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生活有些无聊，苏济青没事就钓鱼，木山除了钓鱼就是捞垃圾，做分类。
到了靠岸那天，苏济青的心情也难得的有了些起伏。
从昨晚开始，木山就激动得不行，没事就在甲板上走几圈。
他见苏济青有些兴奋，出声道：“一会让阿聿带你去周围逛逛。”出门在外，陌生的地方是要结伴而行。
“她？”
“不然让老陈和你去，你们都是禽类，应该聊得来些。”
“还是让习润轩带着我吧。”他和习润轩只到认识的地步，但对方开朗又聪明，两人也很聊得来。
木山要去码头附近打牌，没时间带他。至于陈晗晗跟他应该算是捕食者与被捕食者关系，他看见对方会生理性不舒服。
下船时，木山提着三四袋垃圾。
陈晗晗早下船录信息去了，至于习润轩更是从早上就没见到过。
苏济青提出想帮他拎垃圾。
木山欣然接受。
他是学医的，知道禽类兽人并不弱小。楼燕兽人腿不方便，但其实可以走路。
“行啊，杂物室还有两袋，你帮我拎着吧。”
苏济青记得那个房间的大概位置，他推着轮椅到门口，准备打开。
他的手按下门把手，正要推开，忽然，有一只手覆了上来。
手的温度冰凉，是习润轩，她把脑袋搁在苏济青头顶：“放垃圾的房间是另一间。”
苏济青忙把手抽出来：“抱歉。”
他这几天看木山常带着那些瓶瓶罐罐进出这件房，便以为垃圾是存放在这里。
“没关系，我说过，没锁的房间都可以进。”习润轩还是笑眯眯的，“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回来看。”
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在跟苏济青客气。
苏济青感受到了对方的跃跃欲试。
他应下来：“如果你愿意让我看的话。”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习润轩挑唇。
她打开另一个房间，把垃圾递给苏济青，她在后面替对方推轮椅下船。
靠岸要提前办所靠岸国家的签证，习润轩几人的签证是早就办好了的。
至于苏济青也不用担心，需要南迁北往的兽人有特殊权，迁徙期间途经国家可免签。
下船处理掉垃圾，木山做好拉伸运动，他要去棋牌室大干一场。
习润轩则推着苏济青往附近的市场去。
进菜市前，门口有人对他们进行了安检。
习润轩每年都会来这里，但这是他第三次被检查。
前两次皆是因为党派争夺政权，管控加强。
苏济青不清楚情况，他的注意力都在菜市场。
这边的市场是露天的，非常大。上百位摊主热情地接待每一位客人。
琳琅满目、五颜六色的蔬菜水果，肉铺老板磨刀割肉，阳光下的干果杂货，五香店的机器不停地砸着各种佐料。
道路狭窄而拥挤，充斥着讨价还价和叫卖声。
路边有水族箱，漂亮的金鱼在水中游动。
再靠边是卖鱼的摊子，有商贩用编织袋铺在地上，再添上一层塑料袋，一个简易的装鱼设备就好了。
没人买鱼时，商贩会和附近的同行聊天，偶尔会有小猫在这时趁虚而入，轻巧地跑过来舔舔露出背脊的黑鱼。
每个区域的气味都不一样，混在一起有种怪异的和谐。
菜市场作为一座城市最先苏醒的地方，市井长巷和人间烟火，都一览无余。
这里的管理开放，没有伤人斗殴前科的兽人都不需要戴防咬器，可以直接进入。
但主要还是人居多。
苏济青回头看身后的兽人，发现对方并没有不适感。
对方察觉到他的目光，回以一笑:“我虽然讨厌人，但是我喜欢菜市场，很热闹。”
苏济青也喜欢热闹，他还没开智时，在首都的巢穴便在人来人往的钟楼。
简单转了一圈，习润轩推着苏济青来到一处摊位。
摊主是一位金发碧眼的人类女士，穿着简单的衣裙，围着围裙，看起来像是第五时代的欧洲乡村女性。
在一群东方面孔中十分显眼。
“丽兹。”
“天呐，张，你回来了！”
看见习润轩，她直呼上帝，绕过摊位给她一个拥抱。
转头看见坐在轮椅上的苏济青，她问习润轩：“亲爱的，这是你的新朋友吗？”
“是的。”
“腿受伤了吗？”
“没有，只是他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行走。”
伊丽莎白笑得温和，她蹲下身和苏济青平视：“张应该抱着你，坐着并不能看清楚这里的景色。”
“没关系的，其实坐着看到不一样的角度也很有意思。”
苏济青的声音不想其他楼燕兽人那样清脆，听起来绵长。
“你是华国的兽人吧，我是德纳华，你叫什么名字，我喜欢你。”
“我叫苏济青，德纳华女士。”
“好的，白，我记住了！”伊丽莎白抓着他的手，“答应我，亲爱的，明年再和张一起来玩。”
对方太过热情，苏济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回头看习润轩。
习润轩接收到他的信号。
她把一张纸递给伊丽莎白：“好了丽兹，这是采购单，还是像往年一样送到码头。”
伊丽莎白接过单子，发现上面多要了一些鸡蛋：“是白喜欢鸡蛋吗，你们也许可以买一些水果，偶尔吃点。”
“谢谢你的建议，可以加点坚果，其他的就不需要了。”
兽人基本都是肉食动物，楼鸟这样的兽人很少见。她知道楼燕要吃蛋黄，专门在单子上加了鸡蛋这一项。
“好吧。”伊丽莎白叫来伙计，把单子交给对方。
坚果和鸡蛋，听起来像是小鸟需要的食物，她想，也许不是苏济青喜欢吃，而是习润轩养了小鸟。
习润轩想起之前的安检，他问伊丽莎白：“我看大门有安检，怎么回事？”
“那个吗？好像最近出现了一伙海盗，专门烧杀抢掠，听说就在附近海域，你们在海上要小心些。”
“我们会注意的，谢谢你。”
现在，政府对军火的管控越来越严，即使是海盗也没多少热武器，习润轩并不担心。
她和伊丽莎白告别后便推着苏济青去别处逛。
菜市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地上无论是铺的地砖还是水泥，都显得脏脏的。
不知道哪来的水，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泥，总之地上都是这些东西。被鞋踩来踩去，最后铺个满地。
习润轩推着苏济青，轮椅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轨迹。
“有什么想买的吗？”
“没有，逛逛就好。”
这里的菜市场很神奇，盐巴白糖之类的都是像菜一样堆起来，而且堆得高高的。肉脯果干还有糖豆摆的整整齐齐，看上去养眼。
苏济青参观菜市的一路上，偶尔有人和兽人向习润轩打招呼，后者也笑着回应。
看得出对方会不时来这里一趟。
他想，习润轩应该没有嘴上说得那样讨厌人类。
只是没办法去相信他们。
看见人类会多一层警惕，不会主动接触，也不会去伤害。
路过水果摊，习润轩看见不认识的水果，她问苏济青：“那是什么水果？”
“不清楚，我也没见过。”
水果像梨又不像梨，看着有些糙。
问了摊主，对方说了个不认识的单词。
摊主很热情，告诉他们这种水果是从法国进口的，可以放在屋子里，会很香。
“不是用来吃的吗？”
“当然可以，不过它并不好吃。”
对方热情地向他们介绍其他的水果，很多都是从德国进口的。
使用方法和食用方法都很多，总就下来就是不要直接吃。摊主还卖和水果搅拌在一起的酱料，据说可以提升水果口味。
苏济青眼尖，他在那一排酱料中看到了豆腐乳和墨西哥辣酱。
习润轩开口：“我们就要一个梨子，就是最开始的那种水果。”
摊主笑着拿袋子装了一个，称重后告诉他们要十个信用点。
苏济青睁大眼，十个信用点够吃一碗小面了。
习润轩没说什么，付完信用点把袋子递给他：“拿着吧，我看你好像挺感兴趣的。”
苏济青接过袋子：“我回国后会把信用点还给你。”他没用通讯器，身上唯一的智能产品就是存储器。
“不用，监管局已经向我支付了一笔信用点。”
监管局确实给了习润轩不少信用点，但肯定比专门排直升机和船接人的费用少。
不仅下了委托，还付了信用点。苏济青好奇，对方到底凭什么能被监管部认定能送他回国。
甚至听说附近有海盗也不以为意。
明明船上没有显眼的武器，兽人也只有三位。
“其实我想问你件事。”
“你问。”
“监管部为什么会委托你把我送回国。”
习润轩的船是私人游艇，监管部怎么会放心把他交给对方。
“我是虎鲸，在海上没人敢惹我。”
虎鲸会组建自己的家庭，在海里成群结队地捕食、玩耍。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方言，只要对话就能辨识身份。
如果一个家庭的虎鲸数量过多，虎鲸们就会自然的分开，变成两个虎鲸群。
虎鲸表面上看起来温和，但其实都很恶趣味，追海豚和大白鲨都算是基础娱乐活动。
都说大白鲨是海洋霸主，但它们看见虎鲸就会掉头离开，一旦被虎鲸杀死，其他鲨鱼就会长时间不再触碰这一区域。
现在开智，兽人不会吃掉同类，可海洋中开智的动物少，其中大多数都是哺乳动物。
可虎鲸们从前的玩具基本都是哺乳动物，缺少玩具，就开始向船进攻。
像是海盗和违禁捕鱼采矿的船一律掀翻，船上的家伙一旦落入水中就再也无法逃跑。
造浪把垃圾和浮藻冲上岸也算是游戏之一。
虎鲸虽然属于海豚，但没有海洋生物敢惹。
所以监管部才会把楼燕兽人交给习润轩。
“你的家人一直在附近吗？”
“是的，有时候会分开，但我们总会汇合。”
到了靠岸那天，苏济青的心情也难得的有了些起伏。
从昨晚开始，木山就激动得不行，没事就在甲板上走几圈。
他见苏济青有些兴奋，出声道：“一会让阿聿带你去周围逛逛。”出门在外，陌生的地方是要结伴而行。
“她？”
“不然让老陈和你去，你们都是禽类，应该聊得来些。”
“还是让习润轩带着我吧。”他和习润轩只到认识的地步，但对方开朗又聪明，两人也很聊得来。
木山要去码头附近打牌，没时间带他。至于陈晗晗跟他应该算是捕食者与被捕食者关系，他看见对方会生理性不舒服。
下船时，木山提着三四袋垃圾。
陈晗晗早下船录信息去了，至于习润轩更是从早上就没见到过。
苏济青提出想帮他拎垃圾。
木山欣然接受。
他是学医的，知道禽类兽人并不弱小。楼燕兽人腿不方便，但其实可以走路。
“行啊，杂物室还有两袋，你帮我拎着吧。”
苏济青记得那个房间的大概位置，他推着轮椅到门口，准备打开。
他的手按下门把手，正要推开，忽然，有一只手覆了上来。
手的温度冰凉，是习润轩，她把脑袋搁在苏济青头顶：“放垃圾的房间是另一间。”
苏济青忙把手抽出来：“抱歉。”
他这几天看木山常带着那些瓶瓶罐罐进出这件房，便以为垃圾是存放在这里。
“没关系，我说过，没锁的房间都可以进。”习润轩还是笑眯眯的，“你要是有兴趣可以回来看。”
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在跟苏济青客气。
苏济青感受到了对方的跃跃欲试。
他应下来：“如果你愿意让我看的话。”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习润轩挑唇。
她打开另一个房间，把垃圾递给苏济青，她在后面替对方推轮椅下船。
靠岸要提前办所靠岸国家的签证，习润轩几人的签证是早就办好了的。
至于苏济青也不用担心，需要南迁北往的兽人有特殊权，迁徙期间途经国家可免签。
下船处理掉垃圾，木山做好拉伸运动，他要去棋牌室大干一场。
习润轩则推着苏济青往附近的市场去。
进菜市前，门口有人对他们进行了安检。
习润轩每年都会来这里，但这是他第三次被检查。
前两次皆是因为党派争夺政权，管控加强。
苏济青不清楚情况，他的注意力都在菜市场。
这边的市场是露天的，非常大。上百位摊主热情地接待每一位客人。
琳琅满目、五颜六色的蔬菜水果，肉铺老板磨刀割肉，阳光下的干果杂货，五香店的机器不停地砸着各种佐料。
道路狭窄而拥挤，充斥着讨价还价和叫卖声。
路边有水族箱，漂亮的金鱼在水中游动。
再靠边是卖鱼的摊子，有商贩用编织袋铺在地上，再添上一层塑料袋，一个简易的装鱼设备就好了。
没人买鱼时，商贩会和附近的同行聊天，偶尔会有小猫在这时趁虚而入，轻巧地跑过来舔舔露出背脊的黑鱼。
每个区域的气味都不一样，混在一起有种怪异的和谐。
菜市场作为一座城市最先苏醒的地方，市井长巷和人间烟火，都一览无余。
这里的管理开放，没有伤人斗殴前科的兽人都不需要戴防咬器，可以直接进入。
但主要还是人居多。
苏济青回头看身后的兽人，发现对方并没有不适感。
对方察觉到他的目光，回以一笑:“我虽然讨厌人，但是我喜欢菜市场，很热闹。”
苏济青也喜欢热闹，他还没开智时，在首都的巢穴便在人来人往的钟楼。
简单转了一圈，习润轩推着苏济青来到一处摊位。
摊主是一位金发碧眼的人类女士，穿着简单的衣裙，围着围裙，看起来像是第五时代的欧洲乡村女性。
在一群东方面孔中十分显眼。
“丽兹。”
“天呐，张，你回来了！”
看见习润轩，她直呼上帝，绕过摊位给她一个拥抱。
转头看见坐在轮椅上的苏济青，她问习润轩：“亲爱的，这是你的新朋友吗？”
“是的。”
“腿受伤了吗？”
“没有，只是他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行走。”
伊丽莎白笑得温和，她蹲下身和苏济青平视：“张应该抱着你，坐着并不能看清楚这里的景色。”
“没关系的，其实坐着看到不一样的角度也很有意思。”
苏济青的声音不想其他楼燕兽人那样清脆，听起来绵长。
“你是华国的兽人吧，我是德纳华，你叫什么名字，我喜欢你。”
“我叫苏济青，德纳华女士。”
“好的，白，我记住了！”伊丽莎白抓着他的手，“答应我，亲爱的，明年再和张一起来玩。”
对方太过热情，苏济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回头看习润轩。
习润轩接收到他的信号。
她把一张纸递给伊丽莎白：“好了丽兹，这是采购单，还是像往年一样送到码头。”
伊丽莎白接过单子，发现上面多要了一些鸡蛋：“是白喜欢鸡蛋吗，你们也许可以买一些水果，偶尔吃点。”
“谢谢你的建议，可以加点坚果，其他的就不需要了。”
兽人基本都是肉食动物，楼鸟这样的兽人很少见。她知道楼燕要吃蛋黄，专门在单子上加了鸡蛋这一项。
“好吧。”伊丽莎白叫来伙计，把单子交给对方。
坚果和鸡蛋，听起来像是小鸟需要的食物，她想，也许不是苏济青喜欢吃，而是习润轩养了小鸟。
习润轩想起之前的安检，他问伊丽莎白：“我看大门有安检，怎么回事？”
“那个吗？好像最近出现了一伙海盗，专门烧杀抢掠，听说就在附近海域，你们在海上要小心些。”
“我们会注意的，谢谢你。”
现在，政府对军火的管控越来越严，即使是海盗也没多少热武器，习润轩并不担心。
她和伊丽莎白告别后便推着苏济青去别处逛。
菜市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地上无论是铺的地砖还是水泥，都显得脏脏的。
不知道哪来的水，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泥，总之地上都是这些东西。被鞋踩来踩去，最后铺个满地。
习润轩推着苏济青，轮椅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轨迹。
“有什么想买的吗？”
“没有，逛逛就好。”
这里的菜市场很神奇，盐巴白糖之类的都是像菜一样堆起来，而且堆得高高的。肉脯果干还有糖豆摆的整整齐齐，看上去养眼。
苏济青参观菜市的一路上，偶尔有人和兽人向习润轩打招呼，后者也笑着回应。
看得出对方会不时来这里一趟。
他想，习润轩应该没有嘴上说得那样讨厌人类。
只是没办法去相信他们。
看见人类会多一层警惕，不会主动接触，也不会去伤害。
路过水果摊，习润轩看见不认识的水果，她问苏济青：“那是什么水果？”
“不清楚，我也没见过。”
水果像梨又不像梨，看着有些糙。
问了摊主，对方说了个不认识的单词。
摊主很热情，告诉他们这种水果是从法国进口的，可以放在屋子里，会很香。
“不是用来吃的吗？”
“当然可以，不过它并不好吃。”
对方热情地向他们介绍其他的水果，很多都是从德国进口的。
使用方法和食用方法都很多，总就下来就是不要直接吃。摊主还卖和水果搅拌在一起的酱料，据说可以提升水果口味。
苏济青眼尖，他在那一排酱料中看到了豆腐乳和墨西哥辣酱。
习润轩开口：“我们就要一个梨子，就是最开始的那种水果。”
摊主笑着拿袋子装了一个，称重后告诉他们要十个信用点。
苏济青睁大眼，十个信用点够吃一碗小面了。
习润轩没说什么，付完信用点把袋子递给他：“拿着吧，我看你好像挺感兴趣的。”
苏济青接过袋子：“我回国后会把信用点还给你。”他没用通讯器，身上唯一的智能产品就是存储器。
“不用，监管局已经向我支付了一笔信用点。”
监管局确实给了习润轩不少信用点，但肯定比专门排直升机和船接人的费用少。
不仅下了委托，还付了信用点。苏济青好奇，对方到底凭什么能被监管部认定能送他回国。
甚至听说附近有海盗也不以为意。
明明船上没有显眼的武器，兽人也只有三位。
“其实我想问你件事。”
“你问。”
“监管部为什么会委托你把我送回国。”
习润轩的船是私人游艇，监管部怎么会放心把他交给对方。
“我是虎鲸，在海上没人敢惹我。”
虎鲸会组建自己的家庭，在海里成群结队地捕食、玩耍。每个家庭都有自己的方言，只要对话就能辨识身份。
如果一个家庭的虎鲸数量过多，虎鲸们就会自然的分开，变成两个虎鲸群。
虎鲸表面上看起来温和，但其实都很恶趣味，追海豚和大白鲨都算是基础娱乐活动。
都说大白鲨是海洋霸主，但它们看见虎鲸就会掉头离开，一旦被虎鲸杀死，其他鲨鱼就会长时间不再触碰这一区域。
现在开智，兽人不会吃掉同类，可海洋中开智的动物少，其中大多数都是哺乳动物。
可虎鲸们从前的玩具基本都是哺乳动物，缺少玩具，就开始向船进攻。
像是海盗和违禁捕鱼采矿的船一律掀翻，船上的家伙一旦落入水中就再也无法逃跑。
造浪把垃圾和浮藻冲上岸也算是游戏之一。
虎鲸虽然属于海豚，但没有海洋生物敢惹。
所以监管部才会把楼燕兽人交给习润轩。
“你的家人一直在附近吗？”
“是的，有时候会分开，但我们总会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