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你确定自己可以吗？” 耳麦里传来红头罩有些失真的声音。
“……”杰西蹲在地上看着工具袋里面的撬棍发了很久的呆，“我没事。”
杰西一直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冷静，至少，至少不要被小丑支配自己的情绪，也不要被他发现自己情绪失控的一面。
可是当她真要看见小丑的时候，她才发现她低估了自己——平静得如一潭死水的表面下，那些愤怒、恨意和恐惧正在内心深处尖叫，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禁锢跑出来一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
“我可以的，相信我，我现在不能更好了。” 那双湛蓝的眸子深沉了几分，杰西拎着撬棍站了起来。
“我很喜欢你准备的东西。”
她知道，就在这小小的房间的前面，与她只有一门之隔的隔间里，那个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恶棍正昏迷着。
“……那只小鸟被迪基鸟救走了。”红头罩接着说。
“不是早料到的事情吗？”杰西又一字一顿的说，“他宁可自己来救这个恶棍。”
……
“啪啦——”
杰森撞碎玻璃后冲了进来。
“你想超越我，” 紧随其后的蝙蝠侠抓着杰森的领口把他抵在墙上，“但那不可能！因为你走错了路！”
蝙蝠侠一拳砸倒了后面的墙壁，杰森顺势倒在了地上。
杰森费力地从地上挣扎的起来，他现在看起来狼狈极了，头罩不见了，外套也丢了，带着伤，嘴角还流着血。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尽力去救你了，” 蝙蝠侠说，“现在，我也在尽力救你。”
他走了过来。
“我原谅你了，” 杰森费力地站了起来，“关于你没救下我的事，我已经原谅你了，但是——”
他一把拉开隔间的门，语气猛地拔高，“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活着？”
隔间里面显然是被绑在椅子上的小丑，听到声音的他顾不得自己浑身的伤，抬起头来看了看蝙蝠侠，又看了看杰森，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拖动着椅子跳到了二人中间。
“唔唔唔……” 他想开口将两人的注意力拉过来，可嘴里的布条限制了他。
“不，我不能这么做。” 蝙蝠侠看着杰森说，或许他并不知道，在自己死而复生归来复仇的养子面前，他的话里带了几分无力和沉重。
杰森的怒火达到了顶峰，他拔出枪指着小丑的太阳穴，“因为你那可笑的道德和原则吗？你知道吗？我甚至以为，我甚至以为因为我的死……你会让这个恶棍再也不能伤害任何和我一样的人。”
“我没有想杀黑面具、企鹅人，我没有想杀那些住在阿卡姆的其他人，我要杀的只有他！只有他！而我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因为，因为，”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渐渐变轻，甚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他害你我天人两隔……”
蝙蝠侠沉默，过了片刻他才开口：“蝙蝠侠不能越过那条线……杀人太容易了，可一旦过线，哥谭就只剩下一个罪犯，一个同小丑没有区别的杀人犯，一个蝙蝠怪物。谁也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你不能，我同样不能。”
杰森的怒火再次燃了起来，可还没等到他开口，一套火红的机甲突然从窗口飞了进来，他和蝙蝠侠同时警惕起来。
“真伟大呀，蝙蝠侠。” 机械音响起，杰森却从中听出了几分熟悉，心里顿时放松了。
那火红的机甲被控制着停在了杰森的身后，伸出双手将手掌心里的炮口分别抵在了杰森和小丑的脑后。
“斯塔克？”蝙蝠侠质问。
“我向来个好心人，如果你不想选，那我来帮你！如果你不想杀人，那我来！我猜你知道掌心炮的威力，只能选一个，如果你不选，那我就当你两个都放弃。”
“放开他们！”他的语气里面带着明显的怒火。
无论是身为“外来者”，还是此时威胁的行为，杰西明显是在他的底线上跳舞。
“选一个吧。总要有一个人死，但是你可以决定这发掌心炮是给谁的。” 杰西并不理会他。
杰森不说话，他甚至扔了枪放弃抵抗，无声地逼迫着蝙蝠侠做出选择。
蝙蝠侠面具上白色透明镜缩了一下。
“1——”
掌心炮同时被启动。
“2——”
火光在手掌心亮起。
“……”
“3”还没有说出口，蝙蝠侠就突然对着杰西甩出了蝙蝠镖，准确无误地飞向了炮口，杰西连忙躲开，可蝙蝠侠也趁机冲上来。
“杰森！”
其实不用开口，杰森的第一反应也是冲上去和蝙蝠侠打斗，而这一反应却让蝙蝠侠明白自己受到了欺骗。
“杰森！”蝙蝠侠看了杰森一眼，也喊了他的名字。
杰森下手甚至不比杰西轻多少，“难道你以为你喊我，我就会帮你吗，老蝙蝠？”
“……”杰西蹲在地上看着工具袋里面的撬棍发了很久的呆，“我没事。”
杰西一直在心中告诫自己要冷静，至少，至少不要被小丑支配自己的情绪，也不要被他发现自己情绪失控的一面。
可是当她真要看见小丑的时候，她才发现她低估了自己——平静得如一潭死水的表面下，那些愤怒、恨意和恐惧正在内心深处尖叫，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禁锢跑出来一样。
她深吸了一口气。
“我可以的，相信我，我现在不能更好了。” 那双湛蓝的眸子深沉了几分，杰西拎着撬棍站了起来。
“我很喜欢你准备的东西。”
她知道，就在这小小的房间的前面，与她只有一门之隔的隔间里，那个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恶棍正昏迷着。
“……那只小鸟被迪基鸟救走了。”红头罩接着说。
“不是早料到的事情吗？”杰西又一字一顿的说，“他宁可自己来救这个恶棍。”
……
“啪啦——”
杰森撞碎玻璃后冲了进来。
“你想超越我，” 紧随其后的蝙蝠侠抓着杰森的领口把他抵在墙上，“但那不可能！因为你走错了路！”
蝙蝠侠一拳砸倒了后面的墙壁，杰森顺势倒在了地上。
杰森费力地从地上挣扎的起来，他现在看起来狼狈极了，头罩不见了，外套也丢了，带着伤，嘴角还流着血。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尽力去救你了，” 蝙蝠侠说，“现在，我也在尽力救你。”
他走了过来。
“我原谅你了，” 杰森费力地站了起来，“关于你没救下我的事，我已经原谅你了，但是——”
他一把拉开隔间的门，语气猛地拔高，“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活着？”
隔间里面显然是被绑在椅子上的小丑，听到声音的他顾不得自己浑身的伤，抬起头来看了看蝙蝠侠，又看了看杰森，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拖动着椅子跳到了二人中间。
“唔唔唔……” 他想开口将两人的注意力拉过来，可嘴里的布条限制了他。
“不，我不能这么做。” 蝙蝠侠看着杰森说，或许他并不知道，在自己死而复生归来复仇的养子面前，他的话里带了几分无力和沉重。
杰森的怒火达到了顶峰，他拔出枪指着小丑的太阳穴，“因为你那可笑的道德和原则吗？你知道吗？我甚至以为，我甚至以为因为我的死……你会让这个恶棍再也不能伤害任何和我一样的人。”
“我没有想杀黑面具、企鹅人，我没有想杀那些住在阿卡姆的其他人，我要杀的只有他！只有他！而我这么做的原因就是因为，因为，”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渐渐变轻，甚至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他害你我天人两隔……”
蝙蝠侠沉默，过了片刻他才开口：“蝙蝠侠不能越过那条线……杀人太容易了，可一旦过线，哥谭就只剩下一个罪犯，一个同小丑没有区别的杀人犯，一个蝙蝠怪物。谁也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你不能，我同样不能。”
杰森的怒火再次燃了起来，可还没等到他开口，一套火红的机甲突然从窗口飞了进来，他和蝙蝠侠同时警惕起来。
“真伟大呀，蝙蝠侠。” 机械音响起，杰森却从中听出了几分熟悉，心里顿时放松了。
那火红的机甲被控制着停在了杰森的身后，伸出双手将手掌心里的炮口分别抵在了杰森和小丑的脑后。
“斯塔克？”蝙蝠侠质问。
“我向来个好心人，如果你不想选，那我来帮你！如果你不想杀人，那我来！我猜你知道掌心炮的威力，只能选一个，如果你不选，那我就当你两个都放弃。”
“放开他们！”他的语气里面带着明显的怒火。
无论是身为“外来者”，还是此时威胁的行为，杰西明显是在他的底线上跳舞。
“选一个吧。总要有一个人死，但是你可以决定这发掌心炮是给谁的。” 杰西并不理会他。
杰森不说话，他甚至扔了枪放弃抵抗，无声地逼迫着蝙蝠侠做出选择。
蝙蝠侠面具上白色透明镜缩了一下。
“1——”
掌心炮同时被启动。
“2——”
火光在手掌心亮起。
“……”
“3”还没有说出口，蝙蝠侠就突然对着杰西甩出了蝙蝠镖，准确无误地飞向了炮口，杰西连忙躲开，可蝙蝠侠也趁机冲上来。
“杰森！”
其实不用开口，杰森的第一反应也是冲上去和蝙蝠侠打斗，而这一反应却让蝙蝠侠明白自己受到了欺骗。
“杰森！”蝙蝠侠看了杰森一眼，也喊了他的名字。
杰森下手甚至不比杰西轻多少，“难道你以为你喊我，我就会帮你吗，老蝙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