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教室里，等学生们都走得差不多了，范慧慧也把手机收回来对准了自己。
“大师，现在事情算解决了吗？”
祝自欢伸了个懒腰：“你觉得呢？还能看见桌子吗？”
朝自己桌子望了一眼，范慧慧摇摇头。
“看不见了……”
直播间还有十几万人在等着后续，一波人蹲直播间，一波人疯狂看新闻。
【大师，快跟我们说说，这是什么原理？】
【各位，我刚才看见学生发的视频，一个老师给学校的招牌砸死了！】
【不会也是这个事件里的人吧！】
祝自欢点进网友分享的链接，一看还真的是刚才还出现在范慧慧摄像头里的，那个秃顶班主任。
这个黄永念，做人的时候那么窝囊。不是人了，到时手起刀落，利落的很。
范慧慧跑到窗边，正好看见学校里的人过去搬开架子。地上已经漫开猩红色的血液。
这样也好，免得最后还有漏网之鱼。
最后，整个教室只剩下范慧慧自己。她有点待不下去，便给家里打电话，回了家。
范慧慧下线，第三卦完成。
卦是算完了，范慧慧的事情也解决了，直播间里的众人却远远没有满足。
【那些人就这么算了？我觉得不解恨……】
【是啊，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多可惜，还是那么优秀的孩子……】
【大家多关注后续，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应该会提起公诉吧。】、
后续提不提起公诉不知道，祝自欢该下班了她还是知道的。
收拾收拾东西正想下班，还有不少人挽留。
祝自欢摆摆手：“今天时间到了，各位，请给大师一点休息时间。我这里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根据人性猜测出来的。大家千万不要当真。下啦，拜拜。”
说完，毫不犹豫断掉直播间。
长舒一口气，祝自欢来到了踏实的人间。
大酱乖乖趴在地上揣手手，完全没有婴灵那么高的杀伤力。
看起来可爱极了。
祝自欢化身石矶娘娘，拿起小猫亲亲抱抱揉揉，直揉得小猫喵喵叫唤才放下。
已经下午两点多，祝自欢决定先互联网冲浪一下，再收拾东西去吃饭。
果不其然，点开短视频网站，就是育德中学那个令人觉得浑身不适的案子。
而在这些新闻里，祝自欢的最后一点不爽也烟消云散。
【惊！育德中学高二某班竟集体出现这种情况！】
要不是祝自欢知道内情，还以为这些位都食物中毒了呢。
打开一看，原来是到医院后，被冻伤的那些学生伤势十分严重。
除了普通的面部，耳朵被冻伤冻掉之外，手指和脚趾也有坏死的迹象。视频画面比较模糊，很多都打了马赛克。
而另一边就不太乐观了，很多男生除了冻伤这些比较普遍的区域之外，下肢骨盆处也被冻伤。
一些比较缺德的营销号，明里暗里都在炒作这个话题。祝自欢一开始没看懂什么意思，一看评论区。
【恭喜，喜提神经性阉割。】
【估计很多媒体都没拿到一手资料，就这报复心理，是不是已经把东西冻掉了。】
之后就是大量的跟帖和点赞。
祝自欢看得头昏脑胀。
这些人还属于未成年人，就算追究法律责任，最后也不会很重。现在好了，黄永念也算出了一口气。
重度冻伤都不可逆，对于爱美的女生来说，失去手指脚趾的同时还要背负霸凌者的恶名一辈子。对于侵犯了黄永念的男生来说，性功能也算死得其所。
祝自欢满意的点点头。十分满意。决定出门买些吃的犒劳自己。
马上就要到下班时间，楼下小孩的笑声，下班的招呼声都多了起来。
拿好东西，祝自欢打开门。
后背突然传来一丝凉意，裤脚也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大酱。黑色猫猫伸出爪子，勾住祝自欢的裤脚，大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她，嘴角一抿：“喵~~”
祝自欢心都化了。大手一挥抱起小猫，鼻尖蹭过小猫冰凉丝滑的毛发：“大酱要干什么？要跟妈妈一起出门吗？”
“喵~~~”
小猫一般是猫，一半是婴灵。虽然因为变成婴灵的时候太小，以至于不懂人事。但很多话她还是可以听懂的。
这么可爱的小猫，祝自欢怎么能拒绝呢？
于是把小猫抱到怀里，一人一猫出门买东西。
大酱显然对人类世界很好奇，在祝自欢怀里左看右看。菜市场里都是买菜的大爷大妈，看到祝自欢怀里的乖巧猫猫，纷纷讨伐自家逆子。
不期然的，祝自欢遇到了在买鸡翅的李桂琴。
李桂琴才看到的并不是巨大的祝自欢，而是她怀里小小的黑色猫咪。
“小黑？她怎么还活着！”
李桂琴一伸手，大酱就像要抱抱的小孩儿一样，身子一歪流淌到了李桂琴怀里。
祝自欢淡定撒谎：“我认识一个兽医朋友，手艺很好。小黑只是受了皮外伤，很快就能好了。”
爱不释手摸了一会儿，李桂琴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
“看起来是好很多了，就是身子还是凉。是不是要慢慢恢复。”
祝自欢胡乱点头。李桂琴把大酱递给她：“你收留她也挺好的，有个陪伴。小黑也不用再流浪了。”
她这才想起来，还没有要那个所谓骗子大师的联系方式。于是跟李桂琴加了个微信，拿到了联系方式。
祝自欢一看那张名片，那上面甚至还有地址。
周围都是人，不过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并没人关注祝自欢。李桂琴低头跟悄悄耳语。
“你知道陈红英那家人怎么样了吗？”
祝自欢这才想起来，还有那一家奇葩变态和有些可怜的孙然。
摇摇头。这半天，祝自欢都忙着直播解决问题，没空关注这家人。
听李桂琴说起来，这才知道。原来那天他们一家人直接住了医院，那家儿子知道之后，赶紧回来处理。
“只不过，最后那家媳妇的孩子，还是没保住。听人说，孩子生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是大块的青斑，看着就像鬼一样！”
像不像鬼不知道，这家人和那个所谓大师肯定有鬼就是了。
李桂琴说完要走，最后还是回来提醒祝自欢道：“你是外地人在这里租房子住，这家人蛮不讲理也不是一两天了。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肯定不愿意惹麻烦。我看你是个好孩子，告诉你。抓紧找个新的住处，别住在这儿了。”
祝自欢谢过李桂琴的提醒，带着大酱慢慢穿行在琳琅满目的菜市场里。
李桂琴说的有道理。强龙不压地头蛇。虽说自己不用给他们家负责，可这种奇葩家庭，谁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快走为妙。
想到这里，祝自欢简单买了点玉米和馄饨便回了家。回去就找新的地方住，手里有钱了换个更好的居住环境也好。
大酱很快就对外界的环境熟悉了，也不要抱着。于是，祝自欢就把小黑猫放在自己肩头。
大酱看起来不大，也就几个月，因此还是一只身量纤细的小猫。坐在祝自欢肩头正好，估计过几个月就拥挤了。
要换个更大的肩膀才好。
“大酱，今晚上给妈妈去干个活儿，别忘了。”大酱标致的小猫头蹭了蹭祝自欢的脸颊，“喵~”一声这个活儿算是接下了。
一人一猫披着满身夕阳走回自己的小家。
突然，几百年没响过的手机来电铃声，魔音入耳钻进了祝自欢耳朵里。
作为一个并不专业的社恐人，祝自欢觉得接电话就像开盲盒一样，不知道对面是什么在等着你。
于是她拿出手机，小心翼翼看了一眼。
本次来电被标记为“快递外卖”。
前几天的祝自欢连工作都没有，哪里来的快递外卖。
于是，祝自欢临时征用了大酱的爪爪。
“来，大酱，给妈妈接个电话。”
大酱小心翼翼划开手机，对着话筒轻轻“喵~”了一声。
“您好，是手机尾号4321的祝小姐吗？这里有您一个尊贵的快递，方便来取一下吗？”
尊贵？这个词什么时候跟我联系上了？
祝自欢狐疑：“你确定是给我的？”
对面的快递小哥很是平静，回复都带着一股平静的去世感。
“是的，按照电话和地址，就是您没错呢？小姐，可以的话我就给你放门口了？”
祝自欢狐疑起来。
这两天露脸直播，虽说没做什么亏心事，可估计得罪了不少做了亏心事的人。
万一有几个蓄意报复的……
祝自欢：“你能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快递员站在祝自欢家门口，面无表情：“看不到，是纸盒装的。不过……”
快递小哥轻轻晃了晃，盒子内部传来“呜呜”的声音。
“好像是活体动物，顾客。建议您快点牵收，我下一单还等着……”
祝自欢并不想为难人。这东西不知道危险性，也不好放在楼下快递驿站或者超市。
“那就放在我门口吧，我这就回去。”
快递小哥如释重负，挂电话放下签收下楼一条龙，生怕祝自欢反悔一样。
祝自欢在楼下稍微一等，果然看见一个穿着明黄色工作服的快递员面无表情下楼。
是了，那淡淡的死意，社畜无疑了。
快递小哥身份无疑。祝自欢带着大酱迅速回家。
一靠近楼梯间，大酱圆圆的瞳孔自动竖直。有些阴暗的楼梯间深处，好像有些她不喜欢的东西。
“喵---”
祝自欢紧随其后，来到家门口，果然看见一个快递盒。
看起来半米见方，很普通的一个纸盒。
大酱看起来对纸盒里的东西很感兴趣，伸出指甲划拉其上的黄色胶带。
祝自欢蹲下细细查看，被大酱划破的缝隙里，氤氲出不详的蓝黑色。
那黄色胶带上复杂蜿蜒的纹路……这是一个……封印。
“大师，现在事情算解决了吗？”
祝自欢伸了个懒腰：“你觉得呢？还能看见桌子吗？”
朝自己桌子望了一眼，范慧慧摇摇头。
“看不见了……”
直播间还有十几万人在等着后续，一波人蹲直播间，一波人疯狂看新闻。
【大师，快跟我们说说，这是什么原理？】
【各位，我刚才看见学生发的视频，一个老师给学校的招牌砸死了！】
【不会也是这个事件里的人吧！】
祝自欢点进网友分享的链接，一看还真的是刚才还出现在范慧慧摄像头里的，那个秃顶班主任。
这个黄永念，做人的时候那么窝囊。不是人了，到时手起刀落，利落的很。
范慧慧跑到窗边，正好看见学校里的人过去搬开架子。地上已经漫开猩红色的血液。
这样也好，免得最后还有漏网之鱼。
最后，整个教室只剩下范慧慧自己。她有点待不下去，便给家里打电话，回了家。
范慧慧下线，第三卦完成。
卦是算完了，范慧慧的事情也解决了，直播间里的众人却远远没有满足。
【那些人就这么算了？我觉得不解恨……】
【是啊，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多可惜，还是那么优秀的孩子……】
【大家多关注后续，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应该会提起公诉吧。】、
后续提不提起公诉不知道，祝自欢该下班了她还是知道的。
收拾收拾东西正想下班，还有不少人挽留。
祝自欢摆摆手：“今天时间到了，各位，请给大师一点休息时间。我这里没什么大不了的，都是根据人性猜测出来的。大家千万不要当真。下啦，拜拜。”
说完，毫不犹豫断掉直播间。
长舒一口气，祝自欢来到了踏实的人间。
大酱乖乖趴在地上揣手手，完全没有婴灵那么高的杀伤力。
看起来可爱极了。
祝自欢化身石矶娘娘，拿起小猫亲亲抱抱揉揉，直揉得小猫喵喵叫唤才放下。
已经下午两点多，祝自欢决定先互联网冲浪一下，再收拾东西去吃饭。
果不其然，点开短视频网站，就是育德中学那个令人觉得浑身不适的案子。
而在这些新闻里，祝自欢的最后一点不爽也烟消云散。
【惊！育德中学高二某班竟集体出现这种情况！】
要不是祝自欢知道内情，还以为这些位都食物中毒了呢。
打开一看，原来是到医院后，被冻伤的那些学生伤势十分严重。
除了普通的面部，耳朵被冻伤冻掉之外，手指和脚趾也有坏死的迹象。视频画面比较模糊，很多都打了马赛克。
而另一边就不太乐观了，很多男生除了冻伤这些比较普遍的区域之外，下肢骨盆处也被冻伤。
一些比较缺德的营销号，明里暗里都在炒作这个话题。祝自欢一开始没看懂什么意思，一看评论区。
【恭喜，喜提神经性阉割。】
【估计很多媒体都没拿到一手资料，就这报复心理，是不是已经把东西冻掉了。】
之后就是大量的跟帖和点赞。
祝自欢看得头昏脑胀。
这些人还属于未成年人，就算追究法律责任，最后也不会很重。现在好了，黄永念也算出了一口气。
重度冻伤都不可逆，对于爱美的女生来说，失去手指脚趾的同时还要背负霸凌者的恶名一辈子。对于侵犯了黄永念的男生来说，性功能也算死得其所。
祝自欢满意的点点头。十分满意。决定出门买些吃的犒劳自己。
马上就要到下班时间，楼下小孩的笑声，下班的招呼声都多了起来。
拿好东西，祝自欢打开门。
后背突然传来一丝凉意，裤脚也好像被什么东西抓住了。
回头一看，原来是大酱。黑色猫猫伸出爪子，勾住祝自欢的裤脚，大眼睛一瞬不瞬看着她，嘴角一抿：“喵~~”
祝自欢心都化了。大手一挥抱起小猫，鼻尖蹭过小猫冰凉丝滑的毛发：“大酱要干什么？要跟妈妈一起出门吗？”
“喵~~~”
小猫一般是猫，一半是婴灵。虽然因为变成婴灵的时候太小，以至于不懂人事。但很多话她还是可以听懂的。
这么可爱的小猫，祝自欢怎么能拒绝呢？
于是把小猫抱到怀里，一人一猫出门买东西。
大酱显然对人类世界很好奇，在祝自欢怀里左看右看。菜市场里都是买菜的大爷大妈，看到祝自欢怀里的乖巧猫猫，纷纷讨伐自家逆子。
不期然的，祝自欢遇到了在买鸡翅的李桂琴。
李桂琴才看到的并不是巨大的祝自欢，而是她怀里小小的黑色猫咪。
“小黑？她怎么还活着！”
李桂琴一伸手，大酱就像要抱抱的小孩儿一样，身子一歪流淌到了李桂琴怀里。
祝自欢淡定撒谎：“我认识一个兽医朋友，手艺很好。小黑只是受了皮外伤，很快就能好了。”
爱不释手摸了一会儿，李桂琴嘴角的笑意就没下去。
“看起来是好很多了，就是身子还是凉。是不是要慢慢恢复。”
祝自欢胡乱点头。李桂琴把大酱递给她：“你收留她也挺好的，有个陪伴。小黑也不用再流浪了。”
她这才想起来，还没有要那个所谓骗子大师的联系方式。于是跟李桂琴加了个微信，拿到了联系方式。
祝自欢一看那张名片，那上面甚至还有地址。
周围都是人，不过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并没人关注祝自欢。李桂琴低头跟悄悄耳语。
“你知道陈红英那家人怎么样了吗？”
祝自欢这才想起来，还有那一家奇葩变态和有些可怜的孙然。
摇摇头。这半天，祝自欢都忙着直播解决问题，没空关注这家人。
听李桂琴说起来，这才知道。原来那天他们一家人直接住了医院，那家儿子知道之后，赶紧回来处理。
“只不过，最后那家媳妇的孩子，还是没保住。听人说，孩子生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是大块的青斑，看着就像鬼一样！”
像不像鬼不知道，这家人和那个所谓大师肯定有鬼就是了。
李桂琴说完要走，最后还是回来提醒祝自欢道：“你是外地人在这里租房子住，这家人蛮不讲理也不是一两天了。你一个小姑娘家的，肯定不愿意惹麻烦。我看你是个好孩子，告诉你。抓紧找个新的住处，别住在这儿了。”
祝自欢谢过李桂琴的提醒，带着大酱慢慢穿行在琳琅满目的菜市场里。
李桂琴说的有道理。强龙不压地头蛇。虽说自己不用给他们家负责，可这种奇葩家庭，谁知道会出什么幺蛾子。还是快走为妙。
想到这里，祝自欢简单买了点玉米和馄饨便回了家。回去就找新的地方住，手里有钱了换个更好的居住环境也好。
大酱很快就对外界的环境熟悉了，也不要抱着。于是，祝自欢就把小黑猫放在自己肩头。
大酱看起来不大，也就几个月，因此还是一只身量纤细的小猫。坐在祝自欢肩头正好，估计过几个月就拥挤了。
要换个更大的肩膀才好。
“大酱，今晚上给妈妈去干个活儿，别忘了。”大酱标致的小猫头蹭了蹭祝自欢的脸颊，“喵~”一声这个活儿算是接下了。
一人一猫披着满身夕阳走回自己的小家。
突然，几百年没响过的手机来电铃声，魔音入耳钻进了祝自欢耳朵里。
作为一个并不专业的社恐人，祝自欢觉得接电话就像开盲盒一样，不知道对面是什么在等着你。
于是她拿出手机，小心翼翼看了一眼。
本次来电被标记为“快递外卖”。
前几天的祝自欢连工作都没有，哪里来的快递外卖。
于是，祝自欢临时征用了大酱的爪爪。
“来，大酱，给妈妈接个电话。”
大酱小心翼翼划开手机，对着话筒轻轻“喵~”了一声。
“您好，是手机尾号4321的祝小姐吗？这里有您一个尊贵的快递，方便来取一下吗？”
尊贵？这个词什么时候跟我联系上了？
祝自欢狐疑：“你确定是给我的？”
对面的快递小哥很是平静，回复都带着一股平静的去世感。
“是的，按照电话和地址，就是您没错呢？小姐，可以的话我就给你放门口了？”
祝自欢狐疑起来。
这两天露脸直播，虽说没做什么亏心事，可估计得罪了不少做了亏心事的人。
万一有几个蓄意报复的……
祝自欢：“你能看到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快递员站在祝自欢家门口，面无表情：“看不到，是纸盒装的。不过……”
快递小哥轻轻晃了晃，盒子内部传来“呜呜”的声音。
“好像是活体动物，顾客。建议您快点牵收，我下一单还等着……”
祝自欢并不想为难人。这东西不知道危险性，也不好放在楼下快递驿站或者超市。
“那就放在我门口吧，我这就回去。”
快递小哥如释重负，挂电话放下签收下楼一条龙，生怕祝自欢反悔一样。
祝自欢在楼下稍微一等，果然看见一个穿着明黄色工作服的快递员面无表情下楼。
是了，那淡淡的死意，社畜无疑了。
快递小哥身份无疑。祝自欢带着大酱迅速回家。
一靠近楼梯间，大酱圆圆的瞳孔自动竖直。有些阴暗的楼梯间深处，好像有些她不喜欢的东西。
“喵---”
祝自欢紧随其后，来到家门口，果然看见一个快递盒。
看起来半米见方，很普通的一个纸盒。
大酱看起来对纸盒里的东西很感兴趣，伸出指甲划拉其上的黄色胶带。
祝自欢蹲下细细查看，被大酱划破的缝隙里，氤氲出不详的蓝黑色。
那黄色胶带上复杂蜿蜒的纹路……这是一个……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