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叶苑跟随着元朗一同走到了楚倩倩面前。
楚倩倩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带着面纱？”
叶苑垂眼：“民女容貌太过惹眼。”
楚倩倩眼睛里露出几分同情，猜测她那面纱之下不是丑陋的胎记，便是狰狞的刀疤。
叶苑并没有否认。
楚倩倩旁边的丫鬟巧岁突然开了口。
“你不肯摘面纱，便是有所隐瞒，小姐，若再遇到一个歹人，可如何是好？”
楚倩倩的眼神也变得狐疑，觉得说的巧岁很对：“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你把面纱摘了，我们不会嘲笑你。”
元朗头疼，在一旁却不好开口。
叶苑抬起了手，手伸入了面纱之中。
众人看着她，都想让她把这面纱除去。
叶苑浅浅地笑了笑，吹了一声嘹亮的号子，一匹马飞快地向她跑了过来，楚倩倩慌乱地退了两步。
叶苑扯动了一下马绳，干脆利落地上马，在圈子中跑了起来，显得格外飒爽。
黄沙飞溅起来，她轻易地将腰肢弯了上去，动作优美而动人，轻轻的一眼瞥过来，即使蒙住了面容，也能感觉到那眼神仿佛一个钩子，把所有人的目光牢牢地勾在她身上。
楚倩倩眼睛都看直了，她想要的就是这个样子！她十分激动，没错，这才是她想学的。
元朗傻眼了，太美了，她明明连着面纱，他怎么还想出这个词？
巧岁大喊着小姐，还要说什么，楚倩倩都听不进去了，跑上前去，叶苑也刚好表演结束下了马。
楚倩倩一脸崇拜：“你刚才跳的是什么？快教教我。”
叶苑的面纱挡住了一半的脸，留下神秘：“楚小姐若想学，我便全部教给你。”
“太好了！”
楚倩倩性子急了起来，让叶苑立马教她，这次她的积极性格外的强，她已经学骑马一月有余，但却才只会上马，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得抓紧努力。
她跳上马去，还是有点害怕。
叶苑的手轻轻地安抚马匹，另外一只手勒住缰绳，让马停留在原地，等她适应。
楚倩倩安下心来，不知不觉中，对叶苑多了一份依赖。
巧岁远远地看着两人，手指握紧，脸上露出了嫉妒的神情。
-
江南连连细雨，一辆游船画舫停靠在如雾的水面之中。
远处青山绿水，一竹笛声吹奏，声音清荡悠扬，曲子浩然，吹笛人自在而惬意。
突然，在这笛声之中夹杂了一两声艳丽的琵琶之弦，变为靡靡之音。
笛声断了气口，站在露台之上的人，长身玉立，懒懒地倚着柱子放下了笛子。
“谁在弹琵琶？”
“回殿下，是江南名伶许小芝。”
谢煦面上没什么情绪，眸子漆黑，透出一股禁欲的冷清，唇角似翘非翘，他伸了个懒腰，将笛子塞入怀中。
“殿下，这名伶明显是欣赏您的笛声，要和您共奏，您不继续？”
“那琴声虽然好听，但就像是攀附的藤蔓，并无风骨。”
冬木听不懂，他只知道江南名伶琴棋书画样样都是顶绝的，不去拜访真可惜。
谢煦并未撑伞，纵着江南的雨夜，别有一番潇洒和从容自在。
半晌后，他来到了休息的卧房，雕花的窗棂半掩，他拿起桌子上的点心。
房间隐隐有响动，谢煦不露声色的朝床铺望了一眼，隔着一层轻纱的卧榻之上，绿萝突然绷紧，心情紧张。
绿萝继续看，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侧脸，虽然只有一个侧脸，但那皮相和骨相都极其优越，她的心脏突然开始跳动，呼吸慢慢变浅，有些沉醉。
绿萝两双眼睛大大的显得无害，看到谢越掀起帘子，她发出一声极其娇媚的声音。
“公子，长夜漫漫，奴想与您作伴。”
绿萝脸颊羞涩变红，轻轻抬起手腕，想要搂住他的脖颈，谢煦轻轻挑了挑眉。
她袖子中藏着的毒针，刚要发动，却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下一秒绿萝被床被裹得严严实实，她拼命挣扎却好像咸鱼，扑通一声，被扔进了水中。
绿萝浮出水中时，脸色惊慌失措。
“公子这是做什么？快救救我，我不会水！”
一根绸缎朝她扔了过来。
绿萝赶紧抓住，那绸缎像是长了眼睛，立马便被抽走。
谢煦感叹一声：“长夜漫漫，多谢美人作伴同我一起钓鱼，还真是人生趣事呀。”
绿萝咒骂两声，什么狗屁趣事，钓鱼？钓的是她？
谢煦那双桃花眼宛若琉璃玉一般潋滟，先天一双笑眼，但眉宇之间深沉冷静，清心寡欲，也不言语。
绿萝气得猛地拍打了两下水面，潜入水中，一溜烟跑了，刺杀计划彻底失败了。
游船画舫上还有几位官员，这次巡游专门陪在太子身边，他们听传闻说太子殿下行事放浪不羁，今日还真是眼见为实啊。
冬木听到这边落水的水声，才着跑过来，看到水下逃跑的美人，唉了一声。
惨，真是惨！好好的，你惹他干什么？
“您说说您，您要看遍天下美人，看就看吧，怎么还动上手了？”
谢煦迈着懒散的步子往回走：“她是刺客。”
“什么？刺刺刺刺刺客！”冬木吃惊，双手保护住自己，被吓到口吃，“我家主子还真是英明神武，俊美无双，头脑清醒，实在是万中无一！”
谢煦嘴角翘了翘，眼中睥睨淡然：“再夸些？”
冬木立马又多夸了几句，真是不知道谁这么想不开，竟然和他们主子作对，高低呀要被气死，再说了，他们主子能是这么好接近的？
谢煦望着盘中的精致糕点，比起京城的杏花酥还是略差了一些。
他说：“明日便回京，先去天香阁。”
-
京中的马场，楚倩倩时不时嘟囔一句。
“太子哥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叶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当没听见这少女怀春的心思。
她每天除了教楚倩倩，余下的所有时间都在练习骑马，在马上的风姿越发出彩。
元朗不得不佩服，他说道：“这马场中还有一些骏马，你若是不介意，可以一同骑着练练。”
叶苑眼睛中流露出了一些意外之喜。
“真的可以？”
元朗点了点头，主动带领她去看马圈中的马。
这些马都是极其好的，毛发顺亮。
叶苑看过元朗介绍的马匹后，锁定在了最后一匹枣红色的马，这匹马十分高大，从养马人的角度来看，这绝对是一匹极其好的马，若是速度，恐怕也比其他马的两倍还多。
元朗见到叶苑的眼神，她很感兴趣。
“这是一匹进贡来的马，这马性子烈，很难养，也很难驯。”
叶苑扬起了脸：“我想试试。”
“这……”
“元都监为难吗？”
“倒不是不能骑，只是怕伤了你。”
叶苑不怕受伤，这匹马给人很有压迫感，确实难以驯服。
她手里提起一桶饲料，开始试着喂它，它格外高傲，一点都不吃。
叶苑没有气馁，反而一直耐心地每天都去看这匹马，也许是多天的陪伴起了作用，这匹马没有再朝她打喷嚏和躲避。
叶苑拿起梳子梳着它光亮的毛发，马安静地趴了下来。
下午天色不错，没有阴云笼罩。
叶苑牵着这匹红棕色的马来到了场地，她跳了上去，这马虽然每日和她亲近，却并没有给面子，左晃右摇要把她甩下去。
叶苑咬了咬牙，牵起马绳，双腿一夹，马向前跑了几圈过后，逐渐熟练。
元朗本在马厩，看到场地上的叶苑，无奈地摇着头，她还真是勤奋。
直到看到她骑着那枣红色马，他眼睛微微瞪大，随后又笑了笑，她竟然还真做到了。
她骑在更高大的马上，显得风姿更加新颖，洒脱。
元朗夸赞：“叶姑娘真厉害，这马是战马。”
战马十分高大，叶苑下马时费了些力气，她恋恋不舍的摸了摸马，喂了一些草。
而马抖了抖毛，仿佛在告诉她，看它多厉害。
叶苑不禁笑了笑。
“我有一个朋友也擅长骑马，若是见了姑娘能驯服得了这战马，肯定是要惊讶的。”
“我并不是驯服它。”
叶苑对待这些马就像是对待自己的朋友一样，马也有感情，你对它付出，它便会对你好，倒是比人强多了。
有人风风火火地向他们跑过来。
“叶姑娘，门外有一个人让我给你传话，说是请你去天香阁一趟，你等的人已经到了。”
元朗以为是找他的，还让人别这么着急，结果找的是叶姑娘，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她等的人是太子，看来太子回京了。
叶苑换了衣服，往天香阁方向走去。
天香阁依旧是人来人往不绝，街头吆喝的声音很大，叶苑来到楼下，小厮正在等他。
“姑娘，你可算来了，太子殿下就在楼上包厢。”
小厮热情地迎了过来，却见叶苑脸上带着纱巾：“你这是怎么了？”
“染了一些风寒，麻烦你去帮我留个位置。”
“姑娘，这位置我恐怕给你留不了。”
叶苑眉头轻轻锁住，露出疑惑。
小厮说：“太子殿下想见你。”
楚倩倩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带着面纱？”
叶苑垂眼：“民女容貌太过惹眼。”
楚倩倩眼睛里露出几分同情，猜测她那面纱之下不是丑陋的胎记，便是狰狞的刀疤。
叶苑并没有否认。
楚倩倩旁边的丫鬟巧岁突然开了口。
“你不肯摘面纱，便是有所隐瞒，小姐，若再遇到一个歹人，可如何是好？”
楚倩倩的眼神也变得狐疑，觉得说的巧岁很对：“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你把面纱摘了，我们不会嘲笑你。”
元朗头疼，在一旁却不好开口。
叶苑抬起了手，手伸入了面纱之中。
众人看着她，都想让她把这面纱除去。
叶苑浅浅地笑了笑，吹了一声嘹亮的号子，一匹马飞快地向她跑了过来，楚倩倩慌乱地退了两步。
叶苑扯动了一下马绳，干脆利落地上马，在圈子中跑了起来，显得格外飒爽。
黄沙飞溅起来，她轻易地将腰肢弯了上去，动作优美而动人，轻轻的一眼瞥过来，即使蒙住了面容，也能感觉到那眼神仿佛一个钩子，把所有人的目光牢牢地勾在她身上。
楚倩倩眼睛都看直了，她想要的就是这个样子！她十分激动，没错，这才是她想学的。
元朗傻眼了，太美了，她明明连着面纱，他怎么还想出这个词？
巧岁大喊着小姐，还要说什么，楚倩倩都听不进去了，跑上前去，叶苑也刚好表演结束下了马。
楚倩倩一脸崇拜：“你刚才跳的是什么？快教教我。”
叶苑的面纱挡住了一半的脸，留下神秘：“楚小姐若想学，我便全部教给你。”
“太好了！”
楚倩倩性子急了起来，让叶苑立马教她，这次她的积极性格外的强，她已经学骑马一月有余，但却才只会上马，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得抓紧努力。
她跳上马去，还是有点害怕。
叶苑的手轻轻地安抚马匹，另外一只手勒住缰绳，让马停留在原地，等她适应。
楚倩倩安下心来，不知不觉中，对叶苑多了一份依赖。
巧岁远远地看着两人，手指握紧，脸上露出了嫉妒的神情。
-
江南连连细雨，一辆游船画舫停靠在如雾的水面之中。
远处青山绿水，一竹笛声吹奏，声音清荡悠扬，曲子浩然，吹笛人自在而惬意。
突然，在这笛声之中夹杂了一两声艳丽的琵琶之弦，变为靡靡之音。
笛声断了气口，站在露台之上的人，长身玉立，懒懒地倚着柱子放下了笛子。
“谁在弹琵琶？”
“回殿下，是江南名伶许小芝。”
谢煦面上没什么情绪，眸子漆黑，透出一股禁欲的冷清，唇角似翘非翘，他伸了个懒腰，将笛子塞入怀中。
“殿下，这名伶明显是欣赏您的笛声，要和您共奏，您不继续？”
“那琴声虽然好听，但就像是攀附的藤蔓，并无风骨。”
冬木听不懂，他只知道江南名伶琴棋书画样样都是顶绝的，不去拜访真可惜。
谢煦并未撑伞，纵着江南的雨夜，别有一番潇洒和从容自在。
半晌后，他来到了休息的卧房，雕花的窗棂半掩，他拿起桌子上的点心。
房间隐隐有响动，谢煦不露声色的朝床铺望了一眼，隔着一层轻纱的卧榻之上，绿萝突然绷紧，心情紧张。
绿萝继续看，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侧脸，虽然只有一个侧脸，但那皮相和骨相都极其优越，她的心脏突然开始跳动，呼吸慢慢变浅，有些沉醉。
绿萝两双眼睛大大的显得无害，看到谢越掀起帘子，她发出一声极其娇媚的声音。
“公子，长夜漫漫，奴想与您作伴。”
绿萝脸颊羞涩变红，轻轻抬起手腕，想要搂住他的脖颈，谢煦轻轻挑了挑眉。
她袖子中藏着的毒针，刚要发动，却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了。
下一秒绿萝被床被裹得严严实实，她拼命挣扎却好像咸鱼，扑通一声，被扔进了水中。
绿萝浮出水中时，脸色惊慌失措。
“公子这是做什么？快救救我，我不会水！”
一根绸缎朝她扔了过来。
绿萝赶紧抓住，那绸缎像是长了眼睛，立马便被抽走。
谢煦感叹一声：“长夜漫漫，多谢美人作伴同我一起钓鱼，还真是人生趣事呀。”
绿萝咒骂两声，什么狗屁趣事，钓鱼？钓的是她？
谢煦那双桃花眼宛若琉璃玉一般潋滟，先天一双笑眼，但眉宇之间深沉冷静，清心寡欲，也不言语。
绿萝气得猛地拍打了两下水面，潜入水中，一溜烟跑了，刺杀计划彻底失败了。
游船画舫上还有几位官员，这次巡游专门陪在太子身边，他们听传闻说太子殿下行事放浪不羁，今日还真是眼见为实啊。
冬木听到这边落水的水声，才着跑过来，看到水下逃跑的美人，唉了一声。
惨，真是惨！好好的，你惹他干什么？
“您说说您，您要看遍天下美人，看就看吧，怎么还动上手了？”
谢煦迈着懒散的步子往回走：“她是刺客。”
“什么？刺刺刺刺刺客！”冬木吃惊，双手保护住自己，被吓到口吃，“我家主子还真是英明神武，俊美无双，头脑清醒，实在是万中无一！”
谢煦嘴角翘了翘，眼中睥睨淡然：“再夸些？”
冬木立马又多夸了几句，真是不知道谁这么想不开，竟然和他们主子作对，高低呀要被气死，再说了，他们主子能是这么好接近的？
谢煦望着盘中的精致糕点，比起京城的杏花酥还是略差了一些。
他说：“明日便回京，先去天香阁。”
-
京中的马场，楚倩倩时不时嘟囔一句。
“太子哥哥，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叶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当没听见这少女怀春的心思。
她每天除了教楚倩倩，余下的所有时间都在练习骑马，在马上的风姿越发出彩。
元朗不得不佩服，他说道：“这马场中还有一些骏马，你若是不介意，可以一同骑着练练。”
叶苑眼睛中流露出了一些意外之喜。
“真的可以？”
元朗点了点头，主动带领她去看马圈中的马。
这些马都是极其好的，毛发顺亮。
叶苑看过元朗介绍的马匹后，锁定在了最后一匹枣红色的马，这匹马十分高大，从养马人的角度来看，这绝对是一匹极其好的马，若是速度，恐怕也比其他马的两倍还多。
元朗见到叶苑的眼神，她很感兴趣。
“这是一匹进贡来的马，这马性子烈，很难养，也很难驯。”
叶苑扬起了脸：“我想试试。”
“这……”
“元都监为难吗？”
“倒不是不能骑，只是怕伤了你。”
叶苑不怕受伤，这匹马给人很有压迫感，确实难以驯服。
她手里提起一桶饲料，开始试着喂它，它格外高傲，一点都不吃。
叶苑没有气馁，反而一直耐心地每天都去看这匹马，也许是多天的陪伴起了作用，这匹马没有再朝她打喷嚏和躲避。
叶苑拿起梳子梳着它光亮的毛发，马安静地趴了下来。
下午天色不错，没有阴云笼罩。
叶苑牵着这匹红棕色的马来到了场地，她跳了上去，这马虽然每日和她亲近，却并没有给面子，左晃右摇要把她甩下去。
叶苑咬了咬牙，牵起马绳，双腿一夹，马向前跑了几圈过后，逐渐熟练。
元朗本在马厩，看到场地上的叶苑，无奈地摇着头，她还真是勤奋。
直到看到她骑着那枣红色马，他眼睛微微瞪大，随后又笑了笑，她竟然还真做到了。
她骑在更高大的马上，显得风姿更加新颖，洒脱。
元朗夸赞：“叶姑娘真厉害，这马是战马。”
战马十分高大，叶苑下马时费了些力气，她恋恋不舍的摸了摸马，喂了一些草。
而马抖了抖毛，仿佛在告诉她，看它多厉害。
叶苑不禁笑了笑。
“我有一个朋友也擅长骑马，若是见了姑娘能驯服得了这战马，肯定是要惊讶的。”
“我并不是驯服它。”
叶苑对待这些马就像是对待自己的朋友一样，马也有感情，你对它付出，它便会对你好，倒是比人强多了。
有人风风火火地向他们跑过来。
“叶姑娘，门外有一个人让我给你传话，说是请你去天香阁一趟，你等的人已经到了。”
元朗以为是找他的，还让人别这么着急，结果找的是叶姑娘，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她等的人是太子，看来太子回京了。
叶苑换了衣服，往天香阁方向走去。
天香阁依旧是人来人往不绝，街头吆喝的声音很大，叶苑来到楼下，小厮正在等他。
“姑娘，你可算来了，太子殿下就在楼上包厢。”
小厮热情地迎了过来，却见叶苑脸上带着纱巾：“你这是怎么了？”
“染了一些风寒，麻烦你去帮我留个位置。”
“姑娘，这位置我恐怕给你留不了。”
叶苑眉头轻轻锁住，露出疑惑。
小厮说：“太子殿下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