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高墨毕竟是个成长在互联网前线的小博主，虽说不能呼风唤雨，那也是前线的弄潮儿。
一听这个就知道祝自欢想要干什么。
“大师，妙啊！包在我身上！就您这一手，互联网就像您自家后院。我敢说，就您这直播一开，半年提车，一年买房，两年您就财富自由！”
经过这次，祝自欢知道自己是真的被赋予了能力。听了这话，并没有反驳。
高墨开心答应下来：“您就等着吧，回去我就剪视频。晚上就发出来。”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高墨还把自己的零食拿过来一些。
“我吃了也是痛苦，大师您吃吧。”
祝自欢收下，拆开一包薯片咔吱咔吱：“你别叫我大师了，叫我小祝就行。”
当然，高墨并不敢叫。最终高墨说的还是“大师再见”。
晚上，病房里只剩了祝自欢一个人。董团团给祝自欢拿来了丰盛的饭菜。
“我今天夜班，都是我妈非得让我带来的，我家阿姨煲汤可好了！快尝尝！”
因为要值班，董团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个无聊的祝自欢很快睡着。
睡梦中，满脸和蔼的老阿姨摸着祝自欢的头。
“孩子，我没有骗你吧。”
周围金光闪闪，几乎闪瞎了祝自欢的眼睛。
“这是哪里？你是谁？”
“你是个有大气运的好孩子，以后做什么都会一帆风顺的。相信我，只要去做就好了。”
阿姨，你答非所问，你是个ai叭……
满脸和蔼的阿姨瞬间黑脸，一个爆栗敲在祝自欢头上。
“什么ai！大姨我可是正经地仙！”
祝自欢摸着脑袋嘟嘟囔囔：“地仙也打人吗？”
地仙？
祝自欢想起前几天去的道观，里面供奉着一尊神女的雕像。莫不是……
“是，我就是九峰山圣母……”
说完，还掩饰一般咳嗽两下。
“那，我……”
“你是个好孩子，功德厚重。很多事情交给你，我也放心。你若是愿意，以后让人多去九峰山就是了。”
祝自欢点点头。神仙都要吃凡人香火供奉，自己一定要多多给圣母送去香火才是。
九峰山圣母一看，微笑着散成一团黄金般的光芒，消失不见了。
小时候，祝自欢经常听到一个瞎眼老头在校门口说书。讲的都是什么三侠五义，隋唐演义之类的。一直听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直到有一天，他开始讲聊斋。
祝自欢不仅每天都去听，还把自己早餐里的鸡蛋给那老头做早餐。
就这么半学期下去，祝自欢成功地营养不良了。
没想到，现在竟然自己也有了这么大的机缘。
万籁俱寂，祝自欢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心里满是对未来的希望。
第二天上午，祝自欢就可以出院了。吃了早餐之后便去办出院手续。
她没什么家人朋友，东西都是自己拿。高墨本想过来帮忙，可早上的排便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
董团团自告奋勇帮她办出院，一路上遇见的医生护士都在好奇地盯着她看。
估计董团团这个大嘴巴已经把昨天的事情宣扬出去了。
告别了医院，祝自欢打车回到自己家。她住的地方，离医院半个小时车程，不算偏僻。只是小区很是老旧，住宅都是三十年的老房子，因此租金不高。
大学时期，祝自欢的奖学金兼职加起来也有一些钱，所以她租房的时候选择了整租。一个小小的套间，三十多平米，一个人住正好。
下车之后，还有一段路要走。小区里不好停车，祝自欢也不找这种麻烦。
吭哧吭哧回到了楼上，祝自欢收拾好东西，打扫了一下卫生，最后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打开了手机。
果不其然，高墨已经@她了，现在的账号祝自欢用了好几年，她也不打算换。就这么用着。
正好中午到了，祝自欢煮了点面条吃。想着本就无聊，不如开一场直播，就算试试水。
祝自欢的网名叫来都来了，于是直播间也叫“来都来了”，标注好一卦一千。
祝自欢把手机架好，看着空空荡荡的直播间。
开始吃饭。
清水煮面条没什么好吃的，祝自欢一边吃一边等着。
系统不会让一个刚开始直播的新人冷到地心，于是零零星星几个人进来又出去。不过，过了一会儿，来了几个活跃的。
“啊，你是黑土视频里的哪个大师，我刷到你了！”
祝自欢笑着说：“谢谢，有需要测算的，连麦一千。”
大多数人还是来凑热闹的，并且也对祝自欢本事的真实性表示怀疑。
“真的像视频里说的那么神奇？我可不信。”
大部分慕名而来的网友，都是来看热闹的。只不过半天看不到一个要测算的，热闹看不到，人也走了一大半。
祝自欢也不着急，慢慢等着。不一会儿饭也吃完了。
一边跟网友聊着天，一边收拾收拾桌上的东西。正在忙着的祝自欢，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呀？”祝自欢扬声问道。
门外的敲门声没有停止也没有人回应，反而在她询问之后，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声音大得都像砸门。
“姓祝的，开门！我看到你回来了！”
祝自欢心想我这几天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还有人上门闹事的。
拿过手机，祝自欢解释给直播间的众人：“有人来了，各位我先下播。”
直播间的网友们也听到了狂暴的敲门声，中国人热爱吃瓜的天性在此刻暴露无遗。
“下什么播，接着播！我现在就去动员我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你直播间吃瓜”
“主播你不明白这才是流量密码呢！”
既然来者不善，那还是播着吧。万一以后有什么纠纷，这视频也算个证据。
“那好吧，我拿着手机镜头不会对准我，大家理性吃瓜。”
众人纷纷在直播间刷屏“OK”，像幼儿园的小朋友排排坐吃果果乖乖巧巧。
镜头摇晃对准地板，祝自欢拿着手机来到门前。猫眼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看起来年纪也就30上下。两人都是满脸愤怒，戾气横生。
这下确认了，她确实不认识这两个人。调试了一下，把镜头对准门口。
那女的一见房门打开，二话不说破口大骂：“就是你是吧！姓祝的！你还我儿子！”
祝自欢眉头微微蹙起，很是疑惑。
却八风不动，丝毫不乱。
“你儿子是谁，我都不认识你。若是孩子丢了应该先报警，而不是去一个陌生人家里大吵大闹。”
女人一副泼妇架势，眼见气势没有唬住祝自欢，嗓门更大起来。
“不要装得一副无辜的样子，这几天我儿子落水就是你害了他！现在我儿子昏迷不醒我要你给他偿命！”
原来这二人正是前几天落水儿童的父母。
直播间里有人看过高墨的直播，知道祝自欢前几天住了院。一群人在直播间猜测。
“不会是因为害了人家孩子才住的院吧？”
“不是吧，我看来大师不是这样的人！”
没瞅手机，祝自欢抱手冷笑：“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被我救了的落水儿童的家长呀，”祝自欢明知故问：“我今天刚出院你们是来还医药费的吗？”
直播间网友纷纷震惊。
“原来，原来大师是见义勇为！我就说！”
“听这话家长这么多天，都没联系过大师。现在竟然还来兴师问罪！真是倒反天罡！”
盛丽丽和赵滨自然看不见弹幕，也不知道祝自欢正在直播，依旧气势汹汹。
“我明明看见就是你把我儿子带进水里的，你这个水鬼转世！夺了我儿子的命！现在我儿子躺在医院昏迷不醒，你要给他赔命！”
不仅医药费没有不仅，还来讹上人了。
眼前人就是个弱女子，屋里看着也不像有男人的样子。个子虽然不低，却没有几两肉。夫妻俩对视一眼，觉得今天这事一定能成。
说着，盛丽丽一个眼神过去，示意自己的丈夫过去抓人。
二人早就检查好了，附近是老旧小区，今天又是工作日，没什么年轻人。祝自欢又是一个人住，把她带走毫不费力。
“大师都说了，谁索了我儿子的命，你就要跟他换命！不是你还是还能是谁！今天你必须跟我们走！”
赵滨一言不发，凭着自己200多斤的体重就要抓住胳膊带人走。只见他卯足了劲儿，双手扯着祝自欢一条胳膊。
本以为轻轻松松就能拿捏的事情，赵滨使出吃奶的劲儿，满脸血红。
祝自欢却依旧纹丝不动。
直播间众人纷纷惊叹的同时也对这夫妇二人口诛笔伐。
“什么东西！这已经是犯罪了！”
“快报警快报警，主播一个弱女子，要注意自身安全！”
“可是你们看，那男人没扯动主播啊！”
“来大师！这是真大师！”
直播间的名字叫“来都来了”，一群慕名而来的网友直接叫起了“来大师”。
祝自欢轻松使力，把男人胳膊挡开。男人踉跄了一下，直退到对面邻居的门口才停下。
嗯，神力，这个好用。
掸掸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祝自欢眼神都没多给两个：“你们儿子的事情，我也很伤心。不过，与我无关。你们为什么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赵滨还停留在不可置信之中，平时自己的力气可是一绝。扳手腕就没输过。现在竟然被一个瘦弱女孩子反杀。抓住对方手臂的双手，就像抓住两根铁条，被震得生疼。
“你什么意思？我们做过什么亏心事了？”
微弱的声音响起在盛丽丽身后：“老婆，咱们走吧。这事儿，没准儿真跟人家没什么关系……”
盛丽丽穿着一身紫色连衣裙，眉毛纹得深黑粗壮，让她本就有些老态的脸更加分明。斑点也一览无余。
“我说你能干点什么！那躺在病床上的就不是你儿子了！是吗！那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吗！”
尖锐的鸣叫直把赵滨逼的低下头，不说一句话。
“你们家最近有新丧吧，节哀顺变。相比起我来，老人家的头七，你们上过坟了吗？”
祝自欢的声音清新淡雅，带着安慰人心的力量直击心房。
夫妻俩听了这话，互相对视一眼。赵滨眼底惊讶，盛丽丽却又开始破口大骂。
“好啊！我就知道！大师说得果然没错！你就是那个害人不浅的邪祟！我们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祝自欢：根本无法沟通。
一听这个就知道祝自欢想要干什么。
“大师，妙啊！包在我身上！就您这一手，互联网就像您自家后院。我敢说，就您这直播一开，半年提车，一年买房，两年您就财富自由！”
经过这次，祝自欢知道自己是真的被赋予了能力。听了这话，并没有反驳。
高墨开心答应下来：“您就等着吧，回去我就剪视频。晚上就发出来。”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高墨还把自己的零食拿过来一些。
“我吃了也是痛苦，大师您吃吧。”
祝自欢收下，拆开一包薯片咔吱咔吱：“你别叫我大师了，叫我小祝就行。”
当然，高墨并不敢叫。最终高墨说的还是“大师再见”。
晚上，病房里只剩了祝自欢一个人。董团团给祝自欢拿来了丰盛的饭菜。
“我今天夜班，都是我妈非得让我带来的，我家阿姨煲汤可好了！快尝尝！”
因为要值班，董团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个无聊的祝自欢很快睡着。
睡梦中，满脸和蔼的老阿姨摸着祝自欢的头。
“孩子，我没有骗你吧。”
周围金光闪闪，几乎闪瞎了祝自欢的眼睛。
“这是哪里？你是谁？”
“你是个有大气运的好孩子，以后做什么都会一帆风顺的。相信我，只要去做就好了。”
阿姨，你答非所问，你是个ai叭……
满脸和蔼的阿姨瞬间黑脸，一个爆栗敲在祝自欢头上。
“什么ai！大姨我可是正经地仙！”
祝自欢摸着脑袋嘟嘟囔囔：“地仙也打人吗？”
地仙？
祝自欢想起前几天去的道观，里面供奉着一尊神女的雕像。莫不是……
“是，我就是九峰山圣母……”
说完，还掩饰一般咳嗽两下。
“那，我……”
“你是个好孩子，功德厚重。很多事情交给你，我也放心。你若是愿意，以后让人多去九峰山就是了。”
祝自欢点点头。神仙都要吃凡人香火供奉，自己一定要多多给圣母送去香火才是。
九峰山圣母一看，微笑着散成一团黄金般的光芒，消失不见了。
小时候，祝自欢经常听到一个瞎眼老头在校门口说书。讲的都是什么三侠五义，隋唐演义之类的。一直听下去也没什么意思，直到有一天，他开始讲聊斋。
祝自欢不仅每天都去听，还把自己早餐里的鸡蛋给那老头做早餐。
就这么半学期下去，祝自欢成功地营养不良了。
没想到，现在竟然自己也有了这么大的机缘。
万籁俱寂，祝自欢看着窗外星星点点的灯光，心里满是对未来的希望。
第二天上午，祝自欢就可以出院了。吃了早餐之后便去办出院手续。
她没什么家人朋友，东西都是自己拿。高墨本想过来帮忙，可早上的排便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
董团团自告奋勇帮她办出院，一路上遇见的医生护士都在好奇地盯着她看。
估计董团团这个大嘴巴已经把昨天的事情宣扬出去了。
告别了医院，祝自欢打车回到自己家。她住的地方，离医院半个小时车程，不算偏僻。只是小区很是老旧，住宅都是三十年的老房子，因此租金不高。
大学时期，祝自欢的奖学金兼职加起来也有一些钱，所以她租房的时候选择了整租。一个小小的套间，三十多平米，一个人住正好。
下车之后，还有一段路要走。小区里不好停车，祝自欢也不找这种麻烦。
吭哧吭哧回到了楼上，祝自欢收拾好东西，打扫了一下卫生，最后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打开了手机。
果不其然，高墨已经@她了，现在的账号祝自欢用了好几年，她也不打算换。就这么用着。
正好中午到了，祝自欢煮了点面条吃。想着本就无聊，不如开一场直播，就算试试水。
祝自欢的网名叫来都来了，于是直播间也叫“来都来了”，标注好一卦一千。
祝自欢把手机架好，看着空空荡荡的直播间。
开始吃饭。
清水煮面条没什么好吃的，祝自欢一边吃一边等着。
系统不会让一个刚开始直播的新人冷到地心，于是零零星星几个人进来又出去。不过，过了一会儿，来了几个活跃的。
“啊，你是黑土视频里的哪个大师，我刷到你了！”
祝自欢笑着说：“谢谢，有需要测算的，连麦一千。”
大多数人还是来凑热闹的，并且也对祝自欢本事的真实性表示怀疑。
“真的像视频里说的那么神奇？我可不信。”
大部分慕名而来的网友，都是来看热闹的。只不过半天看不到一个要测算的，热闹看不到，人也走了一大半。
祝自欢也不着急，慢慢等着。不一会儿饭也吃完了。
一边跟网友聊着天，一边收拾收拾桌上的东西。正在忙着的祝自欢，突然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呀？”祝自欢扬声问道。
门外的敲门声没有停止也没有人回应，反而在她询问之后，敲门声变得急促起来，声音大得都像砸门。
“姓祝的，开门！我看到你回来了！”
祝自欢心想我这几天也没得罪什么人，怎么还有人上门闹事的。
拿过手机，祝自欢解释给直播间的众人：“有人来了，各位我先下播。”
直播间的网友们也听到了狂暴的敲门声，中国人热爱吃瓜的天性在此刻暴露无遗。
“下什么播，接着播！我现在就去动员我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你直播间吃瓜”
“主播你不明白这才是流量密码呢！”
既然来者不善，那还是播着吧。万一以后有什么纠纷，这视频也算个证据。
“那好吧，我拿着手机镜头不会对准我，大家理性吃瓜。”
众人纷纷在直播间刷屏“OK”，像幼儿园的小朋友排排坐吃果果乖乖巧巧。
镜头摇晃对准地板，祝自欢拿着手机来到门前。猫眼外站着一男一女两个陌生人，看起来年纪也就30上下。两人都是满脸愤怒，戾气横生。
这下确认了，她确实不认识这两个人。调试了一下，把镜头对准门口。
那女的一见房门打开，二话不说破口大骂：“就是你是吧！姓祝的！你还我儿子！”
祝自欢眉头微微蹙起，很是疑惑。
却八风不动，丝毫不乱。
“你儿子是谁，我都不认识你。若是孩子丢了应该先报警，而不是去一个陌生人家里大吵大闹。”
女人一副泼妇架势，眼见气势没有唬住祝自欢，嗓门更大起来。
“不要装得一副无辜的样子，这几天我儿子落水就是你害了他！现在我儿子昏迷不醒我要你给他偿命！”
原来这二人正是前几天落水儿童的父母。
直播间里有人看过高墨的直播，知道祝自欢前几天住了院。一群人在直播间猜测。
“不会是因为害了人家孩子才住的院吧？”
“不是吧，我看来大师不是这样的人！”
没瞅手机，祝自欢抱手冷笑：“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被我救了的落水儿童的家长呀，”祝自欢明知故问：“我今天刚出院你们是来还医药费的吗？”
直播间网友纷纷震惊。
“原来，原来大师是见义勇为！我就说！”
“听这话家长这么多天，都没联系过大师。现在竟然还来兴师问罪！真是倒反天罡！”
盛丽丽和赵滨自然看不见弹幕，也不知道祝自欢正在直播，依旧气势汹汹。
“我明明看见就是你把我儿子带进水里的，你这个水鬼转世！夺了我儿子的命！现在我儿子躺在医院昏迷不醒，你要给他赔命！”
不仅医药费没有不仅，还来讹上人了。
眼前人就是个弱女子，屋里看着也不像有男人的样子。个子虽然不低，却没有几两肉。夫妻俩对视一眼，觉得今天这事一定能成。
说着，盛丽丽一个眼神过去，示意自己的丈夫过去抓人。
二人早就检查好了，附近是老旧小区，今天又是工作日，没什么年轻人。祝自欢又是一个人住，把她带走毫不费力。
“大师都说了，谁索了我儿子的命，你就要跟他换命！不是你还是还能是谁！今天你必须跟我们走！”
赵滨一言不发，凭着自己200多斤的体重就要抓住胳膊带人走。只见他卯足了劲儿，双手扯着祝自欢一条胳膊。
本以为轻轻松松就能拿捏的事情，赵滨使出吃奶的劲儿，满脸血红。
祝自欢却依旧纹丝不动。
直播间众人纷纷惊叹的同时也对这夫妇二人口诛笔伐。
“什么东西！这已经是犯罪了！”
“快报警快报警，主播一个弱女子，要注意自身安全！”
“可是你们看，那男人没扯动主播啊！”
“来大师！这是真大师！”
直播间的名字叫“来都来了”，一群慕名而来的网友直接叫起了“来大师”。
祝自欢轻松使力，把男人胳膊挡开。男人踉跄了一下，直退到对面邻居的门口才停下。
嗯，神力，这个好用。
掸掸身上并不存在的尘土，祝自欢眼神都没多给两个：“你们儿子的事情，我也很伤心。不过，与我无关。你们为什么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赵滨还停留在不可置信之中，平时自己的力气可是一绝。扳手腕就没输过。现在竟然被一个瘦弱女孩子反杀。抓住对方手臂的双手，就像抓住两根铁条，被震得生疼。
“你什么意思？我们做过什么亏心事了？”
微弱的声音响起在盛丽丽身后：“老婆，咱们走吧。这事儿，没准儿真跟人家没什么关系……”
盛丽丽穿着一身紫色连衣裙，眉毛纹得深黑粗壮，让她本就有些老态的脸更加分明。斑点也一览无余。
“我说你能干点什么！那躺在病床上的就不是你儿子了！是吗！那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吗！”
尖锐的鸣叫直把赵滨逼的低下头，不说一句话。
“你们家最近有新丧吧，节哀顺变。相比起我来，老人家的头七，你们上过坟了吗？”
祝自欢的声音清新淡雅，带着安慰人心的力量直击心房。
夫妻俩听了这话，互相对视一眼。赵滨眼底惊讶，盛丽丽却又开始破口大骂。
“好啊！我就知道！大师说得果然没错！你就是那个害人不浅的邪祟！我们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祝自欢：根本无法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