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林越洋是戴俞的狂热粉。
还当过站哥，甚至因为太过高调上过好几次热搜！
女孩一声不吭，指腹漫不经心地划过发光的手机屏幕，这里没有镜子，姜沉看到不到童疏疏的神情，也难以揣测她究竟在想什么。
姜沉虽然寄宿在童疏疏脑中，却也不是无时无刻清醒的。
昨晚，童疏疏趁着姜沉休息，用手机搜索了“林越洋”三个字。
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没想到却真搜出了些东西。
林越洋以前上过两次热搜，且皆与戴俞有关。
几年前，在一档节目里，戴俞身为主持人跟对家同台，却因为人气低迷，被对方粉丝频繁嘲讽拉踩，身为粉丝的林越洋气不过找了车队和直升机在戴俞和对家公司门前连搞了一周的应援，他本人行事高调，没有刻意遮掩，轻轻松松就被网友扒出了真实身份——盛林集团的大少爷林越洋，家境富裕，容貌出众，同时他还是戴俞为数不多的男粉，瞬间就获得了不少的关注。
在此之后，戴俞在主持另一档户外综艺时，被同台的一名糊咖男明星天天贴着炒CP，男方不仅买热搜买水军疯狂营销，还想尽办法搞到戴俞的行程，故意出入同家餐厅、酒店，找狗仔偷拍爆料炒绯闻，戴俞工作室屡次辟谣仍堵不住吃瓜群众的嘴，搞得戴俞的粉丝那段时间都对那位糊咖男明星恶心得不行。
林越洋当即在微博公开发文，称若该男明星再贴着戴俞炒CP，他绝对会让对方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圈子里有钱人不少，却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威胁他人，这一举动又在互联网上掀起一波舆论浪潮。
林越洋肆无忌惮，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林之槐却深知舆论的威力，第二天就逼着林越洋发了道歉视频，之后，林越洋就再也没有更新过社交平台，不过私底下还是有不少人在传，林越洋被家里人送到国外了。
童疏疏看过林越洋的微博，最新更新的一条，还是三年前的道歉视频。
除此之外，微博上还发布了不少戴俞线下活动的美照，各种商务还有杂志的晒单截图，以及一些不知道是他自己剪的还是找别人代剪的戴俞安利视频。
可见，他这个粉丝当得也算兢兢业业了。
付出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童疏疏不相信林越洋就这么脱粉了。
没一会儿，手机微微震了震，手机那头的林越洋按耐不住主动发来消息。
DY：【你看今天的热搜了吗？】
DY：【你真的是上面那个童疏疏？你认识戴俞？】
童疏疏弯了弯嘴角，回复：【当然。】
其实今天下午刚来学校时，她就察觉学校里不少人都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打量自己，原本因为姜木郴，她难以分出心神思考这些细节，后来见宁欣悦对自己的态度也明显不对劲，这才回忆起早上万总的那席话，恍然意识到昨晚，戴俞是故意那么高调地来学校接自己的，这是节目正式开始录制前的一次宣传造势，在平台与节目组的共同努力下，势必会上高位热搜。
想来，不少学生都看到热搜了。
DY：【怎么证明？】
童疏疏：【这所学校应该没有其他跟我同名同姓的女生。】
林越洋没再怀疑，毕竟昨晚上狗仔拍摄的视频太过高清，戴俞和童疏疏的脸都完整暴露在暖黄色的路灯下，他的偶像还是亦如从前，眉眼清晰，笑容明媚！
光看到视频，他的心就砰砰直跳！
不过，即使相信童疏疏跟戴俞认识，他对于姜木郴班上竟然有个女同学是戴俞的“表妹”这件事还是持怀疑态度。
DY：【……那你知道……戴俞真的跟莫颜程隐婚了吗？】
童疏疏发了消息后又秒速撤回：【其实他们……】
紧接着，她又欲盖弥彰地回了一条：【当然是真的！他们不都承认了吗？】
DY质问：【你撤回了什么？！】
林越洋恨不得立马从童疏疏口中听到“戴俞和莫颜程不过是炒作”的回答：【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到底是什么？你跟我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童疏疏：【没什么！真没什么……我签了合同的，真不能跟你说……】
童疏疏语无伦次地打了半天字，也没讲到重点，林越洋开始不耐烦，话也直白了不少。
DY：【你主动暗示我你跟戴俞认识，还加我微信，不就是为了引我上钩吗？】
DY：【你想要什么？直说吧，爽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童疏疏见好就收，开面见山道：【你了解姜木郴吗？】
正坐在校领导的办公室里林越洋蓦地瞪大双眼，低头凑近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将童疏疏的消息重复看了好几遍，见确实没有眼花，才缓过神，眯着眼睛，嫌弃地回复了一句：【你问他？搞了半天你竟然是为了他？】
童疏疏不答反问：【不了解也没关系，你们这样的家庭，要认回一个多年未见的儿子，林之槐一定会收集很多关于他的资料和信息吧。】
DY：【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姜木郴告诉你的！？】
林越洋想着自己刚才在教室里确实有暗示性地说过什么，但他自己没明说，其他人顶多在心里怀疑一下……
不过，看童疏疏如此笃定，肯定是有人跟她说过什么。
哼。
没想到姜木郴装得一脸清高，竟然这么虚荣，看来私底下没少跟人显摆。
童疏疏说得像煞有介事：【对啊！其实……姜木郴他前段时间向我告白了……】
【我都跟他说了，我不喜欢他，他还非缠着我，还跟我说他才是盛林集团的大少爷，还说以后林家的一切终归都是他的……我拗不过他，就答应毕业后跟他在一起……】
【……可我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上面说盛林集团的大少爷叫林越洋，那个人是你对不对，他……是不是在骗我？】
姜木郴喜欢童疏疏？
林越洋难以想象姜木郴喜欢一个人的画面，下意识觉得童疏疏肯定是在骗自己。
不过，也没关系……
林越洋眯了下眼，不知想起了什么，一股浓烈的厌恶感涌上心头。
姜木郴那不堪入目的过去就是要闹得人尽皆知才好！
一眨眼的工夫，一个命名为“姜木郴个人资料”的文档就出现在了聊天框内。
童疏疏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她低头睁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文档下自动下载的圆形进度条，脑海中冷不丁再次浮现起跟姜沉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忽而，她想起姜沉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真正意义上说的第一句话是……
“你现在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态度沉闷，语气阴冷，像跨越无尽的时间，久别重逢的——仇敌？
童疏疏皱了下眉，重新看向手机，文件已经下载好了。
指尖轻轻点了一下文件。
她一想到姜沉能同自己一起看到文件的内容，心脏就蓦地膨胀起来，腾升起一股颤栗之感。
手机自动跳跃到新的界面，同时开始加载……
可为什么，姜沉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她猜错了？
姜沉不是姜木郴？
算了，等看完姜木郴的所有信息，一切都能明了。
童疏疏聚精会神地看着手机。
在文字浮现的前一刻，她握着手机的手却突然一空。
童疏疏连忙抬头看去。
今天来代课的年轻男老师正一脸不爽地站在课桌前，他扫了眼屏幕没怎么在意，抬手将发光的屏幕摁灭，随后色厉内荏道：“都快要高考了，竟然还敢上课玩手机？不想听课就滚出去！”
“我……”童疏疏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
男老师想着自己好不容易逮了个软柿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什么你？！想要手机？下了个我会交给你们年级主任，你自己找你们主任要吧！”
年级主任？
那个长着一双铜铃眼睛，头一天就把她带到办公室骂了半天的江主任？
童疏疏面露难色。
“上课玩手机，懂不懂什么叫尊敬师长？站到教室外面去听！”男老师抬头瞪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几个男生，“再让我逮到谁上课玩手机、说小话的，就跟她一起站到教室外面！”
童疏疏皱了皱眉，想着自己现在是个学生，只能咬牙走出教室。
没一会儿，她就无聊地趴在窗台上。
男老师声音沉闷的，讲课时像在念经，童疏疏的双眼神游似地扫过教室，就见姜木郴正看着自己，眼底是童疏疏看不透的复杂思绪。
日落西沉，橘黄色的阳光洒遍走廊，沿着高大的教学楼，勾勒出一道道细长的影子。
女孩逆着光站在落日前，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姜木郴一时愣了神，就见童疏疏躲在浮动的墨绿色窗帘后面，手肘撑着窗台，悄悄朝自己挥了挥手，脸上笑眯眯的，看着很是不安好心。
姜木郴瞳孔微缩，忙低头，就见自己一直以来干净整洁的课堂笔记上竟然一连写错了好几个字。
下午的课刚结束，姜木郴就趁童疏疏被宁欣悦拦下的空隙，从后门走了。
童疏疏嘴张了张，看见姜木郴远去的背影，又默默闭上。
“童疏疏……你真的是网上那个跟戴俞认识……”宁欣悦看着童疏疏纠结道，“同时还是莫颜程表妹的童疏疏？”
还当过站哥，甚至因为太过高调上过好几次热搜！
女孩一声不吭，指腹漫不经心地划过发光的手机屏幕，这里没有镜子，姜沉看到不到童疏疏的神情，也难以揣测她究竟在想什么。
姜沉虽然寄宿在童疏疏脑中，却也不是无时无刻清醒的。
昨晚，童疏疏趁着姜沉休息，用手机搜索了“林越洋”三个字。
本来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没想到却真搜出了些东西。
林越洋以前上过两次热搜，且皆与戴俞有关。
几年前，在一档节目里，戴俞身为主持人跟对家同台，却因为人气低迷，被对方粉丝频繁嘲讽拉踩，身为粉丝的林越洋气不过找了车队和直升机在戴俞和对家公司门前连搞了一周的应援，他本人行事高调，没有刻意遮掩，轻轻松松就被网友扒出了真实身份——盛林集团的大少爷林越洋，家境富裕，容貌出众，同时他还是戴俞为数不多的男粉，瞬间就获得了不少的关注。
在此之后，戴俞在主持另一档户外综艺时，被同台的一名糊咖男明星天天贴着炒CP，男方不仅买热搜买水军疯狂营销，还想尽办法搞到戴俞的行程，故意出入同家餐厅、酒店，找狗仔偷拍爆料炒绯闻，戴俞工作室屡次辟谣仍堵不住吃瓜群众的嘴，搞得戴俞的粉丝那段时间都对那位糊咖男明星恶心得不行。
林越洋当即在微博公开发文，称若该男明星再贴着戴俞炒CP，他绝对会让对方在娱乐圈混不下去！
圈子里有钱人不少，却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威胁他人，这一举动又在互联网上掀起一波舆论浪潮。
林越洋肆无忌惮，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林之槐却深知舆论的威力，第二天就逼着林越洋发了道歉视频，之后，林越洋就再也没有更新过社交平台，不过私底下还是有不少人在传，林越洋被家里人送到国外了。
童疏疏看过林越洋的微博，最新更新的一条，还是三年前的道歉视频。
除此之外，微博上还发布了不少戴俞线下活动的美照，各种商务还有杂志的晒单截图，以及一些不知道是他自己剪的还是找别人代剪的戴俞安利视频。
可见，他这个粉丝当得也算兢兢业业了。
付出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童疏疏不相信林越洋就这么脱粉了。
没一会儿，手机微微震了震，手机那头的林越洋按耐不住主动发来消息。
DY：【你看今天的热搜了吗？】
DY：【你真的是上面那个童疏疏？你认识戴俞？】
童疏疏弯了弯嘴角，回复：【当然。】
其实今天下午刚来学校时，她就察觉学校里不少人都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打量自己，原本因为姜木郴，她难以分出心神思考这些细节，后来见宁欣悦对自己的态度也明显不对劲，这才回忆起早上万总的那席话，恍然意识到昨晚，戴俞是故意那么高调地来学校接自己的，这是节目正式开始录制前的一次宣传造势，在平台与节目组的共同努力下，势必会上高位热搜。
想来，不少学生都看到热搜了。
DY：【怎么证明？】
童疏疏：【这所学校应该没有其他跟我同名同姓的女生。】
林越洋没再怀疑，毕竟昨晚上狗仔拍摄的视频太过高清，戴俞和童疏疏的脸都完整暴露在暖黄色的路灯下，他的偶像还是亦如从前，眉眼清晰，笑容明媚！
光看到视频，他的心就砰砰直跳！
不过，即使相信童疏疏跟戴俞认识，他对于姜木郴班上竟然有个女同学是戴俞的“表妹”这件事还是持怀疑态度。
DY：【……那你知道……戴俞真的跟莫颜程隐婚了吗？】
童疏疏发了消息后又秒速撤回：【其实他们……】
紧接着，她又欲盖弥彰地回了一条：【当然是真的！他们不都承认了吗？】
DY质问：【你撤回了什么？！】
林越洋恨不得立马从童疏疏口中听到“戴俞和莫颜程不过是炒作”的回答：【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到底是什么？你跟我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童疏疏：【没什么！真没什么……我签了合同的，真不能跟你说……】
童疏疏语无伦次地打了半天字，也没讲到重点，林越洋开始不耐烦，话也直白了不少。
DY：【你主动暗示我你跟戴俞认识，还加我微信，不就是为了引我上钩吗？】
DY：【你想要什么？直说吧，爽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童疏疏见好就收，开面见山道：【你了解姜木郴吗？】
正坐在校领导的办公室里林越洋蓦地瞪大双眼，低头凑近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将童疏疏的消息重复看了好几遍，见确实没有眼花，才缓过神，眯着眼睛，嫌弃地回复了一句：【你问他？搞了半天你竟然是为了他？】
童疏疏不答反问：【不了解也没关系，你们这样的家庭，要认回一个多年未见的儿子，林之槐一定会收集很多关于他的资料和信息吧。】
DY：【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姜木郴告诉你的！？】
林越洋想着自己刚才在教室里确实有暗示性地说过什么，但他自己没明说，其他人顶多在心里怀疑一下……
不过，看童疏疏如此笃定，肯定是有人跟她说过什么。
哼。
没想到姜木郴装得一脸清高，竟然这么虚荣，看来私底下没少跟人显摆。
童疏疏说得像煞有介事：【对啊！其实……姜木郴他前段时间向我告白了……】
【我都跟他说了，我不喜欢他，他还非缠着我，还跟我说他才是盛林集团的大少爷，还说以后林家的一切终归都是他的……我拗不过他，就答应毕业后跟他在一起……】
【……可我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上面说盛林集团的大少爷叫林越洋，那个人是你对不对，他……是不是在骗我？】
姜木郴喜欢童疏疏？
林越洋难以想象姜木郴喜欢一个人的画面，下意识觉得童疏疏肯定是在骗自己。
不过，也没关系……
林越洋眯了下眼，不知想起了什么，一股浓烈的厌恶感涌上心头。
姜木郴那不堪入目的过去就是要闹得人尽皆知才好！
一眨眼的工夫，一个命名为“姜木郴个人资料”的文档就出现在了聊天框内。
童疏疏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顺利，她低头睁大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文档下自动下载的圆形进度条，脑海中冷不丁再次浮现起跟姜沉相处时的点点滴滴。
忽而，她想起姜沉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真正意义上说的第一句话是……
“你现在是这个学校的学生？”
态度沉闷，语气阴冷，像跨越无尽的时间，久别重逢的——仇敌？
童疏疏皱了下眉，重新看向手机，文件已经下载好了。
指尖轻轻点了一下文件。
她一想到姜沉能同自己一起看到文件的内容，心脏就蓦地膨胀起来，腾升起一股颤栗之感。
手机自动跳跃到新的界面，同时开始加载……
可为什么，姜沉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她猜错了？
姜沉不是姜木郴？
算了，等看完姜木郴的所有信息，一切都能明了。
童疏疏聚精会神地看着手机。
在文字浮现的前一刻，她握着手机的手却突然一空。
童疏疏连忙抬头看去。
今天来代课的年轻男老师正一脸不爽地站在课桌前，他扫了眼屏幕没怎么在意，抬手将发光的屏幕摁灭，随后色厉内荏道：“都快要高考了，竟然还敢上课玩手机？不想听课就滚出去！”
“我……”童疏疏犹犹豫豫地站了起来。
男老师想着自己好不容易逮了个软柿子，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你什么你？！想要手机？下了个我会交给你们年级主任，你自己找你们主任要吧！”
年级主任？
那个长着一双铜铃眼睛，头一天就把她带到办公室骂了半天的江主任？
童疏疏面露难色。
“上课玩手机，懂不懂什么叫尊敬师长？站到教室外面去听！”男老师抬头瞪了一眼坐在后排的几个男生，“再让我逮到谁上课玩手机、说小话的，就跟她一起站到教室外面！”
童疏疏皱了皱眉，想着自己现在是个学生，只能咬牙走出教室。
没一会儿，她就无聊地趴在窗台上。
男老师声音沉闷的，讲课时像在念经，童疏疏的双眼神游似地扫过教室，就见姜木郴正看着自己，眼底是童疏疏看不透的复杂思绪。
日落西沉，橘黄色的阳光洒遍走廊，沿着高大的教学楼，勾勒出一道道细长的影子。
女孩逆着光站在落日前，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姜木郴一时愣了神，就见童疏疏躲在浮动的墨绿色窗帘后面，手肘撑着窗台，悄悄朝自己挥了挥手，脸上笑眯眯的，看着很是不安好心。
姜木郴瞳孔微缩，忙低头，就见自己一直以来干净整洁的课堂笔记上竟然一连写错了好几个字。
下午的课刚结束，姜木郴就趁童疏疏被宁欣悦拦下的空隙，从后门走了。
童疏疏嘴张了张，看见姜木郴远去的背影，又默默闭上。
“童疏疏……你真的是网上那个跟戴俞认识……”宁欣悦看着童疏疏纠结道，“同时还是莫颜程表妹的童疏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