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13年后 人马星系 联邦第十五军团基地
“我为你安排了两天行程，等会你可以出发回首都了。”舒言的母亲，舒清在光屏那边冷冷地下达命令。
“舒上将，我想你没搞明白一件事，这是我的假期，不是你的。你有什么行程大可以自己去，不用分享给我。”
舒言头也不抬，边处理军务边回复。
“这是你作为舒家人的义务。”
舒言不屑地冷笑，把手上的文件啪地砸到桌面上，“那你可以把这个破姓给收回去，谁稀罕谁找你领就是了。”
舒清已经过了被她三言两句就逼得气急败坏的阶段了，论诛心，舒言还不是她的对手，“你就是不姓舒，也不配姓边。”
舒言的父亲叫边季同。
“我不用你来提醒我不配这件事！”一提到这个话题，舒言像是炸膛的手枪一般厉声反驳。
“回首都，把你该做的事情做完，其余的随便你。”说完舒清挂断了电话，舒言愤愤地把光脑扫落在地。
过了许久，她把门外的副官喊进来，“艾文，帮我安排两天假，我要回首都一趟。”
“好的，团长。”
一下飞船，舒言的行程就开始了。
舒清没有出现，来的是舒家大管家，唐安。唐安为舒言打开车门，待她坐定后他从另一侧上车，面对面开始为大小姐过今日的行程。
总结一句，相亲车轮战。
从午餐到下午茶到晚餐，舒清为舒言安排了密密麻麻的相亲对象，不是一餐一个，是一餐三个。
两天下来，舒言见了快20个人。
等到第二天晚上，这对母女才终于在书房见上面。
“有看中的吗？”舒清边翻看工作文件边问。
“没有。”
“那这里还有一。”
“你在乎我有没有看中吗？”
“……”
“既然不在乎就别装模作样地问我。”
舒清放下文件，“如果是来吵架的，你现在可以出去了，我很累，没力气陪你扯。”
舒言原本站在门口，听到这话走到舒清面前的椅子坐下，“舒上将，对于像只种马一样被你拉去到处找配种对象这件事，我也觉得很累，不如我们把话摊开来说如何？”
舒清不说话，也没有打断她。
“我可以结婚，谁都行，你来定就好，今晚就能把这给签了。”舒言用光脑调出一份结婚申请。
“你的条件是什么？”舒清不会天真到以为她什么都不要就把自己送出去。
“不公开，没有婚礼没有酒席，结婚后我自己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生完你要的继承人，我可以自行选择和这个人离婚，孩子也归你，以后别再拿这个事情烦我。”
舒清蹙眉，“你的配偶什么名分都没有，这个孩子和私生子又有什么区别？”
“舒上将，如果你真这么想，我不介意给你个私生子。”舒言摊开双手，无所谓地笑笑。
舒清手指一下一下地轻敲桌面，舒言也不急，悠哉游哉地等她回复。
“三年，三年内我要看到我想要的孩子，名正言顺的孩子。”
“可以，成交。”舒言答应得非常痛快，抬手就把申请签好发送给舒清，发完站起身就要离开书房。
“如果没有人愿意呢？”，舒清抬头看着这个已经比她还高的女儿，“如果没有人愿意怎么办？”
舒言按下门把手，“上将大人，是你想要这个孩子，所以也应该是你去想办法找个愿意的，字已经签好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最后三个字的音调拖得格外长，配合舒言满脸的讽刺，书房的门被嘭地关上。
舒清在书房内静坐了好一会，犹豫许久，最终扶额长叹，拨通了一个电话。
舒言没有在家停留，她不过是回来和舒清谈判，拿到她要的结果后她就准备回基地了。
唐安急忙赶出来，“大小姐，您才刚回来，不如……”
“唐安爷爷，你回去吧，不用劝了，与其呆在家里和她互相折磨，我还不如回去工作。”唐安从小照顾她，对待这位老人，舒言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唐安坚持，“我知道劝不动您，但至少允许我送大小姐到空间站吧。”
舒言点点头。
乘坐军区专属航班，舒言当晚跨越数个星系回到基地。
刚洗完澡，舒清的“好消息”就到了。
她给舒言发了两条消息和一份保密文件。
“你的结婚对象定下来了，文件已经签好。”
“这是你们的结婚申请和其他资料，记得看。”
舒言看完消息，冷嘲热讽地回了一句“辛苦您了，舒上将。”
发完直接把光脑扔到床上不再理会，完全没有点开文件的意思。
她不在乎和谁结婚，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回到基地后，舒言把自己投入到连轴转的工作中。
不管是舒清还是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结婚对象都没有再来烦她。
不到一年，第十五军团朝未知星域成功推进了数个星系，为联邦的疆域又增添了好几个丰富的资源区。
舒言这位联邦最年轻的军团长再一次用实打实的战绩为自己的履历添砖加瓦。
结束一次小的巡防任务后，舒言被叫住。
“舒团长，斯特林上将叫您到他的办公室。”斯特林的副官转达上级的指示。
“好的，我现在就去。”
叩叩叩，舒言敲门，“上将，我是舒言。”
“请进。”
舒言走到斯特林面前，向他敬礼，“上将，听说您找我。”
斯特林示意舒言坐下，见她坐定后开门见山，“你该休假了。”
舒言挑眉，“上将，我不明白。”
斯特林拉出医疗部给他发送的，舒言这一年内的工作强度和健康汇报，“我有让医疗部也给你发了一份，你看了就明白了。”
“我觉得我的身体状况良好，并不需要休假。”
“把自己累死了，就能找到你父亲了？”斯特林一针见血。
舒言抿了抿嘴，不开口。
“宇宙中有成千上万个自然形成的黑洞，科研部的人给你画的地图我看了，你就是再多几条命，也不可能把这些地方都翻一遍。”
舒言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斯特林走到窗边，望着远方似乎在回忆，“我给他承诺过要把你照顾好，不论他离开了多少年，这个承诺我都记得，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糟蹋自己的身体。”
说完，舒言光脑收到了休假通知，斯特林给她一口气放了一个月。
“这里有撒克里和我，你回首都好好休息，不准偷溜回基地，也不准远程处理军务，知道了吗？”
撒克里毕业后跟着舒言去了第十五军团，陪着她一路晋升，现在担任第十五军团的副团长。
舒言一脸不情愿。
“舒言，这是军令。”
叹了一口气，舒言起身向斯特林行礼，“遵令，长官。”
斯特林给舒言一天收拾东西交代事情，第二天开始强制休假。
谁也没有通知，舒言带着两个副官悄无声息地回到首都，给副官们就近安排好住所，她闷在几年前自己买的房子里放空了好几天。
下了好几天的雨，首都总算放晴。
艾文和另外一位副官米尔，左劝右劝，想让舒言出门走走。
“上将给你们交代了任务是不是？要出门打卡几次才够呀？你给我透个底，我帮你们刷刷KPI。”舒言好笑地问道。
“是是是，一个月出门三十一次，KPI就要完不成了，您赶紧救救我们。”
“行，那就出门走走吧。”没等两位副官收拾好，舒言抬腿就走。
两个副官呆住，“诶诶，长官，您等等我们呀！”
舒言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两个人条件反射立正站好，“不用跟着，怎么说也是第一军团驻扎守卫的首都，出门带两个跟班，搞得这里跟个三不管的灰色地带一样，多下第一军团面子。”
扯歪理，十个副官也不够舒言说，两人只能乖乖目送她一个人出门。
舒言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晃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生活好像只剩下工作以及工作相关的东西。
斯特林让她休息，除了睡觉，舒言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休息方式。
逛着逛着，居然来到了帝都军校。
这是舒言的母校，联邦第一军事学府，联邦的军事摇篮。
帝都军校奉行半封闭式管理，出入需要申请登记，不像普通大学那般自由开放。舒言想进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兴师动众，没必要。
在门口看了几眼，舒言转身要走。
“你是，舒……吗？”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
舒言回头，一位老人在门口下车，不确定地喊住了她。老人见她停住，三步作两步地走上前来，“真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约瑟芬老师，好久不见。”舒言认出这是从前射击课的老师，在校期间她与这位老师相处得很好，只是毕业后联系少了，她差点没认出来。
约瑟芬对这位学生可谓是印象深刻，在校期间射击比赛的蝉联冠军，毕业后隔几年就上一次联邦新闻，回回军衔都不一样。
同届同学还在中层努力打拼时，她已经拿下了第十五军团的军团长之位，是这十年来联邦军界当之无愧的超新星。
“难道……”约瑟芬突然压低声音，“你在执行……”
舒言呆了一下，爽朗地笑出声，“老师您误会了，我是在休假，逛着逛着不知道怎得就到这了。”
约瑟芬咳了好几声，“这样啊，我糊涂了，你就当没听到哈。那，要不要回母校看看？我带着的话，你登记一下就可以进去了。”
舒言考虑了一下，“好，我今天来得突然，麻烦老师了。”
反正她在休假，故地重游也不错。
检验了身份做好登记，约瑟芬带舒言在校园里慢悠悠地闲逛。
每走到一个地方，约瑟芬总能回忆起几件往事，谈笑间，舒言仿佛回到了曾经无法无天，肆意纵情的学生时代。
两人一路有意避开学生，毕竟舒言今天只是简单带了个鸭舌帽。
“要是被学生们知道你回来了，肯定围个水泄不通。”约瑟芬感慨而发，舒言多谢她的贴心，两人走走停停，来到了射击馆。
“你别说，这两年来了个不错的苗子，能比得上当年的你，正好里面在上课，要不要去瞧瞧？”
军团的新人筛选其实并不由舒言负责，可约瑟芬盛情邀请，舒言却之不恭。
这一瞧，还真有点意思。
“我为你安排了两天行程，等会你可以出发回首都了。”舒言的母亲，舒清在光屏那边冷冷地下达命令。
“舒上将，我想你没搞明白一件事，这是我的假期，不是你的。你有什么行程大可以自己去，不用分享给我。”
舒言头也不抬，边处理军务边回复。
“这是你作为舒家人的义务。”
舒言不屑地冷笑，把手上的文件啪地砸到桌面上，“那你可以把这个破姓给收回去，谁稀罕谁找你领就是了。”
舒清已经过了被她三言两句就逼得气急败坏的阶段了，论诛心，舒言还不是她的对手，“你就是不姓舒，也不配姓边。”
舒言的父亲叫边季同。
“我不用你来提醒我不配这件事！”一提到这个话题，舒言像是炸膛的手枪一般厉声反驳。
“回首都，把你该做的事情做完，其余的随便你。”说完舒清挂断了电话，舒言愤愤地把光脑扫落在地。
过了许久，她把门外的副官喊进来，“艾文，帮我安排两天假，我要回首都一趟。”
“好的，团长。”
一下飞船，舒言的行程就开始了。
舒清没有出现，来的是舒家大管家，唐安。唐安为舒言打开车门，待她坐定后他从另一侧上车，面对面开始为大小姐过今日的行程。
总结一句，相亲车轮战。
从午餐到下午茶到晚餐，舒清为舒言安排了密密麻麻的相亲对象，不是一餐一个，是一餐三个。
两天下来，舒言见了快20个人。
等到第二天晚上，这对母女才终于在书房见上面。
“有看中的吗？”舒清边翻看工作文件边问。
“没有。”
“那这里还有一。”
“你在乎我有没有看中吗？”
“……”
“既然不在乎就别装模作样地问我。”
舒清放下文件，“如果是来吵架的，你现在可以出去了，我很累，没力气陪你扯。”
舒言原本站在门口，听到这话走到舒清面前的椅子坐下，“舒上将，对于像只种马一样被你拉去到处找配种对象这件事，我也觉得很累，不如我们把话摊开来说如何？”
舒清不说话，也没有打断她。
“我可以结婚，谁都行，你来定就好，今晚就能把这给签了。”舒言用光脑调出一份结婚申请。
“你的条件是什么？”舒清不会天真到以为她什么都不要就把自己送出去。
“不公开，没有婚礼没有酒席，结婚后我自己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生完你要的继承人，我可以自行选择和这个人离婚，孩子也归你，以后别再拿这个事情烦我。”
舒清蹙眉，“你的配偶什么名分都没有，这个孩子和私生子又有什么区别？”
“舒上将，如果你真这么想，我不介意给你个私生子。”舒言摊开双手，无所谓地笑笑。
舒清手指一下一下地轻敲桌面，舒言也不急，悠哉游哉地等她回复。
“三年，三年内我要看到我想要的孩子，名正言顺的孩子。”
“可以，成交。”舒言答应得非常痛快，抬手就把申请签好发送给舒清，发完站起身就要离开书房。
“如果没有人愿意呢？”，舒清抬头看着这个已经比她还高的女儿，“如果没有人愿意怎么办？”
舒言按下门把手，“上将大人，是你想要这个孩子，所以也应该是你去想办法找个愿意的，字已经签好了，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最后三个字的音调拖得格外长，配合舒言满脸的讽刺，书房的门被嘭地关上。
舒清在书房内静坐了好一会，犹豫许久，最终扶额长叹，拨通了一个电话。
舒言没有在家停留，她不过是回来和舒清谈判，拿到她要的结果后她就准备回基地了。
唐安急忙赶出来，“大小姐，您才刚回来，不如……”
“唐安爷爷，你回去吧，不用劝了，与其呆在家里和她互相折磨，我还不如回去工作。”唐安从小照顾她，对待这位老人，舒言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唐安坚持，“我知道劝不动您，但至少允许我送大小姐到空间站吧。”
舒言点点头。
乘坐军区专属航班，舒言当晚跨越数个星系回到基地。
刚洗完澡，舒清的“好消息”就到了。
她给舒言发了两条消息和一份保密文件。
“你的结婚对象定下来了，文件已经签好。”
“这是你们的结婚申请和其他资料，记得看。”
舒言看完消息，冷嘲热讽地回了一句“辛苦您了，舒上将。”
发完直接把光脑扔到床上不再理会，完全没有点开文件的意思。
她不在乎和谁结婚，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回到基地后，舒言把自己投入到连轴转的工作中。
不管是舒清还是那个不知道是谁的结婚对象都没有再来烦她。
不到一年，第十五军团朝未知星域成功推进了数个星系，为联邦的疆域又增添了好几个丰富的资源区。
舒言这位联邦最年轻的军团长再一次用实打实的战绩为自己的履历添砖加瓦。
结束一次小的巡防任务后，舒言被叫住。
“舒团长，斯特林上将叫您到他的办公室。”斯特林的副官转达上级的指示。
“好的，我现在就去。”
叩叩叩，舒言敲门，“上将，我是舒言。”
“请进。”
舒言走到斯特林面前，向他敬礼，“上将，听说您找我。”
斯特林示意舒言坐下，见她坐定后开门见山，“你该休假了。”
舒言挑眉，“上将，我不明白。”
斯特林拉出医疗部给他发送的，舒言这一年内的工作强度和健康汇报，“我有让医疗部也给你发了一份，你看了就明白了。”
“我觉得我的身体状况良好，并不需要休假。”
“把自己累死了，就能找到你父亲了？”斯特林一针见血。
舒言抿了抿嘴，不开口。
“宇宙中有成千上万个自然形成的黑洞，科研部的人给你画的地图我看了，你就是再多几条命，也不可能把这些地方都翻一遍。”
舒言的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斯特林走到窗边，望着远方似乎在回忆，“我给他承诺过要把你照顾好，不论他离开了多少年，这个承诺我都记得，所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糟蹋自己的身体。”
说完，舒言光脑收到了休假通知，斯特林给她一口气放了一个月。
“这里有撒克里和我，你回首都好好休息，不准偷溜回基地，也不准远程处理军务，知道了吗？”
撒克里毕业后跟着舒言去了第十五军团，陪着她一路晋升，现在担任第十五军团的副团长。
舒言一脸不情愿。
“舒言，这是军令。”
叹了一口气，舒言起身向斯特林行礼，“遵令，长官。”
斯特林给舒言一天收拾东西交代事情，第二天开始强制休假。
谁也没有通知，舒言带着两个副官悄无声息地回到首都，给副官们就近安排好住所，她闷在几年前自己买的房子里放空了好几天。
下了好几天的雨，首都总算放晴。
艾文和另外一位副官米尔，左劝右劝，想让舒言出门走走。
“上将给你们交代了任务是不是？要出门打卡几次才够呀？你给我透个底，我帮你们刷刷KPI。”舒言好笑地问道。
“是是是，一个月出门三十一次，KPI就要完不成了，您赶紧救救我们。”
“行，那就出门走走吧。”没等两位副官收拾好，舒言抬腿就走。
两个副官呆住，“诶诶，长官，您等等我们呀！”
舒言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两个人条件反射立正站好，“不用跟着，怎么说也是第一军团驻扎守卫的首都，出门带两个跟班，搞得这里跟个三不管的灰色地带一样，多下第一军团面子。”
扯歪理，十个副官也不够舒言说，两人只能乖乖目送她一个人出门。
舒言漫无目的地在城市里晃悠，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生活好像只剩下工作以及工作相关的东西。
斯特林让她休息，除了睡觉，舒言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休息方式。
逛着逛着，居然来到了帝都军校。
这是舒言的母校，联邦第一军事学府，联邦的军事摇篮。
帝都军校奉行半封闭式管理，出入需要申请登记，不像普通大学那般自由开放。舒言想进也不是没有办法，但兴师动众，没必要。
在门口看了几眼，舒言转身要走。
“你是，舒……吗？”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
舒言回头，一位老人在门口下车，不确定地喊住了她。老人见她停住，三步作两步地走上前来，“真是！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约瑟芬老师，好久不见。”舒言认出这是从前射击课的老师，在校期间她与这位老师相处得很好，只是毕业后联系少了，她差点没认出来。
约瑟芬对这位学生可谓是印象深刻，在校期间射击比赛的蝉联冠军，毕业后隔几年就上一次联邦新闻，回回军衔都不一样。
同届同学还在中层努力打拼时，她已经拿下了第十五军团的军团长之位，是这十年来联邦军界当之无愧的超新星。
“难道……”约瑟芬突然压低声音，“你在执行……”
舒言呆了一下，爽朗地笑出声，“老师您误会了，我是在休假，逛着逛着不知道怎得就到这了。”
约瑟芬咳了好几声，“这样啊，我糊涂了，你就当没听到哈。那，要不要回母校看看？我带着的话，你登记一下就可以进去了。”
舒言考虑了一下，“好，我今天来得突然，麻烦老师了。”
反正她在休假，故地重游也不错。
检验了身份做好登记，约瑟芬带舒言在校园里慢悠悠地闲逛。
每走到一个地方，约瑟芬总能回忆起几件往事，谈笑间，舒言仿佛回到了曾经无法无天，肆意纵情的学生时代。
两人一路有意避开学生，毕竟舒言今天只是简单带了个鸭舌帽。
“要是被学生们知道你回来了，肯定围个水泄不通。”约瑟芬感慨而发，舒言多谢她的贴心，两人走走停停，来到了射击馆。
“你别说，这两年来了个不错的苗子，能比得上当年的你，正好里面在上课，要不要去瞧瞧？”
军团的新人筛选其实并不由舒言负责，可约瑟芬盛情邀请，舒言却之不恭。
这一瞧，还真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