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趁着孟时雨和吴昭闲聊的时间，林芝芝小声叫道：“系统？”
“我在，你不用说话，拿出手机打字就行，我看得见。”
林芝芝掏出手机：「我还以为可以意念交流呢？」
系统解释：“人脑过于复杂，我们虽然可以做到进入人类的大脑进行意识沟通，但危险性还是太大了。”
林芝芝：「原来如此。咦，等等，那你跟我说话别人也听不见啊，这不是意识沟通吗？」
系统：“你戴个耳机打电话别人也听不见。”
林芝芝：「好吧，我懂了。」
林芝芝：「支线任务应该完成了吧？」
系统：“是的，因为是支线任务，所以奖励没有主线丰厚，已经打到你卡上了。”
林芝芝连忙查看余额。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竟然有一百零一万？
林芝芝：「这奖励还算不丰厚的吗！」
系统：“你花一百万能买到一块永远吸不饱水的海绵吗？钱只是一串数字而已。”
林芝芝：「好像有点理解了。」
有神豪系统在，金钱似乎成为了最不值钱的东西，而那些貌似古怪的物品却有着更大的价值。如果好好利用系统的能力，哪怕只有三年时间，她得到的财富也将会是普通人打拼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数字。
这样的“好事”让林芝芝有种强烈的不真实和不安感。
林芝芝：「我还从来没问过，你们系统选择宿主的标准是什么？」
林芝芝：「你让我做的任务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没有的话系统又是靠什么能量维持运转的？」
林芝芝：「这个地球上只有你一个系统吗？」
灵魂三连问。
“……”系统一时无言，过了会，它才磕磕巴巴地回道：“标准，标准就是…没有标准。”
林芝芝：「？」
“我，我只是个实习期还没过的系统，宿主的选择嘛，我看得上眼就行啊！”系统一开始还有些心虚，说着说着底气就出来了：“任务，任务还不是为了你考虑，我生怕你完不成任务，所以才刻意设定的比较容易，至于有没有其他系统……”
系统突然停顿住，声音低了几度：“人家不知道啦。”
也不知是它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林芝芝心里不爽但也没什么办法，眼看着车子缓缓停下，只好先把系统的事抛到一边。
福利院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外墙刷的粉基本已经脱落的差不多，露出里面红色的砖块，铁门也已经锈迹斑斑，林芝芝透过大门的空隙，冲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招了招手。
“小秋，帮忙叫下院长秦奶奶。”她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棒棒糖递给小秋。
小秋接过棒棒糖，转身跑了进去。
“秦奶奶——芝芝姐姐来啦！”
“哎呦，芝芝来啦？”秦院长是个看起来很温柔的人，穿了一身浅紫色的琵琶襟旗袍，外面披了一件杏色的长开衫，满头的白发被盘成一个发髻，还很讲究地簪了一朵同样是浅紫色的绢花。
优雅，真是优雅。
“芝芝又来看孩子们啦？昨天小秋还问我芝芝姐姐什么时候来看她呢，今天你就来了。”秦院长满脸笑容，眼角的皱纹没有破坏本身优雅的气质，反而为她增添了一抹慈祥。
“嗯，今天跟朋友们在外边吃饭，顺便打包了点，您晚上热给孩子们吃了吧。”
秦院长开玩笑地说：“饭店的菜多贵呀，而且口味也偏重了，孩子们吃了，以后怕是不爱吃我做的饭喽～”
三人陪着孩子们玩了会游戏。
半小时后，林芝芝擦了擦头上的汗，对站在一旁看他们玩闹的秦院长说：“秦奶奶，我最近赚了点钱，想给福利院捐点。”
秦院长也没多想，以为她跟以前一样，捐个几千块。
“你这孩子啊，真不错，不过也要为自己多考虑考虑，别一有钱就给捐了，也要攒点以备不时之需呀。”
林芝芝点头：“我知道的。”
接着她就掏出手机，熟练地转了50万给秦院长。
等林芝芝三人走后，秦院长接到短信提示的时候愣住了，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芝芝这是买彩票中奖了？”
车上，副驾驶坐着的孟时雨好奇地问：“芝芝这次捐了多少呀。”
后排的林芝芝飞速瞟了一眼吴昭，淡淡地说：“五十万。”
“！”孟时雨瞠目结舌：“你这是发财了吗？我希望闺蜜暴富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又想了想林芝芝的身世，孟时雨若有所思地说：“难道说是你亲生父母找到你了？他们是豪门，为了补偿多年未见的女儿，所以给了你几百万零花钱……之类的？”
“噗嗤。”林芝芝没忍住笑出了声：“你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可能啦。不过是最近运气突然就变得很好，对了，孟阿姨做完手术还需要好好疗养吧？钱不够的话你就问我要，别客气。”
“哇，难道是你抢银行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孟时雨想到什么，扭头看向吴昭：“啊那个，吴警官，我是开玩笑的，芝芝怎么可能抢银行嘛，哈哈……呃。”
“是吗。”吴昭似笑非笑的眼睛透过后视镜跟坐在他车后座的女孩对上了视线。虽然他没把孟时雨的玩笑话当真，不过他隐约有种感觉，这个林芝芝身上似乎确实有点问题。
林芝芝淡定地坐着，对吴昭探究的视线并不害怕，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就是看起来有点假……这是来自某系统的评价。
“芝芝不用担心，他们查不出来的。”系统担心林芝芝会害怕，赶紧安慰她。
林芝芝：「我不担心啊。」
“真的吗？”系统很怀疑。
林芝芝：「不说这个了，我记得契约上好像没有规定不能透露系统的存在？」
“是的。不过一般人也不会想要透露出去吧？先不说会不会有人相信……据我所知，人类大多自私，如果得到系统，不好好藏起来就算了，怎么会想着再告诉别人呢。”
林芝芝：「那可能你对人类的认知有点浅薄了。」
“难道你想告诉你朋友吗？”系统试图劝说她打消这个念头：“告诉她有什么好处吗？她嫉妒你怎么办？就算不嫉妒，她把你当精神病给你送精神病院怎么办？”
林芝芝：「她不会的。而且谁说我把系统的事要告诉她了。」
不是告诉孟时雨吗？系统更加不解：“那不是告诉孟时雨，更不可能是告诉这个吴昭吧，你们才刚认识，告诉他干嘛。”
林芝芝摸了摸鼻子：「问问而已。」
系统：你最好是。
由于孟时雨还要去医院照顾母亲，所以吴昭先开车去了医院。孟时雨下车之后，吴昭林芝芝两人在之后的路途中没再交流。
很快，到了他们两个小时前吃饭的那家店，林芝芝的电动车就停在门口。
“今天谢谢吴警官了，那我就先走啦。”林芝芝礼貌道谢后，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等等。”吴昭喊住刚把车门开了一半的林芝芝。
林芝芝停住手上的动作，回头一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吴警官还有什么事吗？”
吴昭晃了晃手机：“不如加个联系方式？”
回家路上，林芝芝骑着心爱的小电动车，哼着小曲，系统一声不吱，直到回到熟悉的小院后，系统才恍然明白过来。
“你是故意引起那个小警察注意的？”
正在脱衣服的林芝芝手一顿，不太高兴地说：“下次能别在我换衣服的时候说话吗？挺变态的。”
“你今天拉着吴昭去福利院，故意让他发现你这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一下子给福利院捐了五十万，还承包了闺蜜母亲的手术费用。如果他是普通人，可能只会觉得你是交了财运才会暴富，可作为警察，他的职业本能会怀疑……”系统说着，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可是为什么？难道你还是不信任我吗？所以才想寻求警察叔叔的帮助？”系统声音有些闷闷的，林芝芝都能想象出它委屈巴巴的表情了。
换了一身睡衣后，林芝芝坐在奶奶的摇椅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晃着：“如果不信任你的话我一开始就不会选择签订契约的。”
系统捏着嗓子：“不信。”
听到系统学她，林芝芝脸一红：“当时你突然出现，又没个实体，我光听见声没见到人，不是有点害怕嘛，所以才会那么戒备的。”
“原来是这样吗，是我错怪你了……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变化成实体，只有实习期结束，正式转正后我们系统能凝结出实体。”系统有些失落，作为第一任宿主的林芝芝恐怕没有机会见到他的实体了。
“没关系，我现在已经听你的声音听习惯了，不会再害怕了。”
“芝芝……”系统绝对不承认他有点感动。
“正是因为我相信你，信任你的能力，才会想透露给吴昭的。”林芝芝认真地向系统解释：“我只是个普通人，不够聪明，也不够勤奋。你在我手里发挥不出你真正的作用。”
系统急了：“谁说你不聪明不勤奋…呃虽然是懒了点，但是那又怎么了！我自己选的宿主自己养，除了你别人都不行，有我在，你哪怕躺平摆烂都可以！”
“…谢谢你啊，但是——”
“没有但是！”系统打断她：“不管你怎么说，我们已经签订契约了，是没办法解绑的！”
林芝芝赶紧安抚道：“你先别急，我没打算解约的。不过，我还第一次知道你对我还是挺满意的嘛。”
听她说不打算解约，系统总算安静下来，接着又别别扭扭地说：“哼，一般般吧。我只是担心你不配合我做任务，我实习期不通过罢了。”
原来系统界也有傲娇吗，林芝芝表示又长见识了呢。
“我在，你不用说话，拿出手机打字就行，我看得见。”
林芝芝掏出手机：「我还以为可以意念交流呢？」
系统解释：“人脑过于复杂，我们虽然可以做到进入人类的大脑进行意识沟通，但危险性还是太大了。”
林芝芝：「原来如此。咦，等等，那你跟我说话别人也听不见啊，这不是意识沟通吗？」
系统：“你戴个耳机打电话别人也听不见。”
林芝芝：「好吧，我懂了。」
林芝芝：「支线任务应该完成了吧？」
系统：“是的，因为是支线任务，所以奖励没有主线丰厚，已经打到你卡上了。”
林芝芝连忙查看余额。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竟然有一百零一万？
林芝芝：「这奖励还算不丰厚的吗！」
系统：“你花一百万能买到一块永远吸不饱水的海绵吗？钱只是一串数字而已。”
林芝芝：「好像有点理解了。」
有神豪系统在，金钱似乎成为了最不值钱的东西，而那些貌似古怪的物品却有着更大的价值。如果好好利用系统的能力，哪怕只有三年时间，她得到的财富也将会是普通人打拼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数字。
这样的“好事”让林芝芝有种强烈的不真实和不安感。
林芝芝：「我还从来没问过，你们系统选择宿主的标准是什么？」
林芝芝：「你让我做的任务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没有的话系统又是靠什么能量维持运转的？」
林芝芝：「这个地球上只有你一个系统吗？」
灵魂三连问。
“……”系统一时无言，过了会，它才磕磕巴巴地回道：“标准，标准就是…没有标准。”
林芝芝：「？」
“我，我只是个实习期还没过的系统，宿主的选择嘛，我看得上眼就行啊！”系统一开始还有些心虚，说着说着底气就出来了：“任务，任务还不是为了你考虑，我生怕你完不成任务，所以才刻意设定的比较容易，至于有没有其他系统……”
系统突然停顿住，声音低了几度：“人家不知道啦。”
也不知是它真不知道还是在装糊涂。林芝芝心里不爽但也没什么办法，眼看着车子缓缓停下，只好先把系统的事抛到一边。
福利院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外墙刷的粉基本已经脱落的差不多，露出里面红色的砖块，铁门也已经锈迹斑斑，林芝芝透过大门的空隙，冲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招了招手。
“小秋，帮忙叫下院长秦奶奶。”她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棒棒糖递给小秋。
小秋接过棒棒糖，转身跑了进去。
“秦奶奶——芝芝姐姐来啦！”
“哎呦，芝芝来啦？”秦院长是个看起来很温柔的人，穿了一身浅紫色的琵琶襟旗袍，外面披了一件杏色的长开衫，满头的白发被盘成一个发髻，还很讲究地簪了一朵同样是浅紫色的绢花。
优雅，真是优雅。
“芝芝又来看孩子们啦？昨天小秋还问我芝芝姐姐什么时候来看她呢，今天你就来了。”秦院长满脸笑容，眼角的皱纹没有破坏本身优雅的气质，反而为她增添了一抹慈祥。
“嗯，今天跟朋友们在外边吃饭，顺便打包了点，您晚上热给孩子们吃了吧。”
秦院长开玩笑地说：“饭店的菜多贵呀，而且口味也偏重了，孩子们吃了，以后怕是不爱吃我做的饭喽～”
三人陪着孩子们玩了会游戏。
半小时后，林芝芝擦了擦头上的汗，对站在一旁看他们玩闹的秦院长说：“秦奶奶，我最近赚了点钱，想给福利院捐点。”
秦院长也没多想，以为她跟以前一样，捐个几千块。
“你这孩子啊，真不错，不过也要为自己多考虑考虑，别一有钱就给捐了，也要攒点以备不时之需呀。”
林芝芝点头：“我知道的。”
接着她就掏出手机，熟练地转了50万给秦院长。
等林芝芝三人走后，秦院长接到短信提示的时候愣住了，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芝芝这是买彩票中奖了？”
车上，副驾驶坐着的孟时雨好奇地问：“芝芝这次捐了多少呀。”
后排的林芝芝飞速瞟了一眼吴昭，淡淡地说：“五十万。”
“！”孟时雨瞠目结舌：“你这是发财了吗？我希望闺蜜暴富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又想了想林芝芝的身世，孟时雨若有所思地说：“难道说是你亲生父母找到你了？他们是豪门，为了补偿多年未见的女儿，所以给了你几百万零花钱……之类的？”
“噗嗤。”林芝芝没忍住笑出了声：“你都在想些什么，怎么可能啦。不过是最近运气突然就变得很好，对了，孟阿姨做完手术还需要好好疗养吧？钱不够的话你就问我要，别客气。”
“哇，难道是你抢银行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孟时雨想到什么，扭头看向吴昭：“啊那个，吴警官，我是开玩笑的，芝芝怎么可能抢银行嘛，哈哈……呃。”
“是吗。”吴昭似笑非笑的眼睛透过后视镜跟坐在他车后座的女孩对上了视线。虽然他没把孟时雨的玩笑话当真，不过他隐约有种感觉，这个林芝芝身上似乎确实有点问题。
林芝芝淡定地坐着，对吴昭探究的视线并不害怕，甚至还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
就是看起来有点假……这是来自某系统的评价。
“芝芝不用担心，他们查不出来的。”系统担心林芝芝会害怕，赶紧安慰她。
林芝芝：「我不担心啊。」
“真的吗？”系统很怀疑。
林芝芝：「不说这个了，我记得契约上好像没有规定不能透露系统的存在？」
“是的。不过一般人也不会想要透露出去吧？先不说会不会有人相信……据我所知，人类大多自私，如果得到系统，不好好藏起来就算了，怎么会想着再告诉别人呢。”
林芝芝：「那可能你对人类的认知有点浅薄了。」
“难道你想告诉你朋友吗？”系统试图劝说她打消这个念头：“告诉她有什么好处吗？她嫉妒你怎么办？就算不嫉妒，她把你当精神病给你送精神病院怎么办？”
林芝芝：「她不会的。而且谁说我把系统的事要告诉她了。」
不是告诉孟时雨吗？系统更加不解：“那不是告诉孟时雨，更不可能是告诉这个吴昭吧，你们才刚认识，告诉他干嘛。”
林芝芝摸了摸鼻子：「问问而已。」
系统：你最好是。
由于孟时雨还要去医院照顾母亲，所以吴昭先开车去了医院。孟时雨下车之后，吴昭林芝芝两人在之后的路途中没再交流。
很快，到了他们两个小时前吃饭的那家店，林芝芝的电动车就停在门口。
“今天谢谢吴警官了，那我就先走啦。”林芝芝礼貌道谢后，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等等。”吴昭喊住刚把车门开了一半的林芝芝。
林芝芝停住手上的动作，回头一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吴警官还有什么事吗？”
吴昭晃了晃手机：“不如加个联系方式？”
回家路上，林芝芝骑着心爱的小电动车，哼着小曲，系统一声不吱，直到回到熟悉的小院后，系统才恍然明白过来。
“你是故意引起那个小警察注意的？”
正在脱衣服的林芝芝手一顿，不太高兴地说：“下次能别在我换衣服的时候说话吗？挺变态的。”
“你今天拉着吴昭去福利院，故意让他发现你这个普普通通的小市民一下子给福利院捐了五十万，还承包了闺蜜母亲的手术费用。如果他是普通人，可能只会觉得你是交了财运才会暴富，可作为警察，他的职业本能会怀疑……”系统说着，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可是为什么？难道你还是不信任我吗？所以才想寻求警察叔叔的帮助？”系统声音有些闷闷的，林芝芝都能想象出它委屈巴巴的表情了。
换了一身睡衣后，林芝芝坐在奶奶的摇椅上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晃着：“如果不信任你的话我一开始就不会选择签订契约的。”
系统捏着嗓子：“不信。”
听到系统学她，林芝芝脸一红：“当时你突然出现，又没个实体，我光听见声没见到人，不是有点害怕嘛，所以才会那么戒备的。”
“原来是这样吗，是我错怪你了……可是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变化成实体，只有实习期结束，正式转正后我们系统能凝结出实体。”系统有些失落，作为第一任宿主的林芝芝恐怕没有机会见到他的实体了。
“没关系，我现在已经听你的声音听习惯了，不会再害怕了。”
“芝芝……”系统绝对不承认他有点感动。
“正是因为我相信你，信任你的能力，才会想透露给吴昭的。”林芝芝认真地向系统解释：“我只是个普通人，不够聪明，也不够勤奋。你在我手里发挥不出你真正的作用。”
系统急了：“谁说你不聪明不勤奋…呃虽然是懒了点，但是那又怎么了！我自己选的宿主自己养，除了你别人都不行，有我在，你哪怕躺平摆烂都可以！”
“…谢谢你啊，但是——”
“没有但是！”系统打断她：“不管你怎么说，我们已经签订契约了，是没办法解绑的！”
林芝芝赶紧安抚道：“你先别急，我没打算解约的。不过，我还第一次知道你对我还是挺满意的嘛。”
听她说不打算解约，系统总算安静下来，接着又别别扭扭地说：“哼，一般般吧。我只是担心你不配合我做任务，我实习期不通过罢了。”
原来系统界也有傲娇吗，林芝芝表示又长见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