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房间内，被如月铃扔了出来的特级咒灵呆愣地站在中央。
它迷茫的看向面前的门。
如月铃就在这扇门后。
刚刚开智的咒灵根本没有复杂的思想，但直觉告诉它——不要进去！
刚被打了一顿就遗忘了的咒灵不解。
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进，这可是它的领域！
但还未等它有所动作，身后的障子门被打开。
一阵眩晕过后，禅院真希看见眼前的特级咒灵，急忙刹住车。
身后的狗卷和熊猫还未搞清楚情况，‘砰’的一声撞上她的后背。
承受着身后的冲击力，禅院真希连忙用咒具撑地，才没有被撞翻。
身后熊猫两个爪子捧着脸，惊恐地说：“啊——是特级咒灵！”
“……”
禅院真希‘啧’了一声，回头瞪他一眼，挥舞长刀砍断缠绕在他们之间的衣服后，飞快地转回视线。
从她这个角度，不难看出咒灵没有什么视觉死角。
但四只眼睛，除了正对着他们的一只外，其他的全部死死盯着一扇门。
那扇门后有什么？
来不及多想，整个空间被特级咒灵散发出的气息充斥，禅院真希握紧手里的刀。
空间狭小，而且他们这边有三个人，她的武器反而不利于施展。
想到这里，禅院真希直接折断长刀，以太刀的握法抓住刀杆，冲了上去。
“锵！”
刀刃碰到咒灵飞舞的衣摆，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发现衣摆的硬度，另一侧围攻上来的熊猫瞬间调转攻击的手，左手抬高一拳打到咒灵的脑袋。
像是法棍和石头的区别，虽然表面很硬，但远不如身体。
熊猫：“攻击脑袋！”
同一时间，狗卷棘拉下拉链喊道：“不许动！”
咒灵身体明显一顿，禅院真希提刀再次攻了上去。
作为施术者，狗卷棘清楚咒言控制不了特级咒灵多久。
2秒后，他看到咒灵并未反击，反而张嘴，他大喊。
“退后！”
禅院真希收刀，双脚对着咒灵一蹬，在空中翻滚一圈后落在狗卷棘身旁。
熊猫也跑到两人身旁，咒灵顿时声音响起。
“抓到你了，抓到你啦！”
话落，所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狗卷棘就被红色的光锁住拖进地下，瞬间消失在视野里。
“棘！”
两个人分神的一秒，咒灵身前的障子门打开，像是纸张剪开一条缝隙的嘴，嘲讽似的裂开一个夸张的角度，看向他们。
咒灵有四张脸，他们不管站在哪个角度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
禅院真希瞬间抛出手里的刀，想要留住对方：“你这个家伙！别想逃！”
但门已经关上，刀尖碰到障子门，发出叮的一声。
禅院真希虽然知道自己力气很大，但也不可能让一扇木材为原料制作的门，像是一块脆弱的玻璃，顷刻间碎裂。
不是她的原因只能是这扇门有问题。
另一边，熊猫立刻停止追赶。
看着眼前的黑色漩涡，熊猫急的原地踱步。
跟正常传送不同，面前混淆了障子门碎片的漩涡，透露着不祥的气息。
“真希，这边走不了。”
禅院真希打开左侧的门，冲原地转圈的熊猫喊道：“从这边追上去！”
熊猫捡起掉在地上的刀，两个人从侧边绕了一圈。
“我们还没验证这个方法有没有用，这么做可以么？”
禅院真希：“不知道。”
熊猫看向她，惊恐地张大嘴巴：“那就跑？”
“要不然你有什么办法！”
“额。”熊猫尴尬地挠了挠毛绒绒的脸，转移话题说，“对棘使用的能力，应该需要冷却时间，或者只能处理一个人。”
他接着补充说：“而且被打坏的门应该是不能进。”
禅院真希：“这种事我当然发现了。”
“还有还有。”熊猫说道，“我觉得咒灵不能破坏门，也有可能对门的伤害无效。”
“所以才会激怒我们，阻断追上去的路。”禅院真希低头思索他的话，片刻后语气确凿地说。
“所以必须在这段时间解决咒灵，对吧。”
“不过……”熊猫挠了挠头问，“咒灵会不会不走直线？”
禅院真希咬了咬牙，没有反驳。
领域是咒力制造的空间，想要从中分辨出咒灵的动向他们根本做不到。
咒灵从视野消失的那一刻。
他们已经跟丢了。
但……
当然不能就这样放弃。
就算找不到咒灵，也要想办法和如月铃汇合。
*
从咒灵离开，如月铃在原地待了10分钟，周围恢复原貌。
他们在医院主楼的楼梯上进的领域，领域消失后，却出现在医院大厅内。
如月铃看了一眼，她不远处摊着一个人和一只熊猫。
“地上不干净先起来吧。”
禅院真希和熊猫没心情管脏不脏，累得整个趴倒在地上。
对想要扶起他们的如月铃摆了摆手说：“不了让我们缓缓。”
见他们实在是累的动不了，如月铃蹲在两个人面前，询问道：“你们怎么了？”
如月铃神识扫过，身上并没有受伤，应该没和咒灵对上。
这是什么情况？
禅院真希：“……”
要在如月铃面前说，他们把整个领域跑了一遍，结果什么也没遇见，反而把自己累的半死。
她做不到！
熊猫微微低头，看着身旁的如月铃问：“铃酱，你在领域里有没有四处走？”
如月铃摇头：“我不清楚是什么情况，所以一直没有动过。”
听到她的话，禅院真希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怒吼：“熊猫，你选的方向绝对是错的。”
熊猫：“怎么能怪我，明明后面全是你决定往哪里跑了！”
“哈，绝对是你一开始选错路才绕了一大圈！”
“明明是后面的决定更重要，只要在我选的位置左走，就能找到铃酱。”
“……”
听着两个人斗嘴，如月铃大致明白他们是什么情况。
应该是通过什么条件，像是破损的障子门之类，禅院真希和熊猫判断出领域像是一个球形，所有房间是相连的。
在明白这个特点后，找到她所在的位置只是运气和时间问题。
但……
两个人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
如月铃抬起头，看向迎面走过来的两个人，笑着说：“大家都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鲑鱼！”
少年虚弱的声音，从禅院真希两个人身后传来。
“棘！”禅院真希和熊猫起身围着他转了一圈说，“怎么样，还有没有受伤。”
乙骨优太解释说：“咒力消耗过多有点虚弱。”
狗卷棘一只胳膊挎在乙骨忧太身上，对着他们漏出一个轻松地笑：“芥菜。”
确认他的情况是这个问题，禅院真希叉着腰气冲冲地说：“这次窗是什么情况，竟然能把特级报告成准一级！”
如果运气差点，他们可要死在领域里了。
“那个……是我的错。”
乙骨忧太的话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哈？”
他对着众人鞠了一躬：“对不起，要是先检查咒物的情况，咒灵就不会升到特级。”
禅院真希皱着眉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还好说，但如月铃昨天才觉醒咒力，她根本没有反抗能力。
如果真的是乙骨忧太的问题，这件事绝对不能姑息。
乙骨忧太在众人面前摊开手。
手心中是一根蜡化的手指，深黑色的指甲尖锐，而与手掌连接处，像是被硬生生拔断的树根。
对比乙骨忧太的手，能明显看出手指的主人要比他的手大出不少。
“这种东西在这个地方至少应该提前通知我们吧！”禅院真希有些不满地说。
非常通人性的熊猫没有插话。
禅院真希发火也没有任何错。
他们甚至什么情况都还不知道，就参与了这个任务。
虽然清楚咒术师随时都可能勉励死亡，但绝对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任务里。
察觉到几个人之间凝重的氛围，如月铃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特级咒物，两面宿傩的手指。”乙骨优太抿了抿唇，为她解释，“原本放在这所医院压制咒灵，医院废弃后因为一直有咒灵诞生，所以一直没有收回。”
如月铃：“这和咒灵等级提升有什么关系？”
乙骨忧太：“咒物的性质就是以毒攻毒，只要封印松动，被封印物强大的咒力就会成为吸引咒灵的诱饵。”
两面宿傩的手指可以是辟邪之物，也是至毒之物。
稍有不慎就会刺伤自己。
“咒物封印松动、回收，这种事没有必要隐瞒我们吧？”禅院真希不明白有什么不可说的。
出现意外状况，乙骨忧太没有任何隐瞒，把高层交代要一个人悄悄完成的事说了出来。
“因为记录在案的两面宿傩手指出现遗失，并且至今并未找到。高层打算隐瞒下这件事慢慢调查，所以紧急要求查看所有咒物放置点。”
“这件事本来是五条老师要做的，但是老师有事，正好和你们的任务地点一致，就让我来了。”
乙骨忧太一开始并没有先去寻找咒物，一是因为要隐瞒这件事，二是咒物封印没有出现问题。
但现在封印被解开，还被咒灵吞了。
禅院真希发现他话术里的问题说：“也就是说封印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封印松动只是气息扩散，咒灵也发现不了咒力的根源。就算是被咒灵吃掉，想要消耗掉封印也绝对不是容易的事。”
这一刻，所有人心里都清楚。
这件事有人动了手脚。
如月铃垂下眼睫，思索着得到的信息。
第一是那个四手四眼的男人叫两面宿傩，并且应该有20跟手指被做成咒物。
但现在因为咒物遗失被重点观察。
第二是特级咒物封印不正常，有人特地解开封印，想要使咒灵升级。
而且这件事很可能是针对她。
从她被五条悟安排进任务里，直到目的地，不过短短3个小时，如月铃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动手。
但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在脑子跟她比试过的情况下，对方应该清楚，刚刚成型的特级咒灵并不会造成威胁，甚至有乙骨优太在，根本不需要她出手。
不管是什么目的，对与他这么强的行动力，如月铃都感到一丝厌烦。
要尽快学会运用咒力，到时候直接跟五条悟明说。
有他缠着，就没有心思来打扰她了。
……
周围一片沉寂，所有人都在低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熊猫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弱弱地说：“这个……特级咒物，我们应该没办法带回高专吧。”
拿着手指，恐怕还没走出多远，就被咒灵围攻了。
他们除了乙骨忧太可没有力气再战斗了。
乙骨忧太回过神来，非常靠谱地说：“我已经联系五条老师了，应该一会儿就能到。”
它迷茫的看向面前的门。
如月铃就在这扇门后。
刚刚开智的咒灵根本没有复杂的思想，但直觉告诉它——不要进去！
刚被打了一顿就遗忘了的咒灵不解。
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进，这可是它的领域！
但还未等它有所动作，身后的障子门被打开。
一阵眩晕过后，禅院真希看见眼前的特级咒灵，急忙刹住车。
身后的狗卷和熊猫还未搞清楚情况，‘砰’的一声撞上她的后背。
承受着身后的冲击力，禅院真希连忙用咒具撑地，才没有被撞翻。
身后熊猫两个爪子捧着脸，惊恐地说：“啊——是特级咒灵！”
“……”
禅院真希‘啧’了一声，回头瞪他一眼，挥舞长刀砍断缠绕在他们之间的衣服后，飞快地转回视线。
从她这个角度，不难看出咒灵没有什么视觉死角。
但四只眼睛，除了正对着他们的一只外，其他的全部死死盯着一扇门。
那扇门后有什么？
来不及多想，整个空间被特级咒灵散发出的气息充斥，禅院真希握紧手里的刀。
空间狭小，而且他们这边有三个人，她的武器反而不利于施展。
想到这里，禅院真希直接折断长刀，以太刀的握法抓住刀杆，冲了上去。
“锵！”
刀刃碰到咒灵飞舞的衣摆，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
发现衣摆的硬度，另一侧围攻上来的熊猫瞬间调转攻击的手，左手抬高一拳打到咒灵的脑袋。
像是法棍和石头的区别，虽然表面很硬，但远不如身体。
熊猫：“攻击脑袋！”
同一时间，狗卷棘拉下拉链喊道：“不许动！”
咒灵身体明显一顿，禅院真希提刀再次攻了上去。
作为施术者，狗卷棘清楚咒言控制不了特级咒灵多久。
2秒后，他看到咒灵并未反击，反而张嘴，他大喊。
“退后！”
禅院真希收刀，双脚对着咒灵一蹬，在空中翻滚一圈后落在狗卷棘身旁。
熊猫也跑到两人身旁，咒灵顿时声音响起。
“抓到你了，抓到你啦！”
话落，所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狗卷棘就被红色的光锁住拖进地下，瞬间消失在视野里。
“棘！”
两个人分神的一秒，咒灵身前的障子门打开，像是纸张剪开一条缝隙的嘴，嘲讽似的裂开一个夸张的角度，看向他们。
咒灵有四张脸，他们不管站在哪个角度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
禅院真希瞬间抛出手里的刀，想要留住对方：“你这个家伙！别想逃！”
但门已经关上，刀尖碰到障子门，发出叮的一声。
禅院真希虽然知道自己力气很大，但也不可能让一扇木材为原料制作的门，像是一块脆弱的玻璃，顷刻间碎裂。
不是她的原因只能是这扇门有问题。
另一边，熊猫立刻停止追赶。
看着眼前的黑色漩涡，熊猫急的原地踱步。
跟正常传送不同，面前混淆了障子门碎片的漩涡，透露着不祥的气息。
“真希，这边走不了。”
禅院真希打开左侧的门，冲原地转圈的熊猫喊道：“从这边追上去！”
熊猫捡起掉在地上的刀，两个人从侧边绕了一圈。
“我们还没验证这个方法有没有用，这么做可以么？”
禅院真希：“不知道。”
熊猫看向她，惊恐地张大嘴巴：“那就跑？”
“要不然你有什么办法！”
“额。”熊猫尴尬地挠了挠毛绒绒的脸，转移话题说，“对棘使用的能力，应该需要冷却时间，或者只能处理一个人。”
他接着补充说：“而且被打坏的门应该是不能进。”
禅院真希：“这种事我当然发现了。”
“还有还有。”熊猫说道，“我觉得咒灵不能破坏门，也有可能对门的伤害无效。”
“所以才会激怒我们，阻断追上去的路。”禅院真希低头思索他的话，片刻后语气确凿地说。
“所以必须在这段时间解决咒灵，对吧。”
“不过……”熊猫挠了挠头问，“咒灵会不会不走直线？”
禅院真希咬了咬牙，没有反驳。
领域是咒力制造的空间，想要从中分辨出咒灵的动向他们根本做不到。
咒灵从视野消失的那一刻。
他们已经跟丢了。
但……
当然不能就这样放弃。
就算找不到咒灵，也要想办法和如月铃汇合。
*
从咒灵离开，如月铃在原地待了10分钟，周围恢复原貌。
他们在医院主楼的楼梯上进的领域，领域消失后，却出现在医院大厅内。
如月铃看了一眼，她不远处摊着一个人和一只熊猫。
“地上不干净先起来吧。”
禅院真希和熊猫没心情管脏不脏，累得整个趴倒在地上。
对想要扶起他们的如月铃摆了摆手说：“不了让我们缓缓。”
见他们实在是累的动不了，如月铃蹲在两个人面前，询问道：“你们怎么了？”
如月铃神识扫过，身上并没有受伤，应该没和咒灵对上。
这是什么情况？
禅院真希：“……”
要在如月铃面前说，他们把整个领域跑了一遍，结果什么也没遇见，反而把自己累的半死。
她做不到！
熊猫微微低头，看着身旁的如月铃问：“铃酱，你在领域里有没有四处走？”
如月铃摇头：“我不清楚是什么情况，所以一直没有动过。”
听到她的话，禅院真希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怒吼：“熊猫，你选的方向绝对是错的。”
熊猫：“怎么能怪我，明明后面全是你决定往哪里跑了！”
“哈，绝对是你一开始选错路才绕了一大圈！”
“明明是后面的决定更重要，只要在我选的位置左走，就能找到铃酱。”
“……”
听着两个人斗嘴，如月铃大致明白他们是什么情况。
应该是通过什么条件，像是破损的障子门之类，禅院真希和熊猫判断出领域像是一个球形，所有房间是相连的。
在明白这个特点后，找到她所在的位置只是运气和时间问题。
但……
两个人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
如月铃抬起头，看向迎面走过来的两个人，笑着说：“大家都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鲑鱼！”
少年虚弱的声音，从禅院真希两个人身后传来。
“棘！”禅院真希和熊猫起身围着他转了一圈说，“怎么样，还有没有受伤。”
乙骨优太解释说：“咒力消耗过多有点虚弱。”
狗卷棘一只胳膊挎在乙骨忧太身上，对着他们漏出一个轻松地笑：“芥菜。”
确认他的情况是这个问题，禅院真希叉着腰气冲冲地说：“这次窗是什么情况，竟然能把特级报告成准一级！”
如果运气差点，他们可要死在领域里了。
“那个……是我的错。”
乙骨忧太的话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哈？”
他对着众人鞠了一躬：“对不起，要是先检查咒物的情况，咒灵就不会升到特级。”
禅院真希皱着眉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还好说，但如月铃昨天才觉醒咒力，她根本没有反抗能力。
如果真的是乙骨忧太的问题，这件事绝对不能姑息。
乙骨忧太在众人面前摊开手。
手心中是一根蜡化的手指，深黑色的指甲尖锐，而与手掌连接处，像是被硬生生拔断的树根。
对比乙骨忧太的手，能明显看出手指的主人要比他的手大出不少。
“这种东西在这个地方至少应该提前通知我们吧！”禅院真希有些不满地说。
非常通人性的熊猫没有插话。
禅院真希发火也没有任何错。
他们甚至什么情况都还不知道，就参与了这个任务。
虽然清楚咒术师随时都可能勉励死亡，但绝对不想莫名其妙的死在任务里。
察觉到几个人之间凝重的氛围，如月铃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特级咒物，两面宿傩的手指。”乙骨优太抿了抿唇，为她解释，“原本放在这所医院压制咒灵，医院废弃后因为一直有咒灵诞生，所以一直没有收回。”
如月铃：“这和咒灵等级提升有什么关系？”
乙骨忧太：“咒物的性质就是以毒攻毒，只要封印松动，被封印物强大的咒力就会成为吸引咒灵的诱饵。”
两面宿傩的手指可以是辟邪之物，也是至毒之物。
稍有不慎就会刺伤自己。
“咒物封印松动、回收，这种事没有必要隐瞒我们吧？”禅院真希不明白有什么不可说的。
出现意外状况，乙骨忧太没有任何隐瞒，把高层交代要一个人悄悄完成的事说了出来。
“因为记录在案的两面宿傩手指出现遗失，并且至今并未找到。高层打算隐瞒下这件事慢慢调查，所以紧急要求查看所有咒物放置点。”
“这件事本来是五条老师要做的，但是老师有事，正好和你们的任务地点一致，就让我来了。”
乙骨忧太一开始并没有先去寻找咒物，一是因为要隐瞒这件事，二是咒物封印没有出现问题。
但现在封印被解开，还被咒灵吞了。
禅院真希发现他话术里的问题说：“也就是说封印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封印松动只是气息扩散，咒灵也发现不了咒力的根源。就算是被咒灵吃掉，想要消耗掉封印也绝对不是容易的事。”
这一刻，所有人心里都清楚。
这件事有人动了手脚。
如月铃垂下眼睫，思索着得到的信息。
第一是那个四手四眼的男人叫两面宿傩，并且应该有20跟手指被做成咒物。
但现在因为咒物遗失被重点观察。
第二是特级咒物封印不正常，有人特地解开封印，想要使咒灵升级。
而且这件事很可能是针对她。
从她被五条悟安排进任务里，直到目的地，不过短短3个小时，如月铃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动手。
但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在脑子跟她比试过的情况下，对方应该清楚，刚刚成型的特级咒灵并不会造成威胁，甚至有乙骨优太在，根本不需要她出手。
不管是什么目的，对与他这么强的行动力，如月铃都感到一丝厌烦。
要尽快学会运用咒力，到时候直接跟五条悟明说。
有他缠着，就没有心思来打扰她了。
……
周围一片沉寂，所有人都在低头不知道想些什么。
熊猫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弱弱地说：“这个……特级咒物，我们应该没办法带回高专吧。”
拿着手指，恐怕还没走出多远，就被咒灵围攻了。
他们除了乙骨忧太可没有力气再战斗了。
乙骨忧太回过神来，非常靠谱地说：“我已经联系五条老师了，应该一会儿就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