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你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季星白靠在墙上大口地喘息着，许桃正担忧地看着她。
她感觉不太舒服。
季星白用插在墙上的棒球棍支起了上半身。
原本贴着标识的地方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洞口附近又溢出了些许喷射状的深绿色脓液。
楼道里那个除了她跟许桃之外的呼吸，此时越来越弱，像是被风吹地忽闪忽闪的烛火。
她手腕用力，刚要对洞里的东西继续摧残。
对方却如梦初醒，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季星白皱了皱眉，抽出了棒球棍。
“刚才那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这么……”
“鲜嫩多汁？”
许桃的声音带着颤抖，更重的是其中的迷茫。
眼看被许桃抓着的那条胳膊正越收越紧，季星白动了动手肘，示意对方放轻松。
随后略带迟疑的开口：“也没什么，就是个喜欢偷窥的……”
回忆着看见的那颗布满红血丝的浑黄眼球，季星白有点不确定地补充：“活珠子？”
既然就是颗活着的眼珠子，那这么形容没毛病吧……应该吧？
“啊？”
许桃更困惑了，低头看向了季星白手里的棒球棍。
是她理解的那种吗？
没破壳的小鸡能发出人的惨叫吗？
察觉到许桃的欲言又止，季星白不自在地把手放了下来，扭头看向上楼的方向：
原先那堵白墙消失了，漏出了昏暗的楼梯。
但是向下的楼梯却没消失。
也就是说单元门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了，她们没法原路返回起点。
“许桃，你刚才有没有听见”，季星白顿了顿，将视线移向许桃的脸上。
“就是那种蛾子一直在耳边飞来飞去的声音？”
她一边用言语分散对方的注意力，一边缓缓将棒球棍移到了许桃的后背。
许桃眨着四只水灵灵的眼睛，将她的胳膊抓得更紧了。犹豫了一会，才朝她发出嘶吼：“啊？没有啊……”
季星白看见对方的影子，正在墙壁上张牙舞爪地挥动着触手。
似乎在试探性地建立包围圈，准备一口吞噬她的影子。
她的嘴角牵起一抹笑，早已做好准备的右手抡起棍子就往“许桃”的后脑勺招呼。
“许桃”似乎对她的小动作早有防备，她的棍子刚举起来，对方就往旁边一闪，轻松躲过了开瓢危机。
“小白你干嘛？我们可是同事啊!”
“你不去找刚才那个眼珠子，莫名其妙地攻击我干什么？”
面对“许桃”的质问，季星白并没有回复。
在对方避开的瞬间，她直接透过空出的缝隙，一棍子戳到到了墙上的影子上。
“许桃”脸上虚伪的痛心瞬间凝固，然后变成了真实的扭曲。
她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吼叫：“你怎么发现的!”
“你怎么能碰到我！”
季星白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在“许桃”尖叫的时候，她也没浪费这时间，只静静地调整了棍子的角度，又狠狠地给影子给了好几下。
在乌泱泱的触手在墙上不断地扭曲、缠绕，仿佛下一秒就要爬出来勒死她一样的时候。
季星白补了最后一棍子，然后在逐渐淡化的阴影里，她淡淡地开口：“没人跟你说过，你的演技真的很差吗？”
“我又没跟你说过是眼珠子。”
墙上的影子在咆哮中碎成了星星点点的碎片，“许桃”的躯体也随之风化消失。
等一切结束，墙上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洞眼，还有大片的脓液。
不论是上还是下，“许桃”都一直在不断地诱导她重复“走楼梯”这个行为。
而这个行为加深后，季星白的耳鸣越来越严重了，吓得发抖的“许桃”却一切正常。
这个茧的脑子好像并不是很够用。
季星白这么想着，转头看了一眼向上的楼梯。
跟向下的一样，尽管楼道的灯已经亮到让眼睛不适的程度，但不论是透过扶手的缝隙向上看还是向下看，都看不见任何东西。
光与暗的界限太过清晰，清晰到如同被人强行定义、划分开的一样。
季星白再次抬起握着棒球棍的手，对准灯泡扔了过去。
“砰！”
手套和袖口的边缘因为高举的动作露了出来，细密的黑色鳞片泛着金属光泽，宛如一条漂亮的腕带。
季星白有些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隔着手套，她只能感受到温热的皮肤触感，总之跟鳞片扯不上半点关系。
不过现在她并没有太多时间关注这个。
当视觉被暂时剥夺的时候，听觉往往会变得更加敏锐。
正如现在，不仅耳畔的嗡鸣声突然消失了，她还听见了轴承转动的声音。
有扇门开了。
*
“再乱动我就给你从窗户扔下去，安静！”
闵严正将耳朵贴在单薄的木门上，屏息凝神地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身旁的地砖上，躺着被绳索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毛巾的唐杰。
“吱呀——”
是门口传出的声音。
有人回来了，闵严意识到这点，后背瞬间被冷汗打湿了。
地上的唐杰此时还不安稳，扭动得愈发激烈，仿佛下一秒就要自己滚到门外去。
他的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眼球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丝。像两个快要承受不住压力，濒临爆炸的气球。
闵严沉默地用余光盯着在地上蠕动的唐杰。
刚才他感觉这个双人卧室的窗帘拉得太过严实，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就派唐杰去掀条缝看一眼。
结果唐杰刚掀开窗帘就开始原地抽搐，他赶紧把对方扯了出来，又背着头把帘子拉上了。
然而唐杰先是在地上，四脚朝天地用背部蠕动了一会，后面却就开始止不住地狂笑起来。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在发什么疯，但是这不妨碍等下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就把对方推出去挡灾。
茧里从来没有什么底线，活着出去的人，才能掌握话语权。
［存在感+10］
［累计积分已满50，恭喜获得新手大礼包一份］
［奖励已自动发放］
系统的提示音让季星白舒了口气，看来男主确实在这个房间里。
因为楼道的灯已经被她打碎了，所以她无法分辨进入房间的门牌号，自然也就没法确定是不是502。
但既然开门之后一直没动静的系统又诈尸了，那铁定是没找错方向。
季星白看了看系统面板上解锁的奖励，等看清上面的字，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
她果然不该对这种恋爱癌系统抱有任何期待。
等平复了呼吸，季星白一手扶着门把手，一手握紧了头部已经被她用得有些开裂的棒球棍，小心翼翼地迈过了门槛 。
然而等她两只脚都迈进了屋子，意外还是发生了。
钢化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挣脱了她抵着的胳膊，然后把自己关得严丝合缝。
季星白的胳膊被震得有点发麻，但是没等她缓冲一下，客厅里的吊灯就突然亮了起来。
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瘦高个的寸头，男主的狗腿子，好像叫李大力还是李力来着。
“偷偷跑出去，又去干什么好事了？”
对方的脸上泛着青白，脸拉得快要拖到地上，正朝着她怒吼。
？
季星白缓缓在心里抠出一个问号，虽然不知道她在楼下鬼打墙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显然眼下这个情况并不正常。
“手上还带个棍子……怎么，你要打死你老子？”
她的犹豫像是在对方的怒火上泼了桶油，李大力怒不可遏地抄起了鞋柜旁的扫帚。
季星白的脑海里飞速划过各种应付家长的借口，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我出去当然有我的原因。”
“你能有个屁的原因！”
李大力的音调还是很高，表情却缓和了一些：“说吧，是不是又去拿你在网上买的那堆破烂！”
他的眉头舒展开，好像只要不听话的孩子承认了自己的不务正业，就能轻易获得原谅。
季星白打量着客厅的环境，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说出来吓死你，我其实是跟闵严同学一起去电影院了。”
［存在感+20］
加分的声音悦耳动听，连带着季星白的心情都略有好转。
“闵……闵闵严？”
李大力如同一台年久失修的机器，男主的名字在他的嘴里吞吞吐吐，像个卡住传送带的螺丝，被反复咀嚼。
确定了男主还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旁观，季星白继续发扬猪队友精神，冲着李大力比了个中指。
“你当然不认识，因为我今天就要跟他一起，永远离开这个家！”
季星白甩下这句话，对着“李大力”使用了新手礼包开出的一次性道具：
【还我漂漂拳】
【使用说明：本品为一次性美颜加强工具，适合任何物种的高精尖美容服务】
【副作用：因为该拳法过于神秘，用户初次使用结束将会产生一分钟左右的眩晕，属正常现象】
确定李大力本体被副作用硬控，季星白拔腿就跑。
在接连不断的加分声中，躲避着“李大力”背后的伸出触手攻击。
从“李大力”的态度可以看出，她现在的身份是这个“家”的孩子。
而“李大力”作为父亲，拥有对她的惩罚权。
但惩罚不能毫无理由，不然“李大力”趁她开门的时候就能偷袭，没必要跟她在那磨半天嘴皮子，非要给她安上个“罪名”。
这并不意味着“孩子”就只能任人宰割。
虽说即使连游戏也不可能有完美的平衡机制，但也不能上来就让某个职业的玩家毫无游戏体验，被别的职业吊着打。
尤其是李大力在卡壳的时候，季星白看到除了最右侧的那扇门之外，房子里所有的锁芯都被拆掉了。
“砰！”
季星白一手握住门锁，一手把棒球棍扔了出去，正中李大力的脑门。
她背靠门板锁上了门锁，调整着呼吸。
门锁上的那一刻，一切声音都像被覆了一层膜一样隔离在外。
而下一秒她又听见了系统播报。
［存在感+30］
［累计积分已满100，开启新手商城限时折扣］
季星白靠在墙上大口地喘息着，许桃正担忧地看着她。
她感觉不太舒服。
季星白用插在墙上的棒球棍支起了上半身。
原本贴着标识的地方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洞口附近又溢出了些许喷射状的深绿色脓液。
楼道里那个除了她跟许桃之外的呼吸，此时越来越弱，像是被风吹地忽闪忽闪的烛火。
她手腕用力，刚要对洞里的东西继续摧残。
对方却如梦初醒，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季星白皱了皱眉，抽出了棒球棍。
“刚才那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这么……”
“鲜嫩多汁？”
许桃的声音带着颤抖，更重的是其中的迷茫。
眼看被许桃抓着的那条胳膊正越收越紧，季星白动了动手肘，示意对方放轻松。
随后略带迟疑的开口：“也没什么，就是个喜欢偷窥的……”
回忆着看见的那颗布满红血丝的浑黄眼球，季星白有点不确定地补充：“活珠子？”
既然就是颗活着的眼珠子，那这么形容没毛病吧……应该吧？
“啊？”
许桃更困惑了，低头看向了季星白手里的棒球棍。
是她理解的那种吗？
没破壳的小鸡能发出人的惨叫吗？
察觉到许桃的欲言又止，季星白不自在地把手放了下来，扭头看向上楼的方向：
原先那堵白墙消失了，漏出了昏暗的楼梯。
但是向下的楼梯却没消失。
也就是说单元门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了，她们没法原路返回起点。
“许桃，你刚才有没有听见”，季星白顿了顿，将视线移向许桃的脸上。
“就是那种蛾子一直在耳边飞来飞去的声音？”
她一边用言语分散对方的注意力，一边缓缓将棒球棍移到了许桃的后背。
许桃眨着四只水灵灵的眼睛，将她的胳膊抓得更紧了。犹豫了一会，才朝她发出嘶吼：“啊？没有啊……”
季星白看见对方的影子，正在墙壁上张牙舞爪地挥动着触手。
似乎在试探性地建立包围圈，准备一口吞噬她的影子。
她的嘴角牵起一抹笑，早已做好准备的右手抡起棍子就往“许桃”的后脑勺招呼。
“许桃”似乎对她的小动作早有防备，她的棍子刚举起来，对方就往旁边一闪，轻松躲过了开瓢危机。
“小白你干嘛？我们可是同事啊!”
“你不去找刚才那个眼珠子，莫名其妙地攻击我干什么？”
面对“许桃”的质问，季星白并没有回复。
在对方避开的瞬间，她直接透过空出的缝隙，一棍子戳到到了墙上的影子上。
“许桃”脸上虚伪的痛心瞬间凝固，然后变成了真实的扭曲。
她发出一声不可置信的吼叫：“你怎么发现的!”
“你怎么能碰到我！”
季星白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在“许桃”尖叫的时候，她也没浪费这时间，只静静地调整了棍子的角度，又狠狠地给影子给了好几下。
在乌泱泱的触手在墙上不断地扭曲、缠绕，仿佛下一秒就要爬出来勒死她一样的时候。
季星白补了最后一棍子，然后在逐渐淡化的阴影里，她淡淡地开口：“没人跟你说过，你的演技真的很差吗？”
“我又没跟你说过是眼珠子。”
墙上的影子在咆哮中碎成了星星点点的碎片，“许桃”的躯体也随之风化消失。
等一切结束，墙上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洞眼，还有大片的脓液。
不论是上还是下，“许桃”都一直在不断地诱导她重复“走楼梯”这个行为。
而这个行为加深后，季星白的耳鸣越来越严重了，吓得发抖的“许桃”却一切正常。
这个茧的脑子好像并不是很够用。
季星白这么想着，转头看了一眼向上的楼梯。
跟向下的一样，尽管楼道的灯已经亮到让眼睛不适的程度，但不论是透过扶手的缝隙向上看还是向下看，都看不见任何东西。
光与暗的界限太过清晰，清晰到如同被人强行定义、划分开的一样。
季星白再次抬起握着棒球棍的手，对准灯泡扔了过去。
“砰！”
手套和袖口的边缘因为高举的动作露了出来，细密的黑色鳞片泛着金属光泽，宛如一条漂亮的腕带。
季星白有些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腕，隔着手套，她只能感受到温热的皮肤触感，总之跟鳞片扯不上半点关系。
不过现在她并没有太多时间关注这个。
当视觉被暂时剥夺的时候，听觉往往会变得更加敏锐。
正如现在，不仅耳畔的嗡鸣声突然消失了，她还听见了轴承转动的声音。
有扇门开了。
*
“再乱动我就给你从窗户扔下去，安静！”
闵严正将耳朵贴在单薄的木门上，屏息凝神地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身旁的地砖上，躺着被绳索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毛巾的唐杰。
“吱呀——”
是门口传出的声音。
有人回来了，闵严意识到这点，后背瞬间被冷汗打湿了。
地上的唐杰此时还不安稳，扭动得愈发激烈，仿佛下一秒就要自己滚到门外去。
他的眼睛瞪得快要掉出来，眼球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丝。像两个快要承受不住压力，濒临爆炸的气球。
闵严沉默地用余光盯着在地上蠕动的唐杰。
刚才他感觉这个双人卧室的窗帘拉得太过严实，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就派唐杰去掀条缝看一眼。
结果唐杰刚掀开窗帘就开始原地抽搐，他赶紧把对方扯了出来，又背着头把帘子拉上了。
然而唐杰先是在地上，四脚朝天地用背部蠕动了一会，后面却就开始止不住地狂笑起来。
虽然他不知道对方在发什么疯，但是这不妨碍等下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就把对方推出去挡灾。
茧里从来没有什么底线，活着出去的人，才能掌握话语权。
［存在感+10］
［累计积分已满50，恭喜获得新手大礼包一份］
［奖励已自动发放］
系统的提示音让季星白舒了口气，看来男主确实在这个房间里。
因为楼道的灯已经被她打碎了，所以她无法分辨进入房间的门牌号，自然也就没法确定是不是502。
但既然开门之后一直没动静的系统又诈尸了，那铁定是没找错方向。
季星白看了看系统面板上解锁的奖励，等看清上面的字，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
她果然不该对这种恋爱癌系统抱有任何期待。
等平复了呼吸，季星白一手扶着门把手，一手握紧了头部已经被她用得有些开裂的棒球棍，小心翼翼地迈过了门槛 。
然而等她两只脚都迈进了屋子，意外还是发生了。
钢化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挣脱了她抵着的胳膊，然后把自己关得严丝合缝。
季星白的胳膊被震得有点发麻，但是没等她缓冲一下，客厅里的吊灯就突然亮了起来。
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一个人，瘦高个的寸头，男主的狗腿子，好像叫李大力还是李力来着。
“偷偷跑出去，又去干什么好事了？”
对方的脸上泛着青白，脸拉得快要拖到地上，正朝着她怒吼。
？
季星白缓缓在心里抠出一个问号，虽然不知道她在楼下鬼打墙的时候这里发生了什么，但是显然眼下这个情况并不正常。
“手上还带个棍子……怎么，你要打死你老子？”
她的犹豫像是在对方的怒火上泼了桶油，李大力怒不可遏地抄起了鞋柜旁的扫帚。
季星白的脑海里飞速划过各种应付家长的借口，清了清嗓子道：“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我出去当然有我的原因。”
“你能有个屁的原因！”
李大力的音调还是很高，表情却缓和了一些：“说吧，是不是又去拿你在网上买的那堆破烂！”
他的眉头舒展开，好像只要不听话的孩子承认了自己的不务正业，就能轻易获得原谅。
季星白打量着客厅的环境，煞有介事地摇了摇头：“说出来吓死你，我其实是跟闵严同学一起去电影院了。”
［存在感+20］
加分的声音悦耳动听，连带着季星白的心情都略有好转。
“闵……闵闵严？”
李大力如同一台年久失修的机器，男主的名字在他的嘴里吞吞吐吐，像个卡住传送带的螺丝，被反复咀嚼。
确定了男主还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旁观，季星白继续发扬猪队友精神，冲着李大力比了个中指。
“你当然不认识，因为我今天就要跟他一起，永远离开这个家！”
季星白甩下这句话，对着“李大力”使用了新手礼包开出的一次性道具：
【还我漂漂拳】
【使用说明：本品为一次性美颜加强工具，适合任何物种的高精尖美容服务】
【副作用：因为该拳法过于神秘，用户初次使用结束将会产生一分钟左右的眩晕，属正常现象】
确定李大力本体被副作用硬控，季星白拔腿就跑。
在接连不断的加分声中，躲避着“李大力”背后的伸出触手攻击。
从“李大力”的态度可以看出，她现在的身份是这个“家”的孩子。
而“李大力”作为父亲，拥有对她的惩罚权。
但惩罚不能毫无理由，不然“李大力”趁她开门的时候就能偷袭，没必要跟她在那磨半天嘴皮子，非要给她安上个“罪名”。
这并不意味着“孩子”就只能任人宰割。
虽说即使连游戏也不可能有完美的平衡机制，但也不能上来就让某个职业的玩家毫无游戏体验，被别的职业吊着打。
尤其是李大力在卡壳的时候，季星白看到除了最右侧的那扇门之外，房子里所有的锁芯都被拆掉了。
“砰！”
季星白一手握住门锁，一手把棒球棍扔了出去，正中李大力的脑门。
她背靠门板锁上了门锁，调整着呼吸。
门锁上的那一刻，一切声音都像被覆了一层膜一样隔离在外。
而下一秒她又听见了系统播报。
［存在感+30］
［累计积分已满100，开启新手商城限时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