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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识得以来，在龙少面前商商向来有些高傲，她的诱惑带着些微冰冷，偶尔令龙少自尊受损，大多时候令龙少心痒。
也正在心情反反复复当中，龙少对她从喜爱变得有些痴迷，他的自尊心容不得商商再多挑衅。
这一刻当他放出狠话，以为商商好歹会有所畏惧，谁料商商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神并没当他的警告是一回事。
“别讲笑了。”商商平淡地应了一声。
“讲笑？！”龙少完完全全被激怒，一把将桌上的花瓶扫落，那花瓶中的水同砸碎的玻璃碎片在地板上溅起，商商本能性地缩了下脚。
“你别被我猜中，”龙少冷笑着说，“你当初搭上我，都是为了报复Michelle吧？”
“你碰巧也叫Michelle，其实也是专门选这个名字，一方面想引我注意，一方面想叫她更加妒忌，我讲得没错吧？”
“你选中我，是因为我的身份人脉，你想我引荐电视城的高层给你，你想掌握更多那里的消息，可以用来对付Michelle，对吗？”
“本来呢，你要借我过桥，我是无所谓的，你要报复的好歹算是我挂名女友，我都无所谓，但你打完斋不要和尚，未免也对我太不尊重了！”
“我带你出席过朋友的酒会，甚至还带你见过我阿妈，连老人家的感情都戏弄，你过意得去吗？”
“那你想怎样？”商商耐着性子问。
“算起来，你玩了我几个月，我就玩你几个月呗！这几个月时间，你要同我认真拍拖，我叫你出来，你不能拒绝，等我玩够了，自然会放人！”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没有这个权利！难道你是第一次发现吗？玩报复，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据我所知，你一早就公开在派对上说过，同孙盈盈不过是玩玩看，玩多一阵就会分手，从来没有娶她的心思。就算没有我出现，你一样会同她结束，这要赖我身上，不合适吧？”
“更何况，带我去酒会、见你阿妈，也都是你单方面的决定，我没提这些要求，不是吗？”
“就是你出现之后打乱了我的进程喽！我原本打算再同她玩多几个月在甩脱，偏偏为了在她面前维护你，将进程加快了！被你利用的这几个月，我随传随到，你要什么我什么，给足你面子，你现在同我算账？”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利用男人啦，应该懂得啊，观音兵不是这么好收的！”
“从来只有我龙少玩女人，不可能有女人可以当我做傻子那样戏弄！我现在叫你陪我玩几个月，已经是仁慈义尽！如果你还继续扭扭捏捏，就别怪我......”
“怪你怎样？打我？”商商问。
“我以前从来不打女人，现在确实有些手痒，以为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贪心的女人！”
“你不是因为第一次见我这类女人，只不过是之前你惯了有女人迁就你，迎合你，突然之间发觉有女人不吃你那套，有些不适应。”
商商侧身打算坐回椅子上，淡淡地送上一句，“没关系的，等多一阵你就适应了，至于你刚才提的要求，恕我不能配合。”
“呵！怪不得我那些兄弟们都说女人纵不得，看来是我之前对你太顺从，才让你骄傲成这样。”
龙少俯身捏住商商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手中力道不知不觉增加，商商的脸颊两侧也渐渐发红。
他不知何时在手心藏了一块刚才花瓶的碎片，此时握在指尖在商商脸上作势比划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么靓丽的一张脸蛋，如果被我划花，今后还有男人肯接手吗？”
商商就在他手中颤动着下巴笑，满眼厌弃，“我不过是利用你，怎么被你说得我好似急需男人搭救？那些女人爱你的钱，你就真当自己是救世主吗？”
龙少认为，是商商激发出他的天性，才会对女人下手，正当他想去划商商的鼻尖想给她教训时，从门外飞来一只水杯，正好将他的手打开，那玻璃碎片也顺着跌落。
他从来不知，原来手被物件撞到可以痛成这样，抬起手才见手背已经淤伤，看弧度似乎已经开始肿胀。
扔出那只水杯的人是商商的男跟班徐叙，龙少愈发急火攻心，他早就看徐叙不顺眼，有几次他送商商回家，都是徐叙阻拦着，就是不让他跟着进她别墅。
“你不过就是条狗而已，学什么英雄救美！”他厌烦地看向走进来的徐叙，将手腕转动几下，似有意与徐叙决斗。
徐叙的脸色丁点儿没变，语气悠闲地答他，“那你尽管看看，我这只狗到底有多凶狠。”
他站着的姿态过分有余裕，反令龙少莫名犹豫，转头向商商看去，见她平静地掏出包里的随身镜，扬起下巴仔细地观察刚才被捏过的位置。
“好！”他向徐叙吼道，“算你两个厉害！今天我就不同你们计较！但往后你们出门小心点，我不是每天都好脾气！”
龙少前脚刚走，宋棺后脚就到，刚刚好错开。
宋棺一上二楼，见商商坐在办公室里面，满地碎玻璃，徐叙站在门边，袖口卷在两边小臂位置。
“你们两个打过架来？”宋棺好奇地问。
商商懒洋洋地抬脸，“有事吗？”
她不论几时，需不需要人帮，都是眼下这副模样，冷冷淡淡，语气之中听不出人情味。
宋棺于是有了怒气，也不想藏着掖着，就当着徐叙的面问商商说，“我几时多了个私生仔？”
商商不以为意地又垂下眼，“不是你的，是我的。”
“OK，那我又想问，我几时做了人后爸？”
“我的私生仔没打算认你做后爸。”
宋棺被气笑，声量即刻大了许多，“这个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你在同Sister Mae撒谎之前，应该先同我对一下口供吗？”
“如果我事先同你讲，你会应承配合我吗？”
宋棺认真想了想，“......我觉得人设没必要创造到这个地步。”
“可我觉得有必要，”商商瞥了他一眼，“既然意见不同，何必事先商量？”
“......你还记不记得......你现在是对外谎称是我未婚妻？是在借我的身份达到你的目的？你在将事情搞得更大之前，是不是有必要向被你借用的当事人我，事先透露一声？”
商商短暂怔了一下，似有所认同，接着告诉宋棺，“我同修女讲，宋家不接受私生仔入门，我会另外找人照顾私生仔。”
宋棺瞬间无语，静了几秒，突然回过神来，又追着问，“你一直私生仔私生仔地叫，到底你真的有吗？几大岁数？”
“有啊，是只猫，十岁了。”
“......所以我家是不准猫入门吗？”
商商低低地叹了口气，“我现在是‘事先’透露给你听，我口中的私生仔不是谎话，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是指我的猫，同时我又希望修女误会它是个人类，方便我下一步行动。你现在满意了没？”
突然间宋棺有种错觉，好似自己是粤语长片中痴缠又啰嗦的妇人，追着老公要一个解释，这令他有些掉面子。
于是他强撑着，又继续责备起来，“你先斩后奏架我上台我不得不帮你，但也是我私人帮你，不是我父母同意的，现在他们已经被牵连进来了，我希望你说话行事之前，能顾虑一下我家人的感受同反应。”
商商这才真的被说服，温顺地点了点头。
宋棺的脸色即刻缓和下来，“其实你到底是要对付哪一个，需要令外人误认为你有个私生仔？身为单身女仔的名声同清白，你真是一点都不着紧？”
“我估计你应该不知道，那时你还年幼，但我还是想问，你听说过神父在建造那间教堂之前，曾在那片地上运营过孤儿院吗？”
“孤儿院？”宋棺听得惊奇。
“也可能是被称作‘庇佑所’，专门安置孤儿和残疾儿童的。”
宋棺仔细想了想，又摇摇头，“没，我还真没听说过Father之前有这段经历。”
但很快又有画面在他脑海中闪现，“不过听你这样讲......我又记起......之前有过一个中年女人跪在教堂门口，问Father打听她大仔的下落......”
“什么时候？”商商急着问。
“应该是大约三四年前......我有一次过来参加礼拜的时候遇见的，那女人貌相看来很苦，衣衫鞋袜都很旧，应该生活得很贫苦......她起初是过来拉着Father的手哭着打听消息，Father说不知道，说她找错人了。”
“那女人不死心，后来还在教堂门外拉横幅，说不论是生是死都要知道大仔的下落。”
“对了！”宋棺提醒商商，“教堂的会员个个非富即贵，经常有记者蹲守在教堂外面想拍八卦，你不妨打听一下，或许当年有记者拍到过那女人！”
“那一年教堂关闭了将近两个月时间，我听人讲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常来闹事，Father不想节外生枝。”
商商脸上浮出笑，似胜券在握，站起身问宋棺，“有意思，我看Father慈眉善目，还以为他关心疾苦，就算当年那女人是找错人，他也应该施以援手，却原来他的处理方式就是躲起来不回应，看来主也并非乐意对所有人敞开胸怀。”
“到底那间教堂的人，连同Father和修女，有人真心信主吗？”
“如果你问我，我是不信，如果你问除我以外的其他人，我不确定他们是否信主，但有一样事很确定，就是他们都在乎钱。对很多人来说，向往钱，或者是最坚定的一种信仰。”
他说的字字真理，商商笑了笑，没再言语。
宋棺忽然想起，“哦对了！Sister Mae说，教堂愿意送上一份大的人情，当作对我同你的祝福，你有需要吗？”
“还有这等好事。”
“当然，如果你又想叫她帮你寻找可以帮忙照顾你那个私生仔的机构，肯定是不可能实现的。”
“我已经想好提什么要求了。”商商志在必得地笑，“但我需要你配合。”
宋棺半眯起眼看着她，“你好似很有把握我一定会帮你？”
“你不是说，如果我提前同你商量，你就会配合我？”
“我刚才好像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更何况你这不是同我商量，你是在知会我。”
“但你不是说，叫我说话行事之前要多顾虑一下你家人的感受？你若是不帮我，我就只能换个未婚夫，那或许对你家人来讲，影响也不大好？”
“怪之不得你能做这行！”宋棺感叹起来，“女人长得好看，口条又厉害，又确实所向霹雳。”
“那即是话，你应承了？”
“也不是不行，但你也要帮我一件事，至于是什么事，我到时会讲你知。”
“嗯。”商商应了一声，漫不经心。
宋棺转身走出商商的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刚才站在门边的徐叙不知何时已经出去。
等他走出铺头，忽然又见徐叙站在台阶底下，似在等候他。
“你同龙少关系不错？”等他走到身旁，徐叙问他。
“怎么？”
“那或许你可以劝劝他，无谓同女人争意气，就算赢了，说出去也未必光彩。”
宋棺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龙少来找过麻烦吗？今天？”
“我说给你听，就当作对他的提醒，若他继续纠缠下去，我不会像今天这样放他走。”
“你当时为何不当面提醒他？”宋棺觉得好笑。
“谁叫你是挂名未婚夫。”
从识得以来，在龙少面前商商向来有些高傲，她的诱惑带着些微冰冷，偶尔令龙少自尊受损，大多时候令龙少心痒。
也正在心情反反复复当中，龙少对她从喜爱变得有些痴迷，他的自尊心容不得商商再多挑衅。
这一刻当他放出狠话，以为商商好歹会有所畏惧，谁料商商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眼神并没当他的警告是一回事。
“别讲笑了。”商商平淡地应了一声。
“讲笑？！”龙少完完全全被激怒，一把将桌上的花瓶扫落，那花瓶中的水同砸碎的玻璃碎片在地板上溅起，商商本能性地缩了下脚。
“你别被我猜中，”龙少冷笑着说，“你当初搭上我，都是为了报复Michelle吧？”
“你碰巧也叫Michelle，其实也是专门选这个名字，一方面想引我注意，一方面想叫她更加妒忌，我讲得没错吧？”
“你选中我，是因为我的身份人脉，你想我引荐电视城的高层给你，你想掌握更多那里的消息，可以用来对付Michelle，对吗？”
“本来呢，你要借我过桥，我是无所谓的，你要报复的好歹算是我挂名女友，我都无所谓，但你打完斋不要和尚，未免也对我太不尊重了！”
“我带你出席过朋友的酒会，甚至还带你见过我阿妈，连老人家的感情都戏弄，你过意得去吗？”
“那你想怎样？”商商耐着性子问。
“算起来，你玩了我几个月，我就玩你几个月呗！这几个月时间，你要同我认真拍拖，我叫你出来，你不能拒绝，等我玩够了，自然会放人！”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没有这个权利！难道你是第一次发现吗？玩报复，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据我所知，你一早就公开在派对上说过，同孙盈盈不过是玩玩看，玩多一阵就会分手，从来没有娶她的心思。就算没有我出现，你一样会同她结束，这要赖我身上，不合适吧？”
“更何况，带我去酒会、见你阿妈，也都是你单方面的决定，我没提这些要求，不是吗？”
“就是你出现之后打乱了我的进程喽！我原本打算再同她玩多几个月在甩脱，偏偏为了在她面前维护你，将进程加快了！被你利用的这几个月，我随传随到，你要什么我什么，给足你面子，你现在同我算账？”
“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利用男人啦，应该懂得啊，观音兵不是这么好收的！”
“从来只有我龙少玩女人，不可能有女人可以当我做傻子那样戏弄！我现在叫你陪我玩几个月，已经是仁慈义尽！如果你还继续扭扭捏捏，就别怪我......”
“怪你怎样？打我？”商商问。
“我以前从来不打女人，现在确实有些手痒，以为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贪心的女人！”
“你不是因为第一次见我这类女人，只不过是之前你惯了有女人迁就你，迎合你，突然之间发觉有女人不吃你那套，有些不适应。”
商商侧身打算坐回椅子上，淡淡地送上一句，“没关系的，等多一阵你就适应了，至于你刚才提的要求，恕我不能配合。”
“呵！怪不得我那些兄弟们都说女人纵不得，看来是我之前对你太顺从，才让你骄傲成这样。”
龙少俯身捏住商商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手中力道不知不觉增加，商商的脸颊两侧也渐渐发红。
他不知何时在手心藏了一块刚才花瓶的碎片，此时握在指尖在商商脸上作势比划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么靓丽的一张脸蛋，如果被我划花，今后还有男人肯接手吗？”
商商就在他手中颤动着下巴笑，满眼厌弃，“我不过是利用你，怎么被你说得我好似急需男人搭救？那些女人爱你的钱，你就真当自己是救世主吗？”
龙少认为，是商商激发出他的天性，才会对女人下手，正当他想去划商商的鼻尖想给她教训时，从门外飞来一只水杯，正好将他的手打开，那玻璃碎片也顺着跌落。
他从来不知，原来手被物件撞到可以痛成这样，抬起手才见手背已经淤伤，看弧度似乎已经开始肿胀。
扔出那只水杯的人是商商的男跟班徐叙，龙少愈发急火攻心，他早就看徐叙不顺眼，有几次他送商商回家，都是徐叙阻拦着，就是不让他跟着进她别墅。
“你不过就是条狗而已，学什么英雄救美！”他厌烦地看向走进来的徐叙，将手腕转动几下，似有意与徐叙决斗。
徐叙的脸色丁点儿没变，语气悠闲地答他，“那你尽管看看，我这只狗到底有多凶狠。”
他站着的姿态过分有余裕，反令龙少莫名犹豫，转头向商商看去，见她平静地掏出包里的随身镜，扬起下巴仔细地观察刚才被捏过的位置。
“好！”他向徐叙吼道，“算你两个厉害！今天我就不同你们计较！但往后你们出门小心点，我不是每天都好脾气！”
龙少前脚刚走，宋棺后脚就到，刚刚好错开。
宋棺一上二楼，见商商坐在办公室里面，满地碎玻璃，徐叙站在门边，袖口卷在两边小臂位置。
“你们两个打过架来？”宋棺好奇地问。
商商懒洋洋地抬脸，“有事吗？”
她不论几时，需不需要人帮，都是眼下这副模样，冷冷淡淡，语气之中听不出人情味。
宋棺于是有了怒气，也不想藏着掖着，就当着徐叙的面问商商说，“我几时多了个私生仔？”
商商不以为意地又垂下眼，“不是你的，是我的。”
“OK，那我又想问，我几时做了人后爸？”
“我的私生仔没打算认你做后爸。”
宋棺被气笑，声量即刻大了许多，“这个是重点吗？重点难道不是你在同Sister Mae撒谎之前，应该先同我对一下口供吗？”
“如果我事先同你讲，你会应承配合我吗？”
宋棺认真想了想，“......我觉得人设没必要创造到这个地步。”
“可我觉得有必要，”商商瞥了他一眼，“既然意见不同，何必事先商量？”
“......你还记不记得......你现在是对外谎称是我未婚妻？是在借我的身份达到你的目的？你在将事情搞得更大之前，是不是有必要向被你借用的当事人我，事先透露一声？”
商商短暂怔了一下，似有所认同，接着告诉宋棺，“我同修女讲，宋家不接受私生仔入门，我会另外找人照顾私生仔。”
宋棺瞬间无语，静了几秒，突然回过神来，又追着问，“你一直私生仔私生仔地叫，到底你真的有吗？几大岁数？”
“有啊，是只猫，十岁了。”
“......所以我家是不准猫入门吗？”
商商低低地叹了口气，“我现在是‘事先’透露给你听，我口中的私生仔不是谎话，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是指我的猫，同时我又希望修女误会它是个人类，方便我下一步行动。你现在满意了没？”
突然间宋棺有种错觉，好似自己是粤语长片中痴缠又啰嗦的妇人，追着老公要一个解释，这令他有些掉面子。
于是他强撑着，又继续责备起来，“你先斩后奏架我上台我不得不帮你，但也是我私人帮你，不是我父母同意的，现在他们已经被牵连进来了，我希望你说话行事之前，能顾虑一下我家人的感受同反应。”
商商这才真的被说服，温顺地点了点头。
宋棺的脸色即刻缓和下来，“其实你到底是要对付哪一个，需要令外人误认为你有个私生仔？身为单身女仔的名声同清白，你真是一点都不着紧？”
“我估计你应该不知道，那时你还年幼，但我还是想问，你听说过神父在建造那间教堂之前，曾在那片地上运营过孤儿院吗？”
“孤儿院？”宋棺听得惊奇。
“也可能是被称作‘庇佑所’，专门安置孤儿和残疾儿童的。”
宋棺仔细想了想，又摇摇头，“没，我还真没听说过Father之前有这段经历。”
但很快又有画面在他脑海中闪现，“不过听你这样讲......我又记起......之前有过一个中年女人跪在教堂门口，问Father打听她大仔的下落......”
“什么时候？”商商急着问。
“应该是大约三四年前......我有一次过来参加礼拜的时候遇见的，那女人貌相看来很苦，衣衫鞋袜都很旧，应该生活得很贫苦......她起初是过来拉着Father的手哭着打听消息，Father说不知道，说她找错人了。”
“那女人不死心，后来还在教堂门外拉横幅，说不论是生是死都要知道大仔的下落。”
“对了！”宋棺提醒商商，“教堂的会员个个非富即贵，经常有记者蹲守在教堂外面想拍八卦，你不妨打听一下，或许当年有记者拍到过那女人！”
“那一年教堂关闭了将近两个月时间，我听人讲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常来闹事，Father不想节外生枝。”
商商脸上浮出笑，似胜券在握，站起身问宋棺，“有意思，我看Father慈眉善目，还以为他关心疾苦，就算当年那女人是找错人，他也应该施以援手，却原来他的处理方式就是躲起来不回应，看来主也并非乐意对所有人敞开胸怀。”
“到底那间教堂的人，连同Father和修女，有人真心信主吗？”
“如果你问我，我是不信，如果你问除我以外的其他人，我不确定他们是否信主，但有一样事很确定，就是他们都在乎钱。对很多人来说，向往钱，或者是最坚定的一种信仰。”
他说的字字真理，商商笑了笑，没再言语。
宋棺忽然想起，“哦对了！Sister Mae说，教堂愿意送上一份大的人情，当作对我同你的祝福，你有需要吗？”
“还有这等好事。”
“当然，如果你又想叫她帮你寻找可以帮忙照顾你那个私生仔的机构，肯定是不可能实现的。”
“我已经想好提什么要求了。”商商志在必得地笑，“但我需要你配合。”
宋棺半眯起眼看着她，“你好似很有把握我一定会帮你？”
“你不是说，如果我提前同你商量，你就会配合我？”
“我刚才好像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更何况你这不是同我商量，你是在知会我。”
“但你不是说，叫我说话行事之前要多顾虑一下你家人的感受？你若是不帮我，我就只能换个未婚夫，那或许对你家人来讲，影响也不大好？”
“怪之不得你能做这行！”宋棺感叹起来，“女人长得好看，口条又厉害，又确实所向霹雳。”
“那即是话，你应承了？”
“也不是不行，但你也要帮我一件事，至于是什么事，我到时会讲你知。”
“嗯。”商商应了一声，漫不经心。
宋棺转身走出商商的办公室的时候，才发现刚才站在门边的徐叙不知何时已经出去。
等他走出铺头，忽然又见徐叙站在台阶底下，似在等候他。
“你同龙少关系不错？”等他走到身旁，徐叙问他。
“怎么？”
“那或许你可以劝劝他，无谓同女人争意气，就算赢了，说出去也未必光彩。”
宋棺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龙少来找过麻烦吗？今天？”
“我说给你听，就当作对他的提醒，若他继续纠缠下去，我不会像今天这样放他走。”
“你当时为何不当面提醒他？”宋棺觉得好笑。
“谁叫你是挂名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