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
阮时茵冷笑一声：“什么叫也是逃犯？你说谁逃犯呢？”
她手肘搭在膝盖上，手背“啪啪”两声在韩苛侧脸上拍了两下：“韩苛，当年没给你断罪数罪并罚知道是为什么吗？”
韩苛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开口：“因，因为你们没有证据。”
阮时茵简直被蠢笑了，鞋底又往下碾了碾，脚下的人发出凄厉的痛呼：“你什么时候听说我们抓人还要证据？”
韩苛这下是真呆住了。
对啊，他第一次见阮时茵的时候，阮时茵已经是P22级别的白玉京员工了，和分局局长平级。
她这个级别，在某些敏感案件上，仅凭怀疑就能把人直接带回去按死。
当然，这个敏感案件的标准很严格，白玉京内部有一套自己的判断标准。
而韩苛，恰好就属于那种能被带回去直接按死的。
白玉京的人没那么做，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他带回去也没什么用，浪费资源。
二是他还有用，还能钓更大的鱼。
曾经韩苛一直以为是因为前者，直到现在才隐约想明白，是后者。
韩苛挣扎着：“可，可你已经成了逃犯！我也是个死人了，你从我这里能得到什么，就算你能得到，又有什么用！你这个级别的人成了逃犯，除非彻底洗白自己，否则踏入白玉京的范围就是个死！”
他双手死死抠着地面，奋力向上想要挣脱：“你放过我，我自愿消失，我愿意选择不和污染融合，你放过我！”
阮时茵闻言眯了眯眼。
有很多东西他们活人是没法知道的，只有成了APP的客户，才会清楚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从昨天开始，就有人在讨论这些人是否会身死魂消，跟着污染一起消失，但也没有得出结论。
阮时茵问道：“所以你被APP抹除后，不会身死魂消，对吗？”
韩苛点点头，艰难开口：“你放过我，这个100%探索度和五星好评我送给你，你们两个，行吗？你知道的，客户五星好评的加成力度非常大，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对你不会有影响，算我求你，你何必我和我一个死了都没人在意的社会垃圾计较！”
阮时茵冷笑了一声：“你不是想知道我想从你这儿得到什么吗？”
她没给韩苛继续求饶的时间，缓缓站起身抬起了脚。
韩苛一阵狂喜，以为阮时茵同意了交易，但下一秒，他眉心就被阮时茵用食指生生按了进去。
阮时茵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你以为只是死一次就行，但很可惜，从头到尾，不论是谁，不论目的是什么，都打算让你，身死魂消。”
韩苛没来得及思考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灵魂深处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生生抽走了。
那是他的异能。
阮时茵看着自己掌心上微微散发着黑气的白光，皱了皱眉：“这东西居然真的能从灵魂里抽出来，那老东西还真没骗我。”
她看也没看地上缓缓碎裂消散的韩苛，“啧”了一声：“说好了异能只寄托于松果体呢，这老登居然骗了人这么多年。”
韩苛失去异能后，污染也好，灵魂碎片也罢，都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开始碎裂。
APP的声音也在阮时茵耳边响起：
【检测到客户[货车司机·韩苛]魂魄消散，为员工阮时茵跳过密钥答案。】
【请员工注意，将在十秒钟后将您传送至入口。】
阮时茵反手收起韩苛的异能，甩了甩手里的假皮小心翼翼盖了回去：“虽然说外面没什么人认识我，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戴上吧。”
她刚调整好，整个里世界飞速消减坍塌，露出了现实世界。
在里世界彻底消失的一瞬间，阮时茵扶了扶头顶的墨镜，冲宋余琅一招手，露出一个阳光且愉快的笑：“等久了吧，你猜我捞到了什么好处！”
宋余琅看着她，歪了歪头问：“韩苛的异能？”
阮时茵眼睛一亮：“太聪明了我的姐，你怎么猜到的？”
宋余琅指了指入口的地方：“我感受到韩苛破损缺失的灵魂消散了。”
阮时茵：？
不是，这都行啊？
她比了个大拇指：“厉害，不过等等现在什么时候，咱们在里面少说差不多一天了吧。”
宋余琅看了一眼手机：“差不多，得有一天没睡了。”
里世界消失也没把马胜和吕于的尸体吐出来，地上只有韩苛那个被烧成焦炭的尸体。
宋余琅用精神力扫了一圈——
虽然她这次没拿到探索度100%和客户五星好评，但她差不多掌握了精神力该怎么用。
或者说，是想起来精神力该怎么用了。
韩苛的尸体扫过去，就是一具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灵魂和精神力波动的尸体。
想必是死得透透的了。
而韩苛的尸体，也在太阳下缓缓开始碎裂消散，最后变成了随风消散的黑色灰尘。
紧接着宋余琅耳边响起APP的工作结算提示音，她拿出手机点了一下暂停，然后抬头问阮时茵：“我去吃个早饭。”
阮时茵想都没想：“一起一起，对了怎么没白玉京的人接应你？”
“让他们先回去了，吃完饭我回局里写报告。”宋余琅一边朝便利店走，一边解释道。
阮时茵眨了眨眼，突然凑过去一点：“要不一会带上我，我看看这碗饭我能不能也吃一口？”
宋余琅挑了挑眉：“你不是吃过吗，系统里有记录，不好再进吧。”
“害”阮时茵摆摆手，“放心吧，没记录。”
宋余琅也没多问，点点头应了下来。
十分钟前，宋余琅刚回到现实，就看见前面正等着她的白玉京员工。
那是个生面孔男生，后面还跟着一辆后座有两个人的黑色SUV。
问了她几个问题，其中就有阮时茵这个人怎么样。
宋余琅把阮时茵曾经在白玉京工作过的事情略去，只是说了名字。
不过白玉京的员工对这个名字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样。临走前还托宋余琅问问人家，愿意不愿意来当个合同工，包吃住。
然而还没等宋余琅提，阮时茵就是不出她所料的，主动凑了上来。
五分钟后，两人坐在了便利店门口的长椅上，一人手里捏着个冷三明治。
宋余琅咬了一口，沉默了五秒。
所以为什么不能熬一熬，正好回去赶上白玉京的午饭。
一旁边的阮时茵抻着脖子把三明治咽下去，感叹了一句：“累了一天只能吃一口又冷又硬的三明治，感觉这辈子都到头了。”
宋余琅偏过头去看她，看得阮时茵都有点不自在，扭头问：“怎么，是突然发现我长得很眼熟吗？”
“不。”宋余琅把头扭回去，“你脸起皮了。”
阮时茵：......
她伸手一抹，摸到一块差不多半个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翘边。
走的时候太赶时间，没贴好。
阮时茵痛苦地闭了闭眼，觉得自己短短一天犯了一辈子都犯不完的错。
不过好在现在的宋余琅十分有边界感，没有追问让她骑虎难下。
阮时茵声音转了一下话题：“我刚才看见你买烟，你抽烟啊？”
宋余琅这才想起刚才她结账时候无意识买了一盒烟，她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了一眼掌心崭新的烟和打火机，皱了皱眉：“不，应该不。”
至少她记忆里不抽。
读博压力不仅大，还大到了难以找时间离开图书馆或者自习室，蹲在吸烟室里抽一根的程度。
所以这个选项一直没在她脑海里出现过。
可刚才买的时候，却非常惯性。
似乎在她记忆不曾存在的地方，这是一个经常出现的习惯性行为。
宋余琅翻了翻手里的烟，最后还是放回了口袋里。
既然有习惯性买烟，那说不定也会有某种机会，习惯性抽烟吧。
阮时茵看见她把烟装回去的时候有点意外地挑了挑眉，似乎是没想到她竟然连试一试，回忆一下的行为都没有，而是直接放了回去。
这个点正好错开了早高峰，空轨上人不多，正好有位置。
回去分局还得有一阵，宋余琅点开了这次的结算语音。
【工作[货车司机·韩苛]已完成。】
【工作完成度：100％。】
【工作探索度：99%。】
【检测到客户消亡，探索度自动补足为100%。】
【工作探索度：100%。】
宋余琅听到这儿有点意外，客户消亡，竟然会直接补足百分之百。
不过转念一想，探索度其实象征的就是客户的执念，或者说污染消减程度。
客户消亡，自然执念和污染也是100%消亡。
也算合理。
【0000001号员工宋余琅获得钥匙：韩苛的白玉京总局资料室门禁卡（纪念品版，无任何实际作用）。】
【正在根据探索计算此次工作——】
【工作完成度高于50%，探索度高于30%，基础工资已下发——】
【探索度高于50%，奖金已下发——】
【探索度高于80%，叠加奖金已下发——】
【探索度100%，私人订制奖励，正在检测员工身体情况——】
这次速度快很多，估计只有初次才那么费劲。
不到五分钟，检测情况就出来了，这次的奖励是修复左手经脉50%。
没了新手奖励和客户五星好评叠加，奖励直接砍半也是够狠的。
不过也不少了，这么下去，估计再来个两三次，经脉就修复彻底了。
提示和上次一样，还是让宋余琅在绝对安全安静的环境中再开启奖励。
至于污染值和精神力恢复，和上次是一样的，污染值一共降低了两点，精神力恢复了十点。
现在宋余琅的污染值是相当健康的12。
她摸了摸自己平滑了不少的手腕处疤痕，突然问了阮时茵一个问题：“你是学医的，能看出来这是什么情况造成的伤势吗？”
阮时茵闻言目光落在了上面。
这疤痕她看了很多次，但这么近距离，且长时间地观察，还是让她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
她手肘搭在膝盖上，手背“啪啪”两声在韩苛侧脸上拍了两下：“韩苛，当年没给你断罪数罪并罚知道是为什么吗？”
韩苛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开口：“因，因为你们没有证据。”
阮时茵简直被蠢笑了，鞋底又往下碾了碾，脚下的人发出凄厉的痛呼：“你什么时候听说我们抓人还要证据？”
韩苛这下是真呆住了。
对啊，他第一次见阮时茵的时候，阮时茵已经是P22级别的白玉京员工了，和分局局长平级。
她这个级别，在某些敏感案件上，仅凭怀疑就能把人直接带回去按死。
当然，这个敏感案件的标准很严格，白玉京内部有一套自己的判断标准。
而韩苛，恰好就属于那种能被带回去直接按死的。
白玉京的人没那么做，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他带回去也没什么用，浪费资源。
二是他还有用，还能钓更大的鱼。
曾经韩苛一直以为是因为前者，直到现在才隐约想明白，是后者。
韩苛挣扎着：“可，可你已经成了逃犯！我也是个死人了，你从我这里能得到什么，就算你能得到，又有什么用！你这个级别的人成了逃犯，除非彻底洗白自己，否则踏入白玉京的范围就是个死！”
他双手死死抠着地面，奋力向上想要挣脱：“你放过我，我自愿消失，我愿意选择不和污染融合，你放过我！”
阮时茵闻言眯了眯眼。
有很多东西他们活人是没法知道的，只有成了APP的客户，才会清楚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从昨天开始，就有人在讨论这些人是否会身死魂消，跟着污染一起消失，但也没有得出结论。
阮时茵问道：“所以你被APP抹除后，不会身死魂消，对吗？”
韩苛点点头，艰难开口：“你放过我，这个100%探索度和五星好评我送给你，你们两个，行吗？你知道的，客户五星好评的加成力度非常大，我已经是个死人了，对你不会有影响，算我求你，你何必我和我一个死了都没人在意的社会垃圾计较！”
阮时茵冷笑了一声：“你不是想知道我想从你这儿得到什么吗？”
她没给韩苛继续求饶的时间，缓缓站起身抬起了脚。
韩苛一阵狂喜，以为阮时茵同意了交易，但下一秒，他眉心就被阮时茵用食指生生按了进去。
阮时茵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怜悯：“你以为只是死一次就行，但很可惜，从头到尾，不论是谁，不论目的是什么，都打算让你，身死魂消。”
韩苛没来得及思考这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自己灵魂深处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生生抽走了。
那是他的异能。
阮时茵看着自己掌心上微微散发着黑气的白光，皱了皱眉：“这东西居然真的能从灵魂里抽出来，那老东西还真没骗我。”
她看也没看地上缓缓碎裂消散的韩苛，“啧”了一声：“说好了异能只寄托于松果体呢，这老登居然骗了人这么多年。”
韩苛失去异能后，污染也好，灵魂碎片也罢，都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开始碎裂。
APP的声音也在阮时茵耳边响起：
【检测到客户[货车司机·韩苛]魂魄消散，为员工阮时茵跳过密钥答案。】
【请员工注意，将在十秒钟后将您传送至入口。】
阮时茵反手收起韩苛的异能，甩了甩手里的假皮小心翼翼盖了回去：“虽然说外面没什么人认识我，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戴上吧。”
她刚调整好，整个里世界飞速消减坍塌，露出了现实世界。
在里世界彻底消失的一瞬间，阮时茵扶了扶头顶的墨镜，冲宋余琅一招手，露出一个阳光且愉快的笑：“等久了吧，你猜我捞到了什么好处！”
宋余琅看着她，歪了歪头问：“韩苛的异能？”
阮时茵眼睛一亮：“太聪明了我的姐，你怎么猜到的？”
宋余琅指了指入口的地方：“我感受到韩苛破损缺失的灵魂消散了。”
阮时茵：？
不是，这都行啊？
她比了个大拇指：“厉害，不过等等现在什么时候，咱们在里面少说差不多一天了吧。”
宋余琅看了一眼手机：“差不多，得有一天没睡了。”
里世界消失也没把马胜和吕于的尸体吐出来，地上只有韩苛那个被烧成焦炭的尸体。
宋余琅用精神力扫了一圈——
虽然她这次没拿到探索度100%和客户五星好评，但她差不多掌握了精神力该怎么用。
或者说，是想起来精神力该怎么用了。
韩苛的尸体扫过去，就是一具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灵魂和精神力波动的尸体。
想必是死得透透的了。
而韩苛的尸体，也在太阳下缓缓开始碎裂消散，最后变成了随风消散的黑色灰尘。
紧接着宋余琅耳边响起APP的工作结算提示音，她拿出手机点了一下暂停，然后抬头问阮时茵：“我去吃个早饭。”
阮时茵想都没想：“一起一起，对了怎么没白玉京的人接应你？”
“让他们先回去了，吃完饭我回局里写报告。”宋余琅一边朝便利店走，一边解释道。
阮时茵眨了眨眼，突然凑过去一点：“要不一会带上我，我看看这碗饭我能不能也吃一口？”
宋余琅挑了挑眉：“你不是吃过吗，系统里有记录，不好再进吧。”
“害”阮时茵摆摆手，“放心吧，没记录。”
宋余琅也没多问，点点头应了下来。
十分钟前，宋余琅刚回到现实，就看见前面正等着她的白玉京员工。
那是个生面孔男生，后面还跟着一辆后座有两个人的黑色SUV。
问了她几个问题，其中就有阮时茵这个人怎么样。
宋余琅把阮时茵曾经在白玉京工作过的事情略去，只是说了名字。
不过白玉京的员工对这个名字一点反应都没有，似乎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样。临走前还托宋余琅问问人家，愿意不愿意来当个合同工，包吃住。
然而还没等宋余琅提，阮时茵就是不出她所料的，主动凑了上来。
五分钟后，两人坐在了便利店门口的长椅上，一人手里捏着个冷三明治。
宋余琅咬了一口，沉默了五秒。
所以为什么不能熬一熬，正好回去赶上白玉京的午饭。
一旁边的阮时茵抻着脖子把三明治咽下去，感叹了一句：“累了一天只能吃一口又冷又硬的三明治，感觉这辈子都到头了。”
宋余琅偏过头去看她，看得阮时茵都有点不自在，扭头问：“怎么，是突然发现我长得很眼熟吗？”
“不。”宋余琅把头扭回去，“你脸起皮了。”
阮时茵：......
她伸手一抹，摸到一块差不多半个小拇指指甲盖那么大的翘边。
走的时候太赶时间，没贴好。
阮时茵痛苦地闭了闭眼，觉得自己短短一天犯了一辈子都犯不完的错。
不过好在现在的宋余琅十分有边界感，没有追问让她骑虎难下。
阮时茵声音转了一下话题：“我刚才看见你买烟，你抽烟啊？”
宋余琅这才想起刚才她结账时候无意识买了一盒烟，她从口袋里拿出来看了一眼掌心崭新的烟和打火机，皱了皱眉：“不，应该不。”
至少她记忆里不抽。
读博压力不仅大，还大到了难以找时间离开图书馆或者自习室，蹲在吸烟室里抽一根的程度。
所以这个选项一直没在她脑海里出现过。
可刚才买的时候，却非常惯性。
似乎在她记忆不曾存在的地方，这是一个经常出现的习惯性行为。
宋余琅翻了翻手里的烟，最后还是放回了口袋里。
既然有习惯性买烟，那说不定也会有某种机会，习惯性抽烟吧。
阮时茵看见她把烟装回去的时候有点意外地挑了挑眉，似乎是没想到她竟然连试一试，回忆一下的行为都没有，而是直接放了回去。
这个点正好错开了早高峰，空轨上人不多，正好有位置。
回去分局还得有一阵，宋余琅点开了这次的结算语音。
【工作[货车司机·韩苛]已完成。】
【工作完成度：100％。】
【工作探索度：99%。】
【检测到客户消亡，探索度自动补足为100%。】
【工作探索度：100%。】
宋余琅听到这儿有点意外，客户消亡，竟然会直接补足百分之百。
不过转念一想，探索度其实象征的就是客户的执念，或者说污染消减程度。
客户消亡，自然执念和污染也是100%消亡。
也算合理。
【0000001号员工宋余琅获得钥匙：韩苛的白玉京总局资料室门禁卡（纪念品版，无任何实际作用）。】
【正在根据探索计算此次工作——】
【工作完成度高于50%，探索度高于30%，基础工资已下发——】
【探索度高于50%，奖金已下发——】
【探索度高于80%，叠加奖金已下发——】
【探索度100%，私人订制奖励，正在检测员工身体情况——】
这次速度快很多，估计只有初次才那么费劲。
不到五分钟，检测情况就出来了，这次的奖励是修复左手经脉50%。
没了新手奖励和客户五星好评叠加，奖励直接砍半也是够狠的。
不过也不少了，这么下去，估计再来个两三次，经脉就修复彻底了。
提示和上次一样，还是让宋余琅在绝对安全安静的环境中再开启奖励。
至于污染值和精神力恢复，和上次是一样的，污染值一共降低了两点，精神力恢复了十点。
现在宋余琅的污染值是相当健康的12。
她摸了摸自己平滑了不少的手腕处疤痕，突然问了阮时茵一个问题：“你是学医的，能看出来这是什么情况造成的伤势吗？”
阮时茵闻言目光落在了上面。
这疤痕她看了很多次，但这么近距离，且长时间地观察，还是让她脸上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