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不过还真是多亏了渡边，我才有了诅咒师群体的消息渠道。”野原享受着一个人的晚餐，愉快地心想。
升入三年级的野原，早就不像一年级时畏畏缩缩，乖乖遵守高专和咒术界的规定了。那些陈词滥调她早就听够了。
她刻意隐藏实力和家族术式，二级咒术师的身份不高不低，能帮助她接到不错的任务，也能回避高层对高级咒术师的关注。至于她究竟能达到什么等级，她才不在乎，只要能打能赢，她就是强的。
何必为了咒术界和他们宣扬的“保护非咒术师”的理念而拼命，反正迟早都会因诅咒而死，不如在此之前稍稍自由地享受人生。
野原在完成派遣任务后，会有意接近诅咒师，渡边杉遥就是她沟通另一边的“桥梁”。
渡边这人，虽说是个诅咒师，但也非十恶不赦。至少从渡边说的话里，她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而且野原月相信自己的直觉。这家伙本性不坏。
吃饱喝足，野原满足地后仰，靠在沙发上。
“嗡嗡——”是手机新消息提示音。
野原慵懒地伸手，“哦对，之前跟夏油杰交换了联系方式……”野原点开消息框，看到了夏油杰发过来的图片，照片里五条悟似乎正在跟歌姬争吵些什么，旁边的女生无奈地托着腮看着他俩，“是家入硝子吧。”野原看着图片里的女生，嘟囔道。
“在去吃饭路上偶遇了歌姬前辈，于是一起去了餐厅。”夏油杰发消息过来，“歌姬前辈也在说，下次务必喊野原前辈一起来。”
诶被后辈关心了，野原心想。怎么说的好像她是个独行侠一样……
不过仔细想想还真没错。毕竟她这一届一开始就只有她一个人。她早就习惯一个人行动了。而冥冥和歌姬是同级生，经常一起出任务。
难道她在后辈眼里是单打独斗老学姐的形象吗！
还是稍稍改善一下自己的形象？
“收到。下次我来请客。”野原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发送成功后又发了个“猫猫大拇指”的Q版表情。
晚上九点整。野原看了眼时间。难得的夜晚，找家酒吧喝点吧。
她回忆了一下，那天禅院撂下话转身就走后，那位商人孔时雨先生，也只轻飘飘说了句：“snow酒吧，三天后晚上九点。把钱放调酒师那里，就说转交给我。”
诶——五十万啊！
这笔钱，她当然给了，不过是少买几件咒具罢了。她还是挺舍不得的。
听渡边后来打听到的消息，孔时雨是他们圈内比较有人脉的情报中间人。如果能认识孔时雨……
决定了，去snow酒吧碰碰运气。野原干净利落地起身离开，黑色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摆动。
———
酒吧内，人群的喧嚣声和酒杯清脆的碰撞声交织环绕。野原皱了皱眉，她绕过层层人群走到吧台前面，环顾了一圈，没看到熟悉的身影，指关节敲了下桌面刻意低声向眼前的调酒师问道：“孔先生在哪?”
野原上次来过一趟，发现这里的制酒师并不简单。无意间露出手掌的茧子、手臂的肌肉、空闲时的紧绷的身体和不时扫视人群的警惕眼神，种种特征表明他们可不止有一层身份。
她推断，暗地里的snow酒吧应该是他们诅咒师常用的联络地点，或者是情报交易场所。
诅咒师有诅咒师的圈子和规则，她可无意破坏。她只是想搭上孔时雨这根线罢了。
制酒师听闻，面带疑惑，仿佛确实没听过这个名字，回答:“抱歉小姐，孔先生是跟您有约的朋友吗？我没有见过这位先生。”
“上次也是通过这边将钱转交给他的，我这次来是有生意要跟孔时雨谈。可以请你问问其他同事吗？”
“好的，请稍等。我去问一下。”制酒师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笑，走进员工间。
酒吧内依旧热闹无比，人们搭讪着、迎合着、嬉笑着。
野原坐在吧台边，冷淡地侧头打量着这一切。
过了会，员工间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的是上次见过的调酒师。
“小姐，好久不见。孔时雨先生确实不在，不过……”酒保面露难色，抬眼往远处另一个相对安静的吧台看过去，接着迅速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野原月。
野原月瞬间悟明，朝那个方向望过去，禅院甚尔不知何时坐在了那里，而那边的酒客似是忌惮这个气场逼人、身材健壮的伤疤男人，纷纷离他远远的。
但是也有胆子大的女性，被禅院甚尔的身材和气势所吸引，跃跃欲试地想要上前搭讪。
“孔时雨先生与我们是单向联系。如果小姐有十分要紧的事，可以通过那位……”酒保看着野原月顿悟的神情，凑上前压低音量地说。
野原月笑了，真是太巧了。她从包里拿出一小叠现金放在桌上，向酒保道了声谢。
她绕过人群，走向正在独自喝酒的禅院甚尔。
“识相的话就不要走过来。滚远点，咒术师。”未等靠近，禅院低沉的声音就传入野原月的耳朵。
“抱歉抱歉~我只是有委托想要跟你商量。”野原月没有停下脚步，只不过往右挪了几步，绕到他的前方，随手拉了个椅子坐下。
禅院甚尔没有理会对面的女人，他今天来酒吧并不是为了喝酒，只是想随便找个地方呆一会。他也懒得跟手下败将交流。
野原月眨了眨眼，看着面前的禅院，凌乱的黑色短发自然垂下，遮住了他的双眉，他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家伙的睫毛也太浓密好看了，野原无比惊讶，这跟他本人的形象和气场完全不符！
“……再看把你眼睛戳瞎。”禅院有些不耐烦。这小鬼毫不收敛自己的目光，她的眼神跟其他女人的目光如出一辙。呵，又是一个看上他长相的肤浅家伙，还是个令人讨厌的咒术师。
“抱歉抱歉！一直盯着别人看确实不礼貌。禅院先生您……”
“不要叫我禅院。”
“甚尔先生，请问我可以向你请教体术吗？当然我知道你们这一行的规矩，我会给委托金的。”野原为了不再被打断，语速飞快地提出请求。
“呵，高高在上的咒术师竟然会向一个0咒力的人请教？难道你不知道外面的人给我起的外号吗，单纯的咒术师小姐？”彷佛听到天大的玩笑般，甚尔闷声大笑。
他拿起酒杯喝个精光，随后“咣”地一声放下玻璃杯，抬眼看向前面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眼神满是不屑。
“术师杀手啊。”野原歪头一笑，“正因为知道我才来找你，你很强，就算没有咒力也不会影响你的强大，向强者请教，有何不可？”
眼前这位天与束缚是最强体术者，野原的体术提升遇到了瓶颈。而她的术式相当于没有，所以她的强大必须依靠非术式的能力，她必须突破自己的上限。
“好啊。一千万。成交？”
野原嘴角抽了抽，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可恶！
甚尔饶有兴趣地托着脸看着野原丰富多彩的表情变化。也太容易读懂了……现在的咒术师要是都这么好骗就好了。
“看来咒术师小姐对这价格不太满意，那么交易免谈。”甚尔摆了摆另一只手，“快走不送。不要耽误我的其他生意。”他示意让野原快点走开。
什么其他生意……这附近除了暗送秋波、眼睛都快瞪直了的女生还有谁……诶等等等等，他难道是小白脸？故意借着自己的美貌和完美的身材在这里钓鱼？
野原恍然大悟。
甚尔读懂了野原顿悟的表情，补充道，“怎么，咒术师小姐也有这想法？那好，再加一千万，我可不白干活。”
“哈？我才没有，你以为每个女生都会看上你这身材和长相？？？”野原有些炸毛，“再说了，你这一千万的委托金也太离谱了！”
野原泄了气，她就不该期待能和天与束缚正常交流、商量委托。
她撇了撇嘴，没有最强体术者的指教，她肯定也能突破瓶颈的，何必在这里吃闭门羹。
甚尔咧嘴笑着看向野原，他就是在故意刁难，所以对于她的指责毫不在乎，甚至还感到些许愉悦。
在家照顾孩子的无措和手忙脚乱，让他十分烦躁。晚上好不容易让惠睡着，他才能出门，来到这个虽然鱼龙混杂、但却充满熟悉气息、让他能够稍稍放松的地方。
不过……指教一下倒也无妨。反正他今晚也不想做什么生意，正好松松筋骨。
“今晚心情不错，给你打个折扣。五百万，钱一个月内到账。”他开口说。
“算了，我……诶诶诶？”野原下定决心要拒绝甚尔的同时，突然听到他的让步，惊讶地睁大了眼看向他。
“怎么，不行？那算了。”
“不不不，成交！”她笑弯了眉眼，十分开心。
“那……指导五次？”虽然不好意思，但她还是说出口，然后悄咪咪地观察着甚尔的表情。
像是吃到第一口糖果，孩子般地试图索要更多。
“……不要讨价还价，这位咒术师小姐。”
“那三次总可以吧？拜托了！”野原伸出三根手指，狡黠地眨了眨眼，满含期待地盯着甚尔。
太过单纯、清澈、易懂的目光。甚尔有些怀疑，眼前这个女人的目的是否真像她表现出来的如此简单。
不过也好，他期待亲手撕碎咒术师小姐的面具时，她的真实模样。
“两次。”
“成交！”生怕甚尔反悔，她连忙答应。
甚尔站起身，“走吧。”
“好耶！”野原跳下椅子，雀跃地跟上甚尔的脚步。黑色长马尾随着她的跳动左右摇摆，映衬着女孩欢快的姿态。
甚尔侧头看了眼这个才刚到自己肩膀的家伙，她正按耐不住喜悦蹦蹦跳跳地跟在自己身边。
啧，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又矮又傻的兔子。
升入三年级的野原，早就不像一年级时畏畏缩缩，乖乖遵守高专和咒术界的规定了。那些陈词滥调她早就听够了。
她刻意隐藏实力和家族术式，二级咒术师的身份不高不低，能帮助她接到不错的任务，也能回避高层对高级咒术师的关注。至于她究竟能达到什么等级，她才不在乎，只要能打能赢，她就是强的。
何必为了咒术界和他们宣扬的“保护非咒术师”的理念而拼命，反正迟早都会因诅咒而死，不如在此之前稍稍自由地享受人生。
野原在完成派遣任务后，会有意接近诅咒师，渡边杉遥就是她沟通另一边的“桥梁”。
渡边这人，虽说是个诅咒师，但也非十恶不赦。至少从渡边说的话里，她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劲。而且野原月相信自己的直觉。这家伙本性不坏。
吃饱喝足，野原满足地后仰，靠在沙发上。
“嗡嗡——”是手机新消息提示音。
野原慵懒地伸手，“哦对，之前跟夏油杰交换了联系方式……”野原点开消息框，看到了夏油杰发过来的图片，照片里五条悟似乎正在跟歌姬争吵些什么，旁边的女生无奈地托着腮看着他俩，“是家入硝子吧。”野原看着图片里的女生，嘟囔道。
“在去吃饭路上偶遇了歌姬前辈，于是一起去了餐厅。”夏油杰发消息过来，“歌姬前辈也在说，下次务必喊野原前辈一起来。”
诶被后辈关心了，野原心想。怎么说的好像她是个独行侠一样……
不过仔细想想还真没错。毕竟她这一届一开始就只有她一个人。她早就习惯一个人行动了。而冥冥和歌姬是同级生，经常一起出任务。
难道她在后辈眼里是单打独斗老学姐的形象吗！
还是稍稍改善一下自己的形象？
“收到。下次我来请客。”野原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发送成功后又发了个“猫猫大拇指”的Q版表情。
晚上九点整。野原看了眼时间。难得的夜晚，找家酒吧喝点吧。
她回忆了一下，那天禅院撂下话转身就走后，那位商人孔时雨先生，也只轻飘飘说了句：“snow酒吧，三天后晚上九点。把钱放调酒师那里，就说转交给我。”
诶——五十万啊！
这笔钱，她当然给了，不过是少买几件咒具罢了。她还是挺舍不得的。
听渡边后来打听到的消息，孔时雨是他们圈内比较有人脉的情报中间人。如果能认识孔时雨……
决定了，去snow酒吧碰碰运气。野原干净利落地起身离开，黑色马尾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摆动。
———
酒吧内，人群的喧嚣声和酒杯清脆的碰撞声交织环绕。野原皱了皱眉，她绕过层层人群走到吧台前面，环顾了一圈，没看到熟悉的身影，指关节敲了下桌面刻意低声向眼前的调酒师问道：“孔先生在哪?”
野原上次来过一趟，发现这里的制酒师并不简单。无意间露出手掌的茧子、手臂的肌肉、空闲时的紧绷的身体和不时扫视人群的警惕眼神，种种特征表明他们可不止有一层身份。
她推断，暗地里的snow酒吧应该是他们诅咒师常用的联络地点，或者是情报交易场所。
诅咒师有诅咒师的圈子和规则，她可无意破坏。她只是想搭上孔时雨这根线罢了。
制酒师听闻，面带疑惑，仿佛确实没听过这个名字，回答:“抱歉小姐，孔先生是跟您有约的朋友吗？我没有见过这位先生。”
“上次也是通过这边将钱转交给他的，我这次来是有生意要跟孔时雨谈。可以请你问问其他同事吗？”
“好的，请稍等。我去问一下。”制酒师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笑，走进员工间。
酒吧内依旧热闹无比，人们搭讪着、迎合着、嬉笑着。
野原坐在吧台边，冷淡地侧头打量着这一切。
过了会，员工间的门被推开，从里面走出的是上次见过的调酒师。
“小姐，好久不见。孔时雨先生确实不在，不过……”酒保面露难色，抬眼往远处另一个相对安静的吧台看过去，接着迅速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野原月。
野原月瞬间悟明，朝那个方向望过去，禅院甚尔不知何时坐在了那里，而那边的酒客似是忌惮这个气场逼人、身材健壮的伤疤男人，纷纷离他远远的。
但是也有胆子大的女性，被禅院甚尔的身材和气势所吸引，跃跃欲试地想要上前搭讪。
“孔时雨先生与我们是单向联系。如果小姐有十分要紧的事，可以通过那位……”酒保看着野原月顿悟的神情，凑上前压低音量地说。
野原月笑了，真是太巧了。她从包里拿出一小叠现金放在桌上，向酒保道了声谢。
她绕过人群，走向正在独自喝酒的禅院甚尔。
“识相的话就不要走过来。滚远点，咒术师。”未等靠近，禅院低沉的声音就传入野原月的耳朵。
“抱歉抱歉~我只是有委托想要跟你商量。”野原月没有停下脚步，只不过往右挪了几步，绕到他的前方，随手拉了个椅子坐下。
禅院甚尔没有理会对面的女人，他今天来酒吧并不是为了喝酒，只是想随便找个地方呆一会。他也懒得跟手下败将交流。
野原月眨了眨眼，看着面前的禅院，凌乱的黑色短发自然垂下，遮住了他的双眉，他垂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家伙的睫毛也太浓密好看了，野原无比惊讶，这跟他本人的形象和气场完全不符！
“……再看把你眼睛戳瞎。”禅院有些不耐烦。这小鬼毫不收敛自己的目光，她的眼神跟其他女人的目光如出一辙。呵，又是一个看上他长相的肤浅家伙，还是个令人讨厌的咒术师。
“抱歉抱歉！一直盯着别人看确实不礼貌。禅院先生您……”
“不要叫我禅院。”
“甚尔先生，请问我可以向你请教体术吗？当然我知道你们这一行的规矩，我会给委托金的。”野原为了不再被打断，语速飞快地提出请求。
“呵，高高在上的咒术师竟然会向一个0咒力的人请教？难道你不知道外面的人给我起的外号吗，单纯的咒术师小姐？”彷佛听到天大的玩笑般，甚尔闷声大笑。
他拿起酒杯喝个精光，随后“咣”地一声放下玻璃杯，抬眼看向前面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眼神满是不屑。
“术师杀手啊。”野原歪头一笑，“正因为知道我才来找你，你很强，就算没有咒力也不会影响你的强大，向强者请教，有何不可？”
眼前这位天与束缚是最强体术者，野原的体术提升遇到了瓶颈。而她的术式相当于没有，所以她的强大必须依靠非术式的能力，她必须突破自己的上限。
“好啊。一千万。成交？”
野原嘴角抽了抽，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可恶！
甚尔饶有兴趣地托着脸看着野原丰富多彩的表情变化。也太容易读懂了……现在的咒术师要是都这么好骗就好了。
“看来咒术师小姐对这价格不太满意，那么交易免谈。”甚尔摆了摆另一只手，“快走不送。不要耽误我的其他生意。”他示意让野原快点走开。
什么其他生意……这附近除了暗送秋波、眼睛都快瞪直了的女生还有谁……诶等等等等，他难道是小白脸？故意借着自己的美貌和完美的身材在这里钓鱼？
野原恍然大悟。
甚尔读懂了野原顿悟的表情，补充道，“怎么，咒术师小姐也有这想法？那好，再加一千万，我可不白干活。”
“哈？我才没有，你以为每个女生都会看上你这身材和长相？？？”野原有些炸毛，“再说了，你这一千万的委托金也太离谱了！”
野原泄了气，她就不该期待能和天与束缚正常交流、商量委托。
她撇了撇嘴，没有最强体术者的指教，她肯定也能突破瓶颈的，何必在这里吃闭门羹。
甚尔咧嘴笑着看向野原，他就是在故意刁难，所以对于她的指责毫不在乎，甚至还感到些许愉悦。
在家照顾孩子的无措和手忙脚乱，让他十分烦躁。晚上好不容易让惠睡着，他才能出门，来到这个虽然鱼龙混杂、但却充满熟悉气息、让他能够稍稍放松的地方。
不过……指教一下倒也无妨。反正他今晚也不想做什么生意，正好松松筋骨。
“今晚心情不错，给你打个折扣。五百万，钱一个月内到账。”他开口说。
“算了，我……诶诶诶？”野原下定决心要拒绝甚尔的同时，突然听到他的让步，惊讶地睁大了眼看向他。
“怎么，不行？那算了。”
“不不不，成交！”她笑弯了眉眼，十分开心。
“那……指导五次？”虽然不好意思，但她还是说出口，然后悄咪咪地观察着甚尔的表情。
像是吃到第一口糖果，孩子般地试图索要更多。
“……不要讨价还价，这位咒术师小姐。”
“那三次总可以吧？拜托了！”野原伸出三根手指，狡黠地眨了眨眼，满含期待地盯着甚尔。
太过单纯、清澈、易懂的目光。甚尔有些怀疑，眼前这个女人的目的是否真像她表现出来的如此简单。
不过也好，他期待亲手撕碎咒术师小姐的面具时，她的真实模样。
“两次。”
“成交！”生怕甚尔反悔，她连忙答应。
甚尔站起身，“走吧。”
“好耶！”野原跳下椅子，雀跃地跟上甚尔的脚步。黑色长马尾随着她的跳动左右摇摆，映衬着女孩欢快的姿态。
甚尔侧头看了眼这个才刚到自己肩膀的家伙，她正按耐不住喜悦蹦蹦跳跳地跟在自己身边。
啧，像一只活蹦乱跳的又矮又傻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