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在掰手腕吗？”
略带调侃的的男声响起，向语辞一愣，就看见西经小组的寸头男略带惊讶地张大了嘴，眼中还带着不少揶揄。
温热的触感于指尖跳动，于皮肤相接处，源源不断地传来。
她不撒手，兰望川也不撒，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盯她，下巴微微抬起，像是要把向语辞看低到尘埃里。
脸颊无端升起丝丝灼热，好像又烧了起来。
“啪”一下，向语辞拍过他的手掌，指尖划过掌心，留下些许痒意，顺着血管，悄悄蔓延至心脏。
瞳孔微微放大，兰望川眨了眨眼，摩挲了下指尖，还留有些温热。
“好好休息”微微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接着他起身，背起包，转身，留下淡淡的一句。
“这个项目还需要你”
……
还用你说，向语辞看着他背影，眼神暗了暗。
*
“这个项目的核心就是研究人工智能会促进就业增长，产生创造效应，来提升高质量就业，前期的经济分析我已经写完了，后边需要数据模型的检验，你有问题吗？”
细长的手指划过一个个黑色的宋体字，然后在向语辞面前“啪”一下打了个响指，空气振动短暂地糊了一下她的双眼，向语辞吸了吸鼻涕，有些蔫地摇摇头：“没问题”
她的神色依然不佳，嘴唇白白的没多少血色，兰望川皱了一下眉，稍稍靠近了点，“你怎么还没好？”
他的呼吸喷洒到向语辞胳膊上，汗毛微动，向语辞不适地往后坐了坐，“没事。”
然后扭脸翻文档，嗓子闷闷地说：“上次的数据我只来得及做了一半，再加上稳健性检验的话工程量会很大，结项来得及吗？”
“没事，我相信你呀。”兰望川侧头看她，手指“笃笃”地点在桌面上，嘴角擒着一丝笑意。
……
向语辞冷脸，觉得他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尽干些不符合人设的事。
欲要说什么，从旁突然窜过来个人，大剌剌地拍兰望川肩膀。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撩妹子了，开窍了？”
向语辞咽下未说的话，看过去，这男生笑了笑，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经管院大三的，也是被这小子招来做项目的，我叫林暮，暮色的暮。”
“向语辞”她点点头，看见他捣了捣兰望川的胳膊，眨了下眼睛，一脸八卦样。
“咳嗯”兰望川清了下嗓子，看了她一眼又收回视线，摆摆手，“说什么呢”，然后正色道：“没多少时间了，这项目成不成就看我们了。”
“得嘞，听你的。”
正事要紧，林暮打开文档，拉出一张表格，还是向语辞上次做的那张。
“这位同学，哦不，大佬！”他特别夸张地拜了拜向语辞，然后满面激动地说道：“用工业机器人密度测算人工智能应用水平，就业质量作为被解释变量，还考虑了经济发展水平，产业结构，人口规模，外商投资等控制变量，你这个计量模型做得真漂亮！”
越说越激动，他满面红光，使劲握了一下拳，信心百倍地说，“我有预感，这个项目绝对会得到省级，哦不，国家级优秀奖！”
他好夸张，向语辞不忍直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没这么好吧，我就是看了几篇文献，而且这个也没做完。”
“你不懂，这给我们的研究打下一个完美的基础”林暮一挥手，上手就想拍她，兰望川眼疾手快地拦下来，斜了他一眼，冷冷的。
“哈哈”手臂被拍了一下，火辣辣的，林暮收回手，又调侃地看他一眼。
“行了”兰望川没搭理他，打开电脑，列出个计划书。
“两周后的今天就要答辩，我们不仅要收集变量数据，完成基准回归分析，做稳健性检验，还要总结给出建议，任务很重，大家共勉。”
说着，看了一眼向语辞，“上次你做了基准回归分析，那这部分就交给你。”向语辞点点头，觉得此刻的他才正常起来。
看她同意，兰望川也点点头，“我负责稳健性检验，然后，林暮，你写总结同时给大家打辅助，能做到吗。”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林暮贼大声地喊道，然后双指并拢，放在额头挥了一下，空荡的教室立刻散布他的回音，向语辞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有种硝烟将要弥漫的感觉。
她嘴角的笑意久久不散，兰望川也被勾动起情绪，于心头之中涌上一股热血，致使指尖微微颤栗。
正了正脸色，他看向两人。
“今天的任务是指标构建，找统计数据。”
*
从早上的凉爽，中午的燥热，再到晚风拂过，吹动她额前的碎发，伸手挠了挠，向语辞看向窗外，这才察觉，自己竟然在这儿跟他们俩呆了一天。
分析了一天的数据指标，再看向天空，竟于眼前划过几个模糊的数字，看来是离疯魔不久了，她揉了揉眼眶。
“还好吗？”兰望川在她耳边喷出股热气，向语辞吓了一跳，捂住耳朵，侧过身体，两人对视，他弯了下眼角，眼皮垂着，有些疲惫。
“呼呼呼”一旁的林暮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打着响彻天的呼噜，倒是有些好笑。
错开他的视线，向语辞矜持地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肩膀酸得要死，痛苦地皱起了眉毛。
“还能坚持吗？”看她脸色实在不济，兰望川递给她瓶水，这还是他中午点外卖送的，他们在这儿呆了一天都没下楼。
“咕嘟咕嘟”灌了半瓶，向语辞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感觉自己还能再熬上半宿，于是捏着瓶子，狠狠地说了句，“再战！”
她表情还挺生动，眼睛亮亮的，和着窗外的星星一起，交相辉映。当然，如果她没有嘶哑地说出这句话就更好了。
兰望川越过她的胳膊，“啪”一下合上她的电脑，然后不容拒绝道：“今天差不多了，走吧，明天下课后再来。”
“哦”向语辞点头，想动，但他的胳膊依旧横在自己胸前，把她卡进了座位里。
此刻，他们俩靠得极近，肩膀的衣角相互摩擦，凭空生出不少热意，兰望川微微眯了眯眼，还想说什么，向语辞突然出声。
“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兰望川挑了挑眉。
“我文档还没保存。”向语辞呆呆地看他，平静地说出噩耗。
兰望川一愣，板开电脑，鼠标滑过，文档完好无暇。
磨了磨后槽牙，兰望川有些好笑，再转过去，向语辞已经起身。
“走了”她眨了眨眼，狡黠地笑了笑。
……
“等一下！”兰望川皱了下眉毛，下意识喊住她。
“怎么？”向语辞歪头看他，发丝垂落，搔着脖颈。
“咳”兰望川像是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装模做样咳嗽一下，然后从自己卓兜里拿出一袋东西。
然后他抬手将袋子扔给向语辞，撞进她的怀里。
下意识接住，向语辞一看，愣住了，透明的塑料袋上印着张仲景大药房，隔着袋子还能看到里边白色的药盒，对乙酰氨基酚，阿莫西林……
都是治疗感冒发烧的，摞在一堆，够她吃半年的。
“看你感冒好几天都不见好，肯定是药不行，赶紧扔了吧。”
兰望川故作镇静地摸了摸鼻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下来，这回倒是不敢看她了。
真奇怪，明明语气是冷的，她却感觉到一股温暖，顺着四肢百骸，流向全身。
“谢了”向语辞扭过头，有些别扭地说。
“嗯……不客气。”可能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兰望川似是紧张，搓了搓手，“照顾队员是应该的。”
……
还好这话没让林暮听见，毕竟他帮兰望川打了半个月的白工，到今天才蹭上一口饭，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某人的光。
“呼噜呼噜呼噜”也还好他睡着了，口水流了一手，安静地充当两人的bgm。
直到兰望川在他耳边使劲拍了个巴掌，“啪”一下，他立马“啊”一声坐了起来，拿过电脑就要打字，“继续继续！”
“继续什么，走了。”兰望川抱臂站在一旁，指了指钟表。
21：50
“我去，竟然这么晚了！”林暮赶紧一抹口水，看了一眼教室，只剩他们两个了。
“向语辞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他。
“先走了”兰望川淡淡地回答，摸着下巴，似乎若有所思。
林暮背着包跟他往外走，有些疑惑，“怎么，你没留她？”
“为什么要留她？”兰望川皱了一下眉，不解。
“你！”林暮有些惊讶他的态度，拍了拍他肩膀，“那你这么关注她，白天好几次看见她咳嗽，还帮她接水。”
“我！”兰望川顿住，似乎想说什么，但他很快又咽了下去，正色道：“我没关注她。”
“行行行，你没有，都是我看错了。”林暮无奈，觉得他嘴硬得不行。
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兰望川的肩膀，一脸八卦道：“那你到底对她有没有那种心思啊？”
“什么心思？”兰望川一愣，拍开他的手。
“就，就那种心思啊。”林暮暧昧地眨了一下眼，然后伸手比了个心，语气夸张地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意思！”
……
兰望川沉默，转身加快步伐，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林暮不依不饶，他赶紧追了上去，又问他，“别不说话啊，有没有啊。”
兰望川依旧沉默，扭脸咽了下口水，有些烦躁。
林暮焦急，拽他胳膊，“你不说话我可当你默认了啊！”
兰望川顿住，甩开他，夜风寂寥，秋叶萧瑟，他用能冻死人的眼神看了一眼林暮，然后吐出两个字。
“没有”
略带调侃的的男声响起，向语辞一愣，就看见西经小组的寸头男略带惊讶地张大了嘴，眼中还带着不少揶揄。
温热的触感于指尖跳动，于皮肤相接处，源源不断地传来。
她不撒手，兰望川也不撒，就这样光明正大地盯她，下巴微微抬起，像是要把向语辞看低到尘埃里。
脸颊无端升起丝丝灼热，好像又烧了起来。
“啪”一下，向语辞拍过他的手掌，指尖划过掌心，留下些许痒意，顺着血管，悄悄蔓延至心脏。
瞳孔微微放大，兰望川眨了眨眼，摩挲了下指尖，还留有些温热。
“好好休息”微微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接着他起身，背起包，转身，留下淡淡的一句。
“这个项目还需要你”
……
还用你说，向语辞看着他背影，眼神暗了暗。
*
“这个项目的核心就是研究人工智能会促进就业增长，产生创造效应，来提升高质量就业，前期的经济分析我已经写完了，后边需要数据模型的检验，你有问题吗？”
细长的手指划过一个个黑色的宋体字，然后在向语辞面前“啪”一下打了个响指，空气振动短暂地糊了一下她的双眼，向语辞吸了吸鼻涕，有些蔫地摇摇头：“没问题”
她的神色依然不佳，嘴唇白白的没多少血色，兰望川皱了一下眉，稍稍靠近了点，“你怎么还没好？”
他的呼吸喷洒到向语辞胳膊上，汗毛微动，向语辞不适地往后坐了坐，“没事。”
然后扭脸翻文档，嗓子闷闷地说：“上次的数据我只来得及做了一半，再加上稳健性检验的话工程量会很大，结项来得及吗？”
“没事，我相信你呀。”兰望川侧头看她，手指“笃笃”地点在桌面上，嘴角擒着一丝笑意。
……
向语辞冷脸，觉得他最近是不是吃错药了，尽干些不符合人设的事。
欲要说什么，从旁突然窜过来个人，大剌剌地拍兰望川肩膀。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会撩妹子了，开窍了？”
向语辞咽下未说的话，看过去，这男生笑了笑，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经管院大三的，也是被这小子招来做项目的，我叫林暮，暮色的暮。”
“向语辞”她点点头，看见他捣了捣兰望川的胳膊，眨了下眼睛，一脸八卦样。
“咳嗯”兰望川清了下嗓子，看了她一眼又收回视线，摆摆手，“说什么呢”，然后正色道：“没多少时间了，这项目成不成就看我们了。”
“得嘞，听你的。”
正事要紧，林暮打开文档，拉出一张表格，还是向语辞上次做的那张。
“这位同学，哦不，大佬！”他特别夸张地拜了拜向语辞，然后满面激动地说道：“用工业机器人密度测算人工智能应用水平，就业质量作为被解释变量，还考虑了经济发展水平，产业结构，人口规模，外商投资等控制变量，你这个计量模型做得真漂亮！”
越说越激动，他满面红光，使劲握了一下拳，信心百倍地说，“我有预感，这个项目绝对会得到省级，哦不，国家级优秀奖！”
他好夸张，向语辞不忍直视，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没这么好吧，我就是看了几篇文献，而且这个也没做完。”
“你不懂，这给我们的研究打下一个完美的基础”林暮一挥手，上手就想拍她，兰望川眼疾手快地拦下来，斜了他一眼，冷冷的。
“哈哈”手臂被拍了一下，火辣辣的，林暮收回手，又调侃地看他一眼。
“行了”兰望川没搭理他，打开电脑，列出个计划书。
“两周后的今天就要答辩，我们不仅要收集变量数据，完成基准回归分析，做稳健性检验，还要总结给出建议，任务很重，大家共勉。”
说着，看了一眼向语辞，“上次你做了基准回归分析，那这部分就交给你。”向语辞点点头，觉得此刻的他才正常起来。
看她同意，兰望川也点点头，“我负责稳健性检验，然后，林暮，你写总结同时给大家打辅助，能做到吗。”
“好嘞，保证完成任务！”林暮贼大声地喊道，然后双指并拢，放在额头挥了一下，空荡的教室立刻散布他的回音，向语辞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有种硝烟将要弥漫的感觉。
她嘴角的笑意久久不散，兰望川也被勾动起情绪，于心头之中涌上一股热血，致使指尖微微颤栗。
正了正脸色，他看向两人。
“今天的任务是指标构建，找统计数据。”
*
从早上的凉爽，中午的燥热，再到晚风拂过，吹动她额前的碎发，伸手挠了挠，向语辞看向窗外，这才察觉，自己竟然在这儿跟他们俩呆了一天。
分析了一天的数据指标，再看向天空，竟于眼前划过几个模糊的数字，看来是离疯魔不久了，她揉了揉眼眶。
“还好吗？”兰望川在她耳边喷出股热气，向语辞吓了一跳，捂住耳朵，侧过身体，两人对视，他弯了下眼角，眼皮垂着，有些疲惫。
“呼呼呼”一旁的林暮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打着响彻天的呼噜，倒是有些好笑。
错开他的视线，向语辞矜持地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肩膀酸得要死，痛苦地皱起了眉毛。
“还能坚持吗？”看她脸色实在不济，兰望川递给她瓶水，这还是他中午点外卖送的，他们在这儿呆了一天都没下楼。
“咕嘟咕嘟”灌了半瓶，向语辞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感觉自己还能再熬上半宿，于是捏着瓶子，狠狠地说了句，“再战！”
她表情还挺生动，眼睛亮亮的，和着窗外的星星一起，交相辉映。当然，如果她没有嘶哑地说出这句话就更好了。
兰望川越过她的胳膊，“啪”一下合上她的电脑，然后不容拒绝道：“今天差不多了，走吧，明天下课后再来。”
“哦”向语辞点头，想动，但他的胳膊依旧横在自己胸前，把她卡进了座位里。
此刻，他们俩靠得极近，肩膀的衣角相互摩擦，凭空生出不少热意，兰望川微微眯了眯眼，还想说什么，向语辞突然出声。
“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兰望川挑了挑眉。
“我文档还没保存。”向语辞呆呆地看他，平静地说出噩耗。
兰望川一愣，板开电脑，鼠标滑过，文档完好无暇。
磨了磨后槽牙，兰望川有些好笑，再转过去，向语辞已经起身。
“走了”她眨了眨眼，狡黠地笑了笑。
……
“等一下！”兰望川皱了下眉毛，下意识喊住她。
“怎么？”向语辞歪头看他，发丝垂落，搔着脖颈。
“咳”兰望川像是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装模做样咳嗽一下，然后从自己卓兜里拿出一袋东西。
然后他抬手将袋子扔给向语辞，撞进她的怀里。
下意识接住，向语辞一看，愣住了，透明的塑料袋上印着张仲景大药房，隔着袋子还能看到里边白色的药盒，对乙酰氨基酚，阿莫西林……
都是治疗感冒发烧的，摞在一堆，够她吃半年的。
“看你感冒好几天都不见好，肯定是药不行，赶紧扔了吧。”
兰望川故作镇静地摸了摸鼻子，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冷下来，这回倒是不敢看她了。
真奇怪，明明语气是冷的，她却感觉到一股温暖，顺着四肢百骸，流向全身。
“谢了”向语辞扭过头，有些别扭地说。
“嗯……不客气。”可能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兰望川似是紧张，搓了搓手，“照顾队员是应该的。”
……
还好这话没让林暮听见，毕竟他帮兰望川打了半个月的白工，到今天才蹭上一口饭，也不知道是不是沾了某人的光。
“呼噜呼噜呼噜”也还好他睡着了，口水流了一手，安静地充当两人的bgm。
直到兰望川在他耳边使劲拍了个巴掌，“啪”一下，他立马“啊”一声坐了起来，拿过电脑就要打字，“继续继续！”
“继续什么，走了。”兰望川抱臂站在一旁，指了指钟表。
21：50
“我去，竟然这么晚了！”林暮赶紧一抹口水，看了一眼教室，只剩他们两个了。
“向语辞呢？”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问他。
“先走了”兰望川淡淡地回答，摸着下巴，似乎若有所思。
林暮背着包跟他往外走，有些疑惑，“怎么，你没留她？”
“为什么要留她？”兰望川皱了一下眉，不解。
“你！”林暮有些惊讶他的态度，拍了拍他肩膀，“那你这么关注她，白天好几次看见她咳嗽，还帮她接水。”
“我！”兰望川顿住，似乎想说什么，但他很快又咽了下去，正色道：“我没关注她。”
“行行行，你没有，都是我看错了。”林暮无奈，觉得他嘴硬得不行。
紧接着他又拍了拍兰望川的肩膀，一脸八卦道：“那你到底对她有没有那种心思啊？”
“什么心思？”兰望川一愣，拍开他的手。
“就，就那种心思啊。”林暮暧昧地眨了一下眼，然后伸手比了个心，语气夸张地说：“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什么意思！”
……
兰望川沉默，转身加快步伐，似乎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林暮不依不饶，他赶紧追了上去，又问他，“别不说话啊，有没有啊。”
兰望川依旧沉默，扭脸咽了下口水，有些烦躁。
林暮焦急，拽他胳膊，“你不说话我可当你默认了啊！”
兰望川顿住，甩开他，夜风寂寥，秋叶萧瑟，他用能冻死人的眼神看了一眼林暮，然后吐出两个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