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的三连问着实把云婵问倒了。
不过这三个问题云婵有点好奇第二个，凑过去问：“什么叫大树挂辣椒？”
姚雪挑眉，迅速在网上搜琐，点开一张参天大树，下半部分挂着个芝麻大小的辣椒图片给云婵解说：“这玩意跟开盲盒似的。大树挂辣椒，柯基保温杯。单宁那大高个儿……挂的辣椒还是？”
哦，原来。
还有这种比喻法儿。
不过说实话，云婵不知道。
姚雪的前两个问题云婵都不知道，最后一个问题倒算有答案。
犹记得大四刚开学的时候。
暑假归来，云婵很久没有见到单宁，在想象中她见到他一定要抱抱他，和他好好聊会天。
谁知道刚返校，她才把宿舍打扫出来，欢欢喜喜去找单宁，却被单宁带到朋友那里，跟别人叙旧聊天。
单宁见到她高兴，听说朋友在学校附近驻扎也高兴，喝了一晚上酒。云婵谁也不认识，只能干瞪眼傻笑，和他压根没说上几句话。反倒是单宁和朋友聊高兴忘了时间，等回去的时候他俩双双傻眼，别说宿舍门不让进，连学校大门都进不去。
怎么办呢，总不能露宿街头吧，两个人稀里糊涂在学校附近找家宾馆，就这么住进去了。
双床房，她和单宁一人一张床。
这是云婵第一次和男朋友夜晚独处，谈不上抵触也谈不上兴奋，尴尬之余她甚至还有点生气。
她从家到学校坐了很久的车，拉着行李箱累得腰酸屁股疼，到宿舍一刻没歇。打扫完卫生去找单宁，单宁不由分说把她带去见他朋友，又让她坐了一晚上。
累死了。
凌晨一点，她洗漱好躺在床上，临睡前庆幸自己今天没化妆，不然没卸妆烂脸可怎么办。
单宁躺在隔壁床睡不着，关上灯凭借从窗边泄进来的月光，都能看见他眼睛亮亮的。他跟云婵说：“大一那会，我妈送我来学校时候，晚上就住的这里。”
云婵想，她爸爸送她来的当晚就回家了。单宁聊这话题似乎算不上有趣，且她眼皮子打架没状态闲聊，只能有一搭没一搭敷衍他。
单宁兴奋得不得了一个劲儿地说，天南海北的扯，逮什么说什么，说着说着，就在云婵即将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一重。
她猛地一睁眼，见单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隔壁床蹦过来，撑在她上方，说他睡不着然后低头亲她。
这种亲和平时那种贴上去就算完，含羞带臊的蜻蜓点水不一样，又吮又吸，活像要把她吃了。
单宁身上带着烟酒味，不难闻也不好闻，她的睡意被他咬没了。有点疼有点烦，她不高兴要把他掀开，可单宁是男生，大高个儿她掀不动。
单宁亲着亲着也不撑了，压在她身上去拉她衣服。夏天衣服单薄，男生力气大，一拉什么好风光都能看见。
看见能有不亲的吗，云婵不让，推开他脑袋把衣服拉下去。他自然而然地找回原地，又啃又咬。
云婵着实招架不住越发抗拒，死活要把他掀下床。单宁不知道吃错药还是怎么回事，覆在她上面犹如给她套了个绳索扎了个结。
简直是古代对犯人行刑时用的“绞刑结”打法，她越挣扎俩人越贴得越紧，一拉一扯间，单宁裤兜里不知道揣着手机还是打火机烟盒，太膈得慌。
单宁有如尝着荤腥的猫，发现以前的亲亲抱抱真的连吃素都算不上。
她是罂粟，尽态极妍，对他有着无限的诱惑。
她越推他，他越亢奋，越亲近她简直越上瘾。
男生体格大，单宁就算瘦，一百三四十斤总是有的。俩人贴得紧她不好喘气，那裤兜里不知道揣着手机还是打火机烟盒的，随着单宁的体重更加膈人，云婵接连推他，“你过去！别和我挤一块。床这么小，睡不下两个人！”
单宁神思昏聩，她说什么话他统统听不进去。云婵看他像聋了一样，甩开他的手去掐他的腰。
腰上吃痛，单宁才发现她不高兴，灰溜溜躺回去，抱着被子一句话没说，只呆呆望她。
云婵看他像动物园里的大猩猩，动作粗鲁膈应得慌，翻过身去不想和他对视。
人和人的爱情可能不一样，电视上演得轰轰烈烈，互吃口水亲得死去活来，她理解不了。
回想两个人恋爱这么久，亲一下，抱一下，进度一直很缓慢。
在一起几个月，单宁有天偷偷亲她脸颊一下，完了怕她不高兴，回宿舍还给她发短信道歉。
现在怎么回事？
比洪水猛兽还吓人！
她正嫌弃呢，单宁莫名其妙又过来了，温热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婵婵，我睡不着。看见你躺我旁边，我真睡不着。我难受，想亲你。”
话音刚落，单宁不由分说把她掰过来啃。
云婵从小到大在外面睡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是和家人至少也是和闺蜜舍友，头一次跟男人躺一块。
单宁高大的身影挡掉了她所有的光，整间屋子昏暗得让她透不过气。他手掐在她肩上，像头护食又正在啃食猎物的狼，啃得她又疼又害怕。
云婵本来心里火大，嘴里尝出铁锈味来，就觉得单宁要吃人。她狠狠踹了他一脚，用力推搡那吃人的头，大声质问他，“大晚上不睡觉你干啥呢呀！”
单宁撑起身来看她，头发散乱躺在他身下，清澈的眼眸里倒影着他自己。那柔软的唇泛着水色，在月光下散发着致命诱惑。
“我……我也不知道。”他喉头发紧，磕磕巴巴，“只知道你在我旁边，离老远我都能闻见你身上香，我自然而然就过来了，感觉一点不受控制，我……”
“你什么你？”云婵打断他，“你过去，烦死了，再过来我要生气了！”
她的话如一盆冷水，当头浇在单宁脑门。
有爱就有欲。
他爱她，但她却似乎什么都不明白。神志清醒点，他觉得自己这番举动确实不恰当，深呼吸好几下，到底离开她的床。起身的时候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和她送的打火机，直径去到卫生间，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没有单宁的压迫啃咬，云婵轻松了，但又发现哪里不太对劲，想不出来只觉得难堪。
看着单宁从卫生间出来，她格外别扭，再次翻过身去避免和他对视。
好在够累，没一会便进入梦乡。
第二天和单宁分别后回到宿舍。
因为她一夜未归，三个舍友联合起来审问她，“昨晚把自己交代给单宁了？”
云婵想起昨晚的事，简直要臊死人，极力掩饰难堪白眼一翻，大大咧咧说没有！
三位舍友相互交换眼神，小云婵脑子里全是果冻，一眼能看到底儿，她想什么她们不知道？信息隔空确认三个人一齐点头，“我也觉得没有。”
言罢三个人围着她上下打量。
春春啧啧称奇，“单宁亲的啥啊，吻技这么差，看看，云婵嘴都淤血了。”
小乔啧啧感叹，“老天奶……该不会一晚上光亲嘴儿了吧？”
杨梅啧啧琢磨，“你俩挺奇怪，好这么久怎么没点实质进展？”
春春灵光一闪，撇嘴嫌弃，“要什么实质进展？谈这么素，怕是单宁不行。”
小乔闻言立马为单宁正名，“不应该啊……上回我妈给我寄那一大包东西还是单宁帮我扛上宿舍楼的。单手，多MAN。”
舍友的疑问云婵一个都不想掺和，也答不上来。她只知道她喜欢单宁，喜欢就可以了，别的事以后再说。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八卦云婵和单宁昨晚发生了啥。
春春憋不住，冒出来一句，“单宁哪有江遇MAN。”
另外三人闻言同时看向春春，说得好像她很了解江遇似的。
云婵狐疑，率先问：“江遇都出国一年了，你干嘛莫名其妙提他？”
春春一肚子秘密要爆炸了，这下泄出来一星半点感觉要坏事，生怕自己说漏嘴连忙搪塞，“诶呀！你们难道不觉得江遇比单宁帅吗？”
要谈长相，这倒是真的。
不过不在身边的人八卦起来没有现实的得劲儿，几个姑娘的话题又回到云婵夜不归宿上。
云婵当时不懂，现在想想，膈得肚子疼的东西哪里是什么手机烟盒。
“我去……你，你俩……后来再没有了？”
姚雪第一次听云婵聊这种话题，还是在公共场合，两人十分默契早早去到角落里猫着。
“后来……”云婵歪着脑袋回忆她和单宁这些年。他们一直相处得很好，没多久实习毕业工作，京市那么大，两个人见面肯定没有在学校频繁。
而且周末她会回父母家，和单宁约会见面，到了晚上他把她送回家，顶多在没人的地方亲一亲抱一抱。
一下子，姚雪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怎么听起来是云婵有点问题，但似乎又不是什么大问题。看看她旁边这人，光线明暗起伏，像在她脸上像加了一层滤镜，随便拿手机一拍都能成片。
尤其那身段，配上一袭黑长发，哪怕只远远看个轮廓，都让人浮想联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明星，谁能想象她是个网上人人调侃的码农？
所以归根结底问题还是在单宁身上，成天搂着这么个美人，不动心的恐怕只有死人。
或GAY。
“那单宁到底行不行？”
“我哪里知道。”云婵撇嘴。
“你戒指都戴上了，要和他结婚呢，你不好奇？”姚雪瞧她那漠不关心的样儿，恨不得把她脑袋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代码。
这个问题又把云婵问住，她反问姚雪，“我为什么要好奇？这件事很重要？”
“当然！”姚雪毫不犹豫回答她，“难不成你俩结了婚手拉手睡觉呢？那些婚后出轨的，难道在酒店手拉手看电视出轨？”
云婵不说话了。
一直聊单宁行不行不太好。姚雪看她这幅样子，将话题回到最初，替她总结了一下，“说什么不想结婚，我看你是恐婚吧。”
“是吗？”
“怎么不是？现在网络发达，上网冲个浪什么新闻看不到？什么家暴，出轨，同性恋骗婚，稀奇古怪的东西海了去了，大多数人都恐婚啊。”
云婵将信将疑，姚雪又开始叭叭建议云婵要不试一下婚前同居，“可以深入了解对方生活习惯，真实性格，喜好和价值观，判断你们是否真的适合结婚。”
“不太好吧。”云婵是不太愿意，好像奇奇怪怪，特别扭。
“有什么不好？总比结了婚发现对方的真面目又离婚的好吧。”姚雪端起茶几上的啤酒喝了一口。
云婵想说点什么，口袋里手机震动，她拿出来看，屏幕太大，姚雪也看到了来电显示的名字——
江遇。
不过这三个问题云婵有点好奇第二个，凑过去问：“什么叫大树挂辣椒？”
姚雪挑眉，迅速在网上搜琐，点开一张参天大树，下半部分挂着个芝麻大小的辣椒图片给云婵解说：“这玩意跟开盲盒似的。大树挂辣椒，柯基保温杯。单宁那大高个儿……挂的辣椒还是？”
哦，原来。
还有这种比喻法儿。
不过说实话，云婵不知道。
姚雪的前两个问题云婵都不知道，最后一个问题倒算有答案。
犹记得大四刚开学的时候。
暑假归来，云婵很久没有见到单宁，在想象中她见到他一定要抱抱他，和他好好聊会天。
谁知道刚返校，她才把宿舍打扫出来，欢欢喜喜去找单宁，却被单宁带到朋友那里，跟别人叙旧聊天。
单宁见到她高兴，听说朋友在学校附近驻扎也高兴，喝了一晚上酒。云婵谁也不认识，只能干瞪眼傻笑，和他压根没说上几句话。反倒是单宁和朋友聊高兴忘了时间，等回去的时候他俩双双傻眼，别说宿舍门不让进，连学校大门都进不去。
怎么办呢，总不能露宿街头吧，两个人稀里糊涂在学校附近找家宾馆，就这么住进去了。
双床房，她和单宁一人一张床。
这是云婵第一次和男朋友夜晚独处，谈不上抵触也谈不上兴奋，尴尬之余她甚至还有点生气。
她从家到学校坐了很久的车，拉着行李箱累得腰酸屁股疼，到宿舍一刻没歇。打扫完卫生去找单宁，单宁不由分说把她带去见他朋友，又让她坐了一晚上。
累死了。
凌晨一点，她洗漱好躺在床上，临睡前庆幸自己今天没化妆，不然没卸妆烂脸可怎么办。
单宁躺在隔壁床睡不着，关上灯凭借从窗边泄进来的月光，都能看见他眼睛亮亮的。他跟云婵说：“大一那会，我妈送我来学校时候，晚上就住的这里。”
云婵想，她爸爸送她来的当晚就回家了。单宁聊这话题似乎算不上有趣，且她眼皮子打架没状态闲聊，只能有一搭没一搭敷衍他。
单宁兴奋得不得了一个劲儿地说，天南海北的扯，逮什么说什么，说着说着，就在云婵即将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一重。
她猛地一睁眼，见单宁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从隔壁床蹦过来，撑在她上方，说他睡不着然后低头亲她。
这种亲和平时那种贴上去就算完，含羞带臊的蜻蜓点水不一样，又吮又吸，活像要把她吃了。
单宁身上带着烟酒味，不难闻也不好闻，她的睡意被他咬没了。有点疼有点烦，她不高兴要把他掀开，可单宁是男生，大高个儿她掀不动。
单宁亲着亲着也不撑了，压在她身上去拉她衣服。夏天衣服单薄，男生力气大，一拉什么好风光都能看见。
看见能有不亲的吗，云婵不让，推开他脑袋把衣服拉下去。他自然而然地找回原地，又啃又咬。
云婵着实招架不住越发抗拒，死活要把他掀下床。单宁不知道吃错药还是怎么回事，覆在她上面犹如给她套了个绳索扎了个结。
简直是古代对犯人行刑时用的“绞刑结”打法，她越挣扎俩人越贴得越紧，一拉一扯间，单宁裤兜里不知道揣着手机还是打火机烟盒，太膈得慌。
单宁有如尝着荤腥的猫，发现以前的亲亲抱抱真的连吃素都算不上。
她是罂粟，尽态极妍，对他有着无限的诱惑。
她越推他，他越亢奋，越亲近她简直越上瘾。
男生体格大，单宁就算瘦，一百三四十斤总是有的。俩人贴得紧她不好喘气，那裤兜里不知道揣着手机还是打火机烟盒的，随着单宁的体重更加膈人，云婵接连推他，“你过去！别和我挤一块。床这么小，睡不下两个人！”
单宁神思昏聩，她说什么话他统统听不进去。云婵看他像聋了一样，甩开他的手去掐他的腰。
腰上吃痛，单宁才发现她不高兴，灰溜溜躺回去，抱着被子一句话没说，只呆呆望她。
云婵看他像动物园里的大猩猩，动作粗鲁膈应得慌，翻过身去不想和他对视。
人和人的爱情可能不一样，电视上演得轰轰烈烈，互吃口水亲得死去活来，她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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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几个月，单宁有天偷偷亲她脸颊一下，完了怕她不高兴，回宿舍还给她发短信道歉。
现在怎么回事？
比洪水猛兽还吓人！
她正嫌弃呢，单宁莫名其妙又过来了，温热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说：“婵婵，我睡不着。看见你躺我旁边，我真睡不着。我难受，想亲你。”
话音刚落，单宁不由分说把她掰过来啃。
云婵从小到大在外面睡的次数屈指可数，不是和家人至少也是和闺蜜舍友，头一次跟男人躺一块。
单宁高大的身影挡掉了她所有的光，整间屋子昏暗得让她透不过气。他手掐在她肩上，像头护食又正在啃食猎物的狼，啃得她又疼又害怕。
云婵本来心里火大，嘴里尝出铁锈味来，就觉得单宁要吃人。她狠狠踹了他一脚，用力推搡那吃人的头，大声质问他，“大晚上不睡觉你干啥呢呀！”
单宁撑起身来看她，头发散乱躺在他身下，清澈的眼眸里倒影着他自己。那柔软的唇泛着水色，在月光下散发着致命诱惑。
“我……我也不知道。”他喉头发紧，磕磕巴巴，“只知道你在我旁边，离老远我都能闻见你身上香，我自然而然就过来了，感觉一点不受控制，我……”
“你什么你？”云婵打断他，“你过去，烦死了，再过来我要生气了！”
她的话如一盆冷水，当头浇在单宁脑门。
有爱就有欲。
他爱她，但她却似乎什么都不明白。神志清醒点，他觉得自己这番举动确实不恰当，深呼吸好几下，到底离开她的床。起身的时候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烟和她送的打火机，直径去到卫生间，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没有单宁的压迫啃咬，云婵轻松了，但又发现哪里不太对劲，想不出来只觉得难堪。
看着单宁从卫生间出来，她格外别扭，再次翻过身去避免和他对视。
好在够累，没一会便进入梦乡。
第二天和单宁分别后回到宿舍。
因为她一夜未归，三个舍友联合起来审问她，“昨晚把自己交代给单宁了？”
云婵想起昨晚的事，简直要臊死人，极力掩饰难堪白眼一翻，大大咧咧说没有！
三位舍友相互交换眼神，小云婵脑子里全是果冻，一眼能看到底儿，她想什么她们不知道？信息隔空确认三个人一齐点头，“我也觉得没有。”
言罢三个人围着她上下打量。
春春啧啧称奇，“单宁亲的啥啊，吻技这么差，看看，云婵嘴都淤血了。”
小乔啧啧感叹，“老天奶……该不会一晚上光亲嘴儿了吧？”
杨梅啧啧琢磨，“你俩挺奇怪，好这么久怎么没点实质进展？”
春春灵光一闪，撇嘴嫌弃，“要什么实质进展？谈这么素，怕是单宁不行。”
小乔闻言立马为单宁正名，“不应该啊……上回我妈给我寄那一大包东西还是单宁帮我扛上宿舍楼的。单手，多MAN。”
舍友的疑问云婵一个都不想掺和，也答不上来。她只知道她喜欢单宁，喜欢就可以了，别的事以后再说。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八卦云婵和单宁昨晚发生了啥。
春春憋不住，冒出来一句，“单宁哪有江遇MAN。”
另外三人闻言同时看向春春，说得好像她很了解江遇似的。
云婵狐疑，率先问：“江遇都出国一年了，你干嘛莫名其妙提他？”
春春一肚子秘密要爆炸了，这下泄出来一星半点感觉要坏事，生怕自己说漏嘴连忙搪塞，“诶呀！你们难道不觉得江遇比单宁帅吗？”
要谈长相，这倒是真的。
不过不在身边的人八卦起来没有现实的得劲儿，几个姑娘的话题又回到云婵夜不归宿上。
云婵当时不懂，现在想想，膈得肚子疼的东西哪里是什么手机烟盒。
“我去……你，你俩……后来再没有了？”
姚雪第一次听云婵聊这种话题，还是在公共场合，两人十分默契早早去到角落里猫着。
“后来……”云婵歪着脑袋回忆她和单宁这些年。他们一直相处得很好，没多久实习毕业工作，京市那么大，两个人见面肯定没有在学校频繁。
而且周末她会回父母家，和单宁约会见面，到了晚上他把她送回家，顶多在没人的地方亲一亲抱一抱。
一下子，姚雪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怎么听起来是云婵有点问题，但似乎又不是什么大问题。看看她旁边这人，光线明暗起伏，像在她脸上像加了一层滤镜，随便拿手机一拍都能成片。
尤其那身段，配上一袭黑长发，哪怕只远远看个轮廓，都让人浮想联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明星，谁能想象她是个网上人人调侃的码农？
所以归根结底问题还是在单宁身上，成天搂着这么个美人，不动心的恐怕只有死人。
或GAY。
“那单宁到底行不行？”
“我哪里知道。”云婵撇嘴。
“你戒指都戴上了，要和他结婚呢，你不好奇？”姚雪瞧她那漠不关心的样儿，恨不得把她脑袋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代码。
这个问题又把云婵问住，她反问姚雪，“我为什么要好奇？这件事很重要？”
“当然！”姚雪毫不犹豫回答她，“难不成你俩结了婚手拉手睡觉呢？那些婚后出轨的，难道在酒店手拉手看电视出轨？”
云婵不说话了。
一直聊单宁行不行不太好。姚雪看她这幅样子，将话题回到最初，替她总结了一下，“说什么不想结婚，我看你是恐婚吧。”
“是吗？”
“怎么不是？现在网络发达，上网冲个浪什么新闻看不到？什么家暴，出轨，同性恋骗婚，稀奇古怪的东西海了去了，大多数人都恐婚啊。”
云婵将信将疑，姚雪又开始叭叭建议云婵要不试一下婚前同居，“可以深入了解对方生活习惯，真实性格，喜好和价值观，判断你们是否真的适合结婚。”
“不太好吧。”云婵是不太愿意，好像奇奇怪怪，特别扭。
“有什么不好？总比结了婚发现对方的真面目又离婚的好吧。”姚雪端起茶几上的啤酒喝了一口。
云婵想说点什么，口袋里手机震动，她拿出来看，屏幕太大，姚雪也看到了来电显示的名字——
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