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ve me if you can》小组要挑战秦貌的事很快口口相传，有的人当笑话，有的人在嗤笑。
大家心里都知道消息一开始是谁传播的，但已经无法阻拦消息，再把兰雅然打一顿也无用。对于当事人来说，这件事情无形中成了实打实的压力和动力。
白映蔷这个练习狂人默默加长了练习时间，几乎泡在训练室里；黄云若和傅山瑛竟也做到每天早起，主动加时训练。
武听月这个舞蹈白痴，更是被白映蔷专门究出来，疯了一样给她补课。
硬是让一只还在驯服手脚的横行螃蟹，变成一只学会走路的螃蟹。
只有兰雅然像按时上班打卡，到点就来，到点就走，绝不加班一分钟。
完美的妆容和发型，半永久的焊死在她脸上。兰雅然总有渠道得知消息，非常精准地在节目组突袭各个训练室，抓拍训练日常的时候，充满活力地向镜头聊天打招呼，并介绍排练进度。
不用看也知道，在其他人累得像条狗的衬托下，有人美得像天仙。
“别拦着我，她就故意的！下次再看见她，看我不挠死她！”
傅山瑛撩起衣袖，因为被排练吸干了的精力，她连烟熏妆都没力气化，一张素颜的脸凶狠得不比平日差。
“哦，跟兰雅然打架，然后你一个人被处分。”武听月淡淡的说，“因为你先动手，全责。”
傅山瑛：“……”
傅山瑛一屁股坐回地上：“粉丝是眼瞎吗，到处说兰雅然精致漂亮，是啊，不花时间训练的人，可不有心思倒腾她那张脸吗！”
傅山瑛一想起网上公布的实时排名，就两眼一黑，“排名那么靠前，又经常让她拍广告出外务，轻松又容易，可不美死她了！”
武听月老成地敲敲傅山瑛胳膊：“小点声，镜头在拍，粉丝听到你说他们眼瞎，骂你的人马上就到。”
傅山瑛只能憋屈封印了自己的嘴。
黄云若也累得坐在地上，听到这些话，神情有些飘忽：“兰雅然可以这样，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学一学，总要学些技巧，不会媚粉真的不太行……”
白映蔷沉默地盯着自己的手指，过了会儿她起身：“舞蹈你们都熟悉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可以多休息一下。”
训练室的门这时打开了，进来的是兰雅然。
一时间，门口的一双眼睛和墙边长椅上或站或坐着的五双眼睛对视了，空气沉默。
“我东西落在这里，过来拿一下。”兰雅然说。
她拿了遗忘在角落里的那支口红，转身就走。
“兰雅然，等一等。”武听月叫住了她，“你缺了几次排练，进度跟不上。你这两天有时间吗，尽快补……”
“抱歉没有时间。”兰雅然打断了话，像只居傲天鹅轻点了点头。
“明天我要去拍衍生综艺，就是选手们一起玩游戏，一期有30多分钟，粉丝还挺喜欢看的。还有不用担心，舞蹈我能跟得上。”
兰雅然走后，傅山瑛封印被冲破，第一时间爆发。
“她能跟得上个屁！”
“我看她就是想不让我们赢，不让我们赢秦貌！”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还没战便要输的气氛笼罩在上空。
让人不免想起之前被传要挑战秦貌的忐忑，和累得不做人的这段时间，一时力气全泄，变得茫然起来。
“我们不能换组换人吗？”
白映蔷起身：“我去跟老师聊聊。”
黄云若：“兰雅然早上还跟我说过话，我…也去跟她聊聊吧。”
傅山瑛双手抱臂，转头看武听月：“听月，你怎么看？”
要起身的两人顿了下，停下等武听月的话。“定下来的分组不可能更换。”她冷静地说。
“无论是老师还是第三人从中介入，结果都由兰雅然决定，要是她口头答应，转头在舞台上依然不上心，我们也不能架着她的脑子替她表演。”
傅山瑛：“她摆烂，还要我们哄着她，求她在舞台上表现别那么难看，这什么道理！”
武听月自从的咖位慢慢上来之后，和其他人合作的舞台都是客客气气，有商有量的，她已经很少要处理这种糟糕的团队关系了。
她会从团队大局出发，但也不会无条件纵容一个离心离德的团队成员。
武听月：“比赛可以输，但不能因为被人故意糟蹋而输。”
其他人眼神微动，都被武听月这些话说到了心底。
不能因为兰雅然一个人的摆烂，而否认他人这么多天的努力。
可舞台表演是一个整体，她们注定要拖着兰雅然前行。
“你有什么打算？”傅山瑛催促，“快说吧，我知道你肯定有。”
武听月的确已经有了新方案。她合作和参与过许多舞台，最懂得扬长避短，营造舞台效果。
也最懂得怎么在一首曲子的舞台表演时间里，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把该藏的又藏起来。
“我们不能指望兰雅然突然就能跟得上我们的配合度，在舞台上超常发挥。”
“最好的办法就是，改变原来的舞台走位，把兰雅然带来的影响降到最低。也就是说，我们需要重排舞台。”
“！”
武听月拿过平板播放示范舞蹈视频，指着最开头那段齐舞视频。
“这段整齐的舞蹈镜头是远景镜头，如果我们每个人动作整齐划一，在视觉上非常完美；而一旦有人跟不上或者做错动作，错误也会非常明显。”
“在这段齐舞里，把兰雅然的位置放到旁边，由我们五个人齐舞，重新编排五人齐舞的走位。”
傅山瑛：“好！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在旁边呆着吧！”
白映蔷：“兰雅然不会同意的，老师那边也不会同意。”
武听月：“给兰雅然一段单人特写的solo镜头就可以了。她会很乐意的。”
以兰雅然的性格，是想要一段六分之一的镜头，还是想要一段百分之百的镜头，兰雅然会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武听月滑动进度条，接着指出几个时间节点：“除了一开始的齐舞之外，在这几处，我们放弃齐舞。”
“放弃齐舞？”
“对，不拍远景镜头了，切近镜头，主拍两个人的舞蹈。”
她们原本的舞台设计以舞蹈为主，有较多远景镜头，展现齐舞。
这样的舞台设计很考验团队整体配合，需要整个团队一遍遍跳舞磨合，耗费的时间精力相当多。
现在武听月调整走位和摄影机位的编排后，整个舞台效果，更倾向于单个成员，或者两个成员之间的小分队展示。
白映蔷：“这样镜头会切换得很碎，前后没有连贯，不太像整体。”
武听月：“映蔷，你在国外见过成熟且配合默契的女团表演，下意识的也会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但形势不同，现在我们几人只是临时团队，不能要求我们完美如此，必须要做取舍。”
“……”白映蔷沉默了。
武听月：“新舞台走位有一个好处就是，当镜头特写其他成员时，剩下的人可以稍微放松一些。”
“大家只要思考如何在特写自己的那part 镜头更出彩，这样分在大家肩上的压力可以松一些，不用时刻紧绷着。”
武听月的话像有奇异的安抚力，她说大家可以稍微放松一些，下一个呼吸间，紧绷的头皮好像真的舒缓了下来。
白映蔷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武听月打断：“其他人可以反对我的方案，但你不行。这个方案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
白映蔷愣住：“……我？”
“你去看医生，医生怎么劝你的，是不是说不要再跳舞了？”
白映蔷惊愕：“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但看到你身上贴的膏药越来越多，我就猜到了。”
武听月语气有明显的强硬：“映蔷，不追求齐舞之后，在镜头没拍到你的时候，适当偷一偷懒吧。”
白映蔷：“可是……”
“是的，我要求你在舞台上适当偷懒。”武听月继续说，“再这样下去，不等到公演开始，你就会撑不住。我一点不想听到你旧伤复发，彻底离开舞台的消息。”
“对，映蔷，是听武听月的话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白映蔷几乎被劝动，武听月：“这样还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
其他人疑惑，纷纷催促，武听月这才不吊胃口：“人多的时候可以滥竽充数，那么当人少的时候呢？”
空气一顿，紧接着傅山瑛爆发出愉快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武姐牛批！她不是说能跟得上舞蹈吗，就让镜头给她特写，看她现不现原形！”
空气里一时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还有一个问题。”白映蔷说，“就算我们同意，老师和编导也不会同意。”
如此胆大包天，几乎把整个舞台重新编排了一遍，没有哪个练习生敢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没有谁有信心承担这个责任。
“没事，我和他们谈谈。”武听月说，“只要他们知道这样的走位更加出彩，并且确认我们能够做到，他们会同意的。”
时间紧迫，大家熬了个通宵。凭借之前训练练出来的团队默契度，在又一次天亮的时候，成功熟悉了新舞台走位。
武听月拿着新走位的训练室拍摄视频，找了老师和编导。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谈了两个多小时后，武听月回来了。
正是吃饭时间，武听月平时惯坐的位置，被专门留空出来。
餐盘上装好了饭菜，都是武听月平时喜欢吃的，堆得满满像小山，连筷子也被人主动放进手里。
周围一圈熟悉的眼睛盯着她，热切得恨不得帮她把饭吃了。
“怎么样怎么样？”
“快说啊，急死我了！”
“成还是不成 ？吊胃口大师，赏我们一个字吧！”
武听月坐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这种饿得胃口大开的感觉了，她埋头夹菜，丢下一句明天练习新走位。
“ ！”
傅山瑛没忍住，吹了一句口哨。
傅山瑛：“武姐威武！武姐牛逼！”
“武姐牛逼！”
武听月不得不用筷子尾戳其他人的手，才让她们没有把自己抬起来，甚至抛起来。
可惜效果甚微。
“停止，我说，停！”
餐厅这一角爆发出来的欢呼声，引的其他人转头来看。
啊这不是……压力太大到疯了吧。
.
几天后，就算心里再如何不情愿，兰雅然也站在了训练室门前，犹豫片刻后，终于推开门。
这是她第一次踏进晚上11点后的排练室。
本以为其他人都回去了，没想到光影随着推开的门倾泄出来。
灯火通明，其他人都在。
“哎呀，这不是兰雅然吗？”傅山瑛说，“拍广告回来了？你那么厉害，舞蹈排练肯定轻松跟得上，新舞台要加油哦！”
兰雅然：“……”
好熟悉的阴阳怪气。
大家心里都知道消息一开始是谁传播的，但已经无法阻拦消息，再把兰雅然打一顿也无用。对于当事人来说，这件事情无形中成了实打实的压力和动力。
白映蔷这个练习狂人默默加长了练习时间，几乎泡在训练室里；黄云若和傅山瑛竟也做到每天早起，主动加时训练。
武听月这个舞蹈白痴，更是被白映蔷专门究出来，疯了一样给她补课。
硬是让一只还在驯服手脚的横行螃蟹，变成一只学会走路的螃蟹。
只有兰雅然像按时上班打卡，到点就来，到点就走，绝不加班一分钟。
完美的妆容和发型，半永久的焊死在她脸上。兰雅然总有渠道得知消息，非常精准地在节目组突袭各个训练室，抓拍训练日常的时候，充满活力地向镜头聊天打招呼，并介绍排练进度。
不用看也知道，在其他人累得像条狗的衬托下，有人美得像天仙。
“别拦着我，她就故意的！下次再看见她，看我不挠死她！”
傅山瑛撩起衣袖，因为被排练吸干了的精力，她连烟熏妆都没力气化，一张素颜的脸凶狠得不比平日差。
“哦，跟兰雅然打架，然后你一个人被处分。”武听月淡淡的说，“因为你先动手，全责。”
傅山瑛：“……”
傅山瑛一屁股坐回地上：“粉丝是眼瞎吗，到处说兰雅然精致漂亮，是啊，不花时间训练的人，可不有心思倒腾她那张脸吗！”
傅山瑛一想起网上公布的实时排名，就两眼一黑，“排名那么靠前，又经常让她拍广告出外务，轻松又容易，可不美死她了！”
武听月老成地敲敲傅山瑛胳膊：“小点声，镜头在拍，粉丝听到你说他们眼瞎，骂你的人马上就到。”
傅山瑛只能憋屈封印了自己的嘴。
黄云若也累得坐在地上，听到这些话，神情有些飘忽：“兰雅然可以这样，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学一学，总要学些技巧，不会媚粉真的不太行……”
白映蔷沉默地盯着自己的手指，过了会儿她起身：“舞蹈你们都熟悉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可以多休息一下。”
训练室的门这时打开了，进来的是兰雅然。
一时间，门口的一双眼睛和墙边长椅上或站或坐着的五双眼睛对视了，空气沉默。
“我东西落在这里，过来拿一下。”兰雅然说。
她拿了遗忘在角落里的那支口红，转身就走。
“兰雅然，等一等。”武听月叫住了她，“你缺了几次排练，进度跟不上。你这两天有时间吗，尽快补……”
“抱歉没有时间。”兰雅然打断了话，像只居傲天鹅轻点了点头。
“明天我要去拍衍生综艺，就是选手们一起玩游戏，一期有30多分钟，粉丝还挺喜欢看的。还有不用担心，舞蹈我能跟得上。”
兰雅然走后，傅山瑛封印被冲破，第一时间爆发。
“她能跟得上个屁！”
“我看她就是想不让我们赢，不让我们赢秦貌！”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还没战便要输的气氛笼罩在上空。
让人不免想起之前被传要挑战秦貌的忐忑，和累得不做人的这段时间，一时力气全泄，变得茫然起来。
“我们不能换组换人吗？”
白映蔷起身：“我去跟老师聊聊。”
黄云若：“兰雅然早上还跟我说过话，我…也去跟她聊聊吧。”
傅山瑛双手抱臂，转头看武听月：“听月，你怎么看？”
要起身的两人顿了下，停下等武听月的话。“定下来的分组不可能更换。”她冷静地说。
“无论是老师还是第三人从中介入，结果都由兰雅然决定，要是她口头答应，转头在舞台上依然不上心，我们也不能架着她的脑子替她表演。”
傅山瑛：“她摆烂，还要我们哄着她，求她在舞台上表现别那么难看，这什么道理！”
武听月自从的咖位慢慢上来之后，和其他人合作的舞台都是客客气气，有商有量的，她已经很少要处理这种糟糕的团队关系了。
她会从团队大局出发，但也不会无条件纵容一个离心离德的团队成员。
武听月：“比赛可以输，但不能因为被人故意糟蹋而输。”
其他人眼神微动，都被武听月这些话说到了心底。
不能因为兰雅然一个人的摆烂，而否认他人这么多天的努力。
可舞台表演是一个整体，她们注定要拖着兰雅然前行。
“你有什么打算？”傅山瑛催促，“快说吧，我知道你肯定有。”
武听月的确已经有了新方案。她合作和参与过许多舞台，最懂得扬长避短，营造舞台效果。
也最懂得怎么在一首曲子的舞台表演时间里，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把该藏的又藏起来。
“我们不能指望兰雅然突然就能跟得上我们的配合度，在舞台上超常发挥。”
“最好的办法就是，改变原来的舞台走位，把兰雅然带来的影响降到最低。也就是说，我们需要重排舞台。”
“！”
武听月拿过平板播放示范舞蹈视频，指着最开头那段齐舞视频。
“这段整齐的舞蹈镜头是远景镜头，如果我们每个人动作整齐划一，在视觉上非常完美；而一旦有人跟不上或者做错动作，错误也会非常明显。”
“在这段齐舞里，把兰雅然的位置放到旁边，由我们五个人齐舞，重新编排五人齐舞的走位。”
傅山瑛：“好！就这样！让她一个人在旁边呆着吧！”
白映蔷：“兰雅然不会同意的，老师那边也不会同意。”
武听月：“给兰雅然一段单人特写的solo镜头就可以了。她会很乐意的。”
以兰雅然的性格，是想要一段六分之一的镜头，还是想要一段百分之百的镜头，兰雅然会犹豫一秒，都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武听月滑动进度条，接着指出几个时间节点：“除了一开始的齐舞之外，在这几处，我们放弃齐舞。”
“放弃齐舞？”
“对，不拍远景镜头了，切近镜头，主拍两个人的舞蹈。”
她们原本的舞台设计以舞蹈为主，有较多远景镜头，展现齐舞。
这样的舞台设计很考验团队整体配合，需要整个团队一遍遍跳舞磨合，耗费的时间精力相当多。
现在武听月调整走位和摄影机位的编排后，整个舞台效果，更倾向于单个成员，或者两个成员之间的小分队展示。
白映蔷：“这样镜头会切换得很碎，前后没有连贯，不太像整体。”
武听月：“映蔷，你在国外见过成熟且配合默契的女团表演，下意识的也会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但形势不同，现在我们几人只是临时团队，不能要求我们完美如此，必须要做取舍。”
“……”白映蔷沉默了。
武听月：“新舞台走位有一个好处就是，当镜头特写其他成员时，剩下的人可以稍微放松一些。”
“大家只要思考如何在特写自己的那part 镜头更出彩，这样分在大家肩上的压力可以松一些，不用时刻紧绷着。”
武听月的话像有奇异的安抚力，她说大家可以稍微放松一些，下一个呼吸间，紧绷的头皮好像真的舒缓了下来。
白映蔷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武听月打断：“其他人可以反对我的方案，但你不行。这个方案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
白映蔷愣住：“……我？”
“你去看医生，医生怎么劝你的，是不是说不要再跳舞了？”
白映蔷惊愕：“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但看到你身上贴的膏药越来越多，我就猜到了。”
武听月语气有明显的强硬：“映蔷，不追求齐舞之后，在镜头没拍到你的时候，适当偷一偷懒吧。”
白映蔷：“可是……”
“是的，我要求你在舞台上适当偷懒。”武听月继续说，“再这样下去，不等到公演开始，你就会撑不住。我一点不想听到你旧伤复发，彻底离开舞台的消息。”
“对，映蔷，是听武听月的话吧。”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白映蔷几乎被劝动，武听月：“这样还有一个好处。”
“什么好处？”
其他人疑惑，纷纷催促，武听月这才不吊胃口：“人多的时候可以滥竽充数，那么当人少的时候呢？”
空气一顿，紧接着傅山瑛爆发出愉快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武姐牛批！她不是说能跟得上舞蹈吗，就让镜头给她特写，看她现不现原形！”
空气里一时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还有一个问题。”白映蔷说，“就算我们同意，老师和编导也不会同意。”
如此胆大包天，几乎把整个舞台重新编排了一遍，没有哪个练习生敢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没有谁有信心承担这个责任。
“没事，我和他们谈谈。”武听月说，“只要他们知道这样的走位更加出彩，并且确认我们能够做到，他们会同意的。”
时间紧迫，大家熬了个通宵。凭借之前训练练出来的团队默契度，在又一次天亮的时候，成功熟悉了新舞台走位。
武听月拿着新走位的训练室拍摄视频，找了老师和编导。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谈了两个多小时后，武听月回来了。
正是吃饭时间，武听月平时惯坐的位置，被专门留空出来。
餐盘上装好了饭菜，都是武听月平时喜欢吃的，堆得满满像小山，连筷子也被人主动放进手里。
周围一圈熟悉的眼睛盯着她，热切得恨不得帮她把饭吃了。
“怎么样怎么样？”
“快说啊，急死我了！”
“成还是不成 ？吊胃口大师，赏我们一个字吧！”
武听月坐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这种饿得胃口大开的感觉了，她埋头夹菜，丢下一句明天练习新走位。
“ ！”
傅山瑛没忍住，吹了一句口哨。
傅山瑛：“武姐威武！武姐牛逼！”
“武姐牛逼！”
武听月不得不用筷子尾戳其他人的手，才让她们没有把自己抬起来，甚至抛起来。
可惜效果甚微。
“停止，我说，停！”
餐厅这一角爆发出来的欢呼声，引的其他人转头来看。
啊这不是……压力太大到疯了吧。
.
几天后，就算心里再如何不情愿，兰雅然也站在了训练室门前，犹豫片刻后，终于推开门。
这是她第一次踏进晚上11点后的排练室。
本以为其他人都回去了，没想到光影随着推开的门倾泄出来。
灯火通明，其他人都在。
“哎呀，这不是兰雅然吗？”傅山瑛说，“拍广告回来了？你那么厉害，舞蹈排练肯定轻松跟得上，新舞台要加油哦！”
兰雅然：“……”
好熟悉的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