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哦对了，我叫野原月！”野原笑眯眯地抬头向甚尔说。
“哦。”他一脸无所谓。
“我们是要去偏僻空地切磋吗？”
“嗯。”
“甚尔先生你……”
“你好啰嗦”甚尔斜眼示意她闭嘴少说话。
野原月噤声，暗自不满地超小声“嘁”了一下。忍耐……请人不易，何况是这个脾气臭、实力强的天与束缚。
甚尔随意找了个空地，转身面对野原，“我的体术全靠本能。也没什么可教的。来打一场吧。”
......
还是依旧惨败。
野原平躺在地上，目光呆滞，四肢脱力，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
“就这种程度吗，咒术师小姐？”甚尔走到她身边蹲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这绝对是...... 嘲讽吧。”野原颤颤巍巍地抬起右手食指，指着甚尔说道。
“当然。如果我的任务对象也有你这么好对付就轻松多了。”甚尔接着补刀。
“可恶，你等着，下次我一定比现在强。”
虽然再强也比不过他，但气势一定要有！野原不服输地立下目标。
“嘁。”甚尔咧嘴嗤笑，“今天就到这，你还有一次机会。联系方式已经给你了。”他不知何时拿到了野原口袋里的手机，将号码输入到手机里。
“...... ”所以你是怎么拿到我手机的
。
野原已经懒得开口问了。肯定会被他嘲笑的。
好痛，虽然没有明显外伤，但身体每一处都像是被钢筋捶打过一番。他是真下死手啊。
甚尔看她没反应，难得贴心地把手机塞回野原衣兜里，说：“虽然不知道咒术师小姐接近我有什么其他目的，但是我今晚过得还算愉快。”话音刚落，他便站起来转身离开。
不要把她想得那么坏啊。
野原总感觉，甚尔先生像一只离群索居的一身刺毛的野兽，明明拥有难以与之匹敌的实力，却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圈禁一隅。
“甚尔先生，你真的超——级强的。”野原故意拖着长音，扭头朝他的背影喊道。
“不要忘了五千万。”甚尔头也不回地离开。
......
她就多余说这话。
————
啊，说起来自家入硝子入学以来，她们还没正式见过面呢。要不拜托她来帮我治疗？
野原在地上又躺了一会，望着满天星空思考。但是这样不就暴露了她在外面打架，而且还被打得很惨？
算了算了，还是靠她自己慢慢恢复吧。她强撑着自己站起来，勉强活动了下四肢。
“啊——好讨厌。明天没有任务要做。要去上课了呢。”
全年级一起对练……自己因为各种紧急任务连着错过了几节，也错失了与一年级新生的交流机会。
她还是挺想和五条家的六眼切磋一二。野原重新燃起动力，老老实实地回到高专。
……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野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笑嘻嘻的五条悟和眯眯眼夏油杰，人傻了。
“夜蛾老师，你才是一年级的指导老师吧？”野原扭头朝身后离他们远远的夜蛾喊道。
“但是野原你的体术技巧在高专是数一数二的。趁这次难得的机会，你们好好地交流切磋一下，顺便给他俩提提建议。我会在旁边考察的。”夜蛾环抱双臂，站在枝叶浓密的树荫处。
“请务必给我助教补贴。”
虽然她喜欢体术格斗，但指导六眼神子……我？？？
野原欲哭无泪，那张笑嘻嘻的脸却突然凑了过来，眼镜滑落到鼻尖，野原无意间与他对视，入目一片苍蓝，好像透过这双眼看到了一望无际的蓝天。
她吓了一跳，连忙后仰，身体一个踉跄后撤了几步，“你凑这么近干什么！”
五条悟依旧盯着野原，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玩趣般的笑容更加明显，“前辈~你的咒力运转是我从未看到过的，独一无二的方式。咒力储备也是超~级多。还有还有，前辈的术式是什么？”
他的六眼可以洞察任何细微的咒力走向，甚至可以借此参透他人的术式。五条悟肯定野原月有生得术式，可为什么六眼却看不透。
五条悟好奇极了。
野原听闻微怔，竭力压住内心波涛汹涌的震惊和惊慌，表面不动声色地开口：“咒力运转方式？我还从未刻意关注过。术式吗……抱歉。家族从未有过相关的记录，我只是咒力很多的无术式者罢了。”
可恶，六眼也太bug了。她们家隐藏数年的秘密差点就被发现了。不过，连六眼也无法参透家族术式……
“诶？无术式者吗，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夏油杰注意到野原似乎不想过多谈论自己，大概是有什么难言之处，他及时开口解围：“还没跟前辈说过吧？我的术式是咒灵操术，将咒灵驯服后吸收，便可以操使它们为我所用了。”
野原正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搪塞五条悟追根究底的询问，听到夏油杰的介绍，不由得松了口气，眉头微松，笑着看向夏油杰，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咒灵操术吗，只听夜蛾老师说过术式名。驯服后吸收……怎么吸收呢？”
野原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歪头问夏油杰，刻意躲开那双苍蓝色眼眸的直视。
“很简单，就是咽下去。”
野原看着夏油杰温和地笑着解释，可她却感到一丝违和感。
“味道如何？”直觉催使野原问出这句话。
“啊，很难吃呢。”一阵微风吹来，那缕刘海扬起，飘过他的眉眼，随又慢慢落下，最终静止在原处。
“辛苦了。”野原不知道该说什么，夏油杰的术式很强大，可吞咽一只只难吃的咒灵的痛苦，她无法想象。
五条悟在野原躲开视线后，便直起了身子，重新戴好眼镜，插着兜看着他俩。
被无视了。五条悟感觉有些不悦。
“前辈！还——打不——打了？”五条悟突然扯着嗓子喊道。
他俩同时转头看向五条悟。
被忽视的五条悟炸毛了？好像猫猫一样。野原立刻将五条悟跟那只儿时遇到的傲娇小野猫联系起来。
“唔，其实可以不用称我前辈。叫我野原就好。”
“点到为止。”她又补充道，她主动拉开距离，示意五条悟先上。
太快了。野原还没反应过来，五条悟的拳头便已经来到她眼前，她勉强侧头躲过，身体随即反应过来，瞬间后跳几米。
野原重新调整好状态，主动攻向五条悟，然而他本人却弯起嘴角笑着，修长的身体站着不动。可恶，接近不了他，野原的攻击彷佛被一层透明屏障挡在离五条悟几厘米的位置。无论怎么加强咒力输出也佁然不动。
是无下限咒术。打不过。可恶，是故意戏耍她吗？
太张狂了，野原挑了下眉，现在的五条悟或许还没成长起来，单纯靠体术比拼的话，五条悟未必能赢。一定要趁现在，削削他的锐气。
野原收起拳头，抬头看着五条悟大咧咧的笑容，挑衅道：“五条少爷，有本事把你的无下限收起来，跟我好好地打一场。”
“哈？？？老子不靠无下限也能稳赢！”五条悟伸出手，向野原示意他已经收起无下限咒术，“我要动真格了哦，野原前辈~”。
“不用说我也知道。还有，不要一直喊我前辈啊五条！”话语间，野原重新展开攻势，五条也迅速反应，两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向，几个来回之后，野原仍不落下风。
太累了……野原气喘吁吁地心想。虽然能和五条打个来回，但是体力消耗太快了。不过，与甚尔先生的切磋是完全处于下风。看来，五条悟的体术仍有很大潜力啊。
被上天选中的六眼神子，此时正站在她面前，与她交手。
可恶，羡慕、不自觉地崇拜、甚至还有些嫉妒。她拼了命的努力学习、训练体术，却也只能到这种程度吗？
野原内心翻滚，脑子里挤满了各种思绪，同时也不忘凭本能地分析五条悟的弱点。找到了！野原一边有意引导着，一边抓住时机，趁五条悟转身时给予他最后一击。
野原成功压制住五条悟，不过也耗尽了她全部力气。“结束了。”野原松开钳制五条悟的手，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汗液从绯红的脸颊流下，一滴一滴地打湿地面。
“诶——有这么累吗？”五条悟同样弯下腰，不解地直言。不过他确实输了耶，果然前辈还是有点不同的。
“悟，野原是女孩子，体力当然没有男生强。”而且，这根本不是点到为止吧。夏油杰并没有说出后半句。两人拳拳到肉，根本没有手下留情。夏油杰有些头疼。
“总之，刚才你暴露出的弱点，要记住了。”野原不忘教导，深呼吸后站直身子，昂起头朝五条悟说。
什么嘛，明明累成这样还要强撑着摆出一副前辈的模样。隔着一层墨镜，五条悟望着一脸疲惫却眼神倔强的黑马尾少女，汗水打湿了她的鬓角，就连睫毛也沾染了几滴水珠，阳光打在她脸上，一双黑瞳在映射下熠熠生辉。
咦，他这位学姐还是有点好看的。五条悟突然发觉。
野原见五条悟没有回复，反倒是傻站着一直盯着她。可恶，就算狼狈也不能无视她啊，野原抬起手，一拳打在五条悟的身上。“喂，发什么呆啊！”
“哦。知道啦知道啦，前辈真啰嗦。”五条悟握住野原的手腕，猛地野原手臂高高举起，“PK结束，前辈获胜！”
他记得野原说过可以不用称呼前辈，不过，他还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人麻了。野原叹息，任由五条悟摆动自己的手臂。
夏油杰抬手扶额，“悟，不要欺负野原啊。”作为同期，他很难阻止悟的胡闹，不过他得承认，他和悟的性格大概都挺恶劣的。
“抱歉，夏油。我大概没什么体力跟你切磋了。下次吧。”她一脸歉意地看向夏油杰。
“没关系，以后的时间还很多。”
“不过，硝子学妹不用上课吗？”野原终于将心中的疑问说出。
“硝子有别的任务要做啦，今天没来上课。”五条悟难得正常地跟她交流。
“原来如此。”她微微点头。
“前辈前辈~秘制寿喜烧和甜点——”五条悟掐着嗓子用甜腻腻地语气说道。
“请不要用这种语调讲话。”
“请不要用这种语调讲话。”
野原和夏油杰异口同声地说。实在太恶心了。他俩默契地对视。
“切。”五条悟撇了撇嘴。
“寿喜烧需要提前准备食材，甜点也要提前制作。下周日晚上你们有空吗？”
“没问题。无论如何有什么任务我们都会推掉的。”五条悟竖起大拇指，拍着胸脯保证道。
……没必要。野原嘴唇微动，最终还是咽下了这句话。
“嘛，那就下周日晚上来我宿舍。务必喊上硝子，我会问问冥冥歌姬她们的。”
“好耶！甜点我要吃……”夏油杰及时捂住五条悟的嘴，“不要得寸进尺啊悟，野原，甜点随便做什么都行，他没有讨厌的。”
“一定要多糖！多加糖！”打闹间隙，五条悟趁机躲开夏油杰，冲着野原说。
“收~到~”
“哦。”他一脸无所谓。
“我们是要去偏僻空地切磋吗？”
“嗯。”
“甚尔先生你……”
“你好啰嗦”甚尔斜眼示意她闭嘴少说话。
野原月噤声，暗自不满地超小声“嘁”了一下。忍耐……请人不易，何况是这个脾气臭、实力强的天与束缚。
甚尔随意找了个空地，转身面对野原，“我的体术全靠本能。也没什么可教的。来打一场吧。”
......
还是依旧惨败。
野原平躺在地上，目光呆滞，四肢脱力，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的。
“就这种程度吗，咒术师小姐？”甚尔走到她身边蹲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这绝对是...... 嘲讽吧。”野原颤颤巍巍地抬起右手食指，指着甚尔说道。
“当然。如果我的任务对象也有你这么好对付就轻松多了。”甚尔接着补刀。
“可恶，你等着，下次我一定比现在强。”
虽然再强也比不过他，但气势一定要有！野原不服输地立下目标。
“嘁。”甚尔咧嘴嗤笑，“今天就到这，你还有一次机会。联系方式已经给你了。”他不知何时拿到了野原口袋里的手机，将号码输入到手机里。
“...... ”所以你是怎么拿到我手机的
。
野原已经懒得开口问了。肯定会被他嘲笑的。
好痛，虽然没有明显外伤，但身体每一处都像是被钢筋捶打过一番。他是真下死手啊。
甚尔看她没反应，难得贴心地把手机塞回野原衣兜里，说：“虽然不知道咒术师小姐接近我有什么其他目的，但是我今晚过得还算愉快。”话音刚落，他便站起来转身离开。
不要把她想得那么坏啊。
野原总感觉，甚尔先生像一只离群索居的一身刺毛的野兽，明明拥有难以与之匹敌的实力，却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圈禁一隅。
“甚尔先生，你真的超——级强的。”野原故意拖着长音，扭头朝他的背影喊道。
“不要忘了五千万。”甚尔头也不回地离开。
......
她就多余说这话。
————
啊，说起来自家入硝子入学以来，她们还没正式见过面呢。要不拜托她来帮我治疗？
野原在地上又躺了一会，望着满天星空思考。但是这样不就暴露了她在外面打架，而且还被打得很惨？
算了算了，还是靠她自己慢慢恢复吧。她强撑着自己站起来，勉强活动了下四肢。
“啊——好讨厌。明天没有任务要做。要去上课了呢。”
全年级一起对练……自己因为各种紧急任务连着错过了几节，也错失了与一年级新生的交流机会。
她还是挺想和五条家的六眼切磋一二。野原重新燃起动力，老老实实地回到高专。
……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野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笑嘻嘻的五条悟和眯眯眼夏油杰，人傻了。
“夜蛾老师，你才是一年级的指导老师吧？”野原扭头朝身后离他们远远的夜蛾喊道。
“但是野原你的体术技巧在高专是数一数二的。趁这次难得的机会，你们好好地交流切磋一下，顺便给他俩提提建议。我会在旁边考察的。”夜蛾环抱双臂，站在枝叶浓密的树荫处。
“请务必给我助教补贴。”
虽然她喜欢体术格斗，但指导六眼神子……我？？？
野原欲哭无泪，那张笑嘻嘻的脸却突然凑了过来，眼镜滑落到鼻尖，野原无意间与他对视，入目一片苍蓝，好像透过这双眼看到了一望无际的蓝天。
她吓了一跳，连忙后仰，身体一个踉跄后撤了几步，“你凑这么近干什么！”
五条悟依旧盯着野原，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玩趣般的笑容更加明显，“前辈~你的咒力运转是我从未看到过的，独一无二的方式。咒力储备也是超~级多。还有还有，前辈的术式是什么？”
他的六眼可以洞察任何细微的咒力走向，甚至可以借此参透他人的术式。五条悟肯定野原月有生得术式，可为什么六眼却看不透。
五条悟好奇极了。
野原听闻微怔，竭力压住内心波涛汹涌的震惊和惊慌，表面不动声色地开口：“咒力运转方式？我还从未刻意关注过。术式吗……抱歉。家族从未有过相关的记录，我只是咒力很多的无术式者罢了。”
可恶，六眼也太bug了。她们家隐藏数年的秘密差点就被发现了。不过，连六眼也无法参透家族术式……
“诶？无术式者吗，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夏油杰注意到野原似乎不想过多谈论自己，大概是有什么难言之处，他及时开口解围：“还没跟前辈说过吧？我的术式是咒灵操术，将咒灵驯服后吸收，便可以操使它们为我所用了。”
野原正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搪塞五条悟追根究底的询问，听到夏油杰的介绍，不由得松了口气，眉头微松，笑着看向夏油杰，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咒灵操术吗，只听夜蛾老师说过术式名。驯服后吸收……怎么吸收呢？”
野原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歪头问夏油杰，刻意躲开那双苍蓝色眼眸的直视。
“很简单，就是咽下去。”
野原看着夏油杰温和地笑着解释，可她却感到一丝违和感。
“味道如何？”直觉催使野原问出这句话。
“啊，很难吃呢。”一阵微风吹来，那缕刘海扬起，飘过他的眉眼，随又慢慢落下，最终静止在原处。
“辛苦了。”野原不知道该说什么，夏油杰的术式很强大，可吞咽一只只难吃的咒灵的痛苦，她无法想象。
五条悟在野原躲开视线后，便直起了身子，重新戴好眼镜，插着兜看着他俩。
被无视了。五条悟感觉有些不悦。
“前辈！还——打不——打了？”五条悟突然扯着嗓子喊道。
他俩同时转头看向五条悟。
被忽视的五条悟炸毛了？好像猫猫一样。野原立刻将五条悟跟那只儿时遇到的傲娇小野猫联系起来。
“唔，其实可以不用称我前辈。叫我野原就好。”
“点到为止。”她又补充道，她主动拉开距离，示意五条悟先上。
太快了。野原还没反应过来，五条悟的拳头便已经来到她眼前，她勉强侧头躲过，身体随即反应过来，瞬间后跳几米。
野原重新调整好状态，主动攻向五条悟，然而他本人却弯起嘴角笑着，修长的身体站着不动。可恶，接近不了他，野原的攻击彷佛被一层透明屏障挡在离五条悟几厘米的位置。无论怎么加强咒力输出也佁然不动。
是无下限咒术。打不过。可恶，是故意戏耍她吗？
太张狂了，野原挑了下眉，现在的五条悟或许还没成长起来，单纯靠体术比拼的话，五条悟未必能赢。一定要趁现在，削削他的锐气。
野原收起拳头，抬头看着五条悟大咧咧的笑容，挑衅道：“五条少爷，有本事把你的无下限收起来，跟我好好地打一场。”
“哈？？？老子不靠无下限也能稳赢！”五条悟伸出手，向野原示意他已经收起无下限咒术，“我要动真格了哦，野原前辈~”。
“不用说我也知道。还有，不要一直喊我前辈啊五条！”话语间，野原重新展开攻势，五条也迅速反应，两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向，几个来回之后，野原仍不落下风。
太累了……野原气喘吁吁地心想。虽然能和五条打个来回，但是体力消耗太快了。不过，与甚尔先生的切磋是完全处于下风。看来，五条悟的体术仍有很大潜力啊。
被上天选中的六眼神子，此时正站在她面前，与她交手。
可恶，羡慕、不自觉地崇拜、甚至还有些嫉妒。她拼了命的努力学习、训练体术，却也只能到这种程度吗？
野原内心翻滚，脑子里挤满了各种思绪，同时也不忘凭本能地分析五条悟的弱点。找到了！野原一边有意引导着，一边抓住时机，趁五条悟转身时给予他最后一击。
野原成功压制住五条悟，不过也耗尽了她全部力气。“结束了。”野原松开钳制五条悟的手，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汗液从绯红的脸颊流下，一滴一滴地打湿地面。
“诶——有这么累吗？”五条悟同样弯下腰，不解地直言。不过他确实输了耶，果然前辈还是有点不同的。
“悟，野原是女孩子，体力当然没有男生强。”而且，这根本不是点到为止吧。夏油杰并没有说出后半句。两人拳拳到肉，根本没有手下留情。夏油杰有些头疼。
“总之，刚才你暴露出的弱点，要记住了。”野原不忘教导，深呼吸后站直身子，昂起头朝五条悟说。
什么嘛，明明累成这样还要强撑着摆出一副前辈的模样。隔着一层墨镜，五条悟望着一脸疲惫却眼神倔强的黑马尾少女，汗水打湿了她的鬓角，就连睫毛也沾染了几滴水珠，阳光打在她脸上，一双黑瞳在映射下熠熠生辉。
咦，他这位学姐还是有点好看的。五条悟突然发觉。
野原见五条悟没有回复，反倒是傻站着一直盯着她。可恶，就算狼狈也不能无视她啊，野原抬起手，一拳打在五条悟的身上。“喂，发什么呆啊！”
“哦。知道啦知道啦，前辈真啰嗦。”五条悟握住野原的手腕，猛地野原手臂高高举起，“PK结束，前辈获胜！”
他记得野原说过可以不用称呼前辈，不过，他还挺喜欢这个称呼的。
……人麻了。野原叹息，任由五条悟摆动自己的手臂。
夏油杰抬手扶额，“悟，不要欺负野原啊。”作为同期，他很难阻止悟的胡闹，不过他得承认，他和悟的性格大概都挺恶劣的。
“抱歉，夏油。我大概没什么体力跟你切磋了。下次吧。”她一脸歉意地看向夏油杰。
“没关系，以后的时间还很多。”
“不过，硝子学妹不用上课吗？”野原终于将心中的疑问说出。
“硝子有别的任务要做啦，今天没来上课。”五条悟难得正常地跟她交流。
“原来如此。”她微微点头。
“前辈前辈~秘制寿喜烧和甜点——”五条悟掐着嗓子用甜腻腻地语气说道。
“请不要用这种语调讲话。”
“请不要用这种语调讲话。”
野原和夏油杰异口同声地说。实在太恶心了。他俩默契地对视。
“切。”五条悟撇了撇嘴。
“寿喜烧需要提前准备食材，甜点也要提前制作。下周日晚上你们有空吗？”
“没问题。无论如何有什么任务我们都会推掉的。”五条悟竖起大拇指，拍着胸脯保证道。
……没必要。野原嘴唇微动，最终还是咽下了这句话。
“嘛，那就下周日晚上来我宿舍。务必喊上硝子，我会问问冥冥歌姬她们的。”
“好耶！甜点我要吃……”夏油杰及时捂住五条悟的嘴，“不要得寸进尺啊悟，野原，甜点随便做什么都行，他没有讨厌的。”
“一定要多糖！多加糖！”打闹间隙，五条悟趁机躲开夏油杰，冲着野原说。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