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18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呀？”
“是呀，爸爸才好提前给你准备。”在厨房洗水果的高启强转过身，参与进这场对话。
“爸妈我没什么想要的，只是那天我约了朋友想去外边儿过。”黄瑶眨着眼睛，观察着两人的态度。
“可以是可以，但是蛋糕要在家里吃，你爸早上还得给你下碗长寿面。”陈书婷说。
“既然黄瑶那天不在家，我是不是也不用回来给她过生日了？”楼上的高晓晨不由地兴奋起来。
“高晓晨！”陈书婷给了他一记眼神杀，他立马闭了嘴，灰溜溜的跑回房间。
“瑶瑶会很晚吗？不然我们陪你去。”陈书婷柔声下来，眼里满是担忧。
“没事的爸妈。你们去我们也放不开玩儿，实在不行我让虎叔送我去，结束了再送我回来。”她抿了抿嘴唇，手指紧紧攥了起来。
“行，反正白金瀚是小虎的场子，老高你打电话和小虎说一声。”
“别喝太多，有事儿给你虎叔打电话。”陈书婷又嘱咐道。
“好，谢谢妈！”她回握住她的手，嘴角不由弯起一个弧度。
高启强通过电话后，男人坐在沙发上烟雾让他眼底里的情绪变得难以捉摸。
一支，两支……直到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他才掐灭了最后一根烟。
他解开了衣领上的扣子，解到第二粒时停了下来，用手摩裟着，眼底流露出无尽柔情。
静谧的房间里，他分明能听到自己抑制不住的心跳，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当他反应过来时，他将浴室里的水温度调至最低，他想冲洗掉所有的肮脏不堪，冲洗掉所有不应该滋生的情感。
可是水有多冰冷，他的内心就有多炙热。
生日当天，唐小虎一早就驱车前往高家。后备箱里装着给黄瑶的生日礼物——一双高跟鞋。
“虎叔，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到你这儿啊？”小姑娘用手在他身上比划。
“那瑶瑶要多吃饭才能长高高。”他宠溺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想到这他不由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瑶瑶会不会喜欢，他思索着。
“虎叔！”黄瑶敲了敲车窗，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虎叔你好早，我过生日你比我还激动。”她戏谑地看着他。
她喜欢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那些欲盖弥彰的小动作，让她兴奋。
他轻哼一声，嘴角向下，像是甘愿被驯服的野马。
“今天寿星最大，想去哪儿？”她想闹，他便由着她。
“我想去看看我爸。”
他的笑容逐渐凝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发动了汽车。
陵园旁边群山环绕，松柏茂盛，是块风水宝地。
她每次来到这儿都会觉得讽刺——人活着的时候只把他当刀，死了才假惺惺地悼念。
她放上一束鲜花，墓碑上的父亲依旧年轻。或许五年，十年，二十年之后，她的容颜将会比父亲还要老。
她仔细地擦拭着墓碑，拿起手帕来才发现一尘不染——早就有人抢先一步祭奠过了。
是他。
她鞠了三个躬：“爸爸今天是我18岁的生日，你说要考个好大学，我也考上了。在B市学金融，那里的商业管理是全国顶尖的，你知道了，也会替我开心的，对吧……”
返程路上她说：“虎叔，谢谢你。”
“没事儿。”?“对了，你说你要去B市？”
“嗯。”
“你喜欢吗？”
“重要吗？”
“当然重要！”话说出口，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我喜欢的未必能得到。”她这样想。
“接下来去哪儿？”
“海边吧。”
夕阳西下，落日洒下的点点余晖在潮起潮落中起舞。
情侣们手牵着手在海边，捡贝壳和石子拼成爱心，许诺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不远处一对年轻的情侣在余晖中热吻，让大海见证着这刻骨的爱恋。
“咳……”他有些尴尬。“你不是约了朋友吗？”
“是呀。”
“他们人呢？”
“不就在这儿吗？”她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身旁的男人。
他看向旁边的女孩，女孩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只是静静的望着远方。
太阳渐渐西沉，沙滩上的人也越来越少。
海风吹着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他脱下身上的外套为她披上。
“虎叔，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他盖外套的手一抖，“我答应过老默的。”
“仅仅是这样？”她侧过脸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讨厌这样。”她脱下他的外套，重重的甩在他身上。
“我不想你总是对我那么客气，那么疏离。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龙叔，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唯一能陪我打闹的现在躺在坟墓里！”她赤着脚走在沙滩上，一步一步走进水里。
“瑶瑶。”他追了上去。“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你别总是端着长辈的架子，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想听这些说教。”
他拉住她的手腕，企图让她不要再向前。
“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叔叔。”她一字一顿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甩开了他的手。
海水已经没过了她的腰身，冰冷刺骨，还要往前走时，她被紧紧抱住。
“黄瑶，别再走了。”
她想是没听到，只想用力挣开他的怀抱。
他无奈，只好将她抱起来向岸边走去。
“唐小虎，你混蛋，你放我下来！”她又蹬又踹，又咬又骂。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
“停停停，我不闹了行了吧，你先放我下来。我保证。”她停止了动作，像只温顺的小白兔。
他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把她放下了。他做好准备，万一她又要逃跑，便一把将她抓回来。
她站稳后，一把扯过他的领带。他没想到她会这样，毫无防备的向前倾倒。她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嘴唇轻轻扫过锁骨来到喉结处。
他想把她推开，但又怕她受伤。只能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报复”。
她轻轻吻了上去。疼痛和理智都随着这蜻蜓点水式的一吻烟消云散。
他快要失控了，手上青筋暴起，死死揪住衣角。
他闭上眼睛，试图麻醉自己，只是一场梦。
但喉结处的酥麻感如电流般流向全身，让他无法忽视。
终于，她停下了。他以为他终于可以解脱了。
“这颗扣子，是我送你的，你把它缝上去了。”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他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也断了。
“原来我们是一样的。”她说。
她看不清针脚的样子，只能用手触摸。
“缝得真差劲，虎叔，你好像很不擅长手工呀。”她的眼睛像狐狸般勾人魂魄。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黄瑶，不要逼我。”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这是她第一次从他这里嗅出危险的气味，温顺久了，她忘了他本来就是一头野兽。
“我偏要。”说着摸向他嘴角的疤。
“这是你自找的。”他将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唇边，吻了上去。
亲吻，舔舐，那些见不得光的，欲望深处的，都在此刻爆发。
她或许会后悔吧，他这样想，所以只能隔着指尖，亲吻他的月亮。
此刻，海风的声音被剧烈的心跳掩盖，月亮羞红了脸，扯过薄薄的云层来遮盖。
而她却不知道怎样去掩饰她的羞怯，她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那些奇怪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他或许察觉到了她的心思，用力揽过她的腰。
“嗯，盈盈一握。”
“多吃点饭啊。”他低声说。
“额，啊？”突兀的一句话让她都要以为刚刚的疯狂只是黄粱一梦。
“你这个时候说这个，不太合适吧……”她吐槽道。
“嗯，那我要说什么。”他凑近她的耳边。
“你想让我说什么？”呼出的热气让她不由地战栗。
“你好像很怕别人碰你耳朵。”他勾起一抹坏笑。
“你要做什么……”话音未落，她的耳垂被咬住了。
“啊！”她惊呼。
“对，出声，乖孩子。”
她又羞又气，使劲推开他。
“唐小虎！”
“嗯，在。”
“我不要理你了！”
“这样就经不住了？刚刚胆子不是还挺大的？”他摸了摸嘴角，笑着调侃她。
“回家吧，已经很晚了。”他的语气再度恢复至寻常。
“太冷了，腿冻僵了。”她小声嘀咕着。
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再度被抱起。
宽厚又温暖的怀抱，让她的体温逐渐上升。理智也逐渐占了上风，“虎叔”
“怎么不叫我名字了？”
“哎呀，我说认真的。”
“我也说认真的。”“你想问什么。”他将她放在岸边，拾起她丢下的外套，给她披上。
“你为什么不真的亲……我。”
“怕你以后会后悔。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这么勇敢。”他讪讪地笑着。
他替她拉上外套的拉链，又说：“我没有退路了，而你还有。”
在理智的防线崩塌前的一秒，他看到了那个扎着马尾，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儿。
她的路应该是光明的，充满希望的。总之不应该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他纵容她，教导她，给她留有余地，这是他该做的，是他欠她的。
潮湿又冰冷的衣服是狂欢后的遍地狼藉。
她的心湿漉漉的，她得到了吗，好像又没有。
“十八号我去B市。”
“好，我送你。”
“回去喝碗姜汤，再冲个热水澡，大嫂那边我说过了。”
“嗯，谢谢。”
他穿上她脱下还给他的已经湿透了的外套，任由寒冷，痛苦填补内心的空隙。
他说了谎，说了谎的人就该经受这些。
“是呀，爸爸才好提前给你准备。”在厨房洗水果的高启强转过身，参与进这场对话。
“爸妈我没什么想要的，只是那天我约了朋友想去外边儿过。”黄瑶眨着眼睛，观察着两人的态度。
“可以是可以，但是蛋糕要在家里吃，你爸早上还得给你下碗长寿面。”陈书婷说。
“既然黄瑶那天不在家，我是不是也不用回来给她过生日了？”楼上的高晓晨不由地兴奋起来。
“高晓晨！”陈书婷给了他一记眼神杀，他立马闭了嘴，灰溜溜的跑回房间。
“瑶瑶会很晚吗？不然我们陪你去。”陈书婷柔声下来，眼里满是担忧。
“没事的爸妈。你们去我们也放不开玩儿，实在不行我让虎叔送我去，结束了再送我回来。”她抿了抿嘴唇，手指紧紧攥了起来。
“行，反正白金瀚是小虎的场子，老高你打电话和小虎说一声。”
“别喝太多，有事儿给你虎叔打电话。”陈书婷又嘱咐道。
“好，谢谢妈！”她回握住她的手，嘴角不由弯起一个弧度。
高启强通过电话后，男人坐在沙发上烟雾让他眼底里的情绪变得难以捉摸。
一支，两支……直到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他才掐灭了最后一根烟。
他解开了衣领上的扣子，解到第二粒时停了下来，用手摩裟着，眼底流露出无尽柔情。
静谧的房间里，他分明能听到自己抑制不住的心跳，他的呼吸越发粗重，当他反应过来时，他将浴室里的水温度调至最低，他想冲洗掉所有的肮脏不堪，冲洗掉所有不应该滋生的情感。
可是水有多冰冷，他的内心就有多炙热。
生日当天，唐小虎一早就驱车前往高家。后备箱里装着给黄瑶的生日礼物——一双高跟鞋。
“虎叔，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到你这儿啊？”小姑娘用手在他身上比划。
“那瑶瑶要多吃饭才能长高高。”他宠溺的摸了摸小女孩的头。
想到这他不由的笑了起来，也不知道瑶瑶会不会喜欢，他思索着。
“虎叔！”黄瑶敲了敲车窗，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虎叔你好早，我过生日你比我还激动。”她戏谑地看着他。
她喜欢看他不知所措的样子，那些欲盖弥彰的小动作，让她兴奋。
他轻哼一声，嘴角向下，像是甘愿被驯服的野马。
“今天寿星最大，想去哪儿？”她想闹，他便由着她。
“我想去看看我爸。”
他的笑容逐渐凝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发动了汽车。
陵园旁边群山环绕，松柏茂盛，是块风水宝地。
她每次来到这儿都会觉得讽刺——人活着的时候只把他当刀，死了才假惺惺地悼念。
她放上一束鲜花，墓碑上的父亲依旧年轻。或许五年，十年，二十年之后，她的容颜将会比父亲还要老。
她仔细地擦拭着墓碑，拿起手帕来才发现一尘不染——早就有人抢先一步祭奠过了。
是他。
她鞠了三个躬：“爸爸今天是我18岁的生日，你说要考个好大学，我也考上了。在B市学金融，那里的商业管理是全国顶尖的，你知道了，也会替我开心的，对吧……”
返程路上她说：“虎叔，谢谢你。”
“没事儿。”?“对了，你说你要去B市？”
“嗯。”
“你喜欢吗？”
“重要吗？”
“当然重要！”话说出口，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我喜欢的未必能得到。”她这样想。
“接下来去哪儿？”
“海边吧。”
夕阳西下，落日洒下的点点余晖在潮起潮落中起舞。
情侣们手牵着手在海边，捡贝壳和石子拼成爱心，许诺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不远处一对年轻的情侣在余晖中热吻，让大海见证着这刻骨的爱恋。
“咳……”他有些尴尬。“你不是约了朋友吗？”
“是呀。”
“他们人呢？”
“不就在这儿吗？”她用手指轻轻的戳了戳身旁的男人。
他看向旁边的女孩，女孩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只是静静的望着远方。
太阳渐渐西沉，沙滩上的人也越来越少。
海风吹着她，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他脱下身上的外套为她披上。
“虎叔，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他盖外套的手一抖，“我答应过老默的。”
“仅仅是这样？”她侧过脸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想说些什么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我讨厌这样。”她脱下他的外套，重重的甩在他身上。
“我不想你总是对我那么客气，那么疏离。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龙叔，我没有朋友，没有家人，唯一能陪我打闹的现在躺在坟墓里！”她赤着脚走在沙滩上，一步一步走进水里。
“瑶瑶。”他追了上去。“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你别总是端着长辈的架子，我已经长大了，我不想听这些说教。”
他拉住她的手腕，企图让她不要再向前。
“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做叔叔。”她一字一顿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甩开了他的手。
海水已经没过了她的腰身，冰冷刺骨，还要往前走时，她被紧紧抱住。
“黄瑶，别再走了。”
她想是没听到，只想用力挣开他的怀抱。
他无奈，只好将她抱起来向岸边走去。
“唐小虎，你混蛋，你放我下来！”她又蹬又踹，又咬又骂。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打小闹。
“停停停，我不闹了行了吧，你先放我下来。我保证。”她停止了动作，像只温顺的小白兔。
他有些半信半疑，但还是把她放下了。他做好准备，万一她又要逃跑，便一把将她抓回来。
她站稳后，一把扯过他的领带。他没想到她会这样，毫无防备的向前倾倒。她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嘴唇轻轻扫过锁骨来到喉结处。
他想把她推开，但又怕她受伤。只能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报复”。
她轻轻吻了上去。疼痛和理智都随着这蜻蜓点水式的一吻烟消云散。
他快要失控了，手上青筋暴起，死死揪住衣角。
他闭上眼睛，试图麻醉自己，只是一场梦。
但喉结处的酥麻感如电流般流向全身，让他无法忽视。
终于，她停下了。他以为他终于可以解脱了。
“这颗扣子，是我送你的，你把它缝上去了。”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他脑子里最后的一根弦也断了。
“原来我们是一样的。”她说。
她看不清针脚的样子，只能用手触摸。
“缝得真差劲，虎叔，你好像很不擅长手工呀。”她的眼睛像狐狸般勾人魂魄。
他握住她不安分的手，“黄瑶，不要逼我。”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这是她第一次从他这里嗅出危险的气味，温顺久了，她忘了他本来就是一头野兽。
“我偏要。”说着摸向他嘴角的疤。
“这是你自找的。”他将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唇边，吻了上去。
亲吻，舔舐，那些见不得光的，欲望深处的，都在此刻爆发。
她或许会后悔吧，他这样想，所以只能隔着指尖，亲吻他的月亮。
此刻，海风的声音被剧烈的心跳掩盖，月亮羞红了脸，扯过薄薄的云层来遮盖。
而她却不知道怎样去掩饰她的羞怯，她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那些奇怪的，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他或许察觉到了她的心思，用力揽过她的腰。
“嗯，盈盈一握。”
“多吃点饭啊。”他低声说。
“额，啊？”突兀的一句话让她都要以为刚刚的疯狂只是黄粱一梦。
“你这个时候说这个，不太合适吧……”她吐槽道。
“嗯，那我要说什么。”他凑近她的耳边。
“你想让我说什么？”呼出的热气让她不由地战栗。
“你好像很怕别人碰你耳朵。”他勾起一抹坏笑。
“你要做什么……”话音未落，她的耳垂被咬住了。
“啊！”她惊呼。
“对，出声，乖孩子。”
她又羞又气，使劲推开他。
“唐小虎！”
“嗯，在。”
“我不要理你了！”
“这样就经不住了？刚刚胆子不是还挺大的？”他摸了摸嘴角，笑着调侃她。
“回家吧，已经很晚了。”他的语气再度恢复至寻常。
“太冷了，腿冻僵了。”她小声嘀咕着。
不等她反应过来，她再度被抱起。
宽厚又温暖的怀抱，让她的体温逐渐上升。理智也逐渐占了上风，“虎叔”
“怎么不叫我名字了？”
“哎呀，我说认真的。”
“我也说认真的。”“你想问什么。”他将她放在岸边，拾起她丢下的外套，给她披上。
“你为什么不真的亲……我。”
“怕你以后会后悔。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这么勇敢。”他讪讪地笑着。
他替她拉上外套的拉链，又说：“我没有退路了，而你还有。”
在理智的防线崩塌前的一秒，他看到了那个扎着马尾，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儿。
她的路应该是光明的，充满希望的。总之不应该和他这样的人扯上关系。
他纵容她，教导她，给她留有余地，这是他该做的，是他欠她的。
潮湿又冰冷的衣服是狂欢后的遍地狼藉。
她的心湿漉漉的，她得到了吗，好像又没有。
“十八号我去B市。”
“好，我送你。”
“回去喝碗姜汤，再冲个热水澡，大嫂那边我说过了。”
“嗯，谢谢。”
他穿上她脱下还给他的已经湿透了的外套，任由寒冷，痛苦填补内心的空隙。
他说了谎，说了谎的人就该经受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