下。”顾南琛说的走是让沈嘉宜站在他脚上，两人叠足而行，像大鸭子抱着小鸭子，可是走不到两步沈嘉宜就会跌倒，身后感受到逐渐明显的突起。
“我不要了，这样好奇怪。”她笑着躲到沙发里，可是马上又后悔了，他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双手撑在她上方，索吻。她后退，他就抓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逼她对视。
“吃太饱了，我要出去散步。”沈嘉宜发出抗议，慌不择路地往门口小跑去。
她走在前面，调整头发和呼吸，他在后面慢慢跟，目光正对着她。沈嘉宜频频回头，反而觉得自己更像猎物了。月光已经倾倒一条街，夜晚潜伏在角落蠢蠢欲动。
马路对面有一家亮起霓虹灯的便利店，沈嘉宜双手交叉在等头顶的红灯过去，滴答滴答倒数的声音，双脚掂起又贴地，像在确认地面的硬度。顾南琛从后面抓自己的手，坚定的要十指紧扣。沈嘉宜用了点力气，还是没能反抗。绿灯叮铃响起，被牵着过了马路。
“等我一下，我买点东西。”他们一起进的便利店，沈嘉宜倚靠在门口旁边的桌子上等，今天其实很多人都会过节吧。终于能过五月二十号这一天，终于能收到玫瑰花和爱情。原本她一直期待这一天的，但真的来到了，自己却还是不由得有点紧张。
“你买什么？”沈嘉宜见他买好了，那东西却收进口袋里，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游泳圈。你散步，我去游泳。”
“蛤？”顾南琛不怀好意地笑，沈嘉宜顿悟，他是学自己，喜欢说一些出其不意的话。
“去哪里游泳？”
“等下雨了我就去游泳，你去哪里散步？”
“等风吹，风吹到哪散步到哪。”
“吹不动，十级台风都吹不动。”沈嘉宜跺脚，一头扎到人热闹的地方去，她就和他慢慢耗。
“外面人太多啦，我们回去吧。”不想回也得回了，他们走不到几分钟路，就好像下雨了，世界被一点点打湿，打湿的睫毛显得人很脆弱，好像刚哭过一场。顾南琛搂着沈嘉宜快步往回走。雨丝被暗黄色的街灯切成了一段一段，沈嘉宜没由得想起不久前看的电影里的这句话。
然后故事发展和电影里的相似，沈嘉宜站在卫生间镜子前，顾南琛在给她吹干头发。吹风机热烘烘的，沾到脖子上微微的痒。那个电影剧情是怎样的呢？沈嘉宜努力回忆着，压制内心其他的一些想法，可是所有一切已经明明白白显现在镜子里，无所遁形的心迹。突然那热风就钻进身体里，轰轰来回跑，是顾南琛拿着吹风机往她身上吹。
“啊，干嘛啊。”风声停了，雨声也停了，时间好像一下子凝固，他的脸停在面前，表情藏在眼里，满眼都是她，身体压近，沈嘉宜往后靠，要贴到镜子了，被他一把揽住怀里收拢，覆上热吻，舌头勾住她的，许久翻滚交缠，啧啧出声。
抱着一朵花，有一个完整的春天。抱着一朵白云，有一个完整的朝夕。抱着她，才算有一个完整的他。情人的小宇宙，镜子里一个，镜子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