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空间]

    [八天——第七天早上]

    系统(高科技显示屏的模样,肉身是一个小精灵的模样)(女声):“宿主,快醒来继续剧情”

    被窝里传出软绵绵的声音:“啊?我睡了多久?”

    系统有点无语:“两天两夜呢亲”

    “我还得再睡一天一夜”

    系统:“快起来,再不继续剧情,我将以你拖延时间拒绝任务为由,直接将你抹杀”

    一个女生急忙从床上坐起(司屿)(头发炸毛,穿着深粉色的草莓熊睡衣……)道:“等等,谁说我拒绝任务了,不就多睡了会嘛,不是说好八天吗?八天还没到呢!”

    系统:“还剩一天的时间,但补充这些年的记忆,您需要花一天的时间”

    “(惊愕)一天!(泄气)算了,不要了,到时候慢慢了解补起来就是了”说罢,又躺了下去。

    系统忍气吞声咬字:“司——屿——”

    司屿不以为意的“啊?”了一声。

    床消失了——

    司屿痛叫:“啊!”

    随后掀开被子,问道:“我靠,我床呢?!”

    系统:“……”

    前面的显示屏上突然亮出几个大字“系统撤回了一张床”

    司屿看完后,睁大眼睛,惊讶,道:“我……靠,还能这么玩,你怎么不…不把我被子也撤回!”

    下一秒被子消失了,显示屏上的字变为“系统撤回了一张被子”

    司屿一脸不可置信,又连忙道:“还,还有枕头”

    接着枕头真就也消失了,显示屏上的字又变为“系统撤回了两个枕头”

    司屿:“我靠了,这么急是吧,来来来现在就开始”

    边说边走到显示屏面前,站到传送台上。

    系统满意:“(长嗯一声)孺子可教也”

    随后开启了传送。

    司屿小声嘀咕:“摊上你这么个系统,算我倒霉”

    系统:“我也一样”

    [小说世界——世阳境域]

    [京启城——山洞内]

    “姑娘醒醒”一名少年修士(即墨白)(穿着雅正,两边都有两根辫子,高马尾,绑着蓝白发带,头发黝黑,十六岁,无涯门项玄尊者座下弟子,修为:尊介四级)蹲在旁边,轻轻摇晃着司屿。

    身后跟着的俩人中其中一人(临安)(穿着朴素的浅紫色衣服,长相清秀,亦是高马尾,但戴着紫玉发冠,十六岁,北斗门开阳仙尊座下弟子,修为:尊介六级)随意的扫了司屿一眼,发现她浑身是伤,衣服布满了血。

    便不耐烦道:“她死了吧”

    即墨白用手探了一下鼻息,说道:“气息尚在”

    另一个人(亓子付)(穿着随意潇洒,高马尾,绑着青色发带,十六岁,无涯门掌门年怡仙尊座下弟子亦亲儿子,无涯门少掌门,修为:尊介四级)像脑子变灵光般:“那她晕厥了”

    即墨白转过头,回答:“有可能,我试着给她输灵力吧”

    司屿内心:嘶——好疼……好吵。

    微微睁眼,看着旁边刚试图叫醒自己的即墨白,而此时的即墨白刚好回头,俩人视线对上。

    “啊!”司屿被吓到,立马往旁边滚了过去,随后又是一声惨叫“啊!”

    伤从内到外已好的差不多了,但伤口表面尚未愈合,而这时又撞到了石壁。

    系统听见这一惨叫,出现说着风凉话:“啧啧啧,看着都疼,惨喔~”

    司屿心中与系统对话,咒骂道:“你闭嘴!”

    说完,系统就消失了,而司屿疼得只在心里“哎哟”的叫唤。

    而方才的即墨白被这一叫声,吓得不小心摔坐到地上。

    亓子付见司屿滚了过去,幸灾乐祸的呵笑了一声:“呵,我靠”

    随后反应过来,上前扶起摔坐在地上的亓子付:“墨白,你没事吧”

    即墨白借力起身,拍了拍身上刚蹭到的灰,习以为常道:“是复姓即墨”

    亓子付:“哎呀,差不多”

    即墨白:“算了,我没事”

    而身后的临安,叉手抱着剑,靠在石壁上,冷眼旁观,装着高冷。

    即墨白上去询问司屿:“姑娘,你还好吗?”

    司屿苦不堪言:“嘶——啊(用手摸着扭伤的腰),不好,我腰扭到了”

    俩人“啊?”一声,立刻上前慢慢扶起司屿。

    夜色见晚,生起了火,随后众人围坐起来。

    即墨白开口询问:“姑娘你为何一人在这啊?”

    司屿:“啊?我为何一人在这啊(用手挠了挠耳朵下方),嗯——我想想”

    司屿在心里抓狂:我靠,我该怎么说,早知道就补充一下记忆了,搞得我都不知道现在这啥情况,这我咋编啊!

    亓子付:“我想这位姑娘肯定是被这附近的妖怪抓到这来的吧”

    司屿连忙点头:“啊对对对”

    内心:啊?我不是自己……跑进来的吗?算了算了。

    即墨白:“敢问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芳龄几许”

    司屿内心:这剧情我熟,重来之我叫司屿。

    司屿:“我叫司屿,芳龄十八,是个孤儿,一个人云游四方”

    亓子付听后脸都黑了,但脸上又隐隐有些喜悦的激动,把即墨白拉过头来问:“司屿,不会是那个司屿吧!”

    即墨白反应过来,情绪也略微激动:“你说的是……”

    亓子付连忙用手捂住即墨白的嘴:“嘘”

    微微松开手后,即墨白:“不能吧,她不是消失十几年了吗?”

    他俩的窃窃私语都被临安听的一清二楚,眉头一蹙,不耐烦的开口:“够了!”

    随后拔出剑,划过周围“唰——”的一声,抵在白枯喉前,提高音量道:“说!你到底是谁?!”

    司屿被吓出颤音:“我我我是司屿啊,一个寻常女子,(食指轻轻抵着剑面,慢慢使力往旁边挪)还还能是谁”

    临安控制着力度,把剑挪了回去,质问:“你当真不知道司屿是谁?!”

    司屿开始疑惑不解,道:“司屿不是我,还能是谁”

    司屿内心:我有用过这个名字吗?还是说,有谁用了这个名字,这也不应该啊。

    即墨白急忙上前阻止,想握住临安手腕,往下放,却不小心往剑的方向搭去。

    临安见状,吓得急忙将剑拿开,生气的瞪着他。

    即墨白闷声闷气:“抱歉”

    临安听后更生气了,将剑收回鞘中,哼声走过即墨白,直至走到洞口才停下。

    司屿内心:啧啧啧,用手拦剑,是位勇士,但我(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好像闻到了瓜味。

    即墨白像失了神般,站在原地

    亓子付走到即墨白旁,左手搭上他的肩,看向他以示意安慰,即墨白嘴唇微抿的看向他,眼神示意着没事。

    亓子付向司屿解释:“他就那样,大小姐脾气,说炸就炸,动不动就生气,然后还半天不理人,整日里嘴里也没半句好话,你别在意”

    司屿搞不清局势,连忙点了点头。

    即墨白皱眉:“子付”

    亓子付收回手,道:“干嘛?!我又没说错”

    即墨白向司屿解释:“不是的,他可能……今日心情不好吧”

    亓子付冷呵了一声,道:“那他可能天天心情都不好”

    即墨白瞟了亓子付一眼。

    司屿:“哦哦,没事没事,敢问几位,好……汉!尊姓大名啊”

    即墨白:“我复姓即墨名白,而他姓亓名子付,刚才那位…(目光看向洞口,又看了回来)姓临字安”

    司屿内心:临安……莫非,是临沂的徒弟,(无奈的笑了笑)那她刚才拿剑指我,可真有当年她师父的风范啊,不过她……啧,姑且认为是特殊癖好吧。

    即墨白:“你当真不知道司屿是谁吗?”

    司屿摇了摇头。

    亓子付:“就是十几年前杀手榜还在时,排名第一的女杀手司屿啊”

    司屿听后反应过来,咳了几下。

    司屿内心:我靠,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之前老被掌门师兄扣月俸,然后为了赚点外快,跑去当杀手,这一当一个不吱声,太简单了,一不小心就……赚疯了。

    司屿假笑:“哈哈哈,兴许是撞名了(用手挠了挠耳朵下方),我可不会仙术什么的,连灵力都没有呢”

    即墨白:“我想也是,我并未在姑娘身上感受到灵力波动”

    亓子付可惜道:“唉,听说那司屿身姿优美,杀起人来杀伐果决,修为肯定十分高强,不知道能不能与当时的似柔仙尊媲美”

    司屿有点小惊讶的问:“听你这语气,你很……崇拜她?”

    内心:不能,当然以及肯定不能媲美了,我自己跟自己媲美什么?

    亓子付:“当然了,传闻她无论何时都戴着粉嫩的兔子面具,且又传闻是因为她容貌遭人嫉妒被毁了,我看不尽然,她肯定是位很有少女心的美人!”

    亓子付越说越激动。

    司屿看着他,无语的呵笑了几声。

    心里想着:我谢谢你啊,为我辩解,但……(想到亓子付描述到“美人”,心中有点难言)好色之徒!

    随后看向自己腰间所系着的储物囊,不禁有些心虚,想着:我八成是不会再当杀手了,干脆把这面具销毁了。

    (注:储物囊不需要灵力便能使用,所装物品容量及其有限,且只能装死物)

    [夜色见晚——洞里生起了火]

    即墨白打起了坐。

    司屿看了看洞外,问亓子付:“那个……临…安,他怎么不进来啊?”

    亓子付看了眼洞外的临安:“哦,他这是守夜呢”

    司屿:“守夜?”

    司屿内心:对就是这样,我得装作什么都不懂,最好是一问三不知。

    司屿对自己的行为举止甚是满意。

    亓子付:“我们修仙之人在外游历,难免会风餐露宿,须提高警惕,结伴而行的话,就轮流守夜,以防不测”

    司屿:“哦~可你们不是都会那种设结界的仙术吗”

    亓子付:“行走在外还是低调些为好,更何况设结界消耗有点大”

    司屿:“那一个人呢?”

    亓子付:“听天由命”

    司屿尬笑了几声,道:“那你们轮流守夜是怎么安排的”

    亓子付:“嗯——(想了想),一个人两个时辰吧,顺序无所谓”

    司屿:“但他不很早就出去守夜了嘛,两个时辰,早过了吧”

    亓子付:“管他呢,他乐意守多久便守多久,正好我还能多睡会儿”

    说完,亓子付又看了眼洞外的临安,脸上无所谓的表情褪了下去,而眼里竟生起了担忧。

    而这一切司屿都尽收眼底,司屿呆呆地看着他。

    心里不禁感叹:口是心非的深情种啊,兄弟情还好,若有当一日知晓了她的身份,可就不一定还是兄弟情了吧,到时可就麻烦了。

    亓子付反应过来,脸上又挂起了“无所谓”,打了个假哈欠来掩盖刚才的情绪:“不说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歇下吧,有人守着,不必担忧会有何不测,踏踏实实地睡就行了”

    司屿:“好,我一会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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