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杨柏，叫我杨姐就行。”
杨姐把白婓带到一个没人的化妆室，让他坐在椅子上就开始给他化妆做头发，她发现白婓不但社交距离好看，贴脸凑近了看五官更是逼真美艳。他的皮肤很好，脸上几乎没什么需要修饰的瑕疵，杨姐随便给他刷了点控油散粉，给他烫了个很可爱的卷发。衬得白婓眼睛更大更亮了。
“晚上你应该也参加彩排吧，这次彩排还蛮重要的，大家都穿了演出服，你要换衣服吗？”
“我..."白婓低头看了看早上老李给他的这身衣服，觉得自己看上去还算立正，于是道：“先不换了吧。”
“要不你先试下这身。”杨姐已经无视白婓的话，自顾自从后面拿了一身衣服塞给他。
“哦，还有这个，跳舞的时候穿在里面，不然你的那个，会晃。“接着扔给他一个塑料袋。
白婓拆开后拿出来一个类似...像护裆，但是丁字裤一样的东西？
“更衣间在那里。”
白婓像第一次自己出来购物的初中生一样，懵懂着揣了一堆衣服走进了更衣间。
杨姐给他了件弹性很大的紧身高领背心，材质是多层叠加的网纱，稍微有点透，洋气的香槟色显得他气质很好。后背是从肩胛骨处开口的，两侧有抽绳，要把绳子系紧才不会露出后背来。
“杨姐？能帮我系下背后的绳子吗？”没有回应。
“杨姐？”他又重复了一遍。
白婓正对着镜子调整领口，他第一次穿这样高领的衣服，觉得不舒服勒得慌。身后的帘子忽然被拉开了，他正低着头认真整理衣服，以为进来的是杨姐，涩涩地问：”这衣服和裤子...是这样穿的吗？“
”不然怎么穿？“
白婓听见声音后猛地一抬头，霍朔霖已经跨步进来站在他身后，紧贴着他。
”我以为机器人很聪明。“霍朔霖把头落在白婓的颈间，看着镜子里的白婓说道。
白婓被他突然的入侵和他说话时的呼吸弄得一痒，缩了下脖子。
霍朔霖看着他的反应，眼里饶有兴趣。
他把白婓抵在试衣镜上，抚摸上他裸露的后背，看着白婓又迅速变红的脸和耳朵，他忽然咬着白婓耳朵问了句：我碰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接着他拉着白婓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慢慢往下移动。
白婓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他一碰到霍朔霖的身体就觉得浑身颤栗，脸红得像要滴血。
“你碰我，会有感觉吗？“霍朔霖又不依不饶地问道。
“你明明也很喜欢这种事。上次地毯都弄湿了。“他一本正经地补充道。
白婓连后颈都泛起了红色，此刻因为慌张微微张开的嘴唇像新鲜的果实一样鲜艳又诱人。霍朔霖觉得口干舌燥，但他没有采取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你学东西很快吧，你要知道怎么和我相处。亲我。”霍朔霖挑着眉毛命令道，在他心里，他对白婓拥有所属权，当然可以随便指挥他来满足自己。
白婓望着他俊美的脸顿时有点失神，呆呆地站着也不知道怎么办。
“真笨。”随后霍朔霖一口吃掉了眼前鲜美的果实，唇齿间银丝缠绕，在拥挤的试衣间发出旖旎的声音。
他抓着白婓的手，边亲他边口齿模糊地用好听的声音再次命令道：“你要会...取悦我。“
”蹲下来。“
霍朔霖眼神变暗，一只手抓起他的头发…
白婓被刺激得瞬间眼角渗出泪水，眼眶通红…
他走出试衣间，扔给白婓一包餐巾纸。
“自己擦擦。等会别迟到。”霍朔霖留下一句话就走出了化妆间。
白婓抽出几张餐巾纸胡乱擦了一通自己的脸，然后照了照镜子，发现把刚才上的一点底妆全擦没了。头发上更是沾满了，正要往脸上流下来。嘴唇像抹了口红又弄糊了一样，他用纸巾擦嘴，却发现越擦越红了...
好不容易把自己弄干净点，一看时间快要到彩排的点了。
他快步往舞台走。
霍朔霖和导演坐在一片黑暗的观众席。舞台上站满了舞团的演员，白婓随便找了个空的角落站着。
霍朔霖虽然对外都还没有公开舞团已经使用机器人这件事，但是剧院的好几个可靠的管理层已经早就知道了白婓的事。此时霍朔霖也本着有利于培养团队默契的期望和所有人公开了白婓的身份。
大家都很诧异，细碎的讨论声此起彼伏，目光聚集到了角落里的白婓身上。可能因为知道了他是机器人，打量他的目光更加□□和肆无忌惮。
“你好，我是编舞兼编导林秀波。”霍朔霖身边戴帽子的男人发话了。
“这次剧目的伴奏你应该都听过了。接下来你跟着音乐跳一段行吗？编舞你应该也提前看过了吧，有问题吗？”他笑眯眯地看着白婓。
“没有问题。“白婓此刻也大方地看着导演，正声回答道。
导演让乐师演奏了一段音乐。
果然，白婓的乐感很好，完全舞在了乐谱上。他的每块骨头，每个关节都像分离开的一样，身体又柔韧又有力，跳起舞来整个身体像是链条串联起来的无数小钢筋。同时又那么柔软，像一团可以随意塑形的棉花。
一曲结束，众人纷纷对他的舞蹈技巧表示赞扬，但是又欲言又止的样子。因为他虽然技巧上来说确实很完美，但是好像完全不理解音乐和舞蹈表达的含义，没什么感情，无法打动人。
舞蹈需要感情才能成为好的作品，尤其是现代芭蕾和现代舞这样的表演。
虽然对于霍朔霖来说，团队稳定的运作更重要。他认为这是最优解。
“啪、啪、啪。”
突然观众席入口的走道传来响亮又抑扬顿挫的掌声。
接着从观众席的一片黑暗里走出来一个漂亮的年轻男人，身材纤细，眉眼如画，穿着一身传统的男士芭蕾服，露的不多但是将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尤其是臀腿肌肉，紧致有型。
“不愧是霍总，这么雷厉风行就找好首席这个位置的替代人选了。”
霍朔霖坐在观众席仍旧面无表情，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将目光分给来人的方向。
“也不愧是星升，这么逼真的机器人都能被研发出来。”
来人仍在喋喋不休，霍朔霖微微皱起了眉头表示不耐烦。
“机器人可以代替售票员，可以代替工人，可以代替教师，什么都可以代替，果然就是不能代替舞台上的艺术表演啊。“
说着漂亮男人扭头看着站在舞台角落的白婓，满脸写着不快，眼神充满杀气。
”艺术又不是有技巧就行了的，要有心，你有吗？你就是一块铁 ，哦不，听说是仿真的，一半铁，就你还跳舞？“
白婓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隐约感觉心脏闷闷的，眼睛还有点发酸。他说的话好像戳中了什么自己也没搞明白的痛处。
“导演，我要求试跳同一段。一向都是默认选跳的好的人出场，这没错吧。”
”...这...“林秀波扭头看了一眼霍朔霖，霍朔霖在工作上一向很尊重导演的决定，他觉得专业的事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做。
”你看着办吧。“霍朔霖不准备插手这件事。
”那好吧，余寰，热好身了吧。”林秀波问。
余寰也跳完了同一段舞，虽然在力量上稍显不足，但是呼吸连贯，表达完整，整个表演也情感充沛，很有深度，他在进入星升舞团之前是r市芭蕾舞团的首席，有丰富的表演经验，也有成熟的舞蹈演员的表现力。来星升后跟着林秀波一路被培养，更是提升了不少对音乐和表演的理解。
最开始，也是霍朔霖把他从r市芭蕾舞团挖来的，霍朔霖在处理工作上很利索，凡事尽量亲力亲为。说话直来直去不拐弯抹角，没有套路。挖人提出的待遇很高。他第一次见到霍朔霖就对这个男人很有好感。
后来他来了星升以后没多久就“荣获”第一次工伤。那日演出不小心从舞台跌落，当天霍朔霖送他去医院后被医生告知要住院。余寰在舞团就一直是个众所周知的刀子嘴豆腐心的角儿，表面上风风火火骂骂咧咧，其实心很软，家里收养了很多流浪猫。他拜托霍朔霖找人照顾家里的猫，本来只期望出院回家后猫都活着就好。结果回家后发现家里的猫都被照顾的非常细致，猫砂盆很干净，猫碗里的水也没有飘着一根毛。门口甚至还多了两箱猫罐头。
后面也是从老李口中才得知，霍朔霖特意找了个有养猫经验的阿姨天天上门打扫喂饭。罐头也是霍朔霖托人买的。
自那次以后，余寰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霍朔霖。千方百计制造机会要靠近他。一次庆功宴后成功在霍朔霖房间里度过了一夜，可是第二天霍朔霖说只是成年人各取所需。听到余寰真情实感的表白以后霍朔霖更是对他敬而远之，表示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他们也做不成床伴。
俩人的关系也就一直僵持到现在。余寰前段时间脚扭了，霍朔霖也没再慰问过他。他此刻心里正独自又上演着一出戏，他一直觉得霍朔霖就是撩完睡完他就跑，他得不到霍朔霖的关注就会独自委屈，经常半夜在微信对好友发疯哭诉霍朔霖是渣男。
直到今天，又看见了这个漂亮的小机器人。他觉得嫉妒的不行，白婓真的是意想不到的像人，还这么好看。根本难以把他和机器人冰冷僵硬的印象联系在一起。而且跳起舞来技巧绝了，硬要说身体条件和技术的话自己确实比不上他。
嫉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在他眼里霍朔霖不是为了工作，是就是要捧这个小机器人才要他跳首席的位置。
白婓那双桃花眼太清纯又太勾人了，亮晶晶的又写满柔情，望向人的时候含情脉脉。连他被瞟一眼都忍不住会陷进那双眼睛里。根本不会记得他是什么机器人。
更别说霍朔霖了。
他心里暗骂他们俩是狗男男。忍不住要出口损他们。
心想不管如何都要把这个位置抢下来，如果没受伤，本来他就是最有可能跳这个位置的。
林秀波导演是个尊重艺术创作的人，他看完余寰的表演，坦言说相比之下还是余寰的表达更完整一些，更能胜任这个位置。白婓的表演目前还略有不足，但是条件和舞姿确实很不错，等经过教学之后再看。
他对霍朔霖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这小家伙长得真好看。跳起舞来也很灵，看他对舞蹈和表演是否有悟性，如果有的话培养培养真的是可塑之才。”
白婓心里觉得有点失落，他为今天的“面试”也准备了很久。“几天”在他的概念里就是很久的时间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花这么长时间学习。但是他只失落了短短几分钟，这种阴霾自行消散了，反而涌起一种要更加努力的上进心。他坚信只要自己足够努力，有一天就能得到大家的认可。
杨姐把白婓带到一个没人的化妆室，让他坐在椅子上就开始给他化妆做头发，她发现白婓不但社交距离好看，贴脸凑近了看五官更是逼真美艳。他的皮肤很好，脸上几乎没什么需要修饰的瑕疵，杨姐随便给他刷了点控油散粉，给他烫了个很可爱的卷发。衬得白婓眼睛更大更亮了。
“晚上你应该也参加彩排吧，这次彩排还蛮重要的，大家都穿了演出服，你要换衣服吗？”
“我..."白婓低头看了看早上老李给他的这身衣服，觉得自己看上去还算立正，于是道：“先不换了吧。”
“要不你先试下这身。”杨姐已经无视白婓的话，自顾自从后面拿了一身衣服塞给他。
“哦，还有这个，跳舞的时候穿在里面，不然你的那个，会晃。“接着扔给他一个塑料袋。
白婓拆开后拿出来一个类似...像护裆，但是丁字裤一样的东西？
“更衣间在那里。”
白婓像第一次自己出来购物的初中生一样，懵懂着揣了一堆衣服走进了更衣间。
杨姐给他了件弹性很大的紧身高领背心，材质是多层叠加的网纱，稍微有点透，洋气的香槟色显得他气质很好。后背是从肩胛骨处开口的，两侧有抽绳，要把绳子系紧才不会露出后背来。
“杨姐？能帮我系下背后的绳子吗？”没有回应。
“杨姐？”他又重复了一遍。
白婓正对着镜子调整领口，他第一次穿这样高领的衣服，觉得不舒服勒得慌。身后的帘子忽然被拉开了，他正低着头认真整理衣服，以为进来的是杨姐，涩涩地问：”这衣服和裤子...是这样穿的吗？“
”不然怎么穿？“
白婓听见声音后猛地一抬头，霍朔霖已经跨步进来站在他身后，紧贴着他。
”我以为机器人很聪明。“霍朔霖把头落在白婓的颈间，看着镜子里的白婓说道。
白婓被他突然的入侵和他说话时的呼吸弄得一痒，缩了下脖子。
霍朔霖看着他的反应，眼里饶有兴趣。
他把白婓抵在试衣镜上，抚摸上他裸露的后背，看着白婓又迅速变红的脸和耳朵，他忽然咬着白婓耳朵问了句：我碰你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接着他拉着白婓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慢慢往下移动。
白婓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他一碰到霍朔霖的身体就觉得浑身颤栗，脸红得像要滴血。
“你碰我，会有感觉吗？“霍朔霖又不依不饶地问道。
“你明明也很喜欢这种事。上次地毯都弄湿了。“他一本正经地补充道。
白婓连后颈都泛起了红色，此刻因为慌张微微张开的嘴唇像新鲜的果实一样鲜艳又诱人。霍朔霖觉得口干舌燥，但他没有采取任何进一步的动作。
“你学东西很快吧，你要知道怎么和我相处。亲我。”霍朔霖挑着眉毛命令道，在他心里，他对白婓拥有所属权，当然可以随便指挥他来满足自己。
白婓望着他俊美的脸顿时有点失神，呆呆地站着也不知道怎么办。
“真笨。”随后霍朔霖一口吃掉了眼前鲜美的果实，唇齿间银丝缠绕，在拥挤的试衣间发出旖旎的声音。
他抓着白婓的手，边亲他边口齿模糊地用好听的声音再次命令道：“你要会...取悦我。“
”蹲下来。“
霍朔霖眼神变暗，一只手抓起他的头发…
白婓被刺激得瞬间眼角渗出泪水，眼眶通红…
他走出试衣间，扔给白婓一包餐巾纸。
“自己擦擦。等会别迟到。”霍朔霖留下一句话就走出了化妆间。
白婓抽出几张餐巾纸胡乱擦了一通自己的脸，然后照了照镜子，发现把刚才上的一点底妆全擦没了。头发上更是沾满了，正要往脸上流下来。嘴唇像抹了口红又弄糊了一样，他用纸巾擦嘴，却发现越擦越红了...
好不容易把自己弄干净点，一看时间快要到彩排的点了。
他快步往舞台走。
霍朔霖和导演坐在一片黑暗的观众席。舞台上站满了舞团的演员，白婓随便找了个空的角落站着。
霍朔霖虽然对外都还没有公开舞团已经使用机器人这件事，但是剧院的好几个可靠的管理层已经早就知道了白婓的事。此时霍朔霖也本着有利于培养团队默契的期望和所有人公开了白婓的身份。
大家都很诧异，细碎的讨论声此起彼伏，目光聚集到了角落里的白婓身上。可能因为知道了他是机器人，打量他的目光更加□□和肆无忌惮。
“你好，我是编舞兼编导林秀波。”霍朔霖身边戴帽子的男人发话了。
“这次剧目的伴奏你应该都听过了。接下来你跟着音乐跳一段行吗？编舞你应该也提前看过了吧，有问题吗？”他笑眯眯地看着白婓。
“没有问题。“白婓此刻也大方地看着导演，正声回答道。
导演让乐师演奏了一段音乐。
果然，白婓的乐感很好，完全舞在了乐谱上。他的每块骨头，每个关节都像分离开的一样，身体又柔韧又有力，跳起舞来整个身体像是链条串联起来的无数小钢筋。同时又那么柔软，像一团可以随意塑形的棉花。
一曲结束，众人纷纷对他的舞蹈技巧表示赞扬，但是又欲言又止的样子。因为他虽然技巧上来说确实很完美，但是好像完全不理解音乐和舞蹈表达的含义，没什么感情，无法打动人。
舞蹈需要感情才能成为好的作品，尤其是现代芭蕾和现代舞这样的表演。
虽然对于霍朔霖来说，团队稳定的运作更重要。他认为这是最优解。
“啪、啪、啪。”
突然观众席入口的走道传来响亮又抑扬顿挫的掌声。
接着从观众席的一片黑暗里走出来一个漂亮的年轻男人，身材纤细，眉眼如画，穿着一身传统的男士芭蕾服，露的不多但是将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尤其是臀腿肌肉，紧致有型。
“不愧是霍总，这么雷厉风行就找好首席这个位置的替代人选了。”
霍朔霖坐在观众席仍旧面无表情，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将目光分给来人的方向。
“也不愧是星升，这么逼真的机器人都能被研发出来。”
来人仍在喋喋不休，霍朔霖微微皱起了眉头表示不耐烦。
“机器人可以代替售票员，可以代替工人，可以代替教师，什么都可以代替，果然就是不能代替舞台上的艺术表演啊。“
说着漂亮男人扭头看着站在舞台角落的白婓，满脸写着不快，眼神充满杀气。
”艺术又不是有技巧就行了的，要有心，你有吗？你就是一块铁 ，哦不，听说是仿真的，一半铁，就你还跳舞？“
白婓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隐约感觉心脏闷闷的，眼睛还有点发酸。他说的话好像戳中了什么自己也没搞明白的痛处。
“导演，我要求试跳同一段。一向都是默认选跳的好的人出场，这没错吧。”
”...这...“林秀波扭头看了一眼霍朔霖，霍朔霖在工作上一向很尊重导演的决定，他觉得专业的事就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做。
”你看着办吧。“霍朔霖不准备插手这件事。
”那好吧，余寰，热好身了吧。”林秀波问。
余寰也跳完了同一段舞，虽然在力量上稍显不足，但是呼吸连贯，表达完整，整个表演也情感充沛，很有深度，他在进入星升舞团之前是r市芭蕾舞团的首席，有丰富的表演经验，也有成熟的舞蹈演员的表现力。来星升后跟着林秀波一路被培养，更是提升了不少对音乐和表演的理解。
最开始，也是霍朔霖把他从r市芭蕾舞团挖来的，霍朔霖在处理工作上很利索，凡事尽量亲力亲为。说话直来直去不拐弯抹角，没有套路。挖人提出的待遇很高。他第一次见到霍朔霖就对这个男人很有好感。
后来他来了星升以后没多久就“荣获”第一次工伤。那日演出不小心从舞台跌落，当天霍朔霖送他去医院后被医生告知要住院。余寰在舞团就一直是个众所周知的刀子嘴豆腐心的角儿，表面上风风火火骂骂咧咧，其实心很软，家里收养了很多流浪猫。他拜托霍朔霖找人照顾家里的猫，本来只期望出院回家后猫都活着就好。结果回家后发现家里的猫都被照顾的非常细致，猫砂盆很干净，猫碗里的水也没有飘着一根毛。门口甚至还多了两箱猫罐头。
后面也是从老李口中才得知，霍朔霖特意找了个有养猫经验的阿姨天天上门打扫喂饭。罐头也是霍朔霖托人买的。
自那次以后，余寰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了霍朔霖。千方百计制造机会要靠近他。一次庆功宴后成功在霍朔霖房间里度过了一夜，可是第二天霍朔霖说只是成年人各取所需。听到余寰真情实感的表白以后霍朔霖更是对他敬而远之，表示如果是这样的情况他们也做不成床伴。
俩人的关系也就一直僵持到现在。余寰前段时间脚扭了，霍朔霖也没再慰问过他。他此刻心里正独自又上演着一出戏，他一直觉得霍朔霖就是撩完睡完他就跑，他得不到霍朔霖的关注就会独自委屈，经常半夜在微信对好友发疯哭诉霍朔霖是渣男。
直到今天，又看见了这个漂亮的小机器人。他觉得嫉妒的不行，白婓真的是意想不到的像人，还这么好看。根本难以把他和机器人冰冷僵硬的印象联系在一起。而且跳起舞来技巧绝了，硬要说身体条件和技术的话自己确实比不上他。
嫉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在他眼里霍朔霖不是为了工作，是就是要捧这个小机器人才要他跳首席的位置。
白婓那双桃花眼太清纯又太勾人了，亮晶晶的又写满柔情，望向人的时候含情脉脉。连他被瞟一眼都忍不住会陷进那双眼睛里。根本不会记得他是什么机器人。
更别说霍朔霖了。
他心里暗骂他们俩是狗男男。忍不住要出口损他们。
心想不管如何都要把这个位置抢下来，如果没受伤，本来他就是最有可能跳这个位置的。
林秀波导演是个尊重艺术创作的人，他看完余寰的表演，坦言说相比之下还是余寰的表达更完整一些，更能胜任这个位置。白婓的表演目前还略有不足，但是条件和舞姿确实很不错，等经过教学之后再看。
他对霍朔霖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这小家伙长得真好看。跳起舞来也很灵，看他对舞蹈和表演是否有悟性，如果有的话培养培养真的是可塑之才。”
白婓心里觉得有点失落，他为今天的“面试”也准备了很久。“几天”在他的概念里就是很久的时间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花这么长时间学习。但是他只失落了短短几分钟，这种阴霾自行消散了，反而涌起一种要更加努力的上进心。他坚信只要自己足够努力，有一天就能得到大家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