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第二天，崔雪芬一直心事重重的。她的心事重重一直延续到晚班。晚上21：00，李俞准时进店，他轻车路熟地拿了瓶啤酒和一个饭团：“加热。”他伸手朝崔雪芬面前招了招。
“哦，哦。”崔雪芬回过神来，她接过饭团，又看到收银台上的啤酒，说：“先生出示一下身份证可以吗？啤酒……”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已经年满18岁了吗？”李俞有些不耐烦。
崔雪芬有点囧：要不当什么也不知道吧……但是听说他脑子很好，未成年喝酒不会把他的脑子喝坏吧？
李俞的不耐烦在崔雪芬的上下打量中达到了峰值：“到底怎么了？”
崔雪芬为难地说：“店长说，以后有人买酒都要检查证件。他说附中的老师来提醒，有同学偷偷买酒喝……”
李俞说：“我又不是学生，你见过半夜来买酒的学生吗？现在附中都没有下晚自习呢。”
“你怎么知道附中没有下晚自习。”雪芬说。
李俞说：“哎呦，你通通融，就当没看见。我是给我爸爸买酒的，他要是没有酒，他就会骂我的。“
“我听说了，你的爸爸是附中的学生处主任。”
“你认识我？”李俞皱眉。
“你经常来，就听别的学生说起过你。“崔雪芬老实回答道。
“那你肯定也听说过，我爸简直是一个魔鬼呀。别看他平时一表人才的，其实他一回家就要喝酒，我得给他买呀。”
“他不会自己买呀？”崔雪芬不为所动。
李俞又说：“他不是要盯学生晚自习吗？他这么辛苦，你忍心让这么一位人民教师的精神慰藉都没有吗？”
崔雪芬没见过李主任，但她看着李俞总是想起来支教的李老师。如果李老师这么辛苦，想喝一点啤酒的话……
李俞一边说话，一边扫了饭团和啤酒，把钱放在收银台上。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了，不用找零了。我要去给老李送酒了，别担心我，他不会耍酒疯的。”他把酒和饭团往自己宽松的左右口袋里一塞，慢悠悠地溜出了便利店。
“哎！还没加热呢。”崔雪芬反应过来，冲着李俞的背影叫了两声，低头和桌上的硬币面面相觑。
崔雪芬数了数硬币：“正正好。本来就不用找，他还好像很大气的样子。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由此，崔雪芬和李俞的大战拉开了帷幕。
早上8点，崔雪芬和张姐交接完毕。张姐一边套围裙一边说：“哎呦真是辛苦你啦。要连着两天夜班。”
崔雪芬脱下围裙：“没事。今天晚上小王也在，两个人一起，还能说说话啥的。”
“那行，晚上见哈。”
崔雪芬回到家里，实在困得不行了，倒头就睡，一睁眼，已经晚上6点了。
“雪芬，你吃个晚饭再去上班啊。”姑妈在厨房里叫。
崔雪芬不好意思地说：“一下子睡过头了。”
“我和你说，这个晚班实在太伤身体。你今天午饭都没吃吧？这怎么行呢？”
崔雪芬快速扒着饭：“我早上吃很多，别太担心，我年轻，还能扛。”
“你早上一回来就睡了，哪里吃很多？”
“清晨的时候，不和您多说了，我要迟到了……”崔雪芬穿上外套，门一甩，人已经没影了，连桌上的碗筷都没有收拾。
姑妈一脸迷惑：“这孩子怎么回事，不是晚上八点上班吗?”她一边擦桌子一边想:”这在便利店干着干着，还干出工作热情来了？我怎么没啥工作热情？”
“哦，哦。”崔雪芬回过神来，她接过饭团，又看到收银台上的啤酒，说：“先生出示一下身份证可以吗？啤酒……”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已经年满18岁了吗？”李俞有些不耐烦。
崔雪芬有点囧：要不当什么也不知道吧……但是听说他脑子很好，未成年喝酒不会把他的脑子喝坏吧？
李俞的不耐烦在崔雪芬的上下打量中达到了峰值：“到底怎么了？”
崔雪芬为难地说：“店长说，以后有人买酒都要检查证件。他说附中的老师来提醒，有同学偷偷买酒喝……”
李俞说：“我又不是学生，你见过半夜来买酒的学生吗？现在附中都没有下晚自习呢。”
“你怎么知道附中没有下晚自习。”雪芬说。
李俞说：“哎呦，你通通融，就当没看见。我是给我爸爸买酒的，他要是没有酒，他就会骂我的。“
“我听说了，你的爸爸是附中的学生处主任。”
“你认识我？”李俞皱眉。
“你经常来，就听别的学生说起过你。“崔雪芬老实回答道。
“那你肯定也听说过，我爸简直是一个魔鬼呀。别看他平时一表人才的，其实他一回家就要喝酒，我得给他买呀。”
“他不会自己买呀？”崔雪芬不为所动。
李俞又说：“他不是要盯学生晚自习吗？他这么辛苦，你忍心让这么一位人民教师的精神慰藉都没有吗？”
崔雪芬没见过李主任，但她看着李俞总是想起来支教的李老师。如果李老师这么辛苦，想喝一点啤酒的话……
李俞一边说话，一边扫了饭团和啤酒，把钱放在收银台上。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好了，不用找零了。我要去给老李送酒了，别担心我，他不会耍酒疯的。”他把酒和饭团往自己宽松的左右口袋里一塞，慢悠悠地溜出了便利店。
“哎！还没加热呢。”崔雪芬反应过来，冲着李俞的背影叫了两声，低头和桌上的硬币面面相觑。
崔雪芬数了数硬币：“正正好。本来就不用找，他还好像很大气的样子。这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
由此，崔雪芬和李俞的大战拉开了帷幕。
早上8点，崔雪芬和张姐交接完毕。张姐一边套围裙一边说：“哎呦真是辛苦你啦。要连着两天夜班。”
崔雪芬脱下围裙：“没事。今天晚上小王也在，两个人一起，还能说说话啥的。”
“那行，晚上见哈。”
崔雪芬回到家里，实在困得不行了，倒头就睡，一睁眼，已经晚上6点了。
“雪芬，你吃个晚饭再去上班啊。”姑妈在厨房里叫。
崔雪芬不好意思地说：“一下子睡过头了。”
“我和你说，这个晚班实在太伤身体。你今天午饭都没吃吧？这怎么行呢？”
崔雪芬快速扒着饭：“我早上吃很多，别太担心，我年轻，还能扛。”
“你早上一回来就睡了，哪里吃很多？”
“清晨的时候，不和您多说了，我要迟到了……”崔雪芬穿上外套，门一甩，人已经没影了，连桌上的碗筷都没有收拾。
姑妈一脸迷惑：“这孩子怎么回事，不是晚上八点上班吗?”她一边擦桌子一边想:”这在便利店干着干着，还干出工作热情来了？我怎么没啥工作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