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合理吗？
四周围满密密麻麻的丧尸，前方还有看不见的寄生蜗牛。
在确认不影响赵锦的异能后，离圣挪了挪手，车表面升起一层金属防护罩，隔绝开一张张令人作呕的脸。
在座四人都是被血衣人上过一课的，这么一只各方面都未知的寄生蜗牛摆在面前……打？谁知道会打出什么隐藏效果？
竹恩将背包提至身前，一边从侧面拿出手机，一边翻出骰子：“掷？”
身为唯一一个能看到现场的人，赵锦早就有了想法：“不如效仿断角狂魔。”
骰子单走一个六，这让她说话更自信了，“它应该是靠彩纹触角控制丧尸的，把角断了什么都好说。”
“……”离圣沉默，这个提议很明显是给他操作的。
“想法很好，我看不到。”
不只是角在哪的问题，他毕竟看不到具体情况。
赵锦转头，又看了一眼令人掉san的寄生蜗牛，忍着恶心：“我报位置？”
竹恩在手机上搜了半天，找不到任何丧尸化寄生蜗牛的信息，反倒是看了一堆文案差不多的双盘吸虫科普，一怒之下反手掷了个五。
蓝二金一，总十四，刚好中间数。
中间数就赌一把。
金属屏障撤开，赵锦计算着位置：“身体正对车头，最外圈丧尸后半米，肉须离地一米五到两米，身宽一米，角朝两侧四十五度，能不能从侧面横切？”
离圣几乎是做了道数学题，才开始凝金属刃：“这个方向？”
“对，刃能不能再拉宽二三十公分？”赵锦比划着。
竹恩换了几个关键词浏览。
“停，等等。”眼看着金属刃即将挥出，竹恩眼疾手快，一把按下离圣的手，“我刚看到网上说，在蜗牛眼睛的双盘吸虫只是与其他虫抢夺中胜出的两只，还有其他的。会不会只杀那两只没用，反而残血狂化？”
经此提醒，赵锦又看了一眼，几乎想死：“你是说身体那块是其他虫？？？”
血衣人的隔空攻击都没有给她带来这么高精神伤害。
“这两只控制丧尸？剩余的制造幻象？”周棉绵若有所思，“或者寄生虫主控制，蜗牛主幻象？”
他虽然看不到蜗牛，但这不影响他做假设。
“这合理吗？”竹恩也很烦躁，“我们有拿盐吗？”
“没有。”三人均道。
“……”竹恩的沉默震耳欲聋，“怪不得你们第一反应是异能。”
竹恩迅速翻出了一张蜗牛结构示意图给离圣，顺带转发给赵锦：“再加两刀？心？脑？”
“判断不出位置。”赵锦实在难以将图和寄生蜗牛对应起来。
“凭空捏不出这么多。”以后或许可以，但现在做不到。
竹恩麻木地抬了个头，然后眼睛就挪不开了：“——它是不是显形了？”
随着最外排一只丧尸咔擦咔擦着消失，一头远比图片更恶心更扭曲的东西出现在视线内。
竹恩和赵锦核对了一遍全貌，确认这就是赵锦眼中的模样，而不是另一份幻象。
所以要是早知道它吃丧尸会显形，他们还讨论什么？
“交给我。”见众人实在难下决定，且蜗牛离他们越来越近，离圣选了个最好放异能的角度。
算了就这样吧，竹恩也开摆了。本就是未知本就是赌，赌什么不是赌？
她收起手机，重新拎起背包，余光瞥见一抹反光
——这不是……
竹恩愣了一秒，忽然又抬手拉住离圣：“离圣，你能捏金属玫瑰的话……能不能捏金属鸟？双盘吸虫寄生蜗牛，控制蜗牛光天化日下活动是为了让自己被鸟发现，被鸟吞吃从而在鸟体内产卵，赌一把它们仍会心甘情愿被鸟吃掉？”
为了能被鸟吃掉，它们甚至会争夺眼柄的位置，因为其他在蜗牛身体内的虫不一定有机会被鸟看到被鸟吃掉。
虽然已经异化，不一定遵循异化前，但赌都赌了，何不赌个更合理的？
离圣略一思索：“好。别嫌丑。”
金属鸟实在过于大只，需要借助现成金属，竹恩打开放在后座脚垫上的包，把里面的锅、刀等金属全递给离圣，周棉绵看鸟外形差不多了，抬手按住按钮将天窗打了开。
阳光从头顶落下，一只通体银黑的巨丑鸟被托出天窗，展翼间，震耳粗粝的鸟鸣从脚底发出，竟将蜗牛的咀嚼声和丧尸的拍打声都压了下去。
竹恩看着赵锦，满头问号几乎在此刻具象化：“哪来的喇叭？”
如此眼熟，这不是酒巷那一个吗？
她记得赵锦也没有在空间里装过东西啊。
赵锦也“啊？”了一声：“空间里自带的啊，你没有吗？你还记得我拉的龙吗，这是龙头。”
竹恩感觉自己受到了重创：“我没有啊？”
赵锦心想着刘玉珏不可能会区别对待，肯定一人给一样的：“会不会那东西比较小？”
竹恩心碎地凝神往空间里看，而与此同时，变异蜗牛竟真如她所猜，三倍速冲着巨丑鸟来了。
离圣差点没来得及让它空心化后往旁边飞。
竹恩认真地找了会，突然一顿：“锦，你的空间里有气泡吗？”
“没。”赵锦也反应过来，“你的翻车鱼眼睛？”
她的空间里一直有个小气泡，因为刘玉珏说这个空间是酒巷的好心人们一起做的，她一直当这是个小瑕疵，毕竟他们停留的时间短，好心人们筹备时间也短，就像新手做流麻可能会有气泡一样。
到底是人家好心送的，感激都还来不及，这么好玩的小气泡她更不可能提了。
结果……原来这不是瑕疵？
那这是什么？
竹恩从空间里将小气泡捞出。
随着气泡珠的现形，车外丧尸们似有一瞬的呆滞，而后以更加恐怖的力度开始拍车，更有甚者想爬上车前盖。
这恐怖的场面，让没有金属屏障阻隔视线的赵锦吓了一跳。
来不及多想，竹恩连忙把气泡珠再收回空间。
果然，气泡珠一消失，丧尸立马没刚刚那么癫了。
赵锦缓了口气，迟疑道：“这是你之前猜的，面包车上可能存在的吸引丧尸的东西？”
“应该是了。”竹恩感动了，“真是沉默寡言的设计师。”
竟然在空间里藏了这等好东西。
她这时终于有空去看变异蜗牛和金属鸟的战况。
但见桥侧栏杆前，金属巨鸟张开嘴，压根不需要它有吞咽功能，寄生虫已经争先恐后地往鸟嘴里钻去，场面一度极其猎奇。
而失去了寄生虫的蜗牛很快干瘪下去，只剩下空荡荡的体表。
金属鸟闭上嘴，尖嘴金属融化相连，成为密封鸟形罐。
不战而胜？
车内一度静默无声。
过了会，赵锦终于摆脱目瞪口呆的状态，合上下巴：“……我靠，因因，你这也行？牛啊。”
“没有没有。”竹恩摆手，纯属赌赢的没什么成就感，而且这和她所收集的资料也不一样，“小周还有力气吗？把气泡珠扔出去？”
“自然。”全车就他基本没干什么。
见竹恩要重新拿出气泡珠，周棉绵迅速探出天窗看了一眼前后，很快确定好路况。
气泡珠入手后，周棉绵不顾顷刻癫狂的丧尸，轻轻颠了一下珠子，撤回一个扔出去的动作，又迅速缩回车中：“有没有可以扔的小的可以加重的壳子？最好落地就碎或者差不多的？”
这东西又小又轻，他总觉得扔不远，又或者扔偏，又或者弹下桥。
竹恩去翻包，而赵锦则顺手从两个驾驶座中间的置物凹槽里拿了个红罐护手霜打开。
周棉绵抓紧时间迅速把气泡珠放进去：“……哇。”
赵锦闻言也侧头一看：“……哇。”
竹恩：“？”
你们在哇什么？
“融进去了。”赵锦眨眼，差点想伸手摸摸是不是真融进去了，但又怕自己戴着的一次性手套和吃小龙虾时一样不隔油，“因因，我们现在有一罐丧尸乐了。”
竹恩：“……哇。”什么事情，你们开出隐藏效果了？
确认整盒护手霜都有吸引丧尸的效果后，竹恩把护手霜全装进了保鲜袋丢进空间，只留了一些挂壁的。而周棉绵也在盒子里倒了些水保证重量，这才重新合上盖子，借着塑料袋将护手霜盒甩了出去。
空中一条艳丽抛物线，地面一片狂热丧尸粉。
待丧尸都远去后，周棉绵打开车门，在地上站了几秒，确认丧尸确实不管他，这才朝着车内道：“离圣异能透支了吗？我们去清条路出来？”
“快了。”这么说着，他也下了车。
竹恩紧随其后下了车。
路的最右侧只有一辆车骸，离圣用最后一点异能将残骸熔断,周棉绵则是将切块往一边搬。
SUV很快开到他们身后，赵锦下车替架着离圣的竹恩打开车门，而后帮着周棉绵拖了两块。
“上车，”竹恩在车内喊他们，“丧尸好像把东西吃完了，我们快跑。”
赵锦连忙转身，顺便招呼周棉绵：“这点我可以用车撞开，快上车。”
“相信我，”周棉绵快速道，“路过我时稍微降一下速，我稳上车的。”
赵锦：“我敢相信你，你敢相信我的车技吗？”
周棉绵：“……”
两人先后迅速上车。
伴随着开门声和引擎启动声，赵锦一脚踩上油门，“Geronimo----”
竹恩：“不能是Allons-y吗！”
又不是要撞桥掉河，你在Ger什么onimo？
在确认不影响赵锦的异能后，离圣挪了挪手，车表面升起一层金属防护罩，隔绝开一张张令人作呕的脸。
在座四人都是被血衣人上过一课的，这么一只各方面都未知的寄生蜗牛摆在面前……打？谁知道会打出什么隐藏效果？
竹恩将背包提至身前，一边从侧面拿出手机，一边翻出骰子：“掷？”
身为唯一一个能看到现场的人，赵锦早就有了想法：“不如效仿断角狂魔。”
骰子单走一个六，这让她说话更自信了，“它应该是靠彩纹触角控制丧尸的，把角断了什么都好说。”
“……”离圣沉默，这个提议很明显是给他操作的。
“想法很好，我看不到。”
不只是角在哪的问题，他毕竟看不到具体情况。
赵锦转头，又看了一眼令人掉san的寄生蜗牛，忍着恶心：“我报位置？”
竹恩在手机上搜了半天，找不到任何丧尸化寄生蜗牛的信息，反倒是看了一堆文案差不多的双盘吸虫科普，一怒之下反手掷了个五。
蓝二金一，总十四，刚好中间数。
中间数就赌一把。
金属屏障撤开，赵锦计算着位置：“身体正对车头，最外圈丧尸后半米，肉须离地一米五到两米，身宽一米，角朝两侧四十五度，能不能从侧面横切？”
离圣几乎是做了道数学题，才开始凝金属刃：“这个方向？”
“对，刃能不能再拉宽二三十公分？”赵锦比划着。
竹恩换了几个关键词浏览。
“停，等等。”眼看着金属刃即将挥出，竹恩眼疾手快，一把按下离圣的手，“我刚看到网上说，在蜗牛眼睛的双盘吸虫只是与其他虫抢夺中胜出的两只，还有其他的。会不会只杀那两只没用，反而残血狂化？”
经此提醒，赵锦又看了一眼，几乎想死：“你是说身体那块是其他虫？？？”
血衣人的隔空攻击都没有给她带来这么高精神伤害。
“这两只控制丧尸？剩余的制造幻象？”周棉绵若有所思，“或者寄生虫主控制，蜗牛主幻象？”
他虽然看不到蜗牛，但这不影响他做假设。
“这合理吗？”竹恩也很烦躁，“我们有拿盐吗？”
“没有。”三人均道。
“……”竹恩的沉默震耳欲聋，“怪不得你们第一反应是异能。”
竹恩迅速翻出了一张蜗牛结构示意图给离圣，顺带转发给赵锦：“再加两刀？心？脑？”
“判断不出位置。”赵锦实在难以将图和寄生蜗牛对应起来。
“凭空捏不出这么多。”以后或许可以，但现在做不到。
竹恩麻木地抬了个头，然后眼睛就挪不开了：“——它是不是显形了？”
随着最外排一只丧尸咔擦咔擦着消失，一头远比图片更恶心更扭曲的东西出现在视线内。
竹恩和赵锦核对了一遍全貌，确认这就是赵锦眼中的模样，而不是另一份幻象。
所以要是早知道它吃丧尸会显形，他们还讨论什么？
“交给我。”见众人实在难下决定，且蜗牛离他们越来越近，离圣选了个最好放异能的角度。
算了就这样吧，竹恩也开摆了。本就是未知本就是赌，赌什么不是赌？
她收起手机，重新拎起背包，余光瞥见一抹反光
——这不是……
竹恩愣了一秒，忽然又抬手拉住离圣：“离圣，你能捏金属玫瑰的话……能不能捏金属鸟？双盘吸虫寄生蜗牛，控制蜗牛光天化日下活动是为了让自己被鸟发现，被鸟吞吃从而在鸟体内产卵，赌一把它们仍会心甘情愿被鸟吃掉？”
为了能被鸟吃掉，它们甚至会争夺眼柄的位置，因为其他在蜗牛身体内的虫不一定有机会被鸟看到被鸟吃掉。
虽然已经异化，不一定遵循异化前，但赌都赌了，何不赌个更合理的？
离圣略一思索：“好。别嫌丑。”
金属鸟实在过于大只，需要借助现成金属，竹恩打开放在后座脚垫上的包，把里面的锅、刀等金属全递给离圣，周棉绵看鸟外形差不多了，抬手按住按钮将天窗打了开。
阳光从头顶落下，一只通体银黑的巨丑鸟被托出天窗，展翼间，震耳粗粝的鸟鸣从脚底发出，竟将蜗牛的咀嚼声和丧尸的拍打声都压了下去。
竹恩看着赵锦，满头问号几乎在此刻具象化：“哪来的喇叭？”
如此眼熟，这不是酒巷那一个吗？
她记得赵锦也没有在空间里装过东西啊。
赵锦也“啊？”了一声：“空间里自带的啊，你没有吗？你还记得我拉的龙吗，这是龙头。”
竹恩感觉自己受到了重创：“我没有啊？”
赵锦心想着刘玉珏不可能会区别对待，肯定一人给一样的：“会不会那东西比较小？”
竹恩心碎地凝神往空间里看，而与此同时，变异蜗牛竟真如她所猜，三倍速冲着巨丑鸟来了。
离圣差点没来得及让它空心化后往旁边飞。
竹恩认真地找了会，突然一顿：“锦，你的空间里有气泡吗？”
“没。”赵锦也反应过来，“你的翻车鱼眼睛？”
她的空间里一直有个小气泡，因为刘玉珏说这个空间是酒巷的好心人们一起做的，她一直当这是个小瑕疵，毕竟他们停留的时间短，好心人们筹备时间也短，就像新手做流麻可能会有气泡一样。
到底是人家好心送的，感激都还来不及，这么好玩的小气泡她更不可能提了。
结果……原来这不是瑕疵？
那这是什么？
竹恩从空间里将小气泡捞出。
随着气泡珠的现形，车外丧尸们似有一瞬的呆滞，而后以更加恐怖的力度开始拍车，更有甚者想爬上车前盖。
这恐怖的场面，让没有金属屏障阻隔视线的赵锦吓了一跳。
来不及多想，竹恩连忙把气泡珠再收回空间。
果然，气泡珠一消失，丧尸立马没刚刚那么癫了。
赵锦缓了口气，迟疑道：“这是你之前猜的，面包车上可能存在的吸引丧尸的东西？”
“应该是了。”竹恩感动了，“真是沉默寡言的设计师。”
竟然在空间里藏了这等好东西。
她这时终于有空去看变异蜗牛和金属鸟的战况。
但见桥侧栏杆前，金属巨鸟张开嘴，压根不需要它有吞咽功能，寄生虫已经争先恐后地往鸟嘴里钻去，场面一度极其猎奇。
而失去了寄生虫的蜗牛很快干瘪下去，只剩下空荡荡的体表。
金属鸟闭上嘴，尖嘴金属融化相连，成为密封鸟形罐。
不战而胜？
车内一度静默无声。
过了会，赵锦终于摆脱目瞪口呆的状态，合上下巴：“……我靠，因因，你这也行？牛啊。”
“没有没有。”竹恩摆手，纯属赌赢的没什么成就感，而且这和她所收集的资料也不一样，“小周还有力气吗？把气泡珠扔出去？”
“自然。”全车就他基本没干什么。
见竹恩要重新拿出气泡珠，周棉绵迅速探出天窗看了一眼前后，很快确定好路况。
气泡珠入手后，周棉绵不顾顷刻癫狂的丧尸，轻轻颠了一下珠子，撤回一个扔出去的动作，又迅速缩回车中：“有没有可以扔的小的可以加重的壳子？最好落地就碎或者差不多的？”
这东西又小又轻，他总觉得扔不远，又或者扔偏，又或者弹下桥。
竹恩去翻包，而赵锦则顺手从两个驾驶座中间的置物凹槽里拿了个红罐护手霜打开。
周棉绵抓紧时间迅速把气泡珠放进去：“……哇。”
赵锦闻言也侧头一看：“……哇。”
竹恩：“？”
你们在哇什么？
“融进去了。”赵锦眨眼，差点想伸手摸摸是不是真融进去了，但又怕自己戴着的一次性手套和吃小龙虾时一样不隔油，“因因，我们现在有一罐丧尸乐了。”
竹恩：“……哇。”什么事情，你们开出隐藏效果了？
确认整盒护手霜都有吸引丧尸的效果后，竹恩把护手霜全装进了保鲜袋丢进空间，只留了一些挂壁的。而周棉绵也在盒子里倒了些水保证重量，这才重新合上盖子，借着塑料袋将护手霜盒甩了出去。
空中一条艳丽抛物线，地面一片狂热丧尸粉。
待丧尸都远去后，周棉绵打开车门，在地上站了几秒，确认丧尸确实不管他，这才朝着车内道：“离圣异能透支了吗？我们去清条路出来？”
“快了。”这么说着，他也下了车。
竹恩紧随其后下了车。
路的最右侧只有一辆车骸，离圣用最后一点异能将残骸熔断,周棉绵则是将切块往一边搬。
SUV很快开到他们身后，赵锦下车替架着离圣的竹恩打开车门，而后帮着周棉绵拖了两块。
“上车，”竹恩在车内喊他们，“丧尸好像把东西吃完了，我们快跑。”
赵锦连忙转身，顺便招呼周棉绵：“这点我可以用车撞开，快上车。”
“相信我，”周棉绵快速道，“路过我时稍微降一下速，我稳上车的。”
赵锦：“我敢相信你，你敢相信我的车技吗？”
周棉绵：“……”
两人先后迅速上车。
伴随着开门声和引擎启动声，赵锦一脚踩上油门，“Geronimo----”
竹恩：“不能是Allons-y吗！”
又不是要撞桥掉河，你在Ger什么oni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