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你的脸......似是没那么严重了。”
阿桂婶打开门后便愣在原地。
“是啊，夏儿得了个治脸的方子，我们这几日试了试，有些效果。”
面对阿桂婶的异常震惊，华氏恍若未闻。
“阿桂姐，这是说好的20个新鲜鸡蛋，你这两日先卖着，我后日再来同你拿5个新鲜的。”
华氏道出此行的目的。
这是之前就同阿桂婶说好的，若是华氏一次买了太多鸡蛋，便趁着新鲜时先托阿桂婶帮忙卖出去，等家中没蛋时在同阿桂婶拿这几日新下的。
阿桂婶家中养的母鸡下蛋不稳定，每日都有邻居想来买几个时不够卖，故对她来说华氏这个忙只是举手之劳。
阿桂婶只以为生活困难的母女俩多买鸡蛋会便宜，故会一次性买上许多。
买多便宜确实是其中一个原因，在祛痘膏没能小范围销售出去前，她们这个白手起家的小作坊是一定要控制成本的。
另一个原因，就是让阿桂婶清楚地看到华氏脸上的变化，主动寻求帮助。
阿桂婶方才开门的反应，明确告诉华氏，立夏想要的效果，达到了。
阿桂婶心不在焉地接过一篮子鸡蛋，“华妹妹你需要新鲜鸡蛋了随时过来拿......”
她其实想问治好脸的是什么方子，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华氏母女俩和自家女儿的情况大差不差，自己和其他有相同症状的女子苦寻法子多年，也没能将其有所好转。
立夏这个方子竟在短短几日之内，能让脸部护肤到这种程度，阿桂婶如何能不激动？
“你这......”
问方子的话没出口，阿桂婶又咽了下去。
这般有效的方子，怎会随意告诉他人，问出来就强人所难了......
心心念念能再女儿脸上出现的变化，突然在华氏脸上看到了希望，阿桂婶陡然被冲击得凌乱，头脑难以理智运转。
“阿桂姐，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夏儿还在等着我回去咧。”
华氏状似不经意打量着阿桂婶的神色，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告辞离开。
“多谢阿桂姐，你们平日里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孩儿他娘，怎么了？”
阿桂叔看到妻子仍楞在门口，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篮子问道。
......
“......她明知小雅也是一样的状况为何只......”阿桂婶将事情大致和丈夫说了说，迫切希望能得到答案。
阿桂叔回想方才听到华氏的最后一句话。
‘平日里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阿桂叔眉头微蹙，不确定道：“许是希望，你自己开口让她们帮忙治小雅？”
“让我开口求帮忙？”阿桂婶不太认可这个可能。
她虽和华氏俩相识不久，可华氏天真没心眼，她们关系也不错，应不会如此拿腔调。
阿桂叔不愧是在府宅做了许多年管事的人，转念一向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她们母女应也是想帮小雅的，不过不确定法子对小雅有有利无害或是反之，便先将此事透露给你。”
阿桂婶恍然：“她们母女也不敢保证药方是否对小雅有用，试或不试，让我们自己选择。”
原来如此。
“这还做什么选择，只要能治好小雅的脸，说什么都要试！”
阿桂婶语气笃定，眼眶瞬间被激动的泪花填满。
亲眼看到女儿好转的希望，阿桂叔心绪也有些动荡。
同时，他也不由得感叹，这两位新邻居未免太小心迂回了些，怕是吃过不少亏。
亏倒是没吃很多，不过立夏刚开始确实想低调些。
树大招风，在她没有正式站稳脚跟前，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
第二天一大早，阿桂婶就抱着几块颜色鲜艳的布匹，期待又忐忑地敲响了立夏家的门。
阿桂婶站在门口，脸上堆着笑，可嘴里的话却是吞吞吐吐、犹豫了好久才说出口。
“立夏啊，阿桂婶求你个事儿，能不能帮我家小雅治治那满脸的痘痘？”
立夏一听，立马满口答应下来。
阿桂婶脸上的笑容，瞬间就跟开了花似的，别提多开心了。
阿桂婶拉着立夏的手激动地说：“立夏呀，婶子跟你说，不止我们小雅，还有许多姑娘都被这痘痘给困扰着，大家在这么多年的寻医过程中相互认识，还经常凑一块分享探讨治疗的法子。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愣是没一个法子能真正把这痘痘给压住。”
立夏听着，心里头也在琢磨：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和医美手段，确实没法根治痘痘。
就说现代，那还不是有好多青少年被青春痘折磨着，大部分的水油失衡过度导致的痘痘，跟这都差不多。好多现代的年轻人常年忍受着痘痘反复长，满脸的折磨，没办法最后只能去医院控制。
不过立夏也挺意外的，自己这土方子在这儿的效果居然这么好。
两人这么一聊就是好半天，阿桂婶越说越激动：“立夏啊，婶子跟你说句实在话。要是这方子真有用，那帮协会里的姑娘们，花重金肯定都愿意买你这药膏。”
这话可说到立夏的心坎里去了，她给方雅致脸，一方面确实是真心想帮阿桂婶这个热心肠的邻居。
另一方面呢，也是打着小算盘，想通过阿桂婶的嘴，帮她的祛痘膏打出名气，让这个被痘痘困扰的小团体都知道有这么个祛痘膏，都来试试。
这样一来，她这祛痘膏最初的销路不就打开了嘛。
而且常年被痘痘困扰的姑娘们，要是能给她打广告，那效果指定是最好的，也是最真实的广告。
征得立夏的同意后，阿桂婶立马将小雅送到了立夏的院子。
立夏先让小雅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然后打来一盆清水，将一块干净的布浸湿。
她轻柔地擦拭着小雅的脸，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小雅起初还有些紧张，紧紧地攥着衣角，但看着立夏专注而温柔的神情，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擦完脸后，立夏从一个小罐子里取出了之前准备好的蛋清。
那蛋清清澈透明，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
她用一个小勺轻轻地将蛋清舀出来，放在一个小碗里。
接着，立夏拿出一个新鲜的柠檬，熟练地将其切成两半。
她双手握住柠檬，用力地挤压着，柠檬汁一滴滴地落入碗中，与蛋清混合在一起。
立夏拿起一根筷子，轻轻地搅拌着碗里的蛋清和柠檬汁。
搅拌好后，立夏凑近小雅，微笑着说：“小雅，可能会有点凉，但是别怕哦。”
小雅乖巧地点点头，眼睛里充满了信任。
立夏用手指蘸取了一些混合液，轻轻地涂抹在小女儿的脸上。
从额头开始，然后是脸颊，最后是下巴，每一处长痘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小雅只觉得脸上一阵清凉，原本因为痘痘而有些瘙痒和疼痛的感觉似乎减轻了不少。
在涂抹的过程中，立夏一边涂一边轻轻地吹气，仿佛这样能让药液更快地发挥作用。
小雅看着立夏认真的样子，心中感动。
涂完药液后，立夏并没有停下。她轻轻地用手指在小雅的脸上按摩着，动作轻柔而有节奏。
“这样能帮助药液更好地吸收，痘痘会好得更快。”立夏耐心地解释着。
小雅感受着立夏手指的温度和力量，心里暖暖的。
......
每日两次治疗下来，没几天，小雅的脸部状态就有了明显的好转。
这可把阿桂婶高兴坏了，估摸着立夏打算转卖祛痘膏，阿桂婶便有了报答的法子。
阿桂婶掐着日子来到城南一个不起眼的小医馆。
医馆里有一群姑娘正聚在一起唉声叹气，谈论着脸上这恼人的痘痘。
阿桂婶一进门，大家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阿桂婶，你今天咋这么高兴？”一个姑娘好奇地问道。
阿桂婶笑着摆摆手，说道：“姑娘们，我跟你们说，我找到个治痘痘的好法子！”
一听这话，姑娘们纷纷摇头，有人说：“阿桂婶，这些年咱们啥法子没试过，哪有那么容易就治好的。”
阿桂婶连忙说：“这次可不一样，是我邻居家自家药方制出来的药膏，可管用了！”
“靠谱吗？”另一个姑娘看见阿桂婶这满脸笃定，有些怀疑。
阿桂婶：“你们别不信，才几天的功夫，小雅脸上的痘痘就有好转的迹象。”
姑娘们还是半信半疑，阿桂婶接着说：“我跟你们讲，立夏这孩子心善，她给小雅治脸，一分钱没收。我当时就寻思，这要是真能行，咱们不都有救了吗？”
有个姑娘犹豫着说：“那这祛痘膏会不会有啥副作用啊？”
阿桂婶拍着胸脯保证：“她们自家人就是用这药膏好的，定是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再说了，小雅用着都没事，咱们怕什么？”
在阿桂婶的再三保证下，几个姑娘开始有点心动了，凑过来问：“阿桂婶，那这祛痘膏贵不贵呀？”
阿桂婶说：“价格公道着呢，立夏说了，自家的方子也没卖出去过，就收个药材的成本价，她主要也是想帮咱们解决这烦恼，顺道瞧瞧能不能像胭脂似的，做出更多让像我们一样的姑娘，不再痛苦与这满脸的痘痘。”
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开始动摇。
终于，有个姑娘站出来说：“那我试试，反正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
“我也是！”另一个姑娘也站了出来，“若是有效，我替她吆喝卖出去！”
阿桂婶打开门后便愣在原地。
“是啊，夏儿得了个治脸的方子，我们这几日试了试，有些效果。”
面对阿桂婶的异常震惊，华氏恍若未闻。
“阿桂姐，这是说好的20个新鲜鸡蛋，你这两日先卖着，我后日再来同你拿5个新鲜的。”
华氏道出此行的目的。
这是之前就同阿桂婶说好的，若是华氏一次买了太多鸡蛋，便趁着新鲜时先托阿桂婶帮忙卖出去，等家中没蛋时在同阿桂婶拿这几日新下的。
阿桂婶家中养的母鸡下蛋不稳定，每日都有邻居想来买几个时不够卖，故对她来说华氏这个忙只是举手之劳。
阿桂婶只以为生活困难的母女俩多买鸡蛋会便宜，故会一次性买上许多。
买多便宜确实是其中一个原因，在祛痘膏没能小范围销售出去前，她们这个白手起家的小作坊是一定要控制成本的。
另一个原因，就是让阿桂婶清楚地看到华氏脸上的变化，主动寻求帮助。
阿桂婶方才开门的反应，明确告诉华氏，立夏想要的效果，达到了。
阿桂婶心不在焉地接过一篮子鸡蛋，“华妹妹你需要新鲜鸡蛋了随时过来拿......”
她其实想问治好脸的是什么方子，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华氏母女俩和自家女儿的情况大差不差，自己和其他有相同症状的女子苦寻法子多年，也没能将其有所好转。
立夏这个方子竟在短短几日之内，能让脸部护肤到这种程度，阿桂婶如何能不激动？
“你这......”
问方子的话没出口，阿桂婶又咽了下去。
这般有效的方子，怎会随意告诉他人，问出来就强人所难了......
心心念念能再女儿脸上出现的变化，突然在华氏脸上看到了希望，阿桂婶陡然被冲击得凌乱，头脑难以理智运转。
“阿桂姐，时候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吃饭了，夏儿还在等着我回去咧。”
华氏状似不经意打量着阿桂婶的神色，不等她反应过来便告辞离开。
“多谢阿桂姐，你们平日里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孩儿他娘，怎么了？”
阿桂叔看到妻子仍楞在门口，上前接过她手中的篮子问道。
......
“......她明知小雅也是一样的状况为何只......”阿桂婶将事情大致和丈夫说了说，迫切希望能得到答案。
阿桂叔回想方才听到华氏的最后一句话。
‘平日里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阿桂叔眉头微蹙，不确定道：“许是希望，你自己开口让她们帮忙治小雅？”
“让我开口求帮忙？”阿桂婶不太认可这个可能。
她虽和华氏俩相识不久，可华氏天真没心眼，她们关系也不错，应不会如此拿腔调。
阿桂叔不愧是在府宅做了许多年管事的人，转念一向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她们母女应也是想帮小雅的，不过不确定法子对小雅有有利无害或是反之，便先将此事透露给你。”
阿桂婶恍然：“她们母女也不敢保证药方是否对小雅有用，试或不试，让我们自己选择。”
原来如此。
“这还做什么选择，只要能治好小雅的脸，说什么都要试！”
阿桂婶语气笃定，眼眶瞬间被激动的泪花填满。
亲眼看到女儿好转的希望，阿桂叔心绪也有些动荡。
同时，他也不由得感叹，这两位新邻居未免太小心迂回了些，怕是吃过不少亏。
亏倒是没吃很多，不过立夏刚开始确实想低调些。
树大招风，在她没有正式站稳脚跟前，一切都要小心行事
——
第二天一大早，阿桂婶就抱着几块颜色鲜艳的布匹，期待又忐忑地敲响了立夏家的门。
阿桂婶站在门口，脸上堆着笑，可嘴里的话却是吞吞吐吐、犹豫了好久才说出口。
“立夏啊，阿桂婶求你个事儿，能不能帮我家小雅治治那满脸的痘痘？”
立夏一听，立马满口答应下来。
阿桂婶脸上的笑容，瞬间就跟开了花似的，别提多开心了。
阿桂婶拉着立夏的手激动地说：“立夏呀，婶子跟你说，不止我们小雅，还有许多姑娘都被这痘痘给困扰着，大家在这么多年的寻医过程中相互认识，还经常凑一块分享探讨治疗的法子。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愣是没一个法子能真正把这痘痘给压住。”
立夏听着，心里头也在琢磨：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和医美手段，确实没法根治痘痘。
就说现代，那还不是有好多青少年被青春痘折磨着，大部分的水油失衡过度导致的痘痘，跟这都差不多。好多现代的年轻人常年忍受着痘痘反复长，满脸的折磨，没办法最后只能去医院控制。
不过立夏也挺意外的，自己这土方子在这儿的效果居然这么好。
两人这么一聊就是好半天，阿桂婶越说越激动：“立夏啊，婶子跟你说句实在话。要是这方子真有用，那帮协会里的姑娘们，花重金肯定都愿意买你这药膏。”
这话可说到立夏的心坎里去了，她给方雅致脸，一方面确实是真心想帮阿桂婶这个热心肠的邻居。
另一方面呢，也是打着小算盘，想通过阿桂婶的嘴，帮她的祛痘膏打出名气，让这个被痘痘困扰的小团体都知道有这么个祛痘膏，都来试试。
这样一来，她这祛痘膏最初的销路不就打开了嘛。
而且常年被痘痘困扰的姑娘们，要是能给她打广告，那效果指定是最好的，也是最真实的广告。
征得立夏的同意后，阿桂婶立马将小雅送到了立夏的院子。
立夏先让小雅坐在一张小板凳上，然后打来一盆清水，将一块干净的布浸湿。
她轻柔地擦拭着小雅的脸，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小雅起初还有些紧张，紧紧地攥着衣角，但看着立夏专注而温柔的神情，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擦完脸后，立夏从一个小罐子里取出了之前准备好的蛋清。
那蛋清清澈透明，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泽。
她用一个小勺轻轻地将蛋清舀出来，放在一个小碗里。
接着，立夏拿出一个新鲜的柠檬，熟练地将其切成两半。
她双手握住柠檬，用力地挤压着，柠檬汁一滴滴地落入碗中，与蛋清混合在一起。
立夏拿起一根筷子，轻轻地搅拌着碗里的蛋清和柠檬汁。
搅拌好后，立夏凑近小雅，微笑着说：“小雅，可能会有点凉，但是别怕哦。”
小雅乖巧地点点头，眼睛里充满了信任。
立夏用手指蘸取了一些混合液，轻轻地涂抹在小女儿的脸上。
从额头开始，然后是脸颊，最后是下巴，每一处长痘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小雅只觉得脸上一阵清凉，原本因为痘痘而有些瘙痒和疼痛的感觉似乎减轻了不少。
在涂抹的过程中，立夏一边涂一边轻轻地吹气，仿佛这样能让药液更快地发挥作用。
小雅看着立夏认真的样子，心中感动。
涂完药液后，立夏并没有停下。她轻轻地用手指在小雅的脸上按摩着，动作轻柔而有节奏。
“这样能帮助药液更好地吸收，痘痘会好得更快。”立夏耐心地解释着。
小雅感受着立夏手指的温度和力量，心里暖暖的。
......
每日两次治疗下来，没几天，小雅的脸部状态就有了明显的好转。
这可把阿桂婶高兴坏了，估摸着立夏打算转卖祛痘膏，阿桂婶便有了报答的法子。
阿桂婶掐着日子来到城南一个不起眼的小医馆。
医馆里有一群姑娘正聚在一起唉声叹气，谈论着脸上这恼人的痘痘。
阿桂婶一进门，大家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阿桂婶，你今天咋这么高兴？”一个姑娘好奇地问道。
阿桂婶笑着摆摆手，说道：“姑娘们，我跟你们说，我找到个治痘痘的好法子！”
一听这话，姑娘们纷纷摇头，有人说：“阿桂婶，这些年咱们啥法子没试过，哪有那么容易就治好的。”
阿桂婶连忙说：“这次可不一样，是我邻居家自家药方制出来的药膏，可管用了！”
“靠谱吗？”另一个姑娘看见阿桂婶这满脸笃定，有些怀疑。
阿桂婶：“你们别不信，才几天的功夫，小雅脸上的痘痘就有好转的迹象。”
姑娘们还是半信半疑，阿桂婶接着说：“我跟你们讲，立夏这孩子心善，她给小雅治脸，一分钱没收。我当时就寻思，这要是真能行，咱们不都有救了吗？”
有个姑娘犹豫着说：“那这祛痘膏会不会有啥副作用啊？”
阿桂婶拍着胸脯保证：“她们自家人就是用这药膏好的，定是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再说了，小雅用着都没事，咱们怕什么？”
在阿桂婶的再三保证下，几个姑娘开始有点心动了，凑过来问：“阿桂婶，那这祛痘膏贵不贵呀？”
阿桂婶说：“价格公道着呢，立夏说了，自家的方子也没卖出去过，就收个药材的成本价，她主要也是想帮咱们解决这烦恼，顺道瞧瞧能不能像胭脂似的，做出更多让像我们一样的姑娘，不再痛苦与这满脸的痘痘。”
姑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开始动摇。
终于，有个姑娘站出来说：“那我试试，反正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
“我也是！”另一个姑娘也站了出来，“若是有效，我替她吆喝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