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鸭想要好吃，腌制这一步很重要。
姜葱蒜、白糖、酱油、还有十三香、柠檬等等，都要。
“然然，薄荷叶洗干净了没有？”
“上上，我要的蒜剥好了没有？赶紧的，不要影响我发挥。一会做得不好吃，浪费了食材，都是你们的错。”
还没有开始做，郝勇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好吃，一定是因为他手艺好。
不好吃？
绝对是小朋友们配合不好，影响了口感。
陈旭然小朋友无奈叹气，“爸，你这叫甩锅，还是无效甩锅。”她绝对相信，如果做出来不好吃，她爸甚至可能会说是因为拔毛的姿势不对，影响了口感。
相信她，她爸绝对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然然，细节决定成败，一点点小细节也会影响最终的结果。我这不叫甩锅，我这叫提前打预防针，免得你们不重视。”
“即使剥个蒜也有可能影响最终的口感，所以要认真，要细心。”
陈旭然已经不想说话了，她和她爸的思维不在一条平行线上，对牛弹琴，浪费表情。
郝勇认真给鸭子按摩，按摩，“腌制半小时。”
“陈铁牛小朋友，赶紧把烤炉烧起来。”
郝勇第一次用这种土烤炉，不太熟练，火候和温度掌握不好，但最后出来的味道还不错，香飘十里。
郝勇给自己切一片带着皮的肉，皮酥肉嫩。
“不错，好吃，超级好吃。我果然能干，棒棒哒。”郝勇对结果很满意，吃了一块又一块。
“一人一块啊。”
小朋友们简直要疯，恨不得天天跟着郝勇混，不仅有糖果还有肉，而且还是他们从来没有吃过的烤鸭肉。
“好吃吗？”
当然。
小屁孩们只顾着吃，压根就藤不出嘴巴来说话，点点头，好吃，超级好吃，要是能一人一只烤鸭就好了。
可惜，只有一小口。
“真不错。”郝勇用洗干净的生菜包裹两块肉，一口咬下去，“嗯。香。好吃。回味无穷。”虽然味道比不上国营饭店的老师傅，但也绝对美味。
郝勇觉得自己棒棒哒，要改名好厉害。
“上上，爸爸厉害吗？”
“厉害。超级厉害。”陈日上小朋友乐呵呵地点点头，然后继续吃肉，小嘴巴油腻腻的。
“然然，爸爸厉害吗？是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爸爸？”
“厉害。”
“哈哈。”郝勇得意大笑，“我就知道我厉害。我决定了，以后要叫好厉害。”郝勇一边笑一边手舞足蹈地转圈圈，然后左脚踩右脚，踉跄两下，差点平地摔。
什么是得意忘形？
这就是。
陈旭然小朋友一言难尽地两眼望天，眼不见为净。
“哎，就是太少了，不够吃。”不够吃啊。自从来了六十年代，郝勇就不能敞开肚皮吃肉，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越是馋。
曾经，多吃一口肉他都觉得影响了身材，是罪过。现在？恨不得一日三餐都有肉，恨不得随时随地大口吃肉。
但是，没有了。
有钱也买不到肉，因为没有票。
即使有票，也没有肉。
这个时代的人买肉是论两的，一两肉，两两肉......一两肉有多少？手指头大小吧？吃什么？
哎。
太惨了。
“姐夫。”
三姐夫也没办法，他这一趟就带了两只鸭，一只卖了出去，一只给郝勇实验做烤鸭，他还担心做坏了，亏了呢。
没想到，小舅子手艺这么好。
“小勇，能教我吗？”
“当然可以。但没有鸭了。”谁想学都可以，学会了，做给他吃。
“姐夫，你回家问问其他几个姐夫，想不想学？要不要学？要学的话就带一只鸭或者一只鸡过来，兔子也行，我教大家做烤鸭、烤鸡、烤肉。嗯。我还能顺便教你们做卤味、盐焗，我会的可多了。”
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想要吃盐焗猪肚了，想要吃风干鸭脖了......还是教会几个姐夫吧，以后想要了，就找姐夫去。
“对了，再问问大伯家的堂哥要不要学？一只鸭子的学费，包教会。”
三姐夫想了想，“那我们学会了能教给别人吗？”
“随便。你们想教就教。”
学会了也没用，因为大家也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吃肉，其他时候？别说烤鸭了，就连一连猪肉都舍不得。
至于做好拿去黑市卖？
一般人没有这样的胆量。
所以，即使学会了也没有用武之地。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郝勇都在教几个姐夫和堂哥做烤鸭和卤味，天天吃这么重口味的肉，郝勇很快就腻歪了。
不想吃肉了。
郝勇思来想去，“我教你们做饼干吧。对，就饼干。”
蔬菜饼干、坚果饼干，还有沙琪玛，他还想吃蛋黄酥了。
说风就是雨，说做就做，郝勇立刻让几个姐夫帮忙准备材料。几个姐夫面面相觑，让他们学做烤鸭可以，饼干？
这不是女人的工作吗？
郝勇震惊、傻眼，“谁说做饼干是女人的工作？食品厂车间里大部分都是男工，你们是看不起自己，还是看不起食品厂的男工人？”
郝勇嫌弃得明晃晃，“啧啧。你们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男人主义，做个饼干还要分男人、女人。”说着就冷起脸来，“姐夫，你们该不会从来不进厨房吧？难道家里做饭、洗碗全是我姐？”
郝勇不高兴了，“姐夫啊，你们可不要忘记了，我姐可是有工作的人。你们要是对姐不好，我姐可是能去父留子的。”
这个时代，工作比男人靠谱多了。
男人可能养不活妻儿，但一份工作绝对可以。
几个姐夫讪讪。虽然平时真的不怎么进厨房，大部分家务活都是媳妇忙活，但在生气的小舅子面前，几个姐夫还真不敢理直气壮地说家做饭、洗碗就是媳妇的工作。
否则，小舅子一个不高兴就能让媳妇没了工作，回家做饭洗碗。
那才叫得不偿失。
媳妇的工作，那是能传给儿子的金饭碗，要是让小舅子收回去，别说媳妇儿子怎么样，他自己就能呕心死。
几个姐夫一致否认，争先恐后地说自己在家里也是帮媳妇干活的，做饭、洗碗、洗衣服什么的，统统都会。
所以，学做饼干什么的，他们可以。
“帮媳妇干活？呵呵。难道家里的活都是媳妇的？和你们没有关系？”郝勇嫌弃啊，“家是你们，家务活当然也是你们的，怎么就是帮媳妇干活？那都是你们的活。”
“姐夫们啊，你们的思想不太端正啊。家是大家的，家务活也是大家的，大家应该共同努力共建美好家庭。”
几个姐夫不管心里想什么，一致点头，“是。”
“小勇真不愧是高中生，懂得就是多，说的就是有道理。”
“那当然。你们听我的没有错。”
郝勇哼哼，“我家老婆大人这么会赚钱，回家还要帮我做饭、洗碗，你们有什么理由当甩手掌柜？你们看看我家，再看看你们家？还没有学到吗？好男人就是要出的厅堂入得厨房。”
郝勇得意地教育几个姐夫，“你们跟我学就没有错 了。”
几个姐夫笑着附和。
不管道理如何，只要小舅子说的都是对的。没办法，小舅子太能太本事了，当然要捧着讨好，万一小舅子那天手里又有工作了呢？
即使没有工作，跟着小舅子也能学到不少东西，例如手工皂，例如烤鸭。别看小舅子娇娇弱弱，看着窝囊无能，但人家吃好、穿好、住好，这就是本事。
人生在世，求的不就是吃穿住？所以，听小舅子的，向小舅子看齐。
郝勇教姐夫们做各种口味的饼干，可惜，没有巧克力，他做不了最喜欢的巧克力味的曲奇饼干。
但其他味道的也不错。
虽然没有烤箱好控制温度和火候，但味道竟然也不差。
三姐夫吃了一把小饼干，“好吃。酥脆。”
“我最喜欢沙琪玛。”三姐夫吃得停不下来，然后小声问郝勇，能不能拿到黑市上去卖？
“我不知道啊。你问我媳妇吧。”
三姐夫拍拍郝勇的肩膀，小舅子命好，他已经羡慕妒忌不过来了。
曲奇饼干拿到黑市去卖吗？
秦胜男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她准备在食品厂增加新的生产线，批量生产。食品厂在秦胜男的努力下，已经拿下了隔壁市的供销社并且继续往外扩，逐渐销售向外市外省，然后走向全国各地。
虽然计划经济，但一个工厂想要工资高、福利好，就不能等着国家喂饭，要主动走出去，寻找更多的销路。
这也是食品厂工人愿意信服年纪轻轻的秦胜男当副厂长的原因，她能让工厂更好，让工人的工资更高，福利更好更多。
晚上，秦胜男在做计划书，郝勇则在脸上敷蜂蜜珍珠粉，连脖子都不放过，“老婆大人，我觉得你们可以考虑一下压缩饼干。”
“嗯？”
“我大学的时候，有一次要和同学们去山里写生，要待好几天，但又不方便带太多的食物。有一个同学家里给准备了压缩饼干，小小的一块能饱腹两天甚至三天......”
“这么这么大小，”郝勇双手比划了下，“没有比我用的橡皮擦大多少，但我只吃了半个就饱得不行，接下来的一整天都不用吃东西，也不饿......”
如果食品厂真的能生产压缩饼干，应该就能和部对合作，这对老婆大人的事业应该也是有好处的吧？
郝勇不太懂，但他觉得既然现在这么缺吃的，很多人都吃不饱，那压缩饼干应该大有可为。
“老婆大人，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漂亮。”
“嘻嘻。我一直都知道我好看，很多人都说我好看。”郝勇骄傲得像个孔雀，“老婆大人，要做压缩饼干吗？”
“我想想。”
姜葱蒜、白糖、酱油、还有十三香、柠檬等等，都要。
“然然，薄荷叶洗干净了没有？”
“上上，我要的蒜剥好了没有？赶紧的，不要影响我发挥。一会做得不好吃，浪费了食材，都是你们的错。”
还没有开始做，郝勇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好吃，一定是因为他手艺好。
不好吃？
绝对是小朋友们配合不好，影响了口感。
陈旭然小朋友无奈叹气，“爸，你这叫甩锅，还是无效甩锅。”她绝对相信，如果做出来不好吃，她爸甚至可能会说是因为拔毛的姿势不对，影响了口感。
相信她，她爸绝对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然然，细节决定成败，一点点小细节也会影响最终的结果。我这不叫甩锅，我这叫提前打预防针，免得你们不重视。”
“即使剥个蒜也有可能影响最终的口感，所以要认真，要细心。”
陈旭然已经不想说话了，她和她爸的思维不在一条平行线上，对牛弹琴，浪费表情。
郝勇认真给鸭子按摩，按摩，“腌制半小时。”
“陈铁牛小朋友，赶紧把烤炉烧起来。”
郝勇第一次用这种土烤炉，不太熟练，火候和温度掌握不好，但最后出来的味道还不错，香飘十里。
郝勇给自己切一片带着皮的肉，皮酥肉嫩。
“不错，好吃，超级好吃。我果然能干，棒棒哒。”郝勇对结果很满意，吃了一块又一块。
“一人一块啊。”
小朋友们简直要疯，恨不得天天跟着郝勇混，不仅有糖果还有肉，而且还是他们从来没有吃过的烤鸭肉。
“好吃吗？”
当然。
小屁孩们只顾着吃，压根就藤不出嘴巴来说话，点点头，好吃，超级好吃，要是能一人一只烤鸭就好了。
可惜，只有一小口。
“真不错。”郝勇用洗干净的生菜包裹两块肉，一口咬下去，“嗯。香。好吃。回味无穷。”虽然味道比不上国营饭店的老师傅，但也绝对美味。
郝勇觉得自己棒棒哒，要改名好厉害。
“上上，爸爸厉害吗？”
“厉害。超级厉害。”陈日上小朋友乐呵呵地点点头，然后继续吃肉，小嘴巴油腻腻的。
“然然，爸爸厉害吗？是不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爸爸？”
“厉害。”
“哈哈。”郝勇得意大笑，“我就知道我厉害。我决定了，以后要叫好厉害。”郝勇一边笑一边手舞足蹈地转圈圈，然后左脚踩右脚，踉跄两下，差点平地摔。
什么是得意忘形？
这就是。
陈旭然小朋友一言难尽地两眼望天，眼不见为净。
“哎，就是太少了，不够吃。”不够吃啊。自从来了六十年代，郝勇就不能敞开肚皮吃肉，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越是馋。
曾经，多吃一口肉他都觉得影响了身材，是罪过。现在？恨不得一日三餐都有肉，恨不得随时随地大口吃肉。
但是，没有了。
有钱也买不到肉，因为没有票。
即使有票，也没有肉。
这个时代的人买肉是论两的，一两肉，两两肉......一两肉有多少？手指头大小吧？吃什么？
哎。
太惨了。
“姐夫。”
三姐夫也没办法，他这一趟就带了两只鸭，一只卖了出去，一只给郝勇实验做烤鸭，他还担心做坏了，亏了呢。
没想到，小舅子手艺这么好。
“小勇，能教我吗？”
“当然可以。但没有鸭了。”谁想学都可以，学会了，做给他吃。
“姐夫，你回家问问其他几个姐夫，想不想学？要不要学？要学的话就带一只鸭或者一只鸡过来，兔子也行，我教大家做烤鸭、烤鸡、烤肉。嗯。我还能顺便教你们做卤味、盐焗，我会的可多了。”
就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想要吃盐焗猪肚了，想要吃风干鸭脖了......还是教会几个姐夫吧，以后想要了，就找姐夫去。
“对了，再问问大伯家的堂哥要不要学？一只鸭子的学费，包教会。”
三姐夫想了想，“那我们学会了能教给别人吗？”
“随便。你们想教就教。”
学会了也没用，因为大家也只有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吃肉，其他时候？别说烤鸭了，就连一连猪肉都舍不得。
至于做好拿去黑市卖？
一般人没有这样的胆量。
所以，即使学会了也没有用武之地。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郝勇都在教几个姐夫和堂哥做烤鸭和卤味，天天吃这么重口味的肉，郝勇很快就腻歪了。
不想吃肉了。
郝勇思来想去，“我教你们做饼干吧。对，就饼干。”
蔬菜饼干、坚果饼干，还有沙琪玛，他还想吃蛋黄酥了。
说风就是雨，说做就做，郝勇立刻让几个姐夫帮忙准备材料。几个姐夫面面相觑，让他们学做烤鸭可以，饼干？
这不是女人的工作吗？
郝勇震惊、傻眼，“谁说做饼干是女人的工作？食品厂车间里大部分都是男工，你们是看不起自己，还是看不起食品厂的男工人？”
郝勇嫌弃得明晃晃，“啧啧。你们还真不是一般的大男人主义，做个饼干还要分男人、女人。”说着就冷起脸来，“姐夫，你们该不会从来不进厨房吧？难道家里做饭、洗碗全是我姐？”
郝勇不高兴了，“姐夫啊，你们可不要忘记了，我姐可是有工作的人。你们要是对姐不好，我姐可是能去父留子的。”
这个时代，工作比男人靠谱多了。
男人可能养不活妻儿，但一份工作绝对可以。
几个姐夫讪讪。虽然平时真的不怎么进厨房，大部分家务活都是媳妇忙活，但在生气的小舅子面前，几个姐夫还真不敢理直气壮地说家做饭、洗碗就是媳妇的工作。
否则，小舅子一个不高兴就能让媳妇没了工作，回家做饭洗碗。
那才叫得不偿失。
媳妇的工作，那是能传给儿子的金饭碗，要是让小舅子收回去，别说媳妇儿子怎么样，他自己就能呕心死。
几个姐夫一致否认，争先恐后地说自己在家里也是帮媳妇干活的，做饭、洗碗、洗衣服什么的，统统都会。
所以，学做饼干什么的，他们可以。
“帮媳妇干活？呵呵。难道家里的活都是媳妇的？和你们没有关系？”郝勇嫌弃啊，“家是你们，家务活当然也是你们的，怎么就是帮媳妇干活？那都是你们的活。”
“姐夫们啊，你们的思想不太端正啊。家是大家的，家务活也是大家的，大家应该共同努力共建美好家庭。”
几个姐夫不管心里想什么，一致点头，“是。”
“小勇真不愧是高中生，懂得就是多，说的就是有道理。”
“那当然。你们听我的没有错。”
郝勇哼哼，“我家老婆大人这么会赚钱，回家还要帮我做饭、洗碗，你们有什么理由当甩手掌柜？你们看看我家，再看看你们家？还没有学到吗？好男人就是要出的厅堂入得厨房。”
郝勇得意地教育几个姐夫，“你们跟我学就没有错 了。”
几个姐夫笑着附和。
不管道理如何，只要小舅子说的都是对的。没办法，小舅子太能太本事了，当然要捧着讨好，万一小舅子那天手里又有工作了呢？
即使没有工作，跟着小舅子也能学到不少东西，例如手工皂，例如烤鸭。别看小舅子娇娇弱弱，看着窝囊无能，但人家吃好、穿好、住好，这就是本事。
人生在世，求的不就是吃穿住？所以，听小舅子的，向小舅子看齐。
郝勇教姐夫们做各种口味的饼干，可惜，没有巧克力，他做不了最喜欢的巧克力味的曲奇饼干。
但其他味道的也不错。
虽然没有烤箱好控制温度和火候，但味道竟然也不差。
三姐夫吃了一把小饼干，“好吃。酥脆。”
“我最喜欢沙琪玛。”三姐夫吃得停不下来，然后小声问郝勇，能不能拿到黑市上去卖？
“我不知道啊。你问我媳妇吧。”
三姐夫拍拍郝勇的肩膀，小舅子命好，他已经羡慕妒忌不过来了。
曲奇饼干拿到黑市去卖吗？
秦胜男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她准备在食品厂增加新的生产线，批量生产。食品厂在秦胜男的努力下，已经拿下了隔壁市的供销社并且继续往外扩，逐渐销售向外市外省，然后走向全国各地。
虽然计划经济，但一个工厂想要工资高、福利好，就不能等着国家喂饭，要主动走出去，寻找更多的销路。
这也是食品厂工人愿意信服年纪轻轻的秦胜男当副厂长的原因，她能让工厂更好，让工人的工资更高，福利更好更多。
晚上，秦胜男在做计划书，郝勇则在脸上敷蜂蜜珍珠粉，连脖子都不放过，“老婆大人，我觉得你们可以考虑一下压缩饼干。”
“嗯？”
“我大学的时候，有一次要和同学们去山里写生，要待好几天，但又不方便带太多的食物。有一个同学家里给准备了压缩饼干，小小的一块能饱腹两天甚至三天......”
“这么这么大小，”郝勇双手比划了下，“没有比我用的橡皮擦大多少，但我只吃了半个就饱得不行，接下来的一整天都不用吃东西，也不饿......”
如果食品厂真的能生产压缩饼干，应该就能和部对合作，这对老婆大人的事业应该也是有好处的吧？
郝勇不太懂，但他觉得既然现在这么缺吃的，很多人都吃不饱，那压缩饼干应该大有可为。
“老婆大人，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漂亮。”
“嘻嘻。我一直都知道我好看，很多人都说我好看。”郝勇骄傲得像个孔雀，“老婆大人，要做压缩饼干吗？”
“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