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呦回去就冲进淋浴间，水声很快传出来，孟梓舒仰躺在外面的沙发上，没有一点力气，她现在就想要去升天。
半个小时后谢灵呦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走出来，踢了踢装死的孟梓舒：“先去洗个澡，我一会儿要出去叶泽晨他们今天有个局，你自己点外卖吃。”
孟梓舒晃动了一下瘫软的手臂：“赵胜的？”
“应该是他没说。”
她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小腿：“那你晚上呢吃什么，你晚上别喝酒啊。”
谢灵呦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我长记性，你自己搞搞先睡吧，我还不知道几点回来，给我留盏灯就行。”
“行。”
谢灵呦转过身去吹头发，从衣柜里随便找出一件衣服穿上就走，孟梓舒拖着身体在后面喊她注意安全，应了一声拿起自己的头盔往外走。
走到楼下，远处叶泽晨骑着车子就赶了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
“前面有交警，我带你走别的路。”
谢灵呦笑岔气儿了：“我们堂堂叶少还怕交警呢。”
叶泽晨表示自己也很无奈：“没办法我俩都还未成年，你被抓了还要找家长，太麻烦了。”
“今天什么局？”
叶泽晨想起来这个局，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赵胜那个龟孙子，被秦俊宇听到说你的话，打了一架，赵胜没得好刚好最近又认识了什么靠山吧，过来约架来了。”
谢灵呦戴着头盔骑着车愣了愣：“造小孟黄谣的孙子？”
“啊对。”
“他说我啥了？”谢灵呦好奇。
叶泽晨皱了皱眉：“反正不是啥好词儿，先走吧，解决完去吃饭。”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小区，谢灵呦跟在叶泽晨的身后，躲过交警的检查。
赵胜那一伙人也不知道约的那个废弃工厂，跑了大老远的过来，谢灵呦都来脾气了。
季烦吊儿郎的靠在一根柱子上，闲散的抽着嘴里的烟，余光瞥见工厂门口有动静，转头看去，看见来人挑了挑眉。
谢灵呦这会儿进来就看见两拨人，闹哄哄的。
她随便找了个人儿问了一下现在什么个情况，才理清头绪，两个人进来原本闹哄哄的自家的这一拨人都闭了嘴。
“来，赵胜，说说吧想怎么样？”
叶泽晨站在一伙人的前面，看着这对面彩色头发的小伙儿说道。
赵胜顶着自己那个彩色的发色走出人群，语气听着就欠揍，“简单，让你旁边那女的陪我一晚，直接完事儿。”
谢灵呦扭头看见有人朝自己过来，再一看是季烦。
“你怎么在这？”
“我过来看看。”
她这会儿没心思问，对面的明显冲自己来的，说理说不通，不管之前怎么打那波人，一点伤不带记住的。
“你有棍子吗？”问的季烦。
季烦将烟拿远，从地上捡起一块破碎的板砖递给她：“只有这个你看能不能。”
谢灵呦接过道了声谢，看了看自己跟赵胜的距离，甩了甩手腕，对准他就扔了出去，赵胜没反应过来，那个板砖直接砸在他的肚子上，人直接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诶，你前面说啥你再说一遍呗。”
谢灵呦拍了拍手上灰尘低垂着眉眼看那在地上打滚的人说着，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怎么扔出去的季烦，烟灰都忘记了抖掉。
“妞儿，你挺来劲儿啊。”
谢灵呦微微一笑回头：“没你带劲儿。”
叶泽晨撤开人群，两拨人已经打在一起了，走过来：“你在这呆着，他们打得过。”
谢灵呦淡然的从口袋中掏出一盒香烟，撕开包装抽出两根递给叶泽晨，等对方接过，自己才点起火抽着。
眼圈吐出，迷了人的眼。
“叶泽晨你就让你妹抽烟？”季烦平淡的掀起眼皮看对方熟练的动作，问他。
“又不是我教的，我也拦不住啊。”叶泽晨也很无语，他自己很少在她面前抽烟的。
谢灵呦又吸了一口：“我本来就会，我的烟瘾比他都大。”
叶泽晨咬着烟嘴：“走吧去吃饭，打的差不多了，你先去烧烤店我们一会儿来。”
“嗯。”
谢灵呦点点头去看季烦：“你去不去？”
季烦垂了垂头发现她的眼圈有一点猩红，点点头答应。
两人走出工厂，谢灵呦左看右看都没找到他的那辆红色杜卡迪，“你没骑车？”
季烦摇头。
她停下来：“那家烧烤店还挺远的，你走过去？”
“你不是骑车来的吗？”
“你的腿太长，容不下。”
季烦第一次对于自己的身高有点嫌弃：“你车钥匙给我我带你。”
“......”
最后季烦拿过她的钥匙，轻轻松松的跨上那辆白色的宝马，将头盔递给她，谢灵呦接过头盔带上坐在后面，双手抓着坐垫，季烦一个猛冲，惯性地撞上他的后背。
“欸，你要实在不行你就抱着我。”
谢灵呦隔着衣服狠狠掐了他一把：“骚错人了。”
她在后面指路，季烦在前面骑车。
十几分钟，谢灵呦带着人走进一家烧烤店，店里已经坐满了人，她走进去对上收银台上的收银员：“你好，二楼的露天。”
男人见到女生的美貌还没回过神儿来，后面接连进来一个身高腿长的男生斜睨着看眼着他，男人瞬间感觉全身冰凉。
谢灵呦走前，两个人上到二楼的露天烧烤地儿，相对而坐。
服务员送来菜单。
谢灵呦没点递给季烦，“你点。”
季烦伸手接过，也没多问。
叶泽晨发消息过来，她拿出手机看。
叶泽晨：你吃什么？
呦呦：馄饨。
叶泽晨没在回，她也没继续看，切了一下号。
D：这周回不回来？
这个号头像是一片黑，联系人只有两个。
谢：军训，不回。
回复完又删掉对话框，切了回去。
季烦点好递给站在一旁的服务员，“你微信多少，我加你。”
“加我干什么？”
“探讨学习。”
谢灵呦不理解将微信的二维码放出来，手机扔过去，季烦挑眉扫完，给她递回去，同不同意就是她的事情。
两个人相对无言。
没一会儿的时间，叶泽晨带着一伙人上来二楼。
“你怎么不找个空调的，外面热死。”
叶泽晨上来，扯着衣服散热，全身是汗，刚好送上来一打冰镇的啤酒，拿起一瓶用牙要开灌下去。
“太吵。”
叶泽晨从一个人那里将一份打包的馄饨拿过来给她。
谢灵呦接过，慢慢的吃。
“口味不一样。”
叶泽晨坐在旁边，“那我要去绕，还会碰到交警，你今天先将就一下。”
“嗯。”
谢灵呦也没多说什么，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的馄饨，一桌的人在一旁吃喝。
季烦没参与，倒是凑了过来。
“你胃病挺严重啊。”
谢灵呦抬头看他一眼没干什么情绪的开口，“嗯，以前没注意饮食导致的。”
“怎么说？”
“喝酒啊，饮食不规律，胃受不了。”
谢灵呦实在吃不习惯这个馄饨的味道，里面还剩下一大半，放下勺子没在继续吃。
季烦也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倒也没再问什么。
她又拿出一支烟点上，没抽，就这么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支烟燃尽，谢灵呦点亮屏幕看了一眼时间，起身准备走。
“你走不走？他们要很晚，明天估计也不会去学校。”
问的季烦。
“走吧。”
两个人下来，站在店门口。
“你怎么回去？”
“打车。”
“行，先走了。”
谢灵呦点点头，朝自己的车走过去。
到家后，谢灵呦再去洗了一次澡，孟梓舒已经睡熟了，她没进房间，去了另一间卧室，拿了一些药吃，躺在外面的沙发上。
屋子一片漆黑，回来的时候将灯关掉了，沙发上的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早上起来谢灵呦收拾一下去喊还在睡的孟梓舒，早上没有胃口喝了一瓶牛奶，便前往学校，孟梓舒浑身恹恹的。
今天的训练，谢灵呦临近中午稍稍感觉有点不对劲，想着是自己早上没怎么吃东西的缘故，大概有点贫血了，趁着休息的时候拆了一颗糖吃，恰巧被教官看到。
“班长偷吃啊。”
谢灵呦坐在地上，咬碎嘴里的糖果。
“报告教官，我感觉自己有点贫血，吃了一颗糖。”
教官没多说，倒也是能理解。
“还有没有感觉自己不对劲儿的？说一下给你们休息。”
没人举手，教官又说了一遍，还是没人举手，便也作罢。
“知道你们最后一天要才艺表演吗？”
教官一句话挑起大家的兴致。
孟梓舒凑过来问谢灵呦，“文艺表演，教官会不会让我们全班去表演国歌大合唱啊？”
她认真思索一番：“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大可不必这么直接。”
孟梓舒有些无语，“你要表演吗？”
谢灵呦直接摇头拒绝，“懒，你要想去我就陪你。”
前面的两个女生回过头来，“班长，你要不要跟我们表演节目啊？”
她的拒绝还没说出口，一旁的孟梓舒率先替她答应下来，拉着她笑：“诶呀，你就参加表演一下，应该不会是什么让你去当门面担当的，大不了你带个帽子口罩，谁认识你。”
“你认识我。”
孟梓舒瞪着双眼，“我跟你一起，台下没人，你当他们都是屁。”
声音有些洪亮，吸引了教官的视线，教官看过来吹了一声口哨，让大家继续上一个训练的项目。
半个小时后谢灵呦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走出来，踢了踢装死的孟梓舒：“先去洗个澡，我一会儿要出去叶泽晨他们今天有个局，你自己点外卖吃。”
孟梓舒晃动了一下瘫软的手臂：“赵胜的？”
“应该是他没说。”
她坐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小腿：“那你晚上呢吃什么，你晚上别喝酒啊。”
谢灵呦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我长记性，你自己搞搞先睡吧，我还不知道几点回来，给我留盏灯就行。”
“行。”
谢灵呦转过身去吹头发，从衣柜里随便找出一件衣服穿上就走，孟梓舒拖着身体在后面喊她注意安全，应了一声拿起自己的头盔往外走。
走到楼下，远处叶泽晨骑着车子就赶了过来。
“你怎么过来了？”
“前面有交警，我带你走别的路。”
谢灵呦笑岔气儿了：“我们堂堂叶少还怕交警呢。”
叶泽晨表示自己也很无奈：“没办法我俩都还未成年，你被抓了还要找家长，太麻烦了。”
“今天什么局？”
叶泽晨想起来这个局，脾气一下就上来了。
“赵胜那个龟孙子，被秦俊宇听到说你的话，打了一架，赵胜没得好刚好最近又认识了什么靠山吧，过来约架来了。”
谢灵呦戴着头盔骑着车愣了愣：“造小孟黄谣的孙子？”
“啊对。”
“他说我啥了？”谢灵呦好奇。
叶泽晨皱了皱眉：“反正不是啥好词儿，先走吧，解决完去吃饭。”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小区，谢灵呦跟在叶泽晨的身后，躲过交警的检查。
赵胜那一伙人也不知道约的那个废弃工厂，跑了大老远的过来，谢灵呦都来脾气了。
季烦吊儿郎的靠在一根柱子上，闲散的抽着嘴里的烟，余光瞥见工厂门口有动静，转头看去，看见来人挑了挑眉。
谢灵呦这会儿进来就看见两拨人，闹哄哄的。
她随便找了个人儿问了一下现在什么个情况，才理清头绪，两个人进来原本闹哄哄的自家的这一拨人都闭了嘴。
“来，赵胜，说说吧想怎么样？”
叶泽晨站在一伙人的前面，看着这对面彩色头发的小伙儿说道。
赵胜顶着自己那个彩色的发色走出人群，语气听着就欠揍，“简单，让你旁边那女的陪我一晚，直接完事儿。”
谢灵呦扭头看见有人朝自己过来，再一看是季烦。
“你怎么在这？”
“我过来看看。”
她这会儿没心思问，对面的明显冲自己来的，说理说不通，不管之前怎么打那波人，一点伤不带记住的。
“你有棍子吗？”问的季烦。
季烦将烟拿远，从地上捡起一块破碎的板砖递给她：“只有这个你看能不能。”
谢灵呦接过道了声谢，看了看自己跟赵胜的距离，甩了甩手腕，对准他就扔了出去，赵胜没反应过来，那个板砖直接砸在他的肚子上，人直接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诶，你前面说啥你再说一遍呗。”
谢灵呦拍了拍手上灰尘低垂着眉眼看那在地上打滚的人说着，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怎么扔出去的季烦，烟灰都忘记了抖掉。
“妞儿，你挺来劲儿啊。”
谢灵呦微微一笑回头：“没你带劲儿。”
叶泽晨撤开人群，两拨人已经打在一起了，走过来：“你在这呆着，他们打得过。”
谢灵呦淡然的从口袋中掏出一盒香烟，撕开包装抽出两根递给叶泽晨，等对方接过，自己才点起火抽着。
眼圈吐出，迷了人的眼。
“叶泽晨你就让你妹抽烟？”季烦平淡的掀起眼皮看对方熟练的动作，问他。
“又不是我教的，我也拦不住啊。”叶泽晨也很无语，他自己很少在她面前抽烟的。
谢灵呦又吸了一口：“我本来就会，我的烟瘾比他都大。”
叶泽晨咬着烟嘴：“走吧去吃饭，打的差不多了，你先去烧烤店我们一会儿来。”
“嗯。”
谢灵呦点点头去看季烦：“你去不去？”
季烦垂了垂头发现她的眼圈有一点猩红，点点头答应。
两人走出工厂，谢灵呦左看右看都没找到他的那辆红色杜卡迪，“你没骑车？”
季烦摇头。
她停下来：“那家烧烤店还挺远的，你走过去？”
“你不是骑车来的吗？”
“你的腿太长，容不下。”
季烦第一次对于自己的身高有点嫌弃：“你车钥匙给我我带你。”
“......”
最后季烦拿过她的钥匙，轻轻松松的跨上那辆白色的宝马，将头盔递给她，谢灵呦接过头盔带上坐在后面，双手抓着坐垫，季烦一个猛冲，惯性地撞上他的后背。
“欸，你要实在不行你就抱着我。”
谢灵呦隔着衣服狠狠掐了他一把：“骚错人了。”
她在后面指路，季烦在前面骑车。
十几分钟，谢灵呦带着人走进一家烧烤店，店里已经坐满了人，她走进去对上收银台上的收银员：“你好，二楼的露天。”
男人见到女生的美貌还没回过神儿来，后面接连进来一个身高腿长的男生斜睨着看眼着他，男人瞬间感觉全身冰凉。
谢灵呦走前，两个人上到二楼的露天烧烤地儿，相对而坐。
服务员送来菜单。
谢灵呦没点递给季烦，“你点。”
季烦伸手接过，也没多问。
叶泽晨发消息过来，她拿出手机看。
叶泽晨：你吃什么？
呦呦：馄饨。
叶泽晨没在回，她也没继续看，切了一下号。
D：这周回不回来？
这个号头像是一片黑，联系人只有两个。
谢：军训，不回。
回复完又删掉对话框，切了回去。
季烦点好递给站在一旁的服务员，“你微信多少，我加你。”
“加我干什么？”
“探讨学习。”
谢灵呦不理解将微信的二维码放出来，手机扔过去，季烦挑眉扫完，给她递回去，同不同意就是她的事情。
两个人相对无言。
没一会儿的时间，叶泽晨带着一伙人上来二楼。
“你怎么不找个空调的，外面热死。”
叶泽晨上来，扯着衣服散热，全身是汗，刚好送上来一打冰镇的啤酒，拿起一瓶用牙要开灌下去。
“太吵。”
叶泽晨从一个人那里将一份打包的馄饨拿过来给她。
谢灵呦接过，慢慢的吃。
“口味不一样。”
叶泽晨坐在旁边，“那我要去绕，还会碰到交警，你今天先将就一下。”
“嗯。”
谢灵呦也没多说什么，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的馄饨，一桌的人在一旁吃喝。
季烦没参与，倒是凑了过来。
“你胃病挺严重啊。”
谢灵呦抬头看他一眼没干什么情绪的开口，“嗯，以前没注意饮食导致的。”
“怎么说？”
“喝酒啊，饮食不规律，胃受不了。”
谢灵呦实在吃不习惯这个馄饨的味道，里面还剩下一大半，放下勺子没在继续吃。
季烦也没想到是这个回答，倒也没再问什么。
她又拿出一支烟点上，没抽，就这么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支烟燃尽，谢灵呦点亮屏幕看了一眼时间，起身准备走。
“你走不走？他们要很晚，明天估计也不会去学校。”
问的季烦。
“走吧。”
两个人下来，站在店门口。
“你怎么回去？”
“打车。”
“行，先走了。”
谢灵呦点点头，朝自己的车走过去。
到家后，谢灵呦再去洗了一次澡，孟梓舒已经睡熟了，她没进房间，去了另一间卧室，拿了一些药吃，躺在外面的沙发上。
屋子一片漆黑，回来的时候将灯关掉了，沙发上的人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早上起来谢灵呦收拾一下去喊还在睡的孟梓舒，早上没有胃口喝了一瓶牛奶，便前往学校，孟梓舒浑身恹恹的。
今天的训练，谢灵呦临近中午稍稍感觉有点不对劲，想着是自己早上没怎么吃东西的缘故，大概有点贫血了，趁着休息的时候拆了一颗糖吃，恰巧被教官看到。
“班长偷吃啊。”
谢灵呦坐在地上，咬碎嘴里的糖果。
“报告教官，我感觉自己有点贫血，吃了一颗糖。”
教官没多说，倒也是能理解。
“还有没有感觉自己不对劲儿的？说一下给你们休息。”
没人举手，教官又说了一遍，还是没人举手，便也作罢。
“知道你们最后一天要才艺表演吗？”
教官一句话挑起大家的兴致。
孟梓舒凑过来问谢灵呦，“文艺表演，教官会不会让我们全班去表演国歌大合唱啊？”
她认真思索一番：“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大可不必这么直接。”
孟梓舒有些无语，“你要表演吗？”
谢灵呦直接摇头拒绝，“懒，你要想去我就陪你。”
前面的两个女生回过头来，“班长，你要不要跟我们表演节目啊？”
她的拒绝还没说出口，一旁的孟梓舒率先替她答应下来，拉着她笑：“诶呀，你就参加表演一下，应该不会是什么让你去当门面担当的，大不了你带个帽子口罩，谁认识你。”
“你认识我。”
孟梓舒瞪着双眼，“我跟你一起，台下没人，你当他们都是屁。”
声音有些洪亮，吸引了教官的视线，教官看过来吹了一声口哨，让大家继续上一个训练的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