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两天过去，小雅的脸有所好转，立夏和梁听雨约定的收货时间也到了。
立夏精心地戴好面纱，身着朴素的衣衫，头戴宽边帽，一路小心翼翼地来到了东京府东南角的一个杂乱集市。
这个集市人声鼎沸，喧闹嘈杂，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混杂的气味。
立夏之所以选择此地作为收货的地点，就是不想让人轻易知晓他所采购的原材料如此简单。
她心里很清楚，倘若被人识破，那她这还未起步的生意恐怕就难以为继了。
然而，立夏未曾料到，这里竟潜藏着诸多危险。
她一路走来，看到的是不把人当人的人力市场，那些空腹加工的工人，满脸愁苦地哀求着雇主能多给些工钱，可雇主却无情地呵斥：“就这点活，还想要更多钱？一天劳作下来能给你一文钱就不错了！”
还有那些身单力薄的搬运工，他们肩负着沉重的货物，步履蹒跚，嘴里嘟囔着：“这点钱，真没法活了。”却也只能挣得寥寥数文。
甚至还有将不同种族的人类当作畜生贱卖的场景。立夏目睹这一切，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突然觉得在这种蛮乱之地交易原材料并非长久之计，着实不够安全。
她暗自思忖：“看来必须得想个别的法子，拐着弯和梁听雨进货，另寻更为稳妥的途径才行。”
正当立夏与专职送货的脚行谈妥价格，约定把货送到指定地点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人群，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正是之前在红妆阁当侍女的红桃。
此时的红桃正奋力地从事着搬运的工作，她那瘦弱的身子在沉重的麦袋压迫下显得更加单薄。
只见她紧咬着牙关，艰难地扛起一袋袋麦子，一步一步地挪动着，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
一趟又一趟，她始终坚持着，最后才从吝啬的工头那里拿到了区区一文钱。
红桃宝贝似的将那一文钱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抬眼便看到了蒙着面的立夏。
那熟悉的装扮让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此前在红妆阁招待过的客人。
立夏发现被认出，走上前轻声问了一句：“红桃，你怎么会在这里？”
红桃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苦涩，说道：“小姐，我命苦啊。有位刁钻的客人故意找茬，掌柜为了留住那位大客户，就把我给赶了出来，还说永远不想在铺子里再看到我。那可是行业龙头的铺子，掌柜既然发话，其他的铺子哪敢收留我。我除了懂点胭脂水粉的知识，就只有一身力气，没办法，只好在这儿卖力气讨生活。”
立夏静静地听着红桃的讲述，陷入了沉默。
红桃望着眼前沉默的立夏，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小姐，您现在身边需不需要侍女？我什么苦都能吃，一定好好伺候您。”
立夏犹豫了许久，叹口气说：“我当下自顾不暇，实在没有能力再雇一个侍女。”
红桃眼神一黯，强笑着说：“小姐，是我唐突了，您多保重。”
立夏满怀愧疚地转身离开了那儿。
离开集市后，立夏心情沉重地来到了木行街。
她要去木行街街尾寻找新莫家的铺子，之前一家铺子的老板娘曾向她推荐过这家店，说他家的小女孩手艺非常好，或许能够雕刻出她想要的精巧小木棍，用来装祛痘膏，说不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当立夏好不容易找到木行街的街尾时，还未踏入铺子，就听到里面传来中年男子的打骂声和女孩微不可查的哭声。
“你这死丫头，跟你那早死的娘一个样，整天就知道东搞西搞，不干正事！就晓得雕刻些奇奇怪怪的玩意，浪费钱又卖不出去！”中年男子怒不可遏地吼着。
女孩带着哭腔反驳道：“爹，这是我的梦想，您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梦想能当饭吃？我辛辛苦苦拉扯你长大，你就这么不听话！”中年男子的声音愈发高亢。
立夏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进了铺子。只见屋内一片凌乱，地上散落着一些未完成的雕刻作品。小女孩蜷缩在角落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眼泪落下。
立夏进门说想谈生意，中年男人正在气头上，忍着脾气让滚说不做生意。立夏赶忙说道：“大叔，我不是来找您的，我是来找小女孩心莫的。”中年男子立马瞪了过来，怒气冲冲地说：“她能做什么生意？她就是个没用的小屁孩！”
立夏无视他的愤怒，转头温柔地问小女孩：“心莫，你想不想自己赚钱？”小女孩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记起这个姐姐是曾经花了钱将他精心雕刻的两个木碗买了下来，让她那次没有继续被爸爸打。当时她第一次知道自己雕刻的东西也能赚到钱。立夏看着小女孩眼中的光，也认出了她。
立夏心中暗喜，接着说道：“心莫，姐姐觉得你的手艺特别好。姐姐有一批祛痘膏，想要用精美的小木罐子来装，你觉得你能雕刻出来吗？”小女孩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立夏她一定能行。
立夏笑着说：“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做这单生意赚钱呢？”小女孩第一次接到生意，而且还是眼前这个曾经帮助自己的人，她有一种被认可的感觉，霎时眼睛发出光亮，兴奋地说：“姐姐，我愿意！我一定好好做！”
莫木匠被冷落一旁，看着女儿眼中许久没出现的光亮，沉默了许久。他心中五味杂陈，既为女儿能有这样的机会感到欣慰，又担心这不过是一场空欢喜。最终他叹了一声说：“这生意你想怎么谈？”
——
和木匠商量好后，立夏脚步匆匆地回到家。此时，天空湛蓝如洗，微风轻拂，带着些许夏日的燥热。院子里的老树枝叶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从梁亭宇那儿辗转买来的新鲜鸡蛋、柠檬以及蜂蜜已经到了。立夏迫不及待地走进院子，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急切。她拿出准备好的容器，华氏也跟着走进来，挽起衣袖准备帮忙。
立夏动作麻利地拿起一个鸡蛋，轻轻在碗边一敲，双手熟练地将蛋壳掰开，小心翼翼地把蛋黄和蛋清分离。“啪嗒”一声，蛋黄滑入一旁的碗中，蛋清则被收集到另一个容器里。
一个接一个，立夏全神贯注，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也顾不上擦拭。只见她微微眯起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鸡蛋，生怕有一丝差错。
华氏在一旁看着，熟练地帮忙递鸡蛋，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立夏，这做的到底是什么呀？”立夏微微一笑，说：“娘，先别着急，等会儿您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很多个鸡蛋的蛋黄和蛋清都分离开了。华氏看着一旁的蛋黄，又看了看装满蛋清的容器，越发好奇。
立夏将柠檬切开，用力挤出柠檬汁，那柠檬汁滴答滴答地落入蛋清中。
她一边搅拌着，一边说道：“娘，您看，把柠檬汁和蛋清搅拌在一起，就能形成黏状的东西。”华氏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华氏忍不住又问：“立夏，那这蜂蜜是拿来干什么的？”
立夏手上的动作不停，解释道：“娘，蜂蜜主要是为了掩盖蛋清的腥味。咱们这原材料太过于简单，要是把这祛痘膏卖出去，人人都能通过闻味道，把这鸡蛋清祛痘膏给复刻出来。但要是加了蜂蜜，再加上其他的花瓣香味掩盖，便没有人能猜出来咱们的原材料竟然那么简单。”
华氏恍然大悟，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神色。
立夏接着说：“而且呀，娘，鸡蛋和柠檬都是食品，放不了多久。但是加了蜂蜜，就能让它的存放期限长达半个多月，这样咱们的产品就不会轻易坏掉啦。”
华氏微笑着点头，说：“还是我闺女想得周到。”
他们虽然用了很多个鸡蛋，但是分离出来的蛋清有限，所以做出来的也只有小半盆药膏。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膏慢慢放凉，三种材料逐渐融合在一起，变成一种粘稠的糊状，闻起来甜滋滋的。
在放凉的过程中，立夏又把准备好的桂花拿了出来。
她先将桂花放入清水中仔细清洗，每一朵桂花都在她的手中轻轻转动，确保洗去尘埃。
她先将桂花放入清水中仔细清洗，每一朵桂花都在她的手中轻轻转动，确保洗去尘埃。
洗完后，她把桂花放在干净的纱布上吸干水分。接着，立夏拿出一个小锅，倒入适量的水，放入几块冰糖，慢慢熬制糖水。
洗完后，她把桂花放在干净的纱布上吸干水分。接着，立夏拿出一个小锅，倒入适量的水，放入几块冰糖，慢慢熬制糖水。
糖水渐渐变得浓稠，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把吸干水分的桂花放入糖水中，用小火慢慢煮着，一边煮一边轻轻搅拌，让桂花充分吸收糖水的甜蜜。
糖水渐渐变得浓稠了，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把吸干水分的桂花放入糖水中，用小火慢慢煮着，一边煮一边轻轻搅拌，让桂花充分吸收糖水的甜蜜。
煮了一会儿后，立夏关火，让桂花在糖水中浸泡一段时间，使其香味更加浓郁。浸泡好后，她把桂花捞出来，放在通风的地方晾干。
晾干后的桂花已经变得晶莹剔透，散发着迷人的香气。立夏把这些桂花放入做好的祛痘膏中，用勺子慢慢地搅拌均匀，她的手腕轻柔地转动，确保桂花均匀分布。
华氏在一旁看着，闻着那越来越浓郁的香气，忍不住说：“这味道可真好闻，这下肯定没人能猜得出原来的材料了。”
立夏笑着说：“我们先试试。”
正好明日阿桂婶带姑娘们来试药，先看看她们能不能闻出来。
立夏精心地戴好面纱，身着朴素的衣衫，头戴宽边帽，一路小心翼翼地来到了东京府东南角的一个杂乱集市。
这个集市人声鼎沸，喧闹嘈杂，空气中弥漫着各种混杂的气味。
立夏之所以选择此地作为收货的地点，就是不想让人轻易知晓他所采购的原材料如此简单。
她心里很清楚，倘若被人识破，那她这还未起步的生意恐怕就难以为继了。
然而，立夏未曾料到，这里竟潜藏着诸多危险。
她一路走来，看到的是不把人当人的人力市场，那些空腹加工的工人，满脸愁苦地哀求着雇主能多给些工钱，可雇主却无情地呵斥：“就这点活，还想要更多钱？一天劳作下来能给你一文钱就不错了！”
还有那些身单力薄的搬运工，他们肩负着沉重的货物，步履蹒跚，嘴里嘟囔着：“这点钱，真没法活了。”却也只能挣得寥寥数文。
甚至还有将不同种族的人类当作畜生贱卖的场景。立夏目睹这一切，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寒意，突然觉得在这种蛮乱之地交易原材料并非长久之计，着实不够安全。
她暗自思忖：“看来必须得想个别的法子，拐着弯和梁听雨进货，另寻更为稳妥的途径才行。”
正当立夏与专职送货的脚行谈妥价格，约定把货送到指定地点时，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人群，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正是之前在红妆阁当侍女的红桃。
此时的红桃正奋力地从事着搬运的工作，她那瘦弱的身子在沉重的麦袋压迫下显得更加单薄。
只见她紧咬着牙关，艰难地扛起一袋袋麦子，一步一步地挪动着，汗水湿透了她的衣衫。
一趟又一趟，她始终坚持着，最后才从吝啬的工头那里拿到了区区一文钱。
红桃宝贝似的将那一文钱小心翼翼地收进怀里，抬眼便看到了蒙着面的立夏。
那熟悉的装扮让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此前在红妆阁招待过的客人。
立夏发现被认出，走上前轻声问了一句：“红桃，你怎么会在这里？”
红桃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苦涩，说道：“小姐，我命苦啊。有位刁钻的客人故意找茬，掌柜为了留住那位大客户，就把我给赶了出来，还说永远不想在铺子里再看到我。那可是行业龙头的铺子，掌柜既然发话，其他的铺子哪敢收留我。我除了懂点胭脂水粉的知识，就只有一身力气，没办法，只好在这儿卖力气讨生活。”
立夏静静地听着红桃的讲述，陷入了沉默。
红桃望着眼前沉默的立夏，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小姐，您现在身边需不需要侍女？我什么苦都能吃，一定好好伺候您。”
立夏犹豫了许久，叹口气说：“我当下自顾不暇，实在没有能力再雇一个侍女。”
红桃眼神一黯，强笑着说：“小姐，是我唐突了，您多保重。”
立夏满怀愧疚地转身离开了那儿。
离开集市后，立夏心情沉重地来到了木行街。
她要去木行街街尾寻找新莫家的铺子，之前一家铺子的老板娘曾向她推荐过这家店，说他家的小女孩手艺非常好，或许能够雕刻出她想要的精巧小木棍，用来装祛痘膏，说不定能卖出个好价钱。
当立夏好不容易找到木行街的街尾时，还未踏入铺子，就听到里面传来中年男子的打骂声和女孩微不可查的哭声。
“你这死丫头，跟你那早死的娘一个样，整天就知道东搞西搞，不干正事！就晓得雕刻些奇奇怪怪的玩意，浪费钱又卖不出去！”中年男子怒不可遏地吼着。
女孩带着哭腔反驳道：“爹，这是我的梦想，您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梦想能当饭吃？我辛辛苦苦拉扯你长大，你就这么不听话！”中年男子的声音愈发高亢。
立夏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走进了铺子。只见屋内一片凌乱，地上散落着一些未完成的雕刻作品。小女孩蜷缩在角落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眼泪落下。
立夏进门说想谈生意，中年男人正在气头上，忍着脾气让滚说不做生意。立夏赶忙说道：“大叔，我不是来找您的，我是来找小女孩心莫的。”中年男子立马瞪了过来，怒气冲冲地说：“她能做什么生意？她就是个没用的小屁孩！”
立夏无视他的愤怒，转头温柔地问小女孩：“心莫，你想不想自己赚钱？”小女孩听到这话，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记起这个姐姐是曾经花了钱将他精心雕刻的两个木碗买了下来，让她那次没有继续被爸爸打。当时她第一次知道自己雕刻的东西也能赚到钱。立夏看着小女孩眼中的光，也认出了她。
立夏心中暗喜，接着说道：“心莫，姐姐觉得你的手艺特别好。姐姐有一批祛痘膏，想要用精美的小木罐子来装，你觉得你能雕刻出来吗？”小女孩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立夏她一定能行。
立夏笑着说：“那你愿不愿意跟我做这单生意赚钱呢？”小女孩第一次接到生意，而且还是眼前这个曾经帮助自己的人，她有一种被认可的感觉，霎时眼睛发出光亮，兴奋地说：“姐姐，我愿意！我一定好好做！”
莫木匠被冷落一旁，看着女儿眼中许久没出现的光亮，沉默了许久。他心中五味杂陈，既为女儿能有这样的机会感到欣慰，又担心这不过是一场空欢喜。最终他叹了一声说：“这生意你想怎么谈？”
——
和木匠商量好后，立夏脚步匆匆地回到家。此时，天空湛蓝如洗，微风轻拂，带着些许夏日的燥热。院子里的老树枝叶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
从梁亭宇那儿辗转买来的新鲜鸡蛋、柠檬以及蜂蜜已经到了。立夏迫不及待地走进院子，额头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急切。她拿出准备好的容器，华氏也跟着走进来，挽起衣袖准备帮忙。
立夏动作麻利地拿起一个鸡蛋，轻轻在碗边一敲，双手熟练地将蛋壳掰开，小心翼翼地把蛋黄和蛋清分离。“啪嗒”一声，蛋黄滑入一旁的碗中，蛋清则被收集到另一个容器里。
一个接一个，立夏全神贯注，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也顾不上擦拭。只见她微微眯起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手中的鸡蛋，生怕有一丝差错。
华氏在一旁看着，熟练地帮忙递鸡蛋，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立夏，这做的到底是什么呀？”立夏微微一笑，说：“娘，先别着急，等会儿您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很多个鸡蛋的蛋黄和蛋清都分离开了。华氏看着一旁的蛋黄，又看了看装满蛋清的容器，越发好奇。
立夏将柠檬切开，用力挤出柠檬汁，那柠檬汁滴答滴答地落入蛋清中。
她一边搅拌着，一边说道：“娘，您看，把柠檬汁和蛋清搅拌在一起，就能形成黏状的东西。”华氏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华氏忍不住又问：“立夏，那这蜂蜜是拿来干什么的？”
立夏手上的动作不停，解释道：“娘，蜂蜜主要是为了掩盖蛋清的腥味。咱们这原材料太过于简单，要是把这祛痘膏卖出去，人人都能通过闻味道，把这鸡蛋清祛痘膏给复刻出来。但要是加了蜂蜜，再加上其他的花瓣香味掩盖，便没有人能猜出来咱们的原材料竟然那么简单。”
华氏恍然大悟，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神色。
立夏接着说：“而且呀，娘，鸡蛋和柠檬都是食品，放不了多久。但是加了蜂蜜，就能让它的存放期限长达半个多月，这样咱们的产品就不会轻易坏掉啦。”
华氏微笑着点头，说：“还是我闺女想得周到。”
他们虽然用了很多个鸡蛋，但是分离出来的蛋清有限，所以做出来的也只有小半盆药膏。
随着时间的推移，药膏慢慢放凉，三种材料逐渐融合在一起，变成一种粘稠的糊状，闻起来甜滋滋的。
在放凉的过程中，立夏又把准备好的桂花拿了出来。
她先将桂花放入清水中仔细清洗，每一朵桂花都在她的手中轻轻转动，确保洗去尘埃。
她先将桂花放入清水中仔细清洗，每一朵桂花都在她的手中轻轻转动，确保洗去尘埃。
洗完后，她把桂花放在干净的纱布上吸干水分。接着，立夏拿出一个小锅，倒入适量的水，放入几块冰糖，慢慢熬制糖水。
洗完后，她把桂花放在干净的纱布上吸干水分。接着，立夏拿出一个小锅，倒入适量的水，放入几块冰糖，慢慢熬制糖水。
糖水渐渐变得浓稠，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把吸干水分的桂花放入糖水中，用小火慢慢煮着，一边煮一边轻轻搅拌，让桂花充分吸收糖水的甜蜜。
糖水渐渐变得浓稠了，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她把吸干水分的桂花放入糖水中，用小火慢慢煮着，一边煮一边轻轻搅拌，让桂花充分吸收糖水的甜蜜。
煮了一会儿后，立夏关火，让桂花在糖水中浸泡一段时间，使其香味更加浓郁。浸泡好后，她把桂花捞出来，放在通风的地方晾干。
晾干后的桂花已经变得晶莹剔透，散发着迷人的香气。立夏把这些桂花放入做好的祛痘膏中，用勺子慢慢地搅拌均匀，她的手腕轻柔地转动，确保桂花均匀分布。
华氏在一旁看着，闻着那越来越浓郁的香气，忍不住说：“这味道可真好闻，这下肯定没人能猜得出原来的材料了。”
立夏笑着说：“我们先试试。”
正好明日阿桂婶带姑娘们来试药，先看看她们能不能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