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诺真的乖得不行,听到她这样调戏,竟是抖着手开始给自己解扣子。

    只要舒言想要,他什么都会给。

    “乖宝,你好像搞错了,你负责的在这里。”舒言抓起他解衣服的手,按到了自己身上。

    基诺已经完全不敢抬头和舒言对视,他手都是软的,一个扣子解了好几下都没开,而舒言早已等不及了。

    藤蔓接管了工作,而舒言抬手撕掉两人的隔绝器后,俯身用唇一一咬开基诺的扣子,然后像巡视领地的狮子,在每一处留下自己的印记,从喉结一路往下……

    “不要……姐姐,不,啊……”

    舒言起身,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浑身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她活脱脱一只聊斋里的狐狸精。

    藤蔓把床边柜打开,随便圈一瓶扭开,舒言的下半身已经完全化成原型,半个房间都被焦急兴奋的藤蔓占据。

    “唔!”基诺蹙眉,双手条件反射地反抓住床单。

    三四条藤蔓聚在一起……

    基诺痛得开始抽气,舒言俯身温柔地吻住他的兽耳,其余藤蔓也帮忙不停地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乖宝,对不起,不然你会受伤的……”

    基诺的眼角全是泪水,还没正式开始,他就已经痛得一愣一愣的,看得舒言是既心疼又燥热。

    她深深地呼出一口气,主动放慢节奏,藤蔓从柜子又拿出一瓶,直接全部倒在……

    粘稠的水声渐渐变大,舒言和基诺都一身的汗,“姐姐……可以了……已经可以了……”

    基诺撑着身,主动去吻舒言,舒言回吻,与此同时她动了动自己的姿势……

    “唔……哈唔……”基诺疼得仰头,止不住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舒言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又热又饿又渴,一点一点,直到最后狠狠地……

    破碎而媚人的哭声脱口而出,舒言的眼睛彻底暗了。

    床上的花瓣被轻微地颠起,然后越来越高,越来越密。

    房间内两股气味交织缠绕。

    到最后所有的花瓣都被震落在地,哭声也由低到高,从清亮直转喑哑。

    随着最后一声高昂崩溃的哭泣,舒言总算停了。

    基诺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动了。

    可没过一会,舒言起身,取来枕头,一阵天旋地转,把他翻了过来……

    第二天中午

    基诺醒来后发了好一会呆。

    他睡在一开始洗澡的房间,舒言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下半身藤蔓散了一床,好几条软软的搭在他身上。

    昨晚他晕过去两次,又被舒言折腾醒,最后是怎么结束的都不记得了。

    回想着昨晚,基诺慢慢地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只剩下红通通的耳垂露在外面。

    星辰网采访里的那句“太辛苦”果然所言不虚。

    羞够了,基诺想起床,唔,好酸。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舒言揽过他,带着睡意的嗓音低低的。

    昨天帮基诺清理时,她让家庭医用机器人简单地消了消肿,今天应该会好一些。

    基诺说不出来,只能转过身把自己塞进她怀里蹭蹭。

    这个动作惹得舒言怜爱地亲吻他的头顶。

    “姐姐……好凶……”怀里的娇娇得了亲亲,开始控诉她昨晚的不做人,虽然她确实各种意义上不做人。

    “我怎么凶了?法官大人,我们说话要讲证据的,您证据呢?拿出来我看看?”说罢就要去被窝里翻那证据。

    羞得基诺紧紧按住衣服下摆阻止藤蔓乱来,“姐姐!我……真的不行了……”

    然后就被舒言从里到外狠狠搜了一遍身,最后软塌塌趴在床上直喘气。

    吃饱喝足的舒言给他盖好被子,亲自下楼给娇娇夫人做午饭。

    基诺歇了好一会才有力气慢慢坐起来,一低头看到撑在床上的左手以及上面的求婚戒指,基诺觉得这一切都好不真实。

    舒言做饭稀碎,努力了没十分钟,她老老实实开始给管家机器人打下手。

    缓过来的基诺下楼,笑着站在厨房门默默围观她的藤蔓乱成一团差点打翻沙拉碗。

    舒言果断退出厨房,一把抱起夫人躺在一楼的羊毛地毯上等饭,她仰躺,基诺趴她身上。

    “腰很酸吗?”舒言察觉到他躺得不舒服,抬手帮他捏腰缓和,力度正正好,基诺侧着脸享受舒言的服务。

    两个人在家里都没有带隔绝器,基诺浸润在木质香和按摩中,昏昏欲睡。

    按着按着,好像位置有点不大对……怎么……

    基诺猛得惊醒,按住了舒言欲继续往下的手,脸上羞臊难耐,想说点什么又憋不出来。

    舒言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手被按着还不安分,挣脱后一个反手,把基诺自己的手按在了同样的位置,还带动着……

    她还特别不要脸,“昨晚就是这里把我……”

    基诺听不得这样的话,想抽手被死死按住,最后两只手都沦陷,被带着做出个能让他几乎要羞晕过去的姿势。

    “姐姐,午饭还没吃,我唔,我饿了。”基诺求饶,舒言也舍不得他饿着喂她,只是也不愿意就这么放过她的夫人,“那等吃完午饭呢?”

    “……”

    “吃完午饭,再自己做一遍给我看好不好?”

    基诺很想不从,但舒言下半身已经显出原型了,光是……

    “吃完饭再说……我做……我吃完饭……就做。”

    舒言总算放过了他,维持着半个原型,她抱起基诺去吃午饭。

    基诺吃得很慢很慢,全程不与舒言对视。

    只是吃得再慢,也有吃完的时候。

    “想到什么能用的理由没有~”舒言坐在他对面撑着脸,背后藤蔓群魔乱舞,蓄势待发。

    对面欲哭无泪地摇摇头。

    藤蔓顺着桌底探了过去……

    哔!一侧通讯电话打进基诺的光脑,说理由真来理由了,“姐姐,是我爸爸……”

    “……”舒言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藤蔓总算恢复成人型。

    这两天太忙,她还没想好如何挽回基诺家里对她糟糕至极的看法,这个时候就别自己给自己添乱了。

    基诺清了清嗓音,接通电话。

    “宝贝,是爸爸,我听说前两天你请了假,说是家里有事要回家一趟。”

    想要离校,这是最常见的理由,舒清没想着能瞒过普林霍尔家,不过是想拖几天罢了。

    基诺没想到家里这么快,他还没想好怎么和他们说这两天的事情,“我……”

    昆斯的语气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担忧,基诺从小到大没有让他们忧心过,唯有在舒家那人身上屡屡犯傻。

    所以每次普林霍尔家发现什么不对劲的,第一反应就是,“是……和舒言有关吗?”

    舒言给他比着口型,【没事,你说吧。】

    “嗯,姐姐她休假回来了,所以……”

    “所以她觉得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自己消失一整年终于想起这事,上着课也让你请假出来接待她是吗?”

    昆斯的语气依旧非常温和,毕竟他一枪把几十里外的敌人崩掉半个脑袋后和长官汇报时,也是这么温和的。

    基诺知道爸爸生气了。

    当然,他不是对着自己儿子生气,在他眼里,自家孩子会变成这样都是那个混账舒言的错!

    基诺犹豫着怎么回复时,舒言默默地凑到他身边,“岳父,我是舒言,都是我的错,我向您郑重地道歉。”

    舒言开口就滑跪起来,半点压力没有,和自己岳父争什么高低,还要不要老婆了。

    面子能吃吗?有自家老婆好吃吗?开玩笑~

    “……”

    昆斯明里暗里骂了她一整年,突然对话上了,顿时愣了好一会没出声。

    另一把略显低沉的男声出现,“舒团长,幸会。”

    基诺在隔壁比口型,【我父亲】

    舒言领悟,“普林霍尔上将,您客气了,儿婿我……”

    帕特里克打断她,“舒团长,我没太听明白,我们两家虽偶有公务往来,但儿婿这个词,我们两家什么时候结的亲?你说是不是,孩子他爸爸。”

    昆斯反应过来了,笑呵呵地说:“是的呢,舒团喊得快把我都说懵了,非亲非故的,怎么岳父都说出来了。舒团您年少有为意气风发,我们家何能何德,能有你这样的儿婿呀。”

    你不是不公开不办酒席没婚礼只要孩子嘛?好呀,陪你演就是了。

    舒言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帕特里克继续,“基诺,舒团公务繁忙,难得休假,偶遇时请教一二可以,不好打扰过久,你在哪里?爸爸亲自去接你回家。”

    “岳父,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但请您。”

    “基诺,两周没见爸爸,你不想爸爸吗?把地址发一下给爸爸,我们去接你好不好?”帕特里克完全不给机会。

    基诺很为难,他不能回复不想,可回复了,就得回家了。

    舒言不舍得让他为难,主动退让,“是,基诺这两天也时时和我说起两周没见到家里人了。我休假期间也没其他安排,不知岳父们是否方便,儿婿想亲自上门拜访,也正好送基诺回家。”

    帕特里克在电话那头冷哼,“只要舒团来,我普林霍尔家随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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