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忱紧紧盯着少女的表情，随着她的唇瓣一张一合，他知道，自己得救了。
“买给我的？”少女莹白的手指拖着下颚，微微歪头，耳边漏下的几缕发丝显得几分俏皮。
应忱赌对了，姜年确实没有生气。
她第一次正眼看向沙发上的少年。
从一开始，她就洞察了他眼里的觊觎，但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又是一个迷恋上她的皮囊的人罢了，这样的眼神，姜年见多了。
非要说出点不同，那就是他很会装。
人前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背地里却很大胆，想方设法让她知道他的存在，隐秘又拙劣地吸引她的注意。
有趣。
不过现在，她显然对那块儿蓝莓蛋糕的兴趣更大。
姜年伸出纤细的手指，隔空勾了勾沙发扶手上的蛋糕盒。
应忱心领神会，拿起蛋糕在少女的示意下站定。
太近了，在黑暗里也能看清她。稍稍低头就看到少女小巧的耳垂，连耳洞都没有打，细白透红。
他移开目光，克制的不敢多看，灵巧的手指解开包装盒上漂亮的蝴蝶结，取出蛋糕送到少女手心。
蛋糕上点缀着几颗色泽诱人的蓝莓，极有食欲。
姜年拿起勺子，慢悠悠舀进嘴里，细腻丝滑，她享受地眯了眯眼。
她其实吃蓝莓蛋糕吃的不多，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她喜欢这个口味。她不知道少年是怎么发现的，也懒得深究。
应忱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暗暗跟随少女的动作看向她的脸。
少女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煽动，细腻的脸上几乎看不见毛孔与纹路，纯白的奶油不经意间粘在唇瓣，再被她勾进口中。
他看的出神，却见少女突然抬头。
“你是故意的？”姜年对上应忱乌黑狭长的眸子。
少女看似没头没尾的话，但应忱知道她在问什么。
没错，他是故意的，他是在看到姜年后故意投出的三分球，看似无意间掀起的衣角也是他刻意为之的，甚至于他知道，姜年今天中午一定会从那里经过。
他其实不喜欢打篮球，他讨厌运动后身上出的粘腻腻的汗水。
但他那天路过走廊时，正好听到她和宋芷的对话。
宋芷指着篮球场上那群在他看来脏兮兮、汗津津的男生，小声地和姜年议论谁的肌肉长得不错，还问姜年某个男生的腹肌是不是很性感。
应忱清楚地听到姜年应了一声。
想到这里，应忱咬紧了牙关，平缓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你喜欢吗？”
少年本该意气风发，但在她的面前，溃不成军。
姜年打量着身前的人，她看过他的体检报告，一米九的身高，身材比例极好，长得也不错，是有些资本，但和那些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她对情情爱爱这种浪费时间的东西不感兴趣。
她收回视线，戳了戳手中的蛋糕，失了兴致，没了问询的欲望：“我讨厌抬着头和人讲话。”
她的本意是让人坐回沙发，离她远一点，但身前的人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只见少年上前一步，双腿微屈，直接单膝触地，放低姿态跪在了她的身前。
姜年难得一怔，放下了手中的蛋糕。
“啪——”
桌面上的台灯亮了，他的眼里似乎闪过一抹异色，但仔细瞧去，又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光，会让一切藏在黑暗中的生物原形毕露。
少年背脊挺直，小心翼翼地仰望着她，姜年身子微倾，手指挑起少年的下巴。
只见惯常清冷的脸上浮现出痴迷与虔诚，狭长的眼尾也染上了靡丽的红。
姜年的指尖游走在少年深邃的五官上，感受着随急促呼吸而颤动的肌肉，很快指尖又停留在眼尾。
她若有所思地摩挲他的眼下的皮肤，狠狠揉了几下，动作粗鲁，少年冷白的皮肤很快泛红。
少年任由她在他的脸上作乱，乖顺的皮囊下难掩骨子里的野性。
姜年的目光多停留一秒，应忱的身体就紧绷一分。
捻捏的力度突然加重，像是在确认什么。尖锐的痛感冲破神经，骨子里泛起一阵麻意，应忱闷哼一声，喘息愈加紊乱。
他知道她在摸他的泪痣，这是他找到的和姜年唯一的相似之处。
一种隐秘的幻想。
只不过，姜年的在左眼，而他的在右眼。
她收回手，任由少年跪着，捏着精致的小勺，专心致志于漂亮的蓝莓蛋糕，优雅从容的消灭掉了大半块儿蛋糕。
房间里很静，应忱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少女身上。
他下意识收紧手指，目光掠过少女无意识吐露出的舌尖，呼吸像是被火烫了一下，卑劣的欲望流窜过四肢，又被他狠狠压制下去。
心里生出自我厌弃，恶心又龌龊。
姜年吃的很满足，蛋糕还剩下一小半，扔了有些可惜。她穿着昂贵的小皮鞋，蹬了蹬应忱大腿。
好硬，硌脚，姜年在心里腹诽。
她的动作不重，应忱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身子猛然后仰。
夏天已至，姜年和大多数女同学一样，早已换上了夏季的制服，堪堪到大腿中部的裙摆上滑，细腻的白一闪而过，隐约间可以看到白色袜子在大腿上留下的红色勒痕。
应忱眼底酝起热浪，心跳加速，手心腾起湿意。
姜年对此一无所知，甚至有些不满：“躲什么。”
她收回脚不容置疑地命令道：“靠近点。”
应忱无法抬头看姜年的脸，视野被她双腿占据，他单手就可以将它们包裹住。
少女不知道自己的诱人，无意识地撩拨着少年的神经。
他闭了闭眼，神情愈淡，维持着下跪的姿势，移动膝盖，缓慢又急迫地缩小与姜年的距离，最后停在少女的脚尖前。
她没有养过狗，此刻却觉得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想法。
“张嘴。”姜年挖了一勺蛋糕，不太温柔的送到应忱嘴边。
少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味，顺从的吞下了勺中的蓝莓蛋糕。
“好吃吗？”少女似是真的很好奇，声音里带着俏皮。
应忱咽下口中酸甜的糕体，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好吃。”
当然好吃，他阖了阖眼，这是她亲手喂给他的，这是她用过的勺子……
他像做梦一样望着少女精致的脸。
姜年弯弯眼睛笑了，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将手中的蛋糕递给他。
应忱伸手接过，在少女的注视下，一点点的吃掉手中的蓝莓蛋糕。
少年吃的斯文，高挺的鼻梁，淡粉的唇瓣，看起来赏心悦目。
“咦，你这是怎么了？”
姜年泛着凉意的手没有预兆的摸上他的脖颈，少年背脊突然绷紧，像是拉满的弓。
他想躲？她的手在空中顿了顿。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指压上她的手背，一触即离。
少年的头颅垂的更低了些，献祭般送上他略显脆弱的脖颈，任由她宰割的模样。
姜年好像能感觉得到掌心下血液的流速，修剪漂亮的指甲在突起的血管上面勾勒，只要轻轻一划，便能看到艳丽的红。
应忱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但他怕吓到她，他知道自己起了红疹，一定丑的厉害。
他庆幸，自己来见她之前洗过澡。
他含糊道：“不碍事，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姜年低声呢喃：“蓝莓过敏吗？”
“嗯。”
姜年一边出神，一边玩弄意味地在他皮肤上抚摸。手指顺着肌肉纹理的走向下滑，在喉结停留。
少年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游动，姜年像是发现了新玩具。
然而下一刻，她突然粗暴的扯开少年的纯白的衬衫，扣子经不住这暴风雨般的对待，领口的纽扣崩落，在地板上噼里啪啦地弹跳，然后回归平静。
少年的领口被迫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覆着薄肌的胸膛上是大片的红点，以及被她拽出来的红痕。
有种凌虐的美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的面容异常平静。然而在目光触及他手中的蓝莓蛋糕时，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
过了一会儿，她垂下眼睫，叹息般低语：“这样啊。”
应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不开心了。
他僵硬地抬眼，希望从中找到答案。
然而姜年一言不发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拍了拍手。
应忱的喉咙发紧，脑袋发胀，身上也泛着疼。
“记得收拾干净了。”姜年指了指地上散落的扣子，表情重新变得柔和。
应忱独自跪在空荡的皮质座椅前，目送着姜年离去。
少女的背脊挺直，亭亭玉立，背影优雅美丽。
他专注地望着她，直到休息室的门再次被关上，他沉默地起身，攥紧手中的银勺。
良久，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凌乱的衬衣，乖顺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眼里酝酿起势在必得的疯狂。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突起，不禁想着，还是吓到她了。
为什么红疹就不能出现的再晚一点呢？
他有些遗憾，为什么就单单对蓝莓过敏，不然还能多些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
玩弄也好，戏耍也罢，总好过，她一眼也不看他。
活在阴暗里的爬虫，总想独占阳光。
“买给我的？”少女莹白的手指拖着下颚，微微歪头，耳边漏下的几缕发丝显得几分俏皮。
应忱赌对了，姜年确实没有生气。
她第一次正眼看向沙发上的少年。
从一开始，她就洞察了他眼里的觊觎，但和她有什么关系。
不过又是一个迷恋上她的皮囊的人罢了，这样的眼神，姜年见多了。
非要说出点不同，那就是他很会装。
人前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背地里却很大胆，想方设法让她知道他的存在，隐秘又拙劣地吸引她的注意。
有趣。
不过现在，她显然对那块儿蓝莓蛋糕的兴趣更大。
姜年伸出纤细的手指，隔空勾了勾沙发扶手上的蛋糕盒。
应忱心领神会，拿起蛋糕在少女的示意下站定。
太近了，在黑暗里也能看清她。稍稍低头就看到少女小巧的耳垂，连耳洞都没有打，细白透红。
他移开目光，克制的不敢多看，灵巧的手指解开包装盒上漂亮的蝴蝶结，取出蛋糕送到少女手心。
蛋糕上点缀着几颗色泽诱人的蓝莓，极有食欲。
姜年拿起勺子，慢悠悠舀进嘴里，细腻丝滑，她享受地眯了眯眼。
她其实吃蓝莓蛋糕吃的不多，所以很少有人知道她喜欢这个口味。她不知道少年是怎么发现的，也懒得深究。
应忱很快就发现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暗暗跟随少女的动作看向她的脸。
少女纤长浓密的睫毛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煽动，细腻的脸上几乎看不见毛孔与纹路，纯白的奶油不经意间粘在唇瓣，再被她勾进口中。
他看的出神，却见少女突然抬头。
“你是故意的？”姜年对上应忱乌黑狭长的眸子。
少女看似没头没尾的话，但应忱知道她在问什么。
没错，他是故意的，他是在看到姜年后故意投出的三分球，看似无意间掀起的衣角也是他刻意为之的，甚至于他知道，姜年今天中午一定会从那里经过。
他其实不喜欢打篮球，他讨厌运动后身上出的粘腻腻的汗水。
但他那天路过走廊时，正好听到她和宋芷的对话。
宋芷指着篮球场上那群在他看来脏兮兮、汗津津的男生，小声地和姜年议论谁的肌肉长得不错，还问姜年某个男生的腹肌是不是很性感。
应忱清楚地听到姜年应了一声。
想到这里，应忱咬紧了牙关，平缓的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你喜欢吗？”
少年本该意气风发，但在她的面前，溃不成军。
姜年打量着身前的人，她看过他的体检报告，一米九的身高，身材比例极好，长得也不错，是有些资本，但和那些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她对情情爱爱这种浪费时间的东西不感兴趣。
她收回视线，戳了戳手中的蛋糕，失了兴致，没了问询的欲望：“我讨厌抬着头和人讲话。”
她的本意是让人坐回沙发，离她远一点，但身前的人偏偏不按常理出牌。
只见少年上前一步，双腿微屈，直接单膝触地，放低姿态跪在了她的身前。
姜年难得一怔，放下了手中的蛋糕。
“啪——”
桌面上的台灯亮了，他的眼里似乎闪过一抹异色，但仔细瞧去，又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
光，会让一切藏在黑暗中的生物原形毕露。
少年背脊挺直，小心翼翼地仰望着她，姜年身子微倾，手指挑起少年的下巴。
只见惯常清冷的脸上浮现出痴迷与虔诚，狭长的眼尾也染上了靡丽的红。
姜年的指尖游走在少年深邃的五官上，感受着随急促呼吸而颤动的肌肉，很快指尖又停留在眼尾。
她若有所思地摩挲他的眼下的皮肤，狠狠揉了几下，动作粗鲁，少年冷白的皮肤很快泛红。
少年任由她在他的脸上作乱，乖顺的皮囊下难掩骨子里的野性。
姜年的目光多停留一秒，应忱的身体就紧绷一分。
捻捏的力度突然加重，像是在确认什么。尖锐的痛感冲破神经，骨子里泛起一阵麻意，应忱闷哼一声，喘息愈加紊乱。
他知道她在摸他的泪痣，这是他找到的和姜年唯一的相似之处。
一种隐秘的幻想。
只不过，姜年的在左眼，而他的在右眼。
她收回手，任由少年跪着，捏着精致的小勺，专心致志于漂亮的蓝莓蛋糕，优雅从容的消灭掉了大半块儿蛋糕。
房间里很静，应忱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少女身上。
他下意识收紧手指，目光掠过少女无意识吐露出的舌尖，呼吸像是被火烫了一下，卑劣的欲望流窜过四肢，又被他狠狠压制下去。
心里生出自我厌弃，恶心又龌龊。
姜年吃的很满足，蛋糕还剩下一小半，扔了有些可惜。她穿着昂贵的小皮鞋，蹬了蹬应忱大腿。
好硬，硌脚，姜年在心里腹诽。
她的动作不重，应忱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身子猛然后仰。
夏天已至，姜年和大多数女同学一样，早已换上了夏季的制服，堪堪到大腿中部的裙摆上滑，细腻的白一闪而过，隐约间可以看到白色袜子在大腿上留下的红色勒痕。
应忱眼底酝起热浪，心跳加速，手心腾起湿意。
姜年对此一无所知，甚至有些不满：“躲什么。”
她收回脚不容置疑地命令道：“靠近点。”
应忱无法抬头看姜年的脸，视野被她双腿占据，他单手就可以将它们包裹住。
少女不知道自己的诱人，无意识地撩拨着少年的神经。
他闭了闭眼，神情愈淡，维持着下跪的姿势，移动膝盖，缓慢又急迫地缩小与姜年的距离，最后停在少女的脚尖前。
她没有养过狗，此刻却觉得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想法。
“张嘴。”姜年挖了一勺蛋糕，不太温柔的送到应忱嘴边。
少年丝毫没有反抗的意味，顺从的吞下了勺中的蓝莓蛋糕。
“好吃吗？”少女似是真的很好奇，声音里带着俏皮。
应忱咽下口中酸甜的糕体，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好吃。”
当然好吃，他阖了阖眼，这是她亲手喂给他的，这是她用过的勺子……
他像做梦一样望着少女精致的脸。
姜年弯弯眼睛笑了，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她将手中的蛋糕递给他。
应忱伸手接过，在少女的注视下，一点点的吃掉手中的蓝莓蛋糕。
少年吃的斯文，高挺的鼻梁，淡粉的唇瓣，看起来赏心悦目。
“咦，你这是怎么了？”
姜年泛着凉意的手没有预兆的摸上他的脖颈，少年背脊突然绷紧，像是拉满的弓。
他想躲？她的手在空中顿了顿。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指压上她的手背，一触即离。
少年的头颅垂的更低了些，献祭般送上他略显脆弱的脖颈，任由她宰割的模样。
姜年好像能感觉得到掌心下血液的流速，修剪漂亮的指甲在突起的血管上面勾勒，只要轻轻一划，便能看到艳丽的红。
应忱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但他怕吓到她，他知道自己起了红疹，一定丑的厉害。
他庆幸，自己来见她之前洗过澡。
他含糊道：“不碍事，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姜年低声呢喃：“蓝莓过敏吗？”
“嗯。”
姜年一边出神，一边玩弄意味地在他皮肤上抚摸。手指顺着肌肉纹理的走向下滑，在喉结停留。
少年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游动，姜年像是发现了新玩具。
然而下一刻，她突然粗暴的扯开少年的纯白的衬衫，扣子经不住这暴风雨般的对待，领口的纽扣崩落，在地板上噼里啪啦地弹跳，然后回归平静。
少年的领口被迫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覆着薄肌的胸膛上是大片的红点，以及被她拽出来的红痕。
有种凌虐的美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她的面容异常平静。然而在目光触及他手中的蓝莓蛋糕时，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
过了一会儿，她垂下眼睫，叹息般低语：“这样啊。”
应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不开心了。
他僵硬地抬眼，希望从中找到答案。
然而姜年一言不发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拍了拍手。
应忱的喉咙发紧，脑袋发胀，身上也泛着疼。
“记得收拾干净了。”姜年指了指地上散落的扣子，表情重新变得柔和。
应忱独自跪在空荡的皮质座椅前，目送着姜年离去。
少女的背脊挺直，亭亭玉立，背影优雅美丽。
他专注地望着她，直到休息室的门再次被关上，他沉默地起身，攥紧手中的银勺。
良久，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凌乱的衬衣，乖顺的神情早已消失不见，眼里酝酿起势在必得的疯狂。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突起，不禁想着，还是吓到她了。
为什么红疹就不能出现的再晚一点呢？
他有些遗憾，为什么就单单对蓝莓过敏，不然还能多些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
玩弄也好，戏耍也罢，总好过，她一眼也不看他。
活在阴暗里的爬虫，总想独占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