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好时光
“老大，就是他们！我都看到他们好几次了，次次抢咱们的东西！”
老黑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对面，挥了挥手。
身后的小弟们兴奋起来，搓着手准备大展拳脚。
“不能打架！”
听到奶娃娃奶声奶气的话，众人哈哈大笑。
“你说的话算个屁！你在咱们的地盘，吃咱们的东西？咱们能轻易放过你？你出去打听打听，这片，咱们黑哥说了算！”
红毛抱着孩子退后，对上他们不怀好意的眼神，有些心慌。
“黑哥？”红毛大着舌头喊了一声。
老黑挑眉，凤眼划过这个外国鱼：“你认识我？”
红毛又道：“余京京。”
老黑愣住：“你认识她？”
红毛在这呆的时间长了，虽说话还不会说，可简单的对话还能听得懂。
“认识。”红毛憋了一会，又憋出一句，“我们，友好，一起。”
老黑眯眼打量了一下红毛，忽地发难，红毛将孩子往身后一扔，直接迎了上去。
然而敌众我寡，红毛一群人很快就被老黑包围。
老黑看着红毛，忽地冷笑一声：“说，你到底是谁？”
余京京那家伙，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让别人在她的地盘上活动，要不是底下人汇报，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虽然不想承认，可这外国鱼确实长得还不错，都说物依稀为贵，余京京难免不是对这鱼有别的心思。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危险逼近，红毛突然张开嘴巴嚎叫，脸颊鱼鳞突显。
不等变成原型逃离，老黑迅速出手，单手掐住红毛的脖子，红毛呼吸不上来，一张脸很快就变得青白。
老黑不屑一顾地晃晃手里的外国鱼，就这点能耐，心还挺大，居然敢肖想……
“咚！”
红毛被甩开，被族人拥住，他大口大口喘气，等水花落下，才看到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黑被余京京一拳锤出去好远！
“你没跟他说，你们是我罩着的吗？”余京京询问红毛。
“知道，还打。”
余京京冷哼一声，看着挣扎起来的老黑，眼神中划过不耐：“老黑，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一群小弟，现在一个个低着头，跟鹌鹑似的。
红毛再次感叹，余京京真是对他们手软了。
老黑似乎也习惯了，并不觉得自己丢人，听出余京京对红毛一行的维护之意，皱眉：“我哪里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我还是为了你，他们就在你的地盘边上活动，万一要是对你的族人不利……”
“你就不会托人问我一声？”
“事情紧急，我没有时间。”
余京京不想跟老黑多说废话，这个人嘴里，几乎没有实话。
“他们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是我让他在这住下的。”
“你这不合规矩。”老黑咬牙。
“规矩是谁定的？”余京京直视着老黑，“要是你觉得你说了算，先打赢我再说。”
老黑瞪了她一眼，握着拳头不说话。
“我也不算欺负人。”余京京绕着老黑游了一圈，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那些“鹌鹑”身上，“他们好像并没有在你们的水域中捕食，还是说，什么似乎公共区域成你们家的了？”
“那个，余姐，都是误会！”刚开始说红毛抢食的小弟挤出一个笑，“底下人传话传错了，闹了个这么笑话，要是咱们早知道他们是姐姐您罩着的人，我们哪敢动手不是？”
“是吗？”余京京笑了笑。
“是！绝对是！”小弟只恨不得能掏出自己的心让余京京看一看。
天啊！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惹上谁不好，惹上这么一位！
余京京勾了勾唇角，示意红毛一行人先走。
老黑手动了动，最终也没说什么，只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余京京对老黑勾了勾手指。
老黑愣了一秒，忍下心头狂喜，强自镇定地对身后的小弟们道：“你们先回去。”
小弟们不敢多说，快速退下。
老黑抓了两下头发，被等不及的余京京抓了过来。
老黑：“……”就这么等不及了吗？
“你最近觉得怎么样？”
老黑：“？？？”
余京京看着老黑这迷瞪的样子，心里不喜，不过想到这一片也就他们俩可以挡点事，便忍了下来。
老黑再砰砰跳的心，看到余京京认真的模样也冷了下来。
“还行吧。”他懒懒道。
余京京一个巴掌拍过去。
老黑：“！！！”
“你轻点！”老黑看着自己塌下去的头发，十分不满，嘀咕了两句好不容易才搞起来的，“你什么意思吗？说清楚！”
“你就没有觉得很不安？！”余京京其实也说不出心里什么意思，就是……
很不安。
至于怎么一个不安法，她说不出来。
老黑一愣，表情渐渐变得严肃：“你也感觉到了？”
二人相对无言。
-
-
魏之恒被小娇拍醒。
“你自己可以回去吧？还用不用我送你？”小娇问。
魏之恒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就在之前见到的那片沙滩上。
“我认识路，可以自己回去，谢谢你。”魏之恒道。
小娇点头：“那我就回去了。”
魏之恒下意识拉住他。
小娇身子一歪，扭头疑惑地看着他：“还有事吗？”
“那个，我想问问余京京……”魏之恒干巴巴道，“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明明之前说好是她送他的，况且之前她看向远方的眼神让他有些不安。
“哦，没事。”小娇道，“老黑好像又在搞事，一般人搞不定他，老大就自己去会会他。”
“老黑……很厉害吗？”
“没老大厉害！”小娇挺胸抬头，“我们老大是最厉害的！老黑，也就算第二吧！而且老黑不会对老大动手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老黑想跟老大□□，讨好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架？再说，又打不赢，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魏之恒：“……”
他猛地联想到之前在地铁上余京京说的话。
“那个叫老黑的，是不是一直纠缠她？”
“是啊。”小娇不满意地嘟嘴，“都好多年了，他也不嫌烦。老大明明都拒绝过他了，他还不死心。”
“快看！那是不是魏先生？”
“嗯！是他！就是他！”
“魏先生！”
小娇看到远处一大群人向这边跑来：“是找你的吧？你快回去吧。”
“嗯。”魏之恒道，“谢谢你送我。”
“不客气啦。”小娇冲他摆摆手，一下子便消失在海洋里。
魏之恒看着远处翻滚的浪花，不知道再想什么。
……
对于自己怎么突然出现在沙滩上，魏之恒的解释很简单。
“我也不知道。掉下水后我就昏过去了，中间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不过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在沙滩上了。再往后，你们就过来了。”
调查不出什么，警察很快就放了魏之恒。
相比于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查。
“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魏之恒小心打探消息。
小张声音也很恍惚。
“就跟做梦似的。”他说，“我就记得你掉下海里，我想过去有没有办法把你捞上来，可船太颠了，我就被颠晕了，再醒来我们就在医院了，听医生护士说，是在海浪巡逻的警察发现我们的。”
“大家都晕过去了吗？”
“嗯嗯！”小张道，“我们昏迷了好长时间，警察还问我们，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我们说没有，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做过笔录后我们就出院了。”
小张还感叹：“老板，你可真是大难不死！当时那个样子……”
能活下去真是老天保佑，小张吸气。
魏之恒看着窗外碧蓝的海洋，点头：“是啊，当时情况很凶险。”
小张看着魏之恒嘴角的那抹微笑，想，老板真是胆大，现在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要是他，估计得担心个几天几夜。
“对了老板，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吧。”魏之恒又想到什么，突然扭头，“这件事没告诉徐朗吗？”
“还没来得及。”小张老实道，“刚才徐特助还发来消息，提醒我别忘了今天回程。”
“你告诉他一声，就说……我想多看看风景，在这边多呆一天。”
“好。”
-
-
“人送到了？”
小娇回来的时候，余京京回到悬崖上了。
“嗯。我们刚到没多长时间，他的人就发现他了。”
余京京放下心，曲着腿看向远方。
“老大，你看什么呢？”
余京京：“看海。”
“噗嗤。”小娇笑，“我知道你在看海啊。咱们生活在水里这么多年，你都没看够啊。”
“看不够啊。”余京京道。
小娇蹭到余京京身边，打开一包辣条递过去，余京京捏了一根，放在嘴里嚼啊嚼。
小娇一边吸气一边道：“人类要是不乱扔垃圾，还是挺好的。”会发明这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人类吗？就因为这些零食，就对他们改观了？”
“也不单单因为零食。”小娇道，“你看那个魏先生，会带着人去捡垃圾，还会关心你，我觉得他就挺不错的。”
“他关心我？”余京京惊讶。
“对啊。”小娇眨眼回想之前魏之恒问他的话，“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还问老黑你们俩谁厉害，担心你打不赢老黑呢，我瞧着要不是那些人类过来了，他还要问我呢。老大，人类话都这么多吗？”
“他话其实也不多。”
“那我怎么觉得他跟话痨似的。”
“你也这么觉得？”
“对啊对啊。”
“最近我也这么觉得。”
“嘻嘻。你要不要吃果冻？”
“好啊。”
“喏。”
日暮十分，橘红色的太阳照在二人身上，难得的悠闲时光。
余京京半眯着眼，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老黑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对面，挥了挥手。
身后的小弟们兴奋起来，搓着手准备大展拳脚。
“不能打架！”
听到奶娃娃奶声奶气的话，众人哈哈大笑。
“你说的话算个屁！你在咱们的地盘，吃咱们的东西？咱们能轻易放过你？你出去打听打听，这片，咱们黑哥说了算！”
红毛抱着孩子退后，对上他们不怀好意的眼神，有些心慌。
“黑哥？”红毛大着舌头喊了一声。
老黑挑眉，凤眼划过这个外国鱼：“你认识我？”
红毛又道：“余京京。”
老黑愣住：“你认识她？”
红毛在这呆的时间长了，虽说话还不会说，可简单的对话还能听得懂。
“认识。”红毛憋了一会，又憋出一句，“我们，友好，一起。”
老黑眯眼打量了一下红毛，忽地发难，红毛将孩子往身后一扔，直接迎了上去。
然而敌众我寡，红毛一群人很快就被老黑包围。
老黑看着红毛，忽地冷笑一声：“说，你到底是谁？”
余京京那家伙，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让别人在她的地盘上活动，要不是底下人汇报，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虽然不想承认，可这外国鱼确实长得还不错，都说物依稀为贵，余京京难免不是对这鱼有别的心思。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危险逼近，红毛突然张开嘴巴嚎叫，脸颊鱼鳞突显。
不等变成原型逃离，老黑迅速出手，单手掐住红毛的脖子，红毛呼吸不上来，一张脸很快就变得青白。
老黑不屑一顾地晃晃手里的外国鱼，就这点能耐，心还挺大，居然敢肖想……
“咚！”
红毛被甩开，被族人拥住，他大口大口喘气，等水花落下，才看到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老黑被余京京一拳锤出去好远！
“你没跟他说，你们是我罩着的吗？”余京京询问红毛。
“知道，还打。”
余京京冷哼一声，看着挣扎起来的老黑，眼神中划过不耐：“老黑，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一群小弟，现在一个个低着头，跟鹌鹑似的。
红毛再次感叹，余京京真是对他们手软了。
老黑似乎也习惯了，并不觉得自己丢人，听出余京京对红毛一行的维护之意，皱眉：“我哪里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我还是为了你，他们就在你的地盘边上活动，万一要是对你的族人不利……”
“你就不会托人问我一声？”
“事情紧急，我没有时间。”
余京京不想跟老黑多说废话，这个人嘴里，几乎没有实话。
“他们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是我让他在这住下的。”
“你这不合规矩。”老黑咬牙。
“规矩是谁定的？”余京京直视着老黑，“要是你觉得你说了算，先打赢我再说。”
老黑瞪了她一眼，握着拳头不说话。
“我也不算欺负人。”余京京绕着老黑游了一圈，目光落在他身后的那些“鹌鹑”身上，“他们好像并没有在你们的水域中捕食，还是说，什么似乎公共区域成你们家的了？”
“那个，余姐，都是误会！”刚开始说红毛抢食的小弟挤出一个笑，“底下人传话传错了，闹了个这么笑话，要是咱们早知道他们是姐姐您罩着的人，我们哪敢动手不是？”
“是吗？”余京京笑了笑。
“是！绝对是！”小弟只恨不得能掏出自己的心让余京京看一看。
天啊！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惹上谁不好，惹上这么一位！
余京京勾了勾唇角，示意红毛一行人先走。
老黑手动了动，最终也没说什么，只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余京京对老黑勾了勾手指。
老黑愣了一秒，忍下心头狂喜，强自镇定地对身后的小弟们道：“你们先回去。”
小弟们不敢多说，快速退下。
老黑抓了两下头发，被等不及的余京京抓了过来。
老黑：“……”就这么等不及了吗？
“你最近觉得怎么样？”
老黑：“？？？”
余京京看着老黑这迷瞪的样子，心里不喜，不过想到这一片也就他们俩可以挡点事，便忍了下来。
老黑再砰砰跳的心，看到余京京认真的模样也冷了下来。
“还行吧。”他懒懒道。
余京京一个巴掌拍过去。
老黑：“！！！”
“你轻点！”老黑看着自己塌下去的头发，十分不满，嘀咕了两句好不容易才搞起来的，“你什么意思吗？说清楚！”
“你就没有觉得很不安？！”余京京其实也说不出心里什么意思，就是……
很不安。
至于怎么一个不安法，她说不出来。
老黑一愣，表情渐渐变得严肃：“你也感觉到了？”
二人相对无言。
-
-
魏之恒被小娇拍醒。
“你自己可以回去吧？还用不用我送你？”小娇问。
魏之恒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就在之前见到的那片沙滩上。
“我认识路，可以自己回去，谢谢你。”魏之恒道。
小娇点头：“那我就回去了。”
魏之恒下意识拉住他。
小娇身子一歪，扭头疑惑地看着他：“还有事吗？”
“那个，我想问问余京京……”魏之恒干巴巴道，“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明明之前说好是她送他的，况且之前她看向远方的眼神让他有些不安。
“哦，没事。”小娇道，“老黑好像又在搞事，一般人搞不定他，老大就自己去会会他。”
“老黑……很厉害吗？”
“没老大厉害！”小娇挺胸抬头，“我们老大是最厉害的！老黑，也就算第二吧！而且老黑不会对老大动手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老黑想跟老大□□，讨好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打架？再说，又打不赢，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魏之恒：“……”
他猛地联想到之前在地铁上余京京说的话。
“那个叫老黑的，是不是一直纠缠她？”
“是啊。”小娇不满意地嘟嘴，“都好多年了，他也不嫌烦。老大明明都拒绝过他了，他还不死心。”
“快看！那是不是魏先生？”
“嗯！是他！就是他！”
“魏先生！”
小娇看到远处一大群人向这边跑来：“是找你的吧？你快回去吧。”
“嗯。”魏之恒道，“谢谢你送我。”
“不客气啦。”小娇冲他摆摆手，一下子便消失在海洋里。
魏之恒看着远处翻滚的浪花，不知道再想什么。
……
对于自己怎么突然出现在沙滩上，魏之恒的解释很简单。
“我也不知道。掉下水后我就昏过去了，中间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不过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在沙滩上了。再往后，你们就过来了。”
调查不出什么，警察很快就放了魏之恒。
相比于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查。
“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魏之恒小心打探消息。
小张声音也很恍惚。
“就跟做梦似的。”他说，“我就记得你掉下海里，我想过去有没有办法把你捞上来，可船太颠了，我就被颠晕了，再醒来我们就在医院了，听医生护士说，是在海浪巡逻的警察发现我们的。”
“大家都晕过去了吗？”
“嗯嗯！”小张道，“我们昏迷了好长时间，警察还问我们，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我们说没有，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做过笔录后我们就出院了。”
小张还感叹：“老板，你可真是大难不死！当时那个样子……”
能活下去真是老天保佑，小张吸气。
魏之恒看着窗外碧蓝的海洋，点头：“是啊，当时情况很凶险。”
小张看着魏之恒嘴角的那抹微笑，想，老板真是胆大，现在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要是他，估计得担心个几天几夜。
“对了老板，你看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吧。”魏之恒又想到什么，突然扭头，“这件事没告诉徐朗吗？”
“还没来得及。”小张老实道，“刚才徐特助还发来消息，提醒我别忘了今天回程。”
“你告诉他一声，就说……我想多看看风景，在这边多呆一天。”
“好。”
-
-
“人送到了？”
小娇回来的时候，余京京回到悬崖上了。
“嗯。我们刚到没多长时间，他的人就发现他了。”
余京京放下心，曲着腿看向远方。
“老大，你看什么呢？”
余京京：“看海。”
“噗嗤。”小娇笑，“我知道你在看海啊。咱们生活在水里这么多年，你都没看够啊。”
“看不够啊。”余京京道。
小娇蹭到余京京身边，打开一包辣条递过去，余京京捏了一根，放在嘴里嚼啊嚼。
小娇一边吸气一边道：“人类要是不乱扔垃圾，还是挺好的。”会发明这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人类吗？就因为这些零食，就对他们改观了？”
“也不单单因为零食。”小娇道，“你看那个魏先生，会带着人去捡垃圾，还会关心你，我觉得他就挺不错的。”
“他关心我？”余京京惊讶。
“对啊。”小娇眨眼回想之前魏之恒问他的话，“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还问老黑你们俩谁厉害，担心你打不赢老黑呢，我瞧着要不是那些人类过来了，他还要问我呢。老大，人类话都这么多吗？”
“他话其实也不多。”
“那我怎么觉得他跟话痨似的。”
“你也这么觉得？”
“对啊对啊。”
“最近我也这么觉得。”
“嘻嘻。你要不要吃果冻？”
“好啊。”
“喏。”
日暮十分，橘红色的太阳照在二人身上，难得的悠闲时光。
余京京半眯着眼，想，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