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申小姐,您请稍候。”

    余诗扭过头悄悄怼了一下李朝华:“申小姐可知道刘思路死了?”

    “你不废话,人老公都死一星期了人能不知道吗?”

    然后二人又重新去问申小姐:

    “请问尊夫可曾树敌?”

    “不曾。”

    “那您丈夫上周被害前去了哪?”

    “我记得最后一次去好像是沈阳的棋盘山,他当时说要去见名将军谈笔生意,还说赚到了钱就给我换一家大点儿的花店。”申小姐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双眼通红,努力把头转向别处。

    二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表示惋惜后便出了花店。

    “走吧,去棋盘山。”

    “?你搞笑嘞,大哥?”

    “你不是要查案吗?怎么不去了?”

    虽然余诗挺想说查你大爷,知道信阳离沈阳多远吗?但思来想去还是变成了:

    “走吧,疯狂一下,”她一步冲上前但又扭回来道:“你买火车票昂。”

    其实火车开的不慢,只是在座位上看报纸的时候,看见邻座有个男人一直往自己这边瞅。下车时,又见他压低了帽檐刻意从自己前面走过,只露出后脑勺一点红发。余诗莫名的感觉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到了沈阳站,余诗只能看见火车站大批的工人和难民正在逃往别省。

    棋盘山下,二人到达的时候已然天黑。正愁没地儿歇脚,突然冒出来一位老太太。

    余诗带着希冀问道:“老奶奶,您家在这附近吗?”

    “怎么了?”

    余诗搓搓手不好意思道:“可以让我借住一晚嘛。”

    “我们。”

    走了大约半小时,三人走到了一座平房前。

    “年轻人,你们为什么不住旅店啊?”

    余诗也表示不好意思,出来时没想那么多,半毛钱都没带。自己又脸皮薄不好意思花旁边这位公子的钱。

    刚坐下没一会,老人就开始唠家常似的道:“最近棋盘山这块儿跟掉人似的,前儿个月我刚捡到一大小伙子,还是个外国人,叽里呱啦说一堆什么我也不懂。我给他拾回来,养了个把月,今儿刚走,你们就来了。  ”

    老人边嘟囔边走向里屋:“这几天我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缠上了。”

    翌日早晨,二人同老太太谈话。

    “老太太,最近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李朝华问道。

    “昨夜儿黑,都给你们讲了,老是拾到人。”

    “除了这还有吗。”

    “有,只是是个传说。最近棋盘山上的水变红了,于是就有人开始说:村里有个叫‘要麻’的孩子在小时候不听父母的话,长大了也是如此,二十三岁的时候娶了一个媳妇儿,没成想这媳妇是个精神病把要麻的父母都给杀了埋在棋盘山上的湖里后就不见了,要麻知道后就也跳进那个湖了,临死之前还到他们那个村里去说‘我要把他们带回来!’反正咱也不知道真假,隔壁薛老媽子说的。”

    余诗不解“他们指的是谁?”

    “不知道,反正你们也别太往心里去,多半是假。”

    二人上棋盘山的那个湖周围转了转就走了。

    “回信阳?”

    “走呗,先顺路去趟锦州。”

    “为什么?”

    “来都来啦,我去看一下外婆,”余诗望着棋盘山湖,又道:“好长时间没见过老太太了。”

    二人入了锦州,沿着蜿蜒小路“曲径通幽”,没几时,就走到了一户牌匾上写着“清贤雅居”的人家门口。

    余诗跑上前拧了拧门把手,道:“宁老太婆!”

    老人衣着青色长衫,“优雅”的拧了下门把手。走了出来,道:

    “丫丫,你怎么来了?信阳离这里好远的吧。”

    “呵呵,顺道来看看老太太。”

    宁桂安往余诗身后看了一眼,道:“哟呵,还带了朋友来啊。”

    余诗有些不好意思:“呵呵,是啊。”

    三人走了进去,老太太走进堂屋拿茶水,另外二人则在凉亭里坐下。

    气氛些许尴尬,李朝华率先开口,道:“丫丫是?”

    “我妈给我起的小名。”

    “这么说,好像从未见过令堂。”

    “我也没见过,据说是刚生完我,她和我外公就出车祸了。”

    气氛变得更尴尬,李朝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表示对不住。

    正好宁老太叫余诗去帮忙,李朝华看见她高高兴兴跑去帮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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