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上课还是那个舞蹈老师，臭着脸教她12345~
“调不对，重来！”
宁婧发了七遍他还是说不对，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折腾自己。
舞蹈老师也看出了她的眼神里有这个含义，像一头装病的驴被点着了一样，立马就撂挑子不干了。
要找林冲去评理，又说宁婧冤枉他，又是对他丝毫不信任，又说不听他的话，总而言之，就是他没有得到宁婧的尊重。
整得林冲乱套了。
“等会儿，她到底怎么你了？”
他还是说不清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比手画脚，原地蹦跶，林冲只好问宁婧，她给他说什么了。
宁婧摇摇头，她什么也没干。
林经纪人把舞蹈老师拉过去臭骂了一顿。
两人站在墙角林冲道：“你有毛病吧？”比个小女孩还敏感脆弱，容易受伤？
被林冲骂过的舞蹈老师直接托病请假了，拧着脖子走得，下午不肯露面。
……
“我感觉他就是不想教我，不然你给我换个人？”
林冲的样子忽然磨磨唧唧的，闪烁其词不直接说话。
宁婧非要追问，他才告诉她公司里就一个舞蹈老师，还是兼管形体和声乐的。
“...”怪不得脾气那么大。
第三次宁婧来上课，不知道是不是林冲上回骂了他，他回去休病冷静了，他也没找茬也没发飙，出奇地像个正常人。
几次练习之后宁婧总算学会了12345~，舞蹈老师准备下次教她67~。
因为没给公司创造收益，她手里拿着的只是实习的微薄工资，扣除住宿和其他花销，也就只是勉强够吃饭。
手里的存款已经花得差不多，下个月可能要缩衣减食才能留下点余额。
可是就在当天，不知道韩尽言从哪知道了她缺钱，或是突发奇想，宁婧账户忽然收到了五百万。
当时，舞蹈老师非要跟她对峙，说她学习的时候偷玩手机，正好屏幕就来了一条短信，内容是这样的。
“宝贝，好好吃饭。”
光看这个没什么，但是前一秒钟是到账的消息，一个数字后边六个零。
那排数字实在太长了，让他记不住打头第一个数是几。
从那以后，这个舞蹈老师看她的眼神就变了味。
好像是既要看又不敢看的那种感觉。
有没有尊重他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宁婧不用想也知道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的是谁，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说起这个，便没有理会他。
结果有一天无意中发现林冲竟然在操作自己的社交账号。
发了个公司盒饭的图片。
酱汁青菜、白饭加几块咖喱鸡排。
普通人眼里很普通，某些人眼里很自虐。
“...”
宁婧有些生气了，直接问他，“你在干什么，这是我的隐私你不懂么？”
“我帮你吸粉啊，这有啥错？”对于林冲来说，哪个艺人的社交公关不都是经纪人管着，这点小事还用得着去说？
“你看，我帮你运营了几天，你涨了一千粉了。”他还给自己加油鼓劲，“这个月上万应该没问题！”
“我说用不着你懂么？”
事实证明林冲就是不懂。宁婧已经反复说了好几遍，可是过了几天，又被她抓到他在“运营”自己的社交号了。
宁婧就懒得再管了，干脆把那个号给他算了。
“晚上见。”
看到这个信息，想当然地以为是韩尽言要来找自己，宁婧冷哼了一声。
那没头没尾的五百万就有够恶心的了，韩尽言这个时候竟然还敢约她。
她当然不会让他想来就来。
下午四点多，恒嘉大厦。
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附到韩尽言耳边说了一句，韩尽言挑眉，不禁看了眼手表，这么早么？
来得早了总比来得晚了好，他心中还是乐意的，低声吩咐了一句。
助理领宁婧到了一个类似茶歇厅的地方，后面有几张沙发，她便坐了下来，隔着前面镂空的墙，能看到男人就在那里，和几个人谈事情。
因为太近了，墙又是镂空的，宁婧就算本意没想听也清晰地听到了他们在说什么。
她逐渐皱起了眉，这是故意让她听的？
她爸爸也管理着一家公司，那么多年下来，自己多少知道一点属于公司机密的事情。
所以听得出来他们谈的东西，是一个公司最重要的内部机密。
韩尽言谈事情难道从不避人么，这根本不可能。
男人却好像毫不在意一样，当着她的面侃侃而谈，他把她当做什么角色？一个无足轻重的自己人？
宁婧感到荒诞无稽。
其中有个人的长相正好因为中间的盆栽遮挡，以她的角度没看太清楚，并不知道对方已经把坐在墙壁另一面的她的身影记了下来。
男人眼神里带了点意味不明的笑意。
既然言哥肯让她坐到这儿，地位自然是不言而明的。
感觉到言哥竟然有尽早完事的意思，他不禁失笑，这么急的么？感觉都不像他言哥了。
老三忍不住觑着屏风后边的女人，带着一点好奇，到底是什么国色天香这么迷人？
没过几分钟，韩尽言推门进来，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桌子就皱眉，“他们竟然没给你倒水？”
就让他宝贝干等着？怎么办事的，连这都需要他吩咐？真是白养了一群废物。
其实当然不怪那些秘书，本来就没有这种旁听的先例，老板在外面自己都没水，而且人家又不知道宁婧是他宝贝，一共几分钟也怕渴着饿着。
正想打电话叫他们滚蛋，宁婧就道，“不用，我不喝。”
碍着宁婧，他不好立即发作，想着改天再处理他们，便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微笑道，“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谈了个事情，让你等着了。”
“没等多久。”
这句话本是讥讽，韩尽言却听成了回护，脸上笑意加深，“就是怕你自己无聊。”
“不会，你做你的事，不用管我。”
韩尽言一瞬欣慰，他的宝贝成熟了么，今天怎么变得这么通情达理，还学会体谅他了。
虽然偶尔跟他发发脾气也很可爱，但是有时候却难缠得很，哄都哄不了，韩尽言是大忙人，当然还是觉得这样更好。
他原来打算的是办完事以后让人去接她，现在能提早见到她，有她在身边陪着，自然乐得合不拢嘴。
“你给我转钱是什么意思。”
他们两人的关系本已不干净，如果再加上钱更是令人恶心。
韩尽言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给的不多，但凡事总得有个开始，他早就该这么做的，只不过一直没想起来，“宝贝儿，我的女人，花我的钱叫理所应当。”
如果一毛不拔才是他的不对。
宁婧不想跟他争论那些女人不女人的，只说道，“你给我的钱不会要回来吧？”
韩尽言笑了一声，“你说的那叫什么话。”
“那好，我已经捐给了孤儿院。”收到钱就立刻捐赠了。
他的钱多得没处花，区区那点数目，男人不仅不放在眼里，还高兴地笑着，她就算捐他一个亿又能怎样，“没关系，就当替我献点爱心，你高兴，我也高兴。”
助理请示道：“韩总。”
韩尽言按了一下，那扇镂空的墙忽然收了起来，这里就变成了一个开放式的房间。
“让他们进来。”
进来有三个人，一个是公司财务，两个是他手下的员工，全部战战兢兢地看着韩尽言，纷纷点头道，“韩总。”
“坐吧。”
三个人没一个敢先坐，互相磨蹭着终于坐了下来。
“吴经理你先来说吧。”
韩尽言一发话，他们又都站了起来。
吴经理愁眉苦脸，“是，韩总，我有责任，这项工作本来是由小马负责的，小马说他对过账，直到24号交给小陆前都没有问题，大额现金我们一般不会出差错，加上每一笔单子都有记录…”
他还没说完，小陆就忍不住分辩了，说他相信自己同事，但是25号又来了几笔转账汇进来，他是核查的时候才发现有问题，但是谁都不能证明。
“差了多少。”
“三千万。”
韩尽言没吭声，助理把监控放了出来。
光看监控没有发现异常，似乎放出来只是让他们看得，韩尽言压根没看。
“你觉得是怎么回事。”他低声道。
男人们把眼光转向自己，宁婧才知道韩尽言是问她。
她感到无语，跟她有什么关系，但是心里也知道既然他这么问了，肯定是有把握。
那么多现金怎么可能一天下来不翼而飞，凭猜宁婧只能想到钱还在公司里，“不如先在公司里找找吧。”
“嗯，”韩尽言看向他们，还包括助理在内，“你们先出去吧。”
以为他接下来要派人去查，她怎么也想不到，门刚关上，男人就把她抱在了腿上，在她脸上来了个吻。
这人脑子有毛病么？她嫌恶地问道，“你不是在工作么？”
“是啊，我先看看你不行？”
“……”她只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那你看够了么。”
韩尽言才轻笑着把她放了下来，只是手还留在她腰上。
“你不派人去查么。”
“查不到呢？”事情闹到他这里之前，吴经理他们肯定已经查了好几回了，韩尽言不想白费那个功夫。
“报警。”找不到就报警，这是她首先的想法。
“这么点小事，至于麻烦我们警察么？”男人根本毫不在意，好像丢的不是他的钱一样，“宝贝，实话告诉你吧，我这儿天天都有这种问题，要是天天找人家帮忙，这不是给社会增添负担么。”
“那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自己处理了。”
宁婧瞥了一眼他的手，冷冰冰地用眼神问，你这是在处理么？
不过看他这么乱来，她更加确定他心里有数了，“你知道是谁。”
韩尽言没否认，只是勾着嘴角轻笑着，宁婧便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凭经验。”
经验？宁婧莫名其妙，都到了这个地步，没有证据谁会承认？
“宝贝，你见过它么？”韩尽言饶有兴趣地指着。
“调不对，重来！”
宁婧发了七遍他还是说不对，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折腾自己。
舞蹈老师也看出了她的眼神里有这个含义，像一头装病的驴被点着了一样，立马就撂挑子不干了。
要找林冲去评理，又说宁婧冤枉他，又是对他丝毫不信任，又说不听他的话，总而言之，就是他没有得到宁婧的尊重。
整得林冲乱套了。
“等会儿，她到底怎么你了？”
他还是说不清个所以然来，只知道比手画脚，原地蹦跶，林冲只好问宁婧，她给他说什么了。
宁婧摇摇头，她什么也没干。
林经纪人把舞蹈老师拉过去臭骂了一顿。
两人站在墙角林冲道：“你有毛病吧？”比个小女孩还敏感脆弱，容易受伤？
被林冲骂过的舞蹈老师直接托病请假了，拧着脖子走得，下午不肯露面。
……
“我感觉他就是不想教我，不然你给我换个人？”
林冲的样子忽然磨磨唧唧的，闪烁其词不直接说话。
宁婧非要追问，他才告诉她公司里就一个舞蹈老师，还是兼管形体和声乐的。
“...”怪不得脾气那么大。
第三次宁婧来上课，不知道是不是林冲上回骂了他，他回去休病冷静了，他也没找茬也没发飙，出奇地像个正常人。
几次练习之后宁婧总算学会了12345~，舞蹈老师准备下次教她67~。
因为没给公司创造收益，她手里拿着的只是实习的微薄工资，扣除住宿和其他花销，也就只是勉强够吃饭。
手里的存款已经花得差不多，下个月可能要缩衣减食才能留下点余额。
可是就在当天，不知道韩尽言从哪知道了她缺钱，或是突发奇想，宁婧账户忽然收到了五百万。
当时，舞蹈老师非要跟她对峙，说她学习的时候偷玩手机，正好屏幕就来了一条短信，内容是这样的。
“宝贝，好好吃饭。”
光看这个没什么，但是前一秒钟是到账的消息，一个数字后边六个零。
那排数字实在太长了，让他记不住打头第一个数是几。
从那以后，这个舞蹈老师看她的眼神就变了味。
好像是既要看又不敢看的那种感觉。
有没有尊重他已经完全不在意了。
宁婧不用想也知道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的是谁，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莫名其妙说起这个，便没有理会他。
结果有一天无意中发现林冲竟然在操作自己的社交账号。
发了个公司盒饭的图片。
酱汁青菜、白饭加几块咖喱鸡排。
普通人眼里很普通，某些人眼里很自虐。
“...”
宁婧有些生气了，直接问他，“你在干什么，这是我的隐私你不懂么？”
“我帮你吸粉啊，这有啥错？”对于林冲来说，哪个艺人的社交公关不都是经纪人管着，这点小事还用得着去说？
“你看，我帮你运营了几天，你涨了一千粉了。”他还给自己加油鼓劲，“这个月上万应该没问题！”
“我说用不着你懂么？”
事实证明林冲就是不懂。宁婧已经反复说了好几遍，可是过了几天，又被她抓到他在“运营”自己的社交号了。
宁婧就懒得再管了，干脆把那个号给他算了。
“晚上见。”
看到这个信息，想当然地以为是韩尽言要来找自己，宁婧冷哼了一声。
那没头没尾的五百万就有够恶心的了，韩尽言这个时候竟然还敢约她。
她当然不会让他想来就来。
下午四点多，恒嘉大厦。
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子附到韩尽言耳边说了一句，韩尽言挑眉，不禁看了眼手表，这么早么？
来得早了总比来得晚了好，他心中还是乐意的，低声吩咐了一句。
助理领宁婧到了一个类似茶歇厅的地方，后面有几张沙发，她便坐了下来，隔着前面镂空的墙，能看到男人就在那里，和几个人谈事情。
因为太近了，墙又是镂空的，宁婧就算本意没想听也清晰地听到了他们在说什么。
她逐渐皱起了眉，这是故意让她听的？
她爸爸也管理着一家公司，那么多年下来，自己多少知道一点属于公司机密的事情。
所以听得出来他们谈的东西，是一个公司最重要的内部机密。
韩尽言谈事情难道从不避人么，这根本不可能。
男人却好像毫不在意一样，当着她的面侃侃而谈，他把她当做什么角色？一个无足轻重的自己人？
宁婧感到荒诞无稽。
其中有个人的长相正好因为中间的盆栽遮挡，以她的角度没看太清楚，并不知道对方已经把坐在墙壁另一面的她的身影记了下来。
男人眼神里带了点意味不明的笑意。
既然言哥肯让她坐到这儿，地位自然是不言而明的。
感觉到言哥竟然有尽早完事的意思，他不禁失笑，这么急的么？感觉都不像他言哥了。
老三忍不住觑着屏风后边的女人，带着一点好奇，到底是什么国色天香这么迷人？
没过几分钟，韩尽言推门进来，看了看空无一物的桌子就皱眉，“他们竟然没给你倒水？”
就让他宝贝干等着？怎么办事的，连这都需要他吩咐？真是白养了一群废物。
其实当然不怪那些秘书，本来就没有这种旁听的先例，老板在外面自己都没水，而且人家又不知道宁婧是他宝贝，一共几分钟也怕渴着饿着。
正想打电话叫他们滚蛋，宁婧就道，“不用，我不喝。”
碍着宁婧，他不好立即发作，想着改天再处理他们，便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微笑道，“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谈了个事情，让你等着了。”
“没等多久。”
这句话本是讥讽，韩尽言却听成了回护，脸上笑意加深，“就是怕你自己无聊。”
“不会，你做你的事，不用管我。”
韩尽言一瞬欣慰，他的宝贝成熟了么，今天怎么变得这么通情达理，还学会体谅他了。
虽然偶尔跟他发发脾气也很可爱，但是有时候却难缠得很，哄都哄不了，韩尽言是大忙人，当然还是觉得这样更好。
他原来打算的是办完事以后让人去接她，现在能提早见到她，有她在身边陪着，自然乐得合不拢嘴。
“你给我转钱是什么意思。”
他们两人的关系本已不干净，如果再加上钱更是令人恶心。
韩尽言笑了笑，他知道自己给的不多，但凡事总得有个开始，他早就该这么做的，只不过一直没想起来，“宝贝儿，我的女人，花我的钱叫理所应当。”
如果一毛不拔才是他的不对。
宁婧不想跟他争论那些女人不女人的，只说道，“你给我的钱不会要回来吧？”
韩尽言笑了一声，“你说的那叫什么话。”
“那好，我已经捐给了孤儿院。”收到钱就立刻捐赠了。
他的钱多得没处花，区区那点数目，男人不仅不放在眼里，还高兴地笑着，她就算捐他一个亿又能怎样，“没关系，就当替我献点爱心，你高兴，我也高兴。”
助理请示道：“韩总。”
韩尽言按了一下，那扇镂空的墙忽然收了起来，这里就变成了一个开放式的房间。
“让他们进来。”
进来有三个人，一个是公司财务，两个是他手下的员工，全部战战兢兢地看着韩尽言，纷纷点头道，“韩总。”
“坐吧。”
三个人没一个敢先坐，互相磨蹭着终于坐了下来。
“吴经理你先来说吧。”
韩尽言一发话，他们又都站了起来。
吴经理愁眉苦脸，“是，韩总，我有责任，这项工作本来是由小马负责的，小马说他对过账，直到24号交给小陆前都没有问题，大额现金我们一般不会出差错，加上每一笔单子都有记录…”
他还没说完，小陆就忍不住分辩了，说他相信自己同事，但是25号又来了几笔转账汇进来，他是核查的时候才发现有问题，但是谁都不能证明。
“差了多少。”
“三千万。”
韩尽言没吭声，助理把监控放了出来。
光看监控没有发现异常，似乎放出来只是让他们看得，韩尽言压根没看。
“你觉得是怎么回事。”他低声道。
男人们把眼光转向自己，宁婧才知道韩尽言是问她。
她感到无语，跟她有什么关系，但是心里也知道既然他这么问了，肯定是有把握。
那么多现金怎么可能一天下来不翼而飞，凭猜宁婧只能想到钱还在公司里，“不如先在公司里找找吧。”
“嗯，”韩尽言看向他们，还包括助理在内，“你们先出去吧。”
以为他接下来要派人去查，她怎么也想不到，门刚关上，男人就把她抱在了腿上，在她脸上来了个吻。
这人脑子有毛病么？她嫌恶地问道，“你不是在工作么？”
“是啊，我先看看你不行？”
“……”她只能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那你看够了么。”
韩尽言才轻笑着把她放了下来，只是手还留在她腰上。
“你不派人去查么。”
“查不到呢？”事情闹到他这里之前，吴经理他们肯定已经查了好几回了，韩尽言不想白费那个功夫。
“报警。”找不到就报警，这是她首先的想法。
“这么点小事，至于麻烦我们警察么？”男人根本毫不在意，好像丢的不是他的钱一样，“宝贝，实话告诉你吧，我这儿天天都有这种问题，要是天天找人家帮忙，这不是给社会增添负担么。”
“那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自己处理了。”
宁婧瞥了一眼他的手，冷冰冰地用眼神问，你这是在处理么？
不过看他这么乱来，她更加确定他心里有数了，“你知道是谁。”
韩尽言没否认，只是勾着嘴角轻笑着，宁婧便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凭经验。”
经验？宁婧莫名其妙，都到了这个地步，没有证据谁会承认？
“宝贝，你见过它么？”韩尽言饶有兴趣地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