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瑀出去接电话，尤沐总算注意到了她的亲亲好闺蜜这边，连忙过来把她扶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
周应准像见了鬼似的弹跳起身，倒是没想到。
“天呐，这酒度数这么高，她喝了快半瓶。”尤沐确认了下桌上的空酒瓶，摊摊手认命地说：
“好了，直接进入第三阶段吧。”
蒋晨明把外套给侍应生，走过来就听到这句，不解地问“什么是第三阶段？”
尤沐给宋星晚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而后解释道：
“就是她呢，喝多了会有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就跟上次一样，闷着头睡觉，也没啥，只用给她放个安全的地方就行。”
“第二阶段呢，她就会瞎胡闹一会儿，变得非常黏人，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蒋晨明眉心抽了一下，问：“比如呢？”
“大学有一次，她抱着宿舍楼下的桂花树念叨了半宿，我们都不敢动她。”
周应准也没忍住插话了：“这才第二阶段！那第三阶段是有多渗人？”
说罢，他又往一旁挪了几步，似是沙发上有个定时炸弹。
蒋晨明瞟了他一眼，又盯着沙发上垂着头的小姑娘。
“第三阶段嘛……”
只见刚刚还好好的木头美人突然坐直了身体。
一手托臂，以小学生端正的举手姿势，往前够着，目光清澈地往人群中探：“这题我会！”
尤沐了然于胸，示意两个站着的高大男人坐下。
第三阶段，她会吐露真心。
八窍玲珑心下藏着的真心。
尤沐拿了个凳子，坐到她面前，防止她摔倒。
随后用在班上上课时哄小孩的语气，鼓励地说道：“这位小朋友，请你回答一下吧~”
得到肯定的小朋友，清了清嗓，郑重地说道：
“我不想，再复制粘贴网上，哪个当红男星女星的，八卦绯闻小报，改个标题变成自己的。”
她说的很慢，尤沐也不急，温柔地引导她：“没关系，慢慢说。”
“我不想大半夜，开百公里的车，就为去看一个醉鬼在水里扑腾，扑腾，扑腾，扑腾，找只破鞋……”
周应准对醉鬼没兴趣，无聊地扒拉着手机，想着什么时候该溜。
听到这儿也忍不住笑了出声，被蒋晨明白了一眼。
自知理亏地收了手机，认真听讲。
“我不想做这铺天盖地的垃圾中……”
“yue~”她干呕了一下，没吐出东西来。尤沐拍了拍她的背。她又坐直了继续说着。
“一只连回收价值都没有，装满呕吐物的黑色垃圾袋。”
周应准有实感地皱眉，扇了下不太流动的空气，又被他的好哥们儿白了一眼。
今天是怎么了！
姗姗来迟的蒋总，跟吃了火药一样，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周应准想了一会儿，福至心灵，自觉不妙地赶紧逃遁。
再不走，就不止挨一拳了。
***
“我想做点真正有意义的新闻。”说完这句，她就像卸了气的人形玩偶，侧歪到一边。
蒋晨明眼疾手快，一下过去托住了她的头，才不至于碰到扶手上。
尤沐帮她把羽绒服穿上，轻启唇说：“送她回家吧。”
“我要去网吧！”可窝在她怀里的女孩没那么配合，使劲儿蹭着她的手背，可怜巴巴地说。
对味儿了，这次这么乖她还有点不适应，尤沐又哄着：“乖，明天去。”
女孩眼角泛红，失神地说：“可是网吧是我的重生地……”
“好，那就去一会儿。”
尤沐看了下时间，不到九点，打算带她去呆一小时再回家。
一直在一旁的蒋晨明始终没说话，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听到去网吧，不理解但还是尊重，帮着拿了包。
尤沐对他的眼力劲儿十分满意。
“好好的，怎么要走了？”刚打完电话的秦瑀一回来就是散伙的状态，不解地问。
“我送晚晚回去，待会儿晚点儿再去找你哈。等我哦。”尤沐揽着女孩的腰，还不忘对男友眨着媚眼。
停车场，尤沐手机响了七八遍，她空不出手去接。宋星晚软地跟团棉花一样，头倚在她颈窝，松散的长发扫得她脖子有点痒。
她堪堪一米六，也委屈宋星晚弓着背也要跟她贴在一起。
一喝醉就黏人的小猫咪。
尤沐十分享受宋星晚这种状态，平时太一本正经了，现在多可爱。
电话又响两遍时，蒋晨明低沉着声音说：“要不你先接吧。”
“……好，那你帮我扶一下她。”
尤沐打量了下男人的身形，轻轻地把女孩扶好，哄小孩儿地说着：“我接个电话，你跟他，他，待一会儿。你男……”
后半句缩了回去没说。
她边说边指，用肢体语言帮助这个醉鬼理解：“蒋晨明，你高中的老同学，安全，安全……”
她双手点赞。
妈的，下班还要营业！尤沐已然被工作腌制入味儿，一举一动都是老师味儿。
两颊绯红的女孩，看了眼她，又看了看旁边的男人，几秒后确定地点了点头，朝他走去。
一步一踉跄，蒋晨明赶紧把人扶住。
尤沐吸了吸鼻子，看着站定后，又自觉把头靠在男人胸口的宋星晚，有点醋意。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激动。
她期待她家晚晚明天的反应，假正经的小姑娘。
这下还怎么装。
她忍住拍照留证的欲望，认命地接起又打来的电话。
“你好，胡琴琴的妈妈对吧。她放学……”
认命地切换牛马模式。
***
这边，蒋晨明站直了身体，盯着靠在自己胸口的女孩的头顶，又气又觉得好笑地问：
“诶，你去网吧干什么？”
“宋星晚，宋记者……”
女孩被扰，抬起水光潋滟的眸，一脸懵懂地看着他。
似是不知道他在叫谁。
蒋晨明咬紧了后槽牙，压低嗓又重复一遍：“我说，你去网吧干什么？”
声线里带点风雨欲来的味道。
喝醉的宋星晚敏感得不行，受不了一点儿重话。
听到直接不干，嘟哝着唇，一把推开这个可恶的男人。
“我都说了！我要去网吧！你怎么这样啊~”说着说着尾音变了调，像是有诉不尽的委屈。
像只炸毛的猫。
蒋晨明人麻了，进退两难。
尤沐刚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女孩猩红着眼，含着泪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怎么了宝，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嘛。”她过去揽过女孩的肩，这才没闹腾。
“我……好像说错话了。”
“没事，她现在是这样的。哄着就行了。”尤沐一手揽宋星晚，一手还连忙敲着手机回复着消息。
尤沐边敲边解释：“现在是这么个情况。”
“有两个学生放学没回家，找不到了，家长很急，我得回学校去看看。”
她皱眉看了下还被懵着的蒋晨明，问：“你能行吗？”
潜台词：我能相信你吗？
蒋晨明主动加上了她的微信，又把对话框的实时位置打开，和她共享。
“不放心的话，要不把这个醉鬼的也打开。”
“不用了。我待会儿看看能不能赶过来，把她送回家。你现在带她去趟网吧就行，不然一会儿又要闹起来。”
“好。”
尤沐这才放心离开。
***
副驾上，刚刚的醉鬼倒是安分地很多。闭着眼，睡得很沉。
路况不算好，一路又是红灯。
蒋晨明也不急，开得很稳。
等红灯时，蒋晨明戳了戳她的胳膊，没一点儿反应。
“到了，网吧。”他抬手，没忍住又戳了戳下她脸颊的软肉。
反正明天她也不会记得，蒋晨明卑劣地想。
“啊？好的，谢谢师傅。”
宋星晚似是大梦初醒，却仍分不清天南地北，还以为自己是打车来的。
蒋晨明按住她解安全带的手：“别动，我来。”
“……诶，蒋晨明！你怎么在这儿。”
“什么时候来的？”宋星晚乖巧地看着眼前这个靓仔，小声问。
“上辈子就在了。”男人从善如流。
蒋晨明够着把安全带解开，又按住她乱动的腿。
还好冬天衣服够厚，他在考虑要不要出去开门直接把人扛过去算了。
谁知一开车门，她就心领神会地把手搭在了他托起的小臂上，骄傲地像只白孔雀。
蒋晨明哑然失笑，噙着淡淡的笑意托着她的手说：“能自己走吗？公主殿下。”
“妥妥的。”她眼眸闪着星光。
开了个包厢，蒋晨明其实也不知道她具体要做什么。
他就静默地等在一边，瞧着活动活动了十指，斗志昂扬地开机，扑在电脑前的女孩。
生动又鲜活。
他托着腮，也抵不住嘴角的梨涡冒头。
太他妈可爱了。
“现在我做什么你都不用管我，你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女孩深吸一口气，正色道。
蒋晨明倒是没太惊讶，勾勾唇表示了解。
随后他也坐正，找了部国外的电影放着。
旁边她敲键盘的声音很清楚，细微的玫瑰花香勾着他。
他很难集中注意力。
好在不到半小时，她就说：“好了，走吧，回家。”
蒋晨明拿起外套，立马起身，继续做他兢兢业业的马夫。
可女孩却站也站不起来，力不从心地软在卡座上。随即干脆摆烂，大剌剌地往后一靠，盯着他看。
“走不动了……”
“能背着走吗？”
“男朋友……”
她眉目含情，好像吐气间都带点酒气氤氲，让瞧见的人都有点微醺。
蒋晨明咬牙，点着她的额头说：“醉鬼别说话。”
女孩皱眉不解，下一秒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又喃喃道：
“不对吗？”
“那叫什么？”
“哥哥？”
“……”
周应准像见了鬼似的弹跳起身，倒是没想到。
“天呐，这酒度数这么高，她喝了快半瓶。”尤沐确认了下桌上的空酒瓶，摊摊手认命地说：
“好了，直接进入第三阶段吧。”
蒋晨明把外套给侍应生，走过来就听到这句，不解地问“什么是第三阶段？”
尤沐给宋星晚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着，而后解释道：
“就是她呢，喝多了会有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就跟上次一样，闷着头睡觉，也没啥，只用给她放个安全的地方就行。”
“第二阶段呢，她就会瞎胡闹一会儿，变得非常黏人，做一些平时不敢做的事情。”
蒋晨明眉心抽了一下，问：“比如呢？”
“大学有一次，她抱着宿舍楼下的桂花树念叨了半宿，我们都不敢动她。”
周应准也没忍住插话了：“这才第二阶段！那第三阶段是有多渗人？”
说罢，他又往一旁挪了几步，似是沙发上有个定时炸弹。
蒋晨明瞟了他一眼，又盯着沙发上垂着头的小姑娘。
“第三阶段嘛……”
只见刚刚还好好的木头美人突然坐直了身体。
一手托臂，以小学生端正的举手姿势，往前够着，目光清澈地往人群中探：“这题我会！”
尤沐了然于胸，示意两个站着的高大男人坐下。
第三阶段，她会吐露真心。
八窍玲珑心下藏着的真心。
尤沐拿了个凳子，坐到她面前，防止她摔倒。
随后用在班上上课时哄小孩的语气，鼓励地说道：“这位小朋友，请你回答一下吧~”
得到肯定的小朋友，清了清嗓，郑重地说道：
“我不想，再复制粘贴网上，哪个当红男星女星的，八卦绯闻小报，改个标题变成自己的。”
她说的很慢，尤沐也不急，温柔地引导她：“没关系，慢慢说。”
“我不想大半夜，开百公里的车，就为去看一个醉鬼在水里扑腾，扑腾，扑腾，扑腾，找只破鞋……”
周应准对醉鬼没兴趣，无聊地扒拉着手机，想着什么时候该溜。
听到这儿也忍不住笑了出声，被蒋晨明白了一眼。
自知理亏地收了手机，认真听讲。
“我不想做这铺天盖地的垃圾中……”
“yue~”她干呕了一下，没吐出东西来。尤沐拍了拍她的背。她又坐直了继续说着。
“一只连回收价值都没有，装满呕吐物的黑色垃圾袋。”
周应准有实感地皱眉，扇了下不太流动的空气，又被他的好哥们儿白了一眼。
今天是怎么了！
姗姗来迟的蒋总，跟吃了火药一样，一副风雨欲来的架势。周应准想了一会儿，福至心灵，自觉不妙地赶紧逃遁。
再不走，就不止挨一拳了。
***
“我想做点真正有意义的新闻。”说完这句，她就像卸了气的人形玩偶，侧歪到一边。
蒋晨明眼疾手快，一下过去托住了她的头，才不至于碰到扶手上。
尤沐帮她把羽绒服穿上，轻启唇说：“送她回家吧。”
“我要去网吧！”可窝在她怀里的女孩没那么配合，使劲儿蹭着她的手背，可怜巴巴地说。
对味儿了，这次这么乖她还有点不适应，尤沐又哄着：“乖，明天去。”
女孩眼角泛红，失神地说：“可是网吧是我的重生地……”
“好，那就去一会儿。”
尤沐看了下时间，不到九点，打算带她去呆一小时再回家。
一直在一旁的蒋晨明始终没说话，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听到去网吧，不理解但还是尊重，帮着拿了包。
尤沐对他的眼力劲儿十分满意。
“好好的，怎么要走了？”刚打完电话的秦瑀一回来就是散伙的状态，不解地问。
“我送晚晚回去，待会儿晚点儿再去找你哈。等我哦。”尤沐揽着女孩的腰，还不忘对男友眨着媚眼。
停车场，尤沐手机响了七八遍，她空不出手去接。宋星晚软地跟团棉花一样，头倚在她颈窝，松散的长发扫得她脖子有点痒。
她堪堪一米六，也委屈宋星晚弓着背也要跟她贴在一起。
一喝醉就黏人的小猫咪。
尤沐十分享受宋星晚这种状态，平时太一本正经了，现在多可爱。
电话又响两遍时，蒋晨明低沉着声音说：“要不你先接吧。”
“……好，那你帮我扶一下她。”
尤沐打量了下男人的身形，轻轻地把女孩扶好，哄小孩儿地说着：“我接个电话，你跟他，他，待一会儿。你男……”
后半句缩了回去没说。
她边说边指，用肢体语言帮助这个醉鬼理解：“蒋晨明，你高中的老同学，安全，安全……”
她双手点赞。
妈的，下班还要营业！尤沐已然被工作腌制入味儿，一举一动都是老师味儿。
两颊绯红的女孩，看了眼她，又看了看旁边的男人，几秒后确定地点了点头，朝他走去。
一步一踉跄，蒋晨明赶紧把人扶住。
尤沐吸了吸鼻子，看着站定后，又自觉把头靠在男人胸口的宋星晚，有点醋意。
但更多的是看好戏的激动。
她期待她家晚晚明天的反应，假正经的小姑娘。
这下还怎么装。
她忍住拍照留证的欲望，认命地接起又打来的电话。
“你好，胡琴琴的妈妈对吧。她放学……”
认命地切换牛马模式。
***
这边，蒋晨明站直了身体，盯着靠在自己胸口的女孩的头顶，又气又觉得好笑地问：
“诶，你去网吧干什么？”
“宋星晚，宋记者……”
女孩被扰，抬起水光潋滟的眸，一脸懵懂地看着他。
似是不知道他在叫谁。
蒋晨明咬紧了后槽牙，压低嗓又重复一遍：“我说，你去网吧干什么？”
声线里带点风雨欲来的味道。
喝醉的宋星晚敏感得不行，受不了一点儿重话。
听到直接不干，嘟哝着唇，一把推开这个可恶的男人。
“我都说了！我要去网吧！你怎么这样啊~”说着说着尾音变了调，像是有诉不尽的委屈。
像只炸毛的猫。
蒋晨明人麻了，进退两难。
尤沐刚回来就看到这一幕，女孩猩红着眼，含着泪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怎么了宝，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嘛。”她过去揽过女孩的肩，这才没闹腾。
“我……好像说错话了。”
“没事，她现在是这样的。哄着就行了。”尤沐一手揽宋星晚，一手还连忙敲着手机回复着消息。
尤沐边敲边解释：“现在是这么个情况。”
“有两个学生放学没回家，找不到了，家长很急，我得回学校去看看。”
她皱眉看了下还被懵着的蒋晨明，问：“你能行吗？”
潜台词：我能相信你吗？
蒋晨明主动加上了她的微信，又把对话框的实时位置打开，和她共享。
“不放心的话，要不把这个醉鬼的也打开。”
“不用了。我待会儿看看能不能赶过来，把她送回家。你现在带她去趟网吧就行，不然一会儿又要闹起来。”
“好。”
尤沐这才放心离开。
***
副驾上，刚刚的醉鬼倒是安分地很多。闭着眼，睡得很沉。
路况不算好，一路又是红灯。
蒋晨明也不急，开得很稳。
等红灯时，蒋晨明戳了戳她的胳膊，没一点儿反应。
“到了，网吧。”他抬手，没忍住又戳了戳下她脸颊的软肉。
反正明天她也不会记得，蒋晨明卑劣地想。
“啊？好的，谢谢师傅。”
宋星晚似是大梦初醒，却仍分不清天南地北，还以为自己是打车来的。
蒋晨明按住她解安全带的手：“别动，我来。”
“……诶，蒋晨明！你怎么在这儿。”
“什么时候来的？”宋星晚乖巧地看着眼前这个靓仔，小声问。
“上辈子就在了。”男人从善如流。
蒋晨明够着把安全带解开，又按住她乱动的腿。
还好冬天衣服够厚，他在考虑要不要出去开门直接把人扛过去算了。
谁知一开车门，她就心领神会地把手搭在了他托起的小臂上，骄傲地像只白孔雀。
蒋晨明哑然失笑，噙着淡淡的笑意托着她的手说：“能自己走吗？公主殿下。”
“妥妥的。”她眼眸闪着星光。
开了个包厢，蒋晨明其实也不知道她具体要做什么。
他就静默地等在一边，瞧着活动活动了十指，斗志昂扬地开机，扑在电脑前的女孩。
生动又鲜活。
他托着腮，也抵不住嘴角的梨涡冒头。
太他妈可爱了。
“现在我做什么你都不用管我，你可以做自己的事情了。”女孩深吸一口气，正色道。
蒋晨明倒是没太惊讶，勾勾唇表示了解。
随后他也坐正，找了部国外的电影放着。
旁边她敲键盘的声音很清楚，细微的玫瑰花香勾着他。
他很难集中注意力。
好在不到半小时，她就说：“好了，走吧，回家。”
蒋晨明拿起外套，立马起身，继续做他兢兢业业的马夫。
可女孩却站也站不起来，力不从心地软在卡座上。随即干脆摆烂，大剌剌地往后一靠，盯着他看。
“走不动了……”
“能背着走吗？”
“男朋友……”
她眉目含情，好像吐气间都带点酒气氤氲，让瞧见的人都有点微醺。
蒋晨明咬牙，点着她的额头说：“醉鬼别说话。”
女孩皱眉不解，下一秒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又喃喃道：
“不对吗？”
“那叫什么？”
“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