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林芝芝的异常在吴昭心里如飞鸟略过湖面，留下一点点痕迹，但不多。毕竟他不可能仅凭自己主观的怀疑，就断定林芝芝有什么问题，留联系方式也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直到一个闲暇的午后，吴昭端着一杯茶听江城公安局的同事们闲聊。
同事陆仁:“对了，上次直播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打赏了？”
同事龙涛:“对啊，好像打赏还挺多。”
陆仁摸着后脑勺问:“不过我记得我们的直播都是关闭打赏的，怎么还有人刷了礼物？难道是软件出了bug吗？”
龙涛两手一摊:“不清楚，我之前联系平台，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仁:“上次开会的时候领导交代过，开直播可以，绝对不能接受粉丝的打赏，要不我们还是私下联系那位粉丝，把钱还给她吧。”
听到这，吴昭好奇地问：“那粉丝叫什么名呀。”
正对着电脑打字的龙涛说：“网名叫草莓芝芝，至于本名嘛，平台方说过，好像叫……”
听到“草莓芝芝”后，吴昭嘴角一抽，心说不会吧，试探着说：“是不是叫林芝芝。”
龙涛惊讶道：“欸对，就是林芝芝。怎么，你认识？”
一旁的陆仁一巴掌排在吴昭腿上：“好小子，听名字是个姑娘啊，莫非是你女朋友？”
吴昭忙摆手表示不是：“昨天刚认识的……你们别管了，我去联系她吧。”
摆脱掉两位八卦的同事后，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擦了擦汗，接着掏出手机，斟酌着用词，给林芝芝发了条微信。
「今天有空来公安局一趟吗，有点事想和你当面谈谈。」
另一边，林芝芝坐在摇椅上，一边看奶奶留下的笔记本，一边吃着草莓，十分惬意。
看不惯她这么舒服的系统幽幽道：“你打算躺到什么时候，任务不做了？”
“不急。”林芝芝说完抹了抹嘴，又拿起一个烤红薯开始啃。
此刻，系统深深理解了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现在还剩下五十一万，我给你的建议是赶紧趁早把任务二做了，任务二完成后，我会发布新拟定的任务，你绝对会喜欢的。”
原来系统早就把任务重新拟定设计，更换成林芝芝更容易接受的方式。当然，它认为这是它给第一任宿主的小小福利，才不是什么开后门呢。
“系统你怎么这么好啊！”林芝芝有被感动到：“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努力完成任务。”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下，林芝芝一看，来的是吴昭的微信消息。
吴昭：「今天有空来公安局一趟吗，有点事想和你当面谈谈。」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吴昭的消息，她赶紧把吃了一半的烤红薯放下。
林芝芝：「当然有空，我马上就到。」
本来想直接出门的，但林芝芝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最终决定回屋换了一套正式一点的衣服。
“你打扮这么正式干嘛？约会啊？”以前系统看见的都是休闲打扮的林芝芝，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她打扮的像模像样。
林芝芝对着镜子照了照，上衣是温温柔柔的香槟色衬衫，下装是一件白色长裙，看起来颇有点文艺女青年的范儿。
“这次去说不定能给咱俩搞个公务员当当呢，不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啊。”
系统：“……救命，你是要把我卖了吗，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某个狠心的女人正换鞋呢，闻言噗嗤一声笑了：“你怕什么？怕给你解剖了？你又没有实体，谁能逮的到你啊。”
“理论上是这样，可我的一个老师，黑化系统说过，不能大意，危险总是突然来临。”
很久没穿高跟鞋的林芝芝不习惯地走了两步，稍微熟练一点后，又拿起梳子整理头发，看系统真的有点害怕了，连忙安慰它：“不怕不怕，我们华夏人不像隔壁小日子国那样缺乏人性，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再说，如果我们有机会端上铁饭碗，你的实习报告不是又多了一段光辉的经历吗？到时候其他系统一定羡慕死你了！”
“是这样吗……”系统听她说的这么信誓旦旦，也放下心来。
能让芝芝这么信任，她的祖国一定是个很好的地方吧？系统这样想着，竟然也开始期待起来。
江城公安局里，吴昭不知道第多少次查看时间，就在他以为林芝芝掉路上了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人影。
等了许久的吴昭终于等到了人，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注意到林芝芝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正在跟谁说话。
可是……她周围也没人啊？
“你确定我打扮的还行吧？这个长裙是不是有点太长了，显得我不够干净利落呀。”林芝芝紧张地询问。
系统：“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紧张。”
林芝芝搓了搓手：“还好还好，不紧张不紧张。”
出来迎接她的吴昭听了问：“什么不紧张？”
“啊没事。只是有点…兴奋。”
吴昭：“？”
带林芝芝来到他的办公室后，吴昭倒了杯茶给林芝芝。
“请坐。”
“哦，谢谢。”
两人都坐下后，吴昭整理了下语言，温和地说道：“这次叫你来，一是因为我们前几天直播的事，你是不是打赏了礼物？”
“啊，那个啊。”林芝芝点头。
“我们直播是不接受打赏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关闭的打赏通道出了问题，但我们会把钱还给你的。”
林芝芝眨了眨眼睛：“这个先不急，我也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哦？什么事？”吴昭饶有兴趣地问。
想了想该怎么说才能让他比较容易接受后，林芝芝开口了：“吴警官，你有没有看过那种，就是那种小说……”
小说？什么小说？吴昭愣了片刻，突然红了脸。
“就是那种系统小说？”
哦，原来不是那种小说啊，吴昭松了口气：“呃，看过一点，不过我觉得系统这东西太不现实了，我更喜欢看悬疑小说和……咳咳，你问这个干嘛。”
林芝芝表情严肃：“我接下来跟你说的事，你千万不要害怕。”
吴昭拍拍胸膛：“你放心，我是警察，我不会怕。”
“其实，我被一个系统绑定了，而且还是神豪系统。”林芝芝一字一句都十分认真，说完后，她期待地看向吴昭，希望他能给点反应。
而吴昭确实如他所说，他并没有害怕。
“噗。”吴昭捂住嘴，调整了一下表情：“什么系统？”
“神豪系统。”
“噗…咳，那么你说的神豪系统在哪里？”
林芝芝：“它就在这里，从绑定后就一直在我身边，只不过没有实体。”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林，你这个玩笑，倒是挺好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昭实在忍不住了，笑个不停。
“……”林芝芝盯着笑的捂着肚子的吴昭，语气依然十分认真地说：“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为了让吴昭相信，林芝芝摸了摸珍珠耳钉，取出来一个海绵：“这个是永远吸不饱水的海绵。”
吴昭一惊：“你从哪掏出来的？”
林芝芝又把汽水拿了出来：“这个是永远喝不完的西瓜味汽水。”
然后林芝芝把汽水拧开，往海绵上倒。
吴昭一开始还想阻止，毕竟饮料撒了一地不好收拾，没想到流淌下来的汽水完完全全被海绵所吸收，一滴都没有洒在地上。
时间滴滴答答走过，瓶子里的汽水却仿佛取之不竭用之不尽，而海绵也完全没有吸饱水的样子。
五分钟后，吴昭闭上了张大的嘴巴，示意林芝芝差不多就行了。
林芝芝眨巴着眼睛高兴地问：“怎么样这下你相信了吧？”
没想到吴昭却笑着鼓起掌来：“这是魔术吧？真不错，完全看不出破绽来，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林芝芝哑然。
系统劝她：“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就说不会有人相信的。”
“不行！我一定要让他相信！”林芝芝倔脾气上来，系统怎么劝都不行。
“你在跟谁说话啊。”吴昭莫名其妙地看着林芝芝，仿佛在看精神病一样。
林芝芝无视吴昭的疑惑，四处打量了一下，走到吴昭办公桌前，把桌上的小仙人掌从盆里薅了出来。
“借用一下花盆。”
说完，就把那袋种子拿了出来，小心地分出来一粒，埋在了土里。因为没找到自来水源，林芝芝也没管那么多了，直接把汽水倒了一点在花盆里。
一连串的动作之快，连吴昭都没反应过来。
看到林芝芝薅仙人掌的时候他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心疼陪伴多年的仙人掌，而是在想，她都不嫌疼的吗？
确实有点疼，不过林芝芝是个驴脾气，倔起来也不管疼不疼了。
系统出品的种子果然不一般，汽水刚洒上去没多久，就这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芽，成长。不到三分钟，就长成了有半人高的成熟植株，也不知道小小的花盆是怎么承担起这么大的植物的。
果然如系统所说，长出来的植物活脱脱就像电影里可怕的食人花，大大的花苞微微低垂，表面人畜无害，但离得近的林芝芝却清楚地看到花苞下隐藏的尖牙。
似乎是饿了，花苞突然动了一下，张开闭合的花瓣，密密麻麻的小尖牙漏了出来，绝对称得上是密恐福音了，还好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有密集恐惧症。
清楚看完全程的吴昭懵了，这下他没办法再把活生生的植物当成魔术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食人花，手已经扣在了腰侧，随时警惕着可能的危险。
提前有了心理准备的林芝芝虽然有点慌，但是并没有被吓到，她缓了缓神，仔细打量着这朵食人花，还别说，如果忽略花苞下一排排的尖牙，这植物还挺眉清目秀的。
直到一个闲暇的午后，吴昭端着一杯茶听江城公安局的同事们闲聊。
同事陆仁:“对了，上次直播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打赏了？”
同事龙涛:“对啊，好像打赏还挺多。”
陆仁摸着后脑勺问:“不过我记得我们的直播都是关闭打赏的，怎么还有人刷了礼物？难道是软件出了bug吗？”
龙涛两手一摊:“不清楚，我之前联系平台，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陆仁:“上次开会的时候领导交代过，开直播可以，绝对不能接受粉丝的打赏，要不我们还是私下联系那位粉丝，把钱还给她吧。”
听到这，吴昭好奇地问：“那粉丝叫什么名呀。”
正对着电脑打字的龙涛说：“网名叫草莓芝芝，至于本名嘛，平台方说过，好像叫……”
听到“草莓芝芝”后，吴昭嘴角一抽，心说不会吧，试探着说：“是不是叫林芝芝。”
龙涛惊讶道：“欸对，就是林芝芝。怎么，你认识？”
一旁的陆仁一巴掌排在吴昭腿上：“好小子，听名字是个姑娘啊，莫非是你女朋友？”
吴昭忙摆手表示不是：“昨天刚认识的……你们别管了，我去联系她吧。”
摆脱掉两位八卦的同事后，他长长地松了口气。擦了擦汗，接着掏出手机，斟酌着用词，给林芝芝发了条微信。
「今天有空来公安局一趟吗，有点事想和你当面谈谈。」
另一边，林芝芝坐在摇椅上，一边看奶奶留下的笔记本，一边吃着草莓，十分惬意。
看不惯她这么舒服的系统幽幽道：“你打算躺到什么时候，任务不做了？”
“不急。”林芝芝说完抹了抹嘴，又拿起一个烤红薯开始啃。
此刻，系统深深理解了什么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你现在还剩下五十一万，我给你的建议是赶紧趁早把任务二做了，任务二完成后，我会发布新拟定的任务，你绝对会喜欢的。”
原来系统早就把任务重新拟定设计，更换成林芝芝更容易接受的方式。当然，它认为这是它给第一任宿主的小小福利，才不是什么开后门呢。
“系统你怎么这么好啊！”林芝芝有被感动到：“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努力完成任务。”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下，林芝芝一看，来的是吴昭的微信消息。
吴昭：「今天有空来公安局一趟吗，有点事想和你当面谈谈。」
等了这么久终于等来了吴昭的消息，她赶紧把吃了一半的烤红薯放下。
林芝芝：「当然有空，我马上就到。」
本来想直接出门的，但林芝芝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最终决定回屋换了一套正式一点的衣服。
“你打扮这么正式干嘛？约会啊？”以前系统看见的都是休闲打扮的林芝芝，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她打扮的像模像样。
林芝芝对着镜子照了照，上衣是温温柔柔的香槟色衬衫，下装是一件白色长裙，看起来颇有点文艺女青年的范儿。
“这次去说不定能给咱俩搞个公务员当当呢，不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啊。”
系统：“……救命，你是要把我卖了吗，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某个狠心的女人正换鞋呢，闻言噗嗤一声笑了：“你怕什么？怕给你解剖了？你又没有实体，谁能逮的到你啊。”
“理论上是这样，可我的一个老师，黑化系统说过，不能大意，危险总是突然来临。”
很久没穿高跟鞋的林芝芝不习惯地走了两步，稍微熟练一点后，又拿起梳子整理头发，看系统真的有点害怕了，连忙安慰它：“不怕不怕，我们华夏人不像隔壁小日子国那样缺乏人性，绝对不会伤害你的。再说，如果我们有机会端上铁饭碗，你的实习报告不是又多了一段光辉的经历吗？到时候其他系统一定羡慕死你了！”
“是这样吗……”系统听她说的这么信誓旦旦，也放下心来。
能让芝芝这么信任，她的祖国一定是个很好的地方吧？系统这样想着，竟然也开始期待起来。
江城公安局里，吴昭不知道第多少次查看时间，就在他以为林芝芝掉路上了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人影。
等了许久的吴昭终于等到了人，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注意到林芝芝嘴巴一张一合，似乎正在跟谁说话。
可是……她周围也没人啊？
“你确定我打扮的还行吧？这个长裙是不是有点太长了，显得我不够干净利落呀。”林芝芝紧张地询问。
系统：“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紧张。”
林芝芝搓了搓手：“还好还好，不紧张不紧张。”
出来迎接她的吴昭听了问：“什么不紧张？”
“啊没事。只是有点…兴奋。”
吴昭：“？”
带林芝芝来到他的办公室后，吴昭倒了杯茶给林芝芝。
“请坐。”
“哦，谢谢。”
两人都坐下后，吴昭整理了下语言，温和地说道：“这次叫你来，一是因为我们前几天直播的事，你是不是打赏了礼物？”
“啊，那个啊。”林芝芝点头。
“我们直播是不接受打赏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关闭的打赏通道出了问题，但我们会把钱还给你的。”
林芝芝眨了眨眼睛：“这个先不急，我也有一件事想和你说。”
“哦？什么事？”吴昭饶有兴趣地问。
想了想该怎么说才能让他比较容易接受后，林芝芝开口了：“吴警官，你有没有看过那种，就是那种小说……”
小说？什么小说？吴昭愣了片刻，突然红了脸。
“就是那种系统小说？”
哦，原来不是那种小说啊，吴昭松了口气：“呃，看过一点，不过我觉得系统这东西太不现实了，我更喜欢看悬疑小说和……咳咳，你问这个干嘛。”
林芝芝表情严肃：“我接下来跟你说的事，你千万不要害怕。”
吴昭拍拍胸膛：“你放心，我是警察，我不会怕。”
“其实，我被一个系统绑定了，而且还是神豪系统。”林芝芝一字一句都十分认真，说完后，她期待地看向吴昭，希望他能给点反应。
而吴昭确实如他所说，他并没有害怕。
“噗。”吴昭捂住嘴，调整了一下表情：“什么系统？”
“神豪系统。”
“噗…咳，那么你说的神豪系统在哪里？”
林芝芝：“它就在这里，从绑定后就一直在我身边，只不过没有实体。”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林，你这个玩笑，倒是挺好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昭实在忍不住了，笑个不停。
“……”林芝芝盯着笑的捂着肚子的吴昭，语气依然十分认真地说：“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为了让吴昭相信，林芝芝摸了摸珍珠耳钉，取出来一个海绵：“这个是永远吸不饱水的海绵。”
吴昭一惊：“你从哪掏出来的？”
林芝芝又把汽水拿了出来：“这个是永远喝不完的西瓜味汽水。”
然后林芝芝把汽水拧开，往海绵上倒。
吴昭一开始还想阻止，毕竟饮料撒了一地不好收拾，没想到流淌下来的汽水完完全全被海绵所吸收，一滴都没有洒在地上。
时间滴滴答答走过，瓶子里的汽水却仿佛取之不竭用之不尽，而海绵也完全没有吸饱水的样子。
五分钟后，吴昭闭上了张大的嘴巴，示意林芝芝差不多就行了。
林芝芝眨巴着眼睛高兴地问：“怎么样这下你相信了吧？”
没想到吴昭却笑着鼓起掌来：“这是魔术吧？真不错，完全看不出破绽来，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林芝芝哑然。
系统劝她：“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就说不会有人相信的。”
“不行！我一定要让他相信！”林芝芝倔脾气上来，系统怎么劝都不行。
“你在跟谁说话啊。”吴昭莫名其妙地看着林芝芝，仿佛在看精神病一样。
林芝芝无视吴昭的疑惑，四处打量了一下，走到吴昭办公桌前，把桌上的小仙人掌从盆里薅了出来。
“借用一下花盆。”
说完，就把那袋种子拿了出来，小心地分出来一粒，埋在了土里。因为没找到自来水源，林芝芝也没管那么多了，直接把汽水倒了一点在花盆里。
一连串的动作之快，连吴昭都没反应过来。
看到林芝芝薅仙人掌的时候他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心疼陪伴多年的仙人掌，而是在想，她都不嫌疼的吗？
确实有点疼，不过林芝芝是个驴脾气，倔起来也不管疼不疼了。
系统出品的种子果然不一般，汽水刚洒上去没多久，就这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芽，成长。不到三分钟，就长成了有半人高的成熟植株，也不知道小小的花盆是怎么承担起这么大的植物的。
果然如系统所说，长出来的植物活脱脱就像电影里可怕的食人花，大大的花苞微微低垂，表面人畜无害，但离得近的林芝芝却清楚地看到花苞下隐藏的尖牙。
似乎是饿了，花苞突然动了一下，张开闭合的花瓣，密密麻麻的小尖牙漏了出来，绝对称得上是密恐福音了，还好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有密集恐惧症。
清楚看完全程的吴昭懵了，这下他没办法再把活生生的植物当成魔术了，他惊疑不定地看着食人花，手已经扣在了腰侧，随时警惕着可能的危险。
提前有了心理准备的林芝芝虽然有点慌，但是并没有被吓到，她缓了缓神，仔细打量着这朵食人花，还别说，如果忽略花苞下一排排的尖牙，这植物还挺眉清目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