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鸥鹭带着易科联新签的三个应届生前往奕氏大楼，一进门，前台小姐姐就对她投来了异样眼光。
想必是对之前她和保安的那场世纪大战印象深刻。
鸥鹭对上她紧张的神色和放在座机上蠢蠢欲动的手，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
“您好，我们是易科联的员工，预约了一鸣地产的罗特助，你可以查查记录。”
“啊？”小姐姐明显呆了呆，反应过来后，又应了声，“好。”
她匆匆翻了翻后台的预约记录，随即抬起头，满脸歉意道：“看到了，您确实是有预约的，但年底了，总部最近严防安全事故，我们这边没有权限让您直接上楼，要不您联系一下，请一鸣那边派人来接您？”
“或者我这边帮您联系，您接一下电话，让对方帮您确认一下身份就行。”
鸥鹭嘴角抽了抽，这小姐姐的反应速度，谁见了不得说一句妙啊，奕氏可真是卧虎藏龙。
“不用了，我联系吧。”
还好之前问宁弨要到了罗絮的电话，不然现在连电梯都上不去。
她掏出手机，正准备摇人，就见魏哲脚步匆匆的拎着两大兜外卖朝着电梯方向走过去。
“魏秘书，”鸥鹭冲着来人打个招呼，“没吃早饭吗？”
“吃了吃了，帮同事拿的。”魏哲下意识回道，一扭头看见鸥鹭，登时惊讶地张大了嘴，“鸥鹭小姐？你怎么来了？奇瑞达不是已经和我们解约了吗？”
“唉，可不就是解约了我才跳到易科联的吗。”鸥鹭佯装失落地解释。
这话说的，就好像她是因为奇瑞达被解约这件事情得罪了领导所以才不得不跳槽一样。
魏哲果然误会，递给她一个同情的眼神，又问：“那你们怎么不上去？”
“我听说了，防火墙重建这个项目要交给你们易科联，今天不是要签约吗？”
“是啊，我这不是看见你了吗，就说等你一起。”
鸥鹭笑笑，自然地伸出手去接魏哲拎着的袋子，“不然你拿着这么多东西，电梯都不好按吧？”
“嗨，这有啥。”魏哲挠了挠头，怪不好意思的，“那咱们赶紧上去吧，别让絮姐等急了。”
“嗯，我们走吧。”鸥鹭冲身后的几个实习生扬了扬下巴，路过前台时，顺带给小姐姐比了个wink。
这次可算是没人再拦着了。
上了楼，鸥鹭把外卖袋子还给魏哲，带着三个小朋友找到上次那间会议室，推门进去，一抬头就撞进了奕鸣黝黑的眸子。
她呆了呆，一行人就这样卡在了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罗絮被堵在门外，没好气的咳嗽一声，“鸥鹭小姐，怎么，会议室里有狼吗？”
鸥鹭这才缓过神来，摸了摸鼻子，说：“没有没有，这不是没想到鸣总也在吗。”
“呵。”罗絮越过她嗤笑一声，走到奕鸣右手边坐下，不说话了。
鸥鹭耸耸肩，看她情绪不对，干脆把三个小孩儿都打发走，“没事儿，你们先去休息区等我会儿。”
等人都走了，她才关上门，坐到罗絮对面。
“签个约而已，鸥鹭小姐把人都打发走是什么意思？”罗絮问。
这人今天吃枪药了？鸥鹭心里有点不爽，装傻充愣道：“没啊，我这不是看贵公司也只有您二位在吗，还以为是罗助你有什么话要说，不方便太多人在场。”
油嘴滑舌，罗絮愤愤瞥她一眼，闭上了嘴。
隔着会议桌，两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眼神碰撞，都快在空气中摩擦生电了，却谁都不说话。
主位上的奕鸣揉着额角，翻了翻面前的合同，不得不先开口打破这一室死寂。
“基本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各项条款合约上也写得很清楚，我们这边没有其它意见，随时可以签约。”
“鸥鹭小姐，你们易科联呢？意下如何？”
鸥鹭晃了下神，摇摇头道：“我们这边也没有问题。”
“行，那就签吧。”
鸥鹭点点头，默不作声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她总觉得今天的罗絮很奇怪，对自己的敌意都快写在脸上了。
但是为什么呢？自己又没得罪她？
奕鸣也很奇怪，一个小合同而已，他还亲自来盯着。
算了，反正已经签约了。
合上文件夹，鸥鹭站起身道：“鸣总，既然已经签约了，那我们今天就开始干活，可以吧？”
奕鸣颔首，跟着站起来，吩咐说：“具体安排你跟信息部的负责人去谈。”
“走吧。”最后一句，是和罗絮说的。
罗絮没动。
就算之前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但现在看见鸥鹭，她还是很不愉快。
“公事谈完了，不如来谈谈私事吧？”罗絮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敲敲桌子，扬声道：“鸥鹭小姐好手段，前脚刚从奇瑞达离职，后脚就找好了下家？速度够快的啊。”
“果然是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不愧为一个人干翻一支黑魔小队的技术大拿。”
鸥鹭被她这番明扬暗贬的话说懵了，正要开口，却被罗絮抬手打断。
“说实在的，我对你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不感兴趣。我就想问问鸥鹭小姐，你为什么对我们一鸣的单子这么感兴趣呢？”
“或者，不是对这个项目感兴趣，而是对我们鸣总感兴趣？”
“这么明显吗？”鸥鹭今天带了一副蓝光镜，闻言，她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状似羞涩般垂下头，“既然罗助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她抬起头看向奕鸣，眸中满是怀念，“鸣总，我接近你没有别的意思，你和我前男友长得很像，我就是太想他了，所以才……”
奕鸣挑挑眉，环起胳膊来，端出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问：“那你前男友人呢？”
“他啊？死了。”鸥鹭抿起唇笑了笑，眼圈却红了，“人倒是个好人，就是可惜去的早。”
罗絮无语，她本意只是有些气不过，想刁难一下鸥鹭罢了，却没想到这丫头现在这么狠，胡话是张口就来啊，当着前男友本人的面就敢造谣人家死了。
屋里一片寂静，罗絮尴尬地清清嗓子，正想说点什么，就被奕鸣一个眼刀怼了回去。
“是吗？英年早逝，确实可惜。”奕鸣笑笑，哪怕心里气得都快冒烟了，面上还是滴水不漏。
“但大家不是都说，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安静吗？起码这一点他做的很到位。”奕鸣边说边往外走，路过鸥鹭身边时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斯人已逝，活着的人也不必太过挂怀了。”
鸣总是懂劝解的，鸥鹭脸色僵了僵，勉强点点头。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替身梗，但鸥鹭小姐非要看着我怀念旧人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两点需要注意，第一，不要耽误工作，第二，不要打扰到我。”
“专注网络安全领域的公司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鸣也不是非得你们易科联不可。”
语毕，他冲着罗絮招招手，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会议室。
见两人背影离得远了，鸥鹭这才呼出一口气来，拍拍胸口。
打直球是吧？还好她反应快。
但问题来了，她刚才那番话说的够不客气了，如果奕鸣真是黎司衡，怎么能一点异样都没有呢？他甚至还能跟自个儿开开玩笑。
鸥鹭在会议室里犯着嘀咕，回到办公室的奕鸣和罗絮两人也犯着嘀咕。
“简姨那会儿到底怎么安排的？”
“咋还死了呢？”
奕鸣：“……”
实不相瞒，如果不是今天突然聊起来这个话题，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已经死了。
“当初直接办的转学。”他无语地叹气：“什么年代了还搞假死那一套？怕奕诚查不出来是怎么的。”
“那她……？”罗絮“嘶”了一声，气道：“臭丫头，又诈咱们是吧？”
弈鸣摆摆手，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反正你多盯着点吧，她上次偷偷安装的那个软件我卸载了，没激活，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一会儿你拷一份给技术科，让他们也帮着看看。”
“好。”罗絮应了一声，问道：“简姨那边还没消息吗？”
“安局出差开会去了，她交上去也没人给批啊。”奕鸣说。
他拔下U盘递给罗絮，道：“急也没用，已经签约了，起码得等到鸥鹭干完活儿再让她走，不然更容易引人注意。”
楼下，覃巍看见鸥鹭带着三个实习生到处转悠，忍不住戳了两下魏哲，问：“这姐们儿刚才你带上来的？”
“啊。”魏哲点头。
“啥情况啊？奇瑞达不是和咱们解约了吗？”
“对啊，她跳槽到易科联了，正好还负责咱们公司的项目。”魏哲道：“估计是他们老板觉得她对咱们公司的情况更了解吧。”
行，这孩子是真单纯。
笑着拍了拍魏哲的肩膀，覃巍摇着头走了。
找了个空着的茶水间，他躲进吸烟室里掏出手机，给一位备注名为Q的人拨了个电话。
“钱老，有情况。”
“怎么？”话筒那头传来个苍老的男声。
“有个小工程师最近一直在纠缠鸣总。”
“呵，”男人笑了一声，“缠着小少爷的女人多了去了。”
“不一样！”覃巍急了，“上次鸣总都快和她贴一块了，小姐也看见了。”
“哦？”男人兴致明显提高了一些，捂着话筒向旁边的人请示了两句，这才说道：“那你这段时间多注意，照片和视频多拍一些，收集好之后发我邮箱。”
“是是是，您放心！”覃巍点头哈腰的应道，笑容谄媚。
挂断电话，他兴奋的一挥拳头，手舞足蹈的出了门。
鸥鹭带着易科联新签的三个应届生前往奕氏大楼，一进门，前台小姐姐就对她投来了异样眼光。
想必是对之前她和保安的那场世纪大战印象深刻。
鸥鹭对上她紧张的神色和放在座机上蠢蠢欲动的手，不由深深地叹了口气。
“您好，我们是易科联的员工，预约了一鸣地产的罗特助，你可以查查记录。”
“啊？”小姐姐明显呆了呆，反应过来后，又应了声，“好。”
她匆匆翻了翻后台的预约记录，随即抬起头，满脸歉意道：“看到了，您确实是有预约的，但年底了，总部最近严防安全事故，我们这边没有权限让您直接上楼，要不您联系一下，请一鸣那边派人来接您？”
“或者我这边帮您联系，您接一下电话，让对方帮您确认一下身份就行。”
鸥鹭嘴角抽了抽，这小姐姐的反应速度，谁见了不得说一句妙啊，奕氏可真是卧虎藏龙。
“不用了，我联系吧。”
还好之前问宁弨要到了罗絮的电话，不然现在连电梯都上不去。
她掏出手机，正准备摇人，就见魏哲脚步匆匆的拎着两大兜外卖朝着电梯方向走过去。
“魏秘书，”鸥鹭冲着来人打个招呼，“没吃早饭吗？”
“吃了吃了，帮同事拿的。”魏哲下意识回道，一扭头看见鸥鹭，登时惊讶地张大了嘴，“鸥鹭小姐？你怎么来了？奇瑞达不是已经和我们解约了吗？”
“唉，可不就是解约了我才跳到易科联的吗。”鸥鹭佯装失落地解释。
这话说的，就好像她是因为奇瑞达被解约这件事情得罪了领导所以才不得不跳槽一样。
魏哲果然误会，递给她一个同情的眼神，又问：“那你们怎么不上去？”
“我听说了，防火墙重建这个项目要交给你们易科联，今天不是要签约吗？”
“是啊，我这不是看见你了吗，就说等你一起。”
鸥鹭笑笑，自然地伸出手去接魏哲拎着的袋子，“不然你拿着这么多东西，电梯都不好按吧？”
“嗨，这有啥。”魏哲挠了挠头，怪不好意思的，“那咱们赶紧上去吧，别让絮姐等急了。”
“嗯，我们走吧。”鸥鹭冲身后的几个实习生扬了扬下巴，路过前台时，顺带给小姐姐比了个wink。
这次可算是没人再拦着了。
上了楼，鸥鹭把外卖袋子还给魏哲，带着三个小朋友找到上次那间会议室，推门进去，一抬头就撞进了奕鸣黝黑的眸子。
她呆了呆，一行人就这样卡在了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罗絮被堵在门外，没好气的咳嗽一声，“鸥鹭小姐，怎么，会议室里有狼吗？”
鸥鹭这才缓过神来，摸了摸鼻子，说：“没有没有，这不是没想到鸣总也在吗。”
“呵。”罗絮越过她嗤笑一声，走到奕鸣右手边坐下，不说话了。
鸥鹭耸耸肩，看她情绪不对，干脆把三个小孩儿都打发走，“没事儿，你们先去休息区等我会儿。”
等人都走了，她才关上门，坐到罗絮对面。
“签个约而已，鸥鹭小姐把人都打发走是什么意思？”罗絮问。
这人今天吃枪药了？鸥鹭心里有点不爽，装傻充愣道：“没啊，我这不是看贵公司也只有您二位在吗，还以为是罗助你有什么话要说，不方便太多人在场。”
油嘴滑舌，罗絮愤愤瞥她一眼，闭上了嘴。
隔着会议桌，两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眼神碰撞，都快在空气中摩擦生电了，却谁都不说话。
主位上的奕鸣揉着额角，翻了翻面前的合同，不得不先开口打破这一室死寂。
“基本情况我已经了解了，各项条款合约上也写得很清楚，我们这边没有其它意见，随时可以签约。”
“鸥鹭小姐，你们易科联呢？意下如何？”
鸥鹭晃了下神，摇摇头道：“我们这边也没有问题。”
“行，那就签吧。”
鸥鹭点点头，默不作声在文件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她总觉得今天的罗絮很奇怪，对自己的敌意都快写在脸上了。
但是为什么呢？自己又没得罪她？
奕鸣也很奇怪，一个小合同而已，他还亲自来盯着。
算了，反正已经签约了。
合上文件夹，鸥鹭站起身道：“鸣总，既然已经签约了，那我们今天就开始干活，可以吧？”
奕鸣颔首，跟着站起来，吩咐说：“具体安排你跟信息部的负责人去谈。”
“走吧。”最后一句，是和罗絮说的。
罗絮没动。
就算之前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但现在看见鸥鹭，她还是很不愉快。
“公事谈完了，不如来谈谈私事吧？”罗絮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敲敲桌子，扬声道：“鸥鹭小姐好手段，前脚刚从奇瑞达离职，后脚就找好了下家？速度够快的啊。”
“果然是金子到哪儿都会发光，不愧为一个人干翻一支黑魔小队的技术大拿。”
鸥鹭被她这番明扬暗贬的话说懵了，正要开口，却被罗絮抬手打断。
“说实在的，我对你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不感兴趣。我就想问问鸥鹭小姐，你为什么对我们一鸣的单子这么感兴趣呢？”
“或者，不是对这个项目感兴趣，而是对我们鸣总感兴趣？”
“这么明显吗？”鸥鹭今天带了一副蓝光镜，闻言，她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状似羞涩般垂下头，“既然罗助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她抬起头看向奕鸣，眸中满是怀念，“鸣总，我接近你没有别的意思，你和我前男友长得很像，我就是太想他了，所以才……”
奕鸣挑挑眉，环起胳膊来，端出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问：“那你前男友人呢？”
“他啊？死了。”鸥鹭抿起唇笑了笑，眼圈却红了，“人倒是个好人，就是可惜去的早。”
罗絮无语，她本意只是有些气不过，想刁难一下鸥鹭罢了，却没想到这丫头现在这么狠，胡话是张口就来啊，当着前男友本人的面就敢造谣人家死了。
屋里一片寂静，罗絮尴尬地清清嗓子，正想说点什么，就被奕鸣一个眼刀怼了回去。
“是吗？英年早逝，确实可惜。”奕鸣笑笑，哪怕心里气得都快冒烟了，面上还是滴水不漏。
“但大家不是都说，一个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安静吗？起码这一点他做的很到位。”奕鸣边说边往外走，路过鸥鹭身边时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斯人已逝，活着的人也不必太过挂怀了。”
鸣总是懂劝解的，鸥鹭脸色僵了僵，勉强点点头。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替身梗，但鸥鹭小姐非要看着我怀念旧人也不是不行，不过有两点需要注意，第一，不要耽误工作，第二，不要打扰到我。”
“专注网络安全领域的公司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一鸣也不是非得你们易科联不可。”
语毕，他冲着罗絮招招手，两人一前一后出了会议室。
见两人背影离得远了，鸥鹭这才呼出一口气来，拍拍胸口。
打直球是吧？还好她反应快。
但问题来了，她刚才那番话说的够不客气了，如果奕鸣真是黎司衡，怎么能一点异样都没有呢？他甚至还能跟自个儿开开玩笑。
鸥鹭在会议室里犯着嘀咕，回到办公室的奕鸣和罗絮两人也犯着嘀咕。
“简姨那会儿到底怎么安排的？”
“咋还死了呢？”
奕鸣：“……”
实不相瞒，如果不是今天突然聊起来这个话题，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已经死了。
“当初直接办的转学。”他无语地叹气：“什么年代了还搞假死那一套？怕奕诚查不出来是怎么的。”
“那她……？”罗絮“嘶”了一声，气道：“臭丫头，又诈咱们是吧？”
弈鸣摆摆手，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反正你多盯着点吧，她上次偷偷安装的那个软件我卸载了，没激活，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一会儿你拷一份给技术科，让他们也帮着看看。”
“好。”罗絮应了一声，问道：“简姨那边还没消息吗？”
“安局出差开会去了，她交上去也没人给批啊。”奕鸣说。
他拔下U盘递给罗絮，道：“急也没用，已经签约了，起码得等到鸥鹭干完活儿再让她走，不然更容易引人注意。”
楼下，覃巍看见鸥鹭带着三个实习生到处转悠，忍不住戳了两下魏哲，问：“这姐们儿刚才你带上来的？”
“啊。”魏哲点头。
“啥情况啊？奇瑞达不是和咱们解约了吗？”
“对啊，她跳槽到易科联了，正好还负责咱们公司的项目。”魏哲道：“估计是他们老板觉得她对咱们公司的情况更了解吧。”
行，这孩子是真单纯。
笑着拍了拍魏哲的肩膀，覃巍摇着头走了。
找了个空着的茶水间，他躲进吸烟室里掏出手机，给一位备注名为Q的人拨了个电话。
“钱老，有情况。”
“怎么？”话筒那头传来个苍老的男声。
“有个小工程师最近一直在纠缠鸣总。”
“呵，”男人笑了一声，“缠着小少爷的女人多了去了。”
“不一样！”覃巍急了，“上次鸣总都快和她贴一块了，小姐也看见了。”
“哦？”男人兴致明显提高了一些，捂着话筒向旁边的人请示了两句，这才说道：“那你这段时间多注意，照片和视频多拍一些，收集好之后发我邮箱。”
“是是是，您放心！”覃巍点头哈腰的应道，笑容谄媚。
挂断电话，他兴奋的一挥拳头，手舞足蹈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