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你喜欢正手还是反手？要不要都试一下？”
“没长大就不要离开蝙蝠Daddy的翅膀下！”
“不听话的小鸟儿是要受到惩罚的！”
“HAHAHA，瞧瞧我们可爱的小知更鸟，小丑叔叔折断了她的翅膀！”
“你猜猜，小鸟儿，我们的蝙蝠侠什么时候会来？他会不会来？啊哈，谁还会要一直不听话的鸟宝宝呢……”
少女的痛哼声随着敲棍的一次次落下逐渐变得微弱，她趴在地上侧头看着仓库的大门，尽管身体上的疼痛和耳边那烦人的嘲笑声占据了她大脑中的每一个细胞，让她已经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布鲁斯，布鲁斯……她的导师、她的信仰、她的父亲，他，他还会从那儿冲进来救她、还会带着他伤痕累累的女儿回家吗？她不想让阿福感到难过啊……
“杰西，醒醒！”
谁在叫她？不是布鲁斯……布鲁斯，他怎么还没来？他能解决那些麻烦的，他可是蝙蝠侠呀……可是，布鲁斯怎么还不来呀？他不要她了吗？她真的好疼啊……
“杰西！醒醒，那些都是梦！已经过去了！”
怎么会是梦……她那么疼，怎么可能是梦？是不是要她再坚持一会儿，蝙蝠侠就快来了……他会允许她哭一次的吧？娇弱爱哭的女孩是不能成为罗宾的，但这次，但这一次，她真的很想在他的怀里哭，就像其他女孩儿一样向自己的父亲寻求安慰……蝙蝠侠离不开罗宾，他还需要她的，他不会不要她的，蝙蝠侠怎么会不要罗宾呢……
“杰西，快醒醒！托尼·斯塔克还等着你回去！”
托尼？她只是需要再等等……不是的！蝙蝠侠已经不需要她了啊，他找到罗宾了，他找到新罗宾了！他的新罗宾不是她！
杰西睁开了眼，视线还有些许模糊，旁边递过来了一张纸巾。
“你刚才喊他的名字了。” 红头罩就在一旁说。
杰西接过纸巾的手僵了一下， “那又怎么样？”
“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去见他，反正，” 红头罩沉默了片刻，“你只不过是想要个答案而已，我可以去帮你，可你没必要……至少我没有遇到过一个托尼·斯塔克。”
“有必要！” 纸巾在杰西手里被捏成了一团，她的语气像是在发火，“你明明知道的！难道我浑浑噩噩过了这么久……你明明了解的，那种感受你明明了解的！”
“那些东西在我梦里出现……”她又软了语气，带着几分哽咽，“我们是一样的，杰森……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们到底算什么啊？”
到这里，杰西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她把头埋在了杰森的怀里，压抑的哭声终于流露出来。
杰森于是不再说话了。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大概，他们本就不是被期待的吧？他低下头，冰绿色的眸子看着自己怀里的红发姑娘，用双手轻轻抱住了她。
这世上没有比他们更了解彼此的人了。
他们感同身受。
……
废弃的仓库承载着每一个杰森·托德的噩梦。
“知道二代罗宾怎么死的吗，小鸟？”杰西看着仓库中央被绑在椅子上的红罗宾，走过去用手敲了敲他的头问。
红罗宾想躲，但是没躲过去。
“事实上，”他没有办法，“他是我的偶像，但是B隐瞒的很好……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二代罗宾性别男，你的反应就要让我以为你就是他了。”
“可你那位偶像已经死了，不是吗？”杰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中东，同样是一个废弃仓库……二代罗宾就是在那儿，被小丑用撬棍一点一点敲断了全身的骨头，最后葬身在爆炸中。你猜，你的结局会不会就像二代罗宾那样？不过，不用担心，只是二选一而已，我说你都要比小丑重要一点儿的，对吗？”
“没长大就不要离开蝙蝠Daddy的翅膀下！”
“不听话的小鸟儿是要受到惩罚的！”
“HAHAHA，瞧瞧我们可爱的小知更鸟，小丑叔叔折断了她的翅膀！”
“你猜猜，小鸟儿，我们的蝙蝠侠什么时候会来？他会不会来？啊哈，谁还会要一直不听话的鸟宝宝呢……”
少女的痛哼声随着敲棍的一次次落下逐渐变得微弱，她趴在地上侧头看着仓库的大门，尽管身体上的疼痛和耳边那烦人的嘲笑声占据了她大脑中的每一个细胞，让她已经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布鲁斯，布鲁斯……她的导师、她的信仰、她的父亲，他，他还会从那儿冲进来救她、还会带着他伤痕累累的女儿回家吗？她不想让阿福感到难过啊……
“杰西，醒醒！”
谁在叫她？不是布鲁斯……布鲁斯，他怎么还没来？他能解决那些麻烦的，他可是蝙蝠侠呀……可是，布鲁斯怎么还不来呀？他不要她了吗？她真的好疼啊……
“杰西！醒醒，那些都是梦！已经过去了！”
怎么会是梦……她那么疼，怎么可能是梦？是不是要她再坚持一会儿，蝙蝠侠就快来了……他会允许她哭一次的吧？娇弱爱哭的女孩是不能成为罗宾的，但这次，但这一次，她真的很想在他的怀里哭，就像其他女孩儿一样向自己的父亲寻求安慰……蝙蝠侠离不开罗宾，他还需要她的，他不会不要她的，蝙蝠侠怎么会不要罗宾呢……
“杰西，快醒醒！托尼·斯塔克还等着你回去！”
托尼？她只是需要再等等……不是的！蝙蝠侠已经不需要她了啊，他找到罗宾了，他找到新罗宾了！他的新罗宾不是她！
杰西睁开了眼，视线还有些许模糊，旁边递过来了一张纸巾。
“你刚才喊他的名字了。” 红头罩就在一旁说。
杰西接过纸巾的手僵了一下， “那又怎么样？”
“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去见他，反正，” 红头罩沉默了片刻，“你只不过是想要个答案而已，我可以去帮你，可你没必要……至少我没有遇到过一个托尼·斯塔克。”
“有必要！” 纸巾在杰西手里被捏成了一团，她的语气像是在发火，“你明明知道的！难道我浑浑噩噩过了这么久……你明明了解的，那种感受你明明了解的！”
“那些东西在我梦里出现……”她又软了语气，带着几分哽咽，“我们是一样的，杰森……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他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们到底算什么啊？”
到这里，杰西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她把头埋在了杰森的怀里，压抑的哭声终于流露出来。
杰森于是不再说话了。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大概，他们本就不是被期待的吧？他低下头，冰绿色的眸子看着自己怀里的红发姑娘，用双手轻轻抱住了她。
这世上没有比他们更了解彼此的人了。
他们感同身受。
……
废弃的仓库承载着每一个杰森·托德的噩梦。
“知道二代罗宾怎么死的吗，小鸟？”杰西看着仓库中央被绑在椅子上的红罗宾，走过去用手敲了敲他的头问。
红罗宾想躲，但是没躲过去。
“事实上，”他没有办法，“他是我的偶像，但是B隐瞒的很好……如果不是因为我知道二代罗宾性别男，你的反应就要让我以为你就是他了。”
“可你那位偶像已经死了，不是吗？”杰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中东，同样是一个废弃仓库……二代罗宾就是在那儿，被小丑用撬棍一点一点敲断了全身的骨头，最后葬身在爆炸中。你猜，你的结局会不会就像二代罗宾那样？不过，不用担心，只是二选一而已，我说你都要比小丑重要一点儿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