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啊啊啊啊城主你竟然记得】

    【城主也是正派啊,要是我方才就直接闯进去了】

    【对啊怎么不在水里寻求刺激】

    【这两个字说得好一本正经】

    桑阮陎视线扫过一圈,低低道:“……换个地方。”

    “嗯。”

    他颔首,转身而走。

    桑阮陎咬了咬手指,跟上了他。

    无疑,去了他的住处。

    他住得有些偏,也是性格之故,天谕山内没有谁会主动接近,院子很空荡,连个鬼影都无。

    桑阮陎随他进了寝屋,眨眼看弹幕的时间里,他已经在解衣服。

    她慌了神,“等、等一等!”

    顾玄徵徐徐靠近,虚揽住她的腰,落下一道笑,“怎么?”

    桑阮陎转着眼珠,“在这里?”

    他问:“你想在哪里?”

    她答:“床上。”

    他微一震袖,砰的一声,门窗都紧紧闭上了。

    桑阮陎吓了一跳。

    顾玄徵捏起她的下巴,柔声问:“小鸢尾,你心甘情愿么?”

    桑阮陎轻道:“是我欠你的。”

    顾玄徵丢下外衣,伸臂将她拦腰抱起,踢开里间的门走向了床榻。

    弹幕满屏的“啊”,险些炸了。

    上次是脑子不清晰,桑阮陎不免有些慌。

    肌肤相贴的一瞬,脑子彻底凌乱了,一颗心跳得厉害。

    【呜呜呜,为什么要黑屏】

    【哎,能让我听听声音也好啊】

    【开始,我来计时!城主,证明自己的时候到了!】

    【我想知道桑桑清醒的时候会不会主动】

    密密麻麻的字,一秒也没消停。

    桑阮陎眼睛都疼了,偏头闭了眼,但瞬间,又被他强行掰正。

    “睁眼,看着我。”

    “……”

    他低头吻下来,凌乱的气息相勾缠绕……

    夜里,下了场细雨。

    滴滴答答的声响,久久未消。

    桑阮陎昏昏欲睡,头发都湿了。

    但显然,顾玄徵完全未得餍足。

    该死的,之前哪个弹幕说他不行的!拖出去,赐一丈红。

    她定了定心绪,绕在他腰间的腿微微拢紧。

    “阮陎。”顾玄徵手揽至她发后,满足地喟叹了声。

    动作隐隐加重。

    桑阮陎没忍住地溢出轻吟,翕动嘴唇:“城主……”

    顾玄徵微顿,“怎么了?”

    她讨饶了:“能不能,缓一缓?”

    他没说话,手往下一绕,捉住了她的脚腕。

    桑阮陎哑声问:“你,还要多久?”

    “三次。”

    “不行……你一次太久了。”

    这要依了他,一整夜都过去了。

    顾玄徵笑了声,“久不久,取决于你。”

    零碎的弹幕冒了出来:

    【什么什么,有声音了?】

    【久什么久什么?】

    【桑桑这就想跑啦】

    桑阮陎头疼,推着他,“就这样吧,让我离开。”

    他一动不动。

    她微微勾动唇角,试探性的:“你记账,下次再补?”

    顾玄徵嗤笑,“你还想欠?”

    桑阮陎百般服软,“反正我人就在这儿,也跑不掉,赖不了你的账。”

    他长吁口气。

    “……半个时辰。”

    --

    事结,桑阮陎穿好衣服离开了屋子。

    【哇靠四小时零三十八分钟,城主我误会你了】

    【如果按照男主的配置,那不得一整夜啊】

    【那不得三天三夜啊】

    【笑死,又欠账了,以后就睡一次欠一次吧】

    【利滚利,越滚越多】

    【神tm利滚利,离谱又贴切】

    【桑桑都要站不稳了,顾玄徵你竟然不送她,渣男】

    桑阮陎回屋倒头就睡。

    一觉,睡到了次日晌午。

    她裂开了,嗓子哑,头痛,腿疼。

    柳轻芜也没叫她,还以为她风寒没好,待得她一起就送了汤药来。

    “夜里别踢被子,小心风寒加重。”

    桑阮陎腿软得很,都有些站不稳。

    她乖巧喝完了药,“师姐,最近发生了好些事,我也是烦得很,想多躺躺。”

    柳轻芜没多言,“那你就好生歇着,没事别乱跑了。”

    当天傍晚,沈烬唤了她一次,特意说起:“如果狐王想见你,你不愿意,可以不见。”

    桑阮陎草草向他拘了一礼:“谢过师尊。”

    次日一早,汨狐王宫来了人传话:汨狐王要见她。

    倒也不奇怪。

    白明煦提过退婚之事,大王姬面前她和顾玄徵牵扯不清,两方都这样,怎么说都是要见了问清楚的。

    午后,她便拉着白十九一同下了山。

    白十九担心着:“一定是王姐说了你的坏话,父王素来注重颜面,指不定怎么恼呢,怎么不让掌门护一护你?”

    桑阮陎散漫随性,“师尊说我不愿意就不见。”

    “那你还去!”

    “因为我愿意啊。”

    “……”

    白十九踢了下她的脚腕,“桑桑,你真无趣。”

    桑阮陎白了他一眼,“你才无趣。”

    你全家都无趣。

    路上,白十九说起:“陆瑗死于天等之手,父王下旨不让继续查了,说沈掌门会处理好。”

    “所以此次见你,必然是婚约之事。”

    “我觉得,你不该把顾城主牵扯进来的。”

    他说着八卦起来:“对了,你跟他做了什么交易?他怎么会陪你演戏?你为什么偏要找他?”

    “为什么偏要找他?”桑阮陎只回答这最后一个问题,“因为我喜欢,我高兴,我乐意。”

    白十九:“……”

    【听见了么,她说她找顾玄徵很高兴】

    【她说她喜欢找顾玄徵】

    【传下去,桑阮陎喜欢顾玄徵】

    【传下去,桑阮陎唯爱顾玄徵】

    【@顾玄徵,城主快来】

    进入王宫,白十九又想起件事,“那个繁珞也是死于天等,掌门跟你说了么?”

    顾玄徵说陆瑗是他杀的,他也确实是天等。

    初叔用化骨粉消了宁沐和宋由的尸体,顾玄徵杀了陆瑗,那繁珞……是另一位天谕山的天等杀的?

    汨狐王知道了和云轻则有关,寻了个借口不想让人追查下去了?

    初叔到底会是什么身份?

    “十九,你不是看过许多古籍史书吗,可能将所有天等修为的都列出来?”

    白十九笑意洋洋,从身上取出一本破旧的书,“刚好,我有一本随身携带的书,这上面就记载了你问的这个。”

    “给我看看!”桑阮陎直接从他手里抢了过来。

    白十九:“……”

    【桑桑是不是想知道你初叔的身份】

    【桑,信我,还是别知道,你会破防】

    【笑死,阿榭算反派?哪儿算了】

    【我看桑阮陎跟谁都有一腿,不清不白】

    【十九:啊对对对,她跟我不清不楚】

    桑阮陎边走边看,一路到了殿外。

    “还看!”

    白十九抢了回来。

    宫卫朝他行了礼,说是王君在里等。

    桑阮陎揉了几下眼睛,头疼地瞥向白十九,“这书上记载的,是从上古时期到现在的所有天等,三千年前的尘世大战,死掉的都能凑齐十桌麻将了。”

    白十九哼哼道:“灵境一万三千多年来,就那一次各方都参与的战乱,死的人能不多吗?”

    说着催促她,“快些进去吧,父王不喜欢等人,别让他发火。”

    桑阮陎理了理衣服,跟随引路宫女朝里而走。

    白十九后知后觉:“桑桑,什么是麻将啊?”

    桑阮陎不禁一笑,加快了步伐。

    灵境之内,多是长生种,珍视仪容,会修习驻颜术。

    很显然,汨狐王并不重此。

    他模样偏稳重,四十岁左右,白发过半,那双眼睛颇是俏,有几分违和。

    若说最像他的,大概就是云轻则。

    【渣男!】

    【路过呸一口】

    【反正很快就要领盒饭啦】

    【能别那么多剧透么,看得好烦】

    【真的有人是从前传开始看的?完全没看过原作?】

    殿中宫女一一退下,桑阮陎迈步上前,依着规矩双手平放胸前,屈身低首。

    “见过王上。”

    那厢轻嗯了声,仍在翻看书本,未瞧她一眼。

    桑阮陎呆站半晌,不一会儿腿就泛酸了。

    “王上?”她试探着开口,“您要见我,为何事啊?”

    汨狐王合了书本,手指向旁边,示意她坐。

    桑阮陎自没客气,寻地坐了下来,随后便听见他问:“可知孤为何不再让人追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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