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流源一美丽的脸孔带着一点热切的表情，眼睛黑沉沉的，仿佛曙光前的晨曦。他递给小日孜一个保温杯，“这是公司的入职礼物，请收下。” 保温杯的确印有冷川软件的商标，小日孜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踟蹰半晌终于收下，“谢谢，我不知道公司还会有入职礼物。” 这个保温杯和松田野夫手里拿的很相像只不过是白色的。
“我是实习生，公司多给了我一个。” 阔流源一说道。他有些不自然地朝后看了一眼，额上的碎发垂落到眼前遮住了他眼里的情绪。
小日孜双手拿着保温杯，杯子沉甸甸的，好像一个沙袋，“我在设计部的松田野夫先生手里也看到一个，不过是银灰色的。”
源一笑了笑，“我知道你今天是第一天来，所以可能没有。我在这第二天，公司才给我发了两个保温杯。”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今天是第一天入职。” 小日孜说道。
源一盯着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说，“那你快下去吧。不要在这耽搁了。”
小日孜脸红了一下，才说，“好的。谢谢你的杯子。”
源一回过身，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有一个男人中途站起来，笑着说，“源一，你在和谁说话？”
“三楼设计部的灰塔小日孜。”
“小日孜？好奇怪的名字。三楼设计部？不会是老板的那个乡下来的甥女吧？”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 源一头也没回地继续朝自己的座位走去，男人讨了个没趣，又坐回自己的椅子，嘟嘟囔囔地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也许是吧。”
小日孜看了他们一眼，她并没有听清他们所有的对话，她慢吞吞地往电梯走去，入了电梯，直接下到三楼，时间好像变得慢了，沙漏里装了大石块，堵着不让沙坠落。
“送完了？从哪儿来的保温杯？” 小日孜到达三楼后，松田野夫正好走过来盯着她手里的保温杯问道。
“是七楼的实习生，阔流源一君给我的，说是公司会给的入职礼物，他们多给了他一个，所以他就送我了。” 小日孜解释道，下意识地抓紧手中的保温杯。
“哟，我们这都没送你呢，你的朋友就先给了你一个保温杯。” 松田野夫显得有些不自在，他在椅子上坐下，大剌剌地说，“你要知道，这都是公司的礼节，往年设计部也很时兴这个，刚来这入职的人手一个，就是你刚上班，入职渠道和其他人不一样，才忘了给你。”
入职渠道和其他人不一样？小日孜有些震惊自己会听到这样的话，是因为我是冷川切石亲自介绍过来的吗？但还是想也没想就说，“没关系的，源一君说他也是来这上班第二天才拿到的。”
”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地送一个给你呢？你们已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朋友了吗？真让人佩服啊。” 松田野夫惊叹地说道。
“也不是莫名其妙的吧，他可能看到我才想到的。” 小日孜忍不住为源一争辩道。
松田野夫沉默了一会，才挥挥手说，“你去工作吧，我这里没有什么事了。”
小日孜张口欲言，看着松田野夫沉暗的面孔又闭上了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的桌子上摆了个电话，剩下的时间就是接到不同的电话，或是给人传话，负责打印以及复印各种文件，清理办公室内的各种物件，真的十分沉闷无趣。还要把自己的身份证和银行卡信息交给松田野夫作为入职的必要文件，“你是2078年生的，今年才19岁。很年轻嘛。” 松田野夫一边输入她的信息一边再一次惊叹地说道。他的表情很夸张，让她有种看喜剧的错觉。“要您多关照了。” 小日孜不好意思的说，转过头回到座位上，继续投入到她杂乱的工作中。
她在这之间用保温杯接了一杯热水喝，当水接触嘴唇的时候她忍不住又想起了源一，猜测他做实习生会不会比她的工作要丰富许多。
终于下班的时候，小日孜霹雳乱炸地在电脑上打字，把办公室内的各种文具用品总结在一个工作表上，北岛玉美走过来看了看她的办公桌，笑着说，“已经下班了，不用这么拼了吧。”
“我第一天上班忙一点没关系。” 小日孜抬起头看向北岛玉美，指了指电脑屏幕，“你看，都是必需品，明天可以汇报一下，补充已经用完的。”
北岛玉美年轻的脸上出现类似放松的表情，“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多谢你了，小日孜是吗？”
“是的，北岛玉美女士。” 小日孜对记住其他人的名字很有一套，她已经把办公室里给她介绍过的名字和脸对号入座了。
“行了，赶紧收拾一下下班吧。” 北岛玉美催促道。
小日孜点点头，把文档保存好关掉，然后把电脑和手机拔下插头，收起桌子上的笔记本和水笔，全收到书包里。她背上书包，拿上保温杯后，就朝松田野夫打了个招呼，朝电梯走去。从电梯上下到一楼时还有点若有所思，仿佛在梦游一般，整个金融大厦上下洋溢着一股子春日里特有的放纵气息，电梯上下来很多人，都穿着裙装或西装，带着公文包，或手提袋，小日孜用余光看了一周并没有找到鹿本玲或冷川切石的身影，想必他们不会用员工电梯。
一楼大厅内几个大的电子屏幕上正播着新闻，一个奇异的病症正在流行，得了病的人脖子会肿起来，看起来十分骇人。
还有一则新闻，说是竞选宇宙小姐，日本要推出两名新人选，小日孜背着书包立在一楼大厅中央，好奇地盯着那十几名参选宇宙小姐的女人，她们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有一个变性人，都穿着泳装，或微笑，或抛媚眼的矮矮着身姿侧站在选台上，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其中有一人找的极像鹿本玲，仿佛她的双生姐妹，没端的有股子厉雷轰顶的震慑感，让小日孜半天没回过神来。
“小日孜，你下班了。” 阔流源一不知何时从电梯上走了下来，一身黑西装穿的秀雅又酷，仿佛热天里一道凌厉的清泉，松松地浇入了眼眶里。
“是的，你也是。” 小日孜没端由地又紧张起来，一种极端的熟悉感侵入她的意识，好似两人已经在此前说过无数类似的话语般。一切都不像真的，好似在做梦一般，这又是她的感觉，再次陷入一股子热意中，被冷空气打过招呼，直想就这么去了，随波逐流。她看着他走进，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要保持一点安全距离。
“要一起走吗?” 源一极度美丽的双眼垂下扫过小日孜手上的保温杯，他手里什么也没拿，不像其他人拽着个累赘的公文包。
“好，好的。” 小日孜下意识地回道，“我要坐三田线，你呢？”
“我也是。” 源一领头朝门口走去。
小日孜跟上他，惊讶地说，“这么巧吗？我在本莲沼站下。”
“我在你后一站下，志村坂上。” 源一回头看了她一眼，两人一起出了旋转门。
旋转门外又是不一般的天地，春日的凉风卷了过来，伴着街道特有的气味，炸鸡，汉堡，塑料包装纸，樱花，泡泡饮料。
“你是东京人吗？” 源一问道，存粹是好奇，他的眼睛里有着想象不到的纯净。
“不是，我是石狩乡下来的。我暂时借住在我小姨和小姨父家。” 小日孜有些迟疑地说道，他会不会知道自己是鹿本玲和冷川切石的甥女？
“我是东京里长大的，之前在大阪住过一段时间。” 源一说道，语气里没有情绪，好似只是在聊天，简单的互相汇报消息，“我在东京大学读书。”
“源一君已经毕业了吗？” 小日孜好奇地问道。
“快毕业了，还差一学期。” 源一小声说，两人走了一段路，到达地铁站前都没有再说话。
从冷川软件到达地铁站有一段路，路上霓虹灯闪烁，白日里可以看见各种服饰的人走来走去，咖啡店，各种商店，饭店林立。上了地铁后，源一让小日孜先找个位置坐下，才在一旁的座位也坐了下来，两人靠的很近，衣服和衣服的摩擦让小日孜小心翼翼地避开肢体接触。
她又想起了那些宇宙小姐的竞选者，她们并不是很漂亮，但都带着一派大都市的风姿，当上了宇宙小姐也许会有很多曝光度吧。小日孜认真的思考成为宇宙小姐的种种可能性，以及被选上后对于当代社会的意义，被称为宇宙小姐也许就是当选的意义，还有什么比宇宙更庞大的呢？
“你在想什么？” 源一侧头盯着小日孜专注的面孔，不由微微笑道，地铁在轰隆中前行，像一条在土里钻行的巨龙，在黑暗里刨地而走，两人的身体都在这运行中微微震动，小日孜的衬衫袖子和源一的西装外套不断摩擦，如有闪电般在两人近距离的空间里。
“我在想那些参选宇宙小姐的女性。” 小日孜不经思考地就脱口而出，继而害羞地脸颊烧红，多么没有深度没有营养的话题。
“有什么想法吗？” 源一却很认真的问道。
“我在想她们站在上面参选却不知道自己对社会的意义会不会对于社会是一种更有意义的投资。” 小日孜喃喃道。
“也许她们参选的意义就是为了给社会做出更有意义的投资。毕竟选举后人们会更关注那些宇宙小姐在业余生活中都做了什么。” 源一给出更合理的答案，仿佛生来就是要来答对选题的。小日孜十分敬佩，说道，“那是我不对，我不该想她们不知道自己对社会的意义，她们本身就是对社会有意义的，就像是珠宝对于售货的大楼，大楼需要卖掉这些珠宝去争取自己的社会意义。”
源一不置可否，轻声说道，“若珠宝对于大楼已经不存在意义，像是没有必要被出售，或是不具备购买价值，那么大楼也无法争取到自己的存在意义是吗？”
“是这样吗？这么说来选举成为宇宙小姐本身也是带有极大不确定性的。” 小日孜抱住自己的手臂，下了一个结论。
“我是实习生，公司多给了我一个。” 阔流源一说道。他有些不自然地朝后看了一眼，额上的碎发垂落到眼前遮住了他眼里的情绪。
小日孜双手拿着保温杯，杯子沉甸甸的，好像一个沙袋，“我在设计部的松田野夫先生手里也看到一个，不过是银灰色的。”
源一笑了笑，“我知道你今天是第一天来，所以可能没有。我在这第二天，公司才给我发了两个保温杯。”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今天是第一天入职。” 小日孜说道。
源一盯着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说，“那你快下去吧。不要在这耽搁了。”
小日孜脸红了一下，才说，“好的。谢谢你的杯子。”
源一回过身，朝自己的办公桌走去，有一个男人中途站起来，笑着说，“源一，你在和谁说话？”
“三楼设计部的灰塔小日孜。”
“小日孜？好奇怪的名字。三楼设计部？不会是老板的那个乡下来的甥女吧？”
“我不知道。也许是吧。” 源一头也没回地继续朝自己的座位走去，男人讨了个没趣，又坐回自己的椅子，嘟嘟囔囔地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也许是吧。”
小日孜看了他们一眼，她并没有听清他们所有的对话，她慢吞吞地往电梯走去，入了电梯，直接下到三楼，时间好像变得慢了，沙漏里装了大石块，堵着不让沙坠落。
“送完了？从哪儿来的保温杯？” 小日孜到达三楼后，松田野夫正好走过来盯着她手里的保温杯问道。
“是七楼的实习生，阔流源一君给我的，说是公司会给的入职礼物，他们多给了他一个，所以他就送我了。” 小日孜解释道，下意识地抓紧手中的保温杯。
“哟，我们这都没送你呢，你的朋友就先给了你一个保温杯。” 松田野夫显得有些不自在，他在椅子上坐下，大剌剌地说，“你要知道，这都是公司的礼节，往年设计部也很时兴这个，刚来这入职的人手一个，就是你刚上班，入职渠道和其他人不一样，才忘了给你。”
入职渠道和其他人不一样？小日孜有些震惊自己会听到这样的话，是因为我是冷川切石亲自介绍过来的吗？但还是想也没想就说，“没关系的，源一君说他也是来这上班第二天才拿到的。”
”他怎么会莫名其妙地送一个给你呢？你们已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朋友了吗？真让人佩服啊。” 松田野夫惊叹地说道。
“也不是莫名其妙的吧，他可能看到我才想到的。” 小日孜忍不住为源一争辩道。
松田野夫沉默了一会，才挥挥手说，“你去工作吧，我这里没有什么事了。”
小日孜张口欲言，看着松田野夫沉暗的面孔又闭上了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的桌子上摆了个电话，剩下的时间就是接到不同的电话，或是给人传话，负责打印以及复印各种文件，清理办公室内的各种物件，真的十分沉闷无趣。还要把自己的身份证和银行卡信息交给松田野夫作为入职的必要文件，“你是2078年生的，今年才19岁。很年轻嘛。” 松田野夫一边输入她的信息一边再一次惊叹地说道。他的表情很夸张，让她有种看喜剧的错觉。“要您多关照了。” 小日孜不好意思的说，转过头回到座位上，继续投入到她杂乱的工作中。
她在这之间用保温杯接了一杯热水喝，当水接触嘴唇的时候她忍不住又想起了源一，猜测他做实习生会不会比她的工作要丰富许多。
终于下班的时候，小日孜霹雳乱炸地在电脑上打字，把办公室内的各种文具用品总结在一个工作表上，北岛玉美走过来看了看她的办公桌，笑着说，“已经下班了，不用这么拼了吧。”
“我第一天上班忙一点没关系。” 小日孜抬起头看向北岛玉美，指了指电脑屏幕，“你看，都是必需品，明天可以汇报一下，补充已经用完的。”
北岛玉美年轻的脸上出现类似放松的表情，“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多谢你了，小日孜是吗？”
“是的，北岛玉美女士。” 小日孜对记住其他人的名字很有一套，她已经把办公室里给她介绍过的名字和脸对号入座了。
“行了，赶紧收拾一下下班吧。” 北岛玉美催促道。
小日孜点点头，把文档保存好关掉，然后把电脑和手机拔下插头，收起桌子上的笔记本和水笔，全收到书包里。她背上书包，拿上保温杯后，就朝松田野夫打了个招呼，朝电梯走去。从电梯上下到一楼时还有点若有所思，仿佛在梦游一般，整个金融大厦上下洋溢着一股子春日里特有的放纵气息，电梯上下来很多人，都穿着裙装或西装，带着公文包，或手提袋，小日孜用余光看了一周并没有找到鹿本玲或冷川切石的身影，想必他们不会用员工电梯。
一楼大厅内几个大的电子屏幕上正播着新闻，一个奇异的病症正在流行，得了病的人脖子会肿起来，看起来十分骇人。
还有一则新闻，说是竞选宇宙小姐，日本要推出两名新人选，小日孜背着书包立在一楼大厅中央，好奇地盯着那十几名参选宇宙小姐的女人，她们约莫二十多岁的样子，有一个变性人，都穿着泳装，或微笑，或抛媚眼的矮矮着身姿侧站在选台上，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其中有一人找的极像鹿本玲，仿佛她的双生姐妹，没端的有股子厉雷轰顶的震慑感，让小日孜半天没回过神来。
“小日孜，你下班了。” 阔流源一不知何时从电梯上走了下来，一身黑西装穿的秀雅又酷，仿佛热天里一道凌厉的清泉，松松地浇入了眼眶里。
“是的，你也是。” 小日孜没端由地又紧张起来，一种极端的熟悉感侵入她的意识，好似两人已经在此前说过无数类似的话语般。一切都不像真的，好似在做梦一般，这又是她的感觉，再次陷入一股子热意中，被冷空气打过招呼，直想就这么去了，随波逐流。她看着他走进，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要保持一点安全距离。
“要一起走吗?” 源一极度美丽的双眼垂下扫过小日孜手上的保温杯，他手里什么也没拿，不像其他人拽着个累赘的公文包。
“好，好的。” 小日孜下意识地回道，“我要坐三田线，你呢？”
“我也是。” 源一领头朝门口走去。
小日孜跟上他，惊讶地说，“这么巧吗？我在本莲沼站下。”
“我在你后一站下，志村坂上。” 源一回头看了她一眼，两人一起出了旋转门。
旋转门外又是不一般的天地，春日的凉风卷了过来，伴着街道特有的气味，炸鸡，汉堡，塑料包装纸，樱花，泡泡饮料。
“你是东京人吗？” 源一问道，存粹是好奇，他的眼睛里有着想象不到的纯净。
“不是，我是石狩乡下来的。我暂时借住在我小姨和小姨父家。” 小日孜有些迟疑地说道，他会不会知道自己是鹿本玲和冷川切石的甥女？
“我是东京里长大的，之前在大阪住过一段时间。” 源一说道，语气里没有情绪，好似只是在聊天，简单的互相汇报消息，“我在东京大学读书。”
“源一君已经毕业了吗？” 小日孜好奇地问道。
“快毕业了，还差一学期。” 源一小声说，两人走了一段路，到达地铁站前都没有再说话。
从冷川软件到达地铁站有一段路，路上霓虹灯闪烁，白日里可以看见各种服饰的人走来走去，咖啡店，各种商店，饭店林立。上了地铁后，源一让小日孜先找个位置坐下，才在一旁的座位也坐了下来，两人靠的很近，衣服和衣服的摩擦让小日孜小心翼翼地避开肢体接触。
她又想起了那些宇宙小姐的竞选者，她们并不是很漂亮，但都带着一派大都市的风姿，当上了宇宙小姐也许会有很多曝光度吧。小日孜认真的思考成为宇宙小姐的种种可能性，以及被选上后对于当代社会的意义，被称为宇宙小姐也许就是当选的意义，还有什么比宇宙更庞大的呢？
“你在想什么？” 源一侧头盯着小日孜专注的面孔，不由微微笑道，地铁在轰隆中前行，像一条在土里钻行的巨龙，在黑暗里刨地而走，两人的身体都在这运行中微微震动，小日孜的衬衫袖子和源一的西装外套不断摩擦，如有闪电般在两人近距离的空间里。
“我在想那些参选宇宙小姐的女性。” 小日孜不经思考地就脱口而出，继而害羞地脸颊烧红，多么没有深度没有营养的话题。
“有什么想法吗？” 源一却很认真的问道。
“我在想她们站在上面参选却不知道自己对社会的意义会不会对于社会是一种更有意义的投资。” 小日孜喃喃道。
“也许她们参选的意义就是为了给社会做出更有意义的投资。毕竟选举后人们会更关注那些宇宙小姐在业余生活中都做了什么。” 源一给出更合理的答案，仿佛生来就是要来答对选题的。小日孜十分敬佩，说道，“那是我不对，我不该想她们不知道自己对社会的意义，她们本身就是对社会有意义的，就像是珠宝对于售货的大楼，大楼需要卖掉这些珠宝去争取自己的社会意义。”
源一不置可否，轻声说道，“若珠宝对于大楼已经不存在意义，像是没有必要被出售，或是不具备购买价值，那么大楼也无法争取到自己的存在意义是吗？”
“是这样吗？这么说来选举成为宇宙小姐本身也是带有极大不确定性的。” 小日孜抱住自己的手臂，下了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