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有商有量
虽然王婶话说得难听，但都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之前个个碎嘴，现在又求到人家门上来，人家抱怨两句也是活该。
抱怨的挺多，但更多的还是默默走到王婶跟前说两句，说明天会过来试试，婶子大娘们很快散了，今天决定不了留下谁帮工，那还得明天来。想要偷懒的也没可能了，既然是试工，也算公平。不少大娘打算做匠人的帮工，那个工钱高，虽然都是力气活儿，但摘菜洗菜一整天也不是轻松的，钱还没有那个高。听说是匠人头头招人，她们想过去看看。
都是乡下人家，常年在田里地里奔波，妇人们有些力气也是很大的。
王婶看着她们离开松了口气，不得不说陆七七提出的这个办法真的挺有用，如果真要她们当下定下谁做帮工，定谁都有人不服气，倒不如试工，不愿意的不来就好了。来了的就得好好做，别想偷懒，反正有人盯着呢。
私塾改建得差不多了，眼下着手要忙的，倒是徐家新修的宅子。陆七七是不知道徐堇年在徐家是怎么说的，系统知道得很清楚，但因为陆七七从早忙到晚身边也有人，只能晚上抽点时间听它讲八卦。
徐家阿爷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家孙子一朝中秀才居然真的那么硬气，居然打算另建宅子。老爷子大概一晚上没睡想通了，很多事就干脆放手不管了。
爷孙俩关在屋里聊了一晚上，第二天饭桌上老爷子便说了建宅子的事。只说徐堇年如今身份不同，以他的名义再建新宅无可厚非。老宅留给老大和老二，虽然分居了但是不分家，宅子也是在徐堇年名下。
“爹和娘都还在，为何就要分开住？”徐老大徐老二不同意了，看了徐堇年一眼，轻言细语，“堇年啊，如果是因为你们婶子，我们已经说过她们了，以后家里定不会有外人……”
“行了，这是外人不外人的问题？”老爷子一旦决定站在徐堇年一边，那就是无条件的支持，“堇年毕竟是秀才案首，以后去府城也许就不常回来了，老宅几大家子在一块，万一要接待个客人并没有那么方便。他新修徐宅也是里正的意思，里正跟我提过多次，说他以后前途无量，在老家得单独有个宅子。我话先说在这里，堇年以后必是要自立门户的，但他不会丢下徐家。他有能力自立，我们便不能拖后腿，希望你们明白。”
“里正的意思？”徐大徐二要说有多理解老爷子话里自立门户的意思，其实并不理解。但如果里正也这么说，他们便没有什么话说了，毕竟里正见多识广。
陆七七吃完他们家的瓜忍不住感叹，【我就说嘛，之前老爷子处处跟秀才公作对，那就是一时想不通，他还是通事理的。】
【人老了就会争强好胜，希望家里人都迁就自己。但如果关系到徐秀才的前途，他肯定是会让步的。他们已经答应搬到庄园侧院了，但徐阿爷徐阿奶暂时不打算搬，只说等宅子建好了再去住新房子。新宅就在他们老宅旁边，那一块地也是徐家的。】
系统吃瓜吃得详细，陆七七表示徐家的瓜差不多就这样了。家里出了个读书人，他们即便有再大矛盾，表面也得和谐，不能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不过她很快被系统的另一个瓜吸引，那是她自己家的瓜。
【我后娘挺了不起，我还以为她最近不作妖是学好了呢。】
【人的性格真的会突然改变吗？】系统提出了一个哲理性问题，【据我多年的观察，不会。性格改变是长时间的潜移默化，这不符合你后娘具备的条件，她只是暂时觉得在县里丢人，所以没来招惹你罢了。现在知道真的出息了，能决定招什么样的帮工了，可不得跑来彰显她跟其他人在你眼里的不同？】
【统子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是在这个时代被潜移默化了？】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它觉得陆七七抓不住重点。
【抓不抓得住也没什么关系了，反正她已经找上门，明早肯定会来，我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陆七七心态好，系统便也没再念叨她，念她这么些日子辛苦了，也没再分享别的。其实它还有好多八卦呢……
虽然几个婶子大娘对徐家找帮工的安排很不满意，但不得不说在村子里本就没多少挣钱的机会，有时候你帮我我帮你，忙忙碌碌就是一天，也没人提什么工钱。所以徐家试工半天还包三顿饭，第二天一早居然来了十多个人，苏氏也跟着来了。
虽然陆七七早有准备，他们依然把灶台搭在晒谷场，搭了两个大棚子，一个用来做饭炒菜，一个里面放了几桌桌子板凳，等工地收工工匠和杂工们就可以来这边吃饭，省得在那里灰尘重，大家都吃得不健康。
这是陆七七的建议，平常上午下午他们会熬些汤水抬过去，但吃饭一定不能在工地吃，有时候灰尘满天，大家就着灰尘吃饭，对身体是极大的伤害。徐秀才听着陆七七的建议和给的理由，觉得这姑娘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居然懂这么多，而且字还写那么好。跟寻常村里的姑娘好像不太一样。
整个上午的试工除了陆七七王婶和徐家爹娘在，徐秀才和里正也在旁边看了半个时辰，谁手脚利落一目了然，如此对比出来的结果大家也都心服口服。而且这位干活利落的大娘还不是嘴碎那一群的，平常在家里就能干，偶尔空闲也没时间跟人去大树下吹牛，都会去山里挖野菜，挖得多了经常拿去镇上卖。
陆七七记得她有一次从宅院门口经过，还给她送了把野菜。她是觉得她搬到宅院爹娘不管，怕她没吃的，特意给了她一把。
家里穷苦的人，日子越难过，越会想办法改善生活。而那些闲来嘴碎的，多是家中有人外出做工赚钱，她们也不缺卖野菜得来的那两个钱。
陆七七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嘴碎的婶子大娘们这次也没太多意见，毕竟就连苏氏都没被选上，她们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徐秀才和里正商量，说是婶子们如果愿意去做杂工也可以，可以按天算工钱，今天有事就不去，明天没事就去，也说所有人都可以去，能做多少做多少。
毕竟是秀才案首的大宅，乡绅们听说后都上门来出钱，虽然徐秀才自己攒的钱够了没收，但这影响力却是不小。所以徐秀才想，适当给村民们一些小福利，也好让他们少说些闲话。何况就这几十个人，每天去报道的能有十个人吗？每天给二百文也只是他抄半天的书钱。吃过午饭报名做杂工的婶子大娘们就已经排起了队，陆七七看了看，苏氏居然也在排队。她有些诧异，陆家好像没多大动静，也没出什么事，她怎么就想着要做工了？
农忙陆陆续续在收尾，所以大部分人已经在为几天后再次开工做准备。有钱赚又离得近，当然这活就得干，如果不去排队抢活干，他们都觉得亏。
陆七七没管招杂工的事，她一边计算每天的用菜量一边跟王婶商量，“中午就两个菜一个汤，晚上两个菜一个汤，早上一个菜喝粥吃馒头，你跟徐婶子每天早上做馒头，林婶子熬粥，我来炒菜，怎样？”
林婶子就是新招的帮工，手脚勤快也很好说话，她点了点头，“我熬粥然后给你打下手洗菜切菜，王婶和徐婶做馒头，你就炒菜好了……”
“那我早上不是很轻松？”陆七七笑了。
“那是应该的，你是大厨嘛，而且你还小，早上还得多睡一会儿。”
“是啊大丫头，你别管我们，我们年纪大了睡不着，你还得长身体，可不得多睡。要不等林婶洗了菜过去叫你你再起，她切好菜你刚好能过来炒，炒好大家一起吃饭，这不就行了。”王婶一脸笑眯眯，“你每天吃了晚饭都得列第二天的菜单，比我们还得多忙一会儿，睡得晚了就应该再起晚一些。”
几个婶子大娘一番好意陆七七自然全都接收，她也担心每天起太早自己起不来，有人来叫再好不过了。不过上午和下午她基本没事做了，可以去山里忙活，前世勤奋的时候一天也只睡六个小时足够了，所以这个把月可能都得忙起来了。
陆七七列了第二天庄园里的菜单，就去找里正商量，庄园前院正在收尾，徐宅是徐秀才自己掏钱，所以每天的伙食费是不是得有个标准？徐秀才见陆七七跑去找里正，自己就找了过去，“是要商量每天的伙食费？你们有什么建议？”
“一般都是一荤一素，再加个素菜汤，咱们这边可以稍微做好一点，依然一荤一素，汤的话可以里面加点鸡蛋肉什么的，你们看呢？”里正提议。
“可以，煎蛋汤或者酥肉汤，陆姑娘都是会做的吧？”徐秀才问。
“行，我知道了，明天就煎蛋汤，后天酥肉汤，再后天肉丸子汤，这样来你们看行吗？”陆七七原本定的是三个菜，但一切以里正的标准为准，分量足一点就行了，“晚上也一样？”
“晚上也一荤一素，但是汤就换成素的，不拘什么汤，就别加鸡蛋加肉了。早饭就喝粥吃馒头，再配一个素菜，你们看怎么样？”
“要不要加一个煮鸡蛋？”徐秀才提议，“早上吃好点，一天干活都有力气。”
陆七七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这人莫非也是穿的？居然知道早上得吃好，加鸡蛋绝对是明智之选，她点了点头，“确实有这说法，早上得吃好点。”
“是吧，我记得哪本书有写。”徐秀才笑了笑，这姑娘果然有些才情。
“会不会太好了？”里正皱眉。
“鸡蛋花不了多少钱，放心吧。”徐秀才安慰。
抱怨的挺多，但更多的还是默默走到王婶跟前说两句，说明天会过来试试，婶子大娘们很快散了，今天决定不了留下谁帮工，那还得明天来。想要偷懒的也没可能了，既然是试工，也算公平。不少大娘打算做匠人的帮工，那个工钱高，虽然都是力气活儿，但摘菜洗菜一整天也不是轻松的，钱还没有那个高。听说是匠人头头招人，她们想过去看看。
都是乡下人家，常年在田里地里奔波，妇人们有些力气也是很大的。
王婶看着她们离开松了口气，不得不说陆七七提出的这个办法真的挺有用，如果真要她们当下定下谁做帮工，定谁都有人不服气，倒不如试工，不愿意的不来就好了。来了的就得好好做，别想偷懒，反正有人盯着呢。
私塾改建得差不多了，眼下着手要忙的，倒是徐家新修的宅子。陆七七是不知道徐堇年在徐家是怎么说的，系统知道得很清楚，但因为陆七七从早忙到晚身边也有人，只能晚上抽点时间听它讲八卦。
徐家阿爷大概是没有想到自家孙子一朝中秀才居然真的那么硬气，居然打算另建宅子。老爷子大概一晚上没睡想通了，很多事就干脆放手不管了。
爷孙俩关在屋里聊了一晚上，第二天饭桌上老爷子便说了建宅子的事。只说徐堇年如今身份不同，以他的名义再建新宅无可厚非。老宅留给老大和老二，虽然分居了但是不分家，宅子也是在徐堇年名下。
“爹和娘都还在，为何就要分开住？”徐老大徐老二不同意了，看了徐堇年一眼，轻言细语，“堇年啊，如果是因为你们婶子，我们已经说过她们了，以后家里定不会有外人……”
“行了，这是外人不外人的问题？”老爷子一旦决定站在徐堇年一边，那就是无条件的支持，“堇年毕竟是秀才案首，以后去府城也许就不常回来了，老宅几大家子在一块，万一要接待个客人并没有那么方便。他新修徐宅也是里正的意思，里正跟我提过多次，说他以后前途无量，在老家得单独有个宅子。我话先说在这里，堇年以后必是要自立门户的，但他不会丢下徐家。他有能力自立，我们便不能拖后腿，希望你们明白。”
“里正的意思？”徐大徐二要说有多理解老爷子话里自立门户的意思，其实并不理解。但如果里正也这么说，他们便没有什么话说了，毕竟里正见多识广。
陆七七吃完他们家的瓜忍不住感叹，【我就说嘛，之前老爷子处处跟秀才公作对，那就是一时想不通，他还是通事理的。】
【人老了就会争强好胜，希望家里人都迁就自己。但如果关系到徐秀才的前途，他肯定是会让步的。他们已经答应搬到庄园侧院了，但徐阿爷徐阿奶暂时不打算搬，只说等宅子建好了再去住新房子。新宅就在他们老宅旁边，那一块地也是徐家的。】
系统吃瓜吃得详细，陆七七表示徐家的瓜差不多就这样了。家里出了个读书人，他们即便有再大矛盾，表面也得和谐，不能让别人看出什么端倪。不过她很快被系统的另一个瓜吸引，那是她自己家的瓜。
【我后娘挺了不起，我还以为她最近不作妖是学好了呢。】
【人的性格真的会突然改变吗？】系统提出了一个哲理性问题，【据我多年的观察，不会。性格改变是长时间的潜移默化，这不符合你后娘具备的条件，她只是暂时觉得在县里丢人，所以没来招惹你罢了。现在知道真的出息了，能决定招什么样的帮工了，可不得跑来彰显她跟其他人在你眼里的不同？】
【统子你现在说话越来越……是在这个时代被潜移默化了？】
【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它觉得陆七七抓不住重点。
【抓不抓得住也没什么关系了，反正她已经找上门，明早肯定会来，我一时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到时候再说了。】
陆七七心态好，系统便也没再念叨她，念她这么些日子辛苦了，也没再分享别的。其实它还有好多八卦呢……
虽然几个婶子大娘对徐家找帮工的安排很不满意，但不得不说在村子里本就没多少挣钱的机会，有时候你帮我我帮你，忙忙碌碌就是一天，也没人提什么工钱。所以徐家试工半天还包三顿饭，第二天一早居然来了十多个人，苏氏也跟着来了。
虽然陆七七早有准备，他们依然把灶台搭在晒谷场，搭了两个大棚子，一个用来做饭炒菜，一个里面放了几桌桌子板凳，等工地收工工匠和杂工们就可以来这边吃饭，省得在那里灰尘重，大家都吃得不健康。
这是陆七七的建议，平常上午下午他们会熬些汤水抬过去，但吃饭一定不能在工地吃，有时候灰尘满天，大家就着灰尘吃饭，对身体是极大的伤害。徐秀才听着陆七七的建议和给的理由，觉得这姑娘似乎超出了他的想象，居然懂这么多，而且字还写那么好。跟寻常村里的姑娘好像不太一样。
整个上午的试工除了陆七七王婶和徐家爹娘在，徐秀才和里正也在旁边看了半个时辰，谁手脚利落一目了然，如此对比出来的结果大家也都心服口服。而且这位干活利落的大娘还不是嘴碎那一群的，平常在家里就能干，偶尔空闲也没时间跟人去大树下吹牛，都会去山里挖野菜，挖得多了经常拿去镇上卖。
陆七七记得她有一次从宅院门口经过，还给她送了把野菜。她是觉得她搬到宅院爹娘不管，怕她没吃的，特意给了她一把。
家里穷苦的人，日子越难过，越会想办法改善生活。而那些闲来嘴碎的，多是家中有人外出做工赚钱，她们也不缺卖野菜得来的那两个钱。
陆七七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嘴碎的婶子大娘们这次也没太多意见，毕竟就连苏氏都没被选上，她们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徐秀才和里正商量，说是婶子们如果愿意去做杂工也可以，可以按天算工钱，今天有事就不去，明天没事就去，也说所有人都可以去，能做多少做多少。
毕竟是秀才案首的大宅，乡绅们听说后都上门来出钱，虽然徐秀才自己攒的钱够了没收，但这影响力却是不小。所以徐秀才想，适当给村民们一些小福利，也好让他们少说些闲话。何况就这几十个人，每天去报道的能有十个人吗？每天给二百文也只是他抄半天的书钱。吃过午饭报名做杂工的婶子大娘们就已经排起了队，陆七七看了看，苏氏居然也在排队。她有些诧异，陆家好像没多大动静，也没出什么事，她怎么就想着要做工了？
农忙陆陆续续在收尾，所以大部分人已经在为几天后再次开工做准备。有钱赚又离得近，当然这活就得干，如果不去排队抢活干，他们都觉得亏。
陆七七没管招杂工的事，她一边计算每天的用菜量一边跟王婶商量，“中午就两个菜一个汤，晚上两个菜一个汤，早上一个菜喝粥吃馒头，你跟徐婶子每天早上做馒头，林婶子熬粥，我来炒菜，怎样？”
林婶子就是新招的帮工，手脚勤快也很好说话，她点了点头，“我熬粥然后给你打下手洗菜切菜，王婶和徐婶做馒头，你就炒菜好了……”
“那我早上不是很轻松？”陆七七笑了。
“那是应该的，你是大厨嘛，而且你还小，早上还得多睡一会儿。”
“是啊大丫头，你别管我们，我们年纪大了睡不着，你还得长身体，可不得多睡。要不等林婶洗了菜过去叫你你再起，她切好菜你刚好能过来炒，炒好大家一起吃饭，这不就行了。”王婶一脸笑眯眯，“你每天吃了晚饭都得列第二天的菜单，比我们还得多忙一会儿，睡得晚了就应该再起晚一些。”
几个婶子大娘一番好意陆七七自然全都接收，她也担心每天起太早自己起不来，有人来叫再好不过了。不过上午和下午她基本没事做了，可以去山里忙活，前世勤奋的时候一天也只睡六个小时足够了，所以这个把月可能都得忙起来了。
陆七七列了第二天庄园里的菜单，就去找里正商量，庄园前院正在收尾，徐宅是徐秀才自己掏钱，所以每天的伙食费是不是得有个标准？徐秀才见陆七七跑去找里正，自己就找了过去，“是要商量每天的伙食费？你们有什么建议？”
“一般都是一荤一素，再加个素菜汤，咱们这边可以稍微做好一点，依然一荤一素，汤的话可以里面加点鸡蛋肉什么的，你们看呢？”里正提议。
“可以，煎蛋汤或者酥肉汤，陆姑娘都是会做的吧？”徐秀才问。
“行，我知道了，明天就煎蛋汤，后天酥肉汤，再后天肉丸子汤，这样来你们看行吗？”陆七七原本定的是三个菜，但一切以里正的标准为准，分量足一点就行了，“晚上也一样？”
“晚上也一荤一素，但是汤就换成素的，不拘什么汤，就别加鸡蛋加肉了。早饭就喝粥吃馒头，再配一个素菜，你们看怎么样？”
“要不要加一个煮鸡蛋？”徐秀才提议，“早上吃好点，一天干活都有力气。”
陆七七不禁对他刮目相看，这人莫非也是穿的？居然知道早上得吃好，加鸡蛋绝对是明智之选，她点了点头，“确实有这说法，早上得吃好点。”
“是吧，我记得哪本书有写。”徐秀才笑了笑，这姑娘果然有些才情。
“会不会太好了？”里正皱眉。
“鸡蛋花不了多少钱，放心吧。”徐秀才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