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路茗洲起床已经快中午了，酒德麻衣早早出了门，路茗洲呼唤辉夜姬汇报她睡觉的这段时间手机有没有什么重要信息。
透明的全息投影出现在房间，姬发的女孩一头青丝乌黑顺滑："报告少主，昨天的任务报告提交之后家主要您对夜间燃放烟火作出解释。"
路茗洲毫不在意地掀开被子准备洗漱："这种事情让老头子自己解决，下一个。"
"是。"全息投影中的辉夜姬手上装模作样地出现了一个小本子，"在您休息期间，几个手机都有收到信息。来自琴酒的消息告诉少主以后动静小一点，朗姆发来消息试探少主对昨天晚上烟花的反应，还有就是，有一则来自宫野艾莲娜的电话，请求少主尽快回信。"
投影中的辉夜姬啪地合上了手中的本子："以上。"
作为日本分部的超级ai，辉夜姬其实不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调取数据。但是所有人都愿意让她分出一些算力来模拟这些近似人类的动作。
"谢谢你辉夜姬，帮我接通艾莲娜。"路茗洲笑着感谢辉夜姬的帮助。
宫野艾莲娜，黑衣组织，也就是酒厂的顶级研究员，自从酒厂boss不知道从什么途径搞到一点龙族血清，并且真的成功激活自己身体里那点少得可怜的龙族基因后，就对这种力量开始了疯狂的追求。
根据小道消息，他并没有完整掌握龙类的信息，似乎更倾向于把这当成一种永生的途径。
对此，路茗洲只能表示抱歉。
死侍对于普通人类来说大概率是永生了，以千年计数的生命是妥妥的长生种。但死侍究竟算不算智慧生物，爬行种行为与生态学教授有话要说。而能不停复活的几大君王这就不是酒厂boss能肖想的了，投胎是一门技术活。
真要永生的话，路茗洲还是更建议机械飞升，赛博永生。毕竟这在卡塞尔已经有成功的先例了。
话说回来，明知酒厂boss的研究方向十有八九是死路一条，路茗洲怎么会放任他继续浪费社会资源呢？像宫野艾莲娜及其丈夫这样的优秀研究者，当然是拉到自己阵营帮自己打工比较好。
毕竟蛇岐八家自己也有很多龙类相关的科研项目不是吗？单就绘梨衣的身体就需要大量科研人员为她研制血清。
替身使者是会相互吸引的······不对，龙血的血之哀会让混血种们不自觉地向同类靠拢。宫野艾莲娜的血统共鸣强烈这件事很快被送到了她这里，路茗洲大手一挥让艾莲娜签了《亚伯拉罕血统契》。
所以宫野艾莲娜现在算是真正的自己人，当然，不知道是算秘党的还是算日本的。
"怎么了艾莲娜？"
电话很快被接通，路茗洲刚打完招呼，就听到对面急切的声音传来。
"曼哈顿，boss在催我的研究进度，但是你也知道他的身体是不可能再接受血清的。而且朗姆那边······志保从小的表现就很优秀，现在朗姆想要她去科研组接受手术······怎么办啊曼哈顿。"
路茗洲一下就清醒了。
boss催进度无所谓，拿点东西忽悠一下就行了，实在不行她安排一点黑｜帮｜火｜并炸掉几个实验室，他就不会这么关心进度了。
麻烦的是朗姆想要志保。
路茗洲对朗姆的身份有些怀疑，朗姆这个代号已经换了几轮使用者了，现在这个是近十年才换的，除了继续掌握组织的情报组外，还表现出了对研究的极大兴趣。
他已经插手了几次血清相关的项目，至于具体在做什么，暂时还查不到。
近几十年因为战争和各种原因，从欧洲来的混血种研究者不算少，但朗姆这个时间点实在敏·感。而且朗姆一直躲躲藏藏，没人能确认哪张脸真的是朗姆本人的。
不然路茗洲很有自信，黑天鹅港里面所有研究人员的脸，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你的想法是什么？”一边夹着手机一边给自己热早餐，一边在平板上戳开某个加密的聊天软件，点开薯片的头像戳了戳她，“我知道你肯定不想把志保送去朗姆那，我的意思是，除了这个外，你对自己的前途有什么打算？明确拒绝朗姆之后，你估计有点难混了。”
“我知道······”电话那边的宫野艾莲娜沉默片刻，“您能够帮我们脱离组织对吗？我需要付出些什么呢？”
路茗洲轻轻一笑。她喜欢这种识时务。
“我可以安排你们假死去到美国，秘党庇护的地方乌鸦伸手不到。但我的条件是——只有你们两个离开，明美和志保要继续留在组织。”
“这？！您难道······！”宫野艾莲娜有一瞬间的慌乱。
但很快她冷静下来：“您还需要我继续研究对吗？甚至也需要志保。可是志保还是个孩子······”
“我知道。”路茗洲从微波炉里端出来早餐，“你应该很清楚boss让你做的‘银色子弹’和我要你做的‘银色子弹’有本质上的区别。八家早就给过资料，你自己是个什么物种，boss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吗？”
“针对龙和混血种的研究是不可能停止的，在做这项研究的也不止你一个，只是你这边的研究成果更为突出罢了。”
“这是关乎到全人类的研究，而不是某个老不死的锤死幻想。我安排你假死，也只是摆脱这个老不死。”
宫野艾莲娜语气软了下来：“我明白······我就是放心不下孩子们······”
“至于这个······等风波过去后我不会瞒着那两个孩子。”路茗洲喝了一口咖啡，“监护人我也会安排自己人，过两年志保大了会运作去美国上学，到时候你们就母女团聚了。”
宫野艾莲娜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谢谢你，曼哈顿。明明你比明美还小，却总是孩子孩子地叫她。”
路茗洲够起毫无笑意的嘴角：“我从来就不是孩子。”
哪个孩子的分娩过程是全程被超规格热武器瞄准的呢？那个时候她可不是孩子，而是一只怪物。
除了那个女人没人把她当孩子。而那个女人死了之后，她也只是一个住在零号怪物房间隔壁的小怪物罢了。
挂断宫野艾莲娜的电话，平板上薯片妞还没有回消息。
还在睡觉啊······
想了想还是积一点德，不直接打电话叫醒她，发了条消息过去：给朗姆实力找点麻烦，欧洲那边用可以用我的关系叫西西里岛的家伙去，日本这边打击一下枡山宪三手下企业的股价。
想了想，又加了句：我最近已经让长腿加班了，这次就尽量不要叫她去暗杀了。
今天早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路茗洲开车去警校。
她要找一下诸伏景光，叫他下午的射击课可以不用去了，她直接带诸伏景光去酒德麻衣那开小灶。
直接让辉夜姬调警校监控锁定了诸伏景光的动态，路茗洲杀上图书室。
一推开门，就看到他在查找父母案子相关的线索，电脑屏幕的一般还是她推广的“全民治安助手”网站。
诸伏景光似乎没料到有人这个点会来图书室，手等不及大脑思考就飞速关掉了网页界面，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欲盖弥彰。
转身发现是路茗洲，才讪讪道：“教官是来找zero的吗？他在······”
“我是来找你的。”
路茗洲出声打断诸伏景光：“下午射击课不用集合，在学校正门等我。”
“好。”诸伏景光下意识地应下，随后才意识到教官说的应该狙击的学习。
通知完了就该离开，路茗洲转身之前忍不住看了两眼电脑：“你可以多信任你的同伴。他们都很关心你。我走了。”
见教官没准备多问他查案子的事，诸伏景光心中一阵暖流滑过：“谢谢教官。zero也这么说，但我还是想一个人······”
“你们都叫他zero吗？”路茗洲手摸在门把手上，看着诸伏景光投来疑惑的视线，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真是个不错的外号。”
曾经那些冰天雪地的日子里，住在她隔壁的家伙也是“zero”。
现在和她一起穿越刀光剑影的，也叫“zero”。
透明的全息投影出现在房间，姬发的女孩一头青丝乌黑顺滑："报告少主，昨天的任务报告提交之后家主要您对夜间燃放烟火作出解释。"
路茗洲毫不在意地掀开被子准备洗漱："这种事情让老头子自己解决，下一个。"
"是。"全息投影中的辉夜姬手上装模作样地出现了一个小本子，"在您休息期间，几个手机都有收到信息。来自琴酒的消息告诉少主以后动静小一点，朗姆发来消息试探少主对昨天晚上烟花的反应，还有就是，有一则来自宫野艾莲娜的电话，请求少主尽快回信。"
投影中的辉夜姬啪地合上了手中的本子："以上。"
作为日本分部的超级ai，辉夜姬其实不需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调取数据。但是所有人都愿意让她分出一些算力来模拟这些近似人类的动作。
"谢谢你辉夜姬，帮我接通艾莲娜。"路茗洲笑着感谢辉夜姬的帮助。
宫野艾莲娜，黑衣组织，也就是酒厂的顶级研究员，自从酒厂boss不知道从什么途径搞到一点龙族血清，并且真的成功激活自己身体里那点少得可怜的龙族基因后，就对这种力量开始了疯狂的追求。
根据小道消息，他并没有完整掌握龙类的信息，似乎更倾向于把这当成一种永生的途径。
对此，路茗洲只能表示抱歉。
死侍对于普通人类来说大概率是永生了，以千年计数的生命是妥妥的长生种。但死侍究竟算不算智慧生物，爬行种行为与生态学教授有话要说。而能不停复活的几大君王这就不是酒厂boss能肖想的了，投胎是一门技术活。
真要永生的话，路茗洲还是更建议机械飞升，赛博永生。毕竟这在卡塞尔已经有成功的先例了。
话说回来，明知酒厂boss的研究方向十有八九是死路一条，路茗洲怎么会放任他继续浪费社会资源呢？像宫野艾莲娜及其丈夫这样的优秀研究者，当然是拉到自己阵营帮自己打工比较好。
毕竟蛇岐八家自己也有很多龙类相关的科研项目不是吗？单就绘梨衣的身体就需要大量科研人员为她研制血清。
替身使者是会相互吸引的······不对，龙血的血之哀会让混血种们不自觉地向同类靠拢。宫野艾莲娜的血统共鸣强烈这件事很快被送到了她这里，路茗洲大手一挥让艾莲娜签了《亚伯拉罕血统契》。
所以宫野艾莲娜现在算是真正的自己人，当然，不知道是算秘党的还是算日本的。
"怎么了艾莲娜？"
电话很快被接通，路茗洲刚打完招呼，就听到对面急切的声音传来。
"曼哈顿，boss在催我的研究进度，但是你也知道他的身体是不可能再接受血清的。而且朗姆那边······志保从小的表现就很优秀，现在朗姆想要她去科研组接受手术······怎么办啊曼哈顿。"
路茗洲一下就清醒了。
boss催进度无所谓，拿点东西忽悠一下就行了，实在不行她安排一点黑｜帮｜火｜并炸掉几个实验室，他就不会这么关心进度了。
麻烦的是朗姆想要志保。
路茗洲对朗姆的身份有些怀疑，朗姆这个代号已经换了几轮使用者了，现在这个是近十年才换的，除了继续掌握组织的情报组外，还表现出了对研究的极大兴趣。
他已经插手了几次血清相关的项目，至于具体在做什么，暂时还查不到。
近几十年因为战争和各种原因，从欧洲来的混血种研究者不算少，但朗姆这个时间点实在敏·感。而且朗姆一直躲躲藏藏，没人能确认哪张脸真的是朗姆本人的。
不然路茗洲很有自信，黑天鹅港里面所有研究人员的脸，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你的想法是什么？”一边夹着手机一边给自己热早餐，一边在平板上戳开某个加密的聊天软件，点开薯片的头像戳了戳她，“我知道你肯定不想把志保送去朗姆那，我的意思是，除了这个外，你对自己的前途有什么打算？明确拒绝朗姆之后，你估计有点难混了。”
“我知道······”电话那边的宫野艾莲娜沉默片刻，“您能够帮我们脱离组织对吗？我需要付出些什么呢？”
路茗洲轻轻一笑。她喜欢这种识时务。
“我可以安排你们假死去到美国，秘党庇护的地方乌鸦伸手不到。但我的条件是——只有你们两个离开，明美和志保要继续留在组织。”
“这？！您难道······！”宫野艾莲娜有一瞬间的慌乱。
但很快她冷静下来：“您还需要我继续研究对吗？甚至也需要志保。可是志保还是个孩子······”
“我知道。”路茗洲从微波炉里端出来早餐，“你应该很清楚boss让你做的‘银色子弹’和我要你做的‘银色子弹’有本质上的区别。八家早就给过资料，你自己是个什么物种，boss不明白，你还不明白吗？”
“针对龙和混血种的研究是不可能停止的，在做这项研究的也不止你一个，只是你这边的研究成果更为突出罢了。”
“这是关乎到全人类的研究，而不是某个老不死的锤死幻想。我安排你假死，也只是摆脱这个老不死。”
宫野艾莲娜语气软了下来：“我明白······我就是放心不下孩子们······”
“至于这个······等风波过去后我不会瞒着那两个孩子。”路茗洲喝了一口咖啡，“监护人我也会安排自己人，过两年志保大了会运作去美国上学，到时候你们就母女团聚了。”
宫野艾莲娜很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谢谢你，曼哈顿。明明你比明美还小，却总是孩子孩子地叫她。”
路茗洲够起毫无笑意的嘴角：“我从来就不是孩子。”
哪个孩子的分娩过程是全程被超规格热武器瞄准的呢？那个时候她可不是孩子，而是一只怪物。
除了那个女人没人把她当孩子。而那个女人死了之后，她也只是一个住在零号怪物房间隔壁的小怪物罢了。
挂断宫野艾莲娜的电话，平板上薯片妞还没有回消息。
还在睡觉啊······
想了想还是积一点德，不直接打电话叫醒她，发了条消息过去：给朗姆实力找点麻烦，欧洲那边用可以用我的关系叫西西里岛的家伙去，日本这边打击一下枡山宪三手下企业的股价。
想了想，又加了句：我最近已经让长腿加班了，这次就尽量不要叫她去暗杀了。
今天早上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路茗洲开车去警校。
她要找一下诸伏景光，叫他下午的射击课可以不用去了，她直接带诸伏景光去酒德麻衣那开小灶。
直接让辉夜姬调警校监控锁定了诸伏景光的动态，路茗洲杀上图书室。
一推开门，就看到他在查找父母案子相关的线索，电脑屏幕的一般还是她推广的“全民治安助手”网站。
诸伏景光似乎没料到有人这个点会来图书室，手等不及大脑思考就飞速关掉了网页界面，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欲盖弥彰。
转身发现是路茗洲，才讪讪道：“教官是来找zero的吗？他在······”
“我是来找你的。”
路茗洲出声打断诸伏景光：“下午射击课不用集合，在学校正门等我。”
“好。”诸伏景光下意识地应下，随后才意识到教官说的应该狙击的学习。
通知完了就该离开，路茗洲转身之前忍不住看了两眼电脑：“你可以多信任你的同伴。他们都很关心你。我走了。”
见教官没准备多问他查案子的事，诸伏景光心中一阵暖流滑过：“谢谢教官。zero也这么说，但我还是想一个人······”
“你们都叫他zero吗？”路茗洲手摸在门把手上，看着诸伏景光投来疑惑的视线，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真是个不错的外号。”
曾经那些冰天雪地的日子里，住在她隔壁的家伙也是“zero”。
现在和她一起穿越刀光剑影的，也叫“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