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莞紧张地直冒汗，如愿听见机器报时的声音，长呼一口气。
担心尺度太低，直播间封不了。尺度太高，又怕被长久封禁。好在系统并没有严肃警告她不能做些少儿不宜的事。
后续的处罚，她认下就是。
里衣的扣子解开，露出大面积胸脯的白皙皮肤，再往下扯些，便是被衣物遮挡住的不可言说。
烙桑宁眼神随之一黯。
她是在引诱他么？
面对他的表露心迹，做出的反应便是在漆黑雨夜里云雨情深, 浓时如蜜。
可白思莞前不久刚与扶华言语传情。
白思莞不知道烙桑宁的内心早已翻天覆地，她轻扇脸部空气，试图缓解脸上燥热。
“师尊，不是我说你，你的演技也太差了！”
烙桑宁一愣：“……什么？”
“我知道你想配合我引起观众的失控尖叫，但是你ooc啦！烙桑宁是不能对我明着表白的，你需要展现出不能言说的、晦暗不明的、暗中浮沉的隐晦缠绵。”她边说边用手在身前比划，用动作来展示自己对感情戏的一种见解。
烙桑宁开始怀疑自己：“……比如说？”
白思莞化身编剧与导演，开始自导自演这场戏。
“我拿扶华举个例子。比如说，我与他拉小手的时候碰巧被你撞见，你这个时候表现出的表情，就不能是震怒。”
她越说越上瘾，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开始比划出来。
“你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心中升起了巨大的危机感。心脏一瞬间跌入谷底，胸膛仿佛堵了块大石头，压得你喘不上来气。”
解释完，白思莞撑腰道：“这才是看见自己心上人与他人拉小手的最基本的反应。”
“是么……”烙桑宁低着头，陷入沉思。
好像，在看见她对扶华谄媚地笑着，她拉着扶华的手腕时，他的胸膛就如同刚才所说，被巨石压住，喘不过来。
看来他需要整理一下情绪。
“把衣服穿上。”他冷着脸说道。
白思莞刚要去系扣子，被烙桑宁冷言冷语这么一说，心里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刚才情急之下，外衣被随意扔到地上，脏了。这时候的白思莞也不急着去穿外袍，毕竟里衣还没脱。对于一个现代女来说，穿着比基尼去海滩、泳池游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把扣子扣上后，白思莞去拽烙桑宁的胳膊，眼底闪烁着恶作剧的意味，嘴角漾开一抹笑。
“师尊不是刚对我露骨表白嘛，怎么见我脱衣服反应这么抗拒？难道，喜欢什么的都是假的……”
烙桑宁的视线划过那只在自己胳膊上胡作非为的手，下一秒，将白思莞的手攥住。
“你怀疑我对你的心？”
白思莞扁嘴道：“毕竟我们是师徒嘛，有些违背常理的事肯定不能去做的呀……”
烙桑宁扬眉：“师徒？你我心知肚明。”
白思莞当然明白烙桑宁的言下之意。
抛去因素，她与他根本没有师徒关系。烙桑宁本该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在得知剧本存在后，人设上自然而然产生改变。
至于他为什么明知不可能的情况下，还是按照剧本喜欢上自己……
白思莞轻咳了一声。
那大概是他慧眼识珠，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吧！
【倒计时，二分一十一秒。】
“不出意外，我就快死了。”他陡然平静地说道，像是阐述一件事不关己的小事。
此话一出，白思莞猛地抬起头看向烙桑宁。
她的眼底浮上一丝惊恐，烙桑宁笑着看着她眸中溢出的情绪，笑容中仿佛带着看透生死的临危不乱。
“怕什么，难道你担心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去，要左右剧情的发展？”
“我没有……”许是因为心中震惊，白思莞下意识后退几步，烙桑宁则步步紧逼。
他的手指卷起她垂在肩头的一缕黑发，“你成功了。”他悠悠叹气道。
“什么？”
“成功让我爱上了你，甘愿为你去做一切，包括亲手葬送自己的生命。”
他的眸子里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手附上她的肌肤，暧昧的空气弥漫，惹来一片战栗。
白思莞的身子有些抖，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尝试过拯救你，菀淡月和慈冰水的先例，还有乾元宗的结局你也看到了……”
烙桑宁微愣：“你竟是为了我吗……？”
二人离得很近，白思莞听见烙桑宁低喃的细语，蜷了蜷手指，心脏发紧。
烙桑宁呈拥抱姿态，将她拥在怀中，下巴搁在白思莞的肩膀上，墨发与银发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难辨你我。
“至少你为我努力过。莞莞，我很开心。”
白思莞手心爬满一层汗。事到如今，她很难分辨出自己对烙桑宁的态度。她曾依赖过，在乾元宗时，也许是知道烙桑宁对原著女主的感情，她肆无忌惮地利用过。
在她眼中，烙桑宁是超越神的存在，他实力强大，以至于见到他受伤严重，她第一时间是不敢相信。再然后，便是有些不忍……与心疼。
面对攻略扶华的任务，她刻意做出一些暧昧的举动，又会下意识去看烙桑宁的反应……
啊啊啊啊！她大抵是病了。
神也会受伤，神也是人！
总结完毕——
【倒计时，五十二秒——】
白思莞感觉有只温柔的手指在轻蹭她的眼皮。
“眼睛怎么红了，是要哭了吗？”
白思莞拨开他的手，语气磕磕巴巴的。
“风太大，被吹的。”
现在正值十二月，风雪虽大，但有破庙的墙壁挡风，再加上烙桑宁身形高大，遮了个全，冷风透进几米就被挡在外面。
烙桑宁嘴角微微勾起，宽慰道：“无碍。我的结局已经在脑中排练数次，早已接受事情。你不必为我忧心。”
“……”
白思莞没有讲话，只不过鼻头红得像准备上台表演的小丑布偶娃娃。
【三十四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偌大的数字如同催命倒计时，每次跳动都仿佛钟鼓敲击、雷鸣大作。
【倒计时，五、四、三……】
“烙桑宁。”
“嗯？”
“我不会让你死的。”
【惩罚结束，直播恢复正常。】
【请宿主遵守直播规则，带动观众情绪，营造健康直播氛围。】
白思莞与烙桑宁到达坑边，一跃而下，坑很深，全是泥土的气息。
不见黎燕在下面等着，许是因为等了很久不见人下来，自己率先出发了。
甬道周围有火把，墙壁边上有几道明显的划痕，痕迹很新，多半是黎燕路过刚留下的。
沿着标记一路向前，上几层人工修葺的台阶，兜兜转转来到一处空旷地带。
白思莞望向中央的大树，枝条的地方冒着莹莹绿光，看不真切，只能瞪大眼睛尽全力去看。
绿光中，似乎是蛹……似乎像人形状的大蝴蝶……
“那是什么东西？”
烙桑宁沉默一瞬，低低地说：“蛹里面的东西，是人。”
被这么一提示，白思莞的确从蛹中瞧见一具具白花花的身体。他们大多是男性，纷纷枕着手，侧躺着陷入深度睡眠。
白思莞身上立刻爬满鸡皮疙瘩。
黎燕不知从哪个角落走出，来到二人身边。
“那并不完全是人。而是一种蝴蝶成妖后的滞留状态，未成年妖蛹蝶需要前往山下寻找可以替代的人类，打探其生活状况，从而代替他们。简而言之，这些东西，是妖成为人的纽带。”
白思莞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趁着妖蛹蝶未成形，抓紧毁了它们。”
烙桑宁：“我来。”
黎燕眉梢处的担忧浮现，“我瞧着仙尊的腿脚处略有不便，妖蛹蝶不是傻子，危险靠近时，身体会自动从冬眠状态复活。若是躲闪不及时会受伤。”
这种状态无限接近处于冬眠状态下的熊。处于冬眠状态下的熊的心跳会变慢，体温会降低并且释放的热量会减少。
白思莞朝着妖蛹蝶的心脏位置看去。
洞内十分安静，“扑通，扑通……”心跳声很慢，绝不是人类的心跳速度。
危险的气息会自动激活妖蛹蝶的大脑，而在场的三人中，唯有白思莞的气息最不构成危险，也是最能接近妖蛹蝶的最佳人选。
“既然如此，那就我来。”白思莞自告奋勇道。
杀人的事她干不出来，但清楚眼前的“人”并非“人”，而是在冬眠过后，杀死“人”而替代的“妖”，她的心里产生不了丝毫怜悯与背德感。
“嗖——”
火焰点燃火把，只要能接近妖蛹蝶，它们来不及反应就会被骤然燃起的蛹丝焚烧殆尽。
“小心。”烙桑宁道。
白思莞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举着火把向前走，她调整呼吸，唯恐吵醒这群没有人性的妖。
在距离它们三米内，白思莞停下脚步，得到烙桑宁的眼神后，她狠下心将手里的火把扔了过去。
四周燃起大火，感受到危险的妖蛹蝶迫不及待地从蛹中挣脱，可他们还未成形，皮肤娇嫩，被火粘上一点便是立刻燃烧。
利耳的尖叫声、妖兽痛苦的哀嚎声与火焰嘈杂在一起。
橙红火焰在眸中闪烁，白思莞被眼前与活人炙烤没有区别的一幕完全惊住，没有留意到一个看起来快要成形的妖蛹蝶尖叫着奔向她。
“危险！”
担心尺度太低，直播间封不了。尺度太高，又怕被长久封禁。好在系统并没有严肃警告她不能做些少儿不宜的事。
后续的处罚，她认下就是。
里衣的扣子解开，露出大面积胸脯的白皙皮肤，再往下扯些，便是被衣物遮挡住的不可言说。
烙桑宁眼神随之一黯。
她是在引诱他么？
面对他的表露心迹，做出的反应便是在漆黑雨夜里云雨情深, 浓时如蜜。
可白思莞前不久刚与扶华言语传情。
白思莞不知道烙桑宁的内心早已翻天覆地，她轻扇脸部空气，试图缓解脸上燥热。
“师尊，不是我说你，你的演技也太差了！”
烙桑宁一愣：“……什么？”
“我知道你想配合我引起观众的失控尖叫，但是你ooc啦！烙桑宁是不能对我明着表白的，你需要展现出不能言说的、晦暗不明的、暗中浮沉的隐晦缠绵。”她边说边用手在身前比划，用动作来展示自己对感情戏的一种见解。
烙桑宁开始怀疑自己：“……比如说？”
白思莞化身编剧与导演，开始自导自演这场戏。
“我拿扶华举个例子。比如说，我与他拉小手的时候碰巧被你撞见，你这个时候表现出的表情，就不能是震怒。”
她越说越上瘾，越说越激动，双手在空中开始比划出来。
“你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心中升起了巨大的危机感。心脏一瞬间跌入谷底，胸膛仿佛堵了块大石头，压得你喘不上来气。”
解释完，白思莞撑腰道：“这才是看见自己心上人与他人拉小手的最基本的反应。”
“是么……”烙桑宁低着头，陷入沉思。
好像，在看见她对扶华谄媚地笑着，她拉着扶华的手腕时，他的胸膛就如同刚才所说，被巨石压住，喘不过来。
看来他需要整理一下情绪。
“把衣服穿上。”他冷着脸说道。
白思莞刚要去系扣子，被烙桑宁冷言冷语这么一说，心里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刚才情急之下，外衣被随意扔到地上，脏了。这时候的白思莞也不急着去穿外袍，毕竟里衣还没脱。对于一个现代女来说，穿着比基尼去海滩、泳池游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把扣子扣上后，白思莞去拽烙桑宁的胳膊，眼底闪烁着恶作剧的意味，嘴角漾开一抹笑。
“师尊不是刚对我露骨表白嘛，怎么见我脱衣服反应这么抗拒？难道，喜欢什么的都是假的……”
烙桑宁的视线划过那只在自己胳膊上胡作非为的手，下一秒，将白思莞的手攥住。
“你怀疑我对你的心？”
白思莞扁嘴道：“毕竟我们是师徒嘛，有些违背常理的事肯定不能去做的呀……”
烙桑宁扬眉：“师徒？你我心知肚明。”
白思莞当然明白烙桑宁的言下之意。
抛去因素，她与他根本没有师徒关系。烙桑宁本该是个循规蹈矩的人，在得知剧本存在后，人设上自然而然产生改变。
至于他为什么明知不可能的情况下，还是按照剧本喜欢上自己……
白思莞轻咳了一声。
那大概是他慧眼识珠，有一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吧！
【倒计时，二分一十一秒。】
“不出意外，我就快死了。”他陡然平静地说道，像是阐述一件事不关己的小事。
此话一出，白思莞猛地抬起头看向烙桑宁。
她的眼底浮上一丝惊恐，烙桑宁笑着看着她眸中溢出的情绪，笑容中仿佛带着看透生死的临危不乱。
“怕什么，难道你担心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去，要左右剧情的发展？”
“我没有……”许是因为心中震惊，白思莞下意识后退几步，烙桑宁则步步紧逼。
他的手指卷起她垂在肩头的一缕黑发，“你成功了。”他悠悠叹气道。
“什么？”
“成功让我爱上了你，甘愿为你去做一切，包括亲手葬送自己的生命。”
他的眸子里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手附上她的肌肤，暧昧的空气弥漫，惹来一片战栗。
白思莞的身子有些抖，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尝试过拯救你，菀淡月和慈冰水的先例，还有乾元宗的结局你也看到了……”
烙桑宁微愣：“你竟是为了我吗……？”
二人离得很近，白思莞听见烙桑宁低喃的细语，蜷了蜷手指，心脏发紧。
烙桑宁呈拥抱姿态，将她拥在怀中，下巴搁在白思莞的肩膀上，墨发与银发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难辨你我。
“至少你为我努力过。莞莞，我很开心。”
白思莞手心爬满一层汗。事到如今，她很难分辨出自己对烙桑宁的态度。她曾依赖过，在乾元宗时，也许是知道烙桑宁对原著女主的感情，她肆无忌惮地利用过。
在她眼中，烙桑宁是超越神的存在，他实力强大，以至于见到他受伤严重，她第一时间是不敢相信。再然后，便是有些不忍……与心疼。
面对攻略扶华的任务，她刻意做出一些暧昧的举动，又会下意识去看烙桑宁的反应……
啊啊啊啊！她大抵是病了。
神也会受伤，神也是人！
总结完毕——
【倒计时，五十二秒——】
白思莞感觉有只温柔的手指在轻蹭她的眼皮。
“眼睛怎么红了，是要哭了吗？”
白思莞拨开他的手，语气磕磕巴巴的。
“风太大，被吹的。”
现在正值十二月，风雪虽大，但有破庙的墙壁挡风，再加上烙桑宁身形高大，遮了个全，冷风透进几米就被挡在外面。
烙桑宁嘴角微微勾起，宽慰道：“无碍。我的结局已经在脑中排练数次，早已接受事情。你不必为我忧心。”
“……”
白思莞没有讲话，只不过鼻头红得像准备上台表演的小丑布偶娃娃。
【三十四秒——】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偌大的数字如同催命倒计时，每次跳动都仿佛钟鼓敲击、雷鸣大作。
【倒计时，五、四、三……】
“烙桑宁。”
“嗯？”
“我不会让你死的。”
【惩罚结束，直播恢复正常。】
【请宿主遵守直播规则，带动观众情绪，营造健康直播氛围。】
白思莞与烙桑宁到达坑边，一跃而下，坑很深，全是泥土的气息。
不见黎燕在下面等着，许是因为等了很久不见人下来，自己率先出发了。
甬道周围有火把，墙壁边上有几道明显的划痕，痕迹很新，多半是黎燕路过刚留下的。
沿着标记一路向前，上几层人工修葺的台阶，兜兜转转来到一处空旷地带。
白思莞望向中央的大树，枝条的地方冒着莹莹绿光，看不真切，只能瞪大眼睛尽全力去看。
绿光中，似乎是蛹……似乎像人形状的大蝴蝶……
“那是什么东西？”
烙桑宁沉默一瞬，低低地说：“蛹里面的东西，是人。”
被这么一提示，白思莞的确从蛹中瞧见一具具白花花的身体。他们大多是男性，纷纷枕着手，侧躺着陷入深度睡眠。
白思莞身上立刻爬满鸡皮疙瘩。
黎燕不知从哪个角落走出，来到二人身边。
“那并不完全是人。而是一种蝴蝶成妖后的滞留状态，未成年妖蛹蝶需要前往山下寻找可以替代的人类，打探其生活状况，从而代替他们。简而言之，这些东西，是妖成为人的纽带。”
白思莞道：“那还等什么，我们趁着妖蛹蝶未成形，抓紧毁了它们。”
烙桑宁：“我来。”
黎燕眉梢处的担忧浮现，“我瞧着仙尊的腿脚处略有不便，妖蛹蝶不是傻子，危险靠近时，身体会自动从冬眠状态复活。若是躲闪不及时会受伤。”
这种状态无限接近处于冬眠状态下的熊。处于冬眠状态下的熊的心跳会变慢，体温会降低并且释放的热量会减少。
白思莞朝着妖蛹蝶的心脏位置看去。
洞内十分安静，“扑通，扑通……”心跳声很慢，绝不是人类的心跳速度。
危险的气息会自动激活妖蛹蝶的大脑，而在场的三人中，唯有白思莞的气息最不构成危险，也是最能接近妖蛹蝶的最佳人选。
“既然如此，那就我来。”白思莞自告奋勇道。
杀人的事她干不出来，但清楚眼前的“人”并非“人”，而是在冬眠过后，杀死“人”而替代的“妖”，她的心里产生不了丝毫怜悯与背德感。
“嗖——”
火焰点燃火把，只要能接近妖蛹蝶，它们来不及反应就会被骤然燃起的蛹丝焚烧殆尽。
“小心。”烙桑宁道。
白思莞点点头，小心翼翼地举着火把向前走，她调整呼吸，唯恐吵醒这群没有人性的妖。
在距离它们三米内，白思莞停下脚步，得到烙桑宁的眼神后，她狠下心将手里的火把扔了过去。
四周燃起大火，感受到危险的妖蛹蝶迫不及待地从蛹中挣脱，可他们还未成形，皮肤娇嫩，被火粘上一点便是立刻燃烧。
利耳的尖叫声、妖兽痛苦的哀嚎声与火焰嘈杂在一起。
橙红火焰在眸中闪烁，白思莞被眼前与活人炙烤没有区别的一幕完全惊住，没有留意到一个看起来快要成形的妖蛹蝶尖叫着奔向她。
“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