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一辆马车就在门口，叶苑坐在里面，看着一路上的风景和上辈子重合。
上一世，她因为心软而去见了谢越。她掏出一把小刀，刺向谢越，想要和他同归于尽。
谢越躲过了，掐住她的脖子，脸上暴怒。
叶苑无法呼吸，上气不接下气。
“不要动我的家人，冲着我来。”
谢越手腕一松，叶苑大口地喘息。
他笑了，眼底却是阴翳和残暴。
她以为谢越放弃了，但是过后不久，她在去山上的路上，被一群混混拦了下来。
叶苑拼命地跑，却没有跑过，他们抱住她的腰，扯住她的手臂。
“救命……”
她被打昏了过去，等到她醒来，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体也疼痛不堪。
这件事情肆意传播，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姨母被收买，把她绑着送到了他的府上。
叶苑再次看到谢越，眼底灰暗，谢越强势掐住她的下巴，黑眸里弥漫着危险和轻佻，嘴角冷冷勾了起来。
“你不肯伺候我，真是坚贞不屈，可如今，你的身子哪个人没有见过？谁没有碰过？你可如愿？”
他折辱她，看她痛苦的神情，捏着下颌，将下了药的酒灌进她的口中，她拼命挣扎反抗，却陷入噩梦。
很久之后，谢越喝醉，无意间搂住她说着醉话。
“本王还是第一次要你的时，最听话。”
叶苑浑身颤抖，突然明白，那群混混是谢越安排的，他在她昏迷的时已经碰过她。
之所以安排那群混混，就是为了狠狠地折辱她，让她陷入绝望。
……
叶苑眼睛红了，生理性地想要呕吐。
马车进入了城中，停在城南有一间不起眼的院落。
里面守卫十分森严，五步之内就有人看守，穿过前厅，叶苑心绪起伏。
院外平平无奇，院内却景观很好，视野开阔，绿竹清潭，随处可见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这里实用之物很少，住在这里的人只是临时栖息。
她进到了房间之中。
房间内灰暗，里面的人隐隐约约坐在高堂之上。
看着那身影，叶苑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眼，眼中的痛苦和悲凉已经被很好地掩饰过去了。
帷幔被仆人们掀开，仆人们撤下。
帘内之人，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袍，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过来。”
叶苑听到这个声音，抬起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向他走过去，她面无表情，一副听之任之的神色，眼睛放空，她不跪下，也不靠近，始终隔着些许距离。
谢越见到她这副冷漠的表情，兴致反而被勾了上来。
“我上次见你，你倒是凶的很，怎么这次这么乖，怕了？”
叶苑的下巴被掐住，眼神终于有了聚光，谢越的脸在她面前放大，那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一半在阴影中，眉宇间沉戾阴暗。
“说话。”
叶苑一言不发。
谢越对她只有欲望，手放在她的衣襟上，毫不客气地扯动，叶苑被他的力道拉得一拽，跌坐在地。
谢越放声笑了起来，他如此戏谑的动作，实在是在羞辱人。
叶苑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反抗有用吗？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谢越直接压倒在她身上，用整个身体笼罩住她。
他满意地看着叶苑，摸着她的脸。
很像她，但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像是该开在冬日的梨花，虽知不可能，但还是可能。
谢越的手指慢慢向下，将那最后一层衣服彻底扯去，肌肤露出来。
他表情骤然降至冰点。
叶苑露出半个肩膀，从锁骨到胸前遮掩的地方上面起了红疹，看上去十分恐怖和严重。
谢越额头上的青筋爆起来。
她看着谢越：“还要继续吗？”
“滚！”谢越愤怒的掐住她的脖子，觉得恶心，狠狠将她摔在地上，猛地起身。
叶苑被摔得生疼。
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简单明了，却也是叶苑待的时间最多的地方，她这里的一切她都很熟悉。
叶苑整理好衣服，笑了笑，朝门口走去。
就在她要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谢越突然开口：“叫医生来。”
他的话音落下，屋外的人有了行动，叶苑停下，回头望向谢越，轻轻皱了皱眉头。
谢越漫不经心说道：“你身上的红疹是用赤青虫故意为之吧？”
“它的液碰触到人的皮肤会生长出红斑，你以为能骗得过我吗？”
叶苑的眼睛垂下来，恰好掩盖住了自己的心绪，谢越猜得完全没错。
可是谢越不会请医生，只是在试探她。
他的占有欲无时无刻不在作祟，他不喜欢任何人碰触属于他的东西，所以不可能让医生看到她的肌肤。
他的占有欲让叶苑觉得恶心，但同时也让她捏住了他的心思。
她坦然承认：“我身上的红疹确是因为赤青虫，我总会反复起这样的红疹，因为我睡在稻草上面，那些虫子会钻到我身体上，怎么除也除不掉。”
“每日睡在稻草之上？”
听完她说的话，谢越的表情有些意外，黑沉沉的眼底若有所思。
恐怕没有人能想到，堂堂四皇子曾经竟然就睡在稻草上，稻草干涩，扎人，里面还有虫子钻进，他从前每日乐趣便是扣出那些虫子，看看哪个能吃。
谢越看着她的脸，心里莫名泛起了一阵涟漪。
他冷笑了一声：“你确实很聪明，用这种方法让我倒尽了胃口，不过你若再在我面前耍些小聪明，我会杀了你。”
叶苑一字一句念出：“杀人犯法。”
谢越听说她找了县令要来告他，却并未告到底，今日他让她彻底死心。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知府被传令进来，他扶了扶官帽，脸上一副受宠若惊，毕恭毕敬。
“贵人让我前来，是有何事？”
“我有个妾室，很是不听话，要不要打死呢？”
知府讨好道：“这当然是您做主。”
叶苑去告官的时候见到的是当地的县令，而不是知府，知府的职级更高。却如此谄媚讨好谢越，连知县都如此，那县令更不必说。
若是旁人知道自己连主张正义的地方都没有，必然会惊慌，可这一切她都生生经历过。
叶苑依旧不卑不亢：“可是我并非是你的妾室，也从未嫁给你，还请知县大人明察。”
知县紧张的吞咽了一下，按照律法，强娶民女是重罪，要入牢狱，可眼前这位贵人，谁敢得罪得起，他便是律法和条理。
知县清了清嗓子，指着叶苑，大声呵斥，脸上带着指责：“大胆区区一个妾室，主人家想打死便打死，还胆敢在这里胡搅蛮缠！”
谢越饶有兴致地盯着叶苑，叶苑眼中并未是绝望，反而清亮不屈，像是有一团焰火隐隐地在燃烧，这并未让谢越觉得反感，她越是这般倔强，他就越是要驯服她。
谢越盯着她的脸，眼神中有几分狂热。
叶苑被人带了下去。
没过多久，下属向谢越回话。
“主上，那些混混都已经找好了，是否还需要在明日安排？”
谢越派人去找军中士卒，让他们扮作混混，伪造成叶苑被凌辱，在村里传播，实际上，他会安排人将叶苑绑送到府上，供他取乐。
谢越摆手，让人撤了。
趁着天色完全昏黑，叶苑凭借着对地形的了解，逃了出来。
她独自走在街上，没有回村中，而是找了一个客栈，让小厮多留了几日房间。
小厮给她打了好几桶热水，屋子里热腾腾的，炭火盆里烧着，她的全身泡在温热的水中，彻底放松。
想到谢越碰过她，她又多泡了一会儿。
一晃几日过去，她前世从来没有这样悠闲的时光，可以来消耗。
她习惯了做农活，不仅要去锄地，还要喂那些牲畜，更要给一大家子人做饭，日复一日的任劳任怨，她的手不像别人那般细腻，而是满是粗糙，起了很多老茧。
清晨街道上，勤劳的小贩喊叫着，叶苑出门在街上闲逛着。
天香茶楼的名字出现在她的眼帘之中，她走了进去，点了几块点心。
点心端上来，她轻轻地笑了笑，她在城中一连待了好几日。
算一算，前世的这一日，她应该是受尽了屈辱，以为自己真的被混混羞辱。
她去了地方报官，结果都没进去就被衙役赶了出来，她彻底死心，心灰意冷。
外面寒风吹面，叶苑发冷，她收回了思绪。
现在，她在全京城最好的茶楼，享用着点心，向窗外望，便将京城的景色尽收眼底。
她要将这样美好的时刻留在自己的人生中。
旁边又来了两人，他们坐着，小厮热情地过来了：“二位点什么？我们这儿可是太子殿下常来的茶馆。”
“不必介绍，我们是慕名前来，招牌菜都给我们上了。”
“二位真是豪爽，马上就来！”
太子殿下？
叶苑细细地思量起来。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也是谢越做梦都想爬上去的位置。
可是令他痛恨和忌惮的是，当今太子是皇后的嫡子，身份尊贵，舅舅镇守鲜丹，耀我朝之威，鲜丹人不敢犯边界，祖父更是留下万贯家财，充了半个国库，剩下的全都在这位太子手中。
而这位太子礼乐骑射，皆出众，自幼便有帝王风范。
谢越前世之所以能挑起战乱，便是知自己不可能继承皇位，放手一搏，不得已绕了一圈，才可有一丝机会。
最关键的是，谢越知道心中那位白月光喜欢太子多年，没有对太子动杀心是不可能的，可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得逞，这太子当真是如此简单吗？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见见这人。
上一世，她因为心软而去见了谢越。她掏出一把小刀，刺向谢越，想要和他同归于尽。
谢越躲过了，掐住她的脖子，脸上暴怒。
叶苑无法呼吸，上气不接下气。
“不要动我的家人，冲着我来。”
谢越手腕一松，叶苑大口地喘息。
他笑了，眼底却是阴翳和残暴。
她以为谢越放弃了，但是过后不久，她在去山上的路上，被一群混混拦了下来。
叶苑拼命地跑，却没有跑过，他们抱住她的腰，扯住她的手臂。
“救命……”
她被打昏了过去，等到她醒来，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体也疼痛不堪。
这件事情肆意传播，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对她指指点点，姨母被收买，把她绑着送到了他的府上。
叶苑再次看到谢越，眼底灰暗，谢越强势掐住她的下巴，黑眸里弥漫着危险和轻佻，嘴角冷冷勾了起来。
“你不肯伺候我，真是坚贞不屈，可如今，你的身子哪个人没有见过？谁没有碰过？你可如愿？”
他折辱她，看她痛苦的神情，捏着下颌，将下了药的酒灌进她的口中，她拼命挣扎反抗，却陷入噩梦。
很久之后，谢越喝醉，无意间搂住她说着醉话。
“本王还是第一次要你的时，最听话。”
叶苑浑身颤抖，突然明白，那群混混是谢越安排的，他在她昏迷的时已经碰过她。
之所以安排那群混混，就是为了狠狠地折辱她，让她陷入绝望。
……
叶苑眼睛红了，生理性地想要呕吐。
马车进入了城中，停在城南有一间不起眼的院落。
里面守卫十分森严，五步之内就有人看守，穿过前厅，叶苑心绪起伏。
院外平平无奇，院内却景观很好，视野开阔，绿竹清潭，随处可见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这里实用之物很少，住在这里的人只是临时栖息。
她进到了房间之中。
房间内灰暗，里面的人隐隐约约坐在高堂之上。
看着那身影，叶苑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眼，眼中的痛苦和悲凉已经被很好地掩饰过去了。
帷幔被仆人们掀开，仆人们撤下。
帘内之人，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袍，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来：“过来。”
叶苑听到这个声音，抬起沉重的脚步，一步步向他走过去，她面无表情，一副听之任之的神色，眼睛放空，她不跪下，也不靠近，始终隔着些许距离。
谢越见到她这副冷漠的表情，兴致反而被勾了上来。
“我上次见你，你倒是凶的很，怎么这次这么乖，怕了？”
叶苑的下巴被掐住，眼神终于有了聚光，谢越的脸在她面前放大，那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一半在阴影中，眉宇间沉戾阴暗。
“说话。”
叶苑一言不发。
谢越对她只有欲望，手放在她的衣襟上，毫不客气地扯动，叶苑被他的力道拉得一拽，跌坐在地。
谢越放声笑了起来，他如此戏谑的动作，实在是在羞辱人。
叶苑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反抗有用吗？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谢越直接压倒在她身上，用整个身体笼罩住她。
他满意地看着叶苑，摸着她的脸。
很像她，但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像是该开在冬日的梨花，虽知不可能，但还是可能。
谢越的手指慢慢向下，将那最后一层衣服彻底扯去，肌肤露出来。
他表情骤然降至冰点。
叶苑露出半个肩膀，从锁骨到胸前遮掩的地方上面起了红疹，看上去十分恐怖和严重。
谢越额头上的青筋爆起来。
她看着谢越：“还要继续吗？”
“滚！”谢越愤怒的掐住她的脖子，觉得恶心，狠狠将她摔在地上，猛地起身。
叶苑被摔得生疼。
这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简单明了，却也是叶苑待的时间最多的地方，她这里的一切她都很熟悉。
叶苑整理好衣服，笑了笑，朝门口走去。
就在她要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谢越突然开口：“叫医生来。”
他的话音落下，屋外的人有了行动，叶苑停下，回头望向谢越，轻轻皱了皱眉头。
谢越漫不经心说道：“你身上的红疹是用赤青虫故意为之吧？”
“它的液碰触到人的皮肤会生长出红斑，你以为能骗得过我吗？”
叶苑的眼睛垂下来，恰好掩盖住了自己的心绪，谢越猜得完全没错。
可是谢越不会请医生，只是在试探她。
他的占有欲无时无刻不在作祟，他不喜欢任何人碰触属于他的东西，所以不可能让医生看到她的肌肤。
他的占有欲让叶苑觉得恶心，但同时也让她捏住了他的心思。
她坦然承认：“我身上的红疹确是因为赤青虫，我总会反复起这样的红疹，因为我睡在稻草上面，那些虫子会钻到我身体上，怎么除也除不掉。”
“每日睡在稻草之上？”
听完她说的话，谢越的表情有些意外，黑沉沉的眼底若有所思。
恐怕没有人能想到，堂堂四皇子曾经竟然就睡在稻草上，稻草干涩，扎人，里面还有虫子钻进，他从前每日乐趣便是扣出那些虫子，看看哪个能吃。
谢越看着她的脸，心里莫名泛起了一阵涟漪。
他冷笑了一声：“你确实很聪明，用这种方法让我倒尽了胃口，不过你若再在我面前耍些小聪明，我会杀了你。”
叶苑一字一句念出：“杀人犯法。”
谢越听说她找了县令要来告他，却并未告到底，今日他让她彻底死心。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知府被传令进来，他扶了扶官帽，脸上一副受宠若惊，毕恭毕敬。
“贵人让我前来，是有何事？”
“我有个妾室，很是不听话，要不要打死呢？”
知府讨好道：“这当然是您做主。”
叶苑去告官的时候见到的是当地的县令，而不是知府，知府的职级更高。却如此谄媚讨好谢越，连知县都如此，那县令更不必说。
若是旁人知道自己连主张正义的地方都没有，必然会惊慌，可这一切她都生生经历过。
叶苑依旧不卑不亢：“可是我并非是你的妾室，也从未嫁给你，还请知县大人明察。”
知县紧张的吞咽了一下，按照律法，强娶民女是重罪，要入牢狱，可眼前这位贵人，谁敢得罪得起，他便是律法和条理。
知县清了清嗓子，指着叶苑，大声呵斥，脸上带着指责：“大胆区区一个妾室，主人家想打死便打死，还胆敢在这里胡搅蛮缠！”
谢越饶有兴致地盯着叶苑，叶苑眼中并未是绝望，反而清亮不屈，像是有一团焰火隐隐地在燃烧，这并未让谢越觉得反感，她越是这般倔强，他就越是要驯服她。
谢越盯着她的脸，眼神中有几分狂热。
叶苑被人带了下去。
没过多久，下属向谢越回话。
“主上，那些混混都已经找好了，是否还需要在明日安排？”
谢越派人去找军中士卒，让他们扮作混混，伪造成叶苑被凌辱，在村里传播，实际上，他会安排人将叶苑绑送到府上，供他取乐。
谢越摆手，让人撤了。
趁着天色完全昏黑，叶苑凭借着对地形的了解，逃了出来。
她独自走在街上，没有回村中，而是找了一个客栈，让小厮多留了几日房间。
小厮给她打了好几桶热水，屋子里热腾腾的，炭火盆里烧着，她的全身泡在温热的水中，彻底放松。
想到谢越碰过她，她又多泡了一会儿。
一晃几日过去，她前世从来没有这样悠闲的时光，可以来消耗。
她习惯了做农活，不仅要去锄地，还要喂那些牲畜，更要给一大家子人做饭，日复一日的任劳任怨，她的手不像别人那般细腻，而是满是粗糙，起了很多老茧。
清晨街道上，勤劳的小贩喊叫着，叶苑出门在街上闲逛着。
天香茶楼的名字出现在她的眼帘之中，她走了进去，点了几块点心。
点心端上来，她轻轻地笑了笑，她在城中一连待了好几日。
算一算，前世的这一日，她应该是受尽了屈辱，以为自己真的被混混羞辱。
她去了地方报官，结果都没进去就被衙役赶了出来，她彻底死心，心灰意冷。
外面寒风吹面，叶苑发冷，她收回了思绪。
现在，她在全京城最好的茶楼，享用着点心，向窗外望，便将京城的景色尽收眼底。
她要将这样美好的时刻留在自己的人生中。
旁边又来了两人，他们坐着，小厮热情地过来了：“二位点什么？我们这儿可是太子殿下常来的茶馆。”
“不必介绍，我们是慕名前来，招牌菜都给我们上了。”
“二位真是豪爽，马上就来！”
太子殿下？
叶苑细细地思量起来。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也是谢越做梦都想爬上去的位置。
可是令他痛恨和忌惮的是，当今太子是皇后的嫡子，身份尊贵，舅舅镇守鲜丹，耀我朝之威，鲜丹人不敢犯边界，祖父更是留下万贯家财，充了半个国库，剩下的全都在这位太子手中。
而这位太子礼乐骑射，皆出众，自幼便有帝王风范。
谢越前世之所以能挑起战乱，便是知自己不可能继承皇位，放手一搏，不得已绕了一圈，才可有一丝机会。
最关键的是，谢越知道心中那位白月光喜欢太子多年，没有对太子动杀心是不可能的，可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得逞，这太子当真是如此简单吗？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见见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