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她记得第二日，也就是今天也有一个没有名字的炮灰要阵亡，她努力回想着书中的每一句话，狠狠地锤了下自己的脑袋，看书的时候不认真，现在知道后悔了。
这个炮灰的阵亡似乎是在第三日刊登在报纸上的，一个巡护队的队长意外死亡，据说这个巡护队是守着某个重要建筑物的？那个建筑物是什么，那个队长又是谁？栗岁宁绞尽脑汁想着，却没有丝毫头绪。
灰霾注意到她表情痛苦，便悄然起身从饮水机里倒出一杯冰水递在她的手心里。短暂的眼神交流后两人之间继续陷入了沉默，他们各自怀揣着问题，仍由思绪在整个空间乱舞。
夜述堂气定神闲地坐在座位上，事实上顾殊的出现确实打乱了他的计划，陆沈大概会记得他的脸，那么想要趁乱逃出去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只可惜夜述堂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陆沈和顾殊都不会有机会抓到自己的。
陆沈仍然在讲台上发表着演讲，他讲得总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关于大局的话，不过这没什么值得苛责的，具体的事务并不是陆沈本人亲自在完成，他只是个给出方针的家伙，实际的举措大概需要由各个科室给出。
会议已经持续两个小时了，夜述堂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不认为继续做下去自己会获得更多有益的消息，于是，他编辑了一条短讯发送出去。
在醋栗街你完全不需要担心各类网络信息是否安全，事实上维持醋栗街公用网站都已经耗费了大量人力财力，大笔的支出要用在稀缺的物资和危险的巡护上，没有更多资源分给信息传递了。
大约三分钟后，外面传来了几声尖叫，而后是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是猝然响起的警报声。
整个会议室都混乱了起来，很多人站了起来望向门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述堂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他没想把事情闹成这个局面的，他本意只想悄悄地混进来再悄悄地混出去不打扰任何人，可惜了。
台上的陆沈仍然保持着镇定，他用力敲了敲讲台：“各位，请安静。”
会议室内的吵嚷声少了一些，但仍有依稀几句抱怨，大约是关于今天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怪物是不是又蠢蠢欲动之类的话。
陆沈继续着方才没有讲完的话，外面愈演愈烈的吵闹声仿佛与他无关。
“大人，有东西出现在巡护大楼里。”一个人推开了前门，气喘吁吁地大声叫道。
陆沈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醋栗中学出的事情已经让他很烦躁了，会议连续两次被打断，他根本无法容忍，他刚想张口说些什么，一个穿着黑袍眼睛血红的男人便冲了进来，男人脸色苍白，嘴角处是两颗明晃晃的尖牙。
“你说什么东西？”陆沈向后退了一步，大声诘问。
“不是怪物，是吸血鬼！”那人大喊一声，而后硬着头皮端着武器上前打算解救陆沈。
“天啊，吸血鬼那种东西太可怕了，大家快跑啊！”眼看众人只是坐着没有几个胆敢跑出去，夜述堂第一个站起来，干脆利落地从桌子上翻出去，而后拉开了后门跑了出去。
他的行动让本就蠢蠢欲动的众人有了参照，虽然不确定外面的东西是否会更多，大家还是够跟随大流跑走了。
不同于其他人向楼下跑，夜述堂压低了帽檐，瞄了一眼走廊上的监控，跟着往反方向跑去。
在走廊的尽头，他找到了一个穿着黑袍帽子遮住脸庞的女人，没有任何寒暄，直接问道：“休息室在哪？”
“从这里下三楼然后左拐，不过你不直接离开吗？你要找什么？”女人奇怪地问道。
“嗯，找点东西。”夜述堂没有正面回答，他略微一点头便急匆匆向楼下走去。
夜述堂很快找到了休息室，他一把拽住门把手，门板却只是晃了晃，门没有一点动静。
“怎么回事？”夜述堂皱起眉头，顾殊那个女人竟然把门锁了。
里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动静，有说话声传来：“她不是自己把门锁了吗？不会忘记带钥匙了吧？”
夜述堂听出了那是栗岁宁的声音，他松了口气，她人在里面没事就好。
夜述堂向后退了两步，蓄力，而后抬脚踹在了门板上，这一脚力道十足，门板跟着抖了抖。
“天啊，不会是那些怪物又闯入这里了吧。”里面再次传来栗岁宁有些发抖的声音。
夜述堂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又是一脚结结实实踹在门板上，这次门打开了。
“他是谁！”看着闯进来的人，栗岁宁忍不住尖叫起来，顺便抱住了灰霾的胳膊，这里只有灰霾能救自己的小命。
“你仔细看看，是夜述堂。”灰霾有些无奈，站起身挑了下眉迎接男人，“我还以为你也要被顾殊抓来这里呢。”
“她没这个本事。”夜述堂完全无视了灰霾，径直走到沙发前在栗岁宁身前蹲下，伸出双手，“我扶你起来，大楼里闯入了其他东西，我们从窗户离开。”
这次栗岁宁没有犹豫，立刻趴到了夜述堂胸前，笑话，自己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炮灰不赶紧抱紧大佬的腿等着领盒饭吗，至于其他的更多细节，还是等回去在问吧。
夜述堂单手搂着栗岁宁的，另一只手抓住一旁灰霾的手臂，一拳砸向了玻璃。
整个动作的过程不过几秒，灰霾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臂便被夜述堂甩开了。
“我草？”灰霾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指骨处传来的疼痛，以及液体流动的触感，他不敢置信地望着夜述堂，发出了第二声更大的询问，“我草？”
“夜述堂你还叫人吗？”灰霾甩着手张口大骂。
“办公室内留下我的血迹会给他们留下我的把柄的。”夜述堂已经跨出了窗台，他估计着一下距离地面的高度，心不在焉地留下一句。
怀中的女孩似乎十分害怕，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终于问出了一句话：“你不会把我扔下去当肉垫吧？”
夜述堂还是忍住了笑意，他没有回答，直接跳了下去，用行动回答了她的疑问。
栗岁宁紧紧闭着眼，虽然三楼不算高，但直接跳下来这也太吓人了，况且自己腿脚上的伤口还没好，难保不会造成二次伤害。
几秒后，耳边的风声似乎停止了，那阵下坠的力也消失了。
栗岁宁悄悄睁开一只眼，旁边是夜述堂的脖子，那里微微有些泛红。
似乎安全了，她又睁开了第二只眼眨巴几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她觉得有些尴尬，为了保护她，夜述堂和她贴的有些近，她搜肠刮肚想着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咳。”夜述堂先开口了，他垂眸望向另一侧的地面，尽量减少与栗岁宁的视线接触，他担心自己眼底的红色会被女孩注意，更担心自己与她对视会忍不住咬上她的血管，“你的手臂有点太用力了。”
闻言，栗岁宁急忙收回一只手臂，单手抓着夜述堂的衣服防止掉下去。
在夜述堂抱着她站起来的时候，又是一声巨响传来。
栗岁宁好奇地偏着头查看，灰霾蹲在地上正剧烈咳嗽着，他灰白的头发上落了下灰尘，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狼狈。
“快走吧，我再也不想回这个鬼地方了。”一落地灰霾便走上前急不可耐地说道。
夜述堂没有回应，他抱着栗岁宁继续向前走。
“正门在那边，后门在那边，你现在直走只会撞墙。”灰霾叹了口气，还是提醒道。
话语间，夜述堂已经到了墙壁的边缘，栗岁宁盯着那里，那里确实是围墙。
“你看……”灰霾刚想说些什么，便看到夜述堂伸手推了一把墙壁，露出了大约一人款的矮小洞口，“啊？我在这里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有这东西？”
“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夜述堂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护住栗岁宁的脑袋，弯腰从洞口处钻了出去。
惊讶归惊讶，灰霾还是跟着走了出来，又将门隐藏好。
夜述堂安排好了一切，他走向街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弯腰将栗岁宁放在后排位置上，接着他眼角余光便注意到灰霾正要上后排座椅。
“你走回去。”夜述堂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袖子。
“拜托，咱们可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呢？”灰霾打岔道。
“那就去开车。”夜述堂淡淡瞟了灰霾一眼，将他拽开一些自顾自上了车。
灰霾吃了瘪，绕到驾驶位置不得不当起了司机，车子启动了，他立刻问道：“不过，夜述堂你在会议上有听到什么重要消息吗？”
“重要消息？”夜述堂重复着这几个字略一思考，“没什么重要的，会议上提到的你都清楚，你不知道的事情陆沈也不会知道。”
“嚯，你抬举我了。”灰霾不知可否道，“不过，离开之前那个大楼里听起来为什么那么乱。”
“明天大概会有报道。”夜述堂动手撕掉了脸上的创可贴，随手丢在了车载垃圾桶里。
栗岁宁看着他的动作，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她确定第三日的报道上并没有关于暴乱，而是另一桩事件，巡护队长死亡的那件事。她盯着垃圾桶里那几张皱成一团的创可贴，终于从记忆中拼凑出了更多细节。
“死者脸上有几处创可贴，可奇怪的是，创可贴下没有任何伤口。”
这个炮灰的阵亡似乎是在第三日刊登在报纸上的，一个巡护队的队长意外死亡，据说这个巡护队是守着某个重要建筑物的？那个建筑物是什么，那个队长又是谁？栗岁宁绞尽脑汁想着，却没有丝毫头绪。
灰霾注意到她表情痛苦，便悄然起身从饮水机里倒出一杯冰水递在她的手心里。短暂的眼神交流后两人之间继续陷入了沉默，他们各自怀揣着问题，仍由思绪在整个空间乱舞。
夜述堂气定神闲地坐在座位上，事实上顾殊的出现确实打乱了他的计划，陆沈大概会记得他的脸，那么想要趁乱逃出去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只可惜夜述堂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陆沈和顾殊都不会有机会抓到自己的。
陆沈仍然在讲台上发表着演讲，他讲得总是一些冠冕堂皇的关于大局的话，不过这没什么值得苛责的，具体的事务并不是陆沈本人亲自在完成，他只是个给出方针的家伙，实际的举措大概需要由各个科室给出。
会议已经持续两个小时了，夜述堂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他不认为继续做下去自己会获得更多有益的消息，于是，他编辑了一条短讯发送出去。
在醋栗街你完全不需要担心各类网络信息是否安全，事实上维持醋栗街公用网站都已经耗费了大量人力财力，大笔的支出要用在稀缺的物资和危险的巡护上，没有更多资源分给信息传递了。
大约三分钟后，外面传来了几声尖叫，而后是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是猝然响起的警报声。
整个会议室都混乱了起来，很多人站了起来望向门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夜述堂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他没想把事情闹成这个局面的，他本意只想悄悄地混进来再悄悄地混出去不打扰任何人，可惜了。
台上的陆沈仍然保持着镇定，他用力敲了敲讲台：“各位，请安静。”
会议室内的吵嚷声少了一些，但仍有依稀几句抱怨，大约是关于今天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怪物是不是又蠢蠢欲动之类的话。
陆沈继续着方才没有讲完的话，外面愈演愈烈的吵闹声仿佛与他无关。
“大人，有东西出现在巡护大楼里。”一个人推开了前门，气喘吁吁地大声叫道。
陆沈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醋栗中学出的事情已经让他很烦躁了，会议连续两次被打断，他根本无法容忍，他刚想张口说些什么，一个穿着黑袍眼睛血红的男人便冲了进来，男人脸色苍白，嘴角处是两颗明晃晃的尖牙。
“你说什么东西？”陆沈向后退了一步，大声诘问。
“不是怪物，是吸血鬼！”那人大喊一声，而后硬着头皮端着武器上前打算解救陆沈。
“天啊，吸血鬼那种东西太可怕了，大家快跑啊！”眼看众人只是坐着没有几个胆敢跑出去，夜述堂第一个站起来，干脆利落地从桌子上翻出去，而后拉开了后门跑了出去。
他的行动让本就蠢蠢欲动的众人有了参照，虽然不确定外面的东西是否会更多，大家还是够跟随大流跑走了。
不同于其他人向楼下跑，夜述堂压低了帽檐，瞄了一眼走廊上的监控，跟着往反方向跑去。
在走廊的尽头，他找到了一个穿着黑袍帽子遮住脸庞的女人，没有任何寒暄，直接问道：“休息室在哪？”
“从这里下三楼然后左拐，不过你不直接离开吗？你要找什么？”女人奇怪地问道。
“嗯，找点东西。”夜述堂没有正面回答，他略微一点头便急匆匆向楼下走去。
夜述堂很快找到了休息室，他一把拽住门把手，门板却只是晃了晃，门没有一点动静。
“怎么回事？”夜述堂皱起眉头，顾殊那个女人竟然把门锁了。
里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他的动静，有说话声传来：“她不是自己把门锁了吗？不会忘记带钥匙了吧？”
夜述堂听出了那是栗岁宁的声音，他松了口气，她人在里面没事就好。
夜述堂向后退了两步，蓄力，而后抬脚踹在了门板上，这一脚力道十足，门板跟着抖了抖。
“天啊，不会是那些怪物又闯入这里了吧。”里面再次传来栗岁宁有些发抖的声音。
夜述堂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又是一脚结结实实踹在门板上，这次门打开了。
“他是谁！”看着闯进来的人，栗岁宁忍不住尖叫起来，顺便抱住了灰霾的胳膊，这里只有灰霾能救自己的小命。
“你仔细看看，是夜述堂。”灰霾有些无奈，站起身挑了下眉迎接男人，“我还以为你也要被顾殊抓来这里呢。”
“她没这个本事。”夜述堂完全无视了灰霾，径直走到沙发前在栗岁宁身前蹲下，伸出双手，“我扶你起来，大楼里闯入了其他东西，我们从窗户离开。”
这次栗岁宁没有犹豫，立刻趴到了夜述堂胸前，笑话，自己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可怜炮灰不赶紧抱紧大佬的腿等着领盒饭吗，至于其他的更多细节，还是等回去在问吧。
夜述堂单手搂着栗岁宁的，另一只手抓住一旁灰霾的手臂，一拳砸向了玻璃。
整个动作的过程不过几秒，灰霾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臂便被夜述堂甩开了。
“我草？”灰霾后知后觉地感受到指骨处传来的疼痛，以及液体流动的触感，他不敢置信地望着夜述堂，发出了第二声更大的询问，“我草？”
“夜述堂你还叫人吗？”灰霾甩着手张口大骂。
“办公室内留下我的血迹会给他们留下我的把柄的。”夜述堂已经跨出了窗台，他估计着一下距离地面的高度，心不在焉地留下一句。
怀中的女孩似乎十分害怕，紧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终于问出了一句话：“你不会把我扔下去当肉垫吧？”
夜述堂还是忍住了笑意，他没有回答，直接跳了下去，用行动回答了她的疑问。
栗岁宁紧紧闭着眼，虽然三楼不算高，但直接跳下来这也太吓人了，况且自己腿脚上的伤口还没好，难保不会造成二次伤害。
几秒后，耳边的风声似乎停止了，那阵下坠的力也消失了。
栗岁宁悄悄睁开一只眼，旁边是夜述堂的脖子，那里微微有些泛红。
似乎安全了，她又睁开了第二只眼眨巴几下，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她觉得有些尴尬，为了保护她，夜述堂和她贴的有些近，她搜肠刮肚想着说些什么缓和气氛。
“咳。”夜述堂先开口了，他垂眸望向另一侧的地面，尽量减少与栗岁宁的视线接触，他担心自己眼底的红色会被女孩注意，更担心自己与她对视会忍不住咬上她的血管，“你的手臂有点太用力了。”
闻言，栗岁宁急忙收回一只手臂，单手抓着夜述堂的衣服防止掉下去。
在夜述堂抱着她站起来的时候，又是一声巨响传来。
栗岁宁好奇地偏着头查看，灰霾蹲在地上正剧烈咳嗽着，他灰白的头发上落了下灰尘，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狼狈。
“快走吧，我再也不想回这个鬼地方了。”一落地灰霾便走上前急不可耐地说道。
夜述堂没有回应，他抱着栗岁宁继续向前走。
“正门在那边，后门在那边，你现在直走只会撞墙。”灰霾叹了口气，还是提醒道。
话语间，夜述堂已经到了墙壁的边缘，栗岁宁盯着那里，那里确实是围墙。
“你看……”灰霾刚想说些什么，便看到夜述堂伸手推了一把墙壁，露出了大约一人款的矮小洞口，“啊？我在这里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有这东西？”
“你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夜述堂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护住栗岁宁的脑袋，弯腰从洞口处钻了出去。
惊讶归惊讶，灰霾还是跟着走了出来，又将门隐藏好。
夜述堂安排好了一切，他走向街边一辆黑色的轿车，弯腰将栗岁宁放在后排位置上，接着他眼角余光便注意到灰霾正要上后排座椅。
“你走回去。”夜述堂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袖子。
“拜托，咱们可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舍得这么对我呢？”灰霾打岔道。
“那就去开车。”夜述堂淡淡瞟了灰霾一眼，将他拽开一些自顾自上了车。
灰霾吃了瘪，绕到驾驶位置不得不当起了司机，车子启动了，他立刻问道：“不过，夜述堂你在会议上有听到什么重要消息吗？”
“重要消息？”夜述堂重复着这几个字略一思考，“没什么重要的，会议上提到的你都清楚，你不知道的事情陆沈也不会知道。”
“嚯，你抬举我了。”灰霾不知可否道，“不过，离开之前那个大楼里听起来为什么那么乱。”
“明天大概会有报道。”夜述堂动手撕掉了脸上的创可贴，随手丢在了车载垃圾桶里。
栗岁宁看着他的动作，脑海里突然闪过什么，她确定第三日的报道上并没有关于暴乱，而是另一桩事件，巡护队长死亡的那件事。她盯着垃圾桶里那几张皱成一团的创可贴，终于从记忆中拼凑出了更多细节。
“死者脸上有几处创可贴，可奇怪的是，创可贴下没有任何伤口。”