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时分,窗外的蝉吱吱作响,月光透过窗外照射进来,落在乔竹精致的五官上,她睁着眼,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在这种混乱的环境中,使池心烦意乱,根本睡不着觉,她脑海里有印象,在她睡着的时候,才会有个人出现的存在。

    每晚睡前医生都提醒吃镇定剂,即使意识还在,但眼睛就是睁不开,她能察觉到动静,她在心里怀疑,是事故的罪魁祸首,还是家属。

    乔竹眨了眨眼,为了直面这个人,找出她想要的答案,所有她今晚没吃镇定剂,打算装睡,静静的等着对方到来。

    她希望是自己的‘丈夫’郁容笙,也确定是。

    夜色暗了下来,雨水缓缓滴答在窗边,发出类似于倒计时的声音,沉默片刻,病房门被打开了。

    身形优雅的男人轻轻挪动着椅子放在床边,缓缓的坐下,修长的腿搭在了离床的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的睡脸,一声不吭。

    她闭目,对方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坐下时,闻到了一股熟悉入骨髓香水味,那是她在对方生日那天送给她的青柠香。

    她闭着眼,感受着对方扫描着她的视线,静静的装睡着,同时憋在心里忍不住吐槽对方看她睡觉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郁容笙犹如泰山压顶般一动不动,仿佛他才是那个睡着的人,依旧和往常一样,一声不吭。

    怕打扰到她自己吧,乔竹心想。

    过了一会儿。

    乔竹睫毛颤了颤,听到身旁有动静,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远,睁眼看到身旁人要走,一把攥住对方的衣角。

    郁容笙猝不及防,脚下不稳,险些摔倒。

    她猛得拽开他的领带,抬手缠上他的脖颈,看到熟悉的人,压着情绪,逼迫对方抬起下巴,声音压低:“你是我的男人,躲什么躲。”

    乔竹的‘男人’心里咯噔一下,他没反应过去就被对方强势的吻住了嘴,他担心乔竹会不小心摔倒,忙抱紧她,俩人吻得很深。

    吻得要窒息时,郁容笙松开她,要让她喘口气。

    乔竹一手抓住了他的领口,力道不轻不重的往下扯,郁空笙紧跟着踉跄了一下,堪堪保持妇平衡后,又被对方封住了唇。

    郁容笙一时难忍,把人轻压在床上,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深吻,把不老实的乔竹狠狠的收拾了一顿。

    乔竹呼吸急促眼中闪光,但没有示弱。

    良久郁容笙西装凌乱,仰着头看着失焦的乔竹,闷声自喃:“这么玩着我,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

    半久郁容笙就被人抵在床前,他的虎牙微微嵌进乔竹的后颈,她感到轻微刺痛,耳边传来对方低哑声:“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最好吊着我一辈子。”

    “还谈什么一辈子的?我们是不是离婚了?”乔竹褪去红润,冷着脸一字一字开口道。

    郁容笙呼吸一顿,转移视线,语气平稳,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丝厌气:“我们感情还算不错,没有离婚,你是听谁说的?”

    乔竹身体上感到一阵麻意,她皱眉,捏住他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没有半点虚假?”

    郁容笙闷声低头。

    乔竹满脸写着不信,她皱着眉头,时间随着沉默而逝去,郁容笙没有多说,她也没有再多问。

    乔竹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郁容笙静静地看望着她,眼里的情绪让人看不清。

    在郁容笙真的要离去时,乔竹突然睁开眼,警告的开口:“郁容笙,你最好别对我撒谎。”

    郁容笙脚下一顿,站在病房门口沉默了一会儿,随后微笑着转身,语气温柔,安抚对方不安的情绪:“我不会再对你撒谎,也不会对你撒谎。”

    乔竹静静的看着他,眼底的情绪喻谓不明,迟迟没有下文。

    夜色越来越深,郁容笙离开医院后,倚靠在车边抽着烟,目光冷冽,眼眸多了一丝危险,心中早已起了藏不住的几分杀意,声音阴鸷:“让林锦来见我。”

    夜色朦胧,草处的虫在发出阵阵的鸣叫声,屋里灯光很暗,女人倾斜着身子,抬手扶住发晕混乱的脑子。

    她的细长的发丝松散在胸前,脸上红晕,高跟鞋穿着东倒西歪,但嘴边不断喃喃自语:“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咔哒门一下开,有人从外面进来了,门口的人微鞠躬,修长的腿一步一步踏近,林锦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回头,继续求饶着:“容笙哥,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郁容笙肩宽腿长,身形高大,压迫感让她喘不上气,根本不敢再欣赏,想像之前一样,求饶着混过这一关。

    郁容笙没有说话,沉默的俯视着她,冷笑了一声,他指间夹着一根烟,神色淡漠的站在她面前抽。

    明明是有着一副好皮囊,此时让她如临看一只恶狼。

    郁容笙没有开口,但另一旁的男人开口了,语气厌恶,恨不得把她弄掉:“老大给你这么多机会,你都抓不住正确选项,还敢这么整老大?”

    林锦低头哭泣:“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不甘心乔竹拥有了你,为什么我喜欢你这么久,你都不愿意看我一眼。”

    男人闻言呸了一声,他最清楚这样的人,表面温温雅雅,其实内心里比谁都脏:“你这种人不过是看不得身边的人比你好罢了,你嫉妒比你优秀的人,你不爽你过如此低配,根本就不是什么喜欢。”

    林锦被说中了心思,开始支支吾吾,但后面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在角落里大声哭泣。

    郁容笙始终站在一旁沉默着,他沉着脸,烟草已经抽到底了,他捏灭火星,声音没有任何感情:“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也不要弄死了。”

    林锦哭泣的更狠了,她想要拉住郁容笙的裤角,但被站在他一旁的男人一把踹开,她没有想到这次会这么严重,但听到对方要求不把她弄没,心情也不是特别糟糕了。

    郁容笙面无表情地看着,说出的话却不是她想要的,也不是她所想的,让她的心凉:“结束之后,要立即把她送到最好的医院,毕竟,乔竹会有自己的手段,可别弄坏了。”

    风轻拂路边一排排树林稠密的树叶摇摆着,伴随着凉意的秋风,淡淡的清香弥漫在空气里。

    乔竹倚靠在车窗边一言未发,阳光洒在她脸上,精致的侧脸轮廓晕染着浅浅的疏离和冷漠,她感觉到强烈的视线轻微睁眼,对上郁容笙的眼睛,满脸问号

    “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我担心你,要不还是住院几天观察一下吧。”郁容笙缓缓的停下车,仔细的又看了一遍她。

    “你刚答应我让我出院的,我留在那也是无聊,回家更利于我恢复记忆。”乔竹不知道对方关心她,脸不由自主的又红了。

    乔竹赶紧扭头装做在看另一边的风景,为了真实点,她还赞美了几句,就听见郁容笙笑了一声。

    声音不大,就像是贴在乔竹耳边一样,耳畔的低沉声音又欲又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磁性。

    乔竹瞥了身旁人一眼,郁容笙正挑着嘴角看她,她收回视线,小声嘀咕:“当初怎么就脑子混,和你这种人结了婚了。”

    声音不算小,郁容笙能听得到,他默默的驾驶着车辆,一言不发。

    “我们结婚之后,会不会是有幸福一点?”乔竹打开了话题,她笑容灿烂,酒窝越来越明显,“应该会很幸福吧?”

    郁容笙手指一顿,他哑声嗯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到一丝情绪,不知是回答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乔竹身体上没有感到一丝不适,只是眼皮跳了跳,她能感觉到,她只要聊到她们俩人婚后的生活,郁容笙总会有点不适,有总瞒着她的感觉。

    别墅的外观精美绝伦,古典与现代的完美结合,将西方建筑的艺术精髓与东方文化的细腻神韵融为一体,是外观越来越精致,更锦上添花。

    翠绿茂盛的花园映入眼帘,周围是五彩斑斓的花朵和郁郁葱葱的树木,水滴洒落在花瓣上,池里的金鱼游动着,互相争跃着,像是在比谁更欢迎主人们的到来。

    乔竹下车,眼皮都没抬一下,她拉着对方的手往里走,没有任何避讳,室内的装修很符合她的审美。

    她真心赞赏:“很漂亮,比我们刚结婚的婚房好看,但为什么我们不住了那个房子?”

    “因为这边的房子更深得你心,交通的话也比较便利,有时候会回到那个房子里住。”郁容笙被她牵住手,心脏跳动不止,随口就说,话里的实话很多。

    乔竹似懂非懂的点头,郁容笙松了口气。

    郁容笙咳了一声,站在客厅沉默了良久,抬眸时眼中带笑,指了指他卧室旁边的房间,“用这边的房间就可以了。”

    乔竹皱眉,类似一脸老人地铁表情包看着对方,眼底情绪又复杂了起来,深的不见底。

    “我们开始,分房住了吗?”她看着只容下一个人的床,默默的说了一句。

    郁容笙转移视线,情绪不明地嗯了一声。

    乔竹啧了一声,扬手扯过郁容笙,让他看看自己“那我们为什么,开始分房睡了?”

    “因为我肾功能行?”郁容笙见躲不掉,低声说了一句,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由于乔竹的记忆停留在他们恩爱的时候,郁容笙说话你忍不住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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