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霓洗完澡，换成校服短裤，披着还没完全干的头发，和李盈子走出宿舍区。
“滴——”乔思霓去小卖部刷校园卡买了一包山楂和话桃条，看到服务台上校园卡认领多了一张熟悉的脸。
李盈子买了一杯酸奶走出来，“手上拿着啥？”
“肖与光的校园卡，应该是落在小卖部了——但如果你问的是我的蜜饯，这么长的晚自习，没有这些零嘴，该怎么度过啊。”
“这么长的晚自习还不够你写作业吗？数学还不够写吗？”乔思霓刚想回话，李盈子又说：“算了，你的写作业速度不是我们能想象的。”
“其实只要课间随手写一下，其实一天的作业很快就会写完的。再加上第一个晚自习，所有作业基本都能写完。剩下两节晚自习都能干自己的事情了，多幸福啊。”
“你说的‘干自己的事情’也是刷题啊。算了，我是没办法像你一样把学习这么无聊的事情说得如此简单的。”
一阵晚风吹过，拂过女孩子的发丝。
“敲敲，你是换洗发水还是沐浴露了？味道好好闻啊。”
“我换洗发水了。等下，你这都能闻到吗？”
“你的语气给我一种我可以去应聘警犬的感觉。”
乔思霓被逗笑：“那你猜猜是什么味道？”
又一阵风吹来。
“有苹果味，还有山茶花的味道。”
“你真神，苹果味是我洗发水的味道，山茶花是沐浴露的味道。”
“完了，我真成警犬了。”
女孩们边笑边打闹着走去教室。
1班虽然是理科班，但却是女生居多，虽不至于到九比一或八比二的极端比例，但足以盖过夏季男生的汗味，尤其晚自习时开空调后，空调冷风将大家都洗完澡后的味道封住，整个教室都是好闻的味道，乔思霓尤其喜欢这个时候学习。
乔思霓做完今天的作业，把外套盖在穿着短裤的双腿上，低下头从桌洞里找摘抄本。可能是今晚空调风够强劲，头顶还开着风扇，她小声地打了个喷嚏。
乔思霓嘴里含着山楂，心里想，明天还是不为了凉快穿短裤了。她用手表计时，刷完今日份的英语完形填空和七选五，再把理综周测的错题整理一遍。晚自习快结束前，她把外套穿上，摸摸口袋才想起来肖与光校园卡还在自己这里。
乔思霓侧头看教室另一边的末排，果不其然，肖与光早就提前溜了。
晚自习结束前的前几分钟是最不值钱的，除了收作业没有其他用处。
下课铃响，乔思霓把作业交给组长后，看到梁从还在座位上没走。走近，发现他在看机器人杂志。
梁从余光里是细细的白得快发光的小腿，抬头看是乔思霓站在桌前，她的眼睛为什么总是亮亮的。
整个晚自习，他都能若有似无地闻到乔思霓洗完澡后的味道，很好闻，也很舒服。她写作业时会把头发扎起来，但今天因为空调太冷，她又把头发放了下来遮住脖子。
“怎么了？”
“你还不回宿舍吗？”
“我看完这几页就回去。”
“那你能帮我个忙吗？”
梁从小幅度地抬下巴，眼神表示应允。乔思霓从口袋里拿出肖与光的校卡，递给梁从：“他把校卡落在小卖部了，你能拿给他吗？我忘记给他了。”
梁从接过校卡，乔思霓弯着眼角跟他说明天要不要也一起吃饭，梁从说：“好。”
“那我先回去啦。”
“等下。”
“怎么了？”
“校卡是在哪里办？这几天我还用的是夏老师给的万能卡，还没来得及办校卡。”梁从还不习惯跟着班级同学叫夏超“超哥”。
“在学生处办，不过现在肯定下班了。”
“嗯，那我明天去办。”
“你知道学生办在哪里吗？在连接致远楼和勤思楼的那条走廊上，应该是四楼。”
“好。”梁从点头。
乔思霓刚转过身想离开，又嘿嘿着回头问：“要不明天大课间我带你去吧？不然你走错了。”
梁从知道学生处在哪儿，转学手续是他一个人在学生处那里办好的，但鬼使神差的，他还是点了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乔思霓面前只会说好，变成一个只会点头的笨蛋。乔思霓得到梁从肯定的回复后就走了。
梁从又往后翻了一页杂志，读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前一页还没看完，翻回前一页，却忽然有点看不进去。于是把书包慢慢收拾好，等所有人离开后把电器都关掉。刚想踏出去，他又转头开灯，挨个打开风扇，知道哪个风扇是他头顶上的那个后才关灯离开。
“滴——”乔思霓去小卖部刷校园卡买了一包山楂和话桃条，看到服务台上校园卡认领多了一张熟悉的脸。
李盈子买了一杯酸奶走出来，“手上拿着啥？”
“肖与光的校园卡，应该是落在小卖部了——但如果你问的是我的蜜饯，这么长的晚自习，没有这些零嘴，该怎么度过啊。”
“这么长的晚自习还不够你写作业吗？数学还不够写吗？”乔思霓刚想回话，李盈子又说：“算了，你的写作业速度不是我们能想象的。”
“其实只要课间随手写一下，其实一天的作业很快就会写完的。再加上第一个晚自习，所有作业基本都能写完。剩下两节晚自习都能干自己的事情了，多幸福啊。”
“你说的‘干自己的事情’也是刷题啊。算了，我是没办法像你一样把学习这么无聊的事情说得如此简单的。”
一阵晚风吹过，拂过女孩子的发丝。
“敲敲，你是换洗发水还是沐浴露了？味道好好闻啊。”
“我换洗发水了。等下，你这都能闻到吗？”
“你的语气给我一种我可以去应聘警犬的感觉。”
乔思霓被逗笑：“那你猜猜是什么味道？”
又一阵风吹来。
“有苹果味，还有山茶花的味道。”
“你真神，苹果味是我洗发水的味道，山茶花是沐浴露的味道。”
“完了，我真成警犬了。”
女孩们边笑边打闹着走去教室。
1班虽然是理科班，但却是女生居多，虽不至于到九比一或八比二的极端比例，但足以盖过夏季男生的汗味，尤其晚自习时开空调后，空调冷风将大家都洗完澡后的味道封住，整个教室都是好闻的味道，乔思霓尤其喜欢这个时候学习。
乔思霓做完今天的作业，把外套盖在穿着短裤的双腿上，低下头从桌洞里找摘抄本。可能是今晚空调风够强劲，头顶还开着风扇，她小声地打了个喷嚏。
乔思霓嘴里含着山楂，心里想，明天还是不为了凉快穿短裤了。她用手表计时，刷完今日份的英语完形填空和七选五，再把理综周测的错题整理一遍。晚自习快结束前，她把外套穿上，摸摸口袋才想起来肖与光校园卡还在自己这里。
乔思霓侧头看教室另一边的末排，果不其然，肖与光早就提前溜了。
晚自习结束前的前几分钟是最不值钱的，除了收作业没有其他用处。
下课铃响，乔思霓把作业交给组长后，看到梁从还在座位上没走。走近，发现他在看机器人杂志。
梁从余光里是细细的白得快发光的小腿，抬头看是乔思霓站在桌前，她的眼睛为什么总是亮亮的。
整个晚自习，他都能若有似无地闻到乔思霓洗完澡后的味道，很好闻，也很舒服。她写作业时会把头发扎起来，但今天因为空调太冷，她又把头发放了下来遮住脖子。
“怎么了？”
“你还不回宿舍吗？”
“我看完这几页就回去。”
“那你能帮我个忙吗？”
梁从小幅度地抬下巴，眼神表示应允。乔思霓从口袋里拿出肖与光的校卡，递给梁从：“他把校卡落在小卖部了，你能拿给他吗？我忘记给他了。”
梁从接过校卡，乔思霓弯着眼角跟他说明天要不要也一起吃饭，梁从说：“好。”
“那我先回去啦。”
“等下。”
“怎么了？”
“校卡是在哪里办？这几天我还用的是夏老师给的万能卡，还没来得及办校卡。”梁从还不习惯跟着班级同学叫夏超“超哥”。
“在学生处办，不过现在肯定下班了。”
“嗯，那我明天去办。”
“你知道学生办在哪里吗？在连接致远楼和勤思楼的那条走廊上，应该是四楼。”
“好。”梁从点头。
乔思霓刚转过身想离开，又嘿嘿着回头问：“要不明天大课间我带你去吧？不然你走错了。”
梁从知道学生处在哪儿，转学手续是他一个人在学生处那里办好的，但鬼使神差的，他还是点了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乔思霓面前只会说好，变成一个只会点头的笨蛋。乔思霓得到梁从肯定的回复后就走了。
梁从又往后翻了一页杂志，读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前一页还没看完，翻回前一页，却忽然有点看不进去。于是把书包慢慢收拾好，等所有人离开后把电器都关掉。刚想踏出去，他又转头开灯，挨个打开风扇，知道哪个风扇是他头顶上的那个后才关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