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于是，凌晨才回到家的秦运差点被沙发上二人颓废的模样吓了一跳。
小顺先点了些夜宵，给众人充充饥。
秦运则和术爷一起“审讯”着历舒予。
“你到底是谁？”
“我是顾念念。”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
“我是顾念念。”
“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我们又是怎么在一起的，你为什么要公开我们的关系？”
“......”虽然也猜到了秦运的工作，但她实在是不知道哇，关于顾念念的一切，她知道的只有一个0。
历舒予将昨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和自己自从记事以来生活过的种种细节都讲给了秦运听。
术爷根据她所说的信息，和另个世界中的江市一一进行了比对，确认她就是另一个世界中的历舒予，至于顾念念，大概是历舒予意外穿越而来的蝴蝶效应。
“从前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术爷眯着眼，缕着自己的小白胡子说道，“也许顾念念是历小姐在来到这里的过程中，两恒世界为了接纳历小姐创造的。”
秦运想起了父亲曾跟自己说过的百年前的故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我呢，我永远都是顾念念了吗？”只有历舒予关心着自己的去向。
“不是。”秦运与术爷异口同声。
“只要两恒世界再有缺口，你就还会回去。”秦运看向历舒予，眼神中不再带着审视。
“只是这缺口是由时空交错造成的，难以捉摸，往往新人的身上会有线索，我们恐怕要从顾念念的身上下手了。”术爷说道，转身去拿了放在门口许久的外卖。
刚刚一众人听历舒予的故事入迷，都没听到外卖敲门。
术爷微微感应了一下，才发现已经到了。
小顺赶忙跟上去，提回来高兴地跟秦运说：“还热乎呢。”
“先吃饭吧，历小姐。”
历舒予看他如今宛然一副古画中翩翩公子的模样，和抱住自己的秦运、擒住自己的秦运判若三人。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历舒予发掘以后的日子还长，便不再执着于眼下。
三人吃着烤串，秦运却只吃了几片土豆，历舒予悄声问小顺：“他是做什么的呀，怎么什么都不吃，还一会儿一个样。”
“我哥是国民演员，拿过奖的那种。”小顺自豪得像自己拿过奖一样，“你们俩公布恋情，那大家可是把他放在热搜上好几天呢。”
坐在对面的秦运淡淡说道："小顺，好好吃饭。"
历舒予心想，这么火，应该也有不少骂顾念念，也就是自己的吧，看来以后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自由出门了。
“大明星，怎么和素人谈恋爱啊，你们不都应该喜欢对自己事业有帮助的，或是特别漂亮的吗？”她抬头问秦运，不过看秦运的脸黑程度，她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秦运没说话，把自己的手机开锁递给了历舒予。
“不许给秦顺看。”
还挺神秘，历舒予遂跑到了沙发上去看。过了一会儿，她脸羞红地过来把手机还给秦运，一路小跑上楼了。
“我吃饱了。”
——
饭后没多久，术爷就离开了，小顺也回到了自己家。
这幢房子里就剩历舒予和秦运。
“咚，咚。”
“什么？”历舒予想想如今一片狼藉的家，直接逛起了网店，沉浸中忘了自己已然和秦运同居的事实。
“我要睡觉。”
历舒予拿着手机前去开门，“睡觉找我干嘛？”
“我不能出去睡，因为会被拍到。凌晨四点就要去片场了，我还有不到三个小时，想在床上睡会儿。”
比起把床让给他，历舒予更震惊秦运的作息：“你每天都这样吗？”
“不是，只有最近几天，我的戏份马上拍完了。”秦运在一本正经地跟她解释。
历舒予发现，今天的造型格外称他，不像昨天的韩式微分，今天他的双鬓已经被修剪地干爽利落，妆面也有些不同，俨然是成熟了五六岁的模样。
真是好看哇，她不由得端详起了他的脸。
“历小姐，我们可以睡觉了吗？”秦运见惯了别人对他容貌的赞许，不以为意。
“我们？”
不会吧，这男怎么的真把自己当他女朋友了。这进展还是太快了点，坚决不能同意。
“沙发上也可以睡。”
“沙发有点小……我躺不下。”
历舒予还没想清楚，秦运又摸了摸鼻子说：“所以你可以去沙发暂时睡一会儿吗，等我走了就把床还给你。我已经让小顺约了家政，明天就把其它房间打扫出来”
这语调实在是诚恳，她差点就被打动了。
看着他腼腆的模样，历舒予想起了以往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清纯小白杨，总是一脸无辜地生存到最后。
但是又总是智商掉线，像个天真的弟弟。
“好吧，看在你还算懂事的份上。”
历舒予回屋拿了个枕头，便哒哒地下楼了。
大风衣比历舒予还要长，横过来便又是一个舒适的床单加毯子，她把那枯树叶末拍掉，抱着小枕头躺了进去。
不过变成顾念念所带来的紧张与兴奋，让她即使满屋敞亮着，也没能轻易入睡，看看聊天框里一堆不认识的人，她只好继续沉浸在网络的电子商厦中。
地毯需要换新的、电视也要来一个、要不要养只猫？
一起付款时，历舒予看到账户里的余额放亮了双眼，于是赶紧用几个银行APP查了一下历舒予的存款。
说顾念念有钱，都是小瞧她了。
她又返回头去在聊天框里寻找顾念念的父母，翻遍了所有的通讯录都没有找到。
说她是上帝的孩子，她都信。
黑暗与明亮的交替虽然是缓慢地，但有那么一瞬间，历舒予好像感受到了太阳的出现。
天亮了，她也有些困了。
“吱。”
一声刺耳的声音将历舒予从去往美梦的路上拦住，是小顺开门回来了。
不一会儿秦运也下楼了。
“还没睡呢，历小姐。”秦运走到历舒予身旁，跟她打招呼。
“差点就睡了。哎？什么香水，我也要来一瓶。”她闻到了一阵提神醒脑的清香，感到周身舒适。
“你的房间里，卫生间蓝架子第二排第三个。”
“哦。”
这是邀请她共用香水吗，历舒予觉得自己有点儿心动。
小顺先点了些夜宵，给众人充充饥。
秦运则和术爷一起“审讯”着历舒予。
“你到底是谁？”
“我是顾念念。”
“我再问你一遍，你是谁？”
“我是顾念念。”
“你什么时候认识我的，我们又是怎么在一起的，你为什么要公开我们的关系？”
“......”虽然也猜到了秦运的工作，但她实在是不知道哇，关于顾念念的一切，她知道的只有一个0。
历舒予将昨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和自己自从记事以来生活过的种种细节都讲给了秦运听。
术爷根据她所说的信息，和另个世界中的江市一一进行了比对，确认她就是另一个世界中的历舒予，至于顾念念，大概是历舒予意外穿越而来的蝴蝶效应。
“从前不是没有这样的先例，”术爷眯着眼，缕着自己的小白胡子说道，“也许顾念念是历小姐在来到这里的过程中，两恒世界为了接纳历小姐创造的。”
秦运想起了父亲曾跟自己说过的百年前的故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我呢，我永远都是顾念念了吗？”只有历舒予关心着自己的去向。
“不是。”秦运与术爷异口同声。
“只要两恒世界再有缺口，你就还会回去。”秦运看向历舒予，眼神中不再带着审视。
“只是这缺口是由时空交错造成的，难以捉摸，往往新人的身上会有线索，我们恐怕要从顾念念的身上下手了。”术爷说道，转身去拿了放在门口许久的外卖。
刚刚一众人听历舒予的故事入迷，都没听到外卖敲门。
术爷微微感应了一下，才发现已经到了。
小顺赶忙跟上去，提回来高兴地跟秦运说：“还热乎呢。”
“先吃饭吧，历小姐。”
历舒予看他如今宛然一副古画中翩翩公子的模样，和抱住自己的秦运、擒住自己的秦运判若三人。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历舒予发掘以后的日子还长，便不再执着于眼下。
三人吃着烤串，秦运却只吃了几片土豆，历舒予悄声问小顺：“他是做什么的呀，怎么什么都不吃，还一会儿一个样。”
“我哥是国民演员，拿过奖的那种。”小顺自豪得像自己拿过奖一样，“你们俩公布恋情，那大家可是把他放在热搜上好几天呢。”
坐在对面的秦运淡淡说道："小顺，好好吃饭。"
历舒予心想，这么火，应该也有不少骂顾念念，也就是自己的吧，看来以后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自由出门了。
“大明星，怎么和素人谈恋爱啊，你们不都应该喜欢对自己事业有帮助的，或是特别漂亮的吗？”她抬头问秦运，不过看秦运的脸黑程度，她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秦运没说话，把自己的手机开锁递给了历舒予。
“不许给秦顺看。”
还挺神秘，历舒予遂跑到了沙发上去看。过了一会儿，她脸羞红地过来把手机还给秦运，一路小跑上楼了。
“我吃饱了。”
——
饭后没多久，术爷就离开了，小顺也回到了自己家。
这幢房子里就剩历舒予和秦运。
“咚，咚。”
“什么？”历舒予想想如今一片狼藉的家，直接逛起了网店，沉浸中忘了自己已然和秦运同居的事实。
“我要睡觉。”
历舒予拿着手机前去开门，“睡觉找我干嘛？”
“我不能出去睡，因为会被拍到。凌晨四点就要去片场了，我还有不到三个小时，想在床上睡会儿。”
比起把床让给他，历舒予更震惊秦运的作息：“你每天都这样吗？”
“不是，只有最近几天，我的戏份马上拍完了。”秦运在一本正经地跟她解释。
历舒予发现，今天的造型格外称他，不像昨天的韩式微分，今天他的双鬓已经被修剪地干爽利落，妆面也有些不同，俨然是成熟了五六岁的模样。
真是好看哇，她不由得端详起了他的脸。
“历小姐，我们可以睡觉了吗？”秦运见惯了别人对他容貌的赞许，不以为意。
“我们？”
不会吧，这男怎么的真把自己当他女朋友了。这进展还是太快了点，坚决不能同意。
“沙发上也可以睡。”
“沙发有点小……我躺不下。”
历舒予还没想清楚，秦运又摸了摸鼻子说：“所以你可以去沙发暂时睡一会儿吗，等我走了就把床还给你。我已经让小顺约了家政，明天就把其它房间打扫出来”
这语调实在是诚恳，她差点就被打动了。
看着他腼腆的模样，历舒予想起了以往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清纯小白杨，总是一脸无辜地生存到最后。
但是又总是智商掉线，像个天真的弟弟。
“好吧，看在你还算懂事的份上。”
历舒予回屋拿了个枕头，便哒哒地下楼了。
大风衣比历舒予还要长，横过来便又是一个舒适的床单加毯子，她把那枯树叶末拍掉，抱着小枕头躺了进去。
不过变成顾念念所带来的紧张与兴奋，让她即使满屋敞亮着，也没能轻易入睡，看看聊天框里一堆不认识的人，她只好继续沉浸在网络的电子商厦中。
地毯需要换新的、电视也要来一个、要不要养只猫？
一起付款时，历舒予看到账户里的余额放亮了双眼，于是赶紧用几个银行APP查了一下历舒予的存款。
说顾念念有钱，都是小瞧她了。
她又返回头去在聊天框里寻找顾念念的父母，翻遍了所有的通讯录都没有找到。
说她是上帝的孩子，她都信。
黑暗与明亮的交替虽然是缓慢地，但有那么一瞬间，历舒予好像感受到了太阳的出现。
天亮了，她也有些困了。
“吱。”
一声刺耳的声音将历舒予从去往美梦的路上拦住，是小顺开门回来了。
不一会儿秦运也下楼了。
“还没睡呢，历小姐。”秦运走到历舒予身旁，跟她打招呼。
“差点就睡了。哎？什么香水，我也要来一瓶。”她闻到了一阵提神醒脑的清香，感到周身舒适。
“你的房间里，卫生间蓝架子第二排第三个。”
“哦。”
这是邀请她共用香水吗，历舒予觉得自己有点儿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