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歪打正着
心柔：语音（2”）——2000年，32
陈晓：语音（6”）——19年……里一次都没联系过吗？
心柔：语音（5”）——是……对不起
陈晓：语音（1”）——够狠
心柔：语音（10”）——……对不起，确切来说就他那脾气，越不敢去就越不敢
陈晓：语音（2”）——他能对你怎样？
听到陈晓带有问责的口吻，心柔不由得一阵懊悔，是就算文武对自己吼，对自己叫，哪怕是动手，又能怎样？最终他都会原谅自己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心柔：语音（6”）——或许……不会吧！但我……
陈晓：语音（15”）——其实他还是有改变的，确切来说，应该是从35岁也或者是36再或者是37吧，总之应该是在修炁之后，也就是俗称的dsm症。
心柔：语音（2”）——dsm？
陈晓：语音（17”）——科学论断解释是精神类幻想症，但他是走火入魔也算是歪打正着，‘即使上帝关闭了所有的门，也是会留下一扇窗的’，这句话用在他身上最贴切不过了。
心柔：语音（7”）——歪打正着……啥意思？
陈晓：语音（1”）——……
这个语音没有内容，很像是陈晓仓促间无意间触发了发送键或者是想说什么又没能想好，但陈晓也没有撤销这条信息。前方是坊间区收费站，心柔担心会被监控拍到违规所以也没有继续发声，陈晓也没有再发语音来。
——09.30.。11:08.
距离与张思琪约定的地点相距不远了，心柔随后给陈晓发了一条稍后联系的语音，陈晓始终都没有回复，人间蒸发了似的处在静默中。心柔猜想或许是陈晓这会儿遇到了啥事儿了，毕竟人家是处在上班时间内的，又是领导级别怎么可能会没事？
心柔对于陈晓口中提到的那个字母很迷茫，她不清楚这是个什么名称的缩写，走火入魔这个词语陌生归陌生，但也略知一二，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词儿，再加上后续又有个什么歪打正着，感觉像是有点儿因祸得福的意思。
张思琪捧着一束花站在路边，看到心柔后愉快地招着手，心柔减慢速度驶了过去。
“看俺多明智，真佩服自个儿。”张思琪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将手中的蓝色妖姬鲜花敦置在前工作台正中的位置上，高度正好，显然张思琪是专门买的，不论是花束的高矮还是底座都恰到好处。
“有这必要吗？”心柔笑问。
“女为悦己者容，花为悦己者艳，增加点儿氛围，你这人过于严谨加上车饰太严肃……瞅瞅，如何？”张思琪说着话拉过安全带系好，笑吟吟地对心柔说道。
“是不错！这花可不便宜。”心柔之所以知道蓝色妖姬价格不低，是缘于早年间自己过生日时，有个遂州的朋友送了自己一束，冯磊醋意大发，离开时这束花突然找不着了，心柔当然清楚原因，一方面是出于礼貌，二者也确实喜欢，所以显得有点儿脸色难看，不得以冯磊专门出去买了一束，才得知这花的价格。
“什么贵不贵的，这要看跟谁搭，心柔姐跟这花是绝配，真的……你看你看，放这多好既显档次又衬人。”张思琪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手袋中取出车钱，放置在档位后的储物箱上，倒叫心柔难为情了起来。
“不如……今儿就算了吧？我这也是顺路，中午我也有个接机，反正都是机场……”
“一码归一码，我这是公司计划内支出，您要不收我也得交回去，又不能装自己腰包里，干嘛跟钱过不去啊？现在这社会屎有多难吃钱就有多难挣……呸呸呸……”张思琪说完忽觉不雅，呸着。
“搞得你好像尝过似的。”心柔随口打趣道，张思琪愕然间翻了心柔一眼，继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心柔想想也觉着可乐，也跟着笑了起来。
——09.30.。11:19.
陈晓：语音（5”）——怪我多嘴，关于dsm一事还请保密，此事无人知晓，拜托了。
看着陈晓发来的这条微信，心柔压根就不了解什么是dsm，倒是对陈晓口中称的所谓多嘴及无人知晓的界定有了好奇。文武从事的这项dsm是什么项目，无人知晓又泛指向哪个领域，还需要保密？
“您别化了，您还让不让俺们活了？帮我百度一下什么是dsm。”心柔对着张思琪说道。
“讨厌……百度没用！”张思琪继续化着妆，口中应道。
“你……知道？”
“百度上dsm的结果是美国官方称之为精神类五大障碍症，不知道是翻译上的错误还是谁引用的，在民间成了修炼内丹元炁之类的称呼，泛指修魔修真修仙之道。”
“修……什么？”
“不知道具体的，大概属于气功的一种吧？可玄乎了。”
“你了解？”
“谈不上了解，听说过一点儿，据说至高境界有什么双目精光还能用意念控制别人思想，还可以治病，自己更是百毒不侵，延年益寿什么的。”
“屁！百毒不侵，切~~~”心柔立刻想到文武的糖尿病。
“真的，说是有个得了癌症的人，修着修着就自愈了。”
“自踏马个但的愈……”听到这样的唬人把戏，心柔就来气，如此看来文武还是患了精神类疾病，一个普通人遭受这么多挫折不疯是不可能的。
“女人好像不长那玩意儿吧？”张思琪随口应道。
“咯咯咯……”
“呵呵呵……”
心柔将车停进车场，刚好就近有个车位，张思琪打着电话下了车，心柔坐在车里闲着无聊，重新聆听着与陈晓的聊天记录，陈晓口中的35、36、37应该是指文武的岁数，也就是说，文武在这个时间段里脾气有了改善，应该是改好些的范畴。
按照张思琪的说法，这个dsm有两种定义，除去精神类疾病外，还是个修炼的什么玄乎事儿，如果文武并不是什么精神类幻想症，她更愿意属于另一种，想想还真是，文武一直都是一个人独居着，有点儿兴趣爱好的确是打发时间的出路，心柔随即打开手机输入dsm，立刻百度出现了介绍——
‘洪荒大陆已凋零，但此却为魔道完善自身的另一手段。顺应dsm者，生！逆dsm者，亡！在dsm的推动下，后天修行大能者占据dsm，成为主，魔元顺应，掌管魔界众神，意为魔帝。魔元凝聚，其实跟道家的真种，佛教的开悟是一回事。dsm分成凝元、锁元、固元等十一个阶段……’
什么情况啊？这乱七八糟的，感觉像是一款网络游戏一般，但从陈晓的语气上看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定义，难不成是自己进错了网页？心柔余光看到了一个猥琐的身影，车场上常有一些变态的，赶紧锁闭了车门。
航站楼出口出现了张思琪，其身后跟着三男一女四人，走在前面的一男一女两个人拎着行李箱，后面的两名男子空着手，与张思琪短暂交谈后便离开了，三人渐行渐近地向车场走来，心柔打开后备箱下了车，站在车尾处保持着微笑，既然人家包了车且车费充足，配合一下也理所应当。
张思琪先两人几步，跑到车前，嘴里叽哩哇啦可劲儿的用日语说着什么。原来是两个小鬼子，哼！心柔打小就不待见倭寇民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不喜欢就是不待见就是讨厌，也没有太多的原因。
男子的年纪大约有二十出头，身高接近一米八，据说小鬼子都很短，这倒是个例外，两人穿着显得很休闲，女人略显年长些且身材也不算矮，气质很好有点儿模特儿的架势，没等两人来到车尾，心柔坐回了车中，原本她是准备接两人手中行李的。
看到心柔回了车里，原本站在车后门处的张思琪移至车尾，继续用日语呼唤着两鬼子赶快放行李。坐在驾驶座上的心柔直视着俩日本鬼子，戴墨镜的同时，女鬼子忽然对着心柔鞠了个躬继而接过男子手中的行李箱走向车尾。
事实上，对于这趟活儿，心柔心里还是挺膈应的，如果事先得知接的是俩倭寇，心柔九成九是不会来的，一想起早年日本给中国人民造的那些个孽，心柔恨不能立即就施以拳打脚踢，对这些个王八蛋们就不能客气。
女人显得很是端庄，低眉善目一副谨小慎微的姿态，一直都是男子在跟张思琪叽里呱啦地以日语交流着，最让心柔别扭的是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张思琪不时地侧身对男子的点头哈腰，缘于后座上的男子不时地礼貌性的颔首，心柔知道小鬼子礼节繁琐。
心柔将车开的有点儿快，源于她想早点卸下两人，眼不见心不烦。显然最先感觉到不适的是日本女人，心柔从倒后镜里看到女人有点儿紧张地双手抵在前排座椅上，男子用日语对着张思琪说了句什么。
没等张思琪说话，心柔就不得不降低车速，前方是四环葫芦桥口收费站，车流量明显加大了许多，有缓慢排队的现象，好像并不是堵车。
“咱不赶时间，是吧姐？”张思琪低声说道。
“我赶！”心柔随口应道。
“对了，我忘了，你还有一趟机得接。”张思琪恍然大悟地说道。
“嗯！”
因为处在外围的汇集车道上，还看不到收费站的军用车辆专用通道指示，前后车辆距离都很近，心柔有心想拐到偏道上去，她依稀记得军车道都在外侧，但两侧都是亦步亦趋紧紧相拥的车辆，想变道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随着车流的前行，收费站的建筑已经隐现，眼见着自己处在第三道，军用车道在第七道上，想变道已经是绝对不可能了，了不起缴费总行了吧？心柔这样想着，伸手自储物箱里拿出钱包，放在仪表盘上。
“军用车辆走民用通道不收费，只是说明原因即可。”是日本女子标准的汉语发声。倒叫心柔吃惊不小，从上车该女人没说过一句话，搞不好这丫就是个中国人吧？这汉语普通话的发音也真的是没谁了。
心柔：语音（2”）——2000年，32
陈晓：语音（6”）——19年……里一次都没联系过吗？
心柔：语音（5”）——是……对不起
陈晓：语音（1”）——够狠
心柔：语音（10”）——……对不起，确切来说就他那脾气，越不敢去就越不敢
陈晓：语音（2”）——他能对你怎样？
听到陈晓带有问责的口吻，心柔不由得一阵懊悔，是就算文武对自己吼，对自己叫，哪怕是动手，又能怎样？最终他都会原谅自己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心柔：语音（6”）——或许……不会吧！但我……
陈晓：语音（15”）——其实他还是有改变的，确切来说，应该是从35岁也或者是36再或者是37吧，总之应该是在修炁之后，也就是俗称的dsm症。
心柔：语音（2”）——dsm？
陈晓：语音（17”）——科学论断解释是精神类幻想症，但他是走火入魔也算是歪打正着，‘即使上帝关闭了所有的门，也是会留下一扇窗的’，这句话用在他身上最贴切不过了。
心柔：语音（7”）——歪打正着……啥意思？
陈晓：语音（1”）——……
这个语音没有内容，很像是陈晓仓促间无意间触发了发送键或者是想说什么又没能想好，但陈晓也没有撤销这条信息。前方是坊间区收费站，心柔担心会被监控拍到违规所以也没有继续发声，陈晓也没有再发语音来。
——09.30.。11:08.
距离与张思琪约定的地点相距不远了，心柔随后给陈晓发了一条稍后联系的语音，陈晓始终都没有回复，人间蒸发了似的处在静默中。心柔猜想或许是陈晓这会儿遇到了啥事儿了，毕竟人家是处在上班时间内的，又是领导级别怎么可能会没事？
心柔对于陈晓口中提到的那个字母很迷茫，她不清楚这是个什么名称的缩写，走火入魔这个词语陌生归陌生，但也略知一二，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词儿，再加上后续又有个什么歪打正着，感觉像是有点儿因祸得福的意思。
张思琪捧着一束花站在路边，看到心柔后愉快地招着手，心柔减慢速度驶了过去。
“看俺多明智，真佩服自个儿。”张思琪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将手中的蓝色妖姬鲜花敦置在前工作台正中的位置上，高度正好，显然张思琪是专门买的，不论是花束的高矮还是底座都恰到好处。
“有这必要吗？”心柔笑问。
“女为悦己者容，花为悦己者艳，增加点儿氛围，你这人过于严谨加上车饰太严肃……瞅瞅，如何？”张思琪说着话拉过安全带系好，笑吟吟地对心柔说道。
“是不错！这花可不便宜。”心柔之所以知道蓝色妖姬价格不低，是缘于早年间自己过生日时，有个遂州的朋友送了自己一束，冯磊醋意大发，离开时这束花突然找不着了，心柔当然清楚原因，一方面是出于礼貌，二者也确实喜欢，所以显得有点儿脸色难看，不得以冯磊专门出去买了一束，才得知这花的价格。
“什么贵不贵的，这要看跟谁搭，心柔姐跟这花是绝配，真的……你看你看，放这多好既显档次又衬人。”张思琪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手袋中取出车钱，放置在档位后的储物箱上，倒叫心柔难为情了起来。
“不如……今儿就算了吧？我这也是顺路，中午我也有个接机，反正都是机场……”
“一码归一码，我这是公司计划内支出，您要不收我也得交回去，又不能装自己腰包里，干嘛跟钱过不去啊？现在这社会屎有多难吃钱就有多难挣……呸呸呸……”张思琪说完忽觉不雅，呸着。
“搞得你好像尝过似的。”心柔随口打趣道，张思琪愕然间翻了心柔一眼，继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心柔想想也觉着可乐，也跟着笑了起来。
——09.30.。11:19.
陈晓：语音（5”）——怪我多嘴，关于dsm一事还请保密，此事无人知晓，拜托了。
看着陈晓发来的这条微信，心柔压根就不了解什么是dsm，倒是对陈晓口中称的所谓多嘴及无人知晓的界定有了好奇。文武从事的这项dsm是什么项目，无人知晓又泛指向哪个领域，还需要保密？
“您别化了，您还让不让俺们活了？帮我百度一下什么是dsm。”心柔对着张思琪说道。
“讨厌……百度没用！”张思琪继续化着妆，口中应道。
“你……知道？”
“百度上dsm的结果是美国官方称之为精神类五大障碍症，不知道是翻译上的错误还是谁引用的，在民间成了修炼内丹元炁之类的称呼，泛指修魔修真修仙之道。”
“修……什么？”
“不知道具体的，大概属于气功的一种吧？可玄乎了。”
“你了解？”
“谈不上了解，听说过一点儿，据说至高境界有什么双目精光还能用意念控制别人思想，还可以治病，自己更是百毒不侵，延年益寿什么的。”
“屁！百毒不侵，切~~~”心柔立刻想到文武的糖尿病。
“真的，说是有个得了癌症的人，修着修着就自愈了。”
“自踏马个但的愈……”听到这样的唬人把戏，心柔就来气，如此看来文武还是患了精神类疾病，一个普通人遭受这么多挫折不疯是不可能的。
“女人好像不长那玩意儿吧？”张思琪随口应道。
“咯咯咯……”
“呵呵呵……”
心柔将车停进车场，刚好就近有个车位，张思琪打着电话下了车，心柔坐在车里闲着无聊，重新聆听着与陈晓的聊天记录，陈晓口中的35、36、37应该是指文武的岁数，也就是说，文武在这个时间段里脾气有了改善，应该是改好些的范畴。
按照张思琪的说法，这个dsm有两种定义，除去精神类疾病外，还是个修炼的什么玄乎事儿，如果文武并不是什么精神类幻想症，她更愿意属于另一种，想想还真是，文武一直都是一个人独居着，有点儿兴趣爱好的确是打发时间的出路，心柔随即打开手机输入dsm，立刻百度出现了介绍——
‘洪荒大陆已凋零，但此却为魔道完善自身的另一手段。顺应dsm者，生！逆dsm者，亡！在dsm的推动下，后天修行大能者占据dsm，成为主，魔元顺应，掌管魔界众神，意为魔帝。魔元凝聚，其实跟道家的真种，佛教的开悟是一回事。dsm分成凝元、锁元、固元等十一个阶段……’
什么情况啊？这乱七八糟的，感觉像是一款网络游戏一般，但从陈晓的语气上看似乎并不是这样的定义，难不成是自己进错了网页？心柔余光看到了一个猥琐的身影，车场上常有一些变态的，赶紧锁闭了车门。
航站楼出口出现了张思琪，其身后跟着三男一女四人，走在前面的一男一女两个人拎着行李箱，后面的两名男子空着手，与张思琪短暂交谈后便离开了，三人渐行渐近地向车场走来，心柔打开后备箱下了车，站在车尾处保持着微笑，既然人家包了车且车费充足，配合一下也理所应当。
张思琪先两人几步，跑到车前，嘴里叽哩哇啦可劲儿的用日语说着什么。原来是两个小鬼子，哼！心柔打小就不待见倭寇民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不喜欢就是不待见就是讨厌，也没有太多的原因。
男子的年纪大约有二十出头，身高接近一米八，据说小鬼子都很短，这倒是个例外，两人穿着显得很休闲，女人略显年长些且身材也不算矮，气质很好有点儿模特儿的架势，没等两人来到车尾，心柔坐回了车中，原本她是准备接两人手中行李的。
看到心柔回了车里，原本站在车后门处的张思琪移至车尾，继续用日语呼唤着两鬼子赶快放行李。坐在驾驶座上的心柔直视着俩日本鬼子，戴墨镜的同时，女鬼子忽然对着心柔鞠了个躬继而接过男子手中的行李箱走向车尾。
事实上，对于这趟活儿，心柔心里还是挺膈应的，如果事先得知接的是俩倭寇，心柔九成九是不会来的，一想起早年日本给中国人民造的那些个孽，心柔恨不能立即就施以拳打脚踢，对这些个王八蛋们就不能客气。
女人显得很是端庄，低眉善目一副谨小慎微的姿态，一直都是男子在跟张思琪叽里呱啦地以日语交流着，最让心柔别扭的是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张思琪不时地侧身对男子的点头哈腰，缘于后座上的男子不时地礼貌性的颔首，心柔知道小鬼子礼节繁琐。
心柔将车开的有点儿快，源于她想早点卸下两人，眼不见心不烦。显然最先感觉到不适的是日本女人，心柔从倒后镜里看到女人有点儿紧张地双手抵在前排座椅上，男子用日语对着张思琪说了句什么。
没等张思琪说话，心柔就不得不降低车速，前方是四环葫芦桥口收费站，车流量明显加大了许多，有缓慢排队的现象，好像并不是堵车。
“咱不赶时间，是吧姐？”张思琪低声说道。
“我赶！”心柔随口应道。
“对了，我忘了，你还有一趟机得接。”张思琪恍然大悟地说道。
“嗯！”
因为处在外围的汇集车道上，还看不到收费站的军用车辆专用通道指示，前后车辆距离都很近，心柔有心想拐到偏道上去，她依稀记得军车道都在外侧，但两侧都是亦步亦趋紧紧相拥的车辆，想变道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随着车流的前行，收费站的建筑已经隐现，眼见着自己处在第三道，军用车道在第七道上，想变道已经是绝对不可能了，了不起缴费总行了吧？心柔这样想着，伸手自储物箱里拿出钱包，放在仪表盘上。
“军用车辆走民用通道不收费，只是说明原因即可。”是日本女子标准的汉语发声。倒叫心柔吃惊不小，从上车该女人没说过一句话，搞不好这丫就是个中国人吧？这汉语普通话的发音也真的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