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才和斯斯走进校门就收到哥哥的消息，质问她为什么会和杨允谦走到一起，在北京不好好学习在干些什么？
方柏霓回复：【我们各过各的人生，是你说的。】
方柏霓：【我想，你要是刚刚喊我妹妹，他或许会对你另眼有加。】
这话是她刺激哥哥的，那些沉积十几年的情绪一下子报复。
哥哥最后说什么来着，方柏霓没看清楚，被杨允谦的电话打断了。
接起电话，杨允谦说在校门口等她。
方柏霓喊住斯斯，斯斯也明白了，叫她好好玩。
等挂了电话方柏霓才看到消息。
Qi：【随你。】
随她什么呢？
是随便她在杨允谦耳边说不利于他的话，还是随便她和杨允谦谈恋爱？
方柏霓不在意。
杨允谦这会儿是自己开车，方柏霓一上车就看着杨允谦盯着自己看，有些别扭地移开视线，低头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杨允谦发动车子，看着冬季已经黑沉下来的天空，路灯照着地面，开口问她：“真的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方柏霓：“这还有假？”
其实她没想这么快的，处于关键时期，不想在陈念青去世才几天就和他谈情说爱，但是在心里的小黑人指使下做出了这样的事，也无法挽回。
这也是她能陪杨允谦的最后一个星期，剩下两个周要准备比赛的路演和报告修改，还要准备期末考试。
“你喝得来豆汁吗？”
方柏霓摇头：“刚来的时候喝过，难以下咽。”
那味道她是真接受不了，比咖啡还难喝。
杨允谦倒是能喝的，就是想问问方柏霓这个外地人真的有那么难喝吗。
方柏霓望向窗外，看到路边一闪而过的路人，是个残疾人，背着书包杵着拐杖艰难地走着，不知道他的终点在哪里。
大一开学第一次来的时候，方柏霓也不知道自己的前路该是如何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在北京获得一番成就，而自己的终点也好像没有定下来，一直漫无目的向前走去。
“在想什么？”杨允谦问她。
方柏霓诚实回答：“想我迷茫的未来。”
她是迷茫的，对于即将到来的大三大四，是尽早毕业拿着京大的毕业证去积累社会工作经验还是继续攻读下去，在历史行业留下自己的印记。
可是曾经异想天开地想推进历史文明进步的念头在现实面前打败，她连在北京生活下去都艰难，更别说进入她所期盼的中国历史研究院。
北京户口、学历她都还没有。
说她努力也好像没有多努力，就是参加一些比赛和项目。
说她不努力，她成绩全优，项目多次获奖，得了奖学金。
杨允谦听了她的话，皱着眉给她说：“文学方面的话，我建议你继续读下去。”
家里的徐院长也是读到了博士，杨允谦觉得要是金融方面的专业，他可以给她提供平台和资源，但是文学方面他涉猎不深，多半还会因为自己的庇佑让徐院长给她下绊子。
读下去是很好的选择。
方柏霓也认真考虑他的建议。
到餐厅门口，杨允谦牵着方柏霓的手一同走进去，遇到一位气质极佳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和杨允谦打了招呼，“杨董。”
杨允谦点头：“高秘书结束了？”
被叫做高秘书的女人点头，看了方柏霓一眼就向杨允谦道别，那一眼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
方柏霓扭头看了一眼高秘书的背影，问：“你秘书？”
“不是，董事会秘书。”
方柏霓不懂有什么区别，杨允谦又给她解释：“董事会秘书是高管，由董事会聘任，对董事会负责，而董事长秘书的取舍在我，负责我的日常工作。”
方柏霓哦了声：“二十几岁毕业大学生？”
杨允谦敲了一下她的头：“少看没营养的狗血出轨剧。”
方柏霓也只是开开玩笑。
她确实不懂集团、公司内部的组成，也不懂那些部门之间的关系，只能估计多半就和唐朝三省六部差不多吧，部门之间相互牵制，相互合作。
杨允谦也没有跟她说太多。
吃完饭后，方柏霓陪着杨允谦在街上闲逛，杨允谦看到一栋楼还跟方柏霓说之前这里是台球厅，他们几个经常来，后面被收购改建了；或者看到写字楼的灯还亮着，会跟她说在美国创业那段时间也是彻夜坐在办公室里，盯着股市，陈念青还老打电话过去笑他。
方柏霓站住，杨允谦扭头看他，朝他伸手，“要抱吗？”
别强撑了。
至少在她面前。
可以像之前一般哭泣，她一直会在。
杨允谦吸了下鼻子，将她拥进怀里，埋在她颈间。
方柏霓回学校之后，为项目路演忙上忙下，杨允谦也是开不完的会，见不完的负责人，自然没有多少时间相处，整的最后搞成网恋了。
恰逢跨年夜节日的来袭，两人约好腾出一天时间给彼此。
坐在包间里，刘劲飞直接投资一部剧给小明星，逗得美人黏了他好几天，还教杨允谦如何谈恋爱，杨允谦每次都不理他。
“谈恋爱你不能这么端着，要懂得放下身段，就几个子你要舍得给......”
杨允谦拿着烟去堵刘劲飞的嘴，像把机关枪一样，开了口就停不下来。
他还不需要人来教如何对女友花钱，转账、礼物、情绪价值，他都没有落下过，只是每次方柏霓都不会收他的钱，礼物也会想着方式还给他。
他每次都说有点不像谈恋爱，反而像平常和老板们谈合作的你来我往，方柏霓都会被他说几句之后收下。
李烨找他要火机，“今天没陪你？”
杨允谦扔给他：“挑战者杯市级决赛，路演去了。”
李烨也想起在杨允谦手机上看到过的方案，笑着问他：“我们两个的项目不就是和她选的一个景区吗？咋不提点意见。”
杨允谦笑：“一个比赛而已，不值得。”
谈之前就不想惹得两个人不愉快，谈之后更不会了。
而且方柏霓也没想错方向，只是太理想主义。
刘劲飞：“我每次看方柏霓都觉得她很佛系，没想到也会这么爱事业。”
杨允谦开始维护女友：“你以为谁都像你找的恋爱脑一样，天天围着你转。”
方柏霓是独立的，有自己的学业和生活，不是像个物件一样天天跟在他的身边。
刘劲飞捂住女友的耳朵，“你就当他在放屁。”
也不是维护，情趣而已。
他也不在意杨允谦刚刚说的话，又不是真爱比不过他的地位的。
李烨始终就看着两个人斗嘴，只要不扯上他，他是不会说话的。
杨允谦桌子上的手机亮屏，他拿过一看是方柏霓的消息。
方柏霓：【结束啦。】
杨允谦看着消息都能想到她的表情，一定是笑着，和平常撒娇一样。
他起身，拿起外套，扔下一句李烨记得愿赌服输就走了，刘劲飞在后面说他见色忘友。
“你和他赌什么？”
李烨无语地看着被关上的门，“骰子大小，五十万，他输了转我，我输了买他媳妇的项目书。”
刘劲飞懂了：“就是用你的钱让方柏霓高兴嘛。”
“可以不说出来的。”
他也恨上了那小子的道，被坑了五十万。
如果说到杨允谦手里，李烨还可以坑回来。
跨年夜这种节日杨允谦还是要和方柏霓一起过的。
在京大接到人后，就直接往早先订的餐厅开，方柏霓坐在副驾驶，“怎么从来没见你开过这辆？”
杨允谦今天来接她开的是跑车，平常都是迈巴赫什么的，除了上次开刘劲飞的那辆就没见过他开这么招摇的车。
杨允谦笑：“很少开，不方便。”
这辆虽然是自己最喜欢的一辆，但是因为不方便的原因很少开，都是在别墅停车场积灰。
“考驾照没？”
方柏霓点头。
“上海考的？”
方柏霓诚实地说：“北京，我很少回上海。”
回上海也没什么好玩的，既然已经逃出来了，非必要她就不会回去。而且她连提起都不愿意，更别说回去看到他们。
所以当杨允谦问她为什么不回去的时候，她也是说：那时候对你一见钟情，期盼遇到你啊。
杨允谦知道这话不保真，也并不在意她不回去的真实原因，他觉得谈恋爱没必要去刨根问底。
都长着一张嘴，想说自然会说。
吃饭的地方是杨允谦之前没带方柏霓来过的，吃饭的时候，杨允谦没有坐到她对面，长桌子两个人隔太远不好聊天，他就坐到了方柏霓身边来，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和她聊天。
“啥时候放假？”
方柏霓：“下个周。”
十九周考完试就放假，方柏霓不知道杨允谦心里又在做什么打算，不过除了回上海，她都可以接受。
杨允谦：“有什么打算没有？”
方柏霓喝了口矿泉水，“你有安排？”
一般这种问题的出现，就证明杨允谦心里有了很完美的计划。
“一月我会很忙，要全国跑项目，如果愿意可以和我出去看看。”
他担心离得太远，方柏霓会没有安全感，而自己应酬也不少，偶尔的场所还会带个女伴，平常都是刘劲飞在安排，以前传出几句他和其他人的谣言他也不太在意，现在谈了恋爱当然得给方柏霓足够的安全感。
他不能确定自己方方面面都做到完美，至少这种事上不能含糊。
方柏霓点头：“好。”
此后的很多年，方柏霓都承认杨允谦是个很完美的恋人。
吃饭的间隙，服务员推着车过来，方柏霓一眼就看到了推车上的玫瑰花，杨允谦坐着等推车过来。
方柏霓心里有点小雀跃，但是面上还是平静的。
杨允谦拿过玫瑰花递给她，还有各种饰品作为礼物摆在方柏霓面前，杨允谦看着抱住花的方柏霓的脸色由平静变震惊，心想：自己真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他起身替方柏霓将项链、手链都戴上。
“新年快乐。”虽然只是日历上的新一年，还没有到春节。
杨允谦也不知道为什么都热衷过这个节日，但是一句话的问题，他也不想方柏霓没有这些仪式。
方柏霓捏着垂在胸前的项链吊坠，脑海里突然浮现他们的以后。
方柏霓回复：【我们各过各的人生，是你说的。】
方柏霓：【我想，你要是刚刚喊我妹妹，他或许会对你另眼有加。】
这话是她刺激哥哥的，那些沉积十几年的情绪一下子报复。
哥哥最后说什么来着，方柏霓没看清楚，被杨允谦的电话打断了。
接起电话，杨允谦说在校门口等她。
方柏霓喊住斯斯，斯斯也明白了，叫她好好玩。
等挂了电话方柏霓才看到消息。
Qi：【随你。】
随她什么呢？
是随便她在杨允谦耳边说不利于他的话，还是随便她和杨允谦谈恋爱？
方柏霓不在意。
杨允谦这会儿是自己开车，方柏霓一上车就看着杨允谦盯着自己看，有些别扭地移开视线，低头给自己系上安全带。
杨允谦发动车子，看着冬季已经黑沉下来的天空，路灯照着地面，开口问她：“真的答应做我女朋友了？”
方柏霓：“这还有假？”
其实她没想这么快的，处于关键时期，不想在陈念青去世才几天就和他谈情说爱，但是在心里的小黑人指使下做出了这样的事，也无法挽回。
这也是她能陪杨允谦的最后一个星期，剩下两个周要准备比赛的路演和报告修改，还要准备期末考试。
“你喝得来豆汁吗？”
方柏霓摇头：“刚来的时候喝过，难以下咽。”
那味道她是真接受不了，比咖啡还难喝。
杨允谦倒是能喝的，就是想问问方柏霓这个外地人真的有那么难喝吗。
方柏霓望向窗外，看到路边一闪而过的路人，是个残疾人，背着书包杵着拐杖艰难地走着，不知道他的终点在哪里。
大一开学第一次来的时候，方柏霓也不知道自己的前路该是如何的，不知道自己能否在北京获得一番成就，而自己的终点也好像没有定下来，一直漫无目的向前走去。
“在想什么？”杨允谦问她。
方柏霓诚实回答：“想我迷茫的未来。”
她是迷茫的，对于即将到来的大三大四，是尽早毕业拿着京大的毕业证去积累社会工作经验还是继续攻读下去，在历史行业留下自己的印记。
可是曾经异想天开地想推进历史文明进步的念头在现实面前打败，她连在北京生活下去都艰难，更别说进入她所期盼的中国历史研究院。
北京户口、学历她都还没有。
说她努力也好像没有多努力，就是参加一些比赛和项目。
说她不努力，她成绩全优，项目多次获奖，得了奖学金。
杨允谦听了她的话，皱着眉给她说：“文学方面的话，我建议你继续读下去。”
家里的徐院长也是读到了博士，杨允谦觉得要是金融方面的专业，他可以给她提供平台和资源，但是文学方面他涉猎不深，多半还会因为自己的庇佑让徐院长给她下绊子。
读下去是很好的选择。
方柏霓也认真考虑他的建议。
到餐厅门口，杨允谦牵着方柏霓的手一同走进去，遇到一位气质极佳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过来，和杨允谦打了招呼，“杨董。”
杨允谦点头：“高秘书结束了？”
被叫做高秘书的女人点头，看了方柏霓一眼就向杨允谦道别，那一眼没有任何冒犯的意思。
方柏霓扭头看了一眼高秘书的背影，问：“你秘书？”
“不是，董事会秘书。”
方柏霓不懂有什么区别，杨允谦又给她解释：“董事会秘书是高管，由董事会聘任，对董事会负责，而董事长秘书的取舍在我，负责我的日常工作。”
方柏霓哦了声：“二十几岁毕业大学生？”
杨允谦敲了一下她的头：“少看没营养的狗血出轨剧。”
方柏霓也只是开开玩笑。
她确实不懂集团、公司内部的组成，也不懂那些部门之间的关系，只能估计多半就和唐朝三省六部差不多吧，部门之间相互牵制，相互合作。
杨允谦也没有跟她说太多。
吃完饭后，方柏霓陪着杨允谦在街上闲逛，杨允谦看到一栋楼还跟方柏霓说之前这里是台球厅，他们几个经常来，后面被收购改建了；或者看到写字楼的灯还亮着，会跟她说在美国创业那段时间也是彻夜坐在办公室里，盯着股市，陈念青还老打电话过去笑他。
方柏霓站住，杨允谦扭头看他，朝他伸手，“要抱吗？”
别强撑了。
至少在她面前。
可以像之前一般哭泣，她一直会在。
杨允谦吸了下鼻子，将她拥进怀里，埋在她颈间。
方柏霓回学校之后，为项目路演忙上忙下，杨允谦也是开不完的会，见不完的负责人，自然没有多少时间相处，整的最后搞成网恋了。
恰逢跨年夜节日的来袭，两人约好腾出一天时间给彼此。
坐在包间里，刘劲飞直接投资一部剧给小明星，逗得美人黏了他好几天，还教杨允谦如何谈恋爱，杨允谦每次都不理他。
“谈恋爱你不能这么端着，要懂得放下身段，就几个子你要舍得给......”
杨允谦拿着烟去堵刘劲飞的嘴，像把机关枪一样，开了口就停不下来。
他还不需要人来教如何对女友花钱，转账、礼物、情绪价值，他都没有落下过，只是每次方柏霓都不会收他的钱，礼物也会想着方式还给他。
他每次都说有点不像谈恋爱，反而像平常和老板们谈合作的你来我往，方柏霓都会被他说几句之后收下。
李烨找他要火机，“今天没陪你？”
杨允谦扔给他：“挑战者杯市级决赛，路演去了。”
李烨也想起在杨允谦手机上看到过的方案，笑着问他：“我们两个的项目不就是和她选的一个景区吗？咋不提点意见。”
杨允谦笑：“一个比赛而已，不值得。”
谈之前就不想惹得两个人不愉快，谈之后更不会了。
而且方柏霓也没想错方向，只是太理想主义。
刘劲飞：“我每次看方柏霓都觉得她很佛系，没想到也会这么爱事业。”
杨允谦开始维护女友：“你以为谁都像你找的恋爱脑一样，天天围着你转。”
方柏霓是独立的，有自己的学业和生活，不是像个物件一样天天跟在他的身边。
刘劲飞捂住女友的耳朵，“你就当他在放屁。”
也不是维护，情趣而已。
他也不在意杨允谦刚刚说的话，又不是真爱比不过他的地位的。
李烨始终就看着两个人斗嘴，只要不扯上他，他是不会说话的。
杨允谦桌子上的手机亮屏，他拿过一看是方柏霓的消息。
方柏霓：【结束啦。】
杨允谦看着消息都能想到她的表情，一定是笑着，和平常撒娇一样。
他起身，拿起外套，扔下一句李烨记得愿赌服输就走了，刘劲飞在后面说他见色忘友。
“你和他赌什么？”
李烨无语地看着被关上的门，“骰子大小，五十万，他输了转我，我输了买他媳妇的项目书。”
刘劲飞懂了：“就是用你的钱让方柏霓高兴嘛。”
“可以不说出来的。”
他也恨上了那小子的道，被坑了五十万。
如果说到杨允谦手里，李烨还可以坑回来。
跨年夜这种节日杨允谦还是要和方柏霓一起过的。
在京大接到人后，就直接往早先订的餐厅开，方柏霓坐在副驾驶，“怎么从来没见你开过这辆？”
杨允谦今天来接她开的是跑车，平常都是迈巴赫什么的，除了上次开刘劲飞的那辆就没见过他开这么招摇的车。
杨允谦笑：“很少开，不方便。”
这辆虽然是自己最喜欢的一辆，但是因为不方便的原因很少开，都是在别墅停车场积灰。
“考驾照没？”
方柏霓点头。
“上海考的？”
方柏霓诚实地说：“北京，我很少回上海。”
回上海也没什么好玩的，既然已经逃出来了，非必要她就不会回去。而且她连提起都不愿意，更别说回去看到他们。
所以当杨允谦问她为什么不回去的时候，她也是说：那时候对你一见钟情，期盼遇到你啊。
杨允谦知道这话不保真，也并不在意她不回去的真实原因，他觉得谈恋爱没必要去刨根问底。
都长着一张嘴，想说自然会说。
吃饭的地方是杨允谦之前没带方柏霓来过的，吃饭的时候，杨允谦没有坐到她对面，长桌子两个人隔太远不好聊天，他就坐到了方柏霓身边来，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和她聊天。
“啥时候放假？”
方柏霓：“下个周。”
十九周考完试就放假，方柏霓不知道杨允谦心里又在做什么打算，不过除了回上海，她都可以接受。
杨允谦：“有什么打算没有？”
方柏霓喝了口矿泉水，“你有安排？”
一般这种问题的出现，就证明杨允谦心里有了很完美的计划。
“一月我会很忙，要全国跑项目，如果愿意可以和我出去看看。”
他担心离得太远，方柏霓会没有安全感，而自己应酬也不少，偶尔的场所还会带个女伴，平常都是刘劲飞在安排，以前传出几句他和其他人的谣言他也不太在意，现在谈了恋爱当然得给方柏霓足够的安全感。
他不能确定自己方方面面都做到完美，至少这种事上不能含糊。
方柏霓点头：“好。”
此后的很多年，方柏霓都承认杨允谦是个很完美的恋人。
吃饭的间隙，服务员推着车过来，方柏霓一眼就看到了推车上的玫瑰花，杨允谦坐着等推车过来。
方柏霓心里有点小雀跃，但是面上还是平静的。
杨允谦拿过玫瑰花递给她，还有各种饰品作为礼物摆在方柏霓面前，杨允谦看着抱住花的方柏霓的脸色由平静变震惊，心想：自己真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他起身替方柏霓将项链、手链都戴上。
“新年快乐。”虽然只是日历上的新一年，还没有到春节。
杨允谦也不知道为什么都热衷过这个节日，但是一句话的问题，他也不想方柏霓没有这些仪式。
方柏霓捏着垂在胸前的项链吊坠，脑海里突然浮现他们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