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春去秋来，忘尘山的雪融了又化。
周书灵数着日子，来到忘尘山已两年有余。这两年，除了跟着师父学习如何控制周边的气且让其为自己所用，她还学会另一个本事。
此刻她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溪中的鱼儿。她呆在这儿已经一个时辰了，一动不动，就等着那鱼儿再次朝她游来。
“咻——”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指随意地划了一下，鱼儿瞬时像是被什么赶上了岸，鱼尾拍打着地面的石子正挣扎着。
“为了你我蹲到腿都麻了。”
周书灵艰难地起身走到鱼儿的旁边，只见一团细长的雾气穿过它的身体，任它如何挣扎着就是挣扎不了，直到周书灵拿了根真的树枝走来走来，那鱼儿身上的雾气才散去。
她高兴地举起手中的鱼儿朝溪边的一棵古树大喊：
“师父师父你看，我成功了！”
坐在树上的清居散人一瞧，随即从树上御剑下来，不过那剑也不是真剑，而是由一团气组成的，准确点来说应该是“御气”。
“比上次快多了。”清居散人满意地笑道。
“那我们快点烤了吃吧，我快饿死了。”
话落，周书灵环绕四周，没发现柴火，随后将鱼用叶子包着放到那棵古树下面。
“师父，没柴了我去捡一些。”
“去吧。”
周书灵翻了个跟斗，一团雾气逐渐在她身下凝成剑的样子，她踩了上后朝另一边林子而去。待拖着柴回来时，却发现火早就生好，鱼也架上了，但师父不见了。
“师父，师父？”
她扔下柴四处找寻着，却不见踪影。人去房空，只留下一张纸条：
灵儿吾徒，今尔御气之术已有所成 ，师终不负所托，云游四海乃师之愿，尔理应快归云浮孝敬于爹娘膝下，勿念，清居笔。
都没好好告别呢，周书灵想，泪水不知不觉打湿了字条。
她拿着鱼回到自己房内，发现师父早就替她收拾好了包袱，里面还有些盘缠，只多不少。她拿着包袱，关好了两处房门，随后朝清居散人的房门前跪下磕了几个头，以谢她这两年的传授之恩。
周书灵随后御气上空，朝远处喊道：
“师父，我走了，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你也要回来啊——”
少女的声音回荡在山中，她知道师父一定没有走远，可能只是躲在某处不见她，怕见多了徒增伤感。
随后她依依不舍地走了，直奔南方而去。
少女不知道，她走后不久，距离那棵古树后不远边还有一棵比之更大的树，上面坐着的素衣女人听了她的话后不禁发自内心道：
“真吵。”
但少女的话还是一句不差地被她记了下来，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道：
“知道了。”
少女在途中听到有吆喝声，往下看去，发现那是个城，正好自己也有点累了。于是在城里的一个矮挤的巷子里落下，拍了拍被风吹乱的衣服和头发后走了出去。
“好多人。”她脱口而出。
在忘尘山呆太久了，整日里见的不是师父就是山川河流，花草树木和鸟兽鱼虫，已经好久不见有那么多人了。
好累，她在路上走着怎么也找不到客栈。
这里也太大了吧？她心里想着。腿已经累到不想动了。
此时，目光被一家成衣铺夺去，她忍不住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被那些做工华丽的衣裙吸引了，正要上手去看料子时，却听到一把刺耳的声音：
“你是哪来的山野丫头，可别把我们家的衣服摸脏了！”
周书灵立刻到一旁的铜镜那儿看了看自己，现在穿在她身上的是当时去忘尘山修炼时师父给她买的轻便的衣服。因为她带的都是些衣裙，师父说不适合修炼。况且师父这两年来都不准她离开忘尘山一步，穿的用的都是师父去外面逛集市时给她带回来的。
这两年里她长高了些，原本的衣服早就不适合穿了。在忘尘山里她的时间多用在修炼上，并没有像别的姑娘那般学习打扮。
事实上她也不需要那些胭脂水粉，周书灵本身就好看，过了两年长开了，容貌更是越发动人，走在街上不论男女愣是个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问你呢，走走走，别在这傻站着了。”
刺耳的声音还在飞扬着，她被推赶着，有些恼，但一想师父说心境会影响周边的气，控制不住的时候很容易伤人，她便忍了下去。
“珠儿，不要这样对待客人。”
从里面走来一位妇女，看着和善，周书灵一下被她身上独有的气质吸引住了。
“夫人，这丫头不知是哪来的，身上邋里邋遢的，要摸我们的衣裙。”
妇人听后有些生气：“来了便是客，你这般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那珠儿在一旁不敢出声了。
“你是来买衣服的吗？”妇女径直走到周书灵身边，她的笑有如三月的春风。
尖锐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却来了位仙女。她看着妇人想。
“有看上的吗，没有的话我给你推荐，你可以试一试，不合适了那便下次再来。”
她打量了一下成衣铺里的衣服，忽然被一件靛蓝色衣裙夺了目光，开口问道：
“我可以试一下那个吗？”
妇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当然。”
周书灵磨蹭了好一会儿，毕竟太久没穿这种宽袖衣裙，手有些笨。
“姑娘你需要帮忙吗？”
“啊不，我好了。”
周书灵出来的时候，铺子里的人纷纷把目光从手上的衣裙转移到她的身上。
这条衣裙虽然做工精美，但由于整体偏素雅不够华丽而一直无人问津。周书灵穿上它那刻，犹如千里马遇到伯乐。
“好漂亮。”妇女看着，忍不住让她转了个圈。
“这个款式还有吗？”周书灵问。虽然比不上她先前在灵剑派穿的，但是很舒服。
“有。”妇人点点头。
“我要青色的，连着我身上那条一起给钱。”
她掏出了一颗很小的夜明珠，那是她下山前娘给她的，从大到小，各有十颗。给了满满一袋。
“啊……”妇人接过她手上的夜明珠。
“是不够吗？”周书灵随即又从怀里掏出来一颗。
妇人挡了回去，道：
“不，够了够了，我只是一下找不开，你要等等。”
她微微一笑，道：“没关系，你慢慢来。”
“姑娘你叫什么？”
“周书灵。”
“周姑娘你家在哪，我们一会儿差人把衣裙和银子送到府上。”
“我家不住这，你们客栈怎么走?”
问到客栈的路后，周书灵收了妇人给她找的几袋银两后朝客栈方向而去。
一番这样那样后，周书灵总算是安顿了下来。在这住几日再走好像也不赖，她想。这儿那么大，一定很好玩。
“周姑娘，楼下有人找。”
小二的声音从门外从来，打断了她思绪。
她开了门，跟着小二下楼，见原来是那位妇人，顿时展开笑颜。
“是你，方才那位夫人。”
“是我，周姑娘，给。”
妇人递给了周书灵一沉重的钱袋，道：
“这是剩下的一半钱，你可以点点数。”
“不用了，我信得过你。谢啦。”
说罢转头要离开，忽然想到什么，回头喊住了妇人：
“夫人，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吗？”
“姑娘这是要多留一些时日?”
“嗯。”
“我们这儿两日后有个花灯会，你要是喜欢可以去看看。”
“好，谢谢啊。”
天不便黑了，周书灵吃了饭，一个人在方中无聊，听着楼下似乎很热闹，禁不住出了门。
大街上灯火通明，一问才知原来大家是在为两日后的花灯会作准备。
“好漂亮的花灯。”周书灵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老妇的花灯道。
“现在还不没做好，姑娘要是喜欢两日后可以再来。”
“这花灯会是你们这边的习俗吗？”
“是啊，传说……”
正当她听到起兴的时候，忽然在不远处听到一声尖叫。闻声寻去，见是那位成衣铺的夫人，缠着她的，是两只玄灵!
周书灵赶到妇人身边，
“二十四诀之二十，凤火……”
诀尚未成，玄灵一下便燃了起来。正当周书灵看着面前的玄灵逐渐化作青烟，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俏的脸庞。
是凌清秋!周书灵眼前一亮。
他踏剑而来，翩翩少年的模样着实让人惊艳。
凌清秋看着地面上的两人，先是查看了方才被纠缠的妇女，确认火没蔓延到她身上后便挪开了目光，对上一旁的少女时，他瞳孔一震。
怎么是她?凌清秋打量着身着靛蓝色衣裙的周书灵，她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她没事了吗？他带着问题靠近。凌清秋落地的瞬间剑就自觉地回到他的剑鞘里。
“凌清秋凌清秋!”周书灵朝他招了招手。还没等他开声，她便上前一步问道：
“你不认得我了?我是……”
“周姑娘。”
“对，是我。”
她走到妇人身边，朝她介绍：
“他叫凌清秋，是天清派弟子。”
他看着周书灵热情地介绍自己，在她转头的时候随着她的方向看了看在她身旁的妇人，随后又重新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
“她是那家成衣铺的老板。”她解释着，回头仔细一瞧才发现妇人脸色发白。
“你还好吗?”想必是被方才那一场景吓着了。她想。
“没事，只是，刚刚那个是什么？”她有些心悸，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那是玄灵，反正是些不好的东西，现在没了，你不用怕。”
她看了看凌清秋，又看了看周书灵，想起方才他们对付玄灵那个场景，问道：
“方才周姑娘说天清派，我也略有耳闻，你们是出自一个门派的吗？”
“不是，我是灵剑派的。”
妇人点点头道：“灵剑派，我也略有耳闻。”
周书灵看着她那个荒乱的模样，又问了她一遍：
“你真的没事吗？”
她顺了顺气后摇头。
周书灵数着日子，来到忘尘山已两年有余。这两年，除了跟着师父学习如何控制周边的气且让其为自己所用，她还学会另一个本事。
此刻她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溪中的鱼儿。她呆在这儿已经一个时辰了，一动不动，就等着那鱼儿再次朝她游来。
“咻——”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指随意地划了一下，鱼儿瞬时像是被什么赶上了岸，鱼尾拍打着地面的石子正挣扎着。
“为了你我蹲到腿都麻了。”
周书灵艰难地起身走到鱼儿的旁边，只见一团细长的雾气穿过它的身体，任它如何挣扎着就是挣扎不了，直到周书灵拿了根真的树枝走来走来，那鱼儿身上的雾气才散去。
她高兴地举起手中的鱼儿朝溪边的一棵古树大喊：
“师父师父你看，我成功了！”
坐在树上的清居散人一瞧，随即从树上御剑下来，不过那剑也不是真剑，而是由一团气组成的，准确点来说应该是“御气”。
“比上次快多了。”清居散人满意地笑道。
“那我们快点烤了吃吧，我快饿死了。”
话落，周书灵环绕四周，没发现柴火，随后将鱼用叶子包着放到那棵古树下面。
“师父，没柴了我去捡一些。”
“去吧。”
周书灵翻了个跟斗，一团雾气逐渐在她身下凝成剑的样子，她踩了上后朝另一边林子而去。待拖着柴回来时，却发现火早就生好，鱼也架上了，但师父不见了。
“师父，师父？”
她扔下柴四处找寻着，却不见踪影。人去房空，只留下一张纸条：
灵儿吾徒，今尔御气之术已有所成 ，师终不负所托，云游四海乃师之愿，尔理应快归云浮孝敬于爹娘膝下，勿念，清居笔。
都没好好告别呢，周书灵想，泪水不知不觉打湿了字条。
她拿着鱼回到自己房内，发现师父早就替她收拾好了包袱，里面还有些盘缠，只多不少。她拿着包袱，关好了两处房门，随后朝清居散人的房门前跪下磕了几个头，以谢她这两年的传授之恩。
周书灵随后御气上空，朝远处喊道：
“师父，我走了，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你也要回来啊——”
少女的声音回荡在山中，她知道师父一定没有走远，可能只是躲在某处不见她，怕见多了徒增伤感。
随后她依依不舍地走了，直奔南方而去。
少女不知道，她走后不久，距离那棵古树后不远边还有一棵比之更大的树，上面坐着的素衣女人听了她的话后不禁发自内心道：
“真吵。”
但少女的话还是一句不差地被她记了下来，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道：
“知道了。”
少女在途中听到有吆喝声，往下看去，发现那是个城，正好自己也有点累了。于是在城里的一个矮挤的巷子里落下，拍了拍被风吹乱的衣服和头发后走了出去。
“好多人。”她脱口而出。
在忘尘山呆太久了，整日里见的不是师父就是山川河流，花草树木和鸟兽鱼虫，已经好久不见有那么多人了。
好累，她在路上走着怎么也找不到客栈。
这里也太大了吧？她心里想着。腿已经累到不想动了。
此时，目光被一家成衣铺夺去，她忍不住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被那些做工华丽的衣裙吸引了，正要上手去看料子时，却听到一把刺耳的声音：
“你是哪来的山野丫头，可别把我们家的衣服摸脏了！”
周书灵立刻到一旁的铜镜那儿看了看自己，现在穿在她身上的是当时去忘尘山修炼时师父给她买的轻便的衣服。因为她带的都是些衣裙，师父说不适合修炼。况且师父这两年来都不准她离开忘尘山一步，穿的用的都是师父去外面逛集市时给她带回来的。
这两年里她长高了些，原本的衣服早就不适合穿了。在忘尘山里她的时间多用在修炼上，并没有像别的姑娘那般学习打扮。
事实上她也不需要那些胭脂水粉，周书灵本身就好看，过了两年长开了，容貌更是越发动人，走在街上不论男女愣是个人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问你呢，走走走，别在这傻站着了。”
刺耳的声音还在飞扬着，她被推赶着，有些恼，但一想师父说心境会影响周边的气，控制不住的时候很容易伤人，她便忍了下去。
“珠儿，不要这样对待客人。”
从里面走来一位妇女，看着和善，周书灵一下被她身上独有的气质吸引住了。
“夫人，这丫头不知是哪来的，身上邋里邋遢的，要摸我们的衣裙。”
妇人听后有些生气：“来了便是客，你这般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那珠儿在一旁不敢出声了。
“你是来买衣服的吗？”妇女径直走到周书灵身边，她的笑有如三月的春风。
尖锐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却来了位仙女。她看着妇人想。
“有看上的吗，没有的话我给你推荐，你可以试一试，不合适了那便下次再来。”
她打量了一下成衣铺里的衣服，忽然被一件靛蓝色衣裙夺了目光，开口问道：
“我可以试一下那个吗？”
妇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当然。”
周书灵磨蹭了好一会儿，毕竟太久没穿这种宽袖衣裙，手有些笨。
“姑娘你需要帮忙吗？”
“啊不，我好了。”
周书灵出来的时候，铺子里的人纷纷把目光从手上的衣裙转移到她的身上。
这条衣裙虽然做工精美，但由于整体偏素雅不够华丽而一直无人问津。周书灵穿上它那刻，犹如千里马遇到伯乐。
“好漂亮。”妇女看着，忍不住让她转了个圈。
“这个款式还有吗？”周书灵问。虽然比不上她先前在灵剑派穿的，但是很舒服。
“有。”妇人点点头。
“我要青色的，连着我身上那条一起给钱。”
她掏出了一颗很小的夜明珠，那是她下山前娘给她的，从大到小，各有十颗。给了满满一袋。
“啊……”妇人接过她手上的夜明珠。
“是不够吗？”周书灵随即又从怀里掏出来一颗。
妇人挡了回去，道：
“不，够了够了，我只是一下找不开，你要等等。”
她微微一笑，道：“没关系，你慢慢来。”
“姑娘你叫什么？”
“周书灵。”
“周姑娘你家在哪，我们一会儿差人把衣裙和银子送到府上。”
“我家不住这，你们客栈怎么走?”
问到客栈的路后，周书灵收了妇人给她找的几袋银两后朝客栈方向而去。
一番这样那样后，周书灵总算是安顿了下来。在这住几日再走好像也不赖，她想。这儿那么大，一定很好玩。
“周姑娘，楼下有人找。”
小二的声音从门外从来，打断了她思绪。
她开了门，跟着小二下楼，见原来是那位妇人，顿时展开笑颜。
“是你，方才那位夫人。”
“是我，周姑娘，给。”
妇人递给了周书灵一沉重的钱袋，道：
“这是剩下的一半钱，你可以点点数。”
“不用了，我信得过你。谢啦。”
说罢转头要离开，忽然想到什么，回头喊住了妇人：
“夫人，你们这儿有什么好玩的好吃的吗？”
“姑娘这是要多留一些时日?”
“嗯。”
“我们这儿两日后有个花灯会，你要是喜欢可以去看看。”
“好，谢谢啊。”
天不便黑了，周书灵吃了饭，一个人在方中无聊，听着楼下似乎很热闹，禁不住出了门。
大街上灯火通明，一问才知原来大家是在为两日后的花灯会作准备。
“好漂亮的花灯。”周书灵目不转睛地看着一老妇的花灯道。
“现在还不没做好，姑娘要是喜欢两日后可以再来。”
“这花灯会是你们这边的习俗吗？”
“是啊，传说……”
正当她听到起兴的时候，忽然在不远处听到一声尖叫。闻声寻去，见是那位成衣铺的夫人，缠着她的，是两只玄灵!
周书灵赶到妇人身边，
“二十四诀之二十，凤火……”
诀尚未成，玄灵一下便燃了起来。正当周书灵看着面前的玄灵逐渐化作青烟，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俏的脸庞。
是凌清秋!周书灵眼前一亮。
他踏剑而来，翩翩少年的模样着实让人惊艳。
凌清秋看着地面上的两人，先是查看了方才被纠缠的妇女，确认火没蔓延到她身上后便挪开了目光，对上一旁的少女时，他瞳孔一震。
怎么是她?凌清秋打量着身着靛蓝色衣裙的周书灵，她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她没事了吗？他带着问题靠近。凌清秋落地的瞬间剑就自觉地回到他的剑鞘里。
“凌清秋凌清秋!”周书灵朝他招了招手。还没等他开声，她便上前一步问道：
“你不认得我了?我是……”
“周姑娘。”
“对，是我。”
她走到妇人身边，朝她介绍：
“他叫凌清秋，是天清派弟子。”
他看着周书灵热情地介绍自己，在她转头的时候随着她的方向看了看在她身旁的妇人，随后又重新把目光转移到她身上。
“她是那家成衣铺的老板。”她解释着，回头仔细一瞧才发现妇人脸色发白。
“你还好吗?”想必是被方才那一场景吓着了。她想。
“没事，只是，刚刚那个是什么？”她有些心悸，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那是玄灵，反正是些不好的东西，现在没了，你不用怕。”
她看了看凌清秋，又看了看周书灵，想起方才他们对付玄灵那个场景，问道：
“方才周姑娘说天清派，我也略有耳闻，你们是出自一个门派的吗？”
“不是，我是灵剑派的。”
妇人点点头道：“灵剑派，我也略有耳闻。”
周书灵看着她那个荒乱的模样，又问了她一遍：
“你真的没事吗？”
她顺了顺气后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